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毛利小五郎接到電話說有位男子今晚7點左右死在一棟公寓的樓梯下,背部插著露出半截刀身的匕首,毛利小五郎便立即趕了過去。看到那位男子趴在地上,血灘在衣服上,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毛利便問了問目暮警官說:「你有發現什麼可疑人物嗎?」目暮警官指了指後面那四位年輕人說:「喏,要說可疑的話,就是那四位了."
毛利小五郎便上前問道:「請問案發當時各位有目擊到什麼情況嗎?」第一位年輕人說:「當時我剛好路過公寓門口,便看到被害者在大門前被一名蒙面黑衣男子一刀刺中,大叫了一聲,然後便從樓梯上滾落下來,就在沒看他動過,血都流了出來,當時我嚇壞了。」第二位年輕人說:「而我剛好公寓附近散步,就突然聽見一聲尖叫,我立馬就跑過去看發生了什麼情況,趕到時就是這麼一番情景。」第三位年輕人說:「我是被害者的室友,案發當時我正在客廳看電視,誰知道他會發生這種事。」第四位年輕人說:「我住在這棟公寓的二樓,雖然那傢伙很討人厭,但是我並沒有殺他。」
毛利小五郎撇嘴一笑說:「兇手就在你們之中。」請問,毛利小五郎所說的那個兇手是誰?
漢克是個五十多歲的單身漢,在島上東南海灘邊上有一所自己的石屋,每天都會到島上唯一的一間酒吧喝幾杯,島上沒有人不認識他,而他最好的朋友是毛利——一個躲到小島上來安心寫作的青年。有一天晚上,漢克直到酒吧打烊都沒有出現,第二天一早,毛利就到石屋來看望朋友。毛利在石屋外敲了半天門,屋裡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叫漢克的名字,屋裡也同樣沒有半點動靜。毛利繞到房子的東山牆,那裡有個小窗戶——石屋唯一的窗戶,窗子裝著菱形網眼的鐵網,裡面是兩扇木板窗,只要合上,就能抵擋住強烈的海風,平時則是敞開著的。毛利趴到窗子上,臉貼在鐵網上向屋子看去,卻發現漢克吊在房樑上,腳下是倒在地上的椅子,借著照射進屋子裡的陽光,毛利看到朋友的臉色已經變成紫色,看來早已經氣絕了。毛利忍著悲痛趕忙跑到鎮上去找警察萊昂納多,他是小島上唯一的警察。毛利帶著萊昂納多跑回石屋那兒,萊昂納多一腳踹開門。兩人進去后,先仔細檢查了屋子,屋子裡沒有任何東西打亂——只有床上的行李很凌亂,沒有陌生人的鞋印,牆角擺放著魚網、魚槍、獵槍,牆上的釘子上掛著蛇形魚鉤、寬檐帽、頭巾、號角。一張小木桌上放著一個杯子、兩個酒瓶,還有個黑色煙斗,以及一本污損的書。毛利和萊昂納多合力將漢克的屍體從房樑上解下,屍體已經僵硬得嚴重,看來起碼死了五六個小時了。萊昂納多推斷說:「門是從裡面插著的,窗子上的鐵網也很牢固,沒有被卸下又裝上的痕迹,不像是謀殺。看來他是忍受不了一個人的孤獨,所以才選擇了結束自己的生命,可憐的人。」毛利為漢克合上眼睛,反對道:「不,漢克不是自殺的。外人可能都覺得漢克一個人很孤獨,但是漢克跟我說過,他很享受自己的生活,他說世界上並非每個人都有足夠的勇氣選擇自己喜歡的生活,但是他做到了,所以他並不為一個人生活感到悲觀和絕望,怎麼會突然選擇自殺呢?」「朋友,還是接受事實吧,這屋子裡的一切都顯示他是自殺的,根本沒有外人進入過這間屋子。你要知道,每個人都有一副堅強的面具,同時也都有一副不為人知的另類面孔,還是通知人來將漢克安葬吧。」萊昂納多勸解道。毛利搖搖頭道:「警官,屋子裡的一切恰好顯示了曾經有人來過屋子,難道你沒發現屋子裡少了一樣東西嗎?兇手是特意將石屋布置成密室的,最早的一班船還有一小時才來到,相信兇手此時還在島上,只要立刻將島上的人都召集起來,逐一排查,就能找到真兇。」請問,石屋裡到底少了什麼東西?
今天是毛利偵探的助手石川從夏威夷度完蜜月回來上班的第一天,卻見石川眉頭緊鎖。
「新郎官,怎麼了?」毛利問道。
「我的岳父去世了。」石川悲傷的說。
「怎麼回事?」毛利一驚,腦海浮現那位在婚禮上談笑風生,和藹可親的老人。
「我們到夏威夷不久,就接到電話說岳父遇到交通意外,我們馬上趕回去,但回來以後,岳父已經去世了。本來老人入土為安也沒什麼事,但是岳父走之前留下了一份遺囑,說是生前承蒙他大哥的照顧,所以死後要將一半財產分給大哥。於是伯父,也就是岳父的大哥,與我們爭執不休。」
「遺囑是你岳父的筆跡么?」
「不知道,所以很難辦。」
「為什麼?」
「聽說岳父交通意外后就卧床不起,這遺囑是仰著面用圓珠筆寫的,字跡歪歪曲曲,根本無法做鑒定。」
「的確難辦啊,當時有什麼人在場么?」
「有隻有伯父一個人在,說是伯父去探望時寫下的。」
「沒有證人啊,的確可疑」毛利頓了一下,再向石川確認了一件事,「我知道了,遺囑是偽造的。是這樣…………」
石川聽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毛利偵探到底發現了什麼?
4月20日,大學三年級生足利君被發現弔死於天目山的一顆枯樹上。死者的雙手被緊緊捆綁在身後,因此肯定不是自殺。
屍體鑒定,足利君死於下午兩點到兩點半間。
通過對死者生前同學的調查,死者在死前三日剛剛開始和同班女生政子建立了戀愛關係。進一步調查發現,政子和前男友松永君正是因為死者的介入才最終分手的。松永君因此深深怨恨著死者。因此他有非常充分的殺人動機。
松永君提出了非常明確的不在場證明,4月20日下午兩點半時他出現在了大學實驗室內,有實驗室的眾多導師和同學可以作證。而從死亡現場天目山到該大學實驗室沒有列車,驅車至少要35分鐘。
對此異常頭痛的目幕警官只好找到了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案發現場有什麼發現么?」毛利問道。
「死者似乎是去做天文觀測的,我們在現場找到了死者的天文望遠鏡,還有裝天文望遠鏡的整套箱子等等。上面都只有死者的指紋。」目幕警官回答道。
「那麼繩子呢?繩子上有什麼發現?」毛利問道。
「只有死者的指紋。」
毛利沉吟了一下,「你們有沒有仔細調查過繩子?也許會在上面發現一些其他東西?」
「我們對繩子表面進行了仔細化驗,沒有任何發現。哦對了,繩子上面有兩道不知道什麼東西造成的壓痕,隔了大概有個四五公分。」
「兩道壓痕……天文望遠鏡……等等,那個東西會不會不見了?」毛利對目幕警官說道。
「啊,你怎麼知道的?」目幕警官說道,「我們都沒有注意呢,確實是不見了。」
「果然如此。我知道了。兇手就是松永君!」毛利堅定的說道。
請問松永君是如何製作的不在場證明呢?他又是究竟如何殺死足利君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