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特工,入侵一個組織盜取機密文件,卻被發現,我趕忙離開,躲入基地狹隘且四通八達的通道之中。
基地內部,由純鋼打造的通道堅固無比,高只有2.5米,寬1.5米 根本不可能打洞逃跑,但幸運的是,離開前我用槍打爆了電源的總開關,導致基地電力癱瘓,否則他們早就找到我了,但我也受了傷,幸好及時包紮,沒有留下血跡,而基地也沒有警犬之類的東西能找到我,但失血讓我感到空氣好像灼熱了一些。
恍惚間,我看到前面有紅光,是他們來了么,沒事,我握住匕首,躲在拐角處,等待給他們致命一擊。
請問我能活下去么?
我正在某實驗基地參觀,這是一個專門用來模擬南極生活的實驗基地,基地內有一個很大的冷凍室,非常完美的模擬了南極平原的實驗室
我和工人W,J,O,P正跟著導遊走過實驗室,此時正是吃飯時間,我清楚地聽見,基地內的塔鍾「咚!咚!咚!」地敲了12下,我漫無目的的隨處亂看,這導遊講的真無聊。。
望向實驗室,這才是讓我神往的地方,多幫的儀器……
可萬萬沒想到,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個恐怖的畫面,在一個大油桶下竟有一團鮮血淋漓的肉泥……
我慌忙撞開了實驗室的大門,可這是p和j阻止了我,說實驗室內溫度過低,我進去會有危險,便帶我們去找防凍服,可誰知到了那裡,卻發現防凍服根本不在……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無奈,W只能將實驗室的溫度調到室溫,我立即沖向了實驗室,似乎是因為太著急,呼吸在實驗室里好睏難。當我趕到時,一切都晚了,油桶下的肉泥……
唉……稍候趕進的幾人也被嚇壞了,我伏在死者身邊,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順便還看看身邊這些人的反應:
W很傷心的樣子,還不停得拿出手帕擦拭著眼角的淚;
J特別害怕,連屍體五米都不敢靠近,看他那樣……;
O似乎是嚇呆了,一動不動的……
P也哭得很慘,可似乎是哭的太久,竟然暈了過去……
我急忙報了警,不久警察就趕到了,據法醫鑒定,這肉泥是一名剛出生不久的兒童,而親生父母就是W和P看著這二人哭暈過去的情形,我心裡真是七上八下。。法醫又說,死者是死於重物擠壓而死,看來是這油桶乾的。。但現場總有一些奇怪,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防凍服會突然不見呢?
這時,法醫有出現結果了,死者在死前,還有過窒息的情形。。肺部竟然還在腫脹可將肺部解刨后,什麼都沒有。。
聯想這一切,真叫人費解。。
警官先生來了,還帶來了,唯一的幾個嫌疑人
W:「幹嘛,幹嘛懷疑我,我做什麼了我當時就在場啊……我可是孩子的父親,怎麼會……嗚嗚……」(是孩子的父親,但傳言他老婆有外遇,孩子不是他的)
J:「我是基地的物品管理員,可不是我把防凍衣弄丟的啊……真不是我」(是基地的物品管理員,但據說又被賄賂收買私自出售防凍衣的過往,就是W和P舉報他的)
O:「連我也要被詢問啊。。你們真是。。算了,我說。。是,我是在小孩死前和他玩過,可。。我只是陪他玩,並沒有幹什麼啊。」(是死者的好「朋友」)
P:「嗚嗚……我可憐的孩子……你怎麼就死了……到底是誰……是誰……」(是孩子的母親,相傳他有外遇。。連孩子都是別人的)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該怎麼辦……
兇手究竟是誰?
英國間諜傑克奉總部之命,潛入某國新建成的導彈發射基地搜集情報,住在離基地不遠的山區的一家小旅館里。經過幾次活動,基地的亞當斯上校決定向傑克出賣基地的秘密資料。一天上午,亞當斯和傑克約好,在當天晚上7點,傑克帶50萬美金到亞當斯那兒去,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晚上7點,傑克開車來到了亞當斯上校的住處。傑克按了幾下門鈴,沒有動靜,心裡有些急了,就用手敲門,門虛掩著,一敲就開了。屋裡亮著燈,卻沒有人。傑克走到裡屋一看,驚呆了,只見亞當斯趴在地毯上,正艱難地翻過身來。
傑克把他扶到沙發上時,發現他的身下有一塊毛巾,一股麻醉劑的氣味撲鼻而來。
亞當斯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對傑克說:「一個小時以前,我在看電視的時候,有人按門鈴,我以為是你,我說了聲請進,門沒鎖,誰知進來了兩個陌生人,我連忙關掉了電視機,他們向我要基地圖紙,我說沒有,他們就用毛巾捂住我的嘴和鼻子,不一會兒,我就失去了知覺。我把資料都放在沙發下面,你去看看還在不在?」
傑克找了半天沒找到,仔細觀察了屋裡的每個角落,又用手摸了摸電視機的后蓋,摸完后問亞當斯:「您剛才看的就是這電視機嗎?」
「是的,我就這麼一台電視機。」
傑克冷笑說:「別再演戲了。我知道你現在後悔了,但我希望還是繼續和我合作下去,否則後果由您一個人承擔,至於什麼樣的後果,我想不用我多說吧!」
然後他說出了亞當斯上校的破綻。
亞當斯上校只好交出基地平面圖。
傑克發現了什麼破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