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官人,今天去上班居然遲到了!幸好老A沒發現,但我也錯過了一件事。
據說,我們公司新來了兩位漂亮的女員工,我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一進門,果然多了兩個漂亮女孩子。蜀黍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潑皮叔眼睛緊盯著屏幕,但卻是竭力忍住笑;至於全公司最黑的松叔,他太黑了,又在暗處,所以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你好!」小一點的那個女孩子向我打招呼。她化著精緻的、淡淡的妝,圓圓的臉龐可愛極了,身形也很嬌小。有這樣的女同事,想曠工不來都難啊!
「你好啊!」我很高興。
另一個女孩向我微微點頭致意,淺淺地笑,真淑女。我不禁感嘆,像她們這樣的女孩子太難找了。
「既然是同事,我想問一下,你們都叫什麼名字?以後也方便稱呼啊。」
去了外面的獨叔回來了,沖我翻了翻白眼,不過我才不看他!
「我呀,我叫......」向我打招呼的那個女孩很大方就說了。
「你呢?」
「人家怎麼會告訴你這種人,」蜀黍插嘴道,「我們都知道,就你不知道。」
「蜀黍插什麼嘴!算了,你給提示吧。」我只好說道。
「提示的話,前兩個字——連理枝,群碧斗,筠稍格,自己猜去吧。」潑皮叔終於扭過頭來。
「最後一個字我來說吧,雖然我沒潑皮叔那麼坑。嗯,謎面——芝生似。」蜀黍說道。
我心裡狠狠地罵這一群該死的同事,本身遲到就丟了面子,猜不出來不更丟面子了嗎?
「我知道了,好像是......對嗎?」
「嗯,對。」
那麼問題來了,第二個......處應補充什麼?
我是LIEK,這次期中考試我居然考砸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砸。
放學后,老師把我單獨留下談話,把我的「老底」都翻出來了,而且越說越過分,我傷心又生氣,卻沒說什麼。
好容易出來了,該死,肯定坐不上校車了!校車都跑了吧!
一瞬間我好想跳樓,唉,又有什麼辦法。
我來到教學樓的樓頂上,但不是真往下跳,只是想看看樓下。以前我也不止一次地來這裡,這裡就像是「天堂」。
突然我發現樓下停著一輛車,天黑看不清樣子,但肯定是我們的校車!
真好,校車還沒走!
我從樓上下去,校車就在那裡停著,車門打開著,車裡沒開燈,裡面坐著幾個人,但不是低著頭就是背著臉。
「可以了,走吧,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但車卻過了老大一會兒才走,我看了一眼偷帶的手機,車走時剛好七點四十八。六點半放學,現在都這麼晚了,真是!
等等,今天走的路和平常不太一樣啊!是因為晚了,還是司機想抄近路?
看來確實是抄近路,不一會兒就可以看到我家了。
「喂,怎麼不停啊!」我大喊道,但車就是沒停,一個勁地向前開,而且嚴重超速。
「停車!」我再次喊道。坐在車裡的另外幾個人卻沒意見,好像都睡著了。
「喂,你們要幹什麼!」我使勁兒推了一下旁邊低著頭,披著頭髮的一個女孩子。那女孩子卻重重地倒在座位上。真是的,有這麼困嗎!
算了,不停也行,反正回家挨罵。
車終於停了,但周圍一片漆黑。我第一個跳下車,其他人都沒下來,真是奇怪。我準備往回跑,卻有一個穿著白衣服的人上了車,過了一會車上的人都下來了,而且排成整齊的一列,剛剛被我推了一把,頭髮全弄亂了的那個女孩,現在頭髮卻梳好了,還站在隊伍最前面。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拔腿就跑。現在想起來,真是太可怕了——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可怕?
「喂,你愣著幹什麼啊!」隊友的聲音。
我立馬回過神來,剛才我在一心一意地打球,過幾天就要比賽了,我們在加緊練習,可剛剛一轉眼,我看見籃球場外一排樹後面有一個女孩的身影,和我差不多大。
不管了,接著打,今天狀態還可以。
好奇怪的女生,居然喜歡看男生打籃球,還一直都不走。要看幹什麼不過來看,看得清楚些,非得站在樹後面呢?真奇怪。
「好了,走吧。」一位隊友拍拍我的肩膀。
第二天照樣還要練習,那位女生還在樹後面看。走的時候我往後看了一眼,那女孩子中發齊肩,一襲灰色織花的長毛衣,脖子上圍著一條很長的絲圍巾,是玫紅色的,輕柔飄逸。真奇怪,球場上都沒人了,她站在那裡做什麼?
第三天照舊是這樣,她還是那件衣服,透過枝葉可以看到她漂亮的大眼睛。
晚上我睡得正香,卻被室友拍醒了。
「幹什麼?」
「噓!這幾天檢查校服嚴得很,我中午回家把校服外套忘在家裡了。把你的另一件給我。」
「你還跑回家,膽子真大!」
「別管那麼多了,給我吧,剛想起來,嚇醒了。沒校服進不來,進來的都攆出去。」
「攆出去!好吧。」
第四天照舊去練球,熱得要死。
「哎,你聽說了嗎?前幾天有個女孩子在一棵樹上弔死了!真可怕,不過那女孩子好可惜啊。」同學告訴我。
我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恐懼瞬間湧上了我的心頭。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
我搬新家了,在二樓。這棟公寓房租很便宜,地段也好,就是有一點,不允許養寵物。
不過還是有人偷偷養吧,比如三樓的那個傢伙,經常看見一隻狗在樓梯間探頭呢。
我決定向房東隱瞞這件事,畢竟狗狗太可愛了,買狗糧來喂它,吃完了還會舔我的手指。
幾天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三樓住了一個可愛的女孩子,我幫她搬了很多行李,上面託運的標籤還沒撕下來。她為表示感謝,送了我一件禮物。
拆開才發現是一包狗糧,看起來蠻貴的。
我要這個幹什麼?
「喂,上次到她家看的是《哈里.波特》,你說這次租盤什麼樣的碟子?」錢問身邊的趙。
因為父親是大款,錢也就自然成了花花公子。他喜歡追女孩子,玩完了就甩,再換一個。上次被他甩的那個女孩子就因此而自殺了,可是由他父親交涉一下,也就沒事了。
「租盤恐怖片吧,看到緊張的時候,女孩子自然會……」趙連忙出主意。
「你小子鬼點子就是多啊!」
花花公子身邊總少不了這種人的,名義上的朋友,實際上的僕人,趙正是這種人。當然趙也從錢身上揩了不少油。這不,前幾天才買的新款隨身聽就掛在脖子上。
「最好再買些爆米花和可樂。」
「好,你去吧。」
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一棟樓前。孫是錢新追的女孩子,住在頂樓,今天她父母都不在家。錢和趙按了門鈴,孫出來開門了,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子。
錢問道:「這位是誰?」
孫笑著說:「她是我的同學李,我怕你圖謀不軌。」
進屋拐個彎是走廊,一邊則是廁所。來到客廳,他們坐在沙發上看恐怖片,兩個女孩子坐在中間。
看了一會兒,錢起身去廁所,趙也跟著起身去了。這時,門鈴響了。趙出去開門,卻沒見到人。錢從廁所出來后,還沒坐下,又聽到門鈴響了。因為這時趙在上廁所,錢只好親自去開門,門外仍然沒有人。錢回到客廳,還沒坐下,門鈴再次響起。
剛從廁所出來的趙嚷道:「我非把這個渾蛋捉到不可!」
說著衝出去,過了兩分鐘才回來,嘴裡說道:「真見鬼了,我追下去三四層樓也沒見個人影!」這時候,窗帘飄動,伴著恐怖的音樂,讓屋裡的人感到毛骨悚然。接著,孫去關窗。
錢一邊吃著爆米花,一邊說:「哪來的鬼……」話音未落,他卻倒了下去。
趙見狀,笑道:「幹什麼?又裝死?起來了!」說著又推了他一把,錢的頭很戲劇性地向一邊一歪。
「還真像呢!」孫說著,便假裝給錢做胸外心臟按摩,壓了壓錢的胸口,然後把耳朵放在他胸口聽了聽。一聽不得了,孫尖叫起來:「啊……他……他……他死了!」
於是他們連忙報了警。
警察到來后,檢查現場。發現死因是氰化物中毒。可是除了錢的手指上和幾粒爆米花上有毒,房間別處都未發現有毒。爆米花是錢和孫共吃一袋,趙和李共吃另一袋。
周警官詳細詢問了當時的情景,得知錢倒下后,其他幾個人都待在一起,途中只有孫去過一次廁所。直到警察來,孫才去開門。周警官又在房間里走動,觀察現場。只見門鈴安在走廊上。
周警官決定進行大規模搜查,從樓梯雜物、樓下的廢棄物到垃圾箱里的垃圾,全部進行檢驗。幸好早上剛清理過垃圾,垃圾箱里的垃圾不多,但還是害慘了檢驗員。可最終仍然沒發現沾有氰化物的物品。
周警官突然想到了什麼,向趙要了隨身聽,戴上耳機聽了起來。接著他抽掉耳機,只見隨身聽也能正常播放,而且還有錄音功能,磁帶是完整的,沒問題。
周警官又看了一下檢查出來的物品清單,發現一塊沾有漂白液的手帕,還有一盒空白磁帶,但上面的指紋並不是三人的。這時候有警察報告說門把手上只有趙和孫的指紋。
周警官突然想通了,指著其中一人,說道:「兇手就是你!」
那麼,請你推理周警官指的是哪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