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A先生被人發現死在垃圾堆里
經過法醫鑒定,死亡時間19:00~22:00,警察經過一番搜證,確定三名嫌疑人,以下是他們說的話
報案者:我和平常一樣早上6:43出門買菜,順便扔垃圾,到扔垃圾那的時候看見了像人一樣的東西,走近一看,哎呦我天,那就是人啊
大本:啥?A先生死了,呵,死得好啊,哈?還是死在垃圾里,好啊,合併同類項!哎?我要好好回答問題?行行行,我是他同事,那啥,我跟你說啊,他這個人嘴皮子碎的不行……嘖,你這孩咋老打斷我,昨天19:00到22:00我在哪?我在辦公室加班……唉?當然可以證明了,嘖,沒人證明監控還能證明啊我都沒出過辦公室,我那公司除了辦公室其他地方都是無死角全監控,你去查查那個大門門口的監控,我是6點多進去,23點多出去的,還有辦公室外的監控,我都只進去沒離開過。害,最近天氣真熱,今天都有36度咯
尤安:真不是我殺的,真不是我殺的啊!!!我只是太害怕了,哎呀,今天六點多我去倒垃圾,踩到一坨軟軟的東西,低頭一看,我的媽呀,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們都很可疑,請分析誰最可疑
下午,在某所公寓里發現了一具屍體,死者較胖,死亡時間大約在中午11:30~13:00之間,屍體倒在地上,背部插了把刀,位置靠近門口。桌上擺著一盤菜,卻有三隻筷子在上面,應該是吃午飯時被殺的。廚房鍋里還剩著留有溫度的饅頭。
警察找出了三個嫌疑人鄰居A,同事B,以及清潔工C。
A說:「不可能是我啊,我是去找過他,但是沒人答應,我就走了。時間嘛,大概是12點吧,因為我一直在房屋內聽音樂,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我也不清楚......是,我是拿著飯菜想跟他一起吃來著,但沒人回應,我就只好回去了。」
B說:"嗯,我中午確實找過他,想談談公司的事,甚至還帶了點小菜,可是敲門無人答應,打手機也關機了,所以就走了。哦,時間啊,12點多點吧。」
C說:"我到12點多就開始收垃圾(住在這所公寓的人都把垃圾放在門口的指定位置,清潔工會把它們收走),直到一點才收完,我還是位女大學生,中午時間比較充足。對了,我見過那個人(B)上樓了,至於另一個人(A),我沒見,B來之後也沒聽到聲音."
經查實,死者不太講究衛生,有時把垃圾從窗戶扔出去,遭到了別人的指責,清潔工也說,每次去死者家收垃圾時,總會問他在不在,讓他把垃圾都拿出來。那天的垃圾還在屋內。死者與ABC均有過節。死者還欠外債,最近好像正在躲債。
請推理:兇手是誰?
垃圾
我是一名垃圾中轉處理員。
日復一日地,每天的工作索然無味——
隨著垃圾車開到居民生活區,把他們整理、分類起來的垃圾載走以進行集中處理。
已經第七次了。
還是那個婦人。
體態佝僂,眼神空洞。
破爛的布條纏繞著身體,就像捆綁著她一樣。
是一個流浪漢?還是某家可憐的寡婦?
比起她身份,更讓我感興趣的,是她提著那個滴著暗紅色液體的黑色垃圾袋。
每一次,她都會在垃圾車趕到之前站在那個位置。
等待著那堆垃圾被收走之後,才安心離開。
雖然,懷揣著好奇,我一直沒有打開那個散發著惡臭的黑色塑料袋。
並不是怕見到什麼可怕的見不得人的東西。
而是那個婦人一直盯著我。
也只有在那個時候,我才感受到她的確是一個有靈魂的生命。
那種眼神穿透力極強,血絲布滿眼球,死死地瞪著。
彷彿在告訴我,不能打開。
我當然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好奇而遭殃的事情數不勝數。
終於到了那天。
那天,婦人並沒有來。
而那個黑色塑料袋,安靜地躺在垃圾山堆最上方。
再三確認下,婦人沒有出現,我長舒一口氣。
更重要的是,此時我極端的好奇心已經快要把胸膛衝破。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那一個腥臭而又神秘的黑色塑料袋。
打開之後發現:
婦人還是盯著我,一如既往地。
試推理發生了什麼?
平靜的小山村中,不久前搬來了一對夫妻。男的長的十分兇悍,而妻子卻是一副忍氣吞聲的樣子。每天晚上,都能聽到丈夫暴打妻子的吼叫聲和妻子的求饒聲。在一個暴風雨的夜晚中,人們聽到那間房裡傳出凄厲的「救命」聲。第二天早上,鄰居去送牛奶給那個妻子,發現出來迎接他的不是往常的妻子,而是那位丈夫,鄰居問起那個可憐的女人,丈夫蠻橫的說妻子去親戚家了。
自此以後,再也沒有人看見那位妻子出現。大家斷定她一定遭了毒手,就到村裡的警局報案。警察立刻嚴密監視那位丈夫的動態,防止他毀屍滅跡。可一連頓守了兩個星期,一直沒有發現異常
他很少出門,在家的時候種種花草,出去的時候就是買買報紙,倒倒垃圾,裝垃圾的袋子也只不過裝了幾個用完的醬油、醋瓶子和一些煙蒂什麼的生活垃圾,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警察只得搜查了他的屋子,卻沒有發現她妻子的屍體。可大家又都斷定他妻子一定是遇害了。他把妻子的屍體藏在了什麼地方???
約翰是警方的重要證人,這年春天,他被追殺而受傷住院。警方為免他再被人襲擊,便派警員24小時駐守在他的病房外。但約翰最終沒有逃過死神的召喚,被人用無聲手槍殺死在病房內。
其後探長到場調查,當時守衛門口的警員對他說:"只有在兩小時前有個護士例行巡房,之後再沒有人進去過了。"探長再次在房內徹底搜查,發現垃圾筒內有紙巾、針筒的包裝紙及吃剩的蘋果、香煙頭等垃圾。探長觀察過這些垃圾后,隨 即肯定是警員曾經擅離職守,有人曾經在半小時內進入了病房。
你知道探長看到些什麼才這樣說嗎?
王俊宏停下他的垃圾車,將小區垃圾箱內的垃圾逐一搬上車。這就是他每天的工作,這工作他一干就是十年。他知道很快就能結束這種生活了。王俊宏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將車開到垃圾處理站,而是來到了郊外。他在一座廢棄的廠房前停了下來,從車上的垃圾中翻出一個黑色的行李箱,然後提著它走進房裡。裡面迎來一個人:「大哥,怎麼樣了?」王俊宏笑著打開行李箱,裡面是一疊疊的百元大鈔。那人望向牆角被綁著的小女孩:「是不是可以放了?」還沒等王俊宏表態,門忽然被揣開,一群警察沖了進來,將目瞪口呆的兩人制服。「孩子!」一個女人哭著跑向小女孩。她撕開女孩嘴巴上的膠布,然後愣在那裡。女人轉過頭:「警官!她不是我的孩子!」
在繁華都市裡,人們都在起早貪黑忙碌著,沒有人會過於關心和自己無關的事情。可是作為這個都市的警長,邦德卻為一個案件廢寢忘食。
連續半個月本市發生5起殺人案,死者的死法都完全相同,被人分屍裝進黑塑料袋裡,然後扔進垃圾場。警方除了看著不能提供線索的屍體之外,沒能找到任何重要線索。警長因為這件案子已經好長時間沒能正常休息了。
這天早上4點多,邦德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起身穿上衣服來到樓下花園裡,他想在這裡一個人待會兒。他坐在公園長椅上,面對著柵欄外一個街道。街道上幾乎沒有什麼人,這個時間大部分人應該還在睡覺,有幾個清潔工在為環保事業做著貢獻。邦德警長看著忙碌著的清潔工,突然想到:這5具屍體都是在垃圾場里發現的,並不是垃圾箱。可每天都會有拾荒人翻全市的垃圾箱,想從中找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來。那麼,他們為什麼沒能第一時間發現屍體呢?
警長想到這裡,來了一輛垃圾車,垃圾車把每個垃圾桶里的垃圾倒在車上,然後司機開車再到下一個垃圾點裝垃圾。警長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離開花園直奔自己家裡跑去,因為他要穿上警服回局裡布置重要工作。
你知道警長想到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