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上个礼拜我家很冷,因为我家的空调坏了,我找了一个人的来修。他修好了,我付了钱。
那么这个人:是会计的可能性高?还是既是会计又是维修工的可能性高?
袁磊,刘元,郝鹏是大一的新生,他们三人被安排同住一间宿舍。有一天,袁磊的笔记本电脑和手机都被偷了,于是她报了警。警察经过调查得出结论:郝鹏偷了东西。年级辅导员马上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警察说:“排除了其他所有可能性,剩下的可能性再怎么不可能都是真实的。”
下列选项哪一项为真,将最有力地动摇警察的结论?
某县举行“文明乡镇”评比。4位评委对参评的青莲乡、夏荷乡和芙蓉镇获得“文明乡镇”称号的可能性进行了预测。
>评委甲说:“如果青莲乡能获‘文明乡镇’称号,那么夏荷乡和芙蓉镇也能获此称号。”
>评委乙说:“如果青莲乡和夏荷乡能获‘文明乡镇’称号.则芙蓉镇肯定不能获此称号。”
>评委丙说“不管青莲乡能否获‘文明乡镇’称号,夏荷乡和芙蓉镇都能获此称号是不可能的。”
>评委丁说:“我看青莲乡能获‘文明乡镇’称号;但是,如果夏荷乡能获此称号.则芙蓉镇不可能获此称号。”
>评比结果揭晓后发现,4位评委中只有一人的预测成立。
>据此,可以推出( )。
某招待所报案失窃现款10万元。公安人员经过周密调查,得出结论是前台经理李某所为。所长说:“这是不可能的。”公安人员说:“当所有其他可能性都被排除了,剩下的可能性不管看起来是多么不可能,都一定是事实。”
以下哪项如果为真,最为有力地削弱公安人员的说法?
哲学小故事:
雨果,威利,一位大学讲师,在一次学术研讨会上说,他发现天狼星座的一颗叫做狗星的星球上有几种狗。
“怎么可能呢?”在座的希拉尖声叫了起来。威利正是喜欢别人有这样的反应,以便用他所说的“苏格拉底式”的方式展开辩论。
“那么,请问希拉,火星或木星卫星上有生命吗?”
“呃,据国家航空航天局估计,也许有。”
“他们想到的生命形式只是细菌,”威利说,“可是会有牛、羊、马、蝴蝶,甚至熊猫吗?”
“恐怕不可能。”希拉说。
“不错,科学家会说得更肯定,”威利说,“在火星上存在猫狗之类生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实际上可以完全否定。然而在天狼星座的狗星上存在这类生命的可能性却很大很大,因而实际上可以予以肯定。我不明白为什么人们仍然对此熟视无睹。”
威利来劲了,进一步解释说,根据“不充分理由原则”,每当我们遇到一个问题而又没有充分的信息做依据来予以解答时——例如,“半人马星座上有没有长颈鹿?”——答案只能是可能有或可能没有,50对50。没有任何根据做进一步的肯定或否定。
与会的人士并不信服,但对威利的论点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威利又提另一个问题:“那么,在天狼星座的一颗行星上找到柯利牧羊犬的可能性,是50对50,还是更多一点或少一点?”
希拉说:“既然没有任何天文学信息说明那行星是否适于这种动物生存,答案就只能是50对50吧。”
“好。”威利说,“那么别的狗,例如达尔马提亚狗或北京哈巴狗,又怎样呢?都是50对50吧?”
“是的,是的,”希拉说,“那又怎样呢?”
“好,”威利说,“这很简单。狗有500多种。那星球上不存在任何一种狗的可能性,正如同掷硬币5加次每一次都是正面朝上的可能性一样。可是这么多次当中至少总会有一次是背面朝上,因此天狼星上至少总会有一种狗。”
听到这里,在座的弗朗辛说:“走吧,希拉。该去喝杯茶啦。”两人摇着头走了。
威利是真的像他自己所想的那样,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呢,抑或是他的推理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