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rry是個鬱悶的上班族,這天周末又來到公司加班,偌大的辦公室就她自己一個人,她坐在最裡面的角落重複著無盡頭的工作。
工作過了兩個小時感覺犯困,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亦或是天熱令人昏沉,她走到咖啡機旁邊準備沖杯咖啡喝,甚少喝咖啡的她也搞不太清楚不同咖啡的類型,隨便選了個Espresso接了一杯。回到座位上喝了一口,味道有點重。
太陽上來了,比較刺眼,看不清屏幕了,她回手把百葉窗給拉嚴了。她接下來為宣傳活動列印東西,選擇彩色列印,然後到了印表機前取,結果發現彩色的文字怎麼都變成黑白色了?再一看原來彩色墨盒沒有墨了,沒辦法,只能等周一上班找人來換墨盒了。
去下衛生間,哎,周末了衛生間都沒人打掃,好臟。從衛生間回來時一開門就感覺怎麼突然陰天了呢,看了一眼窗戶,發現窗外已經陰雲密布。哎,剛才還艷陽高照,這會天氣說變就變呢,趕緊把活幹完早點回家吧。
突然,Cherry感覺哪裡不對,驚出一身冷汗,趕緊收拾東西回家了。
請問:以上究竟是哪裡不對呢?
三秋,我的一位朋友。
昨天:「遙妹(斜眼笑),我出去一下啊!」我(三秋)對遙妹說道。「等一下啊,我也要出去,咱倆一起走。」「好嘞,那我去換鞋!」過了一會兒,遙妹收拾好了東西,我和她(他)一起下了樓。到了半路上,我兩便分道揚鑣。「那我去看球賽了啊!」我對遙妹說道。「這麼冷的天,注意保暖!」「嗯,知道了!」說罷,我便揚長而去。
一個多小時后,正當我(三秋)在看球賽時,「bokurataimufuraiya......」なんでもないや(沒什麼大不了的)的主題曲響起,「誰啊,這麼冷的天還打電話,就不怕把自己的手凍掉嗎?」我邊說著邊拿出手機,「喂!」「三秋,回來時記得去物業那裡交一下電費啊,物業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說咱們已經欠費好多了。你要是不交就別回家了,沒有電的生活我不敢想象!」「好的好的,我看完球賽就去,你現在在家嗎?」「沒在啊,我還有兩個小時才能回家!」「那我沖好咖啡家裡等你,球賽還有不到半小時就結束了!」「嗯!」
20分鐘后,足球賽結束了。「哇,這麼冷的天他們還踢地這麼帶勁,真是人中豪傑啊!」我(三秋)哆嗦了一下,「我也不感慨了,冷死我了!」沒過多久,我就回到了家裡,「還是家裡暖和,舒服!」我邊笑著邊走到飲水機前用熱水沖了杯咖啡,「啊,喝一杯咖啡真舒服!現在離遙妹回來還有一個半小時,我睡一會兒。」一個半小時之後,我猛然驚醒,「真困啊!」我站起來走向飲水機,「遙妹快回來了,給她沖杯咖啡去!」
「回來了?」我對站在門口的遙妹說道。「嗯,你答應我的咖啡了?」「在這兒,給你!」我(三秋)將咖啡遞了過去。「真香啊,味道也不錯,溫度也剛剛好。」「嘻嘻嘻,那當......」我想起了什麼突然臉色大變,嚇倒在地上全身顫抖起來。
這就是我的朋友三秋的故事,三秋為什麼會害怕?(試還原事件真相)
最近,蔡琦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做一個相同的噩夢。
在夢中,蔡琦的手機響起一段刺耳的噪音之後,他就會不由自主地拿起手機接聽。
手機的另一端,會傳來一個不知是男是女的陰冷聲音:「我要吃了,你的心臟......」然後,會有一陣空靈而陰森的八音盒音樂聲從手機的另一端傳出。
每次夢到這裡,夢中的蔡琦都會立即按下掛斷,然後從夢中嚇醒,滿身的冷汗。
今天下午,蔡琦在午睡的時候又做了那個噩夢,還是一模一樣的情節。
從夢中醒來后,蔡琦看了看手機,才三點鐘。晚上六點半他跟幾個客戶有場飯局,現在這個點,去跟預約好了的失足妹子愉悅一番還來得及。
手機發出了提醒用戶有簡訊的鈴聲,蔡琦拿出手機瞄了一眼,「市公安局提醒:最近本市麻醉搶劫案頻發,犯罪分子以提供色.......」
既不是客戶也不是親友發來的簡訊,蔡琦果斷置之不理。
享受了一番物美價廉的雲雨之歡后,蔡琦驅車趕到飯局所在的西餐廳。不一會兒,客人都到齊了。
蔡琦和幾位客人各自點了一杯咖啡,蔡琦照例往咖啡里加了不少白糖。喝了幾口咖啡之後,蔡琦開始跟客戶們談起了正事。
坐在蔡琦身旁的一位公司同事拿過蔡琦的糖罐,也往自己的咖啡里加了一大勺白糖。誰知他剛喝了一口咖啡,就立刻吐了出來:「天哪!這是鹽!」他隨即按響了鈴,叫來了服務員。服務員嘗了一口咖啡,趕忙鞠躬道歉:「對不起先生,我們一時疏忽拿錯了鹽罐,這就給您換上糖罐。」拿起鹽罐就走了。
服務員拿來了菜單讓大家點正菜,蔡琦點了六分熟的牛排,交代服務員:「黑椒粉少放點,我喜歡清淡的牛排。」蔡琦身旁的同事點了蔬菜沙拉,一位土耳其客戶點了烤豬排,一位俄羅斯客戶點了烤吐司,其餘的客戶也都各自點了喜歡的菜。
大家一邊吃著菜,一邊談著事。突然,俄羅斯客戶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緊接著就撲通一聲暈倒在地,大家頓時大驚失色。蔡琦趕緊掏出手機打120,卻被一個冷冷的聲音告知:「對不起,您的手機已欠費」。幸好,蔡琦的同事也拿出手機,打通了120。
一陣忙亂之後,蔡琦感到內急,於是去衛生間解手。
一陣暢快之後,蔡琦正準備離開,可是——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先是正常的鈴聲,然後.......就是那段熟悉的刺耳噪音!
蔡琦,不由自主地,伸手掏出手機。
手機另一邊,傳來那個熟悉的,不男不女的陰冷聲音:「我要吃了,你的心臟......」
再然後,就是那段熟悉的,空靈而陰森的八音盒音樂聲。
蔡琦嚇懵了,慌慌張張地按下了掛斷。
手機屏幕顯示,通話已結束。
然而,八音盒的音樂聲,仍然在不遠的地方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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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家教完事,我去超市買了晚餐用的食材。想著給妹妹做點好吃的。
回到和妹妹租的公寓,燈是黑的,奇怪她應該早就放學了才對。怎麼還沒回來。
死丫頭,我苦笑著打開手機準備給她打個電話。卻發現她給我發的一條信息。
「哥哥,在哪買的卡布奇諾啊好苦,學學怎麼做咖啡吧,笑死人啦。有拿鐵你不買非得買這個,人家就不喜歡這種口味的。毒藥啊完全是難喝死了,我生氣了。舅舅知道了你欺負我肯定打死你,舅舅最疼我了。我到時候可不攔著你。」
什麼啊,咖啡哪天不是你自己買的。等等,我好像明白了
妹妹的簡訊到底什麼意思?
「我知道你去年夏天幹了什麼。」
紙條上歪歪扭扭地寫著這幾個字。夏蘭倒吸了一口涼氣。
去年夏天發生的事是夏蘭心底最深的秘密,她原本打算讓它一直爛在心裡,難道被人發現了嗎?
好友欣然端著咖啡走過來,夏蘭連忙將紙條藏起來。
「小勇失蹤了好久了,到現在都沒有消息。」欣然喝了口咖啡,嘆氣道。夏蘭默默地喝了口咖啡,她當然知道小勇在哪裡,恐怕他的屍體在水裡已經變成了一堆爛泥。這是去年夏天留給她的最恐怖的記憶。
夏蘭喝了口咖啡,掩飾內心的慌亂。
「去年夏天那場大火,燒死了全班一半的同學,真可怕。」欣然說。
夏蘭的耳邊又響起同學們在火中的慘叫聲,這個惡夢折磨了她一年,就像死去的人怨魂不散地纏著她。警察把嫌疑鎖定在失蹤的小勇身上,認定他畏罪潛逃。但是夏蘭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你知道嗎?劉儀堂那傢伙被人殺了,以前他經常欺負你吧。這次他那黑社會的老爸也沒能罩住他。真是活該!」欣然有些興災樂禍。
夏蘭拿杯子的手顫抖起來。
欣然突然湊進夏蘭,面色陰沉道:「是我殺的。」
欣然緩緩道:「我知道你去年夏天幹了什麼。」
「你去年夏天…什麼也沒幹!」
被發現了!
夏蘭的面色頓時變得慘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