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對面的那家商場是在做活動嗎,有很多人在吵鬧的樣子,馬路這邊的人也不少呢,是不是今天過節啊?我想著,放慢腳步防止撞上其他人,行人們則紛紛禮讓地從我旁邊繞行。現在的年輕人還是很有素質的,總是自覺地給老人讓路。
我一邊走一邊感慨。我養的小狗快樂地在前邊又跑又跳,脖子上的鈴鐺響個不停,我不得不抓緊手裡的繩子,生怕小狗跑丟了。
「老爺爺,您要過馬路嗎?」似乎是個小學生呢,真是個好孩子,我微笑著搖了搖頭。我只是想去公園散散步,前邊一轉彎就到了。
公園裡很安靜,我最喜歡安靜的地方了。小狗輕車熟路地跑到我常去休息的長椅旁邊,我輕輕坐下,閉上眼睛吹著風「亮亮」我輕聲喚著,小狗顛顛地撲在我腿上,我撫摸著它的絨毛。這條狗已經陪了我好久了,不知不覺,連摸它的觸覺都深深印在我腦海中了。
「這位大爺您好,能不能請您稍微抬一下腿,讓我掃一下地?」
咦,我居然沒注意旁邊還有個環衛工人,真是抱歉。我一邊抬起腿,一邊隨口問「同志,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這麼多人?」
「大爺,今天是聖誕節,洋節。」
喔,洋節。我笑了,難怪我不知道。
S城裡的50÷2中學的考試答案被偷了。
我們找到了三個嫌疑人,分別是:董君君,王思博,保潔大爺李興芃。發現就是他們三個人中的其中一個。
董君君:經常偷竊,次次都是因為證據不足被放。手曾經被人打折過,現在還有傷。
王思博:沉靜寡言,是個安靜的美男子。
保潔大爺李興芃:高度近視,一百元的人民幣放在手上都看不清,董君君經常這麼開李興芃的玩笑,李興芃一直懷恨在心。
李警官剛走進來,保潔大爺李興芃就向李警官舉報:「我在到垃圾的時候看到了董君君在離我20米遠的地方發現董君君手裡拿著考試答案!」之後就沒有任何線索。
那麼,保潔大爺李興芃看到董君君拿走答案了嗎?誰的嫌疑最大?
你叫王傘,是一個管道修理工,每天都工作到深夜。周五的晚上,你提前下班,工服都來不及換就往家趕去,終於可以坐公交回家了。你趕上從單位直達你家附近的298路無人售票公交車,車上人不多。你趁著停車開燈的時間簡單掃視了一下,除了你一共有7個乘客。
乘客A,是個不修邊幅的壯漢,坐在車廂前部的左右朝向的座位上,搖搖晃晃,看來是太睏倦了。
乘客B,是個有點年紀的女人,但略施粉黛,看上去還是風韻猶存,坐在車廂中部的單座上,和你對視了一眼。
乘客C,是個四眼小男生,帶著大耳機,一直在瘋狂操作著手機,這麼晚了還沒回家,不知道家裡人會擔心嗎,坐在B右側的單座上。
乘客D和E看來是一對年輕的夫妻,坐在後門旁的雙人座上,勾肩搭背,耳鬢斯磨。
乘客F是一個老大爺,坐在夫妻兩後面,看著窗外。
乘客G是個戴帽子和墨鏡的男人,坐在最後排的角落,拿著報紙,低著頭,不知道是在看報還是睡著了。
你上車后,坐在了倒數第二排的雙人座上,就是在大爺後面一排,不過是左邊的兩個位置靠過道,墨鏡男的斜前方。路途較長,你也暫時閉上了雙眼,休息一會。
不知過了多久,車廂劇烈地晃動一下,隨即幾聲尖叫聲響起。你睜開眼睛一看,夫妻中的丈夫D已經倒在了血泊中,微微掙扎著,而妻子E在座位上手足無措地亂喊亂叫。A拿著沾著血的彈簧刀左右揮舞,已經控制住了車上的局勢。他喊道:「打劫,都老實點,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不要和這傻小子一樣,老子的刀可不長眼,快點。」
運氣真不好,居然遇到了劫匪。前排的B已經開始乖乖掏出錢包和手機。C還沒意識到車上發生的變化,還在玩手機呢。E嘴中念叨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也開始翻包。大爺什麼也沒做,只是靜靜看著血泊中地男人,這也太穩了吧。你翻了翻口袋,有幾十塊錢,還有個功能機,平時上班這配置就夠了,還好損失不大。後排的墨鏡男手上好像有了些動作,但還是低著頭。
A這是朝著學生C走去,一巴掌把C扇到地上,耳機脫落,A威脅他交出錢財,C一驚,明白髮上了什麼,竟哭了出來。A大怒,要上前動粗。女人B看不下去了,出言阻止。A轉而向B,把她揪出了座位,踹了幾腳。
連女人和孩子都不放過,你坐不住了,正義感爆棚,你發現褲子口袋裡還有個扳手,可以一搏。正準備起身,旁邊的大爺按住了你,示意你不要亂動,還往後排使了個眼色。
原來如此,我按捺住了情緒,什麼都不作為,究竟是對還是不對呢。
請問,誰最不可能是劫匪的同夥?
深夜的408寢室,室友們都已入眠,酣睡中的喬俊被一陣尿意憋醒,穿上衣服便前往樓道口的廁所,昏暗的燈光映在地板上,襯出他的倒影。路過樓梯口,突然聽見一陣敲擊的響動,誰呀?大半夜的不睡覺。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透過扶手向下一看,只見一樓樓梯護欄上一隻瘦骨嶙峋的手正在用力拍打著木製扶手,這隻手的主人不就是樓管唐大爺嘛,這老頭經常半夜起來在樓道過煙癮,隱約還能看見一樓梯側牆上那健碩的影子。呵呵,老爺子大概是覺得煩悶了吧,也是,多年的糖尿病症而老伴兒又早早撒手人寰誰能不鬱悶呢,想到這裡,他沖著樓下喊:「大爺,您還沒睡啊?」
拍打聲停止了,影子也縮了回去,大概唐大爺覺得自己吵著學生睡覺了吧,喬俊突然想到廁所的燈壞了好久了,乾脆就又喊了一聲:「對了大爺,四樓廁所里一盞燈壞了好久了,您看是不是找物業報修一下啊?要不然我這還得摸黑進去。」
大爺沒說話,只有一陣沉重的踏步聲,可能是沒聽到睡覺去了吧,老人家耳背可以理解,算了,明早再去找他說吧,喬俊笑了笑,走進了廁所。
請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西班牙的南部,面臨著彎彎曲曲的加的斯海灣。靠近海灣有一個很小很小的村莊,叫羅達。村子雖小,但出產的南瓜卻遠近聞名。
羅達村南瓜種得最好的是布斯卡帕阿塔斯大爺,人們叫他布大爺。他60多歲,種了40多年的南瓜。他種出的南瓜一個有三四十斤重。他像愛自己的小孫子一樣疼愛那些南瓜,給他們起上名字,小心地給他們施肥、澆水。
這一年,他種的南瓜漸漸長大了。其中有40個,個個像小碌碡,閃著黃澄澄的柔和的光澤。布大爺決定明天到集上賣掉。他在心裡說:「誰吃到我的南瓜,真是有口福啊!」
第二天清早,他走到瓜地里,發現那40個最大的南瓜被人偷走了。這真像墒了布大爺的心肝一樣,氣得他直打顫顫。他想:「我的寶貝不可能還在村裡,村裡十人有九人會認出那是我種的南瓜。準是晚上有人偷了,乘半夜12點的船到集上去了。」
布大爺心神不寧地在地里轉了好一會兒,心痛地挨個摸了摸那些空空的瓜蒂。然後坐「快班船」往加的斯集上趕去。
集市上人聲嘈雜,前擁后擠。布大爺只兜了半圈,就在一個菜攤前停下來。他叫住一個大個子警察,指著菜攤上那些大南瓜說:「這些瓜是我的,請把這個賊抓起來!」
菜販子先是一驚,接著鎮靜下來說:「抓誰?老頭兒,你是在鬧精神病吧!這些瓜是我花錢買來的。」
對菜販子的油腔滑調,布大爺並不理會,只一口咬定這個人偷來了他的南瓜。而菜販子卻發誓說:「你要能叫應這些瓜,不用警察抓,我跟著走。」
警察也對布大爺說:「誰能相信,你丟的40個南瓜,正是這40個呢?」
布大爺說:「我認識我的南瓜就跟你認識自己的孩子一樣。你看,這個叫小胖,這個叫大肚皮,這個叫大花臉……」
「可是,法律不因為你認識,你能叫上名字來就算數,你還得提出確鑿的證據。」
「當然有證據。」布大爺說...到底是什麼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