(本題獻給儀喵,我就不信你還會別的語言~)
我是LIEK,作為中方的使者出訪國外。
入住了VIP房間后,侍者問我想要些什麼。
我禮貌地笑了笑:「魚吧。」
侍者似乎感到不解,但還是出去了。
幾分鐘后,我看著侍者,嚇得臉色慘白。
「你……?!」
他的手裡,拿著一瓶毒藥。
Q:這是怎麼回事?推測我是在哪個國家?
(提示:歐洲西部)
李雲濤一把掛了電話,狠狠踩下油門。電台里的主持人正絮絮叨叨地評論最近市內出現的多起強拆事件,李雲濤心裡暗自祈禱自己家的不要出事。政府不得不修改指令,將市內最後幾所老房子列為「文化遺產」保護起來。李雲濤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回到家時,那裡已經成了一片廢墟,父母一看到他就號啕大哭起來。李雲濤一摔車門,沖向廢墟,四處翻找。突然鈴聲大震,嚇得李雲濤差點把手機扔了。「李老闆,你要我們拆的房子我們已經全部都拆了,你要找的人在我們手裡,不過,他有點貴。」說完那邊便掛了電話。手機從李雲濤手裡無聲滑落。
我是語風,今天我可惱得很!某些人閑得沒事幹,拿我開涮,說我和官人是基友。真是的,官人都有水鏡了,我瞎摻和什麼!
唉,要不是租價便宜,還是幾個人合租,我才不會住到這座死過人的房子里!同住的那幾個人更可氣,除了官人和他的女朋友水鏡,同住的還有青衣(女)、葉子(男)、大手(男)、瘋神(男)。人員經常變動不定,這是現在的。女鄰居蜀黍整天找我們的茬,有事沒事吵得翻天覆地,幸好有大手這個吵架高手護著我們,要不我們早就被罵死了。
某天,我從外面回來,只見鄰居家的門開著,我想是不是她又去我們那裡鬧了,忘了關門,於是把門開得大一點看看。屋裡沒人,我走到陽台上,卻嚇了一大跳,只見蜀黍背後中刀,死在地上,手裡緊緊握著一塊手帕。
我趕緊叫來大手他們報警,他們卻不是高興就是若無其事。大手還說:「哈哈,怎麼死了,以後誰陪我練嘴皮子啊?」
沒辦法,我只好自己報警,警察在帕子上發現了幾個繡的字,好像是:01 1
「帕子應該是和兇手打鬥的時候從兇手手裡抓過來的,不過,指紋什麼的都破壞掉了,鑒定不出來了。找兇手還真難啊!」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死者,陳XX,男,22歲,江蘇人。致命傷為後腦被鈍器擊傷所至,死亡時間初步推斷為今天凌晨12點到4點。發現屍體的是...」
警長李祀一邊啃著手裡的蛋餅,一邊到處察看著案發現場——普通的兩室一廳,簡單的裝修,沒什麼傢具,一看就是剛畢業工作臨時租的房子,身後的助手小羅跟在警長的身後,手裡捧著小冊子念著一些基本情況。
屍體仰面躺在離窗口不遠的地方,一條血跡從客廳里一直拖到卧室,很明顯,死者被擊打后,沒有直接死去,而是爬行了一段距離后,死在卧室窗邊的,而屍體的眼睛還沒有閉上,直勾勾地仰望著窗外,腦後的一灘血早已凝結。
「不好辦啊,這案子。」旁邊的副警長張軒皺著眉頭說,「沒有目擊證人,現場沒有明顯指紋,也沒有入室搶劫的痕迹。」
張軒是李祀多年的搭檔,兩人一起偵破過很多案子,從警校開始就是好朋友了,但兩人的性格截然不同。張軒是那種辦事穩重,工作認真,一板一眼的人,而李祀則工作生活都很隨便,衣服經常穿得奇形怪狀的,且一年四季永遠是個鳥窩頭。雖然李祀平時經常觸犯警隊紀律,但他那種與生俱來的對案件的敏銳洞察力幫助他破了很多大案要案,甚至是怪案奇案,這一點警隊上下無不佩服的,這也讓他升到了警長的職務,而辦事沉穩的張軒反而成了他的助手。
正當張軒指揮手下進行現場拍照取樣時,李祀正蹲在屍體的旁邊,盯著死者手裡的老式懷錶仔細的看著。
「來副手套。」李祀對身後的小羅說,並把一小半沒吃完的蛋餅塞小羅手裡。
李祀戴上手套,掰開死者的手,取出那個已經砸壞的懷錶。
「這個應該是死者敲壞的吧。」張軒湊過來,看著懷錶說道。
懷錶的表面已經嚴重損壞,被敲得有點歪了的兩個指針指向錶盤上的羅馬數字2,「哦,看來案發時間是兩點十分左右阿。好像還敲了不止一下阿。」張軒仔細地看著懷錶,「你看,左右兩側也都有敲擊凹下去的痕迹。」
李祀接過張軒手裡的表,仔細看著。突然,他回頭望了望屍體,然後對身邊的小羅說:「你去調查一下死者住在上海的朋友和親人的基本情況,特別是每個人最近幾天的行程和每個人的生日,列張單子給我,我想我大概知道怎麼找到兇手了。」
請問:李祀根據什麼能夠判斷兇手的身份?
女招待小百合在公寓被殺,其頭後部有被鈍器擊中的痕迹,她俯卧在屋子中央,手裡還拿著一條珍珠項鏈。小百合是個財迷心竅的人,聽說她常借錢給同事,然後收取高額利息,干著放高利貸的營生。對不能按時還錢的人,竟索取飾品,禮服等作為抵押。所以人人都痛恨她,就連她死時手裡攥著的項鏈,也是從向她借貸的同事綠子那兒索要來的。
奇怪的事,窗戶都上著鎖,門也從裡面掛著門鏈,就是說小百合是在密室中被殺的。這樣一來,項鏈的主人綠子也就成了殺人嫌疑犯。可是,綠子是怎樣殺死小百合的始終是個謎。
真相又是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