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對水鏡說「水鏡,我要買一雙綠色的運動鞋。」
水鏡很奇怪,因為很少見到綠色的運動鞋,但官人堅持說他看到了:「就在早上,我看見一個男人穿著一雙好帥的綠色運動鞋,從大門口路過!」
水鏡突然笑了「官人,那個叔叔是不是從西湖那個方向過來的?」
官人點了點頭,「水鏡你怎麼知道?」
水鏡笑著說:「官人,那個男人穿的不是綠運動鞋,而是因為昨天晚上下大雨,西湖那邊好多泥,男人走過那裡時腳上沾了泥,泥上沾了草葉,才會是綠色。」
官人爭辯說:「不對,沾了泥巴不可能整個鞋子都是綠色,那就是綠運動鞋!」
水鏡只是笑,沒有再說話,但官人一直很不服氣。
第二天的報紙上報導:有人在西湖邊發現兩具屍體,死者系一名女子和一名男子,兩名死者都是頭部裂開,現場極其恐怖,目前警方仍在調查中。
(本題根據作者真實經歷改編,如有雷同,純屬意外!)
「LIEK,你確定,你真的要去么?這是拿你的命在賭啊!」
「青衣姐姐放心,我可以的。」
我看著眼前這個可愛的女孩,感激、擔心、悲傷等各種感覺交織在一起,充斥著我的心。我不想讓她去那種很可能連命都保不住的比賽,可是,我需要錢!我需要錢去給我最愛的男人小葉子治病!而我又不能去——
「既然這樣的話,再練一遍吧。」
我像逃離毒氣現場一般開門出去,倚著牆壁流淚。我從包里翻出那張宣傳單,不知是淚眼迷濛還是心理作用,字都看不清了:
箏鳴香消比賽宣傳單:
策劃人:水鏡
參賽條件:18歲以下
獎品:第一名:241萬元 第二名:活下去
策劃人是水鏡,我曾經的仇人。不知道她從哪裡打聽來我的事!這比賽,就是她針對我的吧。或者直說,是她為我設的陷阱。可我除了往裡跳,別無選擇。箏鳴香消,香消玉殞,指的就是參賽者的死亡吧。
若是我自己去也沒什麼,可讓我糾結了這麼久的是,只有LIEK,這個比我小364天的女孩才能去。而我,恰好剛剛過完十八歲的生日。我只比她大不到一歲,卻成了她的老師。平時我們總是情同姐妹,她也總喚我「青衣姐姐」。天籟般的聲音,此刻卻讓我覺得像來自天堂的《哈利路亞》。聲聲召喚著我去死。我可以為之生死的古箏,居然成了駛向死亡的船隻!
無數的記憶如同電影般一幕幕在我眼前重演,三年前,我還是助教,而她,剛剛來到這家琴行。突然出現的與我容貌、天賦不相上下的這個女孩激起了我的妒意。此刻,我的嫉妒全部轉化為了歉意。
「LIEK,抱歉。」
比賽的那天,恰似我第一次見到LIEK的那天,天色晴好。
只是,心情,再也不復從前了。
「青衣,好久不見。」
我抬起頭來,水鏡那可憎的面龐出現在我的眼前,妖冶的臉上有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全身佩戴的珠寶首飾散發著令人生厭的光輝。
「加油哦。」見我不說話,她又來了一句。
LIEK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們。
「準備好,一會就開始了。」我提醒LIEK,自己往比賽場地裡面走去。
「你是老師嗎?幫忙調一下音吧,我有點事。」
「好的。」我恍惚地接過扳子,坐在琴前,調音器還擺在那裡。
音確實有些不準了,必須趕緊調好,LIEK抽籤抽到了第一個,不能再拖了。
可是,第2根弦怎麼也調不準!突然我覺得調音器的位置和式樣都不太對勁,再一看,剛剛顯示頻率的位置,440居然變成了400!還一直在往下減少。
調音器——炸彈!
我恍然大悟,趕緊找出小刀割斷第2根琴弦,只要換上另一根備用琴弦就行了。
安全了。我長舒了一口氣。
「青衣,你在這裡呀。」水鏡的聲音。
我仇恨地看著她,幾乎瘋了般大喊:「你到底安了幾枚炸彈!」
她笑了笑:「一。而且我保證,再也不會有其他機關了。加油吧,我在日本都玩膩了才回來幫你的,好容易一見,不給你點小禮物怎麼行呢?」
我說不出任何話,看著水鏡離開卻沒有任何辦法。
琴弦已經調好了,炸彈也不會再爆炸了。
LIEK上台了,演奏也沒有問題。我稍微放心了......
那麼問題來了,最後怎麼了?
(ps:水鏡沒有撒謊)
這間屋子,據說是死過人的哦。我和官人、水鏡出於好奇來到這個被稱作為鬼屋的地方探險。這裡已經久無人住了,屋子裡厚厚的灰塵,所有傢具全部被搬走了,只剩下一間空蕩蕩的屋子。水鏡走到門口覺得害怕,一直嚷嚷著要打退堂鼓,我和官人就讓他回家去了。
有蜘蛛網的房子確實怪恐怖刺激的,這趟也算沒白來。我和官人正在找屋主當年自殺的那個房間,突然聽見圓窗外有撓窗戶的聲音…不會吧,有鬼嗎?我有點害怕,戰戰兢兢地走到窗邊探頭出去看了看…什麼都沒有嘛,我知道了,八成是水鏡的惡作劇,真可惡
剛才把我嚇成那樣,水鏡估計現在正躲在某個角落裡偷著樂呢。我想到這裡把牙咬得嘎嘎想。正盤算著回去怎麼收拾水鏡,突然聽見官人興奮的聲音「我找到了哦,那個屋主好像當時就在這裡上吊的」
找到了嗎?我也小小地興奮了一下。然而下一秒突然意識到了…
我是官人,據說U市有一片樹林,裡面鬧過鬼,我一直想去看看。
恰巧,老A給我們放了兩天假,我迫不及待地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我的六個朋友:水鏡、瘋神、青衣、LIEK、葉子、暗寂。我們七個都非常喜歡冒險,尤其對這種鬼神之類的傳言十分感興趣。他們一聽說有鬼,都來了勁,我們約定好第二天一早就去U市。
我按時到了集合的地點,他們也都來了。我開車帶著水鏡、LIEK、暗寂;瘋神帶著青衣和葉子,向U市駛去。我們住的K市離U市有一段距離,加上不太熟悉路,所以我們直到傍晚才到達。
「官人,雖說我們不怕鬼,但我覺得還是問問附近的住戶這裡有什麼鬼比較好。」瘋神提議。
「不能進去!」
我們嚇了一大跳,只見朝我們走來的是一個美女道姑,一臉的慌張:「絕對不能進去,這林子里有一隻叫做『松叔』的大鬼,本體極黑,到了晚上誰都看不見。但他很少使用本體,都是使用他的七個分身。七個分身各有一種必殺技,分別是水、火、毒、槍、絞、刀、電,而且都會變換模樣。如果撞到了,誰都逃不掉!我在這裡埋伏好幾天了,都不敢動手,你們這樣絲毫不懂得法術的進去,就等於送命了!」
「你說這麼多廢話,是嚇唬我們的吧?」暗寂一臉的不屑。
「就是,我們才不信什麼鬼神!」LIEK也忍不住了。
「行,早晚有你們受的!」道姑被氣走了。
「我們進去吧,這個騙子終於走了!什麼黑鬼,什麼七個分身!純屬騙人!」我高興地說道。
「官人,我打探好了,這林子里以前幾乎沒人來過,附近的村落經濟很落後,連水電都不通。」水鏡對我說道。
「就是這樣才更有意思,我們是前無古人才好啊!」
大家都紛紛表示贊同,我們往林子深處走。
「這裡果真是沒人來過,連個路都沒有。」葉子小聲說道。
「手機沒信號了,萬一我們走散了怎麼辦?」青衣有些擔心地問道。
「不會走散的。等等,官人,我們是不是該分道走了?」水鏡問我。
「好的,現在我們分成兩隊。我和LIEK、水鏡、暗寂一隊;瘋神、青衣、葉子一隊。我們在天亮的時候回到這裡集合,千萬不要迷路,懂了嗎?」我把兩隻手電筒給了瘋神一隻,自己留另一隻,「如果實在看不清了就用手電筒,還有,不要脫離其他隊員私自行動,切記!」
「明白!」
瘋神帶著青衣和葉子朝東邊走,我和LIEK、水鏡、暗寂朝西邊走。
「官人,好累啊,歇會兒吧!」水鏡喊累了。
我也覺得累了,於是決定先休息一會兒。
「不知道青衣姐姐他們怎麼樣了,有沒有看見鬼?」LIEK一邊找著水杯,一邊自言自語。
「壞事,暗寂哪去了?」我突然發現不對勁,我們的四人隊伍中少了一個人。
「暗寂?奇怪了,我也沒看見,該不會是私自行動了吧?」水鏡也察覺到了。
「暗寂一直是走在最後的,我們都沒注意,他不會迷路了吧?」LIEK哭了起來。
「哭什麼?天亮了,他自然會找到路,既然來了,就不要亂哭。」我有些不滿。
「官人,LIEK,你們快看!那裡有一座小木屋,應該是那道姑的房子吧?我們進去歇一會兒也好。」水鏡指著前方不遠的地方說道。
「她都敢在這裡蓋房子,所以絕對沒有鬼啰!」我帶領兩位女生去了小木屋。
「看哪,這裡還貼著一張八卦圖,一定是那道姑的房子了,」水鏡說道,「官人,我覺得好冷,是不是應該燒堆火呢?」
「也好,我出去找柴火,你們不要出去。」
我剛走了幾步,就聽見背後一陣慘叫:「啊——」
聲音是從小木屋那邊傳來的,我害怕水鏡和LIEK出危險,趕緊往回跑。
「水鏡,LIEK——」
「官人,官人,這裡有個死人——」LIEK嚇得瑟瑟發抖。
只見水鏡坐在小木屋后的井邊,手指著井裡,嘴裡說著:「死了,死了——」
我往井裡一看,裡面有具屍體,看來是淹死的,費了老大勁打撈上來,水鏡又發出了一聲慘叫。
「這個人,是葉子——我沒看錯,他早上戴的那塊表就是這個。」
我用手電筒照了照他的臉,確定了他就是葉子,非常害怕。
「官人,你別去拾柴火了,我們在一起才最安全。」水鏡嚇壞了。
再去我也不放心,於是我決定留下來照看這兩位女生。
「葉子哥哥死了,暗寂會不會也——」LIEK又哭了。
「放心,沒事。」我安慰她道。
就這麼坐了許久,水鏡發話了:「官人,我們走吧,我怕啊——」
我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答應了她。我們三人一起往外走,卻聽見一陣槍聲。
「水鏡,LIEK,肯定是那個女道姑在打鳥,我們有救了!」
「官人,你確定打的是鳥嗎——」LIEK突然說道,我打了個冷戰,不是鳥,難道是人?
我們朝著槍聲傳來的方向走去,來到了一棵樹下,卻看見了一個白色的影子。
「鬼,啊,官人,鬼——」水鏡大叫。
「不是鬼,是人,死人——」
前面樹下的白影確實是一具屍體,看樣像個女子,水鏡拿著手電筒往死者臉上照,卻又「啊」的一聲慘叫。
「青衣,這是青衣——」我也看到了,青衣右手的手腕上有一道明顯的紅痕,左手裡拿著一把刀,顯然是割腕致死的。
「青衣不是左撇子,這說明她是被殺的——LIEK,葉子的那塊表呢?」
LIEK拿過表來,指針的時間停留在19:28,比我們發現小木屋的時間早了幾分鐘。
「官人,那口井很顯眼,不太可能發生意外,而且我們都沒有看見他們三個活著往木屋那邊走——這麼說,葉子也是被殺——」水鏡說道。
「他們三個,你的意思是,瘋神也死了嗎?」LIEK表情恐怖。
「啊——」
我慌忙讓她們不要叫了。這時候再怎麼怕也沒有用。
「糟糕,我們怎麼又回來了——」我察覺到走錯了路,我們又回到了小木屋。
「這樣也好,我們先在這裡睡一覺,到白天再行動吧。」水鏡說道。
「哎喲!」LIEK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跤,也難怪,黑燈瞎火的。
「啊,瘋神你搞什麼鬼!」LIEK嚷道,我慌忙用手電筒照。沒有錯!絆倒LIEK的是瘋神的屍體,LIEK一定是聞到了他身上那股化學試劑的味道,因為瘋神是一位化學家。瘋神是中毒死的,臉色鐵青,十分恐怖。
我們嚇壞了,但還是睡一會比較好。醒來時天亮了,我卻發現LIEK和水鏡都不見了,瘋神的屍體還在那,我喊著她們的名字往外跑。卻發現了一幕嚇人的景象:兩人都死了,水鏡脖子上有一條繩子,她是在樹上弔死的;LIEK則被高壓電線電得不成樣子。我沒命地跑,卻看見了暗寂的屍體,他頭部中彈,這麼說昨天我們聽到的槍聲正和他的死因有關。
太可怕了,來了七個人,已經死了六個,趕緊走吧!
感謝上天,我跑出了樹林,來到一戶居民的家門口。
「抱歉,能給杯水嗎?」我朝屋裡問道。
「可以,進來吧。」這家的主人是一個身穿黑衣的小孩。
「謝謝。」
「哥哥,你幫我撥一下火吧,我去給你倒水。」
我長舒了一口氣,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舒服浸遍了全身,呼,逃過一劫啊。
那麼問題來了,最後怎麼了?
古街老屋,小橋流水。我站在石橋上憑欄。旁邊的導遊正在滔滔不絕地向遊客講著這條河的歷史,我卻一字不聽。這裡是我的故鄉,,即使幾年在外不歸,也不需要旁人來向我介紹。橋下碧綠色的水中,我的模糊的影子搖曳著,碎成片片粼粼的波光。
一隻手無聲無息地搭在我肩上,我回過頭,看見水鏡站在我身後,微微地笑著「又在回憶往事了嗎?」我苦笑著搖搖頭「我也不想再記起那些事了。你還記得嗎,當年就在這裡,我哥從河裡把我救上岸,自己卻沉了下去…」我不再說話,只是扭過頭繼續看橋下的流水。
「葉子大哥是個好人」水鏡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對不起,官人,我不該非要來這裡的,又勾起你傷心的記憶了」我搖搖頭「你沒有錯,我的確應該回來。這裡是我的故鄉,我的父母,還有我的哥哥都葬在這裡,我確實應該常回來看看的。」
突然一陣風吹過,水鏡的手帕飄了出去,落在橋下湖邊的台階上。「官人,幫我撿回來吧。」我遲疑了一下:「不要了吧,我回頭再買一條給你。」水鏡看了看我「你還在怕這條河嗎?」我愣了一下,是啊,這麼久了,我對這條河還是有恐懼感嗎?
這樣想著,我咬咬牙,朝橋下的台階上跑去。手帕的位置其實離水比較遠,我走過去撿起來,突然看見帕面上用墨筆寫的一行字「水鏡,我永遠愛你。——官人」
我站在原地發著愣,水鏡無聲無息地來到我身後,很輕地說了一句「官人,我也永遠愛你…」
今天是七月半,好像是鬼節吧。水鏡看著路邊很多燒紙的人想。街上煙塵太多了,她飛快地跑回家。以往的這個時候小妹總會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可是今天客廳里空蕩蕩的。水鏡推開自己房間的門,裡面黑漆漆的,她走進去關上門,隨手把包扔在床上。
突然,小水鏡驚叫一聲,捂住嘴退後一步,因為她看見書桌前的椅子上,有一個模糊的身影歪靠著,背對著自己。
「鬼…是鬼嗎…」水鏡哆嗦著伸手去摸牆上的電燈開關,用力按下去。屋裡瞬間被明亮的燈光覆蓋,坐在椅子上的原來只是個草人,水鏡鬆了口氣。
這個草人做得真好,在黑暗的環境下看,小腦袋,長長的草扎的辮子,高矮胖瘦都特別像小妹,難怪剛才自己會覺得眼熟。
「嚇到了嗎?」身後一個聲音。水鏡回頭一看,原來是哥哥從後邊把門打開了。水鏡臉一板:「是你弄了這玩藝來嚇我的吧?」
哥哥嘿嘿一笑「今天是七月半,想搞點有意思的活動嘛。正好小妹那傢伙平時都在家看電視,今天居然破天荒不在家,我就扎了個草人想嚇你一下,我做得很像吧?」
「像極了,差點把我嚇死。」水鏡氣鼓鼓地說,心裡把這個自作聰明的哥哥不知罵了多少遍。
官人的女朋友水鏡在五年前的一場車禍意外去世了,哦!那是個愛美的女孩……
我還記得吻她的那一刻,她不好意思地…………
不過不要緊,官人現在又找了個新女朋友邱琳,她很漂亮,喜歡素顏,性格大方。但官人漸漸發現,他還是忘不了水鏡……
官人在每一晚都會接到一個陌生人打來的電話。
這一次,官人索性聽了,電話那頭傳來一陣令人髮指的聲音」官人、官人…………」
「是水鏡的聲音,她…………」官人大喊
「我在木板橋直上的咖啡廳等你,我想抱抱你……」-----
官人猶豫了一下…………
水鏡已經死了,這是誰的惡作劇吧…………不過我決不允許別人拿我的前女友來開玩笑!!官人大怒,起身前去,邱琳要求一起去,官人也無法拒絕,只好一同前去……
很快很快…………
他們走到了木板橋,周圍一片寂靜,風正在咆哮著,
橋底下的水正貪婪地笑著…………
這裡很安靜,除了官人的皮鞋聲外,其他聲音真的就沒有了,一片死寂…………
走過了木板橋,也沒見到有什麼人……
「官人,我們回去吧」邱琳說道
「好吧」官人瞄了她一眼「你化妝了呀,配上這套紗衣和高跟鞋,好性感…………」
邱琳臉紅了……害羞地扭過頭…………
回去的路上,還是那麼靜……
到了一個路口,邱琳停下來,她摸了摸官人的臉「你可以抱抱我嗎??」
官人張開了火熱的胸懷…………
請問,最後他們怎麼樣了???
我是官人,好不容易盼到中秋節了,老A給我們發了月餅。
心情不錯,只不知道味道怎樣。帶回去給他們嘗嘗。
「哎喲,官人你怎麼也帶了月餅來,我剛剛弄了一盒!」水鏡說道。
「老A發的,難得,你不喜歡就給他們吃去了。趁機討好討好幾位美女。」我笑道。
水鏡沒說話,沖我笑笑就上樓去了。
我打開盒子看看,裡面各種味道的都有,我留下我最喜歡的,其他的還放在盒子里,等他們來了分給他們。
味道不是很好呢,老A就是摳,假冒偽劣產品吧?我決定去嘗嘗水鏡的。
「晚上再說吧,我這月餅的餡兒可是特殊味道的哦!很珍貴的材料。」
到了晚上,大家差不多都回來了,只有大手沒回來。不管了,他愛喝酒就喝去吧,我只抽煙。
月亮是圓,也亮,可總有一種陰森森的可怕感覺,或許是我的幻覺吧。
「水鏡姐姐你這月餅是什麼餡兒的,好特別啊。」LIEK說道。
「就是,月餅皮都有一點紅色,聞著也好特殊。」葉子也說。
「青衣不是喜歡椒鹽味的嗎?這個也有點鹹鹹的哦。」水鏡對青衣說道,青衣只笑笑。
「什麼嘛,不怎麼好吃,有股Fe的味道。」瘋神咬了一口就放下了。
「我覺得還好啊。」我說,比老A的倒霉月餅好多了。
「什麼Fe,亂七八糟的,可憐我昨天的那半塊月餅被人偷吃了——」LIEK狠狠地咬了一口月餅。
「可惜少一個人呢。」青衣嘆道。
「他不會來了,你們放心吃吧。這月餅,你們壓根不用擔心是假冒偽劣產品,餡兒都是最新鮮的——」
「水鏡你的袖子都成了黑色的了,大過節的不換件衣服嗎?」我問水鏡。
「不,不換了,這樣解氣嘛!」水鏡大笑道。
「哈哈哈,大過節的有什麼可氣的呀?」
真的是好快樂啊,不過,好像哪裡不對?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不對?
官人是村裡的惡霸,經常無緣無故的欺負同村的水鏡,水鏡一直懷恨在心。
有一天,一向逆來順受的水鏡開口了:
「你要不要看雪?」
「開什麼玩笑?現在是夏天啊?」官人一如既往的嘲笑她。
「不跟你玩了,你個垃圾!」官人說完狠狠的敲了一下水鏡的腦袋,也不管水鏡充滿恨意的目光,轉身便走。
突然官人好像明白了什麼,正要回頭,可惜已經晚了。。。
以下選項最有可能發生的?
我是官人,今天我們公司新來了兩位漂亮的女員工。一位叫水鏡,一位叫青衣。
整個下午我都沒好好工作,一直在看兩位美女,水鏡頻頻對我放電,我被旁邊的潑皮叔提醒了好幾次,差點被老A看見。而青衣有些不正常,總是一個人盯著屏幕發獃。
下班以後,水鏡說要請我出去玩,但她有點事,讓我等一下。我等了好久,等得天都要黑了,水鏡就是不來,我先到附近去走走。
咦,樹底下那不是青衣嗎?她蹲著在那兒幹什麼呢?好像在挖什麼東西?
我走過去問她:「你幹嘛呢?」
她不理我,是在埋一個袋子,裡面隱隱約約的紅色和白色,是什麼花吧?我看見她在哭,不知道什麼時候染了紅指甲?顏色那麼不均勻,嘴裡好像還說著什麼。
什麼嘛!我對她的印象瞬間變壞。東施效顰,你以為你學得了人家么?一點都不好看,人家是仙子,你馬馬虎虎是朵狗尾巴花啦!
等等,水鏡去哪了?好像哪裡不對?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不對?
我是官人,我那個只會哭,精神不正常的前女友青衣終於死了,是我殺的。
我清除掉了所有線索,警方判斷為自殺,這案子就基本清楚了。
哈哈,真除掉我的一塊心病呢,我現在又找了一個新女友,她叫水鏡。不知道比那個陰魂不散的女的可愛了多少倍呢。經常粘著我,說話都是「吃飯飯,睡覺覺,散步步」,還總是要我親她抱她。最迷人的是她的一頭長發,總是變換著髮型,就算晚上睡覺也是盤著頭髮的,很好看。
「官人,睡覺覺啦!」水鏡甜美的聲音響起。按理說我應該高興,但是,為什麼這次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好了啦。」水鏡從後面抱住我,我沒起疑,就去睡了。
半夜,我突然被噩夢驚醒,黑燈瞎火的,我輕輕喚了兩下水鏡的名字。
「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是,一個很可怕的鬼。」
「沒事,別怕。」
我撫了撫水鏡垂到肩上的青絲,真好,她的頭髮果然又多又密。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想跑,卻已經晚了。。。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不對?
水鏡晚上從郊區開車回家,路過一家飯店,決定到這裡補上晚餐..
這裡環境簡單雅緻,老闆娘也很熱心,水鏡點了兩份七分熟牛排,老闆娘似乎沒聽懂..整塊的肉排,烤熟,七成熟..水鏡示意願意出10000塊,老闆娘有些猶豫,但是還是咬牙應下..水鏡等了半個小時,老闆娘才蹣跚地端出一疊熟肉,肉有些烤焦了,但是勉強能吃,味道也不錯,雖然比不上牛肉..水鏡匆匆吃過晚餐,離開這裡..
第二天水鏡在報紙上看到,某郊區發現一具屍體,水鏡嫣然一笑:居然死了
我和水鏡是同班同學,水鏡的成績總是要比我好,我對她很是嫉妒,正準備要好好報復她一下
「水鏡,明天放假,要不要一起去鬼屋玩玩?」因為我膽大,所以我建議去鬼屋嚇一嚇膽小的她。
「好啊,正好閑著無聊」沒想到水鏡竟一口答應了。
次日凌晨
「你怎麼這麼慢,遲到了一小時誒!」水鏡抱怨著。
「不好意思,家中有些事,耽誤了!」我陪著笑臉。
「快走吧!」水鏡催促著。
在水鏡的背後,我陰冷的笑著,你這麼想死啊。
第二天,報紙上登出,一位名叫官人的學生被活活嚇死。
我是官人,今天我又被那個該死的上司給罵了。
真是的,改天我跳槽算了,我上司老A是個大奸商,抽煙都不讓。煙頭我才丟了一次嘛!他的狗擋路了,我就踢開,誰知道,他把我這個月的錢給扣光了!
回去吧,都賴這個大奸商,我還是住著和兩個人合租來的房子,那個該死的鄰居每次都找我事,嫌我在她家門口丟煙頭。
累死了,餓死了。
「水鏡,做飯吧。」我往床上一躺,閉上眼睛。
「我不做,要做你做!」水鏡拿著電視遙控器,眼睛都不離開電視一下。
「哼,你們一幫該死的——」我小聲罵道,「青衣,彈琴給我聽。」
「好吧,我才剪了指甲洗了手。」青衣把剛剛洗好的手擦乾,然後瞪了我一眼,開始彈琴。
清麗的箏音,很好聽,不過聲音大了點,那個該死的女鄰居會不會找上門來嫌吵呢?
「這是什麼?」
「《綉荷包》。」
「沒聽說過。」
「飯好了,官人把煙頭丟了再吃!」水鏡的聲音響起。
「我還沒抽煙呢,該死的老A把我錢都給扣光了!」
眼看又要吵起來,幸好桌子上的飯吸引了我的視線。
「好吃,這才叫享受嘛!」
突然,我嚇壞了,丟下筷子就跑。
「我有工作忘了做!」
其實不是,我覺得,那個人,是鬼!
那麼問題來了,誰是鬼?
水鏡昨天在公司又被上司給罵了,就是那個連在公司女同事之間評價也差到爆的老禿驢公正執法官!
「唉唉,該不會最近老覺得有人追蹤我的人也是那老賊禿吧?」水鏡一面這樣想著,一面處理著手上的工作。在水鏡處理完最後一樁文件,時間已經指向凌晨『這回禿驢應該滿意了『掛著滿足的笑容,水鏡離開公司開車回家。
今早吃完早餐來到公司,水鏡被圍在一起的同事嚇了一大跳,公正執法官竟然在辦公室被殺死!兇手兇殘的挖掉了他的腸子,作案現場殘不忍睹,水鏡忍不住跑到廁所狂吐...走出隔間,注視著門口的紅光,水鏡知道,自己已經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