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推理:杨继峰是一个邮递员,他每天工作完以后会去医院一趟。今天老太太的精神好多了,看见杨继峰进来,老太太就急忙问道:“继峰,有秀良的信吗?”杨继峰连忙将信递过去,老太太看后笑道:“这孩子就是孝顺,当兵了还这么惦记着我。呵呵,让你见怪了,毕竟我只有这么个儿子。”杨继峰知道,老太太只有半年的生命了,唯一惦记着的就是儿子的信。每天他都会不厌其烦地和老太太说信快到了。这种生活持续了半年。当杨继峰从老太太的墓碑前离开的时候,老太太的女儿叫住了他:“哥,你要去哪里?”杨继峰头也不回的说:“妈走了,我也该去自首了。”
1903年,有一艘“高斯”号探险船,到了南极洲。
南极洲真是个怪地方,别的不说,连“白天”、“黑夜”和我们这里也不一样。它是以半年为界,半年冬天,见不到太阳;半年夏天,太阳又总是低低地徘徊在天空,不愿意离去。
南极洲还是个“风暴之家”,风特别大,刮得时间特别长。
“高斯”号到达南极洲时,连续的白天刚开始,却恰恰碰上一场大风暴。风暴过后,船被冻在冰上,船和冰像浇铸在一起似的,一点儿也动弹不得。用炸药炸,用锯子锯,破开的冰都很有限,船仍然不能脱离困境。只有打开一条一公里长、十米宽的航道,才能通到没结冰的海面上去。
还有什么办法能使航船恢复自由呢?
从船长到每一个船员,都在苦苦思索着这个问题。
一个高个子船员,眯着深陷的两眼,望着坚硬的冰层,望着一直伴随着他们的温柔的太阳。他想起了家乡雪后白皑皑的情景:太阳静静地照着。洁白的雪,铺在田野里,很长时间融化不掉,可是在村头,连泥带灰堆积起来的雪,却很快就化成了水,流满街口。
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一个解救航船的办法...究竟是什么好方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