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老公正在视频聊天的时候,手机掉床下了。
我伸手捡起手机,看到视频里老公脸色变了。
老公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对着我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然后用键盘敲了一行字发了过来——“你的床下有个男人。”
我大吃一惊:“不可能啊,他进了衣柜之后就没有出来过!”
下列选项,可能性最小的是?
(第一次出题求过)
[长篇推理小说][生死狼人杀]
第一章 开端
我叫影,代号M。一名职业杀手,只管杀人,锁定目标,从未失手。
直到那天,卷入的生死狼人杀改变了我的命运。
------------------------------------正文在下面awa---------------------------------
xxxx年3月16日,凌晨0:00
“叮。”我的手机响了。
我漫不经心的掏出手机,想看看是谁大半夜的给我发信息。
我有2部手机,一部是我的普通手机,我在表面上是一所中学的学生,但其实我的年龄已经19岁了,另一部是我的工作手机,用来接收我的“活”,没有除了我的任何人知道我另一个手机及我的身份。
掏出的是我的普通手机,我点开wx,上面只有一条未读信息:
“恭喜你,被选中首批生死狼人杀的玩家,请点击下方的链接查看信息。”
我无奈的摇摇头:“这种骗术也太低级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代。”
说着,我便打算删除信息,不予理会。
可正打算我这么做时,又发来一条信息。
我定睛一看,是同一个人发过来的转账信息,3000元。
转账还附有一条信息:怕有人认为这是骗局,故先转账3000元,赢家还能获得100万奖金!
“100万?”我自言自语道,3000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倒是那100万,可以试试。”
我最终还是打开了链接,抽取了身份
您的身份是:【密】
下面还有附有游戏规则(玩过狼人杀的也看一下,有几个自创身份和改动)
游戏规则:
游戏分为2个阵营,好人和狼人。目标是杀死对方阵营的所有玩家。真正的杀死!
看到这,我不禁一笑,杀人而已,用的着强调吗。
好人阵营:12人
平民(4人):无特殊技能
预言家:每天可以查验一人的阵营,0:00重置。
守卫:每天可以保护一人,不能连续保护同样的人,被保护之人在接下来的24小时免疫狼人的攻击(屠夫除外),如被攻击,则会瞬间传送到自己家里。(23:59分保护一个人,然后0:00保护另一个人可以起到同时保护俩个人的效果)
女巫:可以随时使用毒药和解药,毒药可以毒死一人,解药可以复活一人。(如获得天使的羽毛则俩样都+1)
*国王:投票值+1
*骑士:知道国王是谁,国王死亡则骑士一同死亡
*天使:拥有3片纯洁之羽,可以选择至多3人,(不一定要同时选,包括自己)被选择的人获得以下技能:限制性技能使用次数+1(天使自己的技能除外),免疫诅咒之羽的效果,投票值+1,无法投票给天使或伤害天使(屠夫除外)。纯洁之羽不可收回。
*刺客:可以杀人,但是属于好人阵营。
*复仇者(比较复杂):拥有2枚“仇”标记和一枚“报”标记。可以给任何人贴上任意标记,一个人可以同时拥有“仇”标记和“报”标记。贴有“仇”标记的人可以被任何人合法杀死,包括其他贴有“仇”的人。贴有“报”标记的人可以随时知道谁被贴了“仇”标记。当一位贴有“报”标记的人死亡后,复仇者获得一枚新的“报”标记。当俩位贴有“仇”标记的人死亡后,复仇者可以获得一枚新的“仇”标记。只要贴有标记的人没有死亡,则可以随时收回标记。复仇者若给自己贴上“仇”标记,则可以指定一人立刻死亡,若如此做,此“仇”不可被收回。(如获得天使的羽毛则拥有3枚“仇”标记和2枚“报”标记)
狼人阵营:7人
狼人(3人):无特殊技能,可以杀人,每天所有狼人一共限杀一人。
*疯狼:每隔48小时可以额外杀死一人。
*屠夫:一共只能杀死1人(除非带有纯洁之羽),无视女巫,守卫,和天使的保护效果。
*恶魔:拥有1片诅咒之羽,(除非带有纯洁之羽),被诅咒之人24小时后会死亡且不可被救活。
*暗黑预言家:不知道其他狼人是谁,其他狼人也不知道他是谁,每天可以查验一人的阵营,0:00重置。
第三方阵营:1人
*盗贼:游戏开始时偷取一个玩家的身份或偷取一名死亡玩家的身份,如果在一方全部死亡之前不偷身份则视为失败,直接死亡。
看到这,我叹了一口气:“为什么我是这个身份,我不喜欢我的身份。”
问:我最有可能是下面四个身份中的什么身份?注:我先前不知道狼人杀的规则
翻看手机相册的时候,发现了一张我的睡相照片,P得好丑,肯定是男友恶搞出来的。
晚上男友下班,我揪着他的耳朵兴师问罪,他龇牙咧嘴地求饶,以后再也不敢了,然后当着我的面删掉了手机里的丑照。这家伙居然还问我是怎么发现的,呵,因为本小姐不瞎阿。
第二天起床后,男友已经上班去了。我摸出手机看相册,居然又多了一张睡相丑照!这人欠扁吗?突然,我想到什么,赶紧跑出了屋子。
请问以下最不可能的是?
还是一人在家时
“搞什么呀……”艾米丽(Amily)盯着手机,QQ聊天框变成空白加载页面,“流量居然用光了?”她急呼呼地跑进厕所,这里是信号最好的地方。“唉,他要是已经回家就好了。”
垂头丧气地蹲在厕所,此时艾米丽只希望妈妈能早点回家,因为她要和同学谈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四周静悄悄的,时间一点点流逝……突然,她的手机响了,忙打开一看,有两条QQ新信息,一条是同学十分钟前发给她的:Amily,快离开你的家!另一条是五分钟前妈妈发的:今天我要应酬,回不了家了,你在家里好好待着哦。
此时,艾米丽突然回想起了曾发生过的某件事,吓得连忙坐起,跑出厕所……
提问:艾米丽想起了以下哪件事情,才会如此慌张?请选择最合适的一项。
小羊在一个密室里醒来,密室里只有一部老式手机。但是小羊试着打电话,可是无法打通。小羊看到手机旁的纸条:
十二点整,我就会打开窗子,这个房间会有很多杀人蜂飞进来。给你一个机会,你面前的手机只可以发一条短信。你把短信发出去以后如果对方半分钟内没有回复你的话,那你就等死吧。我在监控看着你呢,你只有一次机会哦,好好想想发给谁吧哈哈哈……
纸条后面还注明着这部手机的号码。但小羊不知道这电话号属于哪个通讯公司,不敢冒着只有一次机会的风险发短讯给通讯公司。
只剩三分钟了,小羊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眼窗外的杀人蜂。陷入恐慌中……
如果写纸条的人说的是真的,那么小羊该怎么办?
女友约我出来吃晚饭,我看到她穿了条小裙子,还没等开口要夸好看,她就一脸懊恼地说,自己找不到校园卡了。我于是改口问她今天的行动轨迹。
她慢吞吞地回忆道:“最后一次用卡应该是午饭。上午的课刚结束,我就直奔食堂了……”
“嗯,真是个合格的干饭人。”
“别打岔!我买午饭还刷了卡的,吃完就回宿舍睡午觉,还差点睡过了,幸好我是跑步小能手,跑到教室也没迟到,嘿嘿。下课之后又和小姐妹一起去操场跑步,她最近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天天嚷着锻炼,非要拉着我。跑完好累啊,我们又去超市买饮料……”
“在超市是刷校园卡付的钱吗?”
“没有,用微信付的。买完东西我们就回宿舍了。之后我一直写作业,直到晚饭时间,我想跟你一起吃,就给你发了消息。然后稍微化了点妆换了裙子下楼,我还在想一会儿吃什么呢,摸了摸身上才发现卡不在了……”
“那回宿舍之后你见过校园卡吗?”
“没注意,今天的作业可难了!我连手机都没心思碰,怎么会注意卡呀。待会我可能还要问你题哦。”
“好好好……唔,你一般把卡装在哪里?”
“哦对!我装裤兜里了,会不会是跑步的时候掉出来了啊!我们去操场找找吧!”
“别急,那你手机装哪里呢?”
此时此刻,她的手机正拿在手里,她看了看说到:“一般也装兜里吧,我刚刚才联系过你嘛,所以就拿着……你是想说我在超市付钱的时候,掏手机把卡带出来了?可我是分开装的哎。”
“太粗心了你……”我忍不住戳了戳她的额头,“我或许知道你的卡在哪儿了。”
请问哪里更可能找到校园卡?
友人搬家,我前去探望,和他坐在沙发上吹着空调,嗑瓜子聊天。
彼此都很熟络了,我恶作剧地说:“上楼的时候,我听说这间房子吊死过人哟。”朋友反应很快:“买房子的时候我就听说了。不过我体质好,不怕,倒是你这阴气这么重,要小心哦。”说完就笑着去接水了。
我撇撇嘴,没想到被他反将了一军。拿出手机想玩会儿,放在茶几上操作,解锁屏幕却一直失败,显示面部识别不匹配。我只好用密码解锁了屏幕。就在这时,我用余光看到了朋友正站在门口,我的后脖颈忽然泛起一阵寒意……
请问选项中最不可能的是?
上接题#501000
(上文刘叔叔的死因被我发现,杀手们都有可能杀了我。)
我依旧是那个可爱的小鹏同学。杀手和我达成协议,只要我不说出那个秘密,就不会杀我。唉,命苦啊!
这个星期天在家待着没事干,正发呆呢,手机响了,我打开手机,看到了小婉给我发的信息,她说约我去她爸爸(也就是刘叔叔)生前的化工厂参观,顺便做一下化学实验,提一下成绩(危险,勿模仿)。我想了一下,还是得注意,毕竟她可没答应不杀我。
我换了身衣服,出发了,过了30分钟,我到了化工厂,哎呦,她正在门口向我招手呢!看起来她是不准备杀我了。
走进了化工厂,我环顾四周发现没有监控,看来我得小心了。然后我看到了同学小黄(他也暗恋小婉,我俩算是情敌了,而且我俩最近刚闹翻)。“他怎么也在?”我小声对小婉说。“他死皮赖脸要来的,嘿嘿嘿,别生气哈,先做实验。”我只能听小婉的了。
做了会实验,小婉说:“你渴了吗,小鹏?”“啊?有一点点。”“那我给你倒杯水吧,等一下我马上来。”我看着一边的小黄满脸通红,嘴唇有些干裂,估计是气的吧,想想我就开心(不是心理扭曲)。过了一会儿,小婉戴着手套拿了一杯水给我,我拿起来水杯,闻了闻,呵呵,一股苦杏仁味儿,有氰化氢!
可恶,她还是要杀我灭口,我当着小黄的面也不想当场揭露她,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头也不回地飞奔出去,心想着要不要举报她杀人。
可就当我回头看到化工厂门口的监控的时候,我知道一切都晚了,我得应付警察叔叔了......
请问,我知道了什么?
(未完待续)
上接题目#499564。海王系列(二)
话说Elina想要报复海王男友和闺蜜Bella,但是失败了(详情见上道题)。
但是隔了几天倒是冷静了下来,又来找我商量对策。
我:你说他俩有私情,你到底有没有实锤?
Elina:就是Bella新搬的家嘛,我第一次去就领他一起去的,刚进屋我要上网,遂欲问Bella密码,结果发现他手机已经自动连上WiFi了。
我:这样吧,我把他俩叫来对质下吧!Elina:好!
然后Bella和Elina男友来到了我家。我先说明了情况。
Bella:哎呀,你说这个呀,我是新搬的家,可是wifi名字和密码没换,而Elina和男友不去过我原来的家吗?之前连过WiFi所以密码保存了,来新家也自动连上了呗。
Elina:可他之前去也是和我一起去的,我手机是iphone,之前也连过你家WiFi,这次我怎么没自动连上?
Elina男友:那什么,新搬家即使没换名称密码,手机也得再重新输入密码再连接一次才行。我也不是第一次就自动连上的,上次她新家装修房子时候你不让我去帮搬过一次东西吗,当时正好有事用WiFi就连了一次。所以再来就不用连了。
Elina:哦,是这样吗?说完又看了看我。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我开始低头玩手机。
那么请问:这俩人的话可信吗?
(题目出自官人,为保证准确做出了删改。)每天晚上,我都会拿着爸爸的手机玩来玩去,玩着玩着手机就没有电了。 我的父亲是个大忙人,自从当上公司总经理后,忙得不可开交,事业上的压力似乎让他精神病发作。父亲回来后发现我还在玩他的手机,而且手机被我玩到电量几乎用尽,父亲冲我吼到:“玩!玩!玩!成天只知道玩!我手机都被你玩没电了,明天公司里面有个非常紧急的事,关系到公司的生死,要是明天手机没电搞的闹钟不响,我没在7点前赶到公司开会,就砍死你!!!”
我顿时吓一跳,也没见过父亲这么生气过,我:“爸..您..别着急,晚上可以把电充满的."
“你知道手机充电的电线有问题,搞不好中途就断了?!!!”父亲更加愤怒了。
“我..我会小心的~” 我很清楚父亲这次是动真格的了,公司最近有了麻烦,父亲的精神病发作了搞不好我真的会死在他手上的,不行,这次我真得小心,于是小心地将手机插入手机充电器,为防止父亲明早会迟到耽误上班,我还特意多调了个6.20分的闹钟。好了这下万无一失了,睡吧。 第二天6点整,手机闹钟响了,哈哈!手机看来并没有断电,我顿时安心了下来。闹钟铃声响了五秒停了,看来是父亲已经醒来把闹钟关了。
当我起床后已是8点,却看到眼前手持菜刀的父亲。“为...什么...我..已经..帮你充了电啊”
面色阴沉的父亲说道:“你说呢...”
父亲究竟要干什么?
祐司睡眼朦胧从床上爬起,失望地看了一眼床头的荧光闹钟,时间显示的是深夜两点,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他穿上拖鞋,在漆黑中慢步挪动到房门旁打下了电灯的开关,灯没亮。祐司又打开了手机,然而手机却没电处于待机状态。
该死,当初就不应该租这种没多少人租的烂公寓,如果一开始去找一份兼职的工作挣点房租换个好点的房子的话就不用受这种委屈了。看来今晚是没办法完成大学的毕业论文了。
忽然一声尖叫打破了祐司的思绪,祐司移步来到窗口,却看到了这辈子看到的最恐怖的画面:借着月光,祐司看到对面大楼的某个房间的窗台旁有一个人影,虽然房间的光线同样很暗,但是祐司看出来对方手里拿着另一个人的头颅。
祐司吓得不敢出声,不过对方似乎没有发现自己,于是他继续藏在窗帘后面看着对面的一举一动。只见那个黑影竖起一根手指,上上下下不断地在窗口旁比划着什么,嘴里隐隐约约地嘟哝着什么,接着就从窗口边上消失了。
那人搞什么啊,祐司不解地看着对面大楼。不过当务之急是赶紧给手机充电,给警方报警才对!
试问:祐司的最终下场?
最近这阵子,城里不太平。令警方百思不得其解的离奇凶案时有发生。
我的表哥阿全在跟我聊微信时向我抱怨,因为现在大家都不敢在夜里出门逛街了,所以他的酒吧生意很冷清,想请我帮个小忙。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我和我老公阿国都是退伍的特种兵,如果我们俩能去阿全的酒吧镇镇场子,兴许能给目前还敢去酒吧喝酒的老主顾们增添一些安全感。
我答应了阿全,今晚就跟阿国一起去阿全的酒吧喝两杯。
在酒吧里,我坐在吧台旁,一边啜饮着低度的血腥玛丽,一边观察着酒吧里为数不多的客人们。
有一对年轻的男女引起了我的注意。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俩人所在的地方散发着隐隐的危险气息。
男的个子不高,却有着一身结实的肌肉,年纪大约三十岁左右。女的留着短发,戴着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目测应该是大学生。
我提醒阿国,注意一下这两个人,阿国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九点半,就有一个自称联防队员的大叔来到酒吧里,提醒阿全酒吧该打烊了,不能让客人们待得太晚。阿全只好让服务员们下去招呼客人们结账离开。
我一边结账,一边在阿国耳边说:“我觉得我们待会应该跟踪一下那两个年轻人,总感觉有点不对劲。”阿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对年轻人既没有坐公交也没有打的,而是一直步行,一路有说有笑。
他们走到了一处偏僻的路段,我们也跟到了这里。谁知,就在这时,阿国的手机突然震动不停。
阿国掏出手机一看,是他的爸爸打来的电话。没办法,我们只好暂停跟踪,先接电话。
虽然阿国只用了两分钟就匆匆结束了通话,但我还是担心我们可能跟不上那两个人了,就催着阿国赶紧出发。
谁知就在这时,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突然传出了“啊”的一声尖叫。
我们赶紧跑过去一看,尖叫声是一个蜷缩在路旁角落里的流浪汉发出的。路上躺着一个人,是那个短发戴眼镜的女子。她的喉咙被利刃割开了,淋漓的鲜血滴得一地都是,地上到处是斑驳的血迹。那个个子不高的肌肉男已经不见了踪影。
阿国拿起手机,对我说道:“我来打120吧!你打110!”
我应该怎么做呢?
最近,蔡琦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一个相同的噩梦。
在梦中,蔡琦的手机响起一段刺耳的噪音之后,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拿起手机接听。
手机的另一端,会传来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阴冷声音:“我要吃了,你的心脏......”然后,会有一阵空灵而阴森的八音盒音乐声从手机的另一端传出。
每次梦到这里,梦中的蔡琦都会立即按下挂断,然后从梦中吓醒,满身的冷汗。
今天下午,蔡琦在午睡的时候又做了那个噩梦,还是一模一样的情节。
从梦中醒来后,蔡琦看了看手机,才三点钟。晚上六点半他跟几个客户有场饭局,现在这个点,去跟预约好了的失足妹子愉悦一番还来得及。
手机发出了提醒用户有短信的铃声,蔡琦拿出手机瞄了一眼,“市公安局提醒:最近本市麻醉抢劫案频发,犯罪分子以提供色.......”
既不是客户也不是亲友发来的短信,蔡琦果断置之不理。
享受了一番物美价廉的云雨之欢后,蔡琦驱车赶到饭局所在的西餐厅。不一会儿,客人都到齐了。
蔡琦和几位客人各自点了一杯咖啡,蔡琦照例往咖啡里加了不少白糖。喝了几口咖啡之后,蔡琦开始跟客户们谈起了正事。
坐在蔡琦身旁的一位公司同事拿过蔡琦的糖罐,也往自己的咖啡里加了一大勺白糖。谁知他刚喝了一口咖啡,就立刻吐了出来:“天哪!这是盐!”他随即按响了铃,叫来了服务员。服务员尝了一口咖啡,赶忙鞠躬道歉:“对不起先生,我们一时疏忽拿错了盐罐,这就给您换上糖罐。”拿起盐罐就走了。
服务员拿来了菜单让大家点正菜,蔡琦点了六分熟的牛排,交代服务员:“黑椒粉少放点,我喜欢清淡的牛排。”蔡琦身旁的同事点了蔬菜沙拉,一位土耳其客户点了烤猪排,一位俄罗斯客户点了烤吐司,其余的客户也都各自点了喜欢的菜。
大家一边吃着菜,一边谈着事。突然,俄罗斯客户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紧接着就扑通一声晕倒在地,大家顿时大惊失色。蔡琦赶紧掏出手机打120,却被一个冷冷的声音告知:“对不起,您的手机已欠费”。幸好,蔡琦的同事也拿出手机,打通了120。
一阵忙乱之后,蔡琦感到内急,于是去卫生间解手。
一阵畅快之后,蔡琦正准备离开,可是——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先是正常的铃声,然后.......就是那段熟悉的刺耳噪音!
蔡琦,不由自主地,伸手掏出手机。
手机另一边,传来那个熟悉的,不男不女的阴冷声音:“我要吃了,你的心脏......”
再然后,就是那段熟悉的,空灵而阴森的八音盒音乐声。
蔡琦吓懵了,慌慌张张地按下了挂断。
手机屏幕显示,通话已结束。
然而,八音盒的音乐声,仍然在不远的地方响着.......
——————————————————————————
怎么回事?
今天天气不错。
我坐在枫苑别墅的前台,嘴里叼着根烟。
枫苑说是别墅,其实也就是个荒郊野外的小宾馆,位于本市西郊的一片枫树林,两层楼没多大的建筑,依靠地势走成了“L”形,从外面看着挺简单的一个木屋,周围满树的枫叶红得像火。
这里的店老板老唐是我的老相识,今天有事要回市里,特意拜托我这个被停职的闲人过来看店。
当然,我也没忘了拉上和我共患难的腾飞凡小同志,但人家明显不太领情,自顾自地斜靠在沙发上玩手机,根本不把我这个上司放在眼里。哦,我忘了,我现在还真不算人家上司。
老唐临走前跟我交代,说今天下午有会有几个年轻人过来,让我帮着接待一下。所以吃完午饭后,我只好一直待在前台耗时间,眼看一包烟都快抽完了,人还是没来。
一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我才看见一辆银色的路虎远远的朝这驶来,车上下来四个年轻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两男两女,虽然衣着休闲,但设计和剪裁看上去都很体面。
四个人里,一个身材瘦小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女孩率先走了过来,扶了扶眼镜,彬彬有礼地对我说:“二位先生你们你好,我们是之前预约过的那四名旅客,请问现在可以办理入住吗?”
腾飞凡没搭理她,继续低着头玩手机,我冲小姑娘笑了笑,“店老板有事回市里了,我们俩是过来帮他看店的,”我说着拿出登记册递给她,“我叫占廷,旁边这位是我同事,腾飞凡,我们现在正休假,来这也算是散散心,是吧,小凡。”我说着拍了拍腾飞凡的肩膀,腾飞凡躲了一下没躲开,撇了撇嘴,看大家都瞅着他,只好关了游戏,把手机放进兜里,“我腾飞凡,你们好。”
四个年轻人里,长得比较招女孩喜欢的男孩那个叫林子新,是省里一家公司的少爷,林氏家族的独子;刚才跟我们打招呼的小姑娘叫萧芸,是林子新公司里的秘书,专门被派过来照顾林子新的衣食住行;另一个女孩叫张晗,是林少爷的未婚妻,挺大方外向的一个姑娘,家里地位显赫,跟林家是门当户对的一桩好姻缘;最后那个男孩比姓林的少爷高一点,叫高云成,是林子新的朋友,长相不如林子新占便宜,但言行举止里透露出与他年龄不符的成熟和稳重。
登记过之后, 四个年轻人上楼去安置行李,他们的房间都在二楼,从大厅出去上楼拐个弯就是,放完行李,很快又回到了大厅。
天色渐渐地暗下去了,四个年轻人决定明天早上再到处转转,于是我陪他们在大厅里聊了一会。
转眼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因为老板走了,我们只好自己准备晚饭。
我对做饭还颇有几分心得,于是和两个姑娘一起被分到了厨房,厨房也在一楼,外面的大厅里,高云成和林子新在闲聊,腾飞凡自觉插不上嘴就在旁边的沙发上玩手机。
别墅的厨房并不大,但三个人呆在里面却也不会觉得拥挤。
我拿着刚洗好的菜花,用刀小心的削成小块放进盆里,忙里偷闲瞟了一眼旁边的两个姑娘,萧芸正在处理一捆芹菜,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张晗大小姐就不行了,拿着个洋葱剥了半天愣是没把外面那层皮剥干净。
“我说,你们怎么想到来郊区玩的啊,年轻人不都喜欢开party,逛夜店吗?我还以为就我这样无聊的中年人才会想来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散心呢。”
张晗听了停下手里的活冲我笑了笑,“诶呀,那种地方总去也会腻的,偶尔远离一下闹市区,来这种贴近大自然的地方玩玩还挺有意思的。”
“是啊是啊”萧芸附和着说,脸上挂着腼腆的笑容,“小姐您玩得开心就好。”
等我处理好菜花之后,张晗也终于把洋葱剥好了,正准备切的时候却被萧芸拿了过去,“小姐您怎么能干这种事,我来就好了,切洋葱搞不好容易弄到眼睛里的。”张晗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芸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切个菜还是能做的。”
“那……那也不行,我怎么能让小姐您干这种粗活”萧芸低着头仔细地把洋葱切成细条,细碎的额发遮住了面容看不清表情,“况且,少爷吩咐过我要好好照顾您……”
“林子新……”张晗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眉头微皱,小声嘟囔着:“要不是有那份婚约…….”
“小……小姐…….”萧芸慌张地去拉张晗的手。
“算了算了,我还是回房间里待着吧。”张晗转身走出了厨房。
萧芸抓了个空,抿了抿嘴唇,回过身来接着切洋葱。
“萧芸,你没事吧?”我问道。
“嗯,”萧芸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洋葱味有点冲。”
后来我再没能和这个内向的小姑娘搭上话,厨房里的沉默一直延续到烹饪结束。
六个人又都聚到了大厅里,菜上齐了之后,林子新率先举杯,“菜都上齐了,大家快吃吧。”
“林少你真是的,这又不是应酬。”高云成笑着跟林子新打趣,“林少现在年少有成,替我们举杯也是应该的,但是现在毕竟不止咱们几个老朋友在,来,我代我们林少敬两位先生一杯。”说着高云成向我和腾飞凡这边举了举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笑着回敬了一下,腾飞凡也一改之前的冷淡,举起杯子意思了一下。
就在大家正准备开吃的时候,张晗拽了一下身边的林子新,“子新,你还没吃药呢,”张晗一副担心的样子说,“医生可是嘱咐了,饭前饭后都要吃,不然你的胃又要闹毛病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林子新翻了翻身上,自言自语地说:“诶,我的药呢?”
“我记得你给打在行李箱里了,我去看看。”高云成说着走上了二楼。
不久高云成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药片一起递给林子新,“来,林少。”
“谢啦。”林子新接过药片,就着杯子里的酒灌了下去。
“子新!”张晗瞪了林子新一眼,说:“医生特意说过不让用酒灌的。”
林子新不以为意地挥挥手说:“知道啦知道啦,我的大小姐。”
张晗白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萧芸看了看张晗,又看了看林子新,什么也没有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家终于开始下筷,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比较有信心,但萧芸做的菜看起来更受欢迎一些,一盘腊肉炒芹菜很快被一桌人分得精光,林子新似乎特别喜欢这道菜,一个人吃了近乎小半盘。
饭后,众人开始玩起纸牌来,腾飞凡显得有精神了些,时不时瞟一眼自己的上家高云成,林子新打着打着牌却开始频繁地按压自己的腹部。
这时高云成放下了手里的牌,“林少,你没事吧,又闹胃病了?”
“没事没事”林子新摆了摆手,强颜欢笑,“就是有点不舒服,我先回房间了,你们继续。”
“子新,记得吃药”张晗叮嘱道。
“知道啦”林子新捂着肚子走上了二楼。
林子新走了之后,我们又玩了一会,张晗说不太放心,想过去看看林子新,他俩同住在二楼的一间双人房里,张晗上楼了,众人于是暂停了牌局等她回来。
因为别墅是“L”型的,从大厅右侧的窗户刚好能看见二楼张晗和林子新的房间,张晗上去之后,二楼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没过一会,灯熄灭了,很快,张晗也回到了大厅,看上去有点担心,“欸,都怪我不好,把自己放了安眠药的红酒就那么摆在床头。”
“怎么,林少又用酒吃的药吗?”高云成问道。
“可不是,现在可好了,躺在床上叫都叫不醒,估计是要一觉睡到早上了。”张晗抱怨着说。
“嗨,多大点事”高云成安慰张晗道,“正好林少闹胃病,吃了药一觉睡到天亮估计也就好了。”
“嗯,希望如此吧。”张晗说着拿起自己的牌。
牌局继续。
不知道第几局结束的时候,高云成站起来说要去趟厕所,他刚出大厅没多久,腾飞凡也站了起来,说他也想去一趟,径直走出了大厅,一楼的大厅就只剩下我和两个姑娘。
大厅内,萧芸的手机突然响了,她走到与大厅相连的阳台接电话,隐隐约约能听见几声“是”、“明白了”之类的回应。这时我往窗外看了一眼,林子新房间的灯不知何时又亮了起来,然而很快就熄灭了。
不一会萧芸回来了,从背包里拿出一台小巧的笔记本电脑操作了一番,合上笔记本电脑站起身来,“公司突然有一份紧急文件要林少爷过目,我先失陪了。”
说着萧芸抱着笔记本就要往外走,正好和从洗手间回来的腾飞凡和高云成擦肩而过,高云成神色如常,腾飞凡却一脸疑惑,两人回到座位上都没有再说话。
窗外,二楼那间房间的灯第三次亮了起来,这次时间比前两次长一些。
我问此时大厅里剩下的三个人还玩不玩牌,张晗表示她随意,高云成说不太想玩了想回房间休息,说罢走上了二楼,他的房间就在林子新隔壁,但从大厅的窗户看不到,腾飞凡没搭理我,靠在一边的沙发上又拿出手机玩了起来。
萧芸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和张晗聊天,张晗是个挺健谈的女孩,我冒昧问她和高云成的关系如何,张晗却冷笑了一下,说高云成是个单亲家庭的穷小子,大学时曾经追求过她,但一听说她和林子新早有婚约,就改为奉承她的未婚夫,很快就跟林子新混到了一起,一看就是趋炎附势的小人。
萧芸回来后坐在旁边一声不吭,我问她文件的事怎么样,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张晗安慰说大概是林子新睡得太沉了叫不醒,让萧芸明天早上再说。
最后实在太晚了,我们就约好分别回各自的房间,明天早上再一起到枫树林里转转。
就在我正准备打开房门的时候,二楼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我和腾飞凡立刻奔上了二楼
只见萧芸、张晗和高云成都围在林子新和张晗的门前,张晗正捂着嘴痛哭,高云成拦在门前不让两个女生进去,房间里的灯已经打开了,林子新躺在床上,胸口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床单和被子被染成鲜艳的红色,流了这么多的血,十成十是没救了。
“都别进房间,保护好案发现场!”腾飞凡冲他们喊道,“我是警察!让我先进去!”说着他一把推开另外三个人冲进了房间。
我站在门口跟惊呆了的三人解释说:“我和小凡都是刑警,你们先回一楼打电话报警,这里有我们。”我顿了一下,“就说是占廷在这呢。”
三个年轻人于是惊魂未定的回到了一楼大厅。
我和腾飞凡仔细勘察了现场,房间里只有床单和被子上有大量血迹,刀子是隔着被子插进去的,死者的钱包和手表都还在,床头柜上有一小瓶药和半杯红酒。
房间里唯一的窗户从大厅里就能看到,而想要上二楼就必须经过我们所在的大厅。
然而最令我和腾飞凡惊讶的是,死者不止胸口有刀伤,脖子上还被一根细细的钢琴线紧紧的勒着,只不过刚才被被子盖住了没人看见。
我和腾飞凡对视一眼,马上又把被子盖上了。
然后我们分别开始了对那三人的问询。
首先是理论上最后进过房间的萧芸,我们把她带到了一楼的一间空房间里,女孩低着头,本就瘦小的身形几乎蜷缩成一团。
“萧芸,你不要太紧张,我们就是问你几个问题。”我朝她笑了一下以示安慰。
“……嗯。”
“这么问也许不太合适,你见到林子新的时候,他还活着吗?”
萧芸没有很快回答我,房间陷入了沉默,就在我打算重复一遍问题的时候,萧芸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我,或者说,瞪着我:“是我杀了林少爷。”
“……什么?”
“你们不用再问了,是我杀了林子新。”说完她又低下了头,之后不管我和腾飞凡再问什么问题她都没有再说过一个字。
然后是高云成。
他看起来相对镇定,但脸色还是有些难看。
“我进去的时候林少还好好的……”高云成双手交握在桌子上,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我去洗手间之后顺便上了趟楼,那时候……林少还好好的。”
“是吗?”我问他。
“是的,腾飞凡,不,是腾警官应该可以为我作证,他后来也过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腾飞凡,小伙子恶狠狠地盯着高云成,听了他的话之后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那么你后来有进过林子新的房间吗,我是指你说要回自己的房间之后。”
“没有,我上楼后一直在房间里待着。”
就在我让高云成出去打算换张晗继续的时候,腾飞凡一把拉住了我。
“占队,你听我说,这个高云成绝对有问题,”腾飞凡情绪激动,说话跟连珠炮似的“你们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他和死者在大厅里有过争吵,林子新说他父亲想见见高云成,高云成突然情绪特别激动,但是很快又拒绝了,林子新不太满意追着问了几句,但高云成却把话题岔开了,他肯定参与了这起杀人!”腾飞凡说完了这一串话,然后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
“……你要不先喘口气?”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占廷!”
“别激动,你能确定你进去的时候林子新还活着吗?”
“……能,而且我清楚的记得当时他的脖子上并没有勒痕。”
“小凡,你说的这条信息很有用,一会记得告诉老杨他们,”我拍拍他的肩膀,“但是作为一名警察,你首先要学会保持冷静。”我顿了顿,接着说,“还记得咱俩是怎么被停职的吗?”
小伙子不说话了。外面老杨他们已经过来了,正在对现场进行进一步勘查。
“先把张晗叫进来吧,她应该缓过来点了。”
张晗进来的时候虽然还在抹眼泪,但是情绪看起来稳定了许多。 “张晗,你是林子新上楼后第一个进去看的人,林子新当时状态怎么样?”
张晗抽泣了一下,回答说:“他喝了我的安眠药,我最近一直都把临睡前的安眠药放进红酒里,他应该知道的……”
“所以说,你进去的时候林子新正睡着。”
“嗯……我想应该是的……”
“你确定吗?”腾飞凡追着问道。
张晗抹了下眼泪,点了点头。
“那后来你回到房间,打开门之后有什么特别的吗?”
张晗眼圈一红,“我……我当时就打开门,然后开灯,然后……然后就……”说着女孩又痛哭了起来。
我和腾飞凡只好结束了对她的询问。
问询结束后,案发现场的取证也结束了,新来的法医秦臻走过来告诉我和腾飞凡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
林子新死于中毒。
而房间里的半杯红酒里检验出了安眠药和某种神经性毒素——正是林子新所中的毒,这种毒服下之后人会由于心脏等器官逐渐衰竭而死,床头柜上的一小瓶胃药经检验不含有毒成分。
“所以说这个林少爷被勒了脖子,捅了刀子,还被下了毒?”腾飞凡皱紧了眉头疑惑的问道。
“正解,”我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而且我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
请根据题目所给线索推理还原案情(包括但不限于凶手、手法等,本题动机不做硬性要求)。
小明跟几个朋友在晚上在酒吧喝酒,
小明喝得半醉,迷迷糊糊,想到回家晚了要跪搓衣板,于是机智的小明想到了刚买的新手机上面有虚拟来电功能。小明按了虚拟来电后,就逢场做戏
自言自语地对着手机说话,
当他要挂电话准备离开时,电话里面穿来了阴森的笑声。
小明以为自己是喝多了产生幻听了,并没有在意就给挂了,当他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时,手机响起了,小明低头看手机
哦~原来是是虚拟来电打来的,突然小明意识到什么,
猛的向家的方向跑去.......
“死者背部中刀死于失血过多,现场的钱财还没有丢失,应该不是劫财。而且手机上留下了死亡讯息。 942643338 。”警员向我介绍着情况。
“那就是仇杀什么的?熟人作案对吧?”
“是的,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有三个人,他儿媳王国家,多年的老朋友张德福,还有他的小儿子张付………真是,这么穷个人还有血光之灾,咳。”警员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慢着!你怎么知道他穷?”
“哦,看家境不就知道了,尤其是那个手机我的天,还是按键手机!”
“………………那把那个人给我马上抓起来!”
暑假来临了,大学生小鹏因为家里正在闹离婚而没有回家,选择留下来在一家小公司打工,每天都工作到很晚才回学校宿舍。
这天早上,小鹏一如既往地起床,离开宿舍,准备去学校大门口的公交站乘车去公司。
走在路上,小鹏发现学校变得很不对劲。
学生们个个身穿绿军装,臂缠红袖章,拿着小红本跳着忠字舞。
还有几个穿着绿军装的大叔大妈在往教学楼和食堂的墙上贴大字报,写毛主席语录。
小鹏大吃一惊,赶紧掏出手机,开机,想打个电话给在学生会工作的同班同学。
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时间还显示是1970年!
小鹏顿时懵逼了,难道自己一觉醒来就穿越回文革年代了?
——————————————
请问,小鹏要知道自己有没有穿越,最快最可靠的方法是什么?
男友阿羽失踪了,怎么也联系不上他,以往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我想到最近在市里出现变态杀人狂,不会阿羽他……我不敢想。
我立马打110报警。警方说法是还未超过24小时,不予立案。
在可能出现的地方找寻过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我和男友的出租屋里。
“哥,阿羽一直不接我电话……”
“嗯……没关机的话我可以试着追踪一下他手机。”
只好拜托在很懂it的哥哥身上了。
走进卧室,我让自己身体放空,倒在了公仔堆里。我很喜欢各种各样的公仔,男友也送了我很多,最喜欢的就是他送的大型泰迪熊了。
“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就会像我一样陪着你,他还会放歌哦。”那是阿羽在我去年的生日送我礼物时候说的。
我突然想听听小熊发出的音乐,我对着开关按了一下,没反应。
又按了一下,还是没反应。坏掉了?
过了一会儿,音乐声响起来了。
这是他最喜欢的歌《lonely》,无论是闹铃还是手机铃声还是什么全都是这歌,我也不知道这首歌哪来这么大吸引力。
“lonely,I'm mr.lonely,I have nobody for my own.”我跟着旋律轻轻哼道。
我躺回床上,抱着比我还大的玩具熊,想着和男友往事的点点滴滴,眼泪淌了下来。
————————————————————
突然手机响了。
“哥?怎么样了?”
“你们不要整我啦,我很忙的。”说完手机就挂了。
什么意思?我没弄懂。先洗个澡冷静下吧。
我拉开衣柜,里面藏着一个手拿尖刀的中年男子……我突然懂哥哥什么意思了……
请问阿羽现在的状况。
手机可能是谁的呢?
警察A君上午在河边巡逻的时候,发现提供路人休息的长条椅边地上有一部手机,手机是平板智能机,机身全红,有一条黑色挂绳,挂绳下端有个铜质骷髅头,无法开机。回到警局充电后,开机后发现有SIM卡锁和图形锁。A君来到失物招领处查询,发现已有两个人登记自己丢了手机。H君和K君都是刚刚报案,这两个人遗失的手机特征与A君捡到的手机特征一致,于是A君分别与这两个人进行了面谈。
H君为医药公司职员,负责仓库管理,大约44岁。
A君:请问手机要正常使用需要解开设置的安全锁,你的手机是否开启了安全锁?如果开启,那是开启了那些安全锁?
H君:肯定开了啊,开启了SIM卡的安全锁,没有问题,这个就是我的手机,请还给我。
A君:因为手机安全锁的缘故,手机开机后无法进入操作页面,请告诉我安全锁的密码,解开锁后,需要查看手机内的相关信息,并与你进行核对。核对确认后,你才可以领回手机。
H君:这个是个人隐私,你们无权侵犯!要看,可以,找律师!
K君是电脑公司职员,负责企划,大约33岁。
A君:请问手机要正常使用需要解开设置的安全锁,你的手机是否开启了安全锁?如果开启,那是开启了那些安全锁?
K君:开启了图形锁,只有我知道很特别的图案。
A君:因为手机安全锁的缘故,手机开机后无法进入操作页面,请告诉我安全锁的密码,解开锁后,需要查看手机内的相关信息,并与你进行核对。核对确认后,你才可以领回手机。
K君:手机里面有很多个人隐私,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能不能只要成功解锁后就把手机还给我?
请进行简单判断,手机可能是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