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是村里的恶霸,经常无缘无故的欺负同村的水镜,水镜一直怀恨在心。
有一天,一向逆来顺受的水镜开口了:
“你要不要看雪?”
“开什么玩笑?现在是夏天啊?”官人一如既往的嘲笑她。
“不跟你玩了,你个垃圾!”官人说完狠狠的敲了一下水镜的脑袋,也不管水镜充满恨意的目光,转身便走。
突然官人好像明白了什么,正要回头,可惜已经晚了。。。
以下选项最有可能发生的?
水镜晚上从郊区开车回家,路过一家饭店,决定到这里补上晚餐..
这里环境简单雅致,老板娘也很热心,水镜点了两份七分熟牛排,老板娘似乎没听懂..整块的肉排,烤熟,七成熟..水镜示意愿意出10000块,老板娘有些犹豫,但是还是咬牙应下..水镜等了半个小时,老板娘才蹒跚地端出一叠熟肉,肉有些烤焦了,但是勉强能吃,味道也不错,虽然比不上牛肉..水镜匆匆吃过晚餐,离开这里..
第二天水镜在报纸上看到,某郊区发现一具尸体,水镜嫣然一笑:居然死了
我是官人,今天我们公司新来了两位漂亮的女员工。一位叫水镜,一位叫青衣。
整个下午我都没好好工作,一直在看两位美女,水镜频频对我放电,我被旁边的泼皮叔提醒了好几次,差点被老A看见。而青衣有些不正常,总是一个人盯着屏幕发呆。
下班以后,水镜说要请我出去玩,但她有点事,让我等一下。我等了好久,等得天都要黑了,水镜就是不来,我先到附近去走走。
咦,树底下那不是青衣吗?她蹲着在那儿干什么呢?好像在挖什么东西?
我走过去问她:“你干嘛呢?”
她不理我,是在埋一个袋子,里面隐隐约约的红色和白色,是什么花吧?我看见她在哭,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了红指甲?颜色那么不均匀,嘴里好像还说着什么。
什么嘛!我对她的印象瞬间变坏。东施效颦,你以为你学得了人家么?一点都不好看,人家是仙子,你马马虎虎是朵狗尾巴花啦!
等等,水镜去哪了?好像哪里不对?
那么问题来了,哪里不对?
我是官人,我那个只会哭,精神不正常的前女友青衣终于死了,是我杀的。
我清除掉了所有线索,警方判断为自杀,这案子就基本清楚了。
哈哈,真除掉我的一块心病呢,我现在又找了一个新女友,她叫水镜。不知道比那个阴魂不散的女的可爱了多少倍呢。经常粘着我,说话都是“吃饭饭,睡觉觉,散步步”,还总是要我亲她抱她。最迷人的是她的一头长发,总是变换着发型,就算晚上睡觉也是盘着头发的,很好看。
“官人,睡觉觉啦!”水镜甜美的声音响起。按理说我应该高兴,但是,为什么这次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好了啦。”水镜从后面抱住我,我没起疑,就去睡了。
半夜,我突然被噩梦惊醒,黑灯瞎火的,我轻轻唤了两下水镜的名字。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是,一个很可怕的鬼。”
“没事,别怕。”
我抚了抚水镜垂到肩上的青丝,真好,她的头发果然又多又密。
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想跑,却已经晚了。。。
那么问题来了,哪里不对?
我和水镜是同班同学,水镜的成绩总是要比我好,我对她很是嫉妒,正准备要好好报复她一下
“水镜,明天放假,要不要一起去鬼屋玩玩?”因为我胆大,所以我建议去鬼屋吓一吓胆小的她。
“好啊,正好闲着无聊”没想到水镜竟一口答应了。
次日凌晨
“你怎么这么慢,迟到了一小时诶!”水镜抱怨着。
“不好意思,家中有些事,耽误了!”我陪着笑脸。
“快走吧!”水镜催促着。
在水镜的背后,我阴冷的笑着,你这么想死啊。
第二天,报纸上登出,一位名叫官人的学生被活活吓死。
我是官人,今天我又被那个该死的上司给骂了。
真是的,改天我跳槽算了,我上司老A是个大奸商,抽烟都不让。烟头我才丢了一次嘛!他的狗挡路了,我就踢开,谁知道,他把我这个月的钱给扣光了!
回去吧,都赖这个大奸商,我还是住着和两个人合租来的房子,那个该死的邻居每次都找我事,嫌我在她家门口丢烟头。
累死了,饿死了。
“水镜,做饭吧。”我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
“我不做,要做你做!”水镜拿着电视遥控器,眼睛都不离开电视一下。
“哼,你们一帮该死的——”我小声骂道,“青衣,弹琴给我听。”
“好吧,我才剪了指甲洗了手。”青衣把刚刚洗好的手擦干,然后瞪了我一眼,开始弹琴。
清丽的筝音,很好听,不过声音大了点,那个该死的女邻居会不会找上门来嫌吵呢?
“这是什么?”
“《绣荷包》。”
“没听说过。”
“饭好了,官人把烟头丢了再吃!”水镜的声音响起。
“我还没抽烟呢,该死的老A把我钱都给扣光了!”
眼看又要吵起来,幸好桌子上的饭吸引了我的视线。
“好吃,这才叫享受嘛!”
突然,我吓坏了,丢下筷子就跑。
“我有工作忘了做!”
其实不是,我觉得,那个人,是鬼!
那么问题来了,谁是鬼?
水镜昨天在公司又被上司给骂了,就是那个连在公司女同事之间评价也差到爆的老秃驴公正执法官!
“唉唉,该不会最近老觉得有人追踪我的人也是那老贼秃吧?”水镜一面这样想着,一面处理着手上的工作。在水镜处理完最后一桩文件,时间已经指向凌晨‘这回秃驴应该满意了‘挂着满足的笑容,水镜离开公司开车回家。
今早吃完早餐来到公司,水镜被围在一起的同事吓了一大跳,公正执法官竟然在办公室被杀死!凶手凶残的挖掉了他的肠子,作案现场残不忍睹,水镜忍不住跑到厕所狂吐...走出隔间,注视着门口的红光,水镜知道,自己已经必死无疑。
“还有1分钟就要开始了。”我看着表。我是官人,音乐会8点钟开始,倒不是我喜欢听,而是女朋友水镜硬要我陪她来。
终于熬过了这比一天都长的1分钟,我们进了场。
“好无聊啊,你不觉得吗——”我小声对一边的水镜抱怨道。
“嘘,那个男钢琴家长得挺帅的哦,你没发现吗?”水镜眼神奇特地看了我一眼。
“你去死!”我小声骂她。
中间,水镜突然说要去厕所。
我等了好久,却没见水镜回来。音乐会结束后,有许多人去厕所,我害怕看不到她,就一直没有离开。
“死人啦!”一声尖叫把我吓了一大跳,从厕所出来的人一个个神色慌张,有人要报警,有人说留下来保护现场。
“谁死了?”
“一个女的,长头发,穿着一件黑白的衣服。”
水镜也是长头发,也穿了一件黑白的衣服,我几乎要晕过去。
警察来了,尸体被抬了出来,死者确实是水镜,我的最后一线希望也破灭了。
“水镜,她还有救吗?”
“不,没有了。死因是被刀刺中心脏,凶器上没有任何指纹,监控又坏了。”
“现场有没有留下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声,总觉得很熟悉,回头一看,果然不错,刚刚水镜差一点成了他的粉丝。
“你来做什么——”我满是怨恨,仿佛他就是凶手。
“死者写了一个字符,像是个6,却和6正好左右对称。而且刻意在白色的墙上喷了一口血。”
我整个人瘫倒在地上,警方抓获了几个嫌疑人:
松叔,长得很黑,原先混进过局子里,经常干点小偷小摸的事。
LIEK,可爱的小姑娘,但有好几个人作证她在死者死亡时间之前神色异常地从厕所出来。
暗寂,会场的工作人员,作案十分方便。
第四位嫌疑人就是我了。
“你们快把那个人抓起来!”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我是蜀黍,本来住在一座还不错的房子里。但最近发生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我不得不搬走。
我的这些邻居们,没有一个正常人,心狠手辣的多的是。
如果都不认识也就罢了,偏偏他们还住在一起,几个人合租的房子。经常做出很讨厌的事。最讨厌的数那个叫官人的,总是在我家门口丢烟头,现在已经发展到垃圾一股脑儿全倒在我家门口了。其他几个人,青衣、大手、叶子、水镜、疯神,也是一个比一个讨厌。
有一天,一个新住户来到了这个绝对不该来的地方,她叫LIEK,虽然长得不如水镜和青衣好看,但远比她俩善良可爱。但他们都看她不顺眼,那天我在外面收拾官人倒的垃圾的时候恰巧看见,叶子好像要带青衣去药店买什么药来着。大手早出去喝酒打架了。疯神和官人肯定在看电视,声音特别大,水镜应在和他俩说理,之后是乒乒乓乓的声音。我和小美女LIEK聊了一会,官人带她进了他们的房子。然后青衣回来了,最后叶子回来。
第二天居然出了一起命案!被杀的就是LIEK,死因是中毒。据警方说,青衣在练琴的时候LIEK进来和她说话,两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打了起来,青衣把LIEK的手都掐肿了,水镜进来劝架,只给LIEK倒了一杯可乐,人家不喝,她自己喝了一口,就找官人玩去了。疯神饭做砸了,一个劲儿地抱怨下水道的管子怎么堵了。吃完饭之后,大家都没事,只有LIEK死了。大手一直在外面大吃大喝,根本没有见过LIEK,和他在一起的人都能证明。叶子不在家,也有不在场证明。附近没有监控,警方断定为自杀。这几个人关系很糟,除了叶子青衣,官人水镜,经常互相算计。
“不,不是自杀,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一个帅气的黑发男孩进来,指出了凶手,并说出了证据。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水镜,都几点了,还不做饭!”
我是疯神,已经下午六点多了,从早晨开始我就一直在做实验,什么也没吃。实验终于做完了,我饿得两眼发昏。唉,一同合租房子的这几个人有时候真让我无话可说,尤其是水镜,今天轮到她做饭,她都不去!真够懒的!
“做什么!我看着电视呢!要做你自己做去!”水镜很不满我催她。
“疯神,你一大男人这样欺负女生合适吗?”官人不指责水镜,却冲我来了。
“抽你的烟!管那么多干什么!陪你家水镜吧!我做去还不行吗?”我讨个没趣,只好向厨房走去。
“疯神,你别去了,我和LIEK去吧。”青衣却出来拦住了我,接着去了楼上LIEK的房间。
“小青衣,我去吧。再说LIEK肯干吗?学习狂一个,她快要考试了,肯定不来啊!”说话的是叶子。和官人、水镜一样,他们也是一对情侣。
“我去叫叫试试。”我们一起来到楼上,LIEK的门却锁着。
“可能是在复习,不想被打扰吧。”我猜测道。
“LIEK开门!”青衣一边敲门一边喊,却没有人答应。
“啊,这是什么!”我突然发现地上有一滩已经凝固了的红色液体。
“不会吧,难道——”
我赶紧下楼去叫水镜和官人,两人一听出事了赶紧往上跑,大家一起把门撞开,映入眼帘的却是十分恐怖的景象——只见LIEK倒在地上,背上插着一把菜刀,已经死去多时了,桌上还摆着一堆复习资料,显然她毫无防备。
“快报警!”
10分钟以后,警察赶到。
“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昨天晚上,现场没有任何可疑的线索,凶手很狡猾。而且门锁着,所以,这是一起密室杀人案!”警官说道。
“应该不是吧。每个住在二楼的人的房间里都有直接通往一楼的楼梯。”水镜说道。
“那这样说,你们每个人都有嫌疑了?”
“应该——是的。”
“等等,这是什么!”叶子突然发现了LIEK的一本书上用血写了几个字。
“IUH2?这是什么东西?”我也发现了。
警察们也都看不懂,大家陷入了沉思。算了,我还是先出去透透气吧。
“慢着,凶手就是那个人!”警官看着房间里的梳妆台,自信地说道。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我是官人,今天本来应该去工作的,我却一天都没去上班。
因为今天发生了一件非常意外的事情。
我和别人合租的这房子里面原先死过人,没人敢住,敢来的都不是一般人。没错,个个心狠手辣。而且,大家的关系非常糟糕,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不过,没谁敢害我,因为我女朋友水镜和基友语风都在这,至于青衣和叶子,不去惹他们就好。大手整天在外面喝酒打架惹事,经常和我们的女邻居蜀黍吵得呼天抢地的。至于疯神,你不碰翻他的那一堆瓶瓶罐罐各种药品就没事。还有一位女生LIEK,也是向着我的,不过和另外两位女生糟得要死。
今天,水镜心情很好,给大家做了饭,让我去喊人,疯神自己出来了,大手早就走了,我喊来了LIEK,叶子和语风,青衣的门关着,我不敢贸然进去,害怕打扰了她,我就摊上事了。
“算了,我去。”今天太阳真是从北边出来了,叶子居然主动到这种程度。我跟在他后面,门开了,我俩却惊呆了,只见青衣中刀死在地上,旁边她经常弹的那把21弦筝上沾了些血迹。
“快报警啊!”我冲一边发愣的叶子大喝道。
“死了就死了嘛,少一个累赘。”水镜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
经警察鉴定,死亡时间是在昨天深夜,琴弦上的血迹是死者在死前挣扎着染上的。被染成红色的琴弦有低音的6,中音的3,高音的2,中音的1。旁边还有一行血字,是死者有意写完后抹掉的U到Z。
“这是什么意思?”警察百思不得其解。
“很简单啊,我已经看破了。”
“怎么又是你?”
门口金色头发茶色皮肤的年轻人不理会我们:“凶手,就是那个人。”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一天黑人集团的女生们对话。
LIEK:“我觉得暗寂挺帅的。”
青衣:“暗寂没有墨雨帅。”
水镜:“其实你家叶子也不错,但是没有官人帅。”
炫愿:“官人真的没有墨雨帅啊!”
蜀黍:“就是,官人还不如魏乐一半帅呢。”
水镜:“官人没魏乐帅我认,但是官人至少比暗寂帅。”
青衣:“小叶子也比暗寂帅。”
蜀黍:“175和魏乐一样帅,你们不觉得吗?”
炫愿:“但是175哪里有墨雨帅!”
那么问题来了,这几位女生说的都是实情,黑人集团的男生谁最帅?
就要离开了,再发一道推理吧。
我是官人,最近家里总是出事,公司里也大事小事,一桩接着一桩。
和我同住的人接二连三地搬走了,只剩下我女朋友水镜,还有青衣和叶子。
青衣本来就爱哭,最近哭得更勤了。我们也没办法。水镜也总是抱怨天抱怨地的。至于叶子,总是匆匆出门,成天呆在外面不回来。弄得我气也没出撒,只好乱骂。
某天,叶子出其意料地没有出去,一大早起来就兴冲冲地去找青衣。我无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吵得要命:“小青衣,开门,开门!”
我恨不得上去骂他一阵,水镜已经上去了,指着他大骂。
“门锁上了。”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我们合力把门撞开,却被眼前的景象下了一大跳。
只见青衣死在桌子上,是割腕死的,手边有一张不知从哪里撕下来的纸条,上面写着:
QLDMPD NRLVQKEL 3
“唉,她怎么会自杀呢?”我叹息道。
“绝对不是自杀!她是最舍不得手的,怎么会割腕!”叶子很激动。
“为什么不是自杀?难道你怀疑我们?”水镜狠狠瞪了叶子一眼。
看这两人又要打起来,我赶紧拦住,然后报警。
警方初步判定为自杀,但叶子坚持认为是他杀。
“呵呵,我已经看透真相了。很简单嘛!”门口一个金色头发,茶色皮肤的年轻人笑道。
“你是?”
“不重要。”他冷酷一笑。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事情发生在一家旅馆,故事的主角名叫官人。
官人是个工作狂,公司附近只有这一家旅馆,租价又极其便宜。官人又是个吝啬鬼,不肯花钱。
“您好,请问您要点什么?”见官人来到柜台旁,老板娘水镜问道。
“烟。”官人懒懒地说道。
“稍等,我给你拿。”
水镜伸手去取烟,却突然听见旅馆的男员工疯神一声惨叫。
“疯神,你怎么了?不好好干活还恶作剧!”水镜气冲冲地去看疯神,却也大吃一惊。
官人也被吓了一跳,只见疯神吓得坐在地板上,指着一间打开门的客房,客房里是一个女子,已经死去多时了。
“糟了,快报警!”水镜吓坏了,赶紧让人打110。
“死者名叫青衣,死因是中毒,你们可知道她平时有什么仇人吗?”
“这很难说,这里住的有很多恶棍。要不是没钱,谁会住到这里来?”水镜回答道。
“等等,这是什么?”警官注意到了死者手边有一张曲谱,最醒目的位置是死者用血写下的如下文字(忽略颜色)。经鉴定,是死者的死亡讯息。
警方锁定了以下嫌疑人:
疯神,19岁,第一发现者,据说当时在扫地,却发现有门没关。以前打扫卫生时和死者发生了争执。
大手,20岁,恶棍,最爱吃酒赌钱,常常骚扰别人。看死者不顺眼。
水镜,21岁,因为是老板娘,有钥匙,随时可以打开别人的门作案。
暗寂,16岁,恶棍,总是没事找事,和人打架,被死者赶出去过,一直怀恨在心。
LIEK,13岁,死者对她说过很过分的话,非常生气。
这几人虽然都有嫌疑,但死者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又看不懂了,什么这么莫名其妙的。”
那么问题来了,谁是凶手?
(注,本题纯属虚构,年龄不当真的)
我是官人,据说U市有一片树林,里面闹过鬼,我一直想去看看。
恰巧,老A给我们放了两天假,我迫不及待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的六个朋友:水镜、疯神、青衣、LIEK、叶子、暗寂。我们七个都非常喜欢冒险,尤其对这种鬼神之类的传言十分感兴趣。他们一听说有鬼,都来了劲,我们约定好第二天一早就去U市。
我按时到了集合的地点,他们也都来了。我开车带着水镜、LIEK、暗寂;疯神带着青衣和叶子,向U市驶去。我们住的K市离U市有一段距离,加上不太熟悉路,所以我们直到傍晚才到达。
“官人,虽说我们不怕鬼,但我觉得还是问问附近的住户这里有什么鬼比较好。”疯神提议。
“不能进去!”
我们吓了一大跳,只见朝我们走来的是一个美女道姑,一脸的慌张:“绝对不能进去,这林子里有一只叫做‘松叔’的大鬼,本体极黑,到了晚上谁都看不见。但他很少使用本体,都是使用他的七个分身。七个分身各有一种必杀技,分别是水、火、毒、枪、绞、刀、电,而且都会变换模样。如果撞到了,谁都逃不掉!我在这里埋伏好几天了,都不敢动手,你们这样丝毫不懂得法术的进去,就等于送命了!”
“你说这么多废话,是吓唬我们的吧?”暗寂一脸的不屑。
“就是,我们才不信什么鬼神!”LIEK也忍不住了。
“行,早晚有你们受的!”道姑被气走了。
“我们进去吧,这个骗子终于走了!什么黑鬼,什么七个分身!纯属骗人!”我高兴地说道。
“官人,我打探好了,这林子里以前几乎没人来过,附近的村落经济很落后,连水电都不通。”水镜对我说道。
“就是这样才更有意思,我们是前无古人才好啊!”
大家都纷纷表示赞同,我们往林子深处走。
“这里果真是没人来过,连个路都没有。”叶子小声说道。
“手机没信号了,万一我们走散了怎么办?”青衣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会走散的。等等,官人,我们是不是该分道走了?”水镜问我。
“好的,现在我们分成两队。我和LIEK、水镜、暗寂一队;疯神、青衣、叶子一队。我们在天亮的时候回到这里集合,千万不要迷路,懂了吗?”我把两只手电筒给了疯神一只,自己留另一只,“如果实在看不清了就用手电筒,还有,不要脱离其他队员私自行动,切记!”
“明白!”
疯神带着青衣和叶子朝东边走,我和LIEK、水镜、暗寂朝西边走。
“官人,好累啊,歇会儿吧!”水镜喊累了。
我也觉得累了,于是决定先休息一会儿。
“不知道青衣姐姐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看见鬼?”LIEK一边找着水杯,一边自言自语。
“坏事,暗寂哪去了?”我突然发现不对劲,我们的四人队伍中少了一个人。
“暗寂?奇怪了,我也没看见,该不会是私自行动了吧?”水镜也察觉到了。
“暗寂一直是走在最后的,我们都没注意,他不会迷路了吧?”LIEK哭了起来。
“哭什么?天亮了,他自然会找到路,既然来了,就不要乱哭。”我有些不满。
“官人,LIEK,你们快看!那里有一座小木屋,应该是那道姑的房子吧?我们进去歇一会儿也好。”水镜指着前方不远的地方说道。
“她都敢在这里盖房子,所以绝对没有鬼啰!”我带领两位女生去了小木屋。
“看哪,这里还贴着一张八卦图,一定是那道姑的房子了,”水镜说道,“官人,我觉得好冷,是不是应该烧堆火呢?”
“也好,我出去找柴火,你们不要出去。”
我刚走了几步,就听见背后一阵惨叫:“啊——”
声音是从小木屋那边传来的,我害怕水镜和LIEK出危险,赶紧往回跑。
“水镜,LIEK——”
“官人,官人,这里有个死人——”LIEK吓得瑟瑟发抖。
只见水镜坐在小木屋后的井边,手指着井里,嘴里说着:“死了,死了——”
我往井里一看,里面有具尸体,看来是淹死的,费了老大劲打捞上来,水镜又发出了一声惨叫。
“这个人,是叶子——我没看错,他早上戴的那块表就是这个。”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他的脸,确定了他就是叶子,非常害怕。
“官人,你别去拾柴火了,我们在一起才最安全。”水镜吓坏了。
再去我也不放心,于是我决定留下来照看这两位女生。
“叶子哥哥死了,暗寂会不会也——”LIEK又哭了。
“放心,没事。”我安慰她道。
就这么坐了许久,水镜发话了:“官人,我们走吧,我怕啊——”
我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她。我们三人一起往外走,却听见一阵枪声。
“水镜,LIEK,肯定是那个女道姑在打鸟,我们有救了!”
“官人,你确定打的是鸟吗——”LIEK突然说道,我打了个冷战,不是鸟,难道是人?
我们朝着枪声传来的方向走去,来到了一棵树下,却看见了一个白色的影子。
“鬼,啊,官人,鬼——”水镜大叫。
“不是鬼,是人,死人——”
前面树下的白影确实是一具尸体,看样像个女子,水镜拿着手电筒往死者脸上照,却又“啊”的一声惨叫。
“青衣,这是青衣——”我也看到了,青衣右手的手腕上有一道明显的红痕,左手里拿着一把刀,显然是割腕致死的。
“青衣不是左撇子,这说明她是被杀的——LIEK,叶子的那块表呢?”
LIEK拿过表来,指针的时间停留在19:28,比我们发现小木屋的时间早了几分钟。
“官人,那口井很显眼,不太可能发生意外,而且我们都没有看见他们三个活着往木屋那边走——这么说,叶子也是被杀——”水镜说道。
“他们三个,你的意思是,疯神也死了吗?”LIEK表情恐怖。
“啊——”
我慌忙让她们不要叫了。这时候再怎么怕也没有用。
“糟糕,我们怎么又回来了——”我察觉到走错了路,我们又回到了小木屋。
“这样也好,我们先在这里睡一觉,到白天再行动吧。”水镜说道。
“哎哟!”LIEK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也难怪,黑灯瞎火的。
“啊,疯神你搞什么鬼!”LIEK嚷道,我慌忙用手电筒照。没有错!绊倒LIEK的是疯神的尸体,LIEK一定是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化学试剂的味道,因为疯神是一位化学家。疯神是中毒死的,脸色铁青,十分恐怖。
我们吓坏了,但还是睡一会比较好。醒来时天亮了,我却发现LIEK和水镜都不见了,疯神的尸体还在那,我喊着她们的名字往外跑。却发现了一幕吓人的景象:两人都死了,水镜脖子上有一条绳子,她是在树上吊死的;LIEK则被高压电线电得不成样子。我没命地跑,却看见了暗寂的尸体,他头部中弹,这么说昨天我们听到的枪声正和他的死因有关。
太可怕了,来了七个人,已经死了六个,赶紧走吧!
感谢上天,我跑出了树林,来到一户居民的家门口。
“抱歉,能给杯水吗?”我朝屋里问道。
“可以,进来吧。”这家的主人是一个身穿黑衣的小孩。
“谢谢。”
“哥哥,你帮我拨一下火吧,我去给你倒水。”
我长舒了一口气,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浸遍了全身,呼,逃过一劫啊。
那么问题来了,最后怎么了?
这间屋子,据说是死过人的哦。我和官人、水镜出于好奇来到这个被称作为鬼屋的地方探险。这里已经久无人住了,屋子里厚厚的灰尘,所有家具全部被搬走了,只剩下一间空荡荡的屋子。水镜走到门口觉得害怕,一直嚷嚷着要打退堂鼓,我和官人就让他回家去了。
有蜘蛛网的房子确实怪恐怖刺激的,这趟也算没白来。我和官人正在找屋主当年自杀的那个房间,突然听见圆窗外有挠窗户的声音…不会吧,有鬼吗?我有点害怕,战战兢兢地走到窗边探头出去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嘛,我知道了,八成是水镜的恶作剧,真可恶
刚才把我吓成那样,水镜估计现在正躲在某个角落里偷着乐呢。我想到这里把牙咬得嘎嘎想。正盘算着回去怎么收拾水镜,突然听见官人兴奋的声音“我找到了哦,那个屋主好像当时就在这里上吊的”
找到了吗?我也小小地兴奋了一下。然而下一秒突然意识到了…
官人的女朋友水镜在五年前的一场车祸意外去世了,哦!那是个爱美的女孩……
我还记得吻她的那一刻,她不好意思地…………
不过不要紧,官人现在又找了个新女朋友邱琳,她很漂亮,喜欢素颜,性格大方。但官人渐渐发现,他还是忘不了水镜……
官人在每一晚都会接到一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
这一次,官人索性听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令人发指的声音”官人、官人…………”
“是水镜的声音,她…………”官人大喊
“我在木板桥直上的咖啡厅等你,我想抱抱你……”-----
官人犹豫了一下…………
水镜已经死了,这是谁的恶作剧吧…………不过我决不允许别人拿我的前女友来开玩笑!!官人大怒,起身前去,邱琳要求一起去,官人也无法拒绝,只好一同前去……
很快很快…………
他们走到了木板桥,周围一片寂静,风正在咆哮着,
桥底下的水正贪婪地笑着…………
这里很安静,除了官人的皮鞋声外,其他声音真的就没有了,一片死寂…………
走过了木板桥,也没见到有什么人……
“官人,我们回去吧”邱琳说道
“好吧”官人瞄了她一眼“你化妆了呀,配上这套纱衣和高跟鞋,好性感…………”
邱琳脸红了……害羞地扭过头…………
回去的路上,还是那么静……
到了一个路口,邱琳停下来,她摸了摸官人的脸“你可以抱抱我吗??”
官人张开了火热的胸怀…………
请问,最后他们怎么样了???
官人对水镜说“水镜,我要买一双绿色的运动鞋。”
水镜很奇怪,因为很少见到绿色的运动鞋,但官人坚持说他看到了:“就在早上,我看见一个男人穿着一双好帅的绿色运动鞋,从大门口路过!”
水镜突然笑了“官人,那个叔叔是不是从西湖那个方向过来的?”
官人点了点头,“水镜你怎么知道?”
水镜笑着说:“官人,那个男人穿的不是绿运动鞋,而是因为昨天晚上下大雨,西湖那边好多泥,男人走过那里时脚上沾了泥,泥上沾了草叶,才会是绿色。”
官人争辩说:“不对,沾了泥巴不可能整个鞋子都是绿色,那就是绿运动鞋!”
水镜只是笑,没有再说话,但官人一直很不服气。
第二天的报纸上报导:有人在西湖边发现两具尸体,死者系一名女子和一名男子,两名死者都是头部裂开,现场极其恐怖,目前警方仍在调查中。
古街老屋,小桥流水。我站在石桥上凭栏。旁边的导游正在滔滔不绝地向游客讲着这条河的历史,我却一字不听。这里是我的故乡,,即使几年在外不归,也不需要旁人来向我介绍。桥下碧绿色的水中,我的模糊的影子摇曳着,碎成片片粼粼的波光。
一只手无声无息地搭在我肩上,我回过头,看见水镜站在我身后,微微地笑着“又在回忆往事了吗?”我苦笑着摇摇头“我也不想再记起那些事了。你还记得吗,当年就在这里,我哥从河里把我救上岸,自己却沉了下去…”我不再说话,只是扭过头继续看桥下的流水。
“叶子大哥是个好人”水镜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对不起,官人,我不该非要来这里的,又勾起你伤心的记忆了”我摇摇头“你没有错,我的确应该回来。这里是我的故乡,我的父母,还有我的哥哥都葬在这里,我确实应该常回来看看的。”
突然一阵风吹过,水镜的手帕飘了出去,落在桥下湖边的台阶上。“官人,帮我捡回来吧。”我迟疑了一下:“不要了吧,我回头再买一条给你。”水镜看了看我“你还在怕这条河吗?”我愣了一下,是啊,这么久了,我对这条河还是有恐惧感吗?
这样想着,我咬咬牙,朝桥下的台阶上跑去。手帕的位置其实离水比较远,我走过去捡起来,突然看见帕面上用墨笔写的一行字“水镜,我永远爱你。——官人”
我站在原地发着愣,水镜无声无息地来到我身后,很轻地说了一句“官人,我也永远爱你…”
(本题根据作者真实经历改编,如有雷同,纯属意外!)
“LIEK,你确定,你真的要去么?这是拿你的命在赌啊!”
“青衣姐姐放心,我可以的。”
我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孩,感激、担心、悲伤等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我的心。我不想让她去那种很可能连命都保不住的比赛,可是,我需要钱!我需要钱去给我最爱的男人小叶子治病!而我又不能去——
“既然这样的话,再练一遍吧。”
我像逃离毒气现场一般开门出去,倚着墙壁流泪。我从包里翻出那张宣传单,不知是泪眼迷蒙还是心理作用,字都看不清了:
筝鸣香消比赛宣传单:
策划人:水镜
参赛条件:18岁以下
奖品:第一名:241万元 第二名:活下去
策划人是水镜,我曾经的仇人。不知道她从哪里打听来我的事!这比赛,就是她针对我的吧。或者直说,是她为我设的陷阱。可我除了往里跳,别无选择。筝鸣香消,香消玉殒,指的就是参赛者的死亡吧。
若是我自己去也没什么,可让我纠结了这么久的是,只有LIEK,这个比我小364天的女孩才能去。而我,恰好刚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我只比她大不到一岁,却成了她的老师。平时我们总是情同姐妹,她也总唤我“青衣姐姐”。天籁般的声音,此刻却让我觉得像来自天堂的《哈利路亚》。声声召唤着我去死。我可以为之生死的古筝,居然成了驶向死亡的船只!
无数的记忆如同电影般一幕幕在我眼前重演,三年前,我还是助教,而她,刚刚来到这家琴行。突然出现的与我容貌、天赋不相上下的这个女孩激起了我的妒意。此刻,我的嫉妒全部转化为了歉意。
“LIEK,抱歉。”
比赛的那天,恰似我第一次见到LIEK的那天,天色晴好。
只是,心情,再也不复从前了。
“青衣,好久不见。”
我抬起头来,水镜那可憎的面庞出现在我的眼前,妖冶的脸上有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全身佩戴的珠宝首饰散发着令人生厌的光辉。
“加油哦。”见我不说话,她又来了一句。
LIEK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们。
“准备好,一会就开始了。”我提醒LIEK,自己往比赛场地里面走去。
“你是老师吗?帮忙调一下音吧,我有点事。”
“好的。”我恍惚地接过扳子,坐在琴前,调音器还摆在那里。
音确实有些不准了,必须赶紧调好,LIEK抽签抽到了第一个,不能再拖了。
可是,第2根弦怎么也调不准!突然我觉得调音器的位置和式样都不太对劲,再一看,刚刚显示频率的位置,440居然变成了400!还一直在往下减少。
调音器——炸弹!
我恍然大悟,赶紧找出小刀割断第2根琴弦,只要换上另一根备用琴弦就行了。
安全了。我长舒了一口气。
“青衣,你在这里呀。”水镜的声音。
我仇恨地看着她,几乎疯了般大喊:“你到底安了几枚炸弹!”
她笑了笑:“一。而且我保证,再也不会有其他机关了。加油吧,我在日本都玩腻了才回来帮你的,好容易一见,不给你点小礼物怎么行呢?”
我说不出任何话,看着水镜离开却没有任何办法。
琴弦已经调好了,炸弹也不会再爆炸了。
LIEK上台了,演奏也没有问题。我稍微放心了......
那么问题来了,最后怎么了?
(ps:水镜没有撒谎)
今天是七月半,好像是鬼节吧。水镜看着路边很多烧纸的人想。街上烟尘太多了,她飞快地跑回家。以往的这个时候小妹总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可是今天客厅里空荡荡的。水镜推开自己房间的门,里面黑漆漆的,她走进去关上门,随手把包扔在床上。
突然,小水镜惊叫一声,捂住嘴退后一步,因为她看见书桌前的椅子上,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歪靠着,背对着自己。
“鬼…是鬼吗…”水镜哆嗦着伸手去摸墙上的电灯开关,用力按下去。屋里瞬间被明亮的灯光覆盖,坐在椅子上的原来只是个草人,水镜松了口气。
这个草人做得真好,在黑暗的环境下看,小脑袋,长长的草扎的辫子,高矮胖瘦都特别像小妹,难怪刚才自己会觉得眼熟。
“吓到了吗?”身后一个声音。水镜回头一看,原来是哥哥从后边把门打开了。水镜脸一板:“是你弄了这玩艺来吓我的吧?”
哥哥嘿嘿一笑“今天是七月半,想搞点有意思的活动嘛。正好小妹那家伙平时都在家看电视,今天居然破天荒不在家,我就扎了个草人想吓你一下,我做得很像吧?”
“像极了,差点把我吓死。”水镜气鼓鼓地说,心里把这个自作聪明的哥哥不知骂了多少遍。
我是官人,好不容易盼到中秋节了,老A给我们发了月饼。
心情不错,只不知道味道怎样。带回去给他们尝尝。
“哎哟,官人你怎么也带了月饼来,我刚刚弄了一盒!”水镜说道。
“老A发的,难得,你不喜欢就给他们吃去了。趁机讨好讨好几位美女。”我笑道。
水镜没说话,冲我笑笑就上楼去了。
我打开盒子看看,里面各种味道的都有,我留下我最喜欢的,其他的还放在盒子里,等他们来了分给他们。
味道不是很好呢,老A就是抠,假冒伪劣产品吧?我决定去尝尝水镜的。
“晚上再说吧,我这月饼的馅儿可是特殊味道的哦!很珍贵的材料。”
到了晚上,大家差不多都回来了,只有大手没回来。不管了,他爱喝酒就喝去吧,我只抽烟。
月亮是圆,也亮,可总有一种阴森森的可怕感觉,或许是我的幻觉吧。
“水镜姐姐你这月饼是什么馅儿的,好特别啊。”LIEK说道。
“就是,月饼皮都有一点红色,闻着也好特殊。”叶子也说。
“青衣不是喜欢椒盐味的吗?这个也有点咸咸的哦。”水镜对青衣说道,青衣只笑笑。
“什么嘛,不怎么好吃,有股Fe的味道。”疯神咬了一口就放下了。
“我觉得还好啊。”我说,比老A的倒霉月饼好多了。
“什么Fe,乱七八糟的,可怜我昨天的那半块月饼被人偷吃了——”LIEK狠狠地咬了一口月饼。
“可惜少一个人呢。”青衣叹道。
“他不会来了,你们放心吃吧。这月饼,你们压根不用担心是假冒伪劣产品,馅儿都是最新鲜的——”
“水镜你的袖子都成了黑色的了,大过节的不换件衣服吗?”我问水镜。
“不,不换了,这样解气嘛!”水镜大笑道。
“哈哈哈,大过节的有什么可气的呀?”
真的是好快乐啊,不过,好像哪里不对?
那么问题来了,哪里不对?
“官人,你看,好不好看啊?”青衣在镜子前不停地欣赏着自己新买的发饰,是两个月白色的蝴蝶状发卡。
“好看,好看。”我敷衍她道。嘴上说着爱她,心里却想的是黏人、可爱、魅惑的水镜。水镜是我找的情人,跟她在一起非常快乐。
“唉,好吧。”青衣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看了几眼镜子就走了。
慢走,不送。我心里暗暗笑道。一会儿我就可以打电话让水镜来了。
过了一会儿,水镜就来到了我家,我高兴极了,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干什么嘛,别把我头上戴的东西弄掉啦!”水镜叫道,我才注意到她戴着两个和青衣同款的发卡,只不过其中一只是缇红色,另一只和青衣的一样。
“你们的眼光居然一样,不过她比起你差多了——”我苦笑道。
“哦,你说那个女人啦?她哪点比得上我——”
说实话,青衣挺好看,不过总是对我冷冷的,让我大倒胃口。所以,我自然觉得她不如水镜美了。
我们坐在沙发上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视,水镜就在我怀里躺着,一个劲儿地撒娇,头发都快晃散了。
“我去卧室里拿手机,你先看一会。”
客厅里没有表,我一看手机,吓坏了,青衣就要回来了!
“水镜,那女人,要来了——”我隔着门冲她喊道。青衣说了今天要提前回来,可不能让她看到我的宝贝水镜!
水镜一定吓坏了,然后我就听见开门声和急促的脚步声。
宝贝你走了,我可放心了,可不能让那老巫婆对你做什么。
我出去看看,水镜估计已经走远了,门没关好。
“这东西怎么掉这里?”我发现了一个月白色的蝴蝶发卡。哼,一定是青衣拿它煞性子吧!那个鬼女人,我不作评论她就生气乱扔,这什么女人!让她自己捡去吧!
过了一会儿,青衣回来了。
“回来了。”我冷冷地说道。
“嗯。”
我本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但今天却不同了。她冲我悲戚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把刀,没对我,而是自杀。
那么问题来了,青衣是怎样发现官人出轨的?
(注:青衣确实在水镜来之前离开家并且没回来,不存在监控设备)
我叫官人,是一名杀手,我有一个伙伴叫青衣,也是一名杀手。
有一天,有一个人拜托我们杀死现任女政治家水镜。
里面安保非常严密,但是有时候得靠头脑。
我先用网络把红外线给关了,在潜伏进去,而青衣就埋藏在水镜办公室走廊的窗边破解门的密码。
我把一名警卫给打晕了,换上工作服进入了水镜的办公室走廊。
正巧,青衣也破解完了。
我们拿着匕首进去后,看见水镜躺在地上,胸口被插了一刀。
我们惊慌了,正想逃走,结果......
问:我们最后的结局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