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簡單的問題。
上個禮拜我家很冷,因為我家的空調壞了,我找了一個人的來修。他修好了,我付了錢。
那麼這個人:是會計的可能性高?還是既是會計又是維修工的可能性高?
某招待所報案失竊現款10萬元。公安人員經過周密調查,得出結論是前台經理李某所為。所長說:「這是不可能的。」公安人員說:「當所有其他可能性都被排除了,剩下的可能性不管看起來是多麼不可能,都一定是事實。」
以下哪項如果為真,最為有力地削弱公安人員的說法?
曉曉想要去遊樂園玩,然而如言姐姐正在考期中備受煎熬o(╯□╰)o為了打發曉曉,她提出了這樣一個方案:在接下來的三天里,曉曉要分別和如言姐姐與臨舟下棋,一旦曉曉連續勝利兩天,就帶她去玩。
「那麼誰先來呢?」曉曉問。「隨便啦,你自己挑吧。」如言姐沒好氣地說。
曉曉心裡明白,如言姐姐沒心思認真下棋,勝過她的可能性要大一些;而臨舟心思縝密不近人情,下贏的可能性要小一些。
那麼,為了去遊樂園,是應該選擇如言姐-臨舟-如言姐的順序,還是選擇臨舟-如言姐-臨舟呢?
袁磊,劉元,郝鵬是大一的新生,他們三人被安排同住一間宿舍。有一天,袁磊的筆記本電腦和手機都被偷了,於是她報了警。警察經過調查得出結論:郝鵬偷了東西。年級輔導員馬上說:「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警察說:「排除了其他所有可能性,剩下的可能性再怎麼不可能都是真實的。」
下列選項哪一項為真,將最有力地動搖警察的結論?
某縣舉行「文明鄉鎮」評比。4位評委對參評的青蓮鄉、夏荷鄉和芙蓉鎮獲得「文明鄉鎮」稱號的可能性進行了預測。
>評委甲說:「如果青蓮鄉能獲『文明鄉鎮』稱號,那麼夏荷鄉和芙蓉鎮也能獲此稱號。」
>評委乙說:「如果青蓮鄉和夏荷鄉能獲『文明鄉鎮』稱號.則芙蓉鎮肯定不能獲此稱號。」
>評委丙說「不管青蓮鄉能否獲『文明鄉鎮』稱號,夏荷鄉和芙蓉鎮都能獲此稱號是不可能的。」
>評委丁說:「我看青蓮鄉能獲『文明鄉鎮』稱號;但是,如果夏荷鄉能獲此稱號.則芙蓉鎮不可能獲此稱號。」
>評比結果揭曉后發現,4位評委中只有一人的預測成立。
>據此,可以推出( )。
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有幾個人交流。已知其中有2個傻子,2個瘋子,1個普通人,1個高智商的人,2個幸運兒(只有這幾類人)。
他們正在做一套題,這套題包含10個選擇題,2分一個;10個判斷題,2分一個;10個填空題,2分1個;10個簡答題,4分一個,總分為100分。
其中,我們知道,傻子選擇題的正確可能性是20%,填空題不可能正確,判斷題的正確可能性是50%,簡答題不可能正確;瘋子簡答題不可能正確,其餘所有題的正確可能性都是10%;普通人簡答題的正確可能性是75%,其餘題做對的可能性是50%;高智商簡答題一定做對,其餘所有題的正確可能性都是80%;幸運兒選擇題和判斷題一定能作對,其餘題做對的可能性是%30。
問,有幾種情況?並列出及格率(精確至xx%) 的幾種可能 。
哲學小故事:
雨果,威利,一位大學講師,在一次學術研討會上說,他發現天狼星座的一顆叫做狗星的星球上有幾種狗。
「怎麼可能呢?」在座的希拉尖聲叫了起來。威利正是喜歡別人有這樣的反應,以便用他所說的「蘇格拉底式」的方式展開辯論。
「那麼,請問希拉,火星或木星衛星上有生命嗎?」
「呃,據國家航空航天局估計,也許有。」
「他們想到的生命形式只是細菌,」威利說,「可是會有牛、羊、馬、蝴蝶,甚至熊貓嗎?」
「恐怕不可能。」希拉說。
「不錯,科學家會說得更肯定,」威利說,「在火星上存在貓狗之類生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實際上可以完全否定。然而在天狼星座的狗星上存在這類生命的可能性卻很大很大,因而實際上可以予以肯定。我不明白為什麼人們仍然對此熟視無睹。」
威利來勁了,進一步解釋說,根據「不充分理由原則」,每當我們遇到一個問題而又沒有充分的信息做依據來予以解答時——例如,「半人馬星座上有沒有長頸鹿?」——答案只能是可能有或可能沒有,50對50。沒有任何根據做進一步的肯定或否定。
與會的人士並不信服,但對威利的論點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威利又提另一個問題:「那麼,在天狼星座的一顆行星上找到柯利牧羊犬的可能性,是50對50,還是更多一點或少一點?」
希拉說:「既然沒有任何天文學信息說明那行星是否適於這種動物生存,答案就只能是50對50吧。」
「好。」威利說,「那麼別的狗,例如達爾馬提亞狗或北京哈巴狗,又怎樣呢?都是50對50吧?」
「是的,是的,」希拉說,「那又怎樣呢?」
「好,」威利說,「這很簡單。狗有500多種。那星球上不存在任何一種狗的可能性,正如同擲硬幣5加次每一次都是正面朝上的可能性一樣。可是這麼多次當中至少總會有一次是背面朝上,因此天狼星上至少總會有一種狗。」
聽到這裡,在座的弗朗辛說:「走吧,希拉。該去喝杯茶啦。」兩人搖著頭走了。
威利是真的像他自己所想的那樣,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實呢,抑或是他的推理有毛病?
在倫敦偵探俱樂部里,蘇格蘭場的科特上校正向這裡的成員談一樁令他傷腦筋的案子。
「最近,一個來自南美的陌生人到了倫敦。有情報說此人可能是納粹特務,攜帶10萬英鎊來英國資助間諜活動。因此,在他下船幾個小時后,我們故意搞了一次車禍,弄折了他的胳膊,趁機把他送進醫院。我們仔細地檢查了他的衣服和行李,結果,除了一個公文包裡面放有幾封他在英屬蓋亞那的朋友寫給他的信之外,一無所獲。我們考慮幾種他有可能玩弄的手腕:1.他可以把英鎊通過郵局寄給自己,但此時正值戰時,郵遞業務很不正規,因此這個辦法行不通;2.他可以用手術的辦法將寶石放在體內,但光機排除了這種可能性。對他如何藏起價值10萬英鎊的東西,不知諸位有何高見?」
俱樂部成員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這時俱樂部主席轉過身來對上校說:「上校,我認為你忽略了一種非常明顯的可能性。」
上校忽略了哪種可能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