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上午,在某十字路口的一棟公寓旁的電線杆上,吊著一具無名女屍,檢驗是剛被弔死的,相關人員找到幾位嫌疑人,經過調查。
住1樓的說:「我剛才在洗澡,並沒有去哪呀。」
住2樓的說:「我剛才在洗碗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在喊叫,出去一看才知道被弔死了。」
住3樓的說:「我剛才在上網,和朋友聊著聊著,就看見一雙腳在窗外晃動。」
住4樓的說:「我們剛才不在家,只是剛回來而已。」
住5樓的說:「我和爸爸在玩,到大廳時,就看見一個人穿著衣服在外面。」
住6樓的說:「哎呀,太可怕了,我忽然看見一個人頭吊在窗外!」
是誰殺了她呢?(電線杆高度不限)
宋朝的洪平齋學問不錯,人也正直敢說。他寫文章,在每件事後面常愛寫上「而已」倆字。「而已」的意思是「不過如此」、「罷了」。
他考上進士以後,在朝廷里當了個小官。可他看不慣當朝宰相干的壞事,就上書給皇上,告了宰相一狀。洪平齋在奏章里說,宰相只會「招權納賄, 倚勢作威而已」。意思是,當朝宰相就會結幫拉派,貪財受賄,仗著勢力大, 耍耍威風罷了。
不料,這份奏章讓宰相看見了,他恨得咬牙切齒,偷偷把奏章給藏起來了。打這兒起,宰相老給洪平齋「小鞋穿」。整整十年,老讓他當那個小官, 還不給他事干。洪平齋一肚子牢騷,無處發泄。過年的時候,他在門外貼了 這麼一副春聯:
未得「之乎」一字力;只因「()()」()()()。
一所酒店裡發生了一起兇殺案,現場的桌子上有兩杯咖啡,一杯檢測到了死者的唾液,另一杯沒有任何發現。警方猜測是熟人作案。
張警官:「徐小姐,在十點到十一點你在什麼地方,和什麼人在一起。」
徐小姐:「我從早上九點半就在自己家裡曬日光浴。說著露出了經過暴晒的小麥色皮膚。」
白嫩的左手撫摸著懷裡的寵物貓:「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只是例行問話而已。」張警官喝了口茶,「這期間還幹了些什麼?」
「沒什麼,畫幾張油畫自娛自樂而已。」徐小姐介面道,「畫呢?」張繼續追問,「不合自己心意,撕了。」徐小姐呷了口茶。
「徐小姐是左撇子吧。」張問道
徐小姐搖搖頭,「你在撒謊!」
徐小姐真的在撒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