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六,早上103室那戶人家嫁女兒,本來是樁好事情,但是第二天早上,302室一對老夫婦被人用刀捅死了,兇手是903室的小夥子。事情是這樣的,903室小伙星期日早上起來,發現停在自家門口的電瓶車不翼而飛,以為是被竊賊盜取,後來調取了一樓的監控,發現原來根本就沒有陌生人帶著自己的電瓶車離開樓道,也許電瓶車就是這幢樓道里的人盜取的,於是一樓一樓追蹤,最終在302室門口,發現了自己的電瓶車,302室大門上掛著艾葉,而門口自己被盜的電瓶車上也有艾葉,903室小夥子本來就是個暴脾氣,不由分說,便回家取了刀,敲開了302室的門,把開門的老太婆給捅死了,隨後又捅死了老頭子。
大樓一共有10層,一梯三戶,每層樓的樓道面積很窄,在不影響人上樓下樓,進出電梯,自由活動的情況下,只能容納兩輛電瓶車的停放。整幢大樓只有一樓大廳上方有監控,可以監視出入整幢大樓大門的人。01室的門口靠著電梯口,可以停放一輛車,02室和03室之間的空地,可以停放一輛車。
警方接到報案,帶走了犯罪嫌疑人903室那家的小夥子。
隨著案情的深入,疑點開始浮出水面,因為302室那對老夫妻根本沒有盜取903室的電瓶車,自家也沒電瓶車。
警方找到了五家嫌疑對象。
301室小夥子是租住在這裡的,他有一輛電瓶車,據他供述,星期六一整天都在家裡,電瓶車一直就停在他家門口,警方調取了監控,發現他說的話屬實,也查看了電瓶車,輪胎很乾凈,晚上的時候,他鎖門,門口沒有異常,然後吃了點桔子和火龍果,就睡下了,雖然和302室那兇惡的老太婆,還有903室那囂張的小夥子有過節,但他根本不會殺人。
303室老夫婦和他們的女兒,老頭子有一輛電瓶車,據他們供述,老頭子星期六下午開著電瓶車出去買了香蕉、糟溜魚片和橙汁,此後車一直就停在他們家門口,警方調取了監控,發現他們說的話屬實,也查看了電瓶車,輪胎上有零星的彩條,晚上的時候,女兒鎖門,門口沒有異常,然後喝了點橙汁,就睡下了,雖然和302室那兇惡的老太婆,還有903室那囂張的小夥子有過節,但他們根本不會殺人。
401室老夫婦和他們的兒子,兒子有一輛電瓶車,據他們供述,星期六一整天都在家裡,電瓶車一直就停在他們家門口,警方調取了監控,發現他們說的話屬實,也查看了電瓶車,輪胎很乾凈,晚上的時候,兒子鎖門,門口沒有異常,然後吃了點三文魚,就睡下了,雖然和302室那兇惡的老太婆,還有903室那囂張的小夥子有過節,但他們根本不會殺人。
402室小姑娘是租住在這裡的,她沒有電瓶車,交通工具用公交和地鐵代步,星期六下午出去買了橙色的指甲油和洗面奶,警方調取了監控,發現她說的話屬實,晚上的時候,她鎖門,門口沒有異常,然後繼續塗橙色的指甲油,雖然和302室那兇惡的老太婆,還有903室那囂張的小夥子有過節,但她根本不會殺人。
403室小夥子是租住在這裡的,他沒有電瓶車,交通工具用公交和地鐵代步,前幾天就出差了,案發後好幾天才回來,隨即被傳喚到警局,協助調查,之後警方也證實了他的說法,雖然和302室那兇惡的老太婆,還有903室那囂張的小夥子有過節,但他根本不會殺人,在他家門口和402室之間的空地,發現了零星的彩條。
警方後來在大樓附近的草叢裡,發現了一個工具袋,裡面有電瓶車的環形鎖和電子鎖等東西,後來證實,是303室和903室電瓶車上的鎖,經檢測,鎖上沾著一些橙色的碎屑。
兇手是哪戶人家?
這件奇案發生在直隸定州(今河北定縣)。村民嚴阿大受不了酷刑,終於如實招供:「自與嬌妻結婚,我對她管束極嚴。前幾天她回娘家,硬要住一夜。我氣不過,心生一念,趁她看戲看得忘乎所以時,扒下她腳上一隻繡鞋。哪知她當夜回家被我辱罵一頓后,竟懸樑自盡了,我越想越害怕,將她扔到附近廟中水井裡,又假裝到她娘家要人!」州官胡聰聽完,令衙役給他戴上刑具,押著去尋婦人屍體。哪知,井裡撈出來的竟是個光頭和尚,頭破血流,有人認出是廟中和尚法源。原來那婦女落井后,正巧掉在高坎上,沒被淹沒。因為解開了繩,慢慢醒了,便大聲呼救。廟中法源和尚正巧起身汲水灌園。他忙放下繩子,可婦人力氣小,拉了幾次都沒用。這節骨眼上,來了個種菜小夥子,急忙發話:「法源師父,你擅長淘井,快下去救!」法源馬上讓那小夥子拉住繩子,自己順繩而下,找到婦人。把繩子拴在她腰上,高聲叫喊:「往上拉!」小夥子用力。果然把那婦人救了出來。小夥子卻心中惡念頓生,搬過一個大水壇投入井內,又搬過石塊連續扔下。一會兒,井內寂然無聲,和尚死了。小夥子霸佔了婦人,要強娶她為妻。婦人左思右想,長嘆一聲答應。一會兒,她說:「我的一隻鞋陷在井裡了,你得去找雙鞋來才能趕路。」誰知找了一天,小夥子也沒找到鞋。第二天黃昏,他膽戰心驚地在野路上走,忽然看見一雙女人繡鞋放在路邊。他欣喜若狂,來不及細想,忙拿回室中。婦人一看大吃一驚:「這鞋是我的,怎麼到了你手裡?」小夥子正述說經過,衙役們破門而入。小夥子被抓到公堂,強裝鎮定責問州官胡聰:「我犯了啥罪?證據呢?」胡聰笑了:「我讓你死個明白……」小夥子再無話可說,俯首認罪。原來,胡聰在檢驗和尚屍體時,同時撈出了婦人一隻繡鞋,心想:這女人沒死,且難以走遠,跟她一起的肯定是鄰近的單身男子,他不敢向別人去要繡鞋的,於是心生一計,抓到了罪犯。根據前面的情節,你能想出這條計策嗎?
女特警巴巴拉化裝成護士,在一家大醫院裡服務,據可靠消息,正被追捕的一男一女兩 名要犯化裝成一對情侶在這家醫院看病,巴巴拉要從眾多的病人中把他們識別出來 .
一病室外有對情侶模樣的病人,巴巴拉走了進去,沒一會兒兩名護士陪著一個身材修長,穿白色連衣裙的漂亮姑娘走了進來,姑娘一副痛苦的表情,一進來就脫掉了高跟鞋倒在床上,一雙穿黃色長筒絲襪的腳使勁絞在一起,蹭來蹭去,緊跟著小夥子也進來了.
護士對小夥子說「你這太太呀,真讓我們害怕,給她檢查的時候大聲叫疼,使勁往起坐,我們幾個人都按不住她,現在可算完了,先好好休息一下吧」小夥子關切地低聲問了姑娘幾句話,姑娘好像仍很難受,沒有回答,小夥子默默坐到姑娘腳邊,把手放在姑娘的腳上疼愛地撫摸著,過了一會兒,姑娘略微平靜了下來,兩隻腳不再像開始那樣在床上蹭來蹭去了,而小夥子仍在反覆撫摸著姑娘的腳.
這時,眼科病室的門打開了,走出一個眼睛上包著紗布的小夥子,旁邊一個淚流滿面的姑娘攙扶著他,把他扶到走廊的椅子上坐下,然後,姑娘蹲在小夥子前面,攥著他的手使勁摩挲著,一雙淚眼深情地看著小夥子,小夥子似乎聽到了姑娘的抽噎聲,攥住她的手搖了搖,輕聲說「噢,別哭,沒事的」一會兒姑娘站起來,坐到小夥子旁邊,依然緊緊抓住他的手。
這時護士走過來,對姑娘說了幾句話,姑娘站起來隨護士走到一邊,邊哭邊聽護士說,說完后,姑娘又回到小夥子身邊坐下,巴巴拉回頭看了看一病室,姑娘仍在躺著,小夥子還在疼愛地撫摸著姑娘的腳.
這時,巴巴拉拔出了手槍,對其中一對情侶說「對不起,你們被捕了」 。請你推理:哪一對是罪犯呢?(不要只是判斷,請說出他們分別是情侶和罪犯的理由)
一個小夥子來到一個著名殺手的家,要拜殺手為師,殺手說:「好吧,今晚就讓你試試身手,你知道電視播音員段民嗎?你把那個傢伙幹掉,還要看起來是事故死亡。」殺手把段民的照片遞給他,「他的住所寫在照片背後,今晚是應該在家的。」「沒問題,能把槍借我用用嗎?」「事故死亡是用不著槍的。」「只是用來嚇唬人的。」「那好吧。」小夥子接過手槍興緻勃勃地走了。
幾小時后,小夥子若無其事地回來了,「沒出什麼紕漏吧?」「沒問題,滴水不漏。」小夥子滿不在乎地答道。可是,一看翌日的報紙,殺手的肺都要氣炸了,段民的死亡報道是出來了,可警察已斷定為他殺而開始立案偵查了,正在這時,小夥子來了。
「混蛋,你看看這篇報道,你究竟出了什麼紕漏?」「沒有什麼漏洞呀,一到公寓,正好那個人醉醺醺地回來了,我就用手槍柄照他頭部給了一下,他當場就昏過去了。然後我把他放到車上,從港口的懸崖山連車推到海里,因為那個地方被稱做死亡崖,汽車翻落事故多著呢。」「用的是誰的車?」「是偷的車,要是喝得酩酊大醉,偷了車兜風時,從那個懸崖上翻下去,是沒人會懷疑的,也沒有目擊者。」「是讓他坐在駕駛席上嗎?」「那是當然的嘍,這點初淺的常識我還是懂的,而且我還有一手兒,擊頭時也不會傷著他,總之,死因毫無疑問是溺死。」
要是光聽小夥子的話,似乎看不出哪兒有什麼破綻,可是,殺手大怒,趕走了小夥子。你知道小夥子出了什麼錯?警方知道嗎?
探長和他的新婚妻子到海南度蜜月。一天傍晚,他和妻子到海灘散步,欣賞海上日落時的壯觀美景。突然看見海灘邊的一片椰林里圍了一群人,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剛好前面來了一位老人,他攔住老人問:「那邊發生了什麼事,老伯?」
「一個倒霉的小夥子在樹下睡覺時被樹上掉下來的椰子給砸死了,真可憐啊!」老人搖了搖頭。
「被椰子砸死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探長的新婚妻子一臉的疑惑。
「我們這裡有一種椰蟹,經常爬到樹上去偷吃椰子,小夥子運氣不好,剛好被椰蟹剪下的大椰子給砸在頭上了。」老人嘆了口氣,「這小東西真是作孽。」
探長和妻子擠進人群,見一個穿泳衣的青年躺在椰樹下,太陽穴被砸爛,血流了一地,旁邊有一顆巨大的椰子。椰樹旁的沙地上有一串動物爬行的痕迹。「這可能是螃蟹爬過的痕迹。」妻子是一名生物學家。
「這麼說,事情應當是這樣的:小夥子游泳游累了,便躺到樹下休憩。在他睡著時,一隻椰蟹爬到樹上吃椰子,它用粗大的剪刀剪斷了椰柄,椰子正巧落在小夥子的太陽穴上。」探長邊檢查屍體邊說,「小夥子就這樣迭了自己的命。從血液凝固的程度看,已經死了有四五個小時了。」
「也就是說,死者的死亡時間是下午兩點鐘左右。那麼說這極有可能是一樁謀殺案。兇手用椰子將人砸死後,對現場作了偽裝。我們趕緊向本地的公安機關報案吧。」妻子說。
「你怎麼知道是謀殺案?」探長不解地問。
探長的妻子說出了自己的理由,令探長茅塞頓開。你知這是什麼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