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與特特從小就是好朋友,兩人形影不離。關係好到兩人永遠穿一樣的衣服,吃一樣的飯,擁有一樣的書……旁人總說她們酷似姐妹。兩人都是左撇子。
但,有一天,一下子全變了,但就在這一天的前一天還未變。
奇奇又被老師誇了。換在以前,特特不但不嫉妒,還忠心祝賀。但,老師對她的冷眼,同學們把她與奇奇對比時那不屑的眼神,她心一橫 。她反覆安慰自己:「再忍忍,再忍忍。」
這個時候,奇奇也漸漸地瞧不起她了。不再穿一樣的衣服,不吃一樣的飯。每次有同學問起為什麼時,奇奇說:「她家窮得叮噹響,吃穿很寒酸,成績不咋地……哎,我跟你玩吧。」
這一切,都被角落裡的特特聽見了。特特沒想到奇奇會如此說她壞話,心如刀絞。她跑了出去。下雨了,特特也不拿傘,任由雨往身上淋。雨萱、樂樂(兩人皆為左撇子)也在旁邊冷笑著。特特心好累。此時她唯一的好友慧賢用右手遞給了她一把傘,沖她一笑 。有些詭異。慧賢,也被奇奇等那些人看不起。
當天晚上,特特用右手割腕自殺。旁邊是一封遺書 ,上面寫著:
慧,奇奇她們不是壞人,看在她是我以前的好友上,你原諒她們吧。我們要有些寬容之心。都那麼大了,學習不能顧首不顧尾。我看你天天板著臉,要注意微笑。還有啊,你交朋友,要注意賢。
特特
警方拿著遺書,把她交給慧賢。慧賢見了,很高興,流下了淚。原來特特臨死前還想著我啊。
問:兇手是誰?(假定兇手就在這幾個人之間)
梓桐原創推理(一)
(此題不涉及任何靈異現象)
人生來就有兩面,一面見人,一面背陰——引子
(一)
炎熱的夏天,我們五人(梓桐、梓晴、清宇、長欣、芩華)坐在飛機上,都穿著各異的打扮,我(梓桐)穿著比較大眾的衣服,梓晴戴著藍色圍巾,穿著一身西服,清宇和長欣穿著二人的民族服裝,芩華穿著一身樸素的衣服,但是帶著一隻金錶,我們從哈爾濱飛向雲南香格里拉,不過我們不是去旅行的,而是去祭奠我們的一位朋友,事情還要從七年前說起,七年以前,我們剛剛升入大學,有幸,我們幾個分在一個寢室,不過寢室里除了我們五個以外,還有一個來自雲南的女孩,很安靜很文雅,但是又有點膽怯,好像不太敢跟我們說話,我們各自向她介紹了自己,她才有點小聲的開口說「我叫紅梅,紅色的紅,梅花的梅,來自雲南的香格里拉」那可是旅遊的勝地,不過好像看她說起來的時候神情好像有點哀傷,或許是我們多慮的吧,接下來的大學生涯里,我們很快成為了好友,尤其是梓晴,跟紅梅無話不說,關係非常好,但是,大二那一年,她卻幾乎毫無預兆的離開了我們,那天,在一堂古代文字課以後,我們各種走回寢室,但是課上的一句話一直在我腦子裡遊盪「要說人生啊,就像在一大片土地上有一個暗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掉下去,永遠離開這個世界」這句話是什麼的預兆嗎?我搖搖頭,決定先回宿舍,但是剛到門口,就看見有很多人在圍觀,只見樓頂上站著一個人,動作怪異,是紅梅!只見她先是向後仰了一下,然後雙手做出擁抱的動作,從樓頂跳了下來............幾年以後,我們都畢業了,離開了這裡,各有了工作,我是一個普通的IT白領,梓晴成為了一流的化妝師,清宇和我一樣,是IT白領,長欣目前在創業階段,芩華成為了一名教師;唯有紅梅,永遠陷在二十一歲的泥潭.........;不知不覺,飛機已經到了目標地點,我們應該下飛機了,剛下飛機,熾熱的空氣就包圍了我們,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去找到她的故鄉,去祭奠她。
(二)
根據她生前留下的一些東西,我們順利的找到了她的故鄉,我們剛進入村子,村長就來迎接,我們說明來意,村長很熱情的帶我們去她的家,還給我們安排好了旅店,她的家在她升學以後就一直保持原樣,可惜她再也不能繼續回到這裡了........,村長看我們有點失落,就帶我們先去參觀了這個村子,村子很大,有三分之二建在山腰上,有三條小河穿過村子,由於地處高原,一些奇花異草才剛剛開花,美好的景色暫時沖淡了我們的失落,我們在一條河的旁邊嘗試造了一座木筏,不久,夜幕降臨到這個村子,我們去村長給我們準備好的地方休息,一夜過的比較平靜。
(三)
天明了,我們醒來以後準備去祭奠一下紅梅就離開,但是村裡的老鄉告訴我們幾天以後村裡有個盛大的晚會,希望我們能參加,這樣也好,能更深入的了解這個地方,我們答應了,然後,我們去了紅梅的墓,這裡是村裡人給她立的衣冠冢,她最後是被安葬在大學附近的一塊墓地,我們給她上好香,每人各自在她的墓碑前說了幾句話,把我們帶給她的東西都擺好就回到旅店了。但是有兩點讓我感到很奇怪,一是自從下飛機以後長欣就好像在躲著梓晴,就像很怕她一樣;二是梓晴自從下了飛機以後一次也沒有摘下圍巾,她不熱嗎?
(四)
終於到了晚會時間,我們應約來到村大廳,但是以後發生的事情我們始料不及.......最開始是一個中年男子站在檯子上,男子吃了人們遞給他的一顆藥丸,喝了點水,只見他身體後仰,雙手像擁抱一樣,哭著說「兒子啊,我對不起你啊」之類的話,聽他們說,這是死者的靈魂在和他對話,那個男人走下台階,說好像是在幻覺里見到自己的兒子,我覺得很詭異,這個男人的表演完成以後,長欣自告奮勇的要嘗試一下,人們遞給她一顆藥丸,梓晴把自己的水杯遞給她,她像那個男人一樣,喝了水,吃了藥丸,只見她也和那個男人一樣,做出一樣的動作,說「紅梅啊,我對不起你啊」之類的話,我感到毛骨悚然,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加恐怖,長欣死了,七竅流血,難道真的是紅梅的怨魂來找她了嗎.......我想起來長欣曾經在紅梅自殺前幾天傷害過紅梅一次,當時我們都在場,但是那並不是什麼大事,應該不是導致紅梅自殺的原因。我們帶著驚恐回到旅店,梓晴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她戴著圍巾一直躺在床上,面色很蒼白,憑經驗,她應該是來了生理吧.......
(五)
明天早上,我們準備去安葬長欣,畢竟同學一場,善始善終,但是我們到了那裡的時候,她的屍體旁邊赫然有一行用血寫的字「傷害過別人就要付出代價,就用這水凈化你的罪孽」,詭異的氣氛遍及我們每個人.,梓晴的手臂不知道什麼時候受傷了,紅色的傷口和白色的皮膚對比明顯,總之,氣氛更加詭異了.然而,更大的恐懼還在後面.....
(六)
梓晴也死了,是的,她也死了,脖子上有一道巨大的傷痕,周圍的血都不流了,面色慘白,被發現的時候,她的身體在我們做的那個木筏上,那條藍色的圍巾由於被血浸透顯得更加妖冶,木筏順著水漂流,我們都無法接近,只能眼睜睜看著木筏漂向遠方.......
試推理:紅梅死因、殺死長欣的兇手,殺死梓晴的兇手
珠鏈玉鐲 第五章
來到那個地點,突然一陣狂風,捲起沙子迷住了幾個人的眼睛。
等青衣再看清的時候,管家等人早已害怕逃跑了,只有木槿還在身邊。附近有一座小房子,裡面有幾個人。
「你們也都是找明珠鏈和青玉鐲的?不過很遺憾告訴你們,明珠鏈找不到了,只有青玉鐲了。」一個商人打扮的說道。
青衣覺得這些人不懷好意,於是向木槿使眼色,木槿立刻會意。
「不是,我們是迷路了,才找到這裡來了。」
「那就好,我可不希望再來一個和我們搶東西的。」另一個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在官場上專門巴結人的說道。
「姑娘們坐吧。」那商人立馬一臉媚相,「我姓錢。」
另外三個人沒說話的,一個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襲黑衣,遮著臉,不過看著也是位俊俏男子。
一個是女孩,身材、相貌都平凡,可是慈眉善目,不像是為錢而來的。
另一個是官員打扮,看起來官職也不小,一臉威嚴。
「老爺,一定要找到青玉鐲嗎?」那女孩畏懼地問官員。
「住嘴,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女孩不敢再問。
「帶你來算是好的了!原先覺得你挺好,現在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姑娘們,我已經找到青玉鐲了,就在外頭,你們想不想看?」
那商人又纏上了青衣和木槿。
「你省些力氣吧。」黑衣男子終於看不下去了。
木槿走過去安慰那女孩。
「多謝姐姐,兩位姐姐跟我出來一趟。」
女孩名叫薆然,才十六歲,卻被賣給了那官員做小妾。老爺一開始待她不薄,寵愛有加,可是如今卻罵了她一頓,以後的命運很難知曉。
薆然來到外面,從衣服里拿出一個青玉鐲遞給木槿。
「這鐲子就送給姐姐吧。落到二位姐姐手裡,也比落到那群愛財不要臉的人手裡強。我要它也沒什麼用,姐姐們賣了做路費吧。我,索性自我了斷,早就活不下去了!」薆然哭道。
「這鐲子是——」
「就是他們一直找的青玉鐲,我來的時候在後院發現的,就在樹洞里。」
木槿只好收下了鐲子。
可是,當天晚上,薆然就被人發現弔死在後院的一棵樹上。臉被東西劃得滿是鮮血,看不出容貌。
「唉,怎麼就這麼想不開自殺呢?」大家惋惜道。
「木槿,她不是自殺!」
「什麼?」
薆然手上好像戴著什麼東西,是一個青色的玉鐲,與她給木槿的一模一樣。
「不會吧。」
木槿回去找那個鐲子,鐲子居然還在。
「真是見鬼了,這丫頭戴的鐲子,和我找到的那個一樣!」
大家幾乎都有一樣的反應。
大家都把找到的鐲子拿出來,用燈照著看。一共有六個,一樣的質地,一樣的顏色,什麼也看不出來,於是覺得無趣,都回去睡了。
第二天早晨,商人死了,表情很猙獰,是被勒死的。死者手裡緊緊握著一枚青玉鐲,就是大家都找到的一樣的青玉鐲中的一個。
屍體猙獰可怕,大家都不敢再看了,於是用白布蓋上,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了。
「不行,得走!」那官員說道。
旁邊尖嘴猴腮者也贊同,於是開始幫官員收拾東西。
黑衣男子說要兩位姑娘陪他去外面看看,因為沒有吃的了,必須去買。
青衣在思索案子,木槿跟去了。
半天理不出來頭緒,青衣準備出去走走,散散心,卻聽見一聲慘叫。
聲音是從後院傳來的,剛才商量要走的兩個人的屍體都伏在地上。
那尖嘴猴腮的是被刀刺死的,死狀恐怖。
那官員也同樣被刀子刺死,手指向身邊一簇花兒。
那花依稀和木槿花有些相似。
「不可能,木槿怎麼會殺人?」
兩具屍體旁邊有好幾隻青玉鐲,全都摔碎了。
一會兒木槿和黑衣男子回來了,青衣立刻讓他們幫自己抓兇手,兇手可能會逃跑!
那麼問題來了,背後的兇手在操縱著這場屠殺,兇手是誰?
西班牙的南部,面臨著彎彎曲曲的加的斯海灣。靠近海灣有一個很小很小的村莊,叫羅達。村子雖小,但出產的南瓜卻遠近聞名。
羅達村南瓜種得最好的是布斯卡帕阿塔斯大爺,人們叫他布大爺。他60多歲,種了40多年的南瓜。他種出的南瓜一個有三四十斤重。他像愛自己的小孫子一樣疼愛那些南瓜,給他們起上名字,小心地給他們施肥、澆水。
這一年,他種的南瓜漸漸長大了。其中有40個,個個像小碌碡,閃著黃澄澄的柔和的光澤。布大爺決定明天到集上賣掉。他在心裡說:「誰吃到我的南瓜,真是有口福啊!」
第二天清早,他走到瓜地里,發現那40個最大的南瓜被人偷走了。這真像墒了布大爺的心肝一樣,氣得他直打顫顫。他想:「我的寶貝不可能還在村裡,村裡十人有九人會認出那是我種的南瓜。準是晚上有人偷了,乘半夜12點的船到集上去了。」
布大爺心神不寧地在地里轉了好一會兒,心痛地挨個摸了摸那些空空的瓜蒂。然後坐「快班船」往加的斯集上趕去。
集市上人聲嘈雜,前擁后擠。布大爺只兜了半圈,就在一個菜攤前停下來。他叫住一個大個子警察,指著菜攤上那些大南瓜說:「這些瓜是我的,請把這個賊抓起來!」
菜販子先是一驚,接著鎮靜下來說:「抓誰?老頭兒,你是在鬧精神病吧!這些瓜是我花錢買來的。」
對菜販子的油腔滑調,布大爺並不理會,只一口咬定這個人偷來了他的南瓜。而菜販子卻發誓說:「你要能叫應這些瓜,不用警察抓,我跟著走。」
警察也對布大爺說:「誰能相信,你丟的40個南瓜,正是這40個呢?」
布大爺說:「我認識我的南瓜就跟你認識自己的孩子一樣。你看,這個叫小胖,這個叫大肚皮,這個叫大花臉……」
「可是,法律不因為你認識,你能叫上名字來就算數,你還得提出確鑿的證據。」
「當然有證據。」布大爺說...到底是什麼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