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諸事不順,為了換換心情,我決定獨自到某市自助游,甚至不惜血本訂了某市一家挺高檔的酒店。逛完某個景點,發覺已是深夜,本想打車回去,又怕大半夜的一個孤身女子上了陌生的士不安全。終於開來了一輛的士,一個漂亮的女子一邊下車一邊打著電話:「我到了,但是最近來這裡的遊客太多了,我們不然換小巷子口那裡的大排檔吃夜宵。」
我想著大概這輛的士的司機應該比較老實,於是我上了這輛車。「師傅,XX酒店。」
司機愣了一下,問了聲:「姑娘第一次來這裡玩嗎?」
「恩。」我隨口回了一句。安靜下來,那些煩心事又湧上心頭,我就抽了幾口煙,突然意識到好像不能抽,就掐滅煙開始刷微博。不一會兒,手機僅存的電量用完了,響起了自動關機的音樂,我只好把手機收回我的LV包包,看著窗外的風景解悶。
時間過了許久,還沒到目的地,我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似乎四周的人流車輛逐漸減少,甚至到了某一地段根本是毫無人煙。我記得來的時候好像沒坐這麼久的車,我一定是上了黑車了。
手機沒電,我也不敢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貿然跳車。終於車經過一條街,街上還有幾個攤子和過路的行人。
「停車,我要在這裡下車。」司機愣了一下,但看到我這準備跳車的姿勢,又怕我大叫招來行人,只好在路旁停車。付了錢,我抱著大不了露宿接頭的決心,繼續站在路邊等車,那的士也停在那裡好一會兒才開走。許久之後,又來了一輛的士,我看司機是個女的,就比較放心地上了車。
車往回開去,突然我感覺手上好像沾上了什麼異物,抬起手一看,一片灰白……
每天晚上,我都會拿著爸爸的手機玩來玩去,雖然爸爸的手機只有「俄羅斯方塊」這一種遊戲和一首「三天三夜」的歌,但是我這種人就這樣,可以玩這種遊戲玩一夜,聽一首歌三千遍也不會膩,玩著玩著手機就沒有電了。 我的父親是個大忙人,自從當上公司總經理后,忙得不可開交,事業上的壓力似乎讓他神經質發作。父親回來后發現我在玩手機,而且手機被我玩到電量幾乎用盡,父親大叫:「玩!玩!玩!成天只知道玩!我手機都被你玩沒電了,明天公司裡面有個重要的事,關係到公司的生死,要是明天手機沒電,我聯繫不到公司,我就砍死你!!!」
我頓時嚇一跳,也沒見過父親這麼生氣過,我:「爸..您..別著急,晚上可以把電充滿的."
「你知道手機充電的電線不穩,搞不好中途就斷了?!!!」父親更加憤怒了。
「我..我會小心的~」 我很清楚父親這次是動真格的了,公司最近有了麻煩,父親的神經病發作了我就會死在他手上的,不行,這次我真得小心,於是小心地將充電器插入手機,為防父親明早會遲到耽誤上班,我還特意調了鬧鐘。好了這下萬無一失了,睡吧。 第二天,手機鈴聲響了,是那首手機裡面唯一的一首鈴聲三天三夜的歌,哈哈,手機看來並沒有斷電,我頓時安心了下來。鈴聲響了五秒停了,看來是父親醒來把鬧鐘關了。
當我起床后,看著眼前的父親, 「為...什麼...我..已經..幫你充了電啊」
「你說呢...」
(恐怖推理請不要拘泥常識)
請問究竟怎麼了?
我叫李鳴,是一個苦逼的搬磚工,雖然窮但是和女友很恩愛。這天女友和她的閨蜜去逛街,我忙了一天,終於可以歇一歇了,我看了會手機,眼睛有些酸痛時,聽到有人在敲門。女友的閨蜜來了,她告訴我她們出了車禍,女友死了,說著拿著她手機給我看車禍現場和女友屍體。我很悲傷。這時,我手機響了,接了電話,女友低沉的聲音傳來,她們出了車禍,閨蜜死了。我冷汗直流,該相信誰?(這題題目可能和其它有點類似,但思路完全不同!)
下班回家的路上,從手提包中拿出手機看看今天的新聞。
"本市一個月內發生六起命案"
剛看完標題,就看到剛搬來不久的A先生正走過來。
「晚上好,剛下班嗎?」A先生問。
雖然和A先生不太熟,但每次見面他都十分熱情地跟我打招呼。
「是的,你又出來慢跑了嗎?經常運動對身體很好呢。」
「是的,有空的時候都會出來慢跑。」
突然,A先生看到我的手機頻幕,說道:「好久都沒關注新聞了,沒想到發生這麼可怕的事,這個兇手真是太沒人性了。」
我看著手機,繼續往下拉屏幕,說道:「是啊,被害者的死法都一樣。」
「這年頭可得多小心一些。」
我想了想A先生的話,他說的很對呢,於是我趕緊回家了。
小羊在一個密室里醒來,密室里只有一部老式手機。但是小羊試著打電話,可是無法打通。小羊看到手機旁的紙條:
十二點整,我就會打開窗子,這個房間會有很多殺人蜂飛進來。給你一個機會,你面前的手機只可以發一條簡訊。你把簡訊發出去以後如果對方半分鐘內沒有回復你的話,那你就等死吧。我在監控看著你呢,你只有一次機會哦,好好想想發給誰吧哈哈哈……
紙條後面還註明著這部手機的號碼。但小羊不知道這電話號屬於哪個通訊公司,不敢冒著只有一次機會的風險發短訊給通訊公司。
只剩三分鐘了,小羊看了眼時間,又看了眼窗外的殺人蜂。陷入恐慌中……
如果寫紙條的人說的是真的,那麼小羊該怎麼辦?
楊顏娜是個富二代女孩,但是與她的顯赫家世相比,更誘人的是她高挑的豐滿的身材,91,62,90傲人的三圍以及那精緻的五官,使得她受到許多富家公子哥的追捧;可是她從來不屑於搭理這些只知道風花雪月的富家子弟。可惜自古紅顏多薄命,楊顏娜某天被發現死於一家瑜伽高級健身會所的換衣間,手中緊握著手機,似乎死者想通過手機表達一些信息,但手機上有密碼,還好有密碼提示:
1、你要仔細觀察。
2、你要用心體會。
3、我就在你身邊。
4、還好有我在。
5、當心鬼上身。
6、說的要放心上。
7、我相信你能夠找到。
李警官沉思了許久,突然恍然大悟,惋惜的看著死者,對旁邊警員說道:「拿筆記下來,密碼就是......」請問密碼是多少?
方陽是一個公司的普通員工。這天他如往常一樣從公司下班后回家,回家后才發現自己的手機落在公司了,抬頭看了看錶,已經晚上9點了。
「估計現在公司已經沒人了吧。」方陽心裡想到,但是想著自己的手機,方陽決定還是回公司看一下比較好一些。
方陽回到公司,很快地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手機正好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
「還好沒丟。」方陽拿起自己的手機,長舒了一口氣。
突然,他心裡一震,帶上了自己的手機立馬逃出了公司。,然後撥打了110.
小明跟幾個朋友在晚上在酒吧喝酒,
小明喝得半醉,迷迷糊糊,想到回家晚了要跪搓衣板,於是機智的小明想到了剛買的新手機上面有虛擬來電功能。小明按了虛擬來電后,就逢場做戲
自言自語地對著手機說話,
當他要掛電話準備離開時,電話裡面穿來了陰森的笑聲。
小明以為自己是喝多了產生幻聽了,並沒有在意就給掛了,當他走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時,手機響起了,小明低頭看手機
哦~原來是是虛擬來電打來的,突然小明意識到什麼,
猛的向家的方向跑去.......
過年結束了,我按掉床頭的鬧鐘,不開心的起床準備上班。
5分鐘后,我出現在了公交車站台上。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聽著藍牙耳機里熟悉的旋律,我的心情開始平靜下來,思考著今天的工作。
忽然手機收到了一條簡訊:今天別去上班!仔細一看,信息發送者竟然是我自己的號碼。再看手機,手機中的支付寶竟然有消費提示,一口氣消費了2000多!我趕緊修改支付密碼,但似乎並沒有什麼用,剛剛改掉密碼,又收到了一條消費信息!
我趕緊鎖定了我的支付寶,生怕再被盜用了。
這時候,公交車來了,我走了上去,由於時間還早,座位很多。
忽然手機又收到了一條簡訊:如果你去上班了,你將失去你的一切!發送者還是自己的號碼。
今天別去上班?不去才會失去一切好嘛!
我還在聽著歌,忽然發現手機電量報警了,看來我昨天忘記連充電線了……我嘆一口氣,關閉了音樂,一會到公司充吧。今天真是怪事連連呢。
下了公交車,公司就在身旁,這時我聽見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原來是翠花!我的心裡就像開了一朵花,頓時開心了起來。翠花跟我在一幢寫字樓的不同公司上班,自從先前在一個機緣巧合下認識后,我們發現彼此情投意合,正是理想中的伴侶。而現在,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正想著,翠花已經從馬路對面向我飛奔了過來。忽然,我發現馬路對面,也有個人正跑過來沖向翠花!而沒等我反應過來,一輛渣土車便疾馳而來,將他們兩人一齊碾了個粉碎。
我頓時懵了,獃獃的走向那裡,忽然右邊傳來了響亮的喇叭聲和剎車聲。我扭頭一看,竟是另一輛疾馳而來的渣土車,而且已經近在咫尺了。
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男友阿羽失蹤了,怎麼也聯繫不上他,以往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我想到最近在市裡出現變態殺人狂,不會阿羽他……我不敢想。
我立馬打110報警。警方說法是還未超過24小時,不予立案。
在可能出現的地方找尋過後,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我和男友的出租屋裡。
「哥,阿羽一直不接我電話……」
「嗯……沒關機的話我可以試著追蹤一下他手機。」
只好拜託在很懂it的哥哥身上了。
走進卧室,我讓自己身體放空,倒在了公仔堆里。我很喜歡各種各樣的公仔,男友也送了我很多,最喜歡的就是他送的大型泰迪熊了。
「我不在家的時候,他就會像我一樣陪著你,他還會放歌哦。」那是阿羽在我去年的生日送我禮物時候說的。
我突然想聽聽小熊發出的音樂,我對著開關按了一下,沒反應。
又按了一下,還是沒反應。壞掉了?
過了一會兒,音樂聲響起來了。
這是他最喜歡的歌《lonely》,無論是鬧鈴還是手機鈴聲還是什麼全都是這歌,我也不知道這首歌哪來這麼大吸引力。
「lonely,I'm mr.lonely,I have nobody for my own.」我跟著旋律輕輕哼道。
我躺回床上,抱著比我還大的玩具熊,想著和男友往事的點點滴滴,眼淚淌了下來。
————————————————————
突然手機響了。
「哥?怎麼樣了?」
「你們不要整我啦,我很忙的。」說完手機就掛了。
什麼意思?我沒弄懂。先洗個澡冷靜下吧。
我拉開衣櫃,裡面藏著一個手拿尖刀的中年男子……我突然懂哥哥什麼意思了……
請問阿羽現在的狀況。
友人搬家,我前去探望,和他坐在沙發上吹著空調,嗑瓜子聊天。
彼此都很熟絡了,我惡作劇地說:「上樓的時候,我聽說這間房子弔死過人喲。」朋友反應很快:「買房子的時候我就聽說了。不過我體質好,不怕,倒是你這陰氣這麼重,要小心哦。」說完就笑著去接水了。
我撇撇嘴,沒想到被他反將了一軍。拿出手機想玩會兒,放在茶几上操作,解鎖屏幕卻一直失敗,顯示面部識別不匹配。我只好用密碼解鎖了屏幕。就在這時,我用餘光看到了朋友正站在門口,我的后脖頸忽然泛起一陣寒意……
請問選項中最不可能的是?
我終於決定鳥槍換炮啦!為了以後在33IQ不必繼續那麼艱難地發題,我決定去買個新的手機。早上天剛亮,我就帶上錢從家裡出發了。街上人很少,我走到以前經常看到的一家手機店門前。雖然以前天天經過這裡,但我還是第一次準備走進去呢。
店鋪外邊的門檻上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七八歲的小孩,看見我都跳起來迎上來「歡迎光臨」他們喊著。這家店真奇怪,居然讓兩個小孩來迎賓,不過倒是挺有創意的。我這樣想著走進店門,左右幾個不大的櫃檯,放著各種款式不同價位的手機,和其它店差不多。
店主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滿面慈祥的樣子。很殷切地問我想買什麼樣的手機。這麼客氣的態度,比很多旁邊的店那幫兇巴巴的年輕店員強多了。我四周看了看,店鋪布置得很溫馨,就像一個小小的家一樣。兩個孩子也很殷勤地一個櫃檯一個櫃檯地跑著給我介紹手機。
「這個手機很不錯哦」男孩拉著我的手指著一個櫃檯,裡面的手機是很漂亮,只是也太貴了點吧…女孩趴在旁邊另一個櫃檯上指著另一款叫著「這個更好呢」這…分明是女性手機嘛!我有點哭笑不得,但又有點感動,這麼快樂熱情的人,現在已經越來越少了。
在店主的推薦下,我終於選定了一款國產的手機。很好用,價格也很公道。只是放在櫃檯前邊的樣品型號有點不太好,店主親自到后屋裡幫我找。我摸了摸口袋,掏出錢包,數了幾張鈔票出來。女孩接過去仔細點了點,然後小心地放進錢櫃里。
「小朋友,我剛才給的是假錢哦」我故意逗她「不會的,爺爺教過我分辨紙幣」女孩仰著腦袋對我說。站在旁邊的男孩突然從櫃檯上的一個罐子里摸出一根棒棒糖塞給我「送給你,歡迎下次光臨」我撲哧一笑,接過棒棒糖說「那我就謝謝你了,小朋友」
男孩靦腆地嘿嘿一笑,又摸出兩根,把其中一個拋給女孩。兩個孩子嘻嘻哈哈地在屋子裡追逐著。老店主從裡屋出來了,我接過裝在盒子里的新手機。這還真是一次奇特的經歷呢,慈祥的老店主,溫馨的小店鋪,還有兩個可愛的小孩子,這家店真是讓人印象深刻呢。
祐司睡眼朦朧從床上爬起,失望地看了一眼床頭的熒光鬧鐘,時間顯示的是深夜兩點,看來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他穿上拖鞋,在漆黑中慢步挪動到房門旁打下了電燈的開關,燈沒亮。祐司又打開了手機,然而手機卻沒電處於待機狀態。
該死,當初就不應該租這種沒多少人租的爛公寓,如果一開始去找一份兼職的工作掙點房租換個好點的房子的話就不用受這種委屈了。看來今晚是沒辦法完成大學的畢業論文了。
忽然一聲尖叫打破了祐司的思緒,祐司移步來到窗口,卻看到了這輩子看到的最恐怖的畫面:借著月光,祐司看到對面大樓的某個房間的窗檯旁有一個人影,雖然房間的光線同樣很暗,但是祐司看出來對方手裡拿著另一個人的頭顱。
祐司嚇得不敢出聲,不過對方似乎沒有發現自己,於是他繼續藏在窗帘後面看著對面的一舉一動。只見那個黑影豎起一根手指,上上下下不斷地在窗口旁比劃著什麼,嘴裡隱隱約約地嘟噥著什麼,接著就從窗口邊上消失了。
那人搞什麼啊,祐司不解地看著對面大樓。不過當務之急是趕緊給手機充電,給警方報警才對!
試問:祐司的最終下場?
最近酷愛寫一寫恐怖推理段子,也發表了不少,但是吧,說實在的,這種鬼段子不能一下寫多了,要不然容易魔征,看哪裡都像是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你,不信?不信你就看看你身後…………
哈哈,開個玩笑,那麼既然提到了眼睛,那這次我就講一個跟眼睛有關的故事:
說有這麼一位,名字叫海峰,養家糊口,拖家帶口,很辛苦很不容易。這天是周末,本不應該他上班,但是公司臨時來了一批貨物需要去接應,而且馬上也要年度評選晉陞了,為了能給自己的評選加加分,就主動去替公司把這批貨接下了。
眼瞅著送貨的車來了,開車來送貨的也不是別人,正是海峰的評選競爭對手小運德,小運德對這次的評選同樣信心滿滿。海峰將貨物一箱一箱的搬下來,搬到最後一箱的時候,小運德湊到海峰眼前陰森森的跟海峰講:「咯~咯~咯~這批貨來的時候,司機因為太困打了個盹,在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一不小心,撞死了一個女人!!!那女人死的不甘心,眼睛一直死死瞪著那個司機,司機因為害怕,逃走了,那女人便一路跟著,附在了這批箱子中,等待下一個接手人,哈哈,也就是你,哎,作為朋友我就提醒你到這了,祝你好運啊,哈哈哈哈~~~~」說完小運德轉身開車走掉了。
海峰先是愣了一秒,然後喃喃自語:「切,你開,開,開什麼玩笑,我,我是嚇大的啊?真有意思。」
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真累啊,忙活了一天,可算能休息了。」跟家人吃過飯後,海峰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玩會手機,「叮」,海峰拿過手機看『程小雲請求加您為好友』,「這誰啊?先同意看看。」海峰喵了一下妻子,偷偷把這個女人加上了。
「天不早了,該休息了」,海峰洗漱完畢后關燈準備睡覺,平躺在床上尋思白天小運德說的那件事,「真沒事閑的,無聊」,『叮』,手機又響了,海峰拿過手機一看,程小雲發來一條消息:
「你好?」
海峰覺得很新鮮,便回到:
「你也好」。
「看你的樣子你應該是本地人吧?」
海峰覺得不對勁了。
「看我的樣子?你怎麼知道我長得什麼樣子?」
「因為我跟了你一路啊。」
「什麼」。
「給你看看我的樣子吧。」
海峰點開了照片,一雙血淋淋的眼睛直盯著海峰。
「啊,這是?不!」
海峰盯了幾秒后,瞬間把手機扔在一邊,獃獃的看著天花板,但此時一切都已經晚了,一雙跟照片一樣的眼睛在天花板上直勾勾的盯著海峰。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海峰的慘叫,故事結束了…………
還是一人在家時
「搞什麼呀……」艾米麗(Amily)盯著手機,QQ聊天框變成空白載入頁面,「流量居然用光了?」她急呼呼地跑進廁所,這裡是信號最好的地方。「唉,他要是已經回家就好了。」
垂頭喪氣地蹲在廁所,此時艾米麗只希望媽媽能早點回家,因為她要和同學談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四周靜悄悄的,時間一點點流逝……突然,她的手機響了,忙打開一看,有兩條QQ新信息,一條是同學十分鐘前發給她的:Amily,快離開你的家!另一條是五分鐘前媽媽發的:今天我要應酬,回不了家了,你在家裡好好待著哦。
此時,艾米麗突然回想起了曾發生過的某件事,嚇得連忙坐起,跑出廁所……
提問:艾米麗想起了以下哪件事情,才會如此慌張?請選擇最合適的一項。
最近,蔡琦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做一個相同的噩夢。
在夢中,蔡琦的手機響起一段刺耳的噪音之後,他就會不由自主地拿起手機接聽。
手機的另一端,會傳來一個不知是男是女的陰冷聲音:「我要吃了,你的心臟......」然後,會有一陣空靈而陰森的八音盒音樂聲從手機的另一端傳出。
每次夢到這裡,夢中的蔡琦都會立即按下掛斷,然後從夢中嚇醒,滿身的冷汗。
今天下午,蔡琦在午睡的時候又做了那個噩夢,還是一模一樣的情節。
從夢中醒來后,蔡琦看了看手機,才三點鐘。晚上六點半他跟幾個客戶有場飯局,現在這個點,去跟預約好了的失足妹子愉悅一番還來得及。
手機發出了提醒用戶有簡訊的鈴聲,蔡琦拿出手機瞄了一眼,「市公安局提醒:最近本市麻醉搶劫案頻發,犯罪分子以提供色.......」
既不是客戶也不是親友發來的簡訊,蔡琦果斷置之不理。
享受了一番物美價廉的雲雨之歡后,蔡琦驅車趕到飯局所在的西餐廳。不一會兒,客人都到齊了。
蔡琦和幾位客人各自點了一杯咖啡,蔡琦照例往咖啡里加了不少白糖。喝了幾口咖啡之後,蔡琦開始跟客戶們談起了正事。
坐在蔡琦身旁的一位公司同事拿過蔡琦的糖罐,也往自己的咖啡里加了一大勺白糖。誰知他剛喝了一口咖啡,就立刻吐了出來:「天哪!這是鹽!」他隨即按響了鈴,叫來了服務員。服務員嘗了一口咖啡,趕忙鞠躬道歉:「對不起先生,我們一時疏忽拿錯了鹽罐,這就給您換上糖罐。」拿起鹽罐就走了。
服務員拿來了菜單讓大家點正菜,蔡琦點了六分熟的牛排,交代服務員:「黑椒粉少放點,我喜歡清淡的牛排。」蔡琦身旁的同事點了蔬菜沙拉,一位土耳其客戶點了烤豬排,一位俄羅斯客戶點了烤吐司,其餘的客戶也都各自點了喜歡的菜。
大家一邊吃著菜,一邊談著事。突然,俄羅斯客戶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緊接著就撲通一聲暈倒在地,大家頓時大驚失色。蔡琦趕緊掏出手機打120,卻被一個冷冷的聲音告知:「對不起,您的手機已欠費」。幸好,蔡琦的同事也拿出手機,打通了120。
一陣忙亂之後,蔡琦感到內急,於是去衛生間解手。
一陣暢快之後,蔡琦正準備離開,可是——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先是正常的鈴聲,然後.......就是那段熟悉的刺耳噪音!
蔡琦,不由自主地,伸手掏出手機。
手機另一邊,傳來那個熟悉的,不男不女的陰冷聲音:「我要吃了,你的心臟......」
再然後,就是那段熟悉的,空靈而陰森的八音盒音樂聲。
蔡琦嚇懵了,慌慌張張地按下了掛斷。
手機屏幕顯示,通話已結束。
然而,八音盒的音樂聲,仍然在不遠的地方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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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幾個月前,公司給我配了一部新手機,一部諾基亞快要下市的款型,只有些基本的功能,打電話,發簡訊,照相,上網什麼的。
我有自己的手機,便沒有太在意這一台,將它放到了飯桌上,兒子經常拿去玩。有一天晚上,像往常一樣,兒子吃完飯後把手機拿去玩了。我忙著工作趕進度便沒有在意。
快睡覺的時候,我去兒子的房間看了看,他已經進入夢鄉,手上還拿著那個手機。
我解鎖后匆匆瞥了一眼,壁紙,時間,還有一些設置都被更改了。我又看了看圖片庫里,看到了許多他的自拍照。我笑著搖了搖頭,真是個小孩子。
請問以下推測哪個最可能正確?
終於下班了,一天在辦事,累死我了。
我邊走在回家的路上,邊回頭看了一眼小小的公司。
說是公司,其實就是一間三層樓高的樓房,刷上淡紫色的漆,掛上「律師事務所」的牌子而已。
時間不早了,我得給我哥打個電話。
咦?我的手機呢?不會是落在辦公桌上了吧?我一臉無奈憂傷惆悵加白眼地轉身,又向公司方向走去。
「嘿,老總!」是我們新來的同事龍車的聲音。
「咦,龍車?下班啦?怎麼樣,新來還習慣嗎?」
「恩,還行,挺好的。」
「那就好。」
龍車是從秦鄉調過來的,在當代理律師(人稱張益達么==),很勤奮很刻苦還很親切,總是最早到,最晚走。公司所有人都對他印象很好。這個月的月底總評,我可以直接讓他上手辦案了,這年頭,這麼機智的孩子可遇不可求啊。(不要在意細節→→)
「我回家了啊。」
「好,拜。」
我又繼續向事務所走去。
因為公司太小,所以只有兩扇玻璃門,只有我才有鑰匙可以開門。我不怕被人偷東西,因為東西全鎖的嚴嚴實實的。
我打開門,開了電閘,開燈,走進辦公室,抓起了手機,看了看,沒什麼不對勁的,想要離開,想了想又轉身走進了洗手間,想先上個廁所。
上完后,門卻怎麼也打不開了,我反覆推推拉拉了很多次,折騰了20多分鐘,也還是沒能打開。
我抓起手機,想打個電話,卻發現這裡一沒有信號!
真倒霉。我憤憤的想。
要不喊幾下吧,說不定有人路過聽見了呢,這裡是市中心,那麼多人,肯定有人會聽到的。
「嘿!有沒有人啊?幫幫忙啊!」我大聲的喊道。
「橘子?你在洗手間嗎?」
這是……小婉的聲音!小婉是我的好朋友,是一名教師,半個月前去支教了,說是要三四周后才能回來。
「小婉?是你嗎?你不是去外地支教了嗎?」
「這不是結束了嗎?我就回來了。剛剛我去你家了,沒找到你,聽說你新開的公司在這,我就來了,一直在這等你呢。不錯啊,這裝修很有品味呢。
「那是當然。對了,先幫忙把這殺千刀的門開了,急死我了。」
「沒問題。」
五分鐘后,我終於出來了。
「『謝謝你,小婉。」
「沒事,朋友說什麼謝謝。去你家好不?」
「今天就算了,我太累了,明天你來吧,我也好準備準備。」
「恩……好吧,我先走了,拜拜。」
「拜。」
我剛剛道完別,一轉身就飛奔而去,跑到最多人的地方去,再也不敢回家了。
""
我和我老公正在視頻聊天的時候,手機掉床下了。
我伸手撿起手機,看到視頻里老公臉色變了。
老公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對著我做了個不要出聲的手勢,然後用鍵盤敲了一行字發了過來——「你的床下有個男人。」
我大吃一驚:「不可能啊,他進了衣櫃之後就沒有出來過!」
下列選項,可能性最小的是?
翻看手機相冊的時候,發現了一張我的睡相照片,P得好醜,肯定是男友惡搞出來的。
晚上男友下班,我揪著他的耳朵興師問罪,他齜牙咧嘴地求饒,以後再也不敢了,然後當著我的面刪掉了手機里的丑照。這傢伙居然還問我是怎麼發現的,呵,因為本小姐不瞎阿。
第二天起床后,男友已經上班去了。我摸出手機看相冊,居然又多了一張睡相丑照!這人欠扁嗎?突然,我想到什麼,趕緊跑出了屋子。
請問以下最不可能的是?
暑假來臨了,大學生小鵬因為家裡正在鬧離婚而沒有回家,選擇留下來在一家小公司打工,每天都工作到很晚才回學校宿舍。
這天早上,小鵬一如既往地起床,離開宿舍,準備去學校大門口的公交站乘車去公司。
走在路上,小鵬發現學校變得很不對勁。
學生們個個身穿綠軍裝,臂纏紅袖章,拿著小紅本跳著忠字舞。
還有幾個穿著綠軍裝的大叔大媽在往教學樓和食堂的牆上貼大字報,寫毛主席語錄。
小鵬大吃一驚,趕緊掏出手機,開機,想打個電話給在學生會工作的同班同學。
卻發現,手機沒有信號,時間還顯示是1970年!
小鵬頓時懵逼了,難道自己一覺醒來就穿越迴文革年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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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小鵬要知道自己有沒有穿越,最快最可靠的方法是什麼?
最近這陣子,城裡不太平。令警方百思不得其解的離奇兇案時有發生。
我的表哥阿全在跟我聊微信時向我抱怨,因為現在大家都不敢在夜裡出門逛街了,所以他的酒吧生意很冷清,想請我幫個小忙。
我知道他什麼意思,我和我老公阿國都是退伍的特種兵,如果我們倆能去阿全的酒吧鎮鎮場子,興許能給目前還敢去酒吧喝酒的老主顧們增添一些安全感。
我答應了阿全,今晚就跟阿國一起去阿全的酒吧喝兩杯。
在酒吧里,我坐在吧台旁,一邊啜飲著低度的血腥瑪麗,一邊觀察著酒吧里為數不多的客人們。
有一對年輕的男女引起了我的注意。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倆人所在的地方散發著隱隱的危險氣息。
男的個子不高,卻有著一身結實的肌肉,年紀大約三十歲左右。女的留著短髮,戴著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目測應該是大學生。
我提醒阿國,注意一下這兩個人,阿國點了點頭。
到了晚上九點半,就有一個自稱聯防隊員的大叔來到酒吧里,提醒阿全酒吧該打烊了,不能讓客人們待得太晚。阿全只好讓服務員們下去招呼客人們結賬離開。
我一邊結賬,一邊在阿國耳邊說:「我覺得我們待會應該跟蹤一下那兩個年輕人,總感覺有點不對勁。」阿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那對年輕人既沒有坐公交也沒有打的,而是一直步行,一路有說有笑。
他們走到了一處偏僻的路段,我們也跟到了這裡。誰知,就在這時,阿國的手機突然震動不停。
阿國掏出手機一看,是他的爸爸打來的電話。沒辦法,我們只好暫停跟蹤,先接電話。
雖然阿國只用了兩分鐘就匆匆結束了通話,但我還是擔心我們可能跟不上那兩個人了,就催著阿國趕緊出發。
誰知就在這時,離我們不遠的地方突然傳出了「啊」的一聲尖叫。
我們趕緊跑過去一看,尖叫聲是一個蜷縮在路旁角落裡的流浪漢發出的。路上躺著一個人,是那個短髮戴眼鏡的女子。她的喉嚨被利刃割開了,淋漓的鮮血滴得一地都是,地上到處是斑駁的血跡。那個個子不高的肌肉男已經不見了蹤影。
阿國拿起手機,對我說道:「我來打120吧!你打110!」
我應該怎麼做呢?
我趕到校園角落的小樹林已經是晚上9點了,找了約5分鐘,終於發現了角落裡他,胸口還插著刀子,雖然天比較黑還是能聞到血腥味和四濺的液體(就是血的意思),他人已經咽氣,雖然身體還有溫度,我心中不由一驚,不行,我要報警,該死的身邊沒有手機,附近有人的只有他實驗室所在的大樓了,他們實驗室的師兄師姐應該還在工作,我需要找他們實驗室的人趕緊打電話。
走到大樓正門要繞道,雖然平時只花七八分鐘的路,我卻覺得那樣漫長,一路狂奔到他三樓實驗室,我邊哭邊喊 「A在樓下出事了,快報警」隨後就哽咽了。B師兄反應迅速 「C帶手機了」,然後拿著手電筒衝出實驗室,C有些震驚但是還是掏出了手機跟在B身後,E似乎還沒明白,問我「怎麼了」。 但是我來不及說,揮手帶著E F G 也衝出了實驗室。
不到八分鐘,我就尾隨大家趕到現場,E失控了,撥開擋在站立在前面舉著手電筒發獃的B,似乎要衝向A,被後面的G攔住了,而G本身的表情非常複雜,像是疑惑。F靠近了一些,嚴肅的看了現場,搶過幾乎嚇癱坐在路上的C的手機撥打電話。我始終靜默著,看著每個人的表情的行動,如果我猜的沒錯,這些人里有個人有嫌疑。聰明朋友,你知道是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