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我都會拿著爸爸的手機玩來玩去,雖然爸爸的手機只有「俄羅斯方塊」這一種遊戲和一首「三天三夜」的歌,但是我這種人就這樣,可以玩這種遊戲玩一夜,聽一首歌三千遍也不會膩,玩著玩著手機就沒有電了。 我的父親是個大忙人,自從當上公司總經理后,忙得不可開交,事業上的壓力似乎讓他神經質發作。父親回來后發現我在玩手機,而且手機被我玩到電量幾乎用盡,父親大叫:「玩!玩!玩!成天只知道玩!我手機都被你玩沒電了,明天公司裡面有個重要的事,關係到公司的生死,要是明天手機沒電,我聯繫不到公司,我就砍死你!!!」
我頓時嚇一跳,也沒見過父親這麼生氣過,我:「爸..您..別著急,晚上可以把電充滿的."
「你知道手機充電的電線不穩,搞不好中途就斷了?!!!」父親更加憤怒了。
「我..我會小心的~」 我很清楚父親這次是動真格的了,公司最近有了麻煩,父親的神經病發作了我就會死在他手上的,不行,這次我真得小心,於是小心地將充電器插入手機,為防父親明早會遲到耽誤上班,我還特意調了鬧鐘。好了這下萬無一失了,睡吧。 第二天,手機鈴聲響了,是那首手機裡面唯一的一首鈴聲三天三夜的歌,哈哈,手機看來並沒有斷電,我頓時安心了下來。鈴聲響了五秒停了,看來是父親醒來把鬧鐘關了。
當我起床后,看著眼前的父親, 「為...什麼...我..已經..幫你充了電啊」
「你說呢...」
(恐怖推理請不要拘泥常識)
請問究竟怎麼了?
小強的父親是一個大老闆,歹徒綁架了他,要求他父親用10萬美元交換。綁匪在電話中說:「明天上午你把錢用普通郵件寄出,我的地址是......」
小強的父親立即報了警。警察化裝來到了罪犯所說的地址,可奇怪的是,這兒有地區名、街名,卻沒有罪犯說的門牌和收件人。
警察經過分析,很快確定了嫌疑犯,並找到證據將其抓獲,成功救出小強。你認為綁匪是誰?
難得來一次北京,我決定帶父親去看一場京劇。票價什麼的都不重要,父親一生酷愛京劇,沒有任何人能阻擋他對此的痴迷。滿足一個老人的這點願望又有什麼呢?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和父親走進了大劇院,今天這裡有一場有名的戲劇團的演出。
父親大概已經十幾年沒有進過劇院了,我看見他的臉上洋溢著歡樂的紅光,心裡不禁一陣歉疚。這麼多年,我竟然一直忽略了父親。當年天天抱著老式收音機咿咿呀呀的老人,如今卻每天獃獃獨坐著。他只是想看一場京劇,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台上的表演已經開始了。我是個十足的京劇白痴,聽了半天也一句沒聽懂,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台上演的是哪出。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看著旁邊父親用力抬頭緊盯著舞台入神的快樂表情,我也就滿足了。這樣想著,我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準備小睡一會兒。
突然,一個熟悉的唱腔傳入我的耳中。竟然是父親情不自禁地唱了起來。我一臉驚愕地睜開眼,望著眼圈紅紅父親。其實父親年輕時京劇唱得確實很不錯,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他竟然還能完美地切合著周圍的旋律,唱得與台上的演員一字不差!我再也忍不住,落下了眼淚。
老約翰被發現死在別墅廚房的地上,後腦勺一片血肉模糊,法醫分析是為鈍擊致死。探長小木找到老約翰的三個兒子,問到:「你們的父親被手槍打死了,死亡時間大致是下午3-5點,請談一下事發當時你們都在做什麼,還有你們有沒有什麼懷疑的對象?」
老大:「我一下午都在樓上房間里睡覺,什麼都沒有聽到啊,懷疑誰嗎,我認為是老二,他最近和父親一直不和,還揚言要殺死父親!」
老二:「我下午在回來的路上,交通很糟糕,我被堵在車流裡面,我想是入室搶劫吧,不和嗎,是有些爭吵,但我只是說說而已,哪裡會真的動手呢?而且我有那麼大的力氣嗎?」
老三:「我下午出去跑步了,就在這附近的街道,跑了大致一個多小時,回來后就直接去浴室洗澡了。我想是大哥吧,父親把公司交給二哥打理,大哥好象一直都不怎麼開心……」
聰明的偵探,你知道兇手是誰了嗎?
青爺是所還算得上優秀的中學的高中生,家庭經濟條件比優越,可惜母親去世的早,前些天他和他唯一的哥哥又被醫生告知父親患了肝癌晚期。
自那之後他頻頻遇到倒霉事,在街上散步的時候,好幾次差點被汽車撞到,還有一次黑夜中走著差點掉進下水井,井蓋就在路邊,一定是施工維修的人忘記樹立警告牌了。
「也不知道父親還能支撐多久,唉」。青爺想著一定是因為自己整天思慮父親的事,走路心不在焉,所以才總險些出意外。
父親在住院,哥哥已經成家,住在自己的房子,有他和嫂子每人一天一宿輪流照看父親。
青爺回到空落落的家,躺在自己的卧室里,輾轉難眠。 不知過了多久,青爺半睡半醒中聽到家中的電話響。
「難道父親病情加重了?」 想到這裡青爺猛地翻身下床,顧不上什麼,抄起電話就問「嫂子是你嗎?爸爸怎麼樣了?」
對面刺啦刺啦了幾聲,然後青爺聽到了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聲音,對面說「我是50年以後的你,千萬不要和哥哥爭遺產啊!」
接著是一聲慘叫,人倒地的聲音,電話機摔到地上的聲音。 青爺感覺到詭異的氣氛,剛才匆忙的都沒有看來電號碼,現在一查看,未知號碼,接聽時間23點整。
究竟發生了什麼?有人要害青爺嗎?那個電話是未來50年後的青爺嗎?
一天,一位男子在自己的房間死去了,原因是頭部被很重的物砸到而死去。這位男子跟外人沒有什麼仇,可能殺害他的只有他的那三個兒子。警察決定會會這三個兒子,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線索。
警官同時對他們說:「你們的父親死了,就在昨天下午五點到五點半左右,請問你們在那期間都在幹什麼?」大兒子說:「什麼!死了?!嗚嗚嗚嗚……我在那個時間只不過自己去超市逛了一下而已,不至於發生這種事情吧。」警官問大兒子:「你去了多長時間?」大兒子回答:「大約有30分鐘吧。肯定不是我殺的!嗚嗚。」二兒子也哭了起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我昨天在那個時間去公園逛了一會,有一個小時左右。我怎麼可能會殺我父親呢?再說我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三兒子眼裡含著眼淚說:「父親死了我也很傷心,我在那個時間只是去圖書館看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書而已,假如我不去看,也許這悲劇也不會發生了。」警官聽完了三個人的回答,仔細思考,知道了殺害自己父親的人是誰了!
每天晚上我都會做著同一個夢,夢到我處於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我不知道哪裡是出口,我只能不停地往前前,在黑暗中不停的摸索,耳邊傳來是是他那可怕的聲音,他侮辱著我的父親,他看到我內心的恐懼,笑得越發越開心,忽然,不知從何處,我看見了那一絲亮光,我興奮地向它奔去,亮光越來越亮,越來越刺眼。最終,我從夢中驚醒了。
我靜靜地站在窗前,風從窗外吹來,輕輕吹拂著我的臉頰,讓我內心的害怕,焦躁與不安得到一絲緩解,我無時不刻在忍受著煎熬。恐懼成為了唯一陪伴在我左右的伴侶,可怕到我已經漸漸適應了這種恐懼,而風,也是陪伴著我的一絲良藥,雖然並不能治癒我的全部。我承受著和分別像我這一類人更加難以想象的痛苦。為何在我在這16歲這樣的花季會變成這樣的事情。我原本想以自殺來結束我的生命,可是在父親母親的極力勸阻之下,我還是放棄這個想法。
我的母親一直陪伴著我,和我聊聊天,關於生活中的瑣碎的趣聞,比如樓下11樓的王叔叔燒菜又把鍋子燒焦了,五樓的孩子都上小學了還尿床了....雖然我並不覺得好笑,但是為了迎合母親,我也只是勉強笑笑。我的父親自從那件事後,一直都深深地愧疚當中,父親不斷地給我買最新款的衣服,裙子,以及日常生活我所需要的點點滴滴,其實我從來沒有埋怨過父親,我也沒有對那個傷害過我的人表示憤怒,因為我恐懼早已讓我喪失了這項本能。
自從有一天,我家來了位客人,和他聊天讓我感到心情舒暢,我覺得他是一位十分可靠的人,我願意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他,他也會耐心地聽完,然後啟迪著我,他經常來我家,我和他的關係也越來越好,原來他的名字叫寇梵,我也告訴了他我的名字,熊小雨。有一次他同意帶我外面散步,我牽著他的手沿著樓梯走來到的樓下,他的手真溫暖,我和他不知道逛了多久,那是我自從那件事以來最高興的一次,我重新激起了對生活的嚮往。
一次,我獨自一人下了樓,想著重新感受著外面的世界,突然感覺自己的嘴巴被什麼東西堵上了,我奮力掙扎著,然後失去了意識.......我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椅子上,突然,那種恐懼再一次瀰漫開來,我迷茫的看著四周,難道那件事情又一次重現了,我不知道,我只能感覺到周圍還是一個人都沒有。我只能靜靜地等待著。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三個小時過去了。。。。。
不知道過久,我再一次被解救了出來,不過其實已經無所謂了,因為我已經瘋了。或許這也是我能夠逃避痛苦的一種解脫吧。
我遭遇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一天,XX家丟失了1張100元的鈔票,如果是小偷,不怎麼可能只拿這點錢,所以父親把小偷鎖定了他的3個孩子。
父親想了會,對3個孩子說:我們家今天丟失了100元,拿錢的肯定是你們其中之一,如果不主動承認,可會受罰喲!
3個孩子還是不承認。
父親便又說:那假設一下,如果你們拿了這100元會怎麼花呢?
小明說:我會買那雙我夢寐以求的運動鞋,最近打半價,剛好100元呢!
小龍說:如果是我拿了我會一直等,等到沒人記起這事後再花。
小剛說:如果我拿了那張100元,我會買很多很多的好吃的,嘿嘿。
過了一會兒,父親很快指出了誰是小偷
請問誰是小偷?
我叫青尤,我的父親是一個冒險家,在他年輕的時候,自己發現了一個鐘乳石山洞,便花費大筆錢去買下來這個山洞,也因此我母親與我的父親離婚了,如今我的父親已經去世了,我便獨自一人在山中守著父親的最愛。
可是最近我總是會遇到奇怪的事情,明明這附近沒有鄰居怎麼會有人的腳步聲,有的時候門口還會有動物的屍體,這讓我很害怕,我便下山了 可是我還是會定期去看那塊鐘乳石。我來到了山洞中算是短暫的告別吧,我一個人待在山裡面,每天就是來山洞裡面待待,現在要離開了還真是有一點捨不得。我用我的額頭輕輕的碰觸了那塊長在山洞頂部的尖錐形的鐘乳石,剛剛好可以碰到我的額頭,我便走了。
一年後,我再一次來到這個山洞看望我的老朋友,和一年前離開是一樣用額頭碰觸了鐘乳石的尖尖的底部。就離開了
十年後,我依舊那樣,便又走了。
20年後,我再一次來到這個山洞,它還想以前一樣沒用變化,依舊在那裡等著我,我想第一次離開的那樣重新碰了它,剛剛好到我的額頭,滑滑的,涼涼的,可真舒服,還要水從上面流下來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請問青尤意識到了什麼
一天晚上,A警接到任務。一個男人(B)報警說其父親失蹤。到達B父親的家,開了燈,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只發現桌子上有張紙條「MTG」。A:你父親失蹤了多久,他平常有什麼習慣?B:這我不太肯定。前兩天他發信息給我說有事情找我,我沒發現簡訊就昨天才發現父親不見的。看到這張紙我就知道父親有可能出事了。他是個理科生,由於覺得每天都很無聊,所以在業餘時間喜歡研究密碼,有時還看球賽。A對紙條沉思一番,對手下C說:去找找這幾個地方看有沒有什麼線索。「找到了」C那些紙條跑了過來,上面寫著「23//221319//1953105105531032/BBCCBBB」A警看著紙條問到:他對書寫字母有什麼特別的習慣?B:噢對了,他從來不寫小寫字母,就連看書都會把小寫字母劃掉,只留下大寫的,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看下去的。
A吩咐C:關燈。A抬了抬頭掃視一番,說:你父親是個聰明人,但也請他不要隨意浪費警力。A帶著C出門,B喊到:我父親失蹤了你們為什麼不去救他?!
問:A警判斷是否正確,理由。A讓C找的地方是什麼。找出細節並說出為什麼。
鬼驤的記事薄(迷亂)
這麼多作業絕對是在挑戰學生的底線吧,是吧是吧。
我收拾好桌面,把滿江紅的試卷啊,作業啊都收好,然後把沾滿液體的桌面清理乾淨。果然寫作業時只能專心致致呢。
還好最近不怎麼玩手機,視力昨天測時還是1.2 1.2呢,這樣放假時再玩玩電腦,手機什麼的,是不會有問題的了。
最後把桌上的眼鏡拿下來,父親遠視眼也是只能帶眼鏡矯正呢。身後的燈光透過眼鏡擴散的灑在桌面上。
父親還有兩小時才回家。
好,把父親的眼鏡藏好,把這幅眼鏡放進去,我似乎已經想象到父親那憤怒的表情了呢,嘿嘿。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晨。兩個穿著制服的人來找我。問些奇怪的問題。
你們老師是近視嗎?
這不是廢話嘛,我果斷的回答了是。
你們老師昨天最後去了誰家?
不知道。他說要來我家家訪,卻一直沒有出現。
是嗎。你可以走了。
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我連忙把書包里的作業,滿江紅的試卷藏到了除了我幾乎沒人知道的學校的隱秘位置。
是時候考慮逃走了呢。
格斯探長接到一起案件,老約翰被人用手槍敲擊致死,後腦勺血肉模糊,他找到了老約翰的3個兒子,開始了詢問:你們的父親被人用手槍殺死了,現在我要問問你們,你們當時在幹什麼?
老大說:我當時在外面跑步,跑了一會就回來睡覺了。我懷疑是老二,他與父親一向不和,還揚言要殺死父親。
老二辯解說:我那只是說說而已,哪會真動手呢?況且我有那麼大的力氣嗎?
老三說:我當時一直在看書,過一會就神不知鬼不覺得睡著了。
格斯探長想了一會,便帶走了其中1個。
問:兇手是誰?
殺手給我來了一封信:
「你好,我的朋友。最近從報紙上閱讀了關於你的消息,這太糟糕了。不是嗎?你的公司居然盈利了?5000萬,這可真是糟糕透了。
昨天你路過百貨商店,感到口渴難耐,又或許是因為你的寶貝女兒,你買了兩瓶檸檬汁,你的寶貝女兒,她叫作羅茜對嗎?她在家玩得開心得很呢,弗拉斯克大道第56號的三層別墅,你女兒就在第二層橘色的卧室里玩寶貝熊。歐,看看你還買了些什麼?袋子里有兩瓶檸檬汁,一個芭比,一架模型飛機。模型飛機?對了,你可真是一位好父親。你的兒子布萊斯,他就在後院玩耍,一架模型飛機一定會讓他開心。你可真是一位好父親啊,孩子們一定不願意失去一位像你這樣的好父親。
如果你死了,你的兩個寶貝孩子會哭成什麼樣子?這實在難以想象。昨天晚上你開車從弗拉斯克大道左拐,將車停在路邊,上了你車的那位醉醺醺的美女是誰?哈哈哈哈哈,我徹夜不眠地調查了一整個晚上,直到發現她……咱們還是來聊聊你的妻子好了,你妻子的父親也就是你的岳父又或者說你的頂頭上司,作為孩子的外公,他很愛他們,你死之後孩子們跟著外公一起生活會很快樂的。
不要試圖逃跑,那隻會讓你死得更快些。」
作為偵探,你能否從中看出殺手是誰派來的?
今天是老富翁辛普森的生日,平時都是一個人住,今天他的兩個兒子哈里、維森都趕來為他慶生。老辛普森是典型的守財奴,兒子們有對父親心有不滿,曾暗暗商議毒死父親。老辛普森知道兩個兒子心懷叵測但也沒有說破,為了以防不測,老辛普森還是叫來了偵探亨特和家庭醫生貝爾,但並沒有公開兩個朋友的身份,所以今天的家庭生日會可謂是各懷鬼胎。
席間,大家有吃有喝一切正常,突然辛普森痛苦倒地,似乎心臟病犯了,隨後馬上不省人事,大兒子馬上給父親掐人中,醫生貝爾連忙給他做緊急救助,還打了強心針。最終辛普森還是不幸死去。
事後查明,菜是小兒子燒的,但是證實菜中沒毒,看來是場意外。請推理誰是兇手?
查理的父親自殺了,但是查理的父親,給查理留下了一筆巨大財產。
他的父親給他留下來了一封信,信上面首先就是畫一幅地圖,他的父親在信上給他留言道:首先跟著那幅地圖走,然後到了密室再讀我寫給你的信。
他跟著地圖走進了他們家的密室,剛開始地圖上有一些字母,他不明白。不過後來,他就弄懂了,然後跟著那些字母,走到了他們家的密室。
天哪!他還不知道他們家竟然還有一個這麼大的密室!查理驚呆了!
查理的父親在信上面說道:「.當你看見這信時,我想你早就知道我已經去世了.。不過我留下的財產夠你活一輩子了,.就在裡面.。
還有別忘了,不能用這筆錢的時候,.把門鎖起來.。你可以帶著這筆財產去遠方結婚生子,也可以留下來。因為這棟房子價值不菲,你可以在這座房子里生活,不過我想房子太大了,你一個人應該會很孤獨吧!你也可以在這一棟房子里結婚,你可以用我給你的錢多請幾個僕人,然後過完你的生活。
.接下來你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但是查理讀完信過後,感慨到,父親還是愛在寫字的時候偶爾打個點啊!不過查理忽然想到了什麼,又看了一遍父親寫給他的信和地圖,突然眼裡充滿了驚恐, 連忙跑過去把密室的門鎖了起來,然後去報警了。
(ps地圖上的字母:woshibeirenshaside)
一位偵探迎接了初中好友的拜訪,只見初中好友還帶著一條高大的狗。
初中好友說:「我願意把這條狗以高價賣給你。」
偵探說:「對啊,我作為偵探的確需要一條好狗。但是,我看不出這條狗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呀!」
初中好友說:「這條狗可聰明了。在我父親還健在的時候,一天,父親在山上的地里耕田。剛好在田地可以看見下面的火車鐵軌,只見一列火車開來,但父親發現在不遠處鐵軌斷了一節。情況十分危險,父親想要用某種方式叫火車停下,一急被石頭絆了一下,扭傷了腰。父親絕望地閉上眼睛,不忍心看到火車翻車的場面。誰知,伴隨在父親身邊的這條狗飛奔回家,將父親掛在房間鉤子上的紅大衣叼了過來,在火車前上方揮舞著。火車停了下來。」
初中好友說罷,自豪地看著偵探:「怎麼樣,我這條狗聰明吧!機不可失哦!」
偵探笑了笑,拍了拍初中好友的肩膀,說:「朋友,我不打算買你的這條狗。」
……
為什麼偵探不願意買這條狗呢?
情殤是一個警察局裡的特殊偵探,最近剛接手警察局的一個案子。來報案的人是一個私人營養師,她是為她的主人來報案的。
她的主人似乎是神經錯亂,白天還好,尤其是晚上,主人也不願去檢查,他感到很害怕,但是不知道他在怕什麼,有時候晚上睡覺,會經常說出夢話,奇怪的是夢話都是一樣的「滾,快滾開……」主人還會夢遊,床頭櫃里有一把槍,在營養師報案前一天晚上,主人就夢遊拿起手槍開槍,子彈穿過牆壁打碎了營養師房間的一面鏡子,她這才來報案。
警察通過調查取證,得到了一些其他信息:
1.營養師跟著主人有十幾年了,她是主人從網上隨便找的,她後來去學了心理學,她懷疑,主人的這種表現很有可能是和他的父母或者前女友有關,看來,營養師很了解主人。
2.主人的母親早逝,父親是個化學家,他跟另四個化學家曾經研究新型氣體,後來因為發現這種氣體可以被運用到戰爭上,能夠讓人長期產生幻覺,於是父親提議取消研究,最後大家都先後同意了,後來父親在一個夜晚,在充滿霧氣的,人跡罕至的草地上死亡了,當時主人在場且才5歲,躲在一旁,主人(現在25歲)現在回憶是被猛獸吃了(當時的警察查證,父親是勒死的),自從主人的父親去世后,跟父親最要好的一位化學家(一起研究氣體五人中一人)經常去安慰主人,主人也把這位化學家當做自己的父親一樣。
3.主人談過一次戀愛,女友是從網上認識的,但是,當對方知道主人的父母都不在時,說,父母都沒有的人她和她父母很難接受。主人因這件事抑鬱了很長時間。
4.主人每次做夢都是同一個夢,都是父親被猛獸殺死。
情殤經過仔細的判斷之後,得出了結論。
(文章有無用內容,目的是混淆判斷,請注意)
問題:誰殺死了主人的父親?是誰讓主人精神錯亂的?
魂靈的裁決
推理作家江川亂山應當編輯的老朋友西本一郎的邀請參加招魂酒會。
「我的異母姐姐是個喜歡怪奇文學的人。她請了法師,說是要同二個月前去世的父親魂靈敘談敘談。」
「什麼招魂術,還不都是騙人的,何必耍這種把戲呢?」
「似乎要洗刷家族的恥辱。父親生前沾花惹草不太本分,以致有兩個異母姐姐。她們正為分遺產鬧糾紛,自然是要趁此機會問問父親的魂靈留下了什麼遺言。」
「真是個怪嗜好。可這種場合為什麼要叫上我呢?」
「是想請先生當證人呀,如果招魂術成功,父親的魂靈說話時,要是先生在場不是有很好的小說素材嗎。」
經他一番熱心勸說,亂山出於好奇決定出席。
地點是某公審九樓的一個房間。門牌上寫著中根久子。她就是西本的異母姐姐。喜歡怪奇文學的老處女。
已經有兩個人先到了。一個是電視節目主持人白坂美枝子,另一個是留著鬍子不倫不類的男子。那個人懷裡緊緊地抱著一個酒瓶子。據說白坂美枝子也是西本的異母姐姐。
「這位是法師河田先生,一直從事中世紀歐洲黑妖術的研究。」久子給亂山做了介紹,那個大鬍子的人只是朝他點點頭,然後說道:「那麼,如果諸位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在那邊兒已經準備好了。」久子把四人帶到隔壁的西式房裡。
法師點燃桌上的蠟燭,然後熄滅電燈,說道:「諸位,請在喜歡的位置上就坐。」
法師將紅葡萄酒一一倒入五個杯子里。
「紅葡萄酒表示人的血液。血液是生命之源。死者的魂靈嗅到這迷人的芳香,就會回到現世。」倒完酒後,他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首先,讓我們為死者的魂靈乾杯。不過只能喝掉一半兒,再請將酒杯放回原處那麼為魂靈乾杯!」
紅葡萄酒,在昏暗的燭光照耀之下,彷彿殷紅的鮮血一樣。
大家都顯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喝了一口便放下了酒杯。這時,由於過於緊張,手有些發抖的緣故,亂山不小心把酒碰灑了一點兒,雪白的桌布上染上了一塊紅紅的污垢。
「那麼,諸位,請在桌下拉上兩旁人的手。」
大家照他說的一起伸出兩手在一起形成一個圓圈。西本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亂山左手拉著美枝子,右手拉著久子。
「大家都握緊了吧。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許鬆開手,要靜靜地閉上眼睛……」
說完,法師嚴肅而有節奏地唱了起來。
「啊!偉大的陰朝帝王撒旦呀,地獄的主宰惡魔呀,請借賜於力量吧,幫我招回在冥界徘徊的死者的魂靈。再見吧魂靈,快快顯靈,請聽我的咒語。去掉邪念、擺脫邪惡、情慾、從迷惑中解脫……」咒語的聲音越來越低直到最後消失,突然從黑暗中傳來另外的聲音。
魂靈:「我來了啊,有什麼事?」
法師:「喂那聲音之主,是在坐的姐弟三人的亡父嗎?」
魂靈:「是的。」
法師:「那麼,我問您,您是兩月前得急病過世的嗎?」
魂靈:「不是得病死的,是被殺害的,是被毒死的……」
亂山先生兩側的美枝子和久子都緊張的屏住呼吸。
法師:「那,你知道誰是兇手嗎?」
魂靈:「當然知道。」
法師:「是誰?」
突然,握著亂山左手的美枝子驚叫起來。
「行啦!求求你開開燈!」
「安靜……如果吵吵鬧鬧死者的魂靈就會跑掉的。」法師制止說。
「那不是父親的聲音。」西本也大聲喊著。
只有久子倒很冷靜。
「接著來吧,馬上就完了。」
「不,已經不行了,已經走遠了。很遺憾,今晚就到此為止吧。那麼,諸位,讓我們用剩下的紅酒送走故人吧。」眾人鬆開拉著的手,拿起各自的酒杯,一飲而盡。
「我回去了,這是個騙局。」美枝子起身向門口走去,突然她尖叫了一聲便摔倒在地板上。亂山和西本馬上跑過去把她抱起來。久子打開牆上的電燈開關,室內一下子明亮起來。
此時,美枝子已經死,而且表情很痛苦,有一股臭氧似的口臭味兒。
「趕快叫急救車……」
西本大叫著,亂山搖了搖頭說:「不用了,已經晚了,人已死了。」
「殺害父親的就是美枝子,因此遭到了魂靈的報復。」久子坦然地說。
「不,是氰酸鉀中毒死亡。一定是摻在葡萄酒里的。」亂山聞了聞美枝子的酒杯,斷然下結論說。
「你別胡說,這葡萄酒大家都是一樣的,不該只死她一個。」
河田的法師提出抗議。
「那麼是在招魂術進行之中,有人趁大家都閉著眼睛的時候,悄悄往美枝子的酒杯里放了氰酸鉀嘍。」久子說著,向西本投去了懷疑的目光。坐在美枝子旁邊的是他和亂山。
「哪裡話,我一直握著法師和美枝子的手,根本就沒有投毒的機會。」西本鐵青著臉為自己申辯著。
「我也一樣呀。我緊握著河田和亂山先生的手,而且我的位置與美枝子離得遠,是夠不到的。」
「那就是杯子事先就投了毒。準備杯子的是久子姐姐呀。」
「你胡說八道。我們都是自己選擇位子就座的,並不是我指定的美枝子的坐位的呀。」就在這兩位異母姐弟互相猜疑的時候,亂山忽然發現自己位置上的那塊紅紅的污跡不見了。
第一次乾杯時,不小心碰灑了酒,明明桌布上染了紅紅的污跡,可現在污跡都不見了。相反,西本的坐位上卻有一塊同樣紅色的污跡。
「西本君,你也把酒弄灑了嗎?」亂山問道。
「真怪,我不記得灑過呀……因黑著燈,所以沒太注意。」
接著,亂山又問法師道:
「剛才那魂靈的聲音果真是死者顯靈了嗎?你老實回答我,這可是個殺人案件呀。警察也要來調查的,那聲音是你搞的鬼把戲吧。」
「對不起,為了造出招魂術的氣氛,是我信口開河。」河田這個行騙人的法師很快坦白了。
「哼,原來如此。這麼說是你殺害了美枝子姐姐。」西本猛地揪住法師的胸口舉手要打,亂山上前攔住。
「西本君,住手,不要太激動。誰是真正的兇手,我已經都清楚了。」亂山自信地說。
那麼,諸位讀者,毒殺美枝子的兇手到底是誰?用什麼手段往她的酒杯里投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