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偵探堯堯接到一個案子,在一個酒店內,女演員菲菲死在房間浴缸內(不巧的是,酒店內沒安裝監控器),酒店只有4層,菲菲住在304,而在她的房間下面204,住著他的同學阿飛,房間內有一分已經簽字的合同,她的經紀人是萌萌(女),與菲菲一起來到酒店,住在隔壁305。法醫鑒定,菲菲死於溺水,血液中有酒精,3根肋骨斷裂,手腕和腳腕有兩處長方條粉紅色痕迹,堯堯還發現了一步手機(經紀人說是菲菲的),在眾人注視下,堯堯看了手機內容,奇怪的是手機內什麼都沒有,聯繫人,簡訊,微信,qq號都是空的。經過詢問菲菲家人,發現在案發前一個月,只有萌萌和他的男朋友張力和她有過語音交流,萬幸,酒店那天只有11個人開房,其中8個人開了2間房打麻將,並且互相證明從未離開,萌萌說從未聽見隔壁屋子內有吵鬧聲,所以排除這8個人同時動手的可能性。(至此,沒有一個人說謊)
床上是潮濕的,死者穿著睡衣光著腳,房屋內除了喝酒的杯子擺放整齊,合同上有菲菲和萌萌兩個人的指紋,簽字的筆記很亂且模糊,而經詢問,菲菲字跡很美,且和男友感情一直很好,只是最近鬧了些矛盾,浴室內的地上有水,死者生前有掙扎。酒瓶也倒落在地上。鞋子雜亂的放著,拖鞋,旅遊鞋。
堯堯對四人(萌萌,阿飛,張力,經理)進行了詢問
堯堯:「大家說一說今天各自幹了什麼吧!」
萌萌:「幾天早上七點,我和菲菲討論合同的事情,菲菲簽了字,我很高興,就去買酒慶祝這第一桶金,我們兩個大概喝了24瓶,由於菲菲太激動了,一口氣喝了3瓶,我陪她喝了兩瓶,後來看著電視,在9點,我們除了剩下的一點底,她又喝了大概10多瓶,就喝完了,然後我回去睡覺了,直到警察來說出事了。」
張力「我......我在家看電視,然後被警察押運來,我什麼都不知道,她不是我殺的!菲菲,菲菲...........!!!」
阿飛:「我.....我暗戀菲菲,大學畢業后就一直在關注她,她每去一個地方,我都會尾隨!這次就像當她的面表白,她1個月拒絕了我,我想最後嘗試一下!」
經理:「我一直在大廳內!我看見了他(張力)來酒店,大概15分鐘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堯堯給影視公司打了電話,電話那頭聲稱,1個月前給了菲菲一分合同,但並未接到她們答覆,菲菲似乎沒有合作意向,,我們給她1個半月的時間考慮。而菲菲的家人卻說從未聽菲菲談論過此事。
堯堯說,你們四個人有兩人說了謊!兇手是..........
酒店尋屍記
早在4月的時候,坂田宗就與少年們結緣。在5月30日的第15集中,他給sonar發了一條簡訊:「前不久有一個連續殺人犯逃到了岳海酒店,希望你能幫忙了結這個案子,我等著你的好消息!」大家就去了。
為了方便辦案,大家就辦好了房卡。快尾儀邊走邊說:「戴祁大酒店有43層,這個酒店只有14層,應該比較好找一些。大家從1樓一直找,最後在6樓到7樓之間的樓梯角發現了一張紙條:szf「我知道了」道爾妮說。
可是到了那個樓層后,門牌都變形了:IOL、20L、EOL、hOL、SOL……sonar自言自語道:「該不會被做了手腳吧。」
他們找到了正確的房間,從門縫裡一看,一具屍體赤裸的躺在床上,被害人被殘忍地割喉而死。這似乎是情殺。孔雀藍嚇得哆嗦,俯在胖B的身上。後邊有人來了,大家趕快躲起來了。
到了中午,大家去頂樓喝咖啡,但心中依然掛著這件事,一直苦思冥想著,下午4點,大家就瘋一般的找著,櫥櫃里沒有,?好容易熬到了晚上,大家才去了最後一個能找的地方——地下停車場。
地下停車場里黑咕隆咚的,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車子,所有的車似乎都出入過酒店,大宗笨重的車也停了不少,到底是哪個?忽然,瘦B發現了蛛絲馬跡,湊上去一看,在狹小的縫隙中,看見後備箱里有一具屍體,被草草的套上了幾件衣服,似乎就是那具裸屍。孔雀藍嚇得兩腿發麻,歪倒在胖B身上,sonar鎮定地指揮大家上去報警,不料已經被兇手發現了,兇手尾隨而至。
剛開了門,胖B發現窗外站著兇手,慌忙往門口跑
,sonar要阻攔,但無濟於事,胖B與兇手撞了個滿懷。兇手微微地笑著,把大家捆綁了起來,為了不走漏風聲,還拿來了膠帶。然後兇手邊出去邊說:「我回來就一個一個殺掉你們,7個人在車廂里多舒適啊,我要讓你們睡得舒心,讓你們看不見光、哭不出聲,好好的享受地獄之路……」
好在sonar眼明手快,偷偷地藏了一把小刀,把繩子割開了。快尾儀用眼神暗示sonar該怎麼辦,sonar仗著窗戶是推拉的,暗暗地拿定了主意,拿起了地上的繩子。
不久兇手回來了,看見大家要逃走,趕快衝了出去,結果動不了了。
「萬歲!」大家歡呼道。
不久,大家聯絡了昌達爾津德和坂田宗,不可一世的殺人魔王付辰威終於落網了。大家懷著激動的心情,跟著93年的坂田宗,去到了KTV,打算在這裡度過美好的夜晚。
請問紙條的含義、兇殺的房間、如何找到的屍體和怎樣逃生?
警員阿三戴上塑料手套,很小心地避免摸到任何東西。他蹲低身子,輕輕地從梳妝台上捧起受害女子的腦門,由下往上看著死者臉孔。他首先注意到的事情,是她的前額中央有個鮮紅色的圓點。
「死者是印度人嗎?」他不加思索地問道,但下一秒鐘就不禁暗罵自己笨蛋。她是近六尺高、動過硅膠植入手術的金髮歌舞女郎--金髮當然也是染色的。
黃羅探長瞥了一眼,輕笑了一聲。
「那是金屬小圓片。看看你四周。」
阿三環顧周遭,頓時感到窘迫。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星辰酒店歌舞廳後台舞群們的化妝室。放眼望去,地上雖掉落了些小亮片、羽毛和假珍珠,但每件戲服上仍是貼滿了不少上述配件。
額頭上有顆亮片的受害女子身穿浴衣,後腦傷口上的血漬和從椅凳上滴落地氈的血液相符。這個小隔間裡頭儘是打鬥過的痕迹--摔碎的面霜罐、破裂的鏡子、被扔到地上的發刷。
「張曉蕾是有名的壞脾氣,」酒店經理慢吞吞地說。「雖然沒人聽到任何噪音,但是她一定和某人狠狠打了一架。」
「這地方由誰負責?」黃羅問道。
「舞台總監洪浩明,」酒店經理朝著一個拖著腳走路的矮瘦男子點頭。「就是他。」
洪浩明看見眾人往他走來,隨即迎向前去。
「星辰酒店將會是台北最豪華氣派的大飯店,」他低聲解釋道。「發生這種醜聞真是惡夢啊。況且,我們再過四天就要開幕了,預演排練還是一團糟。有曉蕾這種對規章凡事挑剔的人一點忙也幫不上。」
「什麼規章?」阿三問道。
「曉蕾曾經是工會代表。一般人做事通常都很好商量,你進一步我退一步就行啦。可是曉蕾清楚每一項法條。你們看到這個隔間沒?」洪浩明指著犯罪現場,亦即和整個化妝室隔開來的小房間。「曉蕾是掛頭牌演出的歌舞女郎,所以她要求有私人更衣室。我幹了這麼多年舞台總監,還從未遇過哪個演員對這點如此堅持--直到碰上曉蕾。我們最不願意麵對的情況,就是把時間浪費在這些大家都不太重視的規章上。現在的狀況就很麻煩了。」
「你的狀況也不輕鬆吧?」黃羅問道。「今天下午你人在哪兒?」
「嗯,我想想……我進來的時候大約三點鐘。事情真是一團混亂,液壓升降機不曉得出了什麼問題,更甭提跳水中脫衣舞時所需要的鯊魚奄奄一息,牠們一定有點消化不良。」
「這麼說,你是來來去去到處走動啰。你和張曉蕾有不和嗎?」
「曉蕾跟任何人都鬧不愉快。你去問姚綵衣就知道。她們倆吵起來,就像兩隻野貓在打架。」
姚綵衣是另一位打扮像埃及艷后的歌舞女郎,容貌酷似張曉蕾,唯一不同的是頭髮是黑色的。
「我和夢娜到這裡的時候大概五點鐘吧,」姚綵衣指著另一個紅髮女郎。「今晚有兩段綵排,不過現在看起來大概有得等了,這都要感謝曉蕾姊啊。」她的聲音聽來毫無悲傷之意。「我本來以為我們是最早到的。我猜她一直待在後台,所以才沒人看見她進來。」
說到這裡,姚綵衣突然拉低貼滿紅色亮片的戲服肩帶,露出一條褐色斑痕。
「我想趁大家抵達前先來這裡,把這條曬痕用撲粉掩蓋起來。」姚綵衣邊說邊拉回肩帶。「曉蕾八成會跟導演說的,到時候我一定會因為這些曬痕而被罰錢。」
「為什麼?」阿三獃獃地發問。
「你沒看過脫衣舞啊?」姚綵衣瞪他一眼。「你看過哪個上空舞娘身上有一條條的曬痕?」
黃羅探長把話題延續下去:
「導演對張曉蕾的話一向言聽計從?」
「那可不,」姚綵衣輕嘆了一聲。「他可是為她神魂顛倒啊,警官。」
「屍體是你發現的嗎?」
「不是我。是服裝設計師汪屏裕。」
黃羅找到汪屏裕時,這位服裝設計師正在走廊牆上釘一件上空婚紗。
「我不會假裝很震驚,」汪屏裕說道。「老實說,曉蕾樹敵可不少。她會跑到我的工作室去找幾個配件。如果看不到什麼中意的小玩藝兒,她還會去跟導演打小報告;她就是想看我被開除。」
黃羅探長點點頭,隨手做了紀錄。
「你是幾點鐘到達這裡的?」
「三點半左右吧。」汪屏裕答道。「戲服是今天送到的。滿滿的兩卡車。舞台工作人員把所有戲服搬到化妝室前的衣架上,舞娘進來時就可以找到並取走自己的服裝。」他指著地上一罐可樂。「戲服全搬下車之後,我來到門廊檢視衣架。然後我看見角落邊有一台飲料販賣機,就投幣買了一罐可樂去休息一下。等我再回到衣架前,這時發現戲服多半都被拿走了,但是曉蕾的服裝卻還在衣架上。這很不尋常,因為通常她是第一位取走戲服的人。所以我就走進舞娘的化妝室……」他頓了一下,露出得意的笑容。「大家都很喜歡我設計的服裝。」
「然後呢?」探長催促道。
「總之,我敲了曉蕾的更衣室門,探頭往裡瞧,然後就看見她……這時候差不多是五點四十五分吧,我可以確定沒有人碰過屍體。」
「五點四十五分,」黃羅邊說邊抄在筆記本上。「嗯,所以……」
酒店經理跨步正要帶眾人去見導演,這時若有所思的黃羅探長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來,重新翻閱筆記本。他心裡暗忖:看來只有某個人可能殺了張曉蕾,而且這個兇手正是剛才面談過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