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了,青衣姐姐,我们出去打雪仗吧!”LIEK兴奋地对我说道。
我们所在的K市位于北方,下雪很常见。但像LIEK这样从南方搬来的觉得雪很稀奇,一见下雪玩心就起来了。官人、疯神、水镜、暗寂、小叶子和我也都很兴奋。
“看在一起合租房子的份上,都出去玩玩嘛——”LIEK开始动员大家。
“好,去!”小叶子也是很少见到雪的,今儿下得这么大,估计他要高兴坏了。
“疯神,要去,不许耍花招,不许‘偷袭’!”
“谁稀罕耍你。”疯神不屑地说道。
我们玩得很疯,那个经常找上门来找我们事的女邻居蜀黍如果看见我们这样,肯定又要说我们神经了。谁管她,玩得开心就好。
“冷死了,我把帽子戴上先。”LIEK停下来,准备戴帽子。其他几个人都抿着嘴偷偷地笑。
“玩得太开心,没注意到自己会倒霉。”疯神狂笑。
“不知道谁偷偷在她帽子里放了好多雪球,这下子她可要倒霉了。”小叶子对我说。
“哎哟!”小叶子刚说完,LIEK就一声尖叫,“谁弄的!”
“应该是,疯神或叶子吧——”水镜猜测。
“水镜你还赖人呢,就是你弄的!”疯神不乐意了。
“总而言之,不是我和官人中的任何一个。”暗寂说道。
“是青衣弄的。”官人赖我了。
“鬼晓得是谁!肯定又是暗寂恶作剧!”我说道。
“算了吧,是我,就是我弄的!”小叶子说。
已知我们说的全是假话,那么问题来了,LIEK满帽子的雪到底是谁弄的?
(ps:只有一个人恶作剧)
芝加哥12月初的一天
阿姆斯匆匆赶去伦泊德墓园。风很大,帽子刮走了,飞到老远,不见踪影,还好一个好心的路人给他捡来了。终于赶上葬礼了,在大门口东张西望的好友科特看到阿姆斯后安心地叹了一口气,催促他赶紧入场,给故友安丽送行。
刚进场就被安丽悲愤的丈夫乔伊狠狠地瞪着了。也难怪,阿姆斯想,毕竟安丽的死跟他有一定关系。被那可怕的视线束缚着,阿姆斯很不自在的压低了帽子。突然,乔伊猛扑过来,把阿姆斯的头死命地往墙上撞。阿姆斯昏死过去。
是谁存心想谋害阿姆斯?
1980年4月3日,加籍人士埃米尔在美国杀死了一个华人女士苏小玲,至今仍在潜逃中。
2000年的4月3日晚上9点,警官杰参加姑妈的婚礼,来到现场的有很多社会名流,尽管很晚了人都未散去。因为杰是从首都华盛顿赶来的,所以要在酒店留宿一晚。又过了2个小时,除了在酒店留宿的来宾,其他人都已离开。而这时,杰偶然翻阅到了埃米尔的这起案件。他看了将近有1个小时,之后开始自言自语。
“原来那家伙的左眼皮上有个花的胎记啊。”杰笑了笑,走出房门。而这时,一名服务生走过,他尽量拉低帽子,可还是被杰看到了隐藏在帽子下的那个花形胎记。
“埃米尔,没想到你潜逃那么多年了,最终还是被我找到了啊。”在杰亮出警官证的时候,突然钟敲了12下。
“哈哈,可惜,你现在已经不能抓我了。”说着大笑离去。
过了一会,杰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
请问为什么杰不能抓捕埃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