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與特特從小就是好朋友,兩人形影不離。關係好到兩人永遠穿一樣的衣服,吃一樣的飯,擁有一樣的書……旁人總說她們酷似姐妹。兩人都是左撇子。
但,有一天,一下子全變了,但就在這一天的前一天還未變。
奇奇又被老師誇了。換在以前,特特不但不嫉妒,還忠心祝賀。但,老師對她的冷眼,同學們把她與奇奇對比時那不屑的眼神,她心一橫 。她反覆安慰自己:「再忍忍,再忍忍。」
這個時候,奇奇也漸漸地瞧不起她了。不再穿一樣的衣服,不吃一樣的飯。每次有同學問起為什麼時,奇奇說:「她家窮得叮噹響,吃穿很寒酸,成績不咋地……哎,我跟你玩吧。」
這一切,都被角落裡的特特聽見了。特特沒想到奇奇會如此說她壞話,心如刀絞。她跑了出去。下雨了,特特也不拿傘,任由雨往身上淋。雨萱、樂樂(兩人皆為左撇子)也在旁邊冷笑著。特特心好累。此時她唯一的好友慧賢用右手遞給了她一把傘,沖她一笑 。有些詭異。慧賢,也被奇奇等那些人看不起。
當天晚上,特特用右手割腕自殺。旁邊是一封遺書 ,上面寫著:
慧,奇奇她們不是壞人,看在她是我以前的好友上,你原諒她們吧。我們要有些寬容之心。都那麼大了,學習不能顧首不顧尾。我看你天天板著臉,要注意微笑。還有啊,你交朋友,要注意賢。
特特
警方拿著遺書,把她交給慧賢。慧賢見了,很高興,流下了淚。原來特特臨死前還想著我啊。
問:兇手是誰?(假定兇手就在這幾個人之間)
梓桐原創推理(一)
(此題不涉及任何靈異現象)
人生來就有兩面,一面見人,一面背陰——引子
(一)
炎熱的夏天,我們五人(梓桐、梓晴、清宇、長欣、芩華)坐在飛機上,都穿著各異的打扮,我(梓桐)穿著比較大眾的衣服,梓晴戴著藍色圍巾,穿著一身西服,清宇和長欣穿著二人的民族服裝,芩華穿著一身樸素的衣服,但是帶著一隻金錶,我們從哈爾濱飛向雲南香格里拉,不過我們不是去旅行的,而是去祭奠我們的一位朋友,事情還要從七年前說起,七年以前,我們剛剛升入大學,有幸,我們幾個分在一個寢室,不過寢室里除了我們五個以外,還有一個來自雲南的女孩,很安靜很文雅,但是又有點膽怯,好像不太敢跟我們說話,我們各自向她介紹了自己,她才有點小聲的開口說「我叫紅梅,紅色的紅,梅花的梅,來自雲南的香格里拉」那可是旅遊的勝地,不過好像看她說起來的時候神情好像有點哀傷,或許是我們多慮的吧,接下來的大學生涯里,我們很快成為了好友,尤其是梓晴,跟紅梅無話不說,關係非常好,但是,大二那一年,她卻幾乎毫無預兆的離開了我們,那天,在一堂古代文字課以後,我們各種走回寢室,但是課上的一句話一直在我腦子裡遊盪「要說人生啊,就像在一大片土地上有一個暗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掉下去,永遠離開這個世界」這句話是什麼的預兆嗎?我搖搖頭,決定先回宿舍,但是剛到門口,就看見有很多人在圍觀,只見樓頂上站著一個人,動作怪異,是紅梅!只見她先是向後仰了一下,然後雙手做出擁抱的動作,從樓頂跳了下來............幾年以後,我們都畢業了,離開了這裡,各有了工作,我是一個普通的IT白領,梓晴成為了一流的化妝師,清宇和我一樣,是IT白領,長欣目前在創業階段,芩華成為了一名教師;唯有紅梅,永遠陷在二十一歲的泥潭.........;不知不覺,飛機已經到了目標地點,我們應該下飛機了,剛下飛機,熾熱的空氣就包圍了我們,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去找到她的故鄉,去祭奠她。
(二)
根據她生前留下的一些東西,我們順利的找到了她的故鄉,我們剛進入村子,村長就來迎接,我們說明來意,村長很熱情的帶我們去她的家,還給我們安排好了旅店,她的家在她升學以後就一直保持原樣,可惜她再也不能繼續回到這裡了........,村長看我們有點失落,就帶我們先去參觀了這個村子,村子很大,有三分之二建在山腰上,有三條小河穿過村子,由於地處高原,一些奇花異草才剛剛開花,美好的景色暫時沖淡了我們的失落,我們在一條河的旁邊嘗試造了一座木筏,不久,夜幕降臨到這個村子,我們去村長給我們準備好的地方休息,一夜過的比較平靜。
(三)
天明了,我們醒來以後準備去祭奠一下紅梅就離開,但是村裡的老鄉告訴我們幾天以後村裡有個盛大的晚會,希望我們能參加,這樣也好,能更深入的了解這個地方,我們答應了,然後,我們去了紅梅的墓,這裡是村裡人給她立的衣冠冢,她最後是被安葬在大學附近的一塊墓地,我們給她上好香,每人各自在她的墓碑前說了幾句話,把我們帶給她的東西都擺好就回到旅店了。但是有兩點讓我感到很奇怪,一是自從下飛機以後長欣就好像在躲著梓晴,就像很怕她一樣;二是梓晴自從下了飛機以後一次也沒有摘下圍巾,她不熱嗎?
(四)
終於到了晚會時間,我們應約來到村大廳,但是以後發生的事情我們始料不及.......最開始是一個中年男子站在檯子上,男子吃了人們遞給他的一顆藥丸,喝了點水,只見他身體後仰,雙手像擁抱一樣,哭著說「兒子啊,我對不起你啊」之類的話,聽他們說,這是死者的靈魂在和他對話,那個男人走下台階,說好像是在幻覺里見到自己的兒子,我覺得很詭異,這個男人的表演完成以後,長欣自告奮勇的要嘗試一下,人們遞給她一顆藥丸,梓晴把自己的水杯遞給她,她像那個男人一樣,喝了水,吃了藥丸,只見她也和那個男人一樣,做出一樣的動作,說「紅梅啊,我對不起你啊」之類的話,我感到毛骨悚然,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加恐怖,長欣死了,七竅流血,難道真的是紅梅的怨魂來找她了嗎.......我想起來長欣曾經在紅梅自殺前幾天傷害過紅梅一次,當時我們都在場,但是那並不是什麼大事,應該不是導致紅梅自殺的原因。我們帶著驚恐回到旅店,梓晴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她戴著圍巾一直躺在床上,面色很蒼白,憑經驗,她應該是來了生理吧.......
(五)
明天早上,我們準備去安葬長欣,畢竟同學一場,善始善終,但是我們到了那裡的時候,她的屍體旁邊赫然有一行用血寫的字「傷害過別人就要付出代價,就用這水凈化你的罪孽」,詭異的氣氛遍及我們每個人.,梓晴的手臂不知道什麼時候受傷了,紅色的傷口和白色的皮膚對比明顯,總之,氣氛更加詭異了.然而,更大的恐懼還在後面.....
(六)
梓晴也死了,是的,她也死了,脖子上有一道巨大的傷痕,周圍的血都不流了,面色慘白,被發現的時候,她的身體在我們做的那個木筏上,那條藍色的圍巾由於被血浸透顯得更加妖冶,木筏順著水漂流,我們都無法接近,只能眼睜睜看著木筏漂向遠方.......
試推理:紅梅死因、殺死長欣的兇手,殺死梓晴的兇手
官人醒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房間里,四周除了一張桌子外別無他物。他站了起來,走向那張桌子,發現幾枚正反面一樣的硬幣,一張紙條和一個不知名的設備(僅用於拍照和傳送照片)。紙條上寫著:如果你能找到一枚正反面一樣的硬幣並拍一張照片發來證明給我看,我就會放你出去。 ————囚禁你的人
則下列說法正確的是
玖命貓變態線索記事簿——古街之旅(7)
我是玖命貓,與小夥伴們前些日子坐時光機來到古街,不過素未謀面,聽說古街的一座老宅鬧鬼,於是集合準備一探究竟。
天空是晴好的模樣,古街的環境使得幽藍的湖水閃爍著誘人的光澤,陽光柔柔灑落,鑽入鏡面一樣的淺灣,化作千百尾魚兒游。
「玖玖,你來啦!」身後忽然響起溫軟的嗓音。
「你是……小證!」回頭,身後是一身材挺拔的少年,睫毛微卷,映襯著閃爍清澄如溪水的鹿眸,黑曜石一樣的瞳孔,漆黑如墨。嘴角微揚勾勒出乾淨的雙頰,稜角分明的側顏,如同江南煙雨下一場前世的會面,動人心魂卻只道是尋常。
「玖玖膽子還真是大啊,對了,你看,那是LIEK嗎?」
順著小證手指的方向,赫然是一高挑清瘦的少女,女孩皮膚白皙,一雙鑲水鑽銀灰色高跟鞋挑逗著陽光,閃爍著輕靈的光彩。一席明黃的及膝長裙搭著淺亞麻色的收腰帶子更顯纖瘦,顯然是范冰冰出席巴黎之前一場活動的同款。玲瓏有致的身段襯托精緻的五官,一顧傾人城。
「LIEK,你身上的香水什麼牌子的啊?」
「Calivin Klein,怎麼啦?」
————————————————進入古宅分割線———————————————
古舊的木門吱呀一聲輕響,老宅內是微塵曼舞,散著久久無人居住的霉味,儘管是白天,依舊光線昏暗。厚重的灰塵蒙住了古典的木窗,只得零星透出几絲陽光。鏤花的木桌木椅,皆是腐朽地不成樣子,地面上也是落了厚厚的灰塵,通向樓上的木梯破爛不堪,顯然整間屋子已經很久無人涉足了。
好安靜。
一時間大家屏住了呼吸,似乎只剩下心跳聲。
我和LIEK不由自主望向了唯一的男生小證,彷彿詢問:「要不要上去了?」
小證用眼神回答了大家:「不怕,有我。」
Q:玖玖和LIEK為什麼要害怕?
媽媽自從離婚後換上了嚴重的躁鬱症,整天怨這怨那,天天罵我,說生我時差點要了她的命,而且現在還拖累她。幸虧小姨天天來照顧我和媽媽,小姨人很好,雖然和媽媽長得一樣但性格好溫柔哦,對我和對他自己的孩子小東一樣好。記得那天我從學校回來就聽說媽媽自殺了,並把小姨嚇得精神失常了。小姨痴痴傻傻的病了好幾個月,但小姨夫真是個好人,不但每天陪她聊以往的事來刺激她的回憶,還花大價錢請保姆照顧小姨的飲食起居,並收留了可憐的我,我在這住得很好,與表弟小東相處的也很好。終於小姨的病好了,又恢復成了原來那個溫柔的小姨。小姨在洗澡,小姨夫壞笑著也溜了進去,真沒臊,不過自從小姨生了病之後他們倆很長時間沒在一起了咦?他們在爭吵?第2天,小姨自殺了,小姨夫和小東都不見了,我害怕的哭著,忽然看到地上一個紙條,上面寫著:我死在你這個孽子手裡。啊,難道是小東殺了小姨?可是為什麼呢.
安雅是我閨蜜,她家裡幾天前發生了火災,除她之外,無一人倖存。
她來我家住幾天。
她原來跟我膚色一樣,現在比以前白了,也瘦了,窗外的白雪把她映的有些怪怪的。
她看到了我放在桌上的日本眼藥水,問我這是什麼。
我正在搬衣服,沒回答她。
「把要洗的衣服給我吧,幫你洗了。」
她脫下淺口鞋,邊說著鞋子太緊邊扯下絲襪。
我接過絲襪和她的外套,她說:「這衣服好久沒洗了。」
絲襪像新的一樣,平平整整。
「幫你去洗了!」
「哎?你手上還打著繃帶啊!」
「有洗衣機!搓衣板被男票跪壞了。」
屋裡一陣笑聲。
我把衣服扔進洗衣機,看了一眼旁邊的牙籤,瞬間眼睛一痛,立馬捂上了。
唉?
那個絲襪怎麼那麼平整?
安雅到底怎麼了?
是不是……
小明和我是好朋友,可是他幾年前出了車禍!!!
昨日,我在街上看見一個和他很像的人,不!!太像了,是他
我悄悄跟著他…………
這夜晚,風咆哮起來……
他似乎已經聽到了我的腳步聲,他慢慢停了下來。
他叫我……他知道我名字
正好,我也想和他談談心……
他說他沒有死,只是出國留學罷了!!!
哦!!
還好你回來,不然我都要孤單死了###
不會的!!!
哎,就像這路燈下的影子一樣,只有這一個人,孤零零的!!!
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
說的也是!!!
你還記得以前你最喜歡吃的牛扒嗎???我們去吃吧!!!
嗯!
他點了份半生半熟的牛扒,還要冷的。
他胃口變了,他以前只吃七分熟的
不過,人大十八變嘛
他叫我一起,我拒絕了
今晚我有事,以後再聊吧!!!
你去哪兒
公司加班
用我送你嗎???送你一程
不用,謝了,你慢慢吃吧!!!
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你以後一定要乖乖的哦,其實現在這樣也不錯,你不用每天都吃藥了。」
妻子青衣對我溫柔地笑著,像極了櫻花的模樣,其實,她本來就是櫻花吧。短暫而燦烈的生命,說去就去了,好想再陪陪她啊。
據說人死了,是有魂在的,可為什麼,她不回應我?
「小青衣,我好想抱抱你啊,和以前一樣。」
「小青衣,你好美,永遠那麼美。以前你總是喜歡和我保持一段距離,現在,我可是第一次離你這麼近,哈哈。不過——」
我才發現不知何時女兒來了,在一邊沖我撒嬌,她和我妻子真是像極了,一模一樣的眼睛,一模一樣的臉型,一樣雪白的皮膚。
「以前爸爸媽媽都好壞,都不帶我出去玩,今天帶我出去玩一次嘛——」
我答應了女兒,和她在一起,傷心總會減輕些。
我帶女兒來到公園裡,碰巧鄰居LIEK在拿著手機拍照,好久沒見過她了,聽她說,她平時都住在外面,很少回來。
「你們也帶孩子來了,哎呀,真有雅興!」LIEK沖我們打招呼道。
「阿姨好——」女兒甜甜地叫道。
LIEK果然很開心,讚歎道:「真羨慕你們一家三口,瞧這母女倆長得真像!」
「看哪,這裡有蝴蝶,你們快來幫我抓呀——」
我跟上女兒,她在專心致志地撲蝴蝶,好可愛。小青衣,你小時候也是這樣吧?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嚇得心驚膽戰,卻又平靜了下來。
相信你還在這裡,從不曾離去,我的愛像天使守護你。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害怕?
「喂,官人,我們今天的秘密活動要去哪裡啊?」水鏡一個勁兒纏著我不放。
「就去這個地方集合,大家都是一樣,連這個都解不開,別想去了。」我冷冷地給她一張紙條。
「什麼嘛,我不是你女朋友嗎?告訴我不行嗎?」
「不行,大家都一樣。上頭的命令。到我這裡就改了嗎?給你點提示,黑色是加密的,紅色的沒有。」
紙條上寫的如下:
那麼問題來了,他們集合的地方在哪裡?
「好濃的霧」我一邊跑一邊抱怨著。現在是晚上12點,夏季熱的睡不著覺時,我會這樣出來慢跑。不過今天霧實在太大了,真是煩人,幾米遠就看不清人了。正跑著,突然覺得背後有什麼東西。微微回頭掃一眼,嗯!有條黑大狼狗!我乾脆轉過身直盯著它,唔,仔細一看,真的是太大了,光是四腿著地的站在那裡,都有1米5左右。而且似乎是名貴犬種。看到我在盯著它,那條狗猶豫了一下,換了個方向走開了。我愣了楞,轉身也繼續慢跑起來。跑了一會,又覺得不對勁,猛回頭,發現那條大狗又在跟著我!而且比剛才還近!我臉色有點變了。難道這不是條狗,而是只狼?跟著我是想拿我當夜宵!?不對啊,這可是幾百萬人口城市的市中心,怎麼會出現狼?動物園牆倒了還是怎麼著?我有點慌了。因為聽說狼跟狗一樣,喜歡追跑的東西,所以我不敢跑了,改成狼狽地倒退著走。就這樣一口氣走了十幾分鐘,而這古怪的狗居然一直保持距離跟著我。好奇怪的夜晚,居然一路都沒碰到人或車,這可是市中心啊。我真有點害怕了,不停掃視地上有沒有磚頭、棍子之類,準備血戰一場,可是大街乾淨的一塵不染,能當做武器的一件沒有!我只能繼續退退退!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道退到了哪裡,周圍都黑洞洞的,我只覺得腦袋暈沉沉地,像要睡著了一樣,那條狗似乎也不見了......第二天,聽說巷子里死了條狗,被棍子打死的,頭都打漏了。誰幹的?
珠鏈玉鐲 第五章
來到那個地點,突然一陣狂風,捲起沙子迷住了幾個人的眼睛。
等青衣再看清的時候,管家等人早已害怕逃跑了,只有木槿還在身邊。附近有一座小房子,裡面有幾個人。
「你們也都是找明珠鏈和青玉鐲的?不過很遺憾告訴你們,明珠鏈找不到了,只有青玉鐲了。」一個商人打扮的說道。
青衣覺得這些人不懷好意,於是向木槿使眼色,木槿立刻會意。
「不是,我們是迷路了,才找到這裡來了。」
「那就好,我可不希望再來一個和我們搶東西的。」另一個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在官場上專門巴結人的說道。
「姑娘們坐吧。」那商人立馬一臉媚相,「我姓錢。」
另外三個人沒說話的,一個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襲黑衣,遮著臉,不過看著也是位俊俏男子。
一個是女孩,身材、相貌都平凡,可是慈眉善目,不像是為錢而來的。
另一個是官員打扮,看起來官職也不小,一臉威嚴。
「老爺,一定要找到青玉鐲嗎?」那女孩畏懼地問官員。
「住嘴,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女孩不敢再問。
「帶你來算是好的了!原先覺得你挺好,現在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姑娘們,我已經找到青玉鐲了,就在外頭,你們想不想看?」
那商人又纏上了青衣和木槿。
「你省些力氣吧。」黑衣男子終於看不下去了。
木槿走過去安慰那女孩。
「多謝姐姐,兩位姐姐跟我出來一趟。」
女孩名叫薆然,才十六歲,卻被賣給了那官員做小妾。老爺一開始待她不薄,寵愛有加,可是如今卻罵了她一頓,以後的命運很難知曉。
薆然來到外面,從衣服里拿出一個青玉鐲遞給木槿。
「這鐲子就送給姐姐吧。落到二位姐姐手裡,也比落到那群愛財不要臉的人手裡強。我要它也沒什麼用,姐姐們賣了做路費吧。我,索性自我了斷,早就活不下去了!」薆然哭道。
「這鐲子是——」
「就是他們一直找的青玉鐲,我來的時候在後院發現的,就在樹洞里。」
木槿只好收下了鐲子。
可是,當天晚上,薆然就被人發現弔死在後院的一棵樹上。臉被東西劃得滿是鮮血,看不出容貌。
「唉,怎麼就這麼想不開自殺呢?」大家惋惜道。
「木槿,她不是自殺!」
「什麼?」
薆然手上好像戴著什麼東西,是一個青色的玉鐲,與她給木槿的一模一樣。
「不會吧。」
木槿回去找那個鐲子,鐲子居然還在。
「真是見鬼了,這丫頭戴的鐲子,和我找到的那個一樣!」
大家幾乎都有一樣的反應。
大家都把找到的鐲子拿出來,用燈照著看。一共有六個,一樣的質地,一樣的顏色,什麼也看不出來,於是覺得無趣,都回去睡了。
第二天早晨,商人死了,表情很猙獰,是被勒死的。死者手裡緊緊握著一枚青玉鐲,就是大家都找到的一樣的青玉鐲中的一個。
屍體猙獰可怕,大家都不敢再看了,於是用白布蓋上,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了。
「不行,得走!」那官員說道。
旁邊尖嘴猴腮者也贊同,於是開始幫官員收拾東西。
黑衣男子說要兩位姑娘陪他去外面看看,因為沒有吃的了,必須去買。
青衣在思索案子,木槿跟去了。
半天理不出來頭緒,青衣準備出去走走,散散心,卻聽見一聲慘叫。
聲音是從後院傳來的,剛才商量要走的兩個人的屍體都伏在地上。
那尖嘴猴腮的是被刀刺死的,死狀恐怖。
那官員也同樣被刀子刺死,手指向身邊一簇花兒。
那花依稀和木槿花有些相似。
「不可能,木槿怎麼會殺人?」
兩具屍體旁邊有好幾隻青玉鐲,全都摔碎了。
一會兒木槿和黑衣男子回來了,青衣立刻讓他們幫自己抓兇手,兇手可能會逃跑!
那麼問題來了,背後的兇手在操縱著這場屠殺,兇手是誰?
我低頭看著手中泛著寒光的小刀,臉上露出一種喋血的笑容。
幾天之前,我和幾個兄弟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富商暗中販毒的證據,經過一陣勒索之後,獲得了一筆五百多萬的巨款。
我將幾個兄弟叫出來,說是要一起喝酒慶功。實際上,我是想把他們幾個全部殺人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
我把他們約到了一個快要倒閉的荒山度假村,然後支走了那裡僅剩的三個員工。
也就是說,這裡只有我們兄弟一行人,算我在內一共七個。
我是老四。
二哥煙癮很重,我趁著他跑到後院吸煙的時候,一刀解決了他。
當時,月色正濃,我躲在密密匝匝的樹林之中,借著那些天然的屏障,將自己很好地隱蔽了起來。
二哥悠閑地抽出打火機,正要將指尖的煙點著。
我忽然一躍而起,手中的小刀快得如同魑魅,直擊他的喉嚨。只見得寒光一閃,一道鮮紅色的血箭噴射而出,染紅了我的衣衫。
他的尖叫聲才傳出一半,就被我一刀斬斷了聲帶,永遠地失去了發聲的權利。
我又在他的身上補了兩刀,直到確定他已經完全死透,才將他的屍體拖到一邊的樹叢之中,然後胡亂清理了一下現場。
不一會兒,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彷彿有兩個人正在靠近。
我早就知道來者是誰——在行兇之前,我已經掐准了所有的時間。大哥和六妹正在山頂賞月,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行兇;而七妹正在山腳下的澡堂中洗澡,也不可能迅速趕到。
來的是三哥和五弟。
我二話不說,操起手中的小刀就向著他們砍去。在幾個兄弟中,只有我學過一些格鬥技巧,就算以一敵二也有很大的勝算。
再加上他們手無寸鐵,在我猛烈的攻勢下,就如同脆弱的豆腐一樣,讓我直接洞穿了喉嚨。
出於謹慎,我又在他們的腹部和脖頸處補了幾刀,確定他們完全沒有呼吸和心跳之後,才將屍體掩藏起來。
接下來,就應該去處理山腳下洗澡的七妹了。
我們所在的旅館,在正山腰的位置。從這裡出發到山頂,大約需要三四分鐘的時間,到山腳也是一樣。
我快速跑到山腳,遠遠地就望見了那個簡易的小澡堂。
但是,令我感到無比驚訝的是,那個澡堂里的燈,居然是關著的。
難道說,七妹已經不在這裡了嗎?還是……
我忽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彷彿有一桶冷水,從我的天靈蓋一直澆到了腳趾間。
我開始顫抖,牙齒也止不住地互相撞擊。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打開澡堂的大門的,但是,澡堂之中的情景絕對叫我畢生難忘!
洗澡水從澡盆之中溢出來,幾乎將整個澡堂都淹沒在水中。一股略顯怪異的氣味從那洗澡水裡散發出來,彷彿是血液一樣的腥澀。
我凝神一看,一具無頭屍體正漂浮在那澡盆之中。血液從她脖頸處的切面奔涌而出,將洗澡水染成一片淡淡的猩紅。
我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樣,獃獃地站在原地,只覺得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死了,死了!
七妹已經死了,而且不是我殺的!
難道說,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想要趁著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將我們所有人都殺死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嗎?
無窮無盡的恐懼將我整個人都包裹起來,我瘋了一般地狂奔出去,想要離七妹的屍體越遠越好。
跑出澡堂,昏暗的月光打在我的身上,將整個山林都染成一片詭異的銀白。幾聲稀稀疏疏的烏鴉叫聲傳來,更是在這靜謐的黑夜之中,顯出一派令人戰慄的陰森。
我緊緊捏住手中的小刀,整個人都因為恐懼不斷地顫抖著。
在我的記憶之中,先出去的是大哥和六妹。在他們走後的三四分鐘,七妹才動身去洗澡。
然後我就到後院殺了二哥、三哥和五弟,再將他們的屍體統統掩埋起來。
這大約用了十來分鐘的時間。
如果真的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那麼,他一定就是大哥和六妹中的一個,甚至是他們兩個聯手合作的。
想到這裡,我撒開雙腿,朝著山頂狂奔而去。
等我到了那裡的時候,我只覺得整個世界都離我遠去了。彷彿有一個惡鬼正站在我的身後,對著我不斷地獰笑。那種恐懼、那種驚愕、那種不可思議,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大哥和六妹,都已經死了!
他們兩個也都被砍掉了頭顱,兩顆血淋淋的人頭掛在樹枝上,不斷地向下滴落著鮮血。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散發出來,混合在刺骨的寒風中,顯得格外恐怖。
陰冷的月光打下來,將眼前的一切染成一片淡淡的銀白,更是顯出一派詭異和陰森。
是誰,究竟是誰?
正在我感到無限恐懼、準備轉頭就跑的時候,小腹之間忽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驚愕地低下頭去,一把鋒利的鋼刀直接洞穿了我的小腹,那血紅色的刀尖從我的肚皮上刺出來,彷彿是死神獰笑著的臉。
我拚命地回過頭去,想要看清楚背後那個人的容顏。
但是,意識先我一步從我的身體之中脫殼而出,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一片灰暗,就連最後的痛感,都漸漸地離我遠去。
最後殺死「我」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這幅漫畫剛出來時,大家不以為然,以為是人性道德方面的故事,直到一個個恐怖的評論出現后,它開始像滾雪球一樣火起來,但至今沒有人能完整地說出它想表達什麼。你能否看出其中玄機?
提示:
1.13個人代表最後的晚餐;
2.門牌號88,代表永別;
3.圖1,角落裡的植物的影子映著紅色;
4.兔子始終露出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
5.首尾兩張圖的兔子比其他圖上的兔子高好多;其中一隻兔子還是紅色的;
6.三個服務員的髮型和在監獄里欺負女主的三個人髮型一樣。而且這三個人一直保持一個姿勢。
7.女主被判了25年的刑期,定是做了些罪大惡極的事。
發揮你的超強大腦,試著推理一下其中的恐怖之處吧。
轉眼間,已經到了7月6日,明天就是黑衣男爵預告的日子了,聖飛的朋友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急,可聖飛卻還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仍然安心的在倫敦城遊覽,但在這天半夜,他拆開了一封信,這又是黑衣男爵的預告函,聖飛深呼吸一口,閱讀起來:
「我喜歡安靜的思考,靜靜的徜徉,回想,兒時最快樂的日子,今天的星期一,那是一個已毀了的日子,我享受著《鄉愁》,靜靜的吟著,分裂的無知,讓這兩個巧妙重合的音,最吉祥的,變成了最可懼的,他毀了我,我也毀了他!」
聖飛臉色巨變,衝出門去,一個穿著黑衣的年輕男子站在了他面前,「到7月7日了。」下個月,你至愛的人,也要死了。
那麼問題來了,他至愛的人是誰,黑衣男爵要什麼時候殺死他呢?
我的媽媽是一個先天性殘疾人,她的耳朵聽不見,也說不了話,所以導致自身是個文盲,但是有個跟他一樣大的叔叔在她剛生出我的時候教她畫畫,就這樣教了二十年,現在她畫功非常厲害了。現在的我已經成年,出去工作,在外打工,和母親交流只能看到她畫的畫,然後我又花一些毛皮回給她,比如笑臉之類的.她收到時一定很開心。打工第一天,收到了她的信,裡面有一副她在家裡畫的畫,一看就知道是白天畫的,因為她畫的跟照片一樣,塗了顏色。第二天,她畫的是一張晚上家裡的情景。第三天,她畫的有點模糊,估計是那邊起霧了,這次她在陽台畫外面。第四天,整張畫都是藍色的,怎麼回事?第五天, 整張畫是紅色的,真奇怪……
他每次都會出現在夜晚我躺在床上的時候,用他嘶啞的聲音跟我聊天。我發現,面對他我真的有好多話想說,從生活瑣事到母親又如何生氣了……雖然他說得很少,那我卻對他有種難以言喻的親切感。
在不知經過了多少個這樣的夜晚之後,他終於開口說起了他的過去……
「……我有一個女兒,她和你一樣大。」
「誒~?她長得怎麼樣?」
「她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她的愛好也和你一樣。」
「哇,我們好有緣啊!」
「……嗯。」
「你女兒現在怎麼樣?」
「她現在處境很不好,她的媽媽有精神病,可她卻不知道。幸好她每天都去學校,所以看不見他媽媽精神病發作的樣子,也不會受到摧殘。」
「真可憐……能幫幫她嗎?」
「……除了家裡,她無處可去。」
幫不到嗎……?
「去把門鎖好,行嗎?」
我二話沒說,走過去關門。
「告訴我,你怎麼會娶一個這樣的女人做老婆?」
「……她原本很正常的,對於她的精神病,總是有一陣沒一陣,我上班忙,基本沒見過。她的突然發作是在我們的女兒6歲的時候,幸好孩子那時小,還不怎麼記事,到現在全部都忘了。」
「是嗎?」
「後來她發作的間隔越來越短,我真的怕女兒會出什麼事。但在女兒沒出事之前,我就先出事了。」
「誒?你怎麼了?」
「我那天在家裡,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在哪,像是藏起來了一樣。我以為她不在家,所以沒有什麼防備。那個女人以前也沒做過那麼出格的事……」
「後來呢?」
「……我喝了放在桌子上的水,不久感覺到了困,想去睡覺,到卧室發現一地的凌亂,放在床頭柜上的花瓶也被打碎了,我特別睏倦,慢慢走向床,我感覺到床旁邊的大衣櫃不停的晃動,正奇怪,突然感覺到有什麼竄上了身,特別疼,像要爆炸了一樣,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后,發現我和女兒背靠著背,至少離她那麼近……」
「你是在編故事嗎?我看見的你,可沒有和誰背靠著背啊。」
「可以說是另一個『我』吧,和她背靠著背。」
「誒~?還有『另一個你』?那麼有另一個我嗎?」
「……以後會有的。」
「你的那個故事還有後續沒?沒聽夠啊~」
「……還有。和女兒背靠背之後,我發現是她有了外遇,才會想要殺我的。很奇怪,她喜歡把我拿出來,喜歡非常的欣賞,再放回去,每一次都會噴類似香水一樣的東西在周圍掩蓋氣味。但她並沒有把我拿出來的時候的記憶……」
「噠噠」……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的門響起被動的聲音。我不知道是誰,因為他(她)發現打不開門后,拿著不知道什麼東西開始砸門。「咚!咚!……」砸得門都在顫動……
「我想,他(她)是想要你的命。想活下去的話,明天還是去警察局吧。」
有4個要好的朋友,相約去潛水。田田準備了3個氧氣筒發給大家,每個足夠用3個小時。她們在12點的時候下水。越好下午3點返回船上集合。但3點的時候,大家陸續上了船。只有明明沒有回來。報警后,警方潛入水底找到了明明的屍體,發現他死亡多時。死因是呼吸和心臟毛筆,他在水中像睡覺一樣昏迷過去后才窒息的。經檢查,他的氧氣筒沒什麼故障,筒中裝滿純氧,沒有混雜其他氣體。警方涉嫌謀殺的罪名逮浦了田田。請問:這是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