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杀人。望着眼前的女人,曾经吻过无数次的唇已经发紫,吹弹可破的肌肤也已经僵硬,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很多事情往往就是一时冲动,不是吗?话虽如此,我可不想承担这一时冲动的后果。虽说那个花瓶碎了一地,但是还好,这样就验不出指纹,我的身上也没有沾到血。我小心翼翼的处理现场,收拾好茶杯,砸碎窗户,关上灯,最后处理掉拖鞋鞋底上的碎玻璃。大功告成了,我摘下手套,扶了扶眼睛。
接着在顺走几件值钱的物品,到垃圾场处理掉,这起案件就会被当做一次不能再常见的入室抢劫案随意处理掉吧,哼,那些草草了事的警察们。所幸,我没有忘记把拖鞋摆回原处井处理掉门上的指纹,当做没有人来过一样。现在是凌展两点,这个偏僻的小区没有太多的住户,没有监控,那个年老的保安也早就睡死了。我在一片黑暗中走着。哦对了,没有人知道我和这个女人的关系,警方不会查到我头上。就算查到了,我那被我喂了安眠药的蠢蠢的妻子,也会毫不犹豫的证明我不在场。难道还有什么证据吗?虽然我承认,那几声犬吠真的把我吓了一跳。
这样想着,我的脚步愈发轻快起来。昏暗的灯光下,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通向那无尽的深渊。
我遗留了那些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