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兔在艾迪郎代克山區狩獵時,獲悉營地發生了一樁慘案。他想自己對破案或許會有所幫助,便趕了過去。他傾聽了受害者的夥伴威利對事故經過所作的敘述。
「昨晚9點鐘光景,穆爾仍未返回營地。這時我有點擔心,因為他對這一帶山區不太熟悉。當時沒有星光,沒有月色,四下里一片漆黑。我考慮再三,最後決定出去尋找他。你知道嗎?我們周圍5英里範圍內是見不到人的。」
「我往篝火上添了些柴,便出發了。搜尋了一個小時之後,我來到深谷旁的一處斜坡。猛然間,我發現有一對眼睛朝著我閃光。」
「我連喊兩聲,不見有任何回答,便抬槍射擊,心想那一定是頭山獅。可當我走到跟前,划著了火柴,我才發現我擊中的是早已死去的穆爾。那情景真是可怕極了!」
「我把他搬回營地,然後找到離我們最近的住家並報了案。」
流氓兔聽后,沉吟了片刻,問道:「你為什麼要蓄意謀殺穆爾?!」
威利被這意外的一問,瞠目結舌,半天答不上話來。
請問,流氓尼是怎麼知道威利就是殺人兇手的呢?
然而警方還是沒能及時拯救威利。25日,警方發現楊江流被白鶴殘忍剝去全身皮膚,慘死家中,兇器和皮膚均不知去向,林警官馬上下令小王去把楊江流的發小威力保護起來。小王接到命令,馬上就去了文化人會館,然而會館表示館長威利沒來上班。
小王馬上報告林警長,林馬上申請許可權,獲准進入威利家中搜查。
一進門,大家就都聞到一股悶悶的臭味。隨即,發現威利死於自己房中,死亡時間為25號凌晨四點,死因為頸部動脈被利刃割傷。威利屍體倒在靠近門口的位置,屋內也未有凌亂痕迹。經調查,24號當夜,威利所在豪華小區所在街道停電,此土豪小區也是採取了應急措施,尚才僅僅保證了門禁系統的正常使用,監控自然在當夜已經全部癱瘓,警方想調取錄像也是什麼也查不到。
「真見鬼了……偏偏那晚停電……」林警官狠狠啐了一口,「看這傷口……眼熟吧!」
小王在一旁使勁點頭。「可是……怎麼會呢……別跟我說威利這人頭腦不靈光……」
林警官思索片刻,緩緩說道:「頭腦靈不靈我不知道,他有樣東西倒真是不靈了。」
說完,林警長打了個冷戰,對小王繼續說道:「走吧……繼續找白鶴。現在通知本部,把他作為一類通緝對象,遇到后立即狙殺!」
問題:林警長指的威利不靈光的東西是什麼?試推理當夜案發過程。
文化人會館,24日傍晚五點。
白鶴越獄后,監獄長楊江流就常來這家店了。館長威利是他的發小,這段時間幫他很多,陪他聊天,讓他放鬆。
館里有裝潢豪華的館長vip包房,楊每次就在這裡接受館長親自的手藝。今天也是如此,只是面對躺在豪華皮床上的楊,威利惴惴不安。
「不明白你為什麼攬這活,他越獄后他還在幫他……那傢伙太危險了。」
楊笑笑:「所以才來找你,唉,我們吃死工資,不像你,從一家小店做大做強,現在誰人不知你的會館……哎,肩膀疼,稍輕些……那小子給我很多錢,又送我別墅,我哪能拒絕這些誘惑。」
威利憂慮的說:「還是希望你離開中國……ok,馬上結束了,明兒好好休息,不用再來啦……」
正在這時,楊江柳手機響了,他看著號碼哆嗦的接了電話。
「恩,是我……我家?好,十分鐘,我馬上到。」
說罷楊江流照照屋裡的鏡子,穿上衣服,準備離開。
威利一把拉住他。
「領子,整一整……不,我還是覺得你現在趕緊走……」
楊搖搖頭。「放心。最多他殺我滅口,但他也別以為滅口能管用。謝謝你。」
十分鐘后,楊回到家中,看到白鶴帶著墨鏡在客廳等他。他瞬間有些緊張,渾身燥熱,不自覺地解開領口扣子,整了整。
白鶴皺皺眉,隨即笑道:「瞧我,忘了開空調,屋裡熱。我今天來是想謝謝你費心幫我規劃了將來的逃亡路線,想再給你一筆錢……」
……………………
第二天一早,警察接到報案,就發現楊江流慘死於自宅,其頭部受到鈍擊卻並不致命,真正死因乃是失血過多,證據屍體死狀讓現場警員作嘔不已。
警長林屍洋痛罵道:「肯定是白鶴……沒想到他這麼殘忍……不,等一下……」林似乎想到什麼,在便簽上寫寫畫畫遞給警員,「小王,快,速度,去找這個人!」
問:死者楊江流最可能的死因是什麼,林警長讓小王找的人又是誰?
哲學小故事:
雨果,威利,一位大學講師,在一次學術研討會上說,他發現天狼星座的一顆叫做狗星的星球上有幾種狗。
「怎麼可能呢?」在座的希拉尖聲叫了起來。威利正是喜歡別人有這樣的反應,以便用他所說的「蘇格拉底式」的方式展開辯論。
「那麼,請問希拉,火星或木星衛星上有生命嗎?」
「呃,據國家航空航天局估計,也許有。」
「他們想到的生命形式只是細菌,」威利說,「可是會有牛、羊、馬、蝴蝶,甚至熊貓嗎?」
「恐怕不可能。」希拉說。
「不錯,科學家會說得更肯定,」威利說,「在火星上存在貓狗之類生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實際上可以完全否定。然而在天狼星座的狗星上存在這類生命的可能性卻很大很大,因而實際上可以予以肯定。我不明白為什麼人們仍然對此熟視無睹。」
威利來勁了,進一步解釋說,根據「不充分理由原則」,每當我們遇到一個問題而又沒有充分的信息做依據來予以解答時——例如,「半人馬星座上有沒有長頸鹿?」——答案只能是可能有或可能沒有,50對50。沒有任何根據做進一步的肯定或否定。
與會的人士並不信服,但對威利的論點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威利又提另一個問題:「那麼,在天狼星座的一顆行星上找到柯利牧羊犬的可能性,是50對50,還是更多一點或少一點?」
希拉說:「既然沒有任何天文學信息說明那行星是否適於這種動物生存,答案就只能是50對50吧。」
「好。」威利說,「那麼別的狗,例如達爾馬提亞狗或北京哈巴狗,又怎樣呢?都是50對50吧?」
「是的,是的,」希拉說,「那又怎樣呢?」
「好,」威利說,「這很簡單。狗有500多種。那星球上不存在任何一種狗的可能性,正如同擲硬幣5加次每一次都是正面朝上的可能性一樣。可是這麼多次當中至少總會有一次是背面朝上,因此天狼星上至少總會有一種狗。」
聽到這裡,在座的弗朗辛說:「走吧,希拉。該去喝杯茶啦。」兩人搖著頭走了。
威利是真的像他自己所想的那樣,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實呢,抑或是他的推理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