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約我出來吃晚飯,我看到她穿了條小裙子,還沒等開口要誇好看,她就一臉懊惱地說,自己找不到校園卡了。我於是改口問她今天的行動軌跡。
她慢吞吞地回憶道:「最後一次用卡應該是午飯。上午的課剛結束,我就直奔食堂了……」
「嗯,真是個合格的乾飯人。」
「別打岔!我買午飯還刷了卡的,吃完就回宿舍睡午覺,還差點睡過了,幸好我是跑步小能手,跑到教室也沒遲到,嘿嘿。下課之後又和小姐妹一起去操場跑步,她最近不知道受什麼刺激了,天天嚷著鍛煉,非要拉著我。跑完好累啊,我們又去超市買飲料……」
「在超市是刷校園卡付的錢嗎?」
「沒有,用微信付的。買完東西我們就回宿舍了。之後我一直寫作業,直到晚飯時間,我想跟你一起吃,就給你發了消息。然後稍微化了點妝換了裙子下樓,我還在想一會兒吃什麼呢,摸了摸身上才發現卡不在了……」
「那回宿舍之後你見過校園卡嗎?」
「沒注意,今天的作業可難了!我連手機都沒心思碰,怎麼會注意卡呀。待會我可能還要問你題哦。」
「好好好……唔,你一般把卡裝在哪裡?」
「哦對!我裝褲兜里了,會不會是跑步的時候掉出來了啊!我們去操場找找吧!」
「別急,那你手機裝哪裡呢?」
此時此刻,她的手機正拿在手裡,她看了看說到:「一般也裝兜里吧,我剛剛才聯繫過你嘛,所以就拿著……你是想說我在超市付錢的時候,掏手機把卡帶出來了?可我是分開裝的哎。」
「太粗心了你……」我忍不住戳了戳她的額頭,「我或許知道你的卡在哪兒了。」
請問哪裡更可能找到校園卡?
「熱狗,我跟你說,我的手機向來都有設定好緊急撥打快捷鍵,有緊急事情發生的話,可以快速撥電給黃探長。」病維搖頭晃腦,說得頭頭是道。
「但是病維,現在的我們要怎麼按手機?」熱狗哭了出來。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聊什麼天!」一名匪徒臉上戴著愛莎公主面具,手中持著一把手槍。
他們身在一間書店,原本只是想要好好看一頓霸王書,卻想不到那麼倒霉遇到行劫事件,並且匪徒腦筋也不是很好的樣子,竟然會打劫書店。
現場人質包括病維和熱狗有四人,其中一人是店員,都蹲在地上。
「你在幹什麼!」匪徒大喊一聲,接下來就是槍聲響起,店員腦袋爆開,手中的手機掉下。
「我說不準按手機就是不準!誰敢再按我就殺了他!」
三人嚇得發抖,熱狗甚至四肢趴地動彈不得。
「你在幹什麼!」
病維嚇到了,馬上解釋說:「放心,這不是手機,是聖經而已,我只是想在任何最壞事情發生前好好向上帝懺愧。」
「你可不要玩花樣向上帝通風報信!我會聽到的!」
病維點了點頭:「當然了!我是不會做這種事的!」
他翻到中間某一頁,開始進行與上帝的交流,期間還指指點點,比手畫腳:「敬愛的上帝啊!現在的我身在危險之中!請馬上打救我啊!如果順利逃過這一劫!我願意奉獻增加十五巴仙!感謝上帝啊!」
「你不用故意大大聲,這間書店座落在小狗街B5地下室不是沒有道理的,其隔音效果世界聞名,就算是我剛才的槍聲,外面都聽不到,是k書,睡覺,把妹的好去處。」
連熱狗也抬起頭來吐槽:「病維你真是失敗,連這種方式都敢嘗試。」
旁邊一直沒有戲份的人質也趁機點點頭刷存在感。
不久之後,黃探長帶著大隊人馬到場。
匪徒氣得頓足,自言自語問道:「到底是誰在通風報信?!」
上接題#501000
(上文劉叔叔的死因被我發現,殺手們都有可能殺了我。)
我依舊是那個可愛的小鵬同學。殺手和我達成協議,只要我不說出那個秘密,就不會殺我。唉,命苦啊!
這個星期天在家待著沒事幹,正發獃呢,手機響了,我打開手機,看到了小婉給我發的信息,她說約我去她爸爸(也就是劉叔叔)生前的化工廠參觀,順便做一下化學實驗,提一下成績(危險,勿模仿)。我想了一下,還是得注意,畢竟她可沒答應不殺我。
我換了身衣服,出發了,過了30分鐘,我到了化工廠,哎呦,她正在門口向我招手呢!看起來她是不準備殺我了。
走進了化工廠,我環顧四周發現沒有監控,看來我得小心了。然後我看到了同學小黃(他也暗戀小婉,我倆算是情敵了,而且我倆最近剛鬧翻)。「他怎麼也在?」我小聲對小婉說。「他死皮賴臉要來的,嘿嘿嘿,別生氣哈,先做實驗。」我只能聽小婉的了。
做了會實驗,小婉說:「你渴了嗎,小鵬?」「啊?有一點點。」「那我給你倒杯水吧,等一下我馬上來。」我看著一邊的小黃滿臉通紅,嘴唇有些乾裂,估計是氣的吧,想想我就開心(不是心理扭曲)。過了一會兒,小婉戴著手套拿了一杯水給我,我拿起來水杯,聞了聞,呵呵,一股苦杏仁味兒,有氰化氫!
可惡,她還是要殺我滅口,我當著小黃的面也不想當場揭露她,借著上廁所的名義頭也不回地飛奔出去,心想著要不要舉報她殺人。
可就當我回頭看到化工廠門口的監控的時候,我知道一切都晚了,我得應付警察叔叔了......
請問,我知道了什麼?
(未完待續)
2015年11月11日.又是一個該死的光棍節.李陳一個人在家中無所事事.開著電腦.打著遊戲.
手機突然響起.李陳接了一通電話后.打扮的光鮮亮麗的就出門了.下樓梯時正巧遇到了隔壁王阿姨.
王阿姨:幹什麼去啊.小李.
李陳:剛接了一通電話.出去有點事.可能是公司吧.
王阿姨: 加油.工作努力.(陰笑)
李陳下樓 開著自己的小電驢就出門了.
第二天 警方接到報案.在屌絲公寓中發現一名不明男子死在房中.
鑒定結果.
死者名叫李陳.是一家模具廠的編程人員.
死者被發現的時候上身沒有穿衣服.只是披著.下體裸露.
死亡原因初步判斷是頸部的一處很深的切割傷造成的喉管割斷導致窒息.
身上還有一處刀傷.但不深.沒有發現兇器.現場指紋過多因次無法判別.血跡集中在床上.
沒辦法還是去問問李陳身邊的人吧.得知王阿姨的話之後.警方起身前往李陳所在的銘玉模具.
門衛:等等.你們是幹嘛的?
警員A:沒看見是警察么..不要阻攔.當心治你個妨礙公務.對了 昨天這個人有沒有來過公司.(隨即掏出李陳的照片)
門衛:哎.做門衛的真是苦啊.星期日還不讓休息.李陳啊.昨天沒有人來過公司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警員A:沒有什麼.我們只是了解一下.對了你們這裡今天有誰沒有上班么.
門衛:我看看啊.(很仔細的讀著人員出入記錄).嗯.這兩個人今天沒到.程佳.額……還有王力.
警員A:謝謝.我們知道了.你們這.辦公室怎麼去.我們去了解一下情況.
通常有警察來辦公室 總沒好事.這一天同樣的.一群人在圍觀.老闆被抓了出來進行問話.
警員A:你是老闆是吧.你們廠里李陳 程佳 王力 這三個人有什麼關係么?
老闆:我不清楚.只是好像王力在追求程佳.一直看他做什麼事走追著程佳.
白領甲:嗯.這個我知道.我和程佳是好朋友.他經常對我說.王力這個人很煩.什麼事都要插一腳.趕都趕不走...
還是警方有洞察能力.無意間問道了一個關鍵問題……
警員A:嗯.那你們是很好的朋友.程佳有沒有告訴過你 她有喜歡的人了么.
白領甲:這個啊.我想想...好像有.叫什麼來著..……
警員A:是這個人么(隨即又掏出了李陳的照片)
白領甲:對就是這個人.他好像叫...李陳.對.這個人平時很木訥.不太受關注.很少有人在意他 一是想不起來……
事情有點眉目了……但是還有一個問題沒有解決啊..警員仔細著回憶過程..說出了2個字.手機.
警員A:你知道程佳的家在哪么.帶我們去一下.
白領甲:好的.可是要請假...
老闆:廢話 請什麼假.警察叫你去你就去.幫助警方是我們該做的..
警員A:行了.只要你們不要在被人舉報 我們就謝天謝地了...那我們走吧.
警方來到程佳家中的時候.門口緊鎖.家中也沒有人.這可怎麼辦.只能破門而入了...
在家中警方仔細這找什麼東西..對就是手機.辛好.在卧室發現了手機..估計是出門忘了帶.
程佳:你們是誰.警察?果然來了啊..
警員A:程佳是么.果然來了是什麼意思?你知道些什麼.
程佳一把衝過去想從警方手裡拿過手機.可惜沒有成功被直接抓住了.
警察翻開了通話記錄和簡訊記錄.並沒有發現與死者有過記錄.這是怎麼回事??沒有記錄.她為什麼要來搶手機?難道????
一大堆問號浮現在警員A的腦袋中 腦細胞有點不夠用了...飛速運轉的大腦突然間好像想到了什麼.
警員A:對了王力在你們公司是什麼工作?
白領甲:是做電腦維修的網管.
警員A:原來如此.這個2樣東西平常人弄不到.是他就可以.
那麼,李陳究竟是被誰殺的?
(第一次出題求過)
[長篇推理小說][生死狼人殺]
第一章 開端
我叫影,代號M。一名職業殺手,只管殺人,鎖定目標,從未失手。
直到那天,捲入的生死狼人殺改變了我的命運。
------------------------------------正文在下面awa---------------------------------
xxxx年3月16日,凌晨0:00
「叮。」我的手機響了。
我漫不經心的掏出手機,想看看是誰大半夜的給我發信息。
我有2部手機,一部是我的普通手機,我在表面上是一所中學的學生,但其實我的年齡已經19歲了,另一部是我的工作手機,用來接收我的「活」,沒有除了我的任何人知道我另一個手機及我的身份。
掏出的是我的普通手機,我點開wx,上面只有一條未讀信息:
「恭喜你,被選中首批生死狼人殺的玩家,請點擊下方的鏈接查看信息。」
我無奈的搖搖頭:「這種騙術也太低級了,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代。」
說著,我便打算刪除信息,不予理會。
可正打算我這麼做時,又發來一條信息。
我定睛一看,是同一個人發過來的轉賬信息,3000元。
轉賬還附有一條信息:怕有人認為這是騙局,故先轉賬3000元,贏家還能獲得100萬獎金!
「100萬?」我自言自語道,3000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倒是那100萬,可以試試。」
我最終還是打開了鏈接,抽取了身份
您的身份是:【密】
下面還有附有遊戲規則(玩過狼人殺的也看一下,有幾個自創身份和改動)
遊戲規則:
遊戲分為2個陣營,好人和狼人。目標是殺死對方陣營的所有玩家。真正的殺死!
看到這,我不禁一笑,殺人而已,用的著強調嗎。
好人陣營:12人
平民(4人):無特殊技能
預言家:每天可以查驗一人的陣營,0:00重置。
守衛:每天可以保護一人,不能連續保護同樣的人,被保護之人在接下來的24小時免疫狼人的攻擊(屠夫除外),如被攻擊,則會瞬間傳送到自己家裡。(23:59分保護一個人,然後0:00保護另一個人可以起到同時保護倆個人的效果)
女巫:可以隨時使用毒藥和解藥,毒藥可以毒死一人,解藥可以復活一人。(如獲得天使的羽毛則倆樣都+1)
*國王:投票值+1
*騎士:知道國王是誰,國王死亡則騎士一同死亡
*天使:擁有3片純潔之羽,可以選擇至多3人,(不一定要同時選,包括自己)被選擇的人獲得以下技能:限制性技能使用次數+1(天使自己的技能除外),免疫詛咒之羽的效果,投票值+1,無法投票給天使或傷害天使(屠夫除外)。純潔之羽不可收回。
*刺客:可以殺人,但是屬於好人陣營。
*復仇者(比較複雜):擁有2枚「仇」標記和一枚「報」標記。可以給任何人貼上任意標記,一個人可以同時擁有「仇」標記和「報」標記。貼有「仇」標記的人可以被任何人合法殺死,包括其他貼有「仇」的人。貼有「報」標記的人可以隨時知道誰被貼了「仇」標記。當一位貼有「報」標記的人死亡后,復仇者獲得一枚新的「報」標記。當倆位貼有「仇」標記的人死亡后,復仇者可以獲得一枚新的「仇」標記。只要貼有標記的人沒有死亡,則可以隨時收回標記。復仇者若給自己貼上「仇」標記,則可以指定一人立刻死亡,若如此做,此「仇」不可被收回。(如獲得天使的羽毛則擁有3枚「仇」標記和2枚「報」標記)
狼人陣營:7人
狼人(3人):無特殊技能,可以殺人,每天所有狼人一共限殺一人。
*瘋狼:每隔48小時可以額外殺死一人。
*屠夫:一共只能殺死1人(除非帶有純潔之羽),無視女巫,守衛,和天使的保護效果。
*惡魔:擁有1片詛咒之羽,(除非帶有純潔之羽),被詛咒之人24小時後會死亡且不可被救活。
*暗黑預言家:不知道其他狼人是誰,其他狼人也不知道他是誰,每天可以查驗一人的陣營,0:00重置。
第三方陣營:1人
*盜賊:遊戲開始時偷取一個玩家的身份或偷取一名死亡玩家的身份,如果在一方全部死亡之前不偷身份則視為失敗,直接死亡。
看到這,我嘆了一口氣:「為什麼我是這個身份,我不喜歡我的身份。」
問:我最有可能是下面四個身份中的什麼身份?註:我先前不知道狼人殺的規則
7位大學生在餐館聚會,大夥聊天時,理學系2年級的松永俊樹提到了一個恐怖的[都市傳說]:
「有一天的晚上,正好是B學長的生日(他是大學生),他便邀請他的好朋友到他家做客,聚會結束后,A就在快到家的途中,發現自己的手機忘了拿了,就又跑到B學長家拿,但是到了他家時,A發現B學長的大門沒關,就覺得很奇怪,但是並沒有多想,因為她想他可能睡著了,所以A就進去,可是燈都沒開一片漆黑,她正準備去開燈時,又想B學長睡著了,便朝她的手機走去,拿了之後就迅速離開了。隔天,A去B學長家時,她看到的是白布蓋著B學長,她嚇暈了過去,醒來后一名警察向A詢問有關的事,A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警察便帶她去案件現場,只見現場B學長的家中的白牆上寫著血淋淋的一行字:幸好你沒有開燈,不然你就死定了。」
之後大家到松永家裡打牌,因為松永對法學系2年級的三好信彥說了不中聽的玩笑使得三好大為憤怒而提前離去。大夥人也因為氣氛被破壞了也紛紛告辭。
散場後文學系一年紀的廣谷亞紀跟經濟系一年級的關口玲子同行,其餘三人往其他路走,此時廣谷亞紀發現自己的手機忘在學長家中了,便跟關口玲子借了腳踏車騎到學長家要拿回手機。廣谷亞紀到了學長家后發現松永沒鎖門也沒應聲,認為松永應該是睡了,於是摸黑未開燈找到自己的手機后,走向門口時,她碰到了松永的腳,說了聲對不起就快速離去。
結果隔天松永的屍體在自己的家中被快遞員發現,牆壁上還用血寫著「幸好你沒打開燈,不然你就死定了」,狀況竟然跟松永前一天提到的都市傳說一模一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兇手又是誰呢?
線索一:牆壁上的血字是用松永的血寫上的,松永死於後腦勺被尖錐物砸到腦骨破裂死亡,屍體旁邊放著一個冰鑿,有血漬,經化驗是死者的血,估計兇器就是冰鑿,室內物品凌亂,像是死前與兇手搏鬥過一般,現場未留下兇手的指紋。
線索二:三好離開松永家時是23:30分,其餘人離開時是00:00分,廣谷亞紀發現手機忘記拿便回到學長家再回到玲子等她的咖啡店時是00:30分,而估計死者死亡時間為23:30至01:00分
線索三:三好有23:30-01:00時在網吧的上網證明,廣谷亞紀從咖啡店騎腳踏車到松永家一般需5分鐘,玲子有00:22分在咖啡店買單的紀錄,之後領子與廣谷亞紀在00:30分手。其餘3人一直到天亮都在一起。
線索四:案件突然,並不明確殺人目的。
L
(V)
最近4天發生了四起案子,毫無疑問是有關聯的。每個現場都留下了一張紙條,寫著莫名奇妙的話和後綴,看來終於湊齊了。面對著面前的四張紙條,為了向我表達這個,特意用了四條人名嗎,可惡。他用兩個手機捏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熊本警官,四名死者的共通點有發現了嗎?」
「是,四名死者在死前都登陸過一個網站,我們剛才已經打開了來了,不過是一片空白,現在把網站發給你。」
「非常感謝」 收到網站后L點了開來
「原來如此,確實是一片空白,但是左下角的白很不和諧」 「是嗎,啊!可以點擊」
說著電話那頭傳來了滑鼠點擊聲
「不過有...」 「嗶嗶嗶」電腦屏幕顯示著錯誤
「語音輸入密碼嗎?」 「是這樣嗎」
從剛才的情況看來,能輸入的就只有兩個音,而發現了四張紙條.....拼讀嗎
L看著面前的四張紙條
Love you,Jane.
373
只吃肉是不健康的,
吃一些水果對身體有好處,
蘋果梨子葡萄西瓜,
果實的甘甜,
的確讓人難以忘卻。 q s h(其中q,h被劃掉)
你們不要像我一樣,
知道時已經來不及了,
道路由你們自己開拓,懂了
嗎。
DT RU
死亡是無法避免的,
神也無法改變,
是微笑還是哭泣。 羅馬 萊茵河 紅海 俄羅斯
「KARI」L按了下滑鼠,屏幕顯示著錯誤
「那麼就是.....」
密碼是? 向L表達的是?
「不好意思,公司事多,我來晚了,自罰三杯先!」說完,劉鑫就一飲而盡三杯酒(雖然只是啤酒- -b)。
然後主人王卦起身,說:「現在人都到齊了,天也黑盡了。既然大家都是兄弟,我也就不走太多過場了,今晚大家吃高興,玩舒服。因為明天,我就要調到別處了…雖然來回一次開車只用大概兩小時,但我就不能經常跟大家見面了,所以今天這頓我請客,我們不醉不歸!」於是王卦為各人倒酒。
此時所有人起身,舉杯相碰,「乾杯!」然後大家再次一飲而盡。
他們坐在一個小包間,桌上儘是下酒菜(貌似他們主要是喝酒)。
這時李冒煙說:「大夏天的,啤酒怎麼沒加冰?我去拿!」說著他就離開了。
…「呤呤呤----」劉鑫的電話響了,「喂!什麼事啊?拿個冰都要人陪嗎?哈哈…哦,這樣啊!帶紙了嗎?(作者:喂喂,不至於吧- -)…喂!喂!……呃,沒電了。老王,借你手機用下,李冒煙那小子拉肚子了,他好像還沒說完話。」於是劉鑫接過王卦的手機,給李冒煙打過去,「還有啥事?…哦,沒事,晚些加冰沒關係,只怕你出來要被罰酒咯~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
酒喝到一半,李冒煙才姍姍來遲,帶來一桶冰,大家紛紛往自己的酒杯里加冰塊。「罰酒時間到,李冒煙因不合時宜的拉肚子,罰冰酒三杯!」趙虎起鬨的說道。
李冒煙不動聲色地來到王卦身邊,舉杯,說:「老王,我李冒煙在此敬你,第一杯為曾經的同學情。我先干為敬!」喝完,王卦也飲盡。然後李冒煙為他滿上,接著給自己也倒滿,再次舉杯,「這一杯為咱今日的同事情!」然後一仰頭再次飲盡。最後他給自己和王卦都倒滿第三杯,說:「這最後一杯敬咱們不朽的兄弟情,乾杯!」…
氣氛依舊和諧。趙虎摸出剛從流動小販那裡買的煙,給每人發了一支。…「呤呤呤----」王卦的電話響了,他接起電話後用側臉和肩部夾住手機,一邊點煙一邊應電話(畫外音:這姿勢…好累):「不是說了今天不要談工作的嗎?…是這樣啊,嗯,我知道了,你就實話告訴他吧,相信他能理解的。好,就這樣吧。」然後又對其他人說:「唉,還是公司的問題。真是煩啊…」他又習慣性的啃拇指,「不想這些煩人事了,來,喝酒!」於是大家再次興奮起來,連喝了好幾杯。
突然王卦表情痛苦,倒地,掙扎,然後慢慢地沒了動靜。他掛了。
線索:
1、王卦是右撇子。
2、王卦有啃右手拇指的習慣(不會吃掉手指的啦…)。
3、兇手為獨自作案。
4、王卦死於中毒(一種發作較慢的毒藥)。
請你來推理:兇手是誰?怎麼殺害王卦的?
今天天氣不錯。
我坐在楓苑別墅的前台,嘴裡叼著根煙。
楓苑說是別墅,其實也就是個荒郊野外的小賓館,位於本市西郊的一片楓樹林,兩層樓沒多大的建築,依靠地勢走成了「L」形,從外面看著挺簡單的一個木屋,周圍滿樹的楓葉紅得像火。
這裡的店老闆老唐是我的老相識,今天有事要回市裡,特意拜託我這個被停職的閑人過來看店。
當然,我也沒忘了拉上和我共患難的騰飛凡小同志,但人家明顯不太領情,自顧自地斜靠在沙發上玩手機,根本不把我這個上司放在眼裡。哦,我忘了,我現在還真不算人家上司。
老唐臨走前跟我交代,說今天下午有會有幾個年輕人過來,讓我幫著接待一下。所以吃完午飯後,我只好一直待在前台耗時間,眼看一包煙都快抽完了,人還是沒來。
一直到快吃晚飯的時候,我才看見一輛銀色的路虎遠遠的朝這駛來,車上下來四個年輕人,看起來也就二十齣頭,兩男兩女,雖然衣著休閑,但設計和剪裁看上去都很體面。
四個人里,一個身材瘦小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女孩率先走了過來,扶了扶眼鏡,彬彬有禮地對我說:「二位先生你們你好,我們是之前預約過的那四名旅客,請問現在可以辦理入住嗎?」
騰飛凡沒搭理她,繼續低著頭玩手機,我沖小姑娘笑了笑,「店老闆有事回市裡了,我們倆是過來幫他看店的,」我說著拿出登記冊遞給她,「我叫占廷,旁邊這位是我同事,騰飛凡,我們現在正休假,來這也算是散散心,是吧,小凡。」我說著拍了拍騰飛凡的肩膀,騰飛凡躲了一下沒躲開,撇了撇嘴,看大家都瞅著他,只好關了遊戲,把手機放進兜里,「我騰飛凡,你們好。」
四個年輕人里,長得比較招女孩喜歡的男孩那個叫林子新,是省里一家公司的少爺,林氏家族的獨子;剛才跟我們打招呼的小姑娘叫蕭芸,是林子新公司里的秘書,專門被派過來照顧林子新的衣食住行;另一個女孩叫張晗,是林少爺的未婚妻,挺大方外向的一個姑娘,家裡地位顯赫,跟林家是門當戶對的一樁好姻緣;最後那個男孩比姓林的少爺高一點,叫高雲成,是林子新的朋友,長相不如林子新佔便宜,但言行舉止里透露出與他年齡不符的成熟和穩重。
登記過之後, 四個年輕人上樓去安置行李,他們的房間都在二樓,從大廳出去上樓拐個彎就是,放完行李,很快又回到了大廳。
天色漸漸地暗下去了,四個年輕人決定明天早上再到處轉轉,於是我陪他們在大廳里聊了一會。
轉眼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因為老闆走了,我們只好自己準備晚飯。
我對做飯還頗有幾分心得,於是和兩個姑娘一起被分到了廚房,廚房也在一樓,外面的大廳里,高雲成和林子新在閑聊,騰飛凡自覺插不上嘴就在旁邊的沙發上玩手機。
別墅的廚房並不大,但三個人呆在裡面卻也不會覺得擁擠。
我拿著剛洗好的菜花,用刀小心的削成小塊放進盆里,忙裡偷閒瞟了一眼旁邊的兩個姑娘,蕭芸正在處理一捆芹菜,看起來還有模有樣的,張晗大小姐就不行了,拿著個洋蔥剝了半天愣是沒把外面那層皮剝乾淨。
「我說,你們怎麼想到來郊區玩的啊,年輕人不都喜歡開party,逛夜店嗎?我還以為就我這樣無聊的中年人才會想來這荒郊野嶺的地方散心呢。」
張晗聽了停下手裡的活沖我笑了笑,「誒呀,那種地方總去也會膩的,偶爾遠離一下鬧市區,來這種貼近大自然的地方玩玩還挺有意思的。」
「是啊是啊」蕭芸附和著說,臉上掛著靦腆的笑容,「小姐您玩得開心就好。」
等我處理好菜花之後,張晗也終於把洋蔥剝好了,正準備切的時候卻被蕭芸拿了過去,「小姐您怎麼能幹這種事,我來就好了,切洋蔥搞不好容易弄到眼睛里的。」張晗無奈地嘆了口氣說:「芸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切個菜還是能做的。」
「那……那也不行,我怎麼能讓小姐您干這種粗活」蕭芸低著頭仔細地把洋蔥切成細條,細碎的額發遮住了面容看不清表情,「況且,少爺吩咐過我要好好照顧您……」
「林子新……」張晗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眉頭微皺,小聲嘟囔著:「要不是有那份婚約…….」
「小……小姐…….」蕭芸慌張地去拉張晗的手。
「算了算了,我還是回房間里待著吧。」張晗轉身走出了廚房。
蕭芸抓了個空,抿了抿嘴唇,回過身來接著切洋蔥。
「蕭芸,你沒事吧?」我問道。
「嗯,」蕭芸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洋蔥味有點沖。」
後來我再沒能和這個內向的小姑娘搭上話,廚房裡的沉默一直延續到烹飪結束。
六個人又都聚到了大廳里,菜上齊了之後,林子新率先舉杯,「菜都上齊了,大家快吃吧。」
「林少你真是的,這又不是應酬。」高雲成笑著跟林子新打趣,「林少現在年少有成,替我們舉杯也是應該的,但是現在畢竟不止咱們幾個老朋友在,來,我代我們林少敬兩位先生一杯。」說著高雲成向我和騰飛凡這邊舉了舉杯。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笑著回敬了一下,騰飛凡也一改之前的冷淡,舉起杯子意思了一下。
就在大家正準備開吃的時候,張晗拽了一下身邊的林子新,「子新,你還沒吃藥呢,」張晗一副擔心的樣子說,「醫生可是囑咐了,飯前飯後都要吃,不然你的胃又要鬧毛病了。」
「好好好,都聽你的。」林子新翻了翻身上,自言自語地說:「誒,我的葯呢?」
「我記得你給打在行李箱里了,我去看看。」高雲成說著走上了二樓。
不久高雲成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小藥瓶,倒出一粒藥片一起遞給林子新,「來,林少。」
「謝啦。」林子新接過藥片,就著杯子里的酒灌了下去。
「子新!」張晗瞪了林子新一眼,說:「醫生特意說過不讓用酒灌的。」
林子新不以為意地揮揮手說:「知道啦知道啦,我的大小姐。」
張晗白了他一眼,沒再說話。蕭芸看了看張晗,又看了看林子新,什麼也沒有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家終於開始下筷,我對自己的手藝還比較有信心,但蕭芸做的菜看起來更受歡迎一些,一盤臘肉炒芹菜很快被一桌人分得精光,林子新似乎特別喜歡這道菜,一個人吃了近乎小半盤。
飯後,眾人開始玩起紙牌來,騰飛凡顯得有精神了些,時不時瞟一眼自己的上家高雲成,林子新打著打著牌卻開始頻繁地按壓自己的腹部。
這時高雲成放下了手裡的牌,「林少,你沒事吧,又鬧胃病了?」
「沒事沒事」林子新擺了擺手,強顏歡笑,「就是有點不舒服,我先回房間了,你們繼續。」
「子新,記得吃藥」張晗叮囑道。
「知道啦」林子新捂著肚子走上了二樓。
林子新走了之後,我們又玩了一會,張晗說不太放心,想過去看看林子新,他倆同住在二樓的一間雙人房裡,張晗上樓了,眾人於是暫停了牌局等她回來。
因為別墅是「L」型的,從大廳右側的窗戶剛好能看見二樓張晗和林子新的房間,張晗上去之後,二樓房間里的燈亮了起來,沒過一會,燈熄滅了,很快,張晗也回到了大廳,看上去有點擔心,「欸,都怪我不好,把自己放了安眠藥的紅酒就那麼擺在床頭。」
「怎麼,林少又用酒吃的葯嗎?」高雲成問道。
「可不是,現在可好了,躺在床上叫都叫不醒,估計是要一覺睡到早上了。」張晗抱怨著說。
「嗨,多大點事」高雲成安慰張晗道,「正好林少鬧胃病,吃了葯一覺睡到天亮估計也就好了。」
「嗯,希望如此吧。」張晗說著拿起自己的牌。
牌局繼續。
不知道第幾局結束的時候,高雲成站起來說要去趟廁所,他剛出大廳沒多久,騰飛凡也站了起來,說他也想去一趟,徑直走出了大廳,一樓的大廳就只剩下我和兩個姑娘。
大廳內,蕭芸的手機突然響了,她走到與大廳相連的陽台接電話,隱隱約約能聽見幾聲「是」、「明白了」之類的回應。這時我往窗外看了一眼,林子新房間的燈不知何時又亮了起來,然而很快就熄滅了。
不一會蕭芸回來了,從背包里拿出一台小巧的筆記本電腦操作了一番,合上筆記本電腦站起身來,「公司突然有一份緊急文件要林少爺過目,我先失陪了。」
說著蕭芸抱著筆記本就要往外走,正好和從洗手間回來的騰飛凡和高雲成擦肩而過,高雲成神色如常,騰飛凡卻一臉疑惑,兩人回到座位上都沒有再說話。
窗外,二樓那間房間的燈第三次亮了起來,這次時間比前兩次長一些。
我問此時大廳里剩下的三個人還玩不玩牌,張晗表示她隨意,高雲成說不太想玩了想回房間休息,說罷走上了二樓,他的房間就在林子新隔壁,但從大廳的窗戶看不到,騰飛凡沒搭理我,靠在一邊的沙發上又拿出手機玩了起來。
蕭芸回來的時候我正在和張晗聊天,張晗是個挺健談的女孩,我冒昧問她和高雲成的關係如何,張晗卻冷笑了一下,說高雲成是個單親家庭的窮小子,大學時曾經追求過她,但一聽說她和林子新早有婚約,就改為奉承她的未婚夫,很快就跟林子新混到了一起,一看就是趨炎附勢的小人。
蕭芸回來后坐在旁邊一聲不吭,我問她文件的事怎麼樣,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什麼,張晗安慰說大概是林子新睡得太沉了叫不醒,讓蕭芸明天早上再說。
最後實在太晚了,我們就約好分別回各自的房間,明天早上再一起到楓樹林里轉轉。
就在我正準備打開房門的時候,二樓突然傳來一聲尖叫,我和騰飛凡立刻奔上了二樓
只見蕭芸、張晗和高雲成都圍在林子新和張晗的門前,張晗正捂著嘴痛哭,高雲成攔在門前不讓兩個女生進去,房間里的燈已經打開了,林子新躺在床上,胸口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床單和被子被染成鮮艷的紅色,流了這麼多的血,十成十是沒救了。
「都別進房間,保護好案發現場!」騰飛凡沖他們喊道,「我是警察!讓我先進去!」說著他一把推開另外三個人衝進了房間。
我站在門口跟驚呆了的三人解釋說:「我和小凡都是刑警,你們先回一樓打電話報警,這裡有我們。」我頓了一下,「就說是占廷在這呢。」
三個年輕人於是驚魂未定的回到了一樓大廳。
我和騰飛凡仔細勘察了現場,房間里只有床單和被子上有大量血跡,刀子是隔著被子插進去的,死者的錢包和手錶都還在,床頭柜上有一小瓶葯和半杯紅酒。
房間里唯一的窗戶從大廳里就能看到,而想要上二樓就必須經過我們所在的大廳。
然而最令我和騰飛凡驚訝的是,死者不止胸口有刀傷,脖子上還被一根細細的鋼琴線緊緊的勒著,只不過剛才被被子蓋住了沒人看見。
我和騰飛凡對視一眼,馬上又把被子蓋上了。
然後我們分別開始了對那三人的問詢。
首先是理論上最後進過房間的蕭芸,我們把她帶到了一樓的一間空房間里,女孩低著頭,本就瘦小的身形幾乎蜷縮成一團。
「蕭芸,你不要太緊張,我們就是問你幾個問題。」我朝她笑了一下以示安慰。
「……嗯。」
「這麼問也許不太合適,你見到林子新的時候,他還活著嗎?」
蕭芸沒有很快回答我,房間陷入了沉默,就在我打算重複一遍問題的時候,蕭芸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我,或者說,瞪著我:「是我殺了林少爺。」
「……什麼?」
「你們不用再問了,是我殺了林子新。」說完她又低下了頭,之後不管我和騰飛凡再問什麼問題她都沒有再說過一個字。
然後是高雲成。
他看起來相對鎮定,但臉色還是有些難看。
「我進去的時候林少還好好的……」高雲成雙手交握在桌子上,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我去洗手間之後順便上了趟樓,那時候……林少還好好的。」
「是嗎?」我問他。
「是的,騰飛凡,不,是騰警官應該可以為我作證,他後來也過來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騰飛凡,小夥子惡狠狠地盯著高雲成,聽了他的話之後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那麼你後來有進過林子新的房間嗎,我是指你說要回自己的房間之後。」
「沒有,我上樓后一直在房間里待著。」
就在我讓高雲成出去打算換張晗繼續的時候,騰飛凡一把拉住了我。
「占隊,你聽我說,這個高雲成絕對有問題,」騰飛凡情緒激動,說話跟連珠炮似的「你們在廚房裡做飯的時候他和死者在大廳里有過爭吵,林子新說他父親想見見高雲成,高雲成突然情緒特別激動,但是很快又拒絕了,林子新不太滿意追著問了幾句,但高雲成卻把話題岔開了,他肯定參與了這起殺人!」騰飛凡說完了這一串話,然後定定的看著我的眼睛。
「……你要不先喘口氣?」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占廷!」
「別激動,你能確定你進去的時候林子新還活著嗎?」
「……能,而且我清楚的記得當時他的脖子上並沒有勒痕。」
「小凡,你說的這條信息很有用,一會記得告訴老楊他們,」我拍拍他的肩膀,「但是作為一名警察,你首先要學會保持冷靜。」我頓了頓,接著說,「還記得咱倆是怎麼被停職的嗎?」
小夥子不說話了。外面老楊他們已經過來了,正在對現場進行進一步勘查。
「先把張晗叫進來吧,她應該緩過來點了。」
張晗進來的時候雖然還在抹眼淚,但是情緒看起來穩定了許多。 「張晗,你是林子新上樓后第一個進去看的人,林子新當時狀態怎麼樣?」
張晗抽泣了一下,回答說:「他喝了我的安眠藥,我最近一直都把臨睡前的安眠藥放進紅酒里,他應該知道的……」
「所以說,你進去的時候林子新正睡著。」
「嗯……我想應該是的……」
「你確定嗎?」騰飛凡追著問道。
張晗抹了下眼淚,點了點頭。
「那後來你回到房間,打開門之後有什麼特別的嗎?」
張晗眼圈一紅,「我……我當時就打開門,然後開燈,然後……然後就……」說著女孩又痛哭了起來。
我和騰飛凡只好結束了對她的詢問。
問詢結束后,案發現場的取證也結束了,新來的法醫秦臻走過來告訴我和騰飛凡一個石破天驚的消息:
林子新死於中毒。
而房間里的半杯紅酒里檢驗出了安眠藥和某種神經性毒素——正是林子新所中的毒,這種毒服下之後人會由於心臟等器官逐漸衰竭而死,床頭柜上的一小瓶胃藥經檢驗不含有毒成分。
「所以說這個林少爺被勒了脖子,捅了刀子,還被下了毒?」騰飛凡皺緊了眉頭疑惑的問道。
「正解,」我轉過頭去看了他一眼,「而且我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
請根據題目所給線索推理還原案情(包括但不限於兇手、手法等,本題動機不做硬性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