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清流又一次失敗了,自己帶去的人全部沒能回來,被敵人抓走了一部分,又跑掉了一部分,現在他又成了一個光桿司令,當他從相差幾十千米的談判地點徒步走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因為暴雨而濕漉漉的貼在身上,將傷口遮擋的嚴嚴實實,好在這雨在他回到家之後才停下,不然恐怕他會被巡邏的警察抓住。
「我一直想知道」端木清流換上了一件乾爽的衣服,站在幾個人的面前,這幾個人中,有人背叛了他,將他最重要的秘密泄露了出去,讓他再一次再一次比賽中失敗。
「我知道,這件事只有你們幾個人知道」端木清流冷冷的打量著面前的人「所以,到底是誰,讓我…輸的這麼慘呢?」他打量著面前的四個人,這四個人都是他的心腹人,只有他們知道這次行動的計劃。
「是你嗎?沫沫?」端木清流伸手抬起了一個面容清俊的少年的臉,那是他父親收養的一個孩子,從小端木清流陪著他長大,如同親生哥哥一樣,沫沫看起來有些驚慌,搖了搖頭「沒有,哥哥的事情從來不讓我過問,哥哥回來的時候,我不是就在家裡嗎,當時看到哥哥的樣子,我真的很恐懼。」確實,當時如果不是沫沫及時的搶救,恐怕情況會變得非常危險。
「嗯……那麼,王建國,王先生,你會不會因為敵人一點點的小小誘惑而出賣我呢?」
王建國搖了搖頭「別懷疑我,你出事我也很擔心,知道你出事後,我馬上回去換了衣服趕過來,你也是知道的,那之前我正在外面談一樁生意。」
端木清流沒說話,在自己被抓到之前,出賣自己的人一定會留在對方那一邊,不過也確實沒有絕對的把握,在這段時間內,他們回不來。
「對了,秦濤秦隊長,我記得,你對我一直有所不滿啊?」
這個秦濤是他的衛隊隊長,了解他的一切行動,但是常常對他心存不滿,如果外地人的威逼利誘下,確實不敢保證是不是會出賣他,秦濤沒有答話,而是指了指自己滿身的污泥「如果不是我冒雨去把你送去急救,你現在都不知是生是死,你還在懷疑我?」
端木清流打量了他一下,確實,他身上全都是黃色的泥點,以及在昏迷之前的記憶也證明了他的話的真實性。
「嗯…那麼,小丑先生,不知道你會不會把我給賣了?畢竟我們只是經濟上的合作人,你很有可能過河拆橋嘛?」
坐在椅子上的人擺了個滑稽的笑臉「端木先生,你要明白,雖然我們只是經濟上的合作人,但是我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人,和那群人合作,我是不會去做的,這是信仰的問題。」
端木清流不屑的笑了笑「那隻不過能證明你沒有動機,並不能代表一切,萬一你只是突發奇想呢?」說完,他搖了搖頭,因為這些人說的似乎都是事實,而且以他現在掌握的東西,並不足以證明任何一個人說的是假話。
「我會好好的查的,背叛我的人,一個也別想跑……」
由於發火,他身上的傷口有一次劇烈的疼痛了起來,他強忍著疼痛拍了拍王建國的肩膀「帶我去老地方,你知道的。」
看著沫沫擔心的眼神,端木清流笑了笑「別擔心,很快就回來。」
說完,兩人走下了樓梯,王建國走到了他的車旁,兩人坐上車后,車子發動,車的頂蓋以及雨刮器緩緩地落下,然後車子慢慢的開始啟動了,端木清流將手槍從口袋裡掏了出來。
「回去,王先生,我知道了,我落下了一個細節!」
請問,背叛者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