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嗓子有點發炎,但我吃了點葯,還是按計劃去酒吧尋求艷遇。直到夜深,我都沒有收穫,就在我打算離開的時候,她走了進來。
請了她一杯酒,我與她搭上了話。或許是她的美麗太過夢幻,或許是今天的飲料過於猛烈,我實在無法集中注意力,看著她無暇的臉龐,我不自覺地有點恍惚。夜深了,正當我想要問她聯繫方式時,她卻有些猶豫地說,自己一個人住,希望我可以送她回公寓。看著她微紅的臉頰,我笑著同意了。看來接下來會有個美好的夜晚。
打車回來的路上,司機似乎看出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一路上都帶著神秘的微笑,而我並不在意。如我所料,到樓下之後,她邀請我上去坐坐,我欣然同意。公寓非常小,陳設也很簡單,剛打開客廳的燈,我就抱住了她,她也順從地靠在我肩頭,我們能感受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就這樣,我們一路擁吻著來到卧室,準備去床上享受夜晚。
等一下,寶貝,我不喜歡開著燈,說著我就要抽身。她卻仍抱著我不放,只是伸出一隻手,用白皙的食指按下了開關。
「啪嚓」,房間陷入了黑暗。我忽然感到冷汗從後背流下。
請問我為何冒冷汗?
活死人之夜
晚秋來十月天,西雅圖夜未眠。
頑疾沉痾,江河日下,絕望的種子埋藏在卡爾頌(Karson)的心田。夜已三更,大雨滂沱,在黑夜裡驚醒,頭上的汗水浸染了枕頭,他很難受地爬起身,穿起鞋,向窗戶旁走去,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驀地脊背一涼,他回過頭,床上好像躺著一個人。一道閃電打過,屋內一白,卡爾頌再次看到的卻是一床憑空出現的雜物……
「……阿門」,他捂著胸口,走向床沿,床沿上有一張照片,拾起,卡爾頌皺起了眉頭。這是少時的他和雙胞胎哥哥卡爾茗(Karming)的合照,但它的來源不曾知曉。卡爾頌摩挲著照片,兩個小孩子的臉龐很是消瘦。「……哥哥在隔壁卧室應該睡的很沉,不打擾他罷……為什麼,我們天生就會患上narcolepsy呢…………阿門……」
在照片旁,是一些獎牌,卡爾頌看見時,愣了好一會兒,然後陷入深深的回憶:哥哥和我雖然病的很重,但在上學時成績優秀,獲得了很多獎牌。為了養活父母早逝的我們,便把它們賣去了,但是現在……卡爾頌撫摸著那些獎牌,真真切切的獎牌。獎牌旁是一隻木偶人,他很詫異地盯著它,上大學時,有幸結識一群好友,度過短暫而美好的時光,木偶人畢業時是他們送給卡爾頌的禮物,但在病重時情緒失控曾把它撕碎了。。。
還有很多東西鋪滿在床上,卡爾頌按捺不住,想叫哥哥來看看,走出卧室,路過洗漱台的鏡子,借著淡淡月光,他打量著自己的外貌:「比昨天更憔悴了呢……」他嘆了口氣,然後猛地一哆嗦,瞪著鏡子,鏡子里的人兒居然沒有反應,仍是眼神空洞地盯著自己,絲毫不動。一回頭,他發現另一個人站在身後。「…………哥?你醒了?」卡爾頌問道。
卡爾茗仍是獃獃地看著他,一動不動,然後走向卡爾頌的卧室。他準備跟上他,卻踩到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是一些玻璃碎片,哥哥的水杯剛剛被打碎了?哥哥他總是拿著自己心愛的水杯,甚至晚上起床如廁也是……剛剛看他臉色差的可怕,難不成…………卡爾頌奔向自己的卧室。
哥哥跪在床邊,伸著顫慄的手臂,食指不斷碰著枕頭上的一本泛黃的筆記本,淚如泉湧。卡爾頌看見那筆記本,突然渾身一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僵在原地一動不動。過了幾分鐘,哥哥放下手,倒在床上,輕輕翻滾了一下,抱緊了身旁的那隻木偶人。
提問:下列對故事的理解與敘述,正確的是哪一項?
最近這陣子,城裡不太平。令警方百思不得其解的離奇兇案時有發生。
我的表哥阿全在跟我聊微信時向我抱怨,因為現在大家都不敢在夜裡出門逛街了,所以他的酒吧生意很冷清,想請我幫個小忙。
我知道他什麼意思,我和我老公阿國都是退伍的特種兵,如果我們倆能去阿全的酒吧鎮鎮場子,興許能給目前還敢去酒吧喝酒的老主顧們增添一些安全感。
我答應了阿全,今晚就跟阿國一起去阿全的酒吧喝兩杯。
在酒吧里,我坐在吧台旁,一邊啜飲著低度的血腥瑪麗,一邊觀察著酒吧里為數不多的客人們。
有一對年輕的男女引起了我的注意。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倆人所在的地方散發著隱隱的危險氣息。
男的個子不高,卻有著一身結實的肌肉,年紀大約三十歲左右。女的留著短髮,戴著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目測應該是大學生。
我提醒阿國,注意一下這兩個人,阿國點了點頭。
到了晚上九點半,就有一個自稱聯防隊員的大叔來到酒吧里,提醒阿全酒吧該打烊了,不能讓客人們待得太晚。阿全只好讓服務員們下去招呼客人們結賬離開。
我一邊結賬,一邊在阿國耳邊說:「我覺得我們待會應該跟蹤一下那兩個年輕人,總感覺有點不對勁。」阿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那對年輕人既沒有坐公交也沒有打的,而是一直步行,一路有說有笑。
他們走到了一處偏僻的路段,我們也跟到了這裡。誰知,就在這時,阿國的手機突然震動不停。
阿國掏出手機一看,是他的爸爸打來的電話。沒辦法,我們只好暫停跟蹤,先接電話。
雖然阿國只用了兩分鐘就匆匆結束了通話,但我還是擔心我們可能跟不上那兩個人了,就催著阿國趕緊出發。
誰知就在這時,離我們不遠的地方突然傳出了「啊」的一聲尖叫。
我們趕緊跑過去一看,尖叫聲是一個蜷縮在路旁角落裡的流浪漢發出的。路上躺著一個人,是那個短髮戴眼鏡的女子。她的喉嚨被利刃割開了,淋漓的鮮血滴得一地都是,地上到處是斑駁的血跡。那個個子不高的肌肉男已經不見了蹤影。
阿國拿起手機,對我說道:「我來打120吧!你打110!」
我應該怎麼做呢?
我是一名酒吧的服務員,我的工作是在老闆和客人來之前收拾好酒吧。
這裡的客人總喜歡把酒亂倒,收拾起來很不容易呢。
「唉,終於收拾好了。」我抹抹頭上的汗,順手拿起一瓶空氣清新劑噴了幾下。
話說老闆愛好真是詭異,居然喜歡聞空氣清新劑的味道。
反正活兒都幹完了,不然就玩會兒手機吧!
我拿起了手機,看見一旁一個試劑瓶,上面的標籤寫著「過氯酸」
唉,肯定又是老闆的兒子偷偷把化學藥品帶到酒吧了,我剛伸出手準備拿走,卻突然想起一件事:過氯酸...好像是有腐蝕性的吧?
我急忙縮回了手,好險好險,還好我從小化學就好。
「你在幹什麼!」我嚇了一跳,轉過頭,老闆不知何時就站在門口,「收拾好了就快走!」老闆厭惡地看著我。
切,不就是覺得我沒錢,看不起我嘛!
我低下頭,走出了酒吧。
在餐廳里吃了一頓飯,又路過酒吧。那裡面有橙紅色的燈光,人們在裡面瘋狂地在燈光里奔跑跳躍著。
「唉,我一輩子也去不了這種地方。」我無奈地笑著,準備走。
「喂,你想進去嗎?」一個男人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的老闆再也不會責罰你。」
「好!」我同意了,畢竟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誰不要啊?
我如願以償的進入了酒吧,我也不由自主地開始奔跑跳躍,我的老闆的確再也不會責罰我了。
可我後悔了......
問題:那名男子是善是惡?
酒吧里究竟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