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千金,不過是老四,父母死得早,所以一直是大哥管理家中的巨額財物。雖然大哥對他的弟弟、妹妹都很不錯,常常資助,並且我上學也是他出錢,但是二姐和三哥還是對大哥心存不滿,因為他們認為他們應該得到遺產,每人分一份,因大哥是長子,所有財物分成5份,大哥兩份,我們各拿一份,這是他們的提議,不過大哥總是無視這些提議。二姐與三哥也沒有打官司的能耐,所以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但是隨著二姐的公司破產、三哥被黑社會纏上,他們兩個越來越缺錢了,因此更加急迫地催逼大哥分遺產。今年大哥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打電話來叫我們到島上別墅里討論分遺產的問題。我正跟我的摯友組團旅遊中,本不想去,不過我的摯友獨孤鏡聽說那個島風景不錯,提議臨時改變行程去那個島看看,我也沒告訴她遺產分配這種狗屎問題,就帶著她去了。順便提一下,頭一次聽說她的名字我開玩笑說你是不是獨孤求敗的後代。她笑著說她是獨孤陀的後代,叫我快討好她。獨孤鏡她半夜總是出去,無論是在大學宿舍,還是在旅途中,她都這麼干。後來有一次我看見了,半夜十二點(子時)神神叨叨地在那裡拜來拜去的,我試圖打斷她的古怪儀式,不過她沒搭理我。儀式結束後跟她說話也不搭理我,徑自回去睡覺。第二天問她打死也不承認昨晚她出去了。我說我都看見你了,她說你認錯了。我說後來那個人還回房睡覺,她說你出現幻覺了。這事情我一直記著。我帶她去還有一個原因,大哥有個僕人也姓獨孤,是兩個月前新來的,據大哥解釋說是人手不夠請來幫忙的。切!人手不夠你妹呀,島上別墅是挺大,但是9個僕人還不夠嗎,還要再請,真是奢侈啊,你這不符合勤儉節約、艱苦奮鬥的傳統吧。跑偏了,我帶我想看看這兩個稀有姓氏的人碰上會發生什麼,會不會發生一家人相認的狗血劇情呢,我很期待的哈。
中午我們倆、二姐、三哥和他們的隨行人員進島了。兩個姓獨孤的傢伙很禮貌地互相自我介紹,一頓客套話之後就再沒說過話,看來他們讓我失望了。之後哥哥很熱情地款待了我們,二姐和三哥帶著自己的配偶和律師過來了,要和大哥好好談談。第一天的談判並不順利,兩名律師都駁倒了大哥,大哥正在苦撐。我對財產這種無聊東西沒什麼興趣,看他們要動火所以全程和稀泥,第一天就這麼拖到了夜晚。第二天和以後的時間我放棄了和稀泥,表示我應得的份都給大哥,只要自己生活有保障就行了。我也不打算幫大哥擺脫窘境,就領著獨孤鏡去島上周遊了。島上風景不錯,何必為這種財產這種東西浪費了這麼好的景色呢。不過第二天的時候二姐氣色變差了很多,第四天夜裡居然吐血死掉了,隨身錢包等貴重物品也不翼而飛。打電話叫警察然後颳起了該死的颱風,警察接到通知后表示颱風將持續至少半個月,在此期間無法出警。二姐死前那幾天說全身像針扎一樣疼,後來逐漸蔓延到心臟。四肢像針扎一樣疼,後來逐漸蔓延到心臟。島上大哥的私人醫生驗屍后表示無法判定死因。第五天三哥也出現了和二姐一樣的癥狀,第七天半夜吐血死掉了,隨身錢包等貴重物品也不翼而飛。島上我們這些人幾乎要瘋了,紛紛拿起武器準備自衛。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第八天上午我也有了與二姐同樣的癥狀,我本以為我也會那樣死去,不過獨孤鏡安慰我說我不會有事的,我們一起向天祈禱吧。可能是上天憐憫我吧,第九天夜裡癥狀離奇地消失了。不過第九天夜裡,大哥那個姓獨孤的僕人吐血死掉了,第十天獨孤鏡她氣色變得很差。不過後來又恢復過來了。然後接下來的幾天里在沒有什麼人死去,死掉兩個兄弟姐妹的大哥哭得很傷心,不過狠狠哭一通之後又重振雄風,在談判桌上壓倒性地駁倒了二姐和三哥的配偶,由於雇傭兩個律師的二姐、三哥死於非命,所以兩個律師不再出力,致力於蹭吃蹭喝和與大哥交朋友。之後颱風結束,警察來了,偵查未果,成為懸案。我和獨孤鏡、二姐三哥的隨行人員都平安離開了島嶼。
問:二姐與三哥的死是毒殺的還是人用巫術殺的?誰是下令殺人的人?誰是執行人?下令殺人的人的計劃全部成功了嗎?
正開著剛買的車兜風,就看到站在路邊的大嫂上了一輛車。
「那不是我大哥的車嗎。」我嘴裡嘟嚷著,大哥不肯還錢就天天躲著我,這回正好被我逮個正著。我緊跟在大哥車後面,此時我看到獨自坐在後座的大嫂突然側著頭微微閉上眼,一動不動,大概是睡著了吧。真不知道如此高挑美麗的大嫂為什麼要嫁給大哥這種沒文化的小矮子。
突然,大哥的車加速,然後拐彎,我也跟上去,之後就看到大哥的車停在路邊,站在車旁的大哥左右張望一下,往一家商店走去。
正好,可以不用向老奸巨猾的大哥直接要錢,我下車后跑到大哥車旁,直接開了車門對大嫂喊道:「嫂子,大哥欠我的錢是不是該還了,總不能坑自己唯一的親弟弟吧。」
我看到坐在裡面的大嫂看著我,側腰處還插著一把刀。。。
我立馬把車門關上,掃了眼遠處的商店,大哥似乎還沒注意到我過來了。
我毫不猶豫地跑回自己車上,立馬開車走人。
我暗自慶幸自己跑得快,不然肯定被大哥殺人滅口。
南京火車站迎來了又一個清晨。天還沒有亮,潘仲就早早來到候車大廳,他一想到要和大哥潘伯和小弟潘季北上做一筆大生意,就笑得嘴都台合不攏。遠遠地,潘仲似乎看到了一個人,開心地迎了上去。」出來抽根煙。」那人說道。天亮了,潘伯和潘季在候車大廳里焦急地等待著潘仲,開車的時間就快到了,可是這誤事的潘仲到哪裡去了?「快去他家催一下,每次都這麼慢,下次不帶他了!」大哥潘伯有點生氣。小弟潘季一路小跑到了二哥家,邊敲門邊喊:「二嫂,二嫂,二哥怎麼這麼久還不來車站?」 潘仲的老婆一聽便緊張起來:「我叫他走了好久了,怎麼還沒到車站!」兩人急忙來到車站,和大哥會面,一起尋找潘仲的下落。正在這時 ,程警官來到三人面前 :「你們是潘仲的家人么?潘沖仲被發現死在鐵軌上 ,希望你們配台警方調查。」三人交代了早上的情況(如上述) ,程警官便指著其中一人說:「親情大如天,對自己家人都這麼狠毒!」
請問 ,兇手是誰?
我的名字是毋七,人稱七探。現在我在他的房間,仔細擦拭著手中警八給我的槍。明天就是我們與犯罪團伙的最終對決了,我還是有點緊張的,畢竟是真刀真槍的戰鬥。不過警八這次竟然准許我加入並且給我配了槍,他平常不都是死攔著我讓我躲在後面嗎?可能他還是擔心我的安危吧畢竟我是先鋒(也是他安排的)。算了,既然有這個機會,我一定會努力讓罪犯付出代價。
我們的會面將在夜晚一個空曠的平原上進行。根據我們故意泄露給罪犯的消息,他們已經知道有一個人在暗中調查這他們,但是他們不知道暗查他們的人是我,估計會認為是他們的同伴吧。按照計劃,警察們將在遠處以免打草驚蛇(因為房子周圍沒有遮蔽物),盡量不發出聲音,我會裝作他們的同夥和他們做交易,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等警察將這裡包圍之後再將他們一網打盡。因為我不是警察,所以我不會使罪犯產生過多疑慮。
計劃就這樣開始了,晚上,四周萬籟俱寂,我來到約定的房子前,敲了暗號,然後有人把門打開一條縫讓我進去了。警八他們在外面緩慢靠近。我身上穿著防彈衣,來到屋內,屋內大概坐了四五個人。
「知(我的假名),約好的事情辦得如何?」
「放心,一切已準備妥當。」
「很好,數目會準時到你的賬戶。」
「那就有勞大哥了,不過小弟我今日來,還有一件事想請教大哥」
「你說」
我緩緩抬起頭——
大哥:「你。。你是!」
砰!一聲槍響劃破天際,門外,警八留了兩個人守門后強行闖了進來,與犯罪團伙展開槍戰。我在中彈后胡亂開了幾槍,倒地不起,後腦狠狠地撞到了地板,一下子昏迷過去。
「喂毋七!醒醒!」我感覺到有人拚命搖晃我的身體,肯定是警八那個粗暴的傢伙。朦朧中,我彷彿聽見了遠方傳來了警笛聲,嗚嗚的由遠及近,最後彷彿就在我耳邊。
「好吵。。。」
「毋七你醒了!太好了。。」果然是警八的聲音。
「罪犯抓住了嗎」
「全部擊斃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誤會了」
「八,你有沒有聽到警笛聲,好吵」
「嗯。。嗯?這怎麼可能!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明明囑咐過不要開警笛!」
這時,地面突然劇烈震動起來,估計警八和我一樣都變了臉色。
「炸。。炸彈嗎?可惡!」
我默默估算著,經過剛才的交火,我的槍里大概還有四五發子彈。
此時我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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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女士與丈夫婚後很幸福可是沒有孩子,於是領養了一個男孩,可是不巧的是,他們很快又有了一雙兒女,但是夫妻兩依舊對乖巧懂事的養子很好視如己出。後來丈夫病逝,留下了大量財產,夫人一人撫養孩子們長大,或許是因為太過溺愛次子的緣故,他性格乖張叛逆,學習成績也不好,女兒資質平平不過也還是孝順。
次子喜歡上一個風塵女子,遭到了母親和大哥的反對,而大哥更是決絕的將其掃地出門,幫他開了一個藥店來讓次子維持生計,母親對此頗有微詞,後來大哥帶著女友回家,女友是個漂亮的女孩子,曾是護士,因為追求者眾多影響生活,而做了百貨商店收銀員,不料母親氣憤拒絕了,大哥雖然有些消沉不過對母親依舊孝順,不過有想和女友殉情的想法,但被女友勸下,誓言兩人都終生不娶不嫁。
夫人從早上開始就全身時而冷時而熱,嘔吐不止,唯一在家裡的孩子小妹急忙找來附近診所的醫生,藥師A開的葯似乎很對症,很快癥狀減輕,第二天變好轉了,恢復健康。
不想第二天在大哥上班之後夫人又一次出現這種癥狀,不過吃了那位藥師的葯後有好像沒有了癥狀健康如初,藥師見狀決定明天就不來了,在早上9點送葯來。
第三天早上夫人依舊是在兒子走後發病了,更加嚴重了,小妹想找來藥師,可是卻沒有找到,同診所的人也沒有看見他,葯也是由他的弟子送來的,情急之下找來了其他藥師B或許是因為不了解病情夫人去世了,原來的藥師趕來查看,讓小妹報警,是下毒!
警察了解了相關情況屍檢發現夫人體內有瘧疾病原。並沒有致命量的中毒物
而大哥的女朋友原來正是那所診所做醫生,很巧的是醫師A曾經愛慕大哥的女朋友。
似乎每一個人都有動機。
是有人殺害了夫人嗎?
一天,我和大哥陽光普照和二哥綠豆先生走在一條繁華的大街上,我們正在回事務所的路上,剛才解決了一件案子,路不遠,便決定走著回家。道路兩旁都是居民樓,6層,忽然,一個影子從4樓的一個開著的窗戶掉了下來,一眨眼,我們三兄弟的眼前便躺著一具男屍了。一個過路女子發出了刺耳的尖叫。
「已經沒救了。」大哥走了過去,摸了摸脈搏。
········
我們三個留下二哥報警保護現場,我和大哥上樓查看情況。門是鎖著的,我們撞開了門,發現對面就是窗戶,打開著,中間有一張桌子,桌子下面掉了一張紙。是遺書。
之後警察來了。
「死者叫做夜幕,男,25歲,目前沒有什麼工作,死因是腦部受到劇烈撞擊而亡。沒有其他的外傷。應該是自殺。」黑兜警官說道。
「死者的人際關係怎麼樣?」我問道。因為以前經常幫助破案,這次才能進來幫忙。
「問這個幹嘛,這次沒有必要了,是自殺。」
「現在下定論還早了點。」大哥反駁。
「好吧,死者有一個女友,叫做M,但是,幾天前和死者分手了。據說是這個M主動追求他的。」
「有沒有什麼朋友?」二哥又問道。
「有一個鐵杆的朋友,叫做BOBO,家裡很有錢,而且他們兩的確是很好的朋友,BOBO並沒有因為夜幕家裡的經濟情況而嫌棄他。」
「怎麼,夜幕家的經濟情況···」大哥也提出了疑問。
「不好,雖然平時外表裝扮的很像富家弟子,但是其實卻並不是。」
「這樣啊,但是問什麼要裝啊?」
「哦,跟BOBO學的,注重外表。」
「有一件事,挺奇怪的。」黑兜說道,「這個房間的鑰匙不見了。」
「哦,如果假設那個之前在那兒的話,在加上這個,這不是自殺。」我說道,我看到大哥和二哥也露出同樣的表情,我們又想到一塊去了。
「嫌疑人有哪些?」最有嫌疑的就是BOBO,因為他有他們家的鑰匙,且是很好的兄弟。」
就這樣BOBO被抓了起來,他不停的說他沒有殺夜幕,沒有殺,而且還非常的傷心。而且鑰匙也不在他那兒。最後因證據不足而釋放。
不久,BOBO也被發現死在了自己的家裡,是背部中刀而亡。
「這下,BOBO也死了。」大哥說道。
我們正坐在事務所里看著新聞。
「這下可就納悶了,兩個最好的兄弟,一個自殺,一個他殺。」二哥說。
「不對,那不是自殺,至少說是有疑點。」我反駁。
「沒錯。」大哥也同意。
············
一陣沉默,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原來如此,是這麼回事。」大哥說話了。我們三個有會心的點點頭,我們又想到了一起。
請你來推理:誰是兇手?
我害怕極了,躲在衣櫥里一動不動,眼睜睜的看著兩個黑衣人殺了我的2個姐姐和雙胞胎的哥哥,我快崩潰了......我聽到他們的對話:大哥,就是這家主人寫文章批評我們黑手黨。另一人回答:即使如此我們就殺了他的孩子讓他長長記性哈哈~。
爸爸發表的文章我都看過,沒有什麼關於黑手黨的啊,救救我,爸爸媽媽快回來啊!
那個被稱為大哥的人問:都殺了3個了,走了吧。另一人回答:我看到這家人日曆上都有圈圈點點,上面圈的應該是所以人的生日,除了父母之外,應該還有4個小孩,有個躲起來了,我們要把他找出來除掉.....我被恐懼佔據的心已經絕望了,我覺得就算我今天不死,來日也逃不了和哥哥姐姐一樣慘死的厄運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白子 下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證明了我的猜想是對的。竹簡有幾次過來安排我任務,我都認真做了,畢竟他才是這一群人的真正領導者。後來我發現,其實竹簡心裡想的真的是懲惡揚善,有時他要我提示名叫青衣(組織里人都稱她「林四娘」)的女子解開一件件江湖疑案,實在不行了可以親自上前去。而梨花琴,應該只是想得到江湖上流傳的寶貝,又滿足自己殺人稱霸的妄想吧。兩人都是「上頭」,有時也會下衝突的命令,組織里的人應該有相當一部分已被指揮得暈頭轉向了,不知道到底該聽誰的。
或許這樣也不太可能,因為梨花琴總會變著方法讓他們都相信她。我恍恍惚惚地度過著每一天,不敢主動去找黑棋,黑棋也不來找我了。但我對他的情意卻絲毫未減。
情況有所改變,是從彩墨來的那一天開始的。
大家在一片樹林里,我做完了該作的事情休息的時候,彩墨來了。
「你好。」彩墨的風格絲毫不像那些冷冰冰的其他成員。更讓我驚訝是,她接下來居然直奔主題!
「你好——」
「我看出來了,你是不是喜歡黑棋?」
我驚詫無比,這樣的事情,除了梨花琴,沒有人有足夠強的觀察力看出來。
「是——不是——」
話一出口我就想罵自己,此時我是不需要回答的。
「別管是不是了,現在輪不到我們兩個做事,來,我幫你打扮一下,去見他就是了。」
我有種想逃避的感覺,卻還是跟著彩墨乖乖地去了。自從離開戲台以後,好久不曾梳妝打扮,玉釵、簪子像是從未相識;胭脂、水粉猶如前世之物。我任由彩墨弄這弄那,看著鏡中的自己,竟有些驚訝,這是我嗎?
「白子——嗯,姐姐——你看這樣好不好?」
怎會不好,已經好得超乎了我的想象。過去很少這樣打扮,未想過今天這樣會如此自然。彩墨為我挑了一件素白色的衣裳,只幫我淡淡地塗了點桃花粉,首飾亦全用白、青二色的玉質。很是素淡,我卻喜歡。
「這樣是不是太素淡了?」
「沒有,太過妖嬈濃艷反而不好了。」我一點都不覺得這樣像穿孝,倒是覺得美得驚艷,美得令人心悸。
「彩墨,梨花琴會不會知道?」
「管那麼多幹什麼?」
幸好一路上沒有遇見其他人,找到了黑棋,我帶著求助的眼神向彩墨看去。
「我去檢查一下外面。」她卻不肯幫我。
可想來也在情理之中,她只能幫到我這裡了,接下來,還要我自己來。
「白子——你——」
「不好看嗎?」我幾乎要逃跑。
「很好看!」
黑棋突然抱住了我,雖然很輕很輕。此時言語是多餘的,一切都是多餘的,除了我們。
他漸漸地鬆開了懷抱,我彷彿從夢中醒來。
「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我微微有些失落,卻想到了竹簡大哥說過的話:「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忘記我們的初衷,這才是第一位。」
「燈亮一盞,是為了照亮另一盞;走這一步,是為了看看下一步。」
可我的這一步,卻走得放肆,走得大膽,走得完全依靠感覺,卻也走得無怨無悔。
我曾經目睹著一朵花在春末的凄涼中凋謝,當時覺得悲傷惋惜,現在卻淡然了。只要自己曾經盛開過,香消玉殞也值得了。
聽天由命吧,以後不要找彩墨,更不要找黑棋了。
梨花琴不再指派給我任務做,竹簡大哥卻對我讚賞有加。我想我對這一切也看透得差不多了,竹簡大哥就算天大的本事也回天無力了,僅靠我和彩墨兩個女人,能辦成什麼事?
「白子,你在呀。」
是竹簡大哥來了,幸好我剛剛把衣服換了回來。
「等等,什麼聲音——」
好像是彩墨在大聲訓斥新人,這新人剛剛進來半天,我從不管這些事情,況且這新來的小女孩又是不招人注目的。
「大家都在忙,你卻在這裡玩!」
「彩墨姐姐,不是的——梨花琴姐姐讓我出來采兩朵夾竹桃拿回去——」
「不管怎麼樣,立馬就回去!」
我最初覺得真是胡鬧,組織向來是冰冷而嚴肅的,但突然意識到了這件事並非那麼簡單。我找了個理由出去,只見梨花琴令彩墨回去,卻把那不知名的小女孩叫上前來,用帕子接過她手裡的花,臉上露出罕見的笑容。
「別玩了,來幫我泡水喝,這花兒真好看。」
這時竹簡大哥說有緊急任務要我幫忙,我只好離開。
做好了事情回來,卻見大家都聚集在一起,上前去只見剛剛那小女孩死在地上,好像是中毒。
「哦?看樣子,你們都是嫌疑人了?」
「反正不是我!我一直密切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書刻可以作證!」棋枰說道,大家都把仇恨的目光投向他,他卻毫無反應。
「我剛才一直在放哨,大家都可以證明!」另一成員潑墨說道,我不是很喜歡她,總對她愛答不理的,可也知道肯定不是她所為。
「難道你們連我也懷疑嗎!」竹簡大哥看樣子很生氣。
「不管你們懷疑誰,反正不是我,我訓完她,她還是活著的,我就去檢查了。」彩墨說道。
「死了人你們都不管嗎?」棋枰又吼道。
「你吼什麼?大家各干各的事,誰會沒事閑著往這裡看!」彩墨立刻回敬他。
我好像突然明白了兇手是誰,如同一盆涼水澆遍全身。看來,一切都是註定好的,就算怎麼逃,也逃不過命運的魔爪。
竹簡大哥卻突然把我喚走,我有些害怕,難道是我做錯了什麼?
「白子,我勸你最好還是忘了黑棋,現在組織已經人心渙散,我就算再有本事,也敵不過梨花琴!所以——」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已經忘不掉他了。抱歉,實在不行,就把我踢出組織吧。」
「我明白你的心,我也對江南一位大家小姐情有獨鍾,可畢竟不可能。我不止一次地問自己,是要她,還是要自己最初的目的。白子,希望你也是如此。」
「忘了實在是做不到,可我能竭盡全力把這種感覺藏在心底。」
「這樣是最好了。」
「竹簡大哥,你不回去了嗎?」
「回去也不會被當成兇手,大家早就心照不宣了。殺了人,也不會有人管。」
心照不宣,我也只有苦笑了,戲也該落幕,我也應離去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故事敘述]:公元2001年,1月2日,在A國A省A市A區,早上六點,公安局接到報警,清潔工李某說,本區的第一單元街上,一個下店上家,一樓開店二樓住宿平房小型餐廳內, 老闆和老闆娘死了,名字叫張大哥餐廳。
周警長,帶領十名警員與相關人員,立案偵查,來到現場勘察,張某死在二樓1號房間的床上,1號房間的是關閉著沒鎖的, 王某死在房間外的走廊上,這是一個24小時營業的店,但是老闆和老闆娘,晚上到時間就睡覺或者在二樓休息。
由錢經理,帶領其他員工繼續值夜班,今天早上清潔工李某去二樓打掃衛生,才發現人死了,於是立刻報警。
[相關物證]:警察發現二樓死者張某隔壁2號房間的門是開著的,夫妻生的兩歲半的孩子,在床上發燒,餐廳門口監控錄像顯示,昨晚只有1月1日早上八點,來應聘夜班的,趙某,昨天進去過二樓,找老闆應聘廚師,死者現場留下的帶血殺人刀,經鑒定就是這把刀殺的兩名死者,刀把子上,檢測出趙某的指紋,死者手機上,最後一通電話,通話記錄是,與趙某的通話,時間是1月1日,晚上21點。
[法醫驗屍報告]:死者張某與死者王某,兩人的死因是,被菜刀砍脖子至死,死亡時間是,1月2日凌晨一點到凌晨三點之間,胃中沒有食物,沒有中毒現象,沒有別的疾病。
[房間結構]:下店上家,一樓是餐廳,帶窗戶就是那種讓光進來白天省的開燈的設計,與廚房帶窗戶,一個側所帶窗戶、所有窗戶沒上鎖,十個桌子、20個椅子,2個冰箱、3個物品櫃,2個灶具,大量食材,二樓一個側所帶窗戶,1號房間和2號房間。
監控只能看到門外和直到一樓到上二樓那個樓梯。
[人物資料]:
張某40歲男,身高一米七,體重56公斤,B型血廳的老闆,和老婆關係非要好
王某35歲女,身高一米七,體重54公斤,血型A,是張某的老婆,與老公關係非要好。
趙某26歲男,身高一米七,體重53公斤,血型B,趙某有盜竊前科自首,1千多個,追回98個,被判六年,盜竊金銀器品,出獄1個月,沒工作,有暴力傾向。
錢某34歲男,身高一米七,體重52公斤,血型B,餐廳的經理。
孫某30歲女,身高一米七,體重50公斤,血型B,餐廳的收銀員。
馮某30歲男,身高一米八,體重60公斤,血型O,餐廳的服務員。
李某31歲男,身高一米八,體重60公斤,血型AB,餐廳的清潔工。
[人物口供]:
李某:今天早上六點,我去二層打掃衛生,發現人死了,所以立即報警,昨天凌晨左右忘記幾點,好像是聽到上面有一點動靜,問了一問有事情嗎,聽到上面回復了一聲沒事,就沒管了,沒注意是不是老闆的聲音。
錢某:您好警察同志,坐下喝口茶,是這樣昨天趙某應聘確實用過一把刀,現在不見了,所以應該兇器就是這把刀,當時比較忙,我就忘了把刀叫人收回去了,趙某可能直接給順走了。
趙某:刀上有我的指紋是因為,我昨天應聘廚師時用的就是這把刀,昨天21點的電話是,張某說我休息一天之後,明天來上班,警察條子,老子他媽的沒殺人呀,你他媽的不要認為我以前偷過東西,又來殺人了。
孫某:我是收銀員,案發當時,我很忙什麼也不知道,這事服務員馮某應該可以證明,小馮呀快過來和警察說說。
馮某:這事我能證明,孫某和我當時很忙的,孫某全程應該沒時間去殺人,還有老闆說下個月就要把這家餐廳給賣掉了。
A區公安局14天後,將案卷移交給A巿中級人民檢查院複核,檢察院認為證據不足,事實不清,決定不起訴趙某,無罪推定,趙某釋放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