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節日,他給她喝酒,因此她讓他昏死了過去。
「你醒了呢。」她對他說道。
她費了很大的勁救他。那草,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呢。
還有那兩個「人」,一個穿黑衣服的,一個穿白衣服的。他們可真礙事。
後來,他被關起來了,她為了救他,殺死了很多很多人。
她也被關起來了。她的孩子把她救了出來。
最後,他和她成了朋友,她的孩子和表妹結婚了。
以下哪個選項是錯誤的?
上接#503215
Cherry的穿越之旅(十)
上篇說到我穿越到了西漢皇宮,並且被認為是致使趙婕妤流產的元兇,我無法擺脫嫌疑,很快要被處死。我想趕緊逃跑,穿越回現代吧。結果人家看出了我的心思,並且西漢還真有奇聞異士,搞懂了我穿越術的關鍵所在,並且控制住了我。我身體可以自由活動,但是無法施展穿越術,回不去了。
突然我又想起那人臨死前還告訴我:古代還流散著一些其他穿越之人,因為各不相同的理由隱瞞身份留在古代。發生意外時,如果找到他們就可以讓他們幫助穿越回來。
我便求皇上給我三天時間自證清白,實際我是要拖延時間找人。
從趙婕妤那裡出來,就聽到門口侍衛蘇慕眠說:「王美人不一向和婕妤交好,這會怎麼還不見她來探望婕妤?」另一侍衛心亭晚事說:「你還不知道嗎?她們二人早已面和心不和,只不過沒人捅破這層窗戶紙罷了。」他們一下看到了我,不說話了。其實這事我也知道:就是王美人趁趙婕妤懷孕之際爭寵上位,兩人鬧僵並不意外。
路過洗衣服的地方,我又聽見宮女開心說:咱們這的衣服不會有人偷去行巫蠱之術吧?另一老點的宮女說:別說衣服弄丟,就算把衣服洗壞一點,你都要小心腦袋了。
我突然意識到:以上某位可能就是穿越到西漢的。請問是誰?
在中國南方的一個普通四線城市,有一個普通的家庭。毛荔是這個家庭里一個勤勞的母親。早上早早起來為一家人做了早餐。在兒子上學后,她把地拖了。然後,她洗了昨天兒子被雨淋濕時穿的衣服,曬了出去。一看才八點半,她趕往菜市場買了兩斤排骨回來燒紅燒排骨。把飯煮上后,毛荔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沒過多久又繼續在廚房裡忙碌。
小松就要回來了,她想起來外面的衣服可以收進來了,再重回廚房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地面,一塵不染的瓷磚上沒有一點其它東西,她滿意地回了廚房。
「媽媽,今天真是太熱了,我可以吃根雪糕嗎?對了,幫我拿兩塊四交團費」
「不行,你身體不好,剛回來不要吃雪糕。走的時候再吃。廚房裡有開水,你拿出去涼一下。喝水才健康。錢等你走的時候再拿」
「那好吧,我拿個杯子就來。」
客廳傳來冰箱打開的聲音。然後李松跑進廚房拿走了開水壺。
一會後,毛荔聽到客廳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她走出去,看見小松楞楞地看著地面上的似乎略微濕潤的玻璃渣。除此之外地上就什麼也沒有了。
請問下列各項中最有可能正確的是?
我已經活了很大的歲數了。
又下雪了?又到冬天了啊,我又有新衣服穿了。
隱約間,我聽到了一個極具威嚴的聲音。只說了四個字。
似乎是問了一個問題。
過了一會兒。
幾個人架著一個醉漢。
醉漢醉得非常離譜,昏昏沉沉。
有幾個人來扒我的衣服。就是那幾個架著醉漢的人,我沒有反抗,因為我做不到。
過了一會兒,幾個人走了,醉漢沒走。
醉漢看起來很冷啊。
可是我幫不了他。
過了一會兒,他死了。
我聽這些人的談話,非常明白--他死於自己的愚蠢。
發生了什麼?
因為經濟不景氣,A城裡陷入混亂。全城公交公司的員工因不發工資,舉行了大罷工。在這個時候,街上發生一起殺人案,裁縫店的小W被人用刀捅死。警方在現場逮捕了兩個嫌疑人。一個是典當行職員小X,一個是衣服店夥計小Y。兩個人都向警方陳述了自己的供詞,指認對方是兇手。
小X說:「我今天不用上班,乘公交車去健身房健身,下車后突然聽到拐角處有尖叫聲,便衝過去,看到小Y正拿著一把小刀捅著小W。我看他手裡持刀,不敢上前,就先撤退了。」
小Y說:「我本來是要為一位顧客送衣服的,走到街上時,突然聽到前面拐角處傳來一聲尖叫。我立刻跑過去,看到小W倒在地上,小X正倉皇逃跑。我沒有追上他。」
警方聽了二人的供述,立刻指著一個人說:「你在撒謊。」撒謊的人是誰?
昨天才剛在上海的一家劇院進行了聖誕節魔術表演。今天一早醒來,有著「縮骨魔女」之稱的魔術師小埋就發現自己被囚禁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被繩索結結實實地捆綁著,幾乎全身赤裸,只剩內褲還在身上。
繩索不是問題,小埋發動縮骨功,幾下子就掙脫了繩索。然而她在房間里搜索了半天,卻沒找到一件衣服,只發現了一張字條:「知道你會縮骨功,用繩子根本困不住你,所以只好暫時沒收你的衣服了。現在外面冷得很,這屋子有暖氣,奉勸你不要光著身子出去作死。對了,這裡是惠靈頓,當地警察都是我們的老朋友,你報警也沒用的。」
小埋走到窗口往外望去,果然外面正下著雪,窗外的樹木都被染成了銀白色。看來,在找到衣服之前確實是不能出去的了。自己的手機也找不到,估計和衣服一起被拿走了。
小埋壯著膽子,用開鎖的魔術打開房門,走到外面的客廳。客廳里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一部固定電話和一台電視機。打開電視機,裡面播放的果然是英語節目。可奇怪的是,這台電視似乎只能看一個電視台的節目,不管怎麼換台,別的台都是一片雪花。
小埋看到屏幕左上角的電視台台標之後,頓時恍然大悟,馬上走到固定電話前,想要撥打()報警。可是突然又想到,這電話是有撥號顯示功能的,要是警察還沒趕到,囚禁她的壞人就回來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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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弧里應該填什麼?
在一個夜晚,晚風吹著路邊樹葉。水走在回家的路上,包包裡帶著防狼噴霧。聽說水回家的那一段路經常發生劫財殺人案,兇手至今未被捉獲,水回家也就那一條路,所以她不得不謹慎一些,生怕自己就是下一個受害者。噠噠~~高跟鞋的聲音不斷響起,水一邊較快的走,一邊注意的路邊的動靜,突然間出現了一名拿著刀的男子。他的衣服被鮮血染得通紅,且邊跑邊對水說:快走,有人~要殺我們。話音剛落,後面又出現了一名男子,他的衣服也是被鮮血染紅,手上多處刀傷,不過傷口倒不深,他對水說:小女孩你快過來,不然你就有危險。請問水應該相信誰?
小明是一個孤兒,長大后的他由於小時候比較內向,沒有交到任何朋友,現在的他只能靠自己一個人維持生活。
工作回來的他,精疲力盡地躺在了沙發上,拿起了遙控器,點開了他喜歡看的頻道。
他的心裡想著:其實一個人也挺好,太多人還很吵鬧,不清凈,而且說不定還會跟我搶電視看。
就這樣3個小時過去了,他看了看鐘,自言自語:哎,不好,貌似過點了,我今天貌似要做的東西很多,我要趕緊了。
於是他衝進了他的房間,將門鎖上后,在裡面換衣服,準備去工作。
過來了一會兒,他推開門走出房間后,看了看鐘,想:還好,時間還很充足。
等他走出家門第一步時,他感到很不對勁。於是連忙報了警。
請問哪裡不對勁了?
慕千夜失憶了。
雖然並沒有失去全部的記憶,只是忘記了今天白天自己在幹什麼,但心裡依舊堵得慌。
她在一間陌生的屋子裡醒來,醒來時已是傍晚,身旁站著姐姐慕百曉。
屋子裡有幾張落滿灰塵的椅子,一隻古老的座鐘,一架老舊的鋼琴。
慕百曉的衣服和褲子上有著一塊一塊的斑駁紅色,地上有一道拖著什麼東西走路形成的紅色痕迹,散發著鐵鏽味。
慕百曉把自己的外套和上衣脫了下來,把沒有沾染紅色的乾淨上衣遞給慕千夜,說道:「千夜,你的上衣不能穿了,換上這件吧。」
慕千夜低頭一看,頓時發現自己的上衣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好多個破洞。她的第一反應是:「我被蟲子咬了!?」但,奇怪的是,她的身體毫髮無傷,既不疼也不癢,也沒有出血。
慕千夜帶著几絲恐懼,用顫抖的聲音問道:「姐,我的衣服到底怎麼回事?還有,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醒來?還有這地上的,是血跡嗎?還有你外套和褲子上的紅色......」
慕百曉一邊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一邊打斷慕千夜:「別管那麼多,快把上衣換了,你的上衣破了那麼多個洞,出去會被人圍觀的。」
慕千夜猶豫著:「姐,你光著身子出去就不會被圍觀嗎?」
慕百曉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安啦,我怎麼可能光著身子出去呢?我已經打電話讓媽媽帶上家裡的衣服到這裡來接我了。好了,你快換衣服吧。換完趕緊打輛的士回家,我和媽媽還有別的事,不能跟你一起。」
慕千夜既覺得奇怪又有些害怕,只好照慕百曉說的,脫掉滿是破洞的上衣,換上了慕百曉的上衣。
等慕千夜換完了衣服,慕百曉就打開屋門,讓她出去:「乖!快回家吧!不用擔心我,我等一下要跟媽媽一起出去吃頓飯!你到家之後就不要出門了!跟爸爸一起待在家裡!」
慕千夜只好乖乖地走出了屋子。走之前,她用眼角的餘光看到,那隻古老座鐘的某一根指針似乎是紅色的,而另兩根指針則是正常的黑色。
從那間奇怪的屋子出去之後,=,回到了家裡。爸爸果然在家而媽媽不在,慕千夜向爸爸詢問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爸爸卻什麼也不肯說。
在家裡吃完晚飯,慕千夜打開了電腦,她想試試看能不能在網上查到那間奇怪屋子的底細。
果然,她在一個叫66IQ的網站的「小組討論」版塊,看到了這麼一個帖子《S市(慕千夜所在城市)有隻神奇的「返老還童鍾」》,說的正是那間奇怪的屋子!那隻古老的掛鐘,原來是在一隻有著神奇功能的、網上頗有些名氣的「返老還童鍾」。
以下是這個帖子的部分回復:
2樓:好神奇呀,既然只要把那隻座鐘的時針倒著撥動一格就能讓身體返回到到一年前的狀態,把分針倒著撥兩格就能返回到一個月前的狀態,那麼把秒針倒著撥一格就應該是返回到一天前的狀態吧?
3樓:這隻返老還童鍾要是廣為人知,天下的整容醫生不都得失業~~~?
4樓:不會的啦,我就是S市的,我知道那個返老還童鍾是怎麼回事。那玩意的副作用太大了。你讓自己的身體年輕多少年,你就會喪失多少年的記憶!有個奔三的老姑娘把時針往回撥了十多格,結果她在高一以後學到的知識、認識的人、做過的事情全都不記得了!不過還好,當時和她在一起的閨蜜想方設法讓她想起了——
「撲通」,慕千夜還沒來得及看完4樓的回帖,就撲倒在電腦桌上,暈了過去。身後,她的爸爸一隻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拿著電擊槍。
手機的另一端,慕百曉正在憂心忡忡地說著:「我剛剛跟媽商量過了,那傢伙的家庭背景不簡單,現場又沒有監控,也沒有找到指紋之類的證據,恐怕很難讓警方拘捕她。如果校草不肯跟千夜分手,千夜又不轉學的話,那傢伙估計會再次動手.......」
問題來了:慕千夜的父親為什麼要電暈慕千夜?
陽光下的兇殺案
森林大道發生了一起兇殺案,死者是一名男性。警方在調查完現場之後,向附近住戶了解情況。
住的離現場最近的就是尤文夫婦,尤文先生這時正在家中粉刷房屋,不可否認,這是一個天氣晴朗的好日子,明媚的陽光灑在庭院里,勾勒出一幅溫馨閑適的畫面,看到警察到訪。尤文先生停下手裡的夥計。爬下梯子來到警方面前,他放下刷子的時候,還不小心滴了幾滴粉醬在衣服上,當然就他的各種工具和笨拙的動作來看,想不弄髒衣服還真不容易。但實際上,他的衣服並不太臟,就只有那麼幾滴的粉漿。
尤文先生回答了警方的提問,他告訴警方說自己一直在家中,不曾去過仙林大道,從早上到現在他的手幾乎沒離開過刷子。值得懷疑的是:他說話吞吞吐吐。表情顯得也很局促。
可是警方對他的話卻持懷疑態度,這是為什麼?
盜墓筆記2
我叫青尤是一個盜墓賊,最近我和我的好朋友夏落又盯上了一座古墓今天我們相約來到了這個古墓這個古墓位於相鄰的最裡面,我們走了好久才走到,到那個古墓旁邊,我們用平常的工具把古墓門撬開,發現裡面有個骷髏和骷髏的衣服,那個衣服是女子的衣服,顯得特別華貴。夏落出於好奇,把鞋子衣服,還有清代的那些發簪,帶在頭上給我看,逗得我哈哈大笑,他說這些衣服雖然是清代的,現在穿起來也依舊材質很好,十分的合身,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拉著夏落去跑,這是為什麼?
墨墨是一個漂亮的女孩,舞跳得很棒,也很喜歡動漫。有一次她和她的好朋友阿攸、小夏一起去漫展上表演宅舞。看見阿攸換上的是吸血鬼的服裝,墨墨嚇了一跳,「你這個膽小鬼,哈哈,漂亮不?」阿攸很開心,因為她太喜歡這套衣服,剛買來就穿著來參加漫展了。
小夏很喜歡暗黑哥特風格,但家庭條件不允許她再買衣服,所以這次她還是穿了上次買的紅色女僕裝,配上粉色假髮,整個一病嬌少女。她開心地上去摸了摸阿攸衣服上的假血跡,還湊上去舔了一下:「好逼真啊,如果是真的就好了。」墨墨看著兩位好友嘻嘻哈哈打鬧,想起自己還沒換衣服,只好掃興地說」阿攸、小夏,我要去洗手間換服裝,你們等一下我哦。」
墨墨對著洗手台上的大鏡子整理裙子,很詫異,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算了,墨墨看了看時間,還早,我就地補個妝吧。大鏡子有點臟,她只好從背包里取出小化妝鏡,才畫了一點眉毛,她就覺得不對勁,廁所里突然一個人也沒有了。背後陰森森的,她偷偷用小鏡子照了照,看到一個人舉著一把水果刀向自己逼近,她驚呆了,顫抖地轉過身來,面對那個人:「為什麼?」那人也很緊張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下了手,墨墨欲擋,但鋒利的刀刃還是插入了墨墨的心臟…
「本市今日要聞,漫展驚現少女的碎屍…警方正在調查中。」
請問:誰殺/碎屍了墨墨?
鄉下的時光總是這麼愜意。三個男人(其中一個是普通農民,一個是木匠,一個是鐵匠)一起坐在樹下聊天,左邊第一個身材中等,渾身透著精幹,身上的衣服有些緊繃的感覺。他的衣服上,特別是衣袖部分,有一些像是吸煙不小心燙出的小洞。中間一個矮胖一些,穿著鄉下很常見的粗布衣服,褲腳向上挽起,奇怪的是,露出的小腿上卻看不見一根汗毛。在最右邊的一個人身材消瘦,雙臂肌肉看上去緊繃有力,衣服雙肩上都打著寬大的補丁,左手的食指和拇指上好纏著邦迪,手臂上也帶著一些划痕。他們各是什麼職業? 『by《查理九世--惡靈棲息的烏鴉城》』
一名男子死在租住的出租屋內,房門窗戶緊閉,身上沒有傷口,死因查明是中毒。被人發現時隔壁廚房的煤氣灶是開著的。現場如圖桌子的左邊有一個玻璃杯,杯子里的水有毒。「自殺很堅決啊,又開煤氣又下毒的!」在場警官看后如此感嘆道!另有一封遺書,遺書確定是死者的筆記,內容寫的是投資生意失敗,要自殺。桌子旁邊放了一堆的文件,有幾張被撕的粉碎,搞得滿屋子都是紙張碎片。現場其它的有,衣櫃里掛滿了衣服,西裝就有好幾套。床上也是,除了疊的整整齊齊的一些被子和幾件衣服外,還有一些零亂的生活物品。
警官看了看現場,說到:「這的確是他殺,死者本來是想自殺,在自殺前又被兇手殺害。現場的許多疑點能說明這點。」
現場有幾處疑點?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梨花琴
「是這裡了,你不用跟了。」
恆王這小子哪裡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我活過的將近三十年,他又知道多少呢?
「可是——」恆王眼裡滿是迷惘。
「看什麼看,看我這個半老徐娘嗎?」我苦笑。
「不,你很好看。」
我沒有回答,這才符合我的一貫作風。
千里迢迢,費盡心思回到這座我熟悉的小城,回到這座差一點讓我丟了性命的小村莊外。而那棵我最愛的梨樹,卻不見了蹤影,或許是被人砍了吧。就算不砍,現在這時候梨花也都謝了,我的心,也隨著梨花一起變了。
「前面那家就是了。」
月光好似飄落的花瓣,隨意而散亂地布在小路上,前面那一家,好像剛辦過什麼喜事,門上掛著大紅花,門前有人放過鞭炮。而這和我無關。恆王跑過去敲了敲門。
「我和你一起進去嗎?」
「你今天的廢話可不少。如果你想見青衣的話,可以去。」
「算了吧還是。」
這回輪到恆王苦笑了。
「你們是誰?」開門的是一個年輕女孩,卻肯定不是青衣,青衣要長她幾歲。不過今天我這身裝扮,估計青衣看見都要大吃一驚吧。我丟棄令我驕傲的華美黑衣,而改穿一身梨花般的素衣。我冷笑了一聲,用我看起來微不足道,而對她來說算是可怕的力量推開了她,往屋裡走。
「青衣姐姐,壞人,壞人——」
恆王揪住她的衣領把她丟到一邊,我低聲命令:「不要殺她。」
屋裡又有幾個女孩子聞訊出來,看見我們,大部分都嚇得尖叫,只有中間一個喊了一聲:「梨花琴!」
「不錯不錯,認得出來是我。」
「你來幹什麼!不許你傷害我的姐妹!」
「我沒有惡意。青衣姑娘,我只是累了。」我緩緩地吐出幾個字。
「你沒有叫我林四娘——」她十分詫異。
「恆王,你陪她說說話吧,讓我歇會兒。」
清冷的月光下,我看到了她眼裡的淚水。這個女子,這麼長時間我們一直鬥智斗勇,從未見她哭過,世上像她這樣堅強的女子真的沒有幾個。
恆王像一根木頭,一動不動地任由她向他走來,而我則站在一邊回憶我走過的二十幾年。
就在昨夜,我狠心地剪掉了自己辛辛苦苦留起來的指甲,剪掉了叩擊琴弦的比我的命還重要的指甲。六歲學琴,十五歲那年便有那什麼親王看上了我,討了我去做妾。開始,我對他也是有一二分敬意的,畢竟他是那樣的風流倜儻,英俊瀟洒。但後來他的作風讓我頓生恨意,整日拈花惹草,朝秦暮楚,變心比變臉還快,翻臉又比翻書還快。於是,我每日花盡心思地做糕點給他吃,每日拼了命地梳妝打扮給他看。我使出渾身解數,卻不肯再彈一下琴。幾年內我沒有彈過一首曲子給任何人聽。漸漸地,他忘了討我來的最重要的原因,卻被我迷倒,對我也更加柔情蜜意。我曾下過三次毒,想要毒死他,但都沒有成功,好在他一點也不知道是我做的。
而生命轉折的那個夜晚直到很晚才出現。那天,我一個人出去散步,遇到一位黑衣人。
「上哪去?」
「不上哪去。」
「看你這打扮,似乎是王府里的人?」
「你怎麼知道?」
「女人,真是見識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王妃吧。」
「是,沒錯——」
「而且,你並不喜歡那位王爺。」
「對!沒錯!求你告訴我,怎樣才能殺了他,怎樣才能解除我心頭之恨呢?」
「很簡單。只要你冷起心來,自然能找到辦法。記住,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能把自己的感情表露出來。懂了嗎?」
「我做不到,你能不能幫我——」
「那我就委屈一下好了,一看就是無能之輩。我勉為其難地收你為徒。你叫什麼?」
我有過一個很妖冶的,也很大家閨秀的名字,而這名字,怎麼也搭配不了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如就挑一種極冷的花,配上最愛的琴成為我的名字吧。
「梨花琴。」
「很好很好,從今以後你便是我的徒弟了。瞧你那件衣服,真難看,明兒我給你找一件合適的換上。」
「是,師傅。」
師傅給了我一身黑衣,接著把我一頓痛罵,句句刺進我的心。我哭了,換來的是一句話:
「你連這點小小的考驗都經受不了,又談何報仇呢?」
從那以後,我明白了,要冷,一定要冷!我努力地改變著自己,幾年後,要我眼也不眨殺光一城人也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現在你可以出師了。」
來時的衣服師傅還給我留著,我依然可以很合適地穿上它們。我帶著它們離開,在江湖上混得風生水起。一是因為我的琴技和武功,二是因為我的冷酷。
又過了好久,一個平靜的日子。我換上舊衣服,手持一把梨花古琴回了王府,那什麼王爺正在那裡看著文書。見了我,大為驚訝,我不說話,只浮現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我坐下來,彈了我倆初相識時我彈的那首曲子,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從衣袖裡毫不客氣地拿出一把飛刀,不費吹灰之力就殺了他。接著隨便抓了一個路過掃地的侍女,我把衣裳給她穿上,自己則換上黑衣,她原本穿的衣服也被我毫不客氣地撕了。接著,我淡然離開。
「罷了,罷了,不要再想了,再想下去也沒意思了。」我強行將自己拉回現實。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時的我了。我累了,真的累了。我的心,已經被冷痛了。
「青衣,抱歉。」恆王終於說了話。
「你為何要對我說抱歉呢?」
「我有喜歡的人了。」
我在那邊不合時宜地笑。恆王那個人,我了解。他所愛的女子,你就算費盡生平力氣去改變自己,也無法達到那樣的。他只是欣賞你,最多也只是敬服你罷了!
也許她會哭吧。
但我想錯了。青衣沒有回答恆王,卻沖我走來。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呢?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好好生活。重新開始,再做好人,不是很好嗎?」
我沒有回答。青衣,你不了解我,甚至你對恆王的愛也是盲目的,因為你根本不了解他。但這些都沒有說。
「怎麼,你不願意?」
「我們至始至終都是兩路人,你不用『好心』地將我拉到你認為正確的那條路上去。我自有路可走。」
我不緊不慢地往外走,青衣卻追了出來。
「梨花琴——」
「來世,我們再鬥智斗勇。」
我來到一座小橋上,接著自己如同一片飄落的梨花花瓣一樣落盡了水裡。
生命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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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小鎮,細雨蒙蒙。
櫻花剛剛開過。
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身穿櫻花顏色的衣裳。一人走在橋上。臉上是水汽般的面紗。
她手裡,則是綉著詩句的手帕:
無言之謎,籬欄湘妃歿。
無人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也無人知道她的家在哪兒,也無人知道她要去哪裡......
那麼問題來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一天,笨警察松叔收到了一封信:
黑松叔,你好。好久不見。
記住:
當綿羊已經匆匆離去,金猴剛剛到來之時。
我喜歡櫻花的國度,去一個萬物之音唯獨沒有人聲的地方,我將是第一個到達那裡的。
我將穿著和MgO固體一樣顏色的衣服,來到鎮壓白娘子的地方,帶給大家美麗的煙花。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這將是我取走的報酬。——Aoi·Kagawa 2016.2.2
ps:我只留戀K、U、R、O四座城市。
問題:時間?衣服顏色?物品?
思考: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