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在老北京的四合院,小時候家裡就有一棵大樹。現在已經二十多年了,那個樹的樹根都已經長到門口,同門檻一邊高。樹枝很茂盛,都長到鄰院去了。每年夏天樹蔭都會很濃密,是避暑的好地方。
今年年初,因為嫌樹礙事,決定將它砍掉。磨磨唧唧昨天終於找人攔腰砍了。可是據說老樹都不能輕易砍,都是通靈性的,砍掉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今天晚上加班到十一點,走到衚衕口的時候覺得陰森森的,或許是樹的亡魂來找我了吧。懷著恐懼的心情,我放慢了腳步,一步一步的挪動,終於挪到了院子里,小心翼翼的走到屋前,進了屋。順手摸向電燈開關時,發現根本沒有開關。同時隔壁的屋子的門開了。有東西嗒嗒嗒的往這邊走。我下意識的往後退想找個地方掩藏。可是門在這時候被打開了,一個黑影提著武器,然後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警察同志,我頓時放心了下來。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之八)
祐司為了躲避怪物的追捕迫不得已跳入了河內,所幸的是卡蒂亞本身傷的不重,身體泡入冰冷的河水時的她很快的恢復了意識,兩個人迅速爬上了對面的河岸準備接下來的行動。
「好險,差點被殺了。」剛才在酒吧的血腥場面仍然歷歷在目,祐司止不住噁心嘔吐起來,「該死,為什麼我會遭遇到這種事情。」
卡蒂亞拍了拍祐司的背,「至少多虧了你的勇氣和機智,我們都活了下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就好,現在時間不早了,你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祐司剛想拒絕,卡蒂亞卻先一步讓他躺下,「如果你不保留足夠的體力,我們的計劃就失敗了,所以乖乖躺著別動。」「那你至少告訴我你們打算怎麼做吧?」祐司仍不放心。
卡蒂亞指了指祐司手上的黑色手環,「這個手環,除了能夠讓我們定位到你的位置,還能夠擾亂惡魔的洞察力。這是我們科研部門和惡魔交手數次后才研發出來的。」
「你的意思是指?」
「逃到一個惡魔無法找到,或者沒那麼快找到的地方,這樣到後面……」
祐司還想繼續問點什麼,但是卡蒂亞已經不再理會他,而是在不斷搗鼓著一個奇形怪狀的科學儀器。,似乎是通訊器,她是在和她的同夥聯絡嗎?算了,想那麼多也沒用了,和卡蒂亞一起度過了不短的一段時間,雖然祐司沒有完全信任她,但是至少認為她是足夠可靠的人。
第二天晚上,祐司和卡蒂亞再次出發。
「我們的目標是哪裡?」祐司似乎有點疑惑,「為什麼我們是在夜間出發?」
「因為這次的目的地有點特殊,為了計劃的順利執行,夜間是最好的時候。」卡蒂亞給祐司看了下她準備的地方,祐司差點懷疑自己瞎了,但是地圖標記的位置確實是城鎮郊區的一塊墓地里。
卡蒂亞看出了祐司的憂慮,解釋了一遍,「沒錯,夜間的墓地。根據我們在這邊聽聞的諸多的民間傳聞和觀測到的目擊情報,這塊墓地應該是距離其他世界最相近的地方。在那個地方進行空間跳躍是最適合的地方。」
「空間跳躍?!」祐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這個世界已經不能待了。惡魔感知人類氣息的速度是非常快的,更何況是已經和她交手多次的你。如果要找到不會被對方發現地方,只能是其他世界了。」卡蒂亞將地圖摺疊起來。「我們到了。」
眼前是一片荒涼的土地,石碑林立。應該是因為見過了不少荒廢的莊園和城鎮,祐司對眼前的這些景象沒有太多的恐懼感。突然一個人的聲音叫住了他們倆。
「初次見面,這位是宇哥。」卡蒂亞把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介紹給了祐司,「他是我們技術部門的人,任何感興趣的可以問他。」看到那個人的樣貌,祐司意外地感覺對方有些眼熟。「你好,我是祐司,請多多指教。」
「好,既然全員到齊了,我們也該出發了。」宇哥帶領著兩個人潛入了墓地深處,來到了一處石頭門前。
「只要穿過這道門,就能進行跳躍了。」宇哥嘗試推門,門卻紋絲不動。
三人嘗試推門,門依然沒有動靜。「不應該啊?難道惡魔已經找到了這裡?」宇哥檢查了一遍維持時空門的儀器,一切正常。
「額?是不是因為這個?」祐司指了指不遠處的地方,那裡擺放著一顆紅色的寶石,而且尺寸似乎是門上的凹槽一樣。「應該是因為門上原本的寶石掉了,導致你們的儀器雖然能工作,但是無法打開門吧?」
「的確有可能呢!」宇哥拿著寶石看了下門,門上共有三個凹槽,裡面分別刻著一雙眼睛,一雙耳朵和一雙手掌。
「完蛋……我好像忘了這顆寶石是嵌在哪個凹槽上面了。」宇哥看著冷眼相向的卡蒂亞無奈地笑了笑,「這裡應該有提示,我們可以找找。」
三人搜尋了一番后,在門旁邊的雙手持同樣紅寶石的女神像上找到了一段謎語【看不到,聞得到,摸不到,吃得到,只有身體健全者方能通過此門。】。
看來這就是打開門的關鍵了……
試問:紅寶石應該鑲嵌在哪個凹槽里?
小易大學的生物學教授是個性格怪異的老頭,他有一間實驗室,裡面燈光昏暗,陰森恐怖,除了他自己從沒聽說別人進去過。那是他工作的地方也是他休息的地方,這大概就是他性格怪異孤僻的原因吧,以致於來上他課的學生越來越少,不過小易還是堅持來上他的課。教授有一句口頭禪:**同學,我愛死你了。像某小品演員的口頭禪一樣,每次小易都忍不住笑。這天,小易應教授的要求下午去他的實驗室找他,但是小易早早地就來了。當小易來到實驗室時,卻沒見到教授,燈光很昏暗,有點陰冷,架子上擺著很多裝有動物器官的玻璃罐,只見牆上還有一行血紅的字:我愛死你了,廁所里或者還有一間不為人所知的密室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小易打了個冷顫,琢磨著教授在哪裡,他怎麼了,突然想了想,覺得不對勁,拔腿就跑。
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夜深了,外面還在下雨,淋漓不盡。
小瞳疲憊的回到家中,打開燈。今天真是糟糕,真想舒舒服服地在床上躺一會兒。但是忽然,室內和外面一樣冷,小瞳家裡沒有暖氣,也沒有電熱毯。「包租婆也太摳門了……」小瞳直嘀咕。「唉,算了,湊合著睡吧。」小瞳把手伸進了被窩裡。突然,小瞳突然意識到有些地方不對勁。他迅速地鎖好門窗,跑到警察局,報了警。
問題:請問小瞳發現了什麼地方不對勁?
去一個頗有民族風特色的小鎮遊玩,順便記錄些遊記。
504年2月26日
這裡的水真清澈,清澈得可以看見水裡的青草。
2月27日
這裡的人很淳樸,我認識了一個朋友小孫。他人很好,我要求的事幾乎都會答應。
2月28日
這裡的房子很好看,很有地方民族風味。今晚下雨了,這雨好美,一切都朦朧在雨中。
3月1日
小孫清晨帶我去一個地方觀光,這裡建築怎麼變得這麼好看呢?肯定是昨天的雨把它們都淋了My pontifexx maximus
第六題:去一個頗有民族風特色的小鎮遊玩,順便記錄些遊記。
504年2月26日
這裡的水真清澈,清澈得可以看見水裡的青草。
2月27日
這裡的人很淳樸,我認識了一個朋友小孫。他人很好,我要求的事幾乎都會答應。
2月28日
這裡的房子很好看,很有地方民族風味。今晚下雨了,這雨好美,一切都朦朧在雨中。
3月1日
小孫清晨帶我去一個地方觀光,這裡建築怎麼變得這麼好看呢?肯定是昨天的雨把它們都淋了個澡!
發生了什麼?
怎麼又從這條道走啊。」
「你不知道,這條道一到天黑就會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啊。」
「知道啊,但這條道是近路啊。」
「近道又怎樣啊,萬一絆到石頭摔一跤,不是得不償失么?」
「好好好,我知道了,下次不從這走,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哎呦喂!」
「怎麼了?」
「我被石頭絆倒了。」
「你看看,我才說,你就中槍了。」
「別說了,我眼鏡不知道掉哪去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
「嗯?什麼聲音?」
「嗯?有什麼聲音么?」
「嗚嗚……嗚……嗚嗚……」
「真的有聲音!你聽!」
「嗚嗚……嗚……」
「好嚇人,不會是鬼吧!?」
「喵~~嗚~~喵~~嗚」
「原來野貓和鳥啊,就算是這樣,聽著也嚇人啊。快來幫我找眼鏡啊,我可不想在這鬼地方多呆一分鐘。」
「嗯,好。」
「這鬼地方地上還這麼多髒水,哎喲!一手都是的!」
「別抱怨了,我也一手都是啊。啊!」
「怎麼了?」
「眼鏡找到了,給你。」
「不急,反正看不見,出去了再給我。」
「那好,快走吧。」…………………………
「總算出來了。吶,眼鏡給你。」
「啊!這……這……這是什麼!快……快……快報警!」
自從他深愛的女朋友死了之後,他就有擇床之癖。也就是說,只要換了地方,他就很難睡著。倒霉的是,他的工作需要經常出差。所以他很不快樂。在飽受失眠之苦之後,他決定隨身帶著自己的枕頭。
自從有了這個枕頭,他就再也沒有失眠過。不論走到多遠的地方,旅途多麼辛苦,精神多麼亢奮。只要一沾上枕頭,他就能很快睡著,而且天沒亮他就能準時起床,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把把枕頭裝進旅行箱,而且他也從來沒有曬過這個枕頭。又一次出差,住宿的地方條件有限,居然沒有窗帘。他也確實累壞了,倒頭就睡,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然而他再也沒有醒過來。
你敢試著推理嗎?
天旋地轉。
過了一會兒,扭曲的世界終於變回了原樣——我們成功了。
在這個時候,我們周圍是無盡的灰色地平線。
終於,前面出現了一個黑點,我們逐漸靠近這個黑點——我們終於踏上平地。
我們發現這裡的地面上很多的圓形印記,以及很多石人。
我們在這座島上尋找我們需要的東西,可是太多了。
人越來越少,石人越來越多。
這時,我們感受到了大地在震動。
遠處,有一個模糊的人影,這是一具龐大的身體,看來來者不善。
我便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這地方很隱蔽,他絕對不可能發現我。只不過.....
龐然大物朝我沖了過來,他把我抓起來甩在地上。
我迷迷糊糊地,隨便抓起一塊石頭,扔向這個龐然大物。
我們安全了。
我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
我們離天空越來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