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去圖書館借書來看。位於館內角落的書架是小說類別的,我對小說很感興趣因此便去那選書。當我出抽第一本書時,書頁卻零落的掉了下來。此時我與書架對面的人在我抽出書本時眼神交會了一會。我繼續在書架前花了約10分鐘左右選出3本看起來挺有趣的書,拿到櫃檯請管理員辦理借書手續。在回家的路上我心理想著應該也把第一本書借回來的,但是書變成那樣也沒辦法了……今天就借這些書回家吧。
請推測出文中哪些東西是最可能有問題的?
「我叫夜鶯。」
「我叫夏生。」
轉眼間,認識夏生已經兩個多月了。第一次遇見他,是在荷塘邊。那時我和母親剛搬來這裡,離家不遠處有一片湖,上面種了很多荷花。我周末常常獨自去那裡散心。有一次,我看到一個身著淺綠色風衣的少年背對著我坐在岸邊的一隻荷上,我對他說,喂,小心啊。
他轉頭朝我一笑,縱身躍到了我身前。我問他:
你在水裡幹什麼?
摘蓮蓬啊。他說著,把手攤開,幾顆半黃不青的蓮子躺在掌心裡。他遞給我一顆,我嘗了嘗,是甜的。
那綠衣少年,留著寸許的頭髮,下巴圓潤乾淨,似和我差不多年紀。
他便是夏生。
自此以後,我經常在此和他約會。到了暑假,我更是每天都要和他見面。我們一起划船玩水摘綠油油的蓮蓬,看著太陽落下西天的帷幕 ,數著天上南北翩飛的候鳥,被他抱著在湖裡跳荷葉......每天都是他在等我,一身碧色綠衣,猶如那用濃墨渲染的夏天。
然而終究要別離。開學后,我們學校要組織一個月的研學游,我向他告別。
那天,他穿了一件米色的褲子,神情凄楚。他說要給我一個禮物,然而猶豫了很久,最終給了我一個吻,那是他第一次吻我的唇。一股淡淡的蓮香撲鼻而來,夾雜著一絲苦澀的蓮心......夏生,記得像以前一樣,等我啊。
一個月後,我回來了。
我迫不及待來到湖邊,呼喊夏生的名字,然而卻始終得不到回應。直到晚霞出現在西方的天空,夕陽染金了一池湖水,我喊的聲嘶力竭,倒在了一棵樹上,不,是一個男子的身上。
男子穿著黑夾克、黑褲子,頭髮長得遮住了一隻眼,尖尖的下巴頜兒滿是鬍子拉碴,身形枯槁,形容憔悴。他把一個盒子塞到了我手裡,便頭也不回地向湖邊走去。
我獃獃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問:夏生怎麼了?
猜想:盒子里裝的是什麼?
末日之種與她的千年等待(1)
(原創連載小說類,可能會比較長,不過一切線索都在劇情中)
"如果讓一切生命都悄然消失,那麼經歷千年以後世界會變成怎麼樣呢?"
"生命是什麼,我們為什麼能被稱為生命,生命的意義又是什麼……我們已經麻木在我們自以為不需解釋的生活中,信任著所謂的科學解釋,過著理所應當的生活。"
"人類總是能很多餘地賦予某些和他們一樣自以為理所當然的事物以價值和意義,以至於在潛移默化中已經默認了自己身為上位種族的智慧與存在的意義——成為別物的神。"
"但是,這終究還是我們這些愚昧又自大的人類給出的答案,就比如有的人會質疑蚊子的存在性,認為它們對於別的群體的生活百害而無一利。但如果去鑽牛角尖,為某些生物提供食物可能就是他們的意義,可這又能稱之為意義嗎?"
"在弄清一切之前,我們必須弄懂意義到底是什麼,拋開人類這一智慧生物的騙術,其實會發現自然從來沒有給予過任何生物必須做出為他物的貢獻的要求。當人類誇誇自談自己對世界做出的貢獻的時候,是否也曾想過如果從來沒有它們,這個世界又會變成什麼樣呢?"
"人類肆意破壞著一切,又擺出偽善者的面孔關心著身邊的一切,他們享用著,毀滅著,讚美著,嘲笑著,只有人類這種自認為智慧又愚蠢的生物才會賦予他物意義……呵,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意義嗎?我不能理解,哪怕我也是其中的一員,我也會感到驚恐,感到那些我的同類們的醜陋與邪惡。現在的社會已經充斥著這樣的人,可能是我的自私作物吧,我,賽爾菲思,在2030年的9月12日,啟動了世界之種計劃。我把地球上的所有生命力全部集中在代號『末日之種』上,並把它交給仿生人annal身上,在千年之後把它埋藏於廢土之上,並創造出一個不再被無所謂的意義所束縛的世界。"
"當一切回過最初的生命,不再被所謂的意義束縛的時候,才是這個世界最潔白的時刻吧。或許這個決定會讓我成為整個地球億萬年來最凶最惡的罪人,不過來者無人,就連文過飾非也不用了,或許上個世界本來就像這樣讓一切重啟的吧……但,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至於為什麼要錄製這段錄音,其實也是一種犯人的臨終自述吧,畢竟這場血祭,也需要把我給消滅呢……永別了……所有被我傷害的人……永別了……annal……"
"…………"
聲音伴隨著倒地聲戛然而止。
生物體十分震驚地聽完這段錄音,看著眼前兩眼無光,只是機械般讀著錄音內容的少女,竟有一絲冷汗從手心冒了出來。
「人類……滅絕了?」
事情還得回到幾個小時前,一個對於annal來說千年來中微不足道卻又彌足珍貴的幾個小時。
「賽爾菲思大人設置給annal的五大定律:1.仿生人可以按自己喜好隨意殺害人類個體,但賽爾菲思除外。2.仿生人必須聽從賽爾菲思大人的命令,哪怕違反了第一條。3.仿生人即使不遵守一二的定律,也必須保證千年後『末日之種』的存活與生長。4.必須把賽爾菲思臨終自述的內容內化為自己的絕對的世界觀準則。5.請記住,遵守這些定律乃至種下『末日之種』並不是annal存在的意義,annal在真正的全部生命消失后按照程序定下的規則執行,只是和萬物必須吃飯喝水一樣,是annal既定好要做的事情,無論成功與否都無所謂,因為本來就不需要意義,它只是客觀存在的這個世界的規則。」千年來仍在不厭地念叨著存儲盤中內容的annal和平日一樣,走在黃沙漫布的大地上,沒有目的,沒有方向,只是走著,等待著千年的結束與自己的毀滅。
失去了生命的大地是那麼的不堪與醜陋,傾塌的樓層也被逐漸侵蝕,每一次長途跋涉再次看見某處的景觀時,就會發現時光塗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地球彷彿回到了那些專家所謂的初始形態,不過即便千年對於那麼長的時間來說,人們給地球遺留的傷疤卻又是那麼得顯著。
annal雖然運用了最先進的技術,被賦予了人的思考與情感。但自她誕生起,接觸的人無非就是那些工作人員與賽爾菲思博士,而千年來的毫無生機也使這個功能逐漸如生鏽的身體一般遲鈍,或許直到宕機前也無法再使用了吧。
說來也是可笑,當時的人們拼了命想要去創造一個和自己一樣的,逼真的仿生人,竭盡了多少代的心血,如今卻在彈指一揮間被毀滅,甚至只有annal的存儲盤中才有這段記錄。
「生命……毀滅了……」
五個字,把千億個星球中唯一存在生命的地球給否定了。而那些前輩們留下的痕迹,書寫的萬卷詩書,卻都敗在了這五個字之下。
有多久了呢?
自從千年前的毀滅,annal便決定要去這個世界各處逛一逛,然而沒有了生命,花海,樹林,草原……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沒有了,只剩下了無機的沙子與泥土充斥著地面。就連南北極的冰川,也因為碳氧循環的終結,在annal趕到時,也早已是汪洋大海。
晶元中計數器仍然在不息地計時著,她走過了二十三遍至西和至東與四十二遍至南與至北,看過一百零二遍流星咋向地球,游過了七百二十五遍四大洋,目睹了二十三萬兩千六百四十二座高樓在眼前崩塌……而離千年的職責,還有剛好一百天。
一百天……彷彿很長,對比千年又感覺只是滄海一粟,不過是眨眼一般就能過去的時間。annal累了,即使設計之初並沒有給她加上體力值的設定,不過她竟在這一刻感受到了累這一奇怪的感覺。腿部感覺到了酸痛,精神也逐漸倦怠——這是從來沒有的。
她回到了自己誕生的那個城市,並決定把進入長達九十九天的休眠狀態——直到那天的來臨,那個渺茫的希望。
身旁只有孤風與殘沙,她靜靜地倚靠著自己剛出廠時的實驗管——哪怕它早已破損得只剩下底座,那也無所謂了,千年來的一切,或許將會在醒來之後,把荒唐畫上句號吧。
……
「哎?」
annal驚奇地發現底下的石板彷彿有不同於無機物的存在,拖著殘廢的身軀移開石板,一個和自己形態結構十分相似的物體被淹沒在沙塵里。
「難道說,是人類……?」annal有些不知所措,畢竟怎麼想生命體已經完全消失了,自己也經常會在旅途結束後來這裡卧躺一會兒——儘管這是最後一次,也從來沒看過眼前的生物。
有些害怕與好奇,她捅了捅這個物體,竟然十分震驚地發現還有一些神經上的反應……
「這就是你的故事嗎?」生物體斜靠著牆,看向污濁的天空,神情有些落寞。
「嗯……是的……」annal卧倒在底座旁,「當時我好不容易把你搖醒,還在擔心你是不是外星人什麼的把我給一拳宕機掉,幸好,問了那句『你有S區(運動性語言中樞)嗎』,聽到你那句話后,才發現你是人類。」
生物體不言,只是閉上眼睛像是在思考著什麼,良久才緩緩開口:
「能再多講一點,至少不要那麼快睡去,好嗎?」
提問:
當時生物體最有可能說了以下哪一句話,讓annal相信ta是個人類?(假設只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