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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IQ用戶點贊、收藏、評論最多的父親長篇推理題。如果你有其他好的父親長篇推理題,歡迎與我們分享 請發布父親長篇推理題
於 2024-08-20 21:50提供 來源:33IQ網
(53)
講述者是笠原小姐。
笠原小姐是住在該縣的自由插畫家,現在和母親兩個人住在公寓里。笠原小姐是在岐阜縣羽島市住宅區的一棟兩層獨棟房子里出生長大的。
家庭成員除她以外,還有父親、母親、哥哥共四人。父親是進口車經銷商的頂級銷售員,據說年收入是普通公司職員的數倍。但是,一家人的生活並不富裕。當天的採訪主題是她小時候經歷過的關於「房屋」的往事。

我的父親是個很差勁的人。
賺來的錢,幾乎都被他自己一個人花掉了,根本沒有錢進到家裡。所以,我們三個人的生活非常困難。母親每天要做鐘點工,好不容易才能買到晚飯的菜。
可是父親就不知道去哪兒快活了,每天晚上很晚才帶著滿身酒氣回家,呼呼大睡。真是得意忘形啊。雖然無法原諒,但我膽子很小,什麼都沒敢說。以前男人比現在要厲害,雖然不能直接對父親說,但母親總是對我們兄妹倆發牢騷。
「我就不該和那樣的男人結婚。」那為什麼還要結婚呢?我覺得很不可思議,但現在總算是明白了。
父親雖然上了年紀,卻很有男子氣概。性格雖然輕浮,但有時會流露出溫柔的一面,就是所謂的美男子。我想他年輕的時候應該很受歡迎,母親就是這樣被騙了吧。
我上小學四年級的那年,哥哥上了寄宿制的高中,就離開家出去了。我是「哥哥的孩子」,哥哥也一直很疼愛我這個了差不少歲的妹妹,所以我感到很寂寞。但是,還有比這個更嚴重的問題。
我很害怕。晚上我一個人睡覺會很害怕,所以哥哥上初中后,因為我的任性,一直和我住在同一個房間里。從哥哥的角度來說,我覺得這確實是個不小的問題。我跟媽媽訴苦說「一個人睡覺很害怕」,但她只說了一句「又不是小孩子了,忍耐一下吧」。就算不是小孩子,可害怕就是會害怕的。一天晚上,父親笑嘻嘻地問我:「你不能一個人睡嗎?」大概是從母親那裡聽說了吧。我覺得他是在嘲笑我,正覺得生氣的時候,父親突然把紙杯遞給我說:「如果覺得害怕,就用這個和爸爸說話吧。」
我納悶地一看,原來是線電話……啊,現在的年輕人不知道線電話嗎?

線電話就是用線連接兩個杯子的玩具。在線繃緊的狀態下,對著其中一個杯子說話,聲音通過線的震動傳遞,會傳到另一個杯子里。
如果途中沒有障礙物,甚至可以和數百米外的人對話。
但是,只要線稍微鬆了一點,聲音就傳不過來了。父親自豪地說:「這就是我發明的,連接房間的線電話。」
笠原小姐從包里拿出一張舊平面圖。

昨天我問了問母親,她就給我拿出來了。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東西,嚇了我一跳呢。好懷念啊……這裡是孩子的房間。
靠牆的是我的床,旁邊是哥哥的,然後,父母在這裡和這裡。床不就在這附近嘛,也就是說,用線電話可以連接彼此的床。
「如果因為害怕而睡不著的話,就一邊和爸爸說話一邊睡覺吧。」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雖然很不好意思,但還是心跳加速。「多麼棒的主意啊!」說是說。因為當時是既沒有智能手機也沒有行動電話,一個家庭只有一部座機的時代。
我覺得「在床上打電話聊天」就像外國電影里一樣時髦。現在我想來,「與其那樣,還不如一起睡覺吧。」父親總很晚回家,即使回來也幾乎都是倒頭就睡,所以陪我聊天的次數總共也只有四五次。但是,確實很開心啊……晚上睡不著的時候,門就會被打開一點點,其中一個紙杯就會被「撲通」一聲扔進房間。我去拿起那個,躺在床上,貼在耳邊。
於是父親用有點裝腔作勢的聲音說:「夜貓子,晚上好。」我也回禮說:「夜貓子,晚上好。」這是說好了的。剛開始的時候,我們聊的都是些無聊的事,後來也聊起了些煩惱和敏感的話題。雖然面對面很難商量,但我覺得在紙杯里就什麼都能說。
我覺得回蕩在耳邊的父親的聲音也比平時更甜美、更溫柔……要保密的事情也說了很多。所以,父親比母親更了解我的內心世界。真是想得很好啊,我猜他大概就是靠這種小伎倆而過得很好吧。某天晚上,我和父親正用線電話聊天。大概是晚上十點前吧,可總覺得和平時不一樣。他的聲音在顫抖,說的話也支離破碎。問的話還是會回應我的,但應該說是沒有什麼對話……完全對不上。中途還有噪音?……大概是這樣吧,還能聽到咔嚓咔嚓的奇怪聲音。
重複了幾分鐘毫無意義的對話之後,突然說了一句「快睡吧,晚安」,就這麼結束了。而且,平時聊天結束后,他都會來拿走紙杯,可過了很久都沒有要來的跡象。
如果放著不管,母親可能會抱怨說:「走廊上有線,太礙事了。」於是我用手操控著線的一端,把父親的杯子收了回來。
把電話線裝進抽屜里,沒辦法只好睡覺去了。我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母親突然闖進了我的房間。
「鄰居家著火了,要快往外面逃。」然後拉著我的手出了房間,父親也在走廊上。我們三個人走到外面,看到家門口有很多附近住的人,大家都很擔心地看著那戶鄰居家。

發生火災的是笠原的鄰居「松江」一家。
松江家是由一對三十多歲的夫婦和上小學的兒子組成的三口之家,和笠原先小姐家也有來往。

火焰在屋頂上熊熊燃燒,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屋裡也是一片火海。松江家有個叫「Hiroki(ヒロキ)君」的兒子,比我小一歲,正被附近一位好事的奶奶抱在懷裡哭。那情景,我至今都忘不了。火災熄滅后,家裡好像發現了兩具屍體。真受打擊啊……我們一家人都有來往,Hiroki君的父親還帶我們去教堂聽過音樂會。
他母親也是個年輕漂亮的人,真沒想到會自殺……火災的原因就是Hiroki君的母親自焚引起的。當時我在地方電視台的新聞上有看到,她在二樓這裡的和室里潑了煤油,然後自己點了火。被燒毀的松江家很快就被拆除,變成了售賣地,但終究沒能找到買主。據說唯一的兒子Hiroki君被住在縣裡的祖父母收養了。
雖然是一場令人心痛的火災,但不幸中萬幸的是,火沒有殃及附近的鄰居,笠原小姐家也幾乎沒有受損。

但是,火災卻意外地給笠原一家帶來了變化。

自那之後,不知道為什麼,父親的樣子變得很奇怪。原本輕浮開朗的性格,就像換了個人似地變得陰鬱起來。過了一陣,父親突然,離家出走了。在起居室里只留下離婚申請書和信……啊。
信上寫著「會支付兩千萬日元作為定金」,「把這個房子轉讓給家人」,雖然是類似事務通信之類枯燥乏味的東西,但我很吃驚。母親也半信半疑,第二個月,錢和房屋轉讓合同真的被寄了過來。母親覺得不可思議,說:「結婚以來第一次看到那個人這麼遵守約定。」她好像也早就厭倦了,所以很乾脆地接受了離婚。
夫妻之間的羈絆真是脆弱啊。

多虧了父親留下的兩千萬日元,笠原家的生活比以前寬裕多了。也許是擺脫了丈夫帶來的壓力,母親的心情也開始變好了,家裡的氣氛也變得明朗起來。

但是,有一天,笠原小姐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父親離開的那一年年底,我們進行了大掃除。既然是難得的機會,就準備把自己房間里不要的東西一股腦兒地全扔掉吧,久違地打開衣櫃抽屜一看……線電話出現了。

平時聊天結束后,他都會來拿走紙杯,可過了很久都沒有要來的跡象。
如果放著不管,母親可能會抱怨說:「走廊上有線,太礙事了。」於是我用手操控著線的一端,把父親的杯子收了回來。是那天晚上,被收好了的兩個紙杯……看到那個,我突然想起了父親。我實在忍不住了,明明不打算哭的,眼淚卻流了出來。
「咦?我為什麼會哭呢?」真是不可思議。和母親兩個人一起生活的每一天都很幸福,雖然我並沒有那麼喜歡父親,但眼淚完全住不住地落下來……我特別想再聽聽父親的聲音。我開始想念那個輕浮、敷衍卻會耍帥的父親了。
所以,才會做出那件事。

笠原小姐拿著電話,去了父親的房間。
父親走後,他的床也一直被那麼放著。笠原小姐把一隻杯子放在床上,拿起另一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好久沒把父親和自己的房間用線電話連接起來了。我鑽進被子里,把紙杯貼在耳朵上。明明什麼都聽不見,但這樣過了好一會兒,我的心不可思議地平靜了下來。
不知不覺眼淚也幹了,我轉換了心情,決定回去繼續打掃。一直沉浸在回憶里也沒有用。從床上起來,正要收拾線電話時,她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景象。很奇怪吧?線電話如果不繃緊,就聽不到對方的聲音,所以線的長度必須和父親枕邊到我枕邊的距離差不多。那時候我才注意到,線是捲曲著落在地板上的。(註:從笠原小姐的枕邊拉線,最遠的地方是父親枕邊。如果在更遠的地方,線會卡在房間的入口,聲音就無法聽到了(有障礙物時線電話無法使用))但是,松著就意味著實際線要長得多。那樣的話,是不可能聽到對方聲音的。線也不可能被自然拉直……我覺得很奇怪。這房子里根本沒有線電話能對話的地方。只能這麼想,父親和我聊天的時候人在外面。

的確,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但是笠原小姐的房間可是在二樓。往外延伸的線,中途也會折在窗框上,有了障礙物,聲音就無法傳遞了吧。
假如,再有和二樓一樣高的建築物里的話就可能會實現。但是,哪有這麼方便的地方……想到這裡,我終於明白了笠原小姐的意思。
父親是在隔壁的二樓用線電話的。
一想到這裡,我就坐立不安。我拿了捲尺,測量了長度。線電話的長度、走廊的長度,再到隔壁的長度。
結果……我發現了一件可怕的事。我不認為每次打電話的時候父親都在那裡,畢竟線是可以換的。但是,至少在最後談話的那個晚上……隔壁發生火災的那天晚上,父親確實在那間和室里。
那天晚上,父親的樣子明顯很奇怪,聲音在顫抖,回答也支離破碎。一定和那場火災有什麼關係。
是殺人。這是我經過多年思考后得出的結論……父親一邊用線電話和我聊天一邊……我懷疑他殺了人。鄰家之間的距離只有一米左右。因為是在夏天,松江家為了通風換氣開著窗戶也不奇怪。
父親在學生時代練過田徑,對自己的運動神經也很有自信,所以穿過窗戶去到鄰居家裡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如果是我的話,因為害怕是絕對做不到那種事的。如果是這樣的話,無法集中精力說話也是理所當然的。之後,他又從窗戶回到自己家裡,裝作毫不知情地等待著。雖然不知道動機,但一家人都有來往,可能是是在孩子不知情的方面發生了糾紛。
是只對太太有仇嗎?還是打算殺了松江家所有人?為什麼要製造自焚的假象呢?還有很多謎團。不過,有一點我確信,父親是想把我當作不在場的證人。難道他不是想通過警察取得的證言,來證明自己「虛假的清白」嗎?父親一次也沒有被警察叫去過。雖然這麼說有點不太合適,但他運氣就是很好。一定是因為父親自己覺得,這樣可以完美犯罪,所以就輕率地實施了。
但是,在真的殺了人之後,會不會因為無法承受深重罪孽,就像逃跑一樣離家出走了呢?我很受打擊。我也好,線電話也好,對父親來說都只是用來殺人的工具罷了。
有一天,她接到了父親去世的消息。那是松江家失火兩年後……1994年的事。……好像是自殺的。他把自己房子的一個房間從裡面反鎖,用膠帶糊上,然後服下大量安眠藥。我聽說遺體旁邊還掉著一個奇怪的人偶……真是的,不知是怎麼回事。我想大概是精神上出了問題。

講述者松江弘樹
松江弘樹(Hiroki「ひろき」)先生……是笠原小姐的鄰居松江家的長子。以前被附近的奶奶抱著的哭泣少年的形象已蕩然無存。
弘樹先生在火災中失去雙親后,被住在縣裡的祖父母家收養。祖父母都對教育很重視,經濟上也很寬裕,所以他才得以上到大學。畢業后,他以應屆畢業生的身份進入證券公司,一直在積累著工作經驗,如今已經是第十六個年頭了。

警察斷定是我母親自焚。松江從包里拿出記事本,開始用圓珠筆畫圖。我還是學生的時候,曾經想當一名建築師。之後聽說賺不了錢就放棄了。

冷靜地分析當時狀況的話,兇手應該就是我父親。發生火災的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在一樓的客廳里看電視。父親和母親應該在二樓自己的房間里。吃完晚飯後,就各自這樣度過,這是我們家每天的慣例。看平面圖就知道了,客廳的正上方是二樓的走廊。所以,家人在走廊上走過的時候,根據聲音就能知道誰去了哪裡,因為父母的腳步聲完全不同。
那天晚上,我也聽到了腳步聲。是《星期日體育》剛開始,大概十點多吧。
父親從二樓自己的房間里出來,朝圖紙上的右側走去。好像穿過我的房間前,往裡面走了。
我心想:「咦?好奇怪啊。」因為這個方向只有「和室」和「母親的房間」。幾乎是空房,又沒有人使用的和室,父親是不可能去的,那樣的話,就只剩下母親的房間了。父親要去母親的房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我覺得很不可思議。如果是普通的夫妻,應該就不稀奇了吧,但是我父母的關係很差。即使在一起也完全不會說話,連臉都不想看,也沒有性生活吧。母親沒有經濟能力,父親不會做家務,所以只是沒有離婚,處於假面夫婦的狀態而已。所以,互相拜訪對方的房間,可能幾年才會有一次。兩個人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我有點不安。那之後大約過了三十分鐘。突然,我聽到圖紙里的走廊上往左邊跑的聲音,就這樣走下樓梯,父親猛地打開了起居室的門。
慌慌張張地說:「著火了!快跑!」說著,抓住我的手,向玄關跑去。確實,嚇了我一大跳。一出門,父親就把一百日元硬幣和十字架吊墜塞給我,對我說。
「用對面拐角處的公用電話給消防署打119電話。只要投一百日元硬幣,按119說『請派消防車』,然後按照指示回答問題就可以了。爸爸現在就去找媽媽,媽媽不知道為什麼不在房間里。」
父親這樣告訴我后,又往屋裡跑去。從外面看不見火,但我想一定是哪個房間起火了,於是全速跑向公用電話。
因為是第一次聯繫消防署,所以很麻煩,花了十分鐘左右吧……打完電話回到家門前,鄰居們都穿著睡衣出去看我家,這時候家裡已經開始冒煙了。
我記得對面的老奶奶看到我后,還在安慰我。結果,父母再也沒有從家裡出來。

松江先生從胸前口袋裡取出銀色的吊墜。
那是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吊墜。確實,嚇了我一大跳。一出門,父親就把一百日元硬幣和十字架吊墜塞給我,對我說。
「用對面拐角處的公用電話給消防署打119電話。只要投一百日元硬幣,按119說『請派消防車』,然後按照指示回答問題就可以了。爸爸現在就去找媽媽,媽媽不知道為什麼不在房間里。」
父親這樣告訴我后,又往屋裡跑去。從外面看不見火,但我想一定是哪個房間起火了,於是全速跑向公用電話。
因為是第一次聯繫消防署,所以很麻煩,花了十分鐘左右吧……打完電話回到家門前,鄰居們都穿著睡衣出去看我家,這時候家裡已經開始冒煙了。
我記得對面的老奶奶看到我后,還在安慰我。結果,父母再也沒有從家裡出來。

新聞沒有報道,是仰面倒在壁櫥里的。附近好像有個煤油罐,所以斷定是自殺。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另有真相。

因為我聽到了父親的腳步聲。十點過後,父親確實從自己的房間沿著走廊走到了圖紙的右側。三十分鐘后,他突然跑下一樓,把我帶到了外面。
父親在三十分鐘里做了什麼?明明就在母親身邊,為什麼沒能阻止她自焚呢?
這些問題的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父親殺了母親。十點多時,父親去了母親的房間,隨即讓母親吃了安眠藥。我也不知道怎麼做的,大概是混在酒里說:「夫妻倆偶爾聊聊天吧。」
他把睡著的母親搬到和室的壁櫥里,澆上煤油,點上火。這是縱火殺人。夫妻關係本來就很糟糕,是忍耐的極限到了吧。
……為什麼父親要特意把母親搬到和室的壁櫥里再點火呢?如果家裡只有父母的話,在母親的房間里點火就好了。但是,我在一樓。
父親一定是想保護我。孩子在很麻煩,他絕對不想讓我陷入危險,所以在點火之前就把我帶出去了。
這是「借口」吧。恐怕父親的計劃是放完火就逃走的。把燃燒的母親留在家裡,自己再一個人逃到外面。
而且,還打算作為單親獨自撫養我。假若如此,我就會這麼想。
「為什麼父親沒能幫助幫助呢?」父親被我這麼問的時候,應該是想找個「媽媽在那種地方,找不到也是沒辦法的事」的借口吧。父親那時也這樣說過。

「爸爸現在就去找媽媽,媽媽不知道為什麼不在房間里。」特意說「不在房間里」,就是為了這個鋪墊吧。火勢比想象中來得還要快吧。可能是在樓梯中間吸入了濃煙,動不了了。說實話,除了「自作自受」以外,我說不出別的詞。當時,如果我把剛才的事情告訴警察,父親可能會因為殺人的嫌疑而被調查。但是,我沒有說。
不是為了父親的名譽,而是因為作為「罪犯的子女」生活太辛苦了。難道不是嗎?想要燒死妻子脫罪,卻沒能及時逃走,自己也被牽連而死的愚蠢男人的兒子……真是丟人。這是我一生的恥辱。
所以……其實,我並不想告訴任何人。儘管如此……

松江家的長子弘樹先生和笠原家的長女千惠小姐都認為自己的父親是兇手。那麼看完了的你,認為殺死弘樹先生母親的兇手是誰呢?
標籤: 父親 母親 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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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原創
於 2020-08-23 09:06提供
(100)
我是素數,一個偵探。我應公爵的邀請,帶著我的助理慕沐前往公爵府做客。公爵很熱情,忙讓僕人和管家招待我們。這裡的氣氛沒有想象中那麼嚴肅,而是溫暖輕鬆。

……或許真的是我烏鴉嘴了吧……在一片驚呼聲中,公爵僵硬地倒下了。嘴唇呈青紫色,沒有外傷,可以判定為投毒。據可靠消息稱:管家和侍女不會傷害公爵。這讓我更加疑惑了。不過因為我在這裡,所以不得不背負起調查懸案的重任。

公爵在倒下前手裡端著一杯咖啡,現在咖啡杯被摔碎了,光潔的地板上留下了一灘污漬。咖啡中未完全融化的糖塊是公爵親手加的,在慕沐的保護下,沒有人動過現場的東西。公爵真是個急性子,糖塊都沒融化就開始喝了。既然不是管家和侍女,那麼只能是公爵的三位公子了。我開始詢問他們。

年紀最大的沈紈有著一隻魅紅,一隻漆黑的瞳孔,他朝我眨了眨眼睛,開始向我闡述起來:「因為需要宴請您,我尊貴的客人,所以我上午一直在指揮僕人們布置大廳和餐廳。中午作了午休,下午就陪著小彌在花園裡玩。」「能夠講述一下最近家裡的情況么?」他的眼睛里突然閃過一絲不可名狀的情緒,似乎很悲傷。「情況?沒有。只是……父親開始懷疑自己身體不適是因為已經老去,開始準備遺囑了……」

二公子孤城人如其名,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座孤寂的冰城,周身環繞著冷漠的氣息。「今天?我上午在外面忙父親名下的商鋪,他的勢力範圍有很遠。」「家裡現狀如何?」「沒什麼,不過父親告訴我們,他最近在作立遺囑的準備。小彌很聽話,父親要是發脾氣也找不到地方。」他突然停頓了一下,表情變得很難看,「哥哥他……他的瞳色,一直被父親所詬病。他很迷信,不過哥哥沒有計較太多。」

彌往年紀最小,還有著一頭與其他男孩子不同的栗色長發,鬆鬆軟軟的。看上去,這麼天真可愛的孩子也鬧不出什麼吧。「我上午在家裡看書,下午就有哥哥陪我玩兒啦。」「最近家裡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呀?」面對他,我的尾音也不自覺地上揚。「事情?沒有吧……只是父親變得很難過。我問他,他也只是揉揉我的頭,告訴我要學會獨立。」

每個人的證詞看上去都完美無瑕,我只好去探訪一下公爵的書房。書桌上沒有什麼東西,只有兩三本書以及一張還沒有寫完的遺囑,公爵的字體真是賞心悅目,大致內容是遺產平分成三份分給兒子們。我皺著眉,一言不發。「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身後的慕沐苦惱地說。我也感覺到了,可是就是說不出來。

於是,我又了解到了一些信息:
1、管家當時在採購食材,僕人們烹飪,咖啡和糖塊是孤城準備的。
2、案發現場沒有檢測出毒物,但是在公爵的咖啡杯中有些不明粉末,沒有致命性。
3、公爵書房和花園是相連的。
4、孤城準備糖塊和咖啡時,曾把僕人們都趕出廚房。
5、在公爵的杯子上有一點小小的污漬,無法擦除,杯子是孤城分發給每個人的。
6、彌往擁有隨意進出公爵書房的權力。(即公爵允許彌往私自出入書房)
7、據彌往補充,在案發前後,他們都有在花園內玩耍。且沈紈兩次都曾在花園內消失了一段時間,隨後又回來了。
8、僕人只在固定時間清掃二樓的住房,打掃大廳及做飯,其餘時間都在樓下僕人房間里休息(是的有錢人就是這麼任性)。
9、慕沐只負責保護案發現場不被破壞,其餘地方無法確認。,
10、咖啡的疑問曾詢問過孤城,他承認自己在咖啡里動了手腳,說這只是給公爵的一點小小教訓,不想他竟然中毒而死。
11、孤城和彌往的生母是同一人,沈紈的生母死因不明,事情被壓了下來。
12、公爵大拇指內側指面被划傷,據說是下午出現的,暫未癒合。

真相彷彿近在咫尺,而我卻無法觸碰到……

因為主人公的盛情難卻,我最終還是繼續留了下來住一晚上。接下來倒是很平靜,沒什麼事情發生,這倒是令人意外。

半夜,我睡的迷迷糊糊的。起床去了廁所后覺得悶熱,便打開了窗子,卻看見沈紈在月光下的花園裡掘土。「沈紈!你在幹什麼呀?」我遠遠的喊著。他彷彿被嚇了一跳,慌張地左看右看,這才看到了我。「沒什麼,就是想在這裡種些樹。這個花園裡的很多樹都是我種的哦!」我四處望了望,楊柳柔軟的枝條隨風飄揚。「是楊柳嗎?厲呀!」「謝謝!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去睡吧。」「你也是。」我又望了一眼他填上的光禿禿的坑,回去睡覺了。

我躺在床上,仍舊心緒難平。回想起白天的種種事情,突然發現了什麼,驚出一身冷汗。原來是他!

請問:兇手是誰?猜想一下作案動機和手法?

ps:本案的致命毒物可能是口服,也可能是塗在某物上。若為後者,則有殘留,可被檢測出。
標籤: 公爵 父親 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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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原創
於 2020-03-25 21:36提供
(64)
迷霧中的光點
風有點大,伴著刺耳的警鈴聲刺擊著這座黑色庭院里所有人的心。

「死者,Groves Wilson,當地著名的富豪,最近公司不太景氣,曾買過不少的意外保險,死因,疑似他殺,槍上發現了其妻子的指紋。死者身旁發現了致其死亡的手槍」

富豪的大兒子是個小有成就的資本家,但是最近遇到了一些金融問題急需要一筆錢財來彌補,但是父親總是不願意給他令他十分氣惱。在一次偷偷打開父親的保險箱時發現了其中的遺囑,得知了廚師竟然是富豪的私生子,因此十分氣惱,與父親大吵了一架並且在父親和管家面前威脅,讓父親修改遺囑把所有的財產給他

二女兒從小安靜由於母親的去世和父親迎娶后媽對父親感到十分厭惡,隨後面對父親強加於自己的婚姻表示了十分大不滿但在父親的批評后不再有所表示,直到父親去世也只是看了一眼便離開了

廚師,是富豪的私生子,也是富豪的大兒子,童年中父親驅趕他和他的母親離開導致他對於富豪充滿恨意,扮演成廚師后無意間被富豪認出,而富豪因為愧疚並沒有說出來,只是默默的將遺囑修改了(廚師說他一直不知道自己被發現了,還在秘密的策劃謀殺)

現任妻子,比小20歲的妙齡女子,雖然與富豪結婚兩人關係卻十分冷淡,在外面有包養小白臉

老管家,一個跟了富豪幾十年的忠心僕從,了解富豪的所有信息,經常為富豪打理產業。年輕時當過保鏢,因為販賣前老闆的公司文件被開除。

以下是各位嫌疑人的口供:
大兒子:呵,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當時正在房間生悶氣後面吃了一些安眠藥就睡了,要查的話我覺得你還是好好問問他那年齡能給我當女友的妻子和那個狗雜種。哦,對了,她那個小情人你們考慮了嗎?
二女兒:我不關心,我又不在乎他的錢,和我沒關係就對了,別忘了我可是第一個報的警。讓我說我那混蛋哥哥才是最有可能殺害父親的,他那破公司怕是挺不了幾天。
妻子:嗚嗚嗚~我是無辜的,我的確有在外面與他人有染,但也不至於殺害他呀。但是他居然沒有給我留一份財產,真是一個可憎無情的男人,不是嗎?依我看他的那個寶貝兒子就繼承了他的特點,沒準就是他乾的。
廚師:昂,那啥,我是挺恨他的,但是現在我繼承了這麼多錢我就不恨了,哈哈哈哈。真沒想到啊,天助我也。
管家:對於老爺的去世我表示十分的傷感,他是個善良的人總是為家人著想,對待我也十分好,我很感激老爺,我是不會去殺害他的。
「對了,局長,據調查咱們的副局長好像與他也有過交集,會不會是?」

補充遺囑內容:在我死後請將我一般的財產給廚師,他其實是我的私生子具體證明請找我生前的律師。剩下的錢財請對分給我的大兒子和二女兒,希望他們能夠過的幸福,愛你們的父親。

請問兇手是誰?
標籤: 父親 富豪 廚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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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20-01-11 05:28提供 來源:33IQ網
(9)
CSR推理之窒息命案
作:北航推理

謎題篇:門被撞開后,孔樺發現父親孔軍正躺在床上,面龐呈駭人的紫紅色,已經死了。
1
「爸,起床吃早餐了。」清晨,孔樺敲了敲父親的房門,卻沒有回應。他試著打開門,卻發現房門緊鎖。靠著房門,他似乎能感覺到門縫中傳出陣陣灼熱的氣息。
「爸!爸!」孔樺用身體拚命撞擊著房門。門被撞開后,孔樺發現父親孔軍正躺在床上,面龐呈駭人的紫紅色,已經死了。
警方很快到達了現場,經過調查,刑警張漪和楊橙很快有了初步的推斷。房間的角落燒著炭,窗門和房門緊鎖著,但警方在窗台上找到了一枚陌生人足印,放在角落的炭火盆也有被人挪動過的痕迹。
張漪推測,兇手很可能是用藥物迷昏孔軍,然後點燃炭火,房間內的氧氣越來越少,最終導致孔軍窒息身亡。
「請你們一定要抓住兇手。」孔樺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臉。
「據你所知,你父親有沒有什麼仇人或者利益糾紛?」楊橙向孔樺詢問。
「嗯……應該不會的,老爺子平時和大家關係都很好,鄰里都說他人又心善又熱情。」孔樺思索一會兒后回答道。
「楊橙,你快過來看。」張漪指了指孔軍的手,他的手裡緊緊攥著什麼,法醫用足了勁才掰開了他的手指。
「好像是紙片。」張漪蹲下身子仔細地查看著。
「這應該是死者留下來的信息。」楊橙看著張漪努力拚湊著殘缺的紙片,紙片上並沒有顯示什麼有用的線索。」
「小張,把火盆中的灰收拾一下,帶到技術科看看」
「我們先回警局吧。」楊橙拍了拍張漪的肩膀。
2
兩天後,警方再次接到報警電話,這次的案發地點是孔軍隔壁的一棟單元樓。死者叫嚴建,56歲,獨居。
他是在2樓被鄰居發現的,案發所在的房間內擺滿了木條、油漆桶和裝修工具,嚴建躺在石灰粉里,臉呈紫紅色,與孔軍的死狀如出一轍,都是窒息而死。
「真是太奇怪了。」法醫做了初步的檢查,搖了搖頭。
「怎麼了?」楊橙問。
「他的鼻腔和口腔里都是石灰粉,按照推斷應該是吸入了大量的石灰粉導致窒息身亡,可是他的身上沒有掙扎過的痕迹。怎麼會有人在被人強行灌入石灰粉的時候不掙扎呢?」
「也許是兇手體格強壯,受害人沒有還手的能力。」張漪推測道。
案發現場同樣檢測出了數枚腳印,與在孔軍卧室窗台上發現的腳印一致。通過腳印,警方計算出了兇手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八五左右,身材矮小的孔軍和嚴建在兇手面前,的確沒有還手的餘地。
「咦?」楊橙蹲下身子,在腳印的附近,有幾個密密麻麻的圓形印記。
「這是什麼?」張漪問。
「我也不知道。也許這是兇手行兇的工具。」
楊橙請鑒定人員記錄了圓形印記,這才站起身來。警戒線外,站著圍觀的街坊鄰居們,楊橙抬起頭,看見了向里張望的孔樺,楊橙伸伸手,示意孔樺走到自己身邊。
「你認識嚴建嗎?」
「嚴建?」孔樺抬起頭仔細想了想,「我跟他並不熟,只是偶爾下樓的時候會遇見他。」
「或者你的父親認識他?」
「不,不會的。」孔樺這次回答得非常乾脆,「我父親平時只要看見有人下棋,都會去湊熱鬧。可有一次他看見嚴建在小區和別人下象棋,卻躲得遠遠的。」
楊橙想了一會兒,又問:「這棟樓住的都是你父親以前的同事嗎?」
「我不清楚。」孔樺搖了搖頭,「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異了,後來我母親去世了我就跟著父親生活,那時候他已經分配到這個單元樓的房子了,我對我父親的工作並不了解。」
楊橙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於是決定去問問住在孔軍隔壁的幾位鄰居,孔軍是幹什麼的。
幾位鄰居有些詫異,不過還是很配合地回想了起來:「孔軍和嚴建都曾經在我們單位工作了一些日子,不過警官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有些奇怪,按照他們的工作時間,應該分配不了這麼好的房子。」
楊橙沒有繼續問下去,這兩件案子的疑點越來越多。
根據鄰居所說,孔軍和嚴建曾經在一起工作過一段日子,為什麼他們要裝作互不相識?而且,孔軍在進入單位之前的履歷一片空白,他從前到底是做什麼的?
想到這裡,楊橙撥打了隊里信息科的電話:「喂,老趙,麻煩你幫我調查一件事情……」
很快,信息科就打電話來,向楊橙報告了嚴建的背景情況。經過調查,嚴建曾在一個礦區工作過,嚴建的妻子前幾年就去世了,他也沒有子女,唯一的親人就只剩下住在郊區的弟弟嚴野。
於是,張漪當即決定前往郊外嚴野的住處,打算在嚴野那裡獲取一些線索。
3
就在張漪和警局同事到達嚴野的家中時,忽然聽到了後院水塘傳來一聲巨響,幾個村民聽到響聲也趕到了後院,結果在永塘里發現了昏迷不醒的嚴野。
嚴野出了事,楊橙反而肯定了自己的推斷,嚴建和孔軍之間肯定有不為人知的關係。
楊橙並沒有急著去嚴野的住處,而是趕到了孔樺所住的單元樓。孔軍住在二層,如果兇手行兇後從窗檯離開,那麼一定是從二樓跳了下來,這裡的房屋並不高,樓底下又是一片茂密的草叢,兇手跳下樓后便可以輕易逃脫。
楊橙走到了草叢處,撥開草叢可以看見幾個明顯的腳印,看來兇手的確是從這裡逃脫的,而且腳印旁邊還有幾個密密麻麻的圓孔。這種圓孔在嚴建遇害的地方也出現過,它究竟是什麼呢?
楊橙突然明白了什麼,他掏出手機剛想打給張漪,手機上就顯示著張漪的來電。
「楊橙,我們已經將嚴野送到醫院了,醫生說嚴野並沒有什麼大礙,隨時可以出院。奇怪的是,他應該看見了犯人,卻無論如何也不說出犯人是誰。」
「等—下!」楊橙突然明白過來,「那幾個最初趕到嚴野家中的村民們現在在哪兒?」
「我們將他們接到了警局,準備錄口供。」
「把他們留在那裡,一個都不許走,兇手很有可能就藏在他們中間!」楊橙說。
下午嚴建遇害的時候,兇手還在市區里,從市區趕到郊區嚴野的家裡需要四十分鐘,兇手幾乎是同時與張雅出發,他沒有料到警方會如此快速趕到嚴野的家中,於是沒有順利地殺害嚴野,他無法脫身,只能藏身於前往嚴野家中的村民里。只要仔細審查每個人的不在場證明,兇手很快就會露出馬腳。
張漪將幾個村民的資料遞給了楊橙。排查掉本村的村民后,只有三個人符合楊橙所說的條件,其中有19歲的少年陳錦,21歲在機械廠打工今日回家探親的羅婷,還有59歲的下崗工人蕭鐵。
這幾個人里最有嫌疑的就是陳錦和蕭鐵,陳錦身強體壯,但精神狀態差,陳錦今天一整天都泡在網吧,網吧的老闆可以證實。蕭鐵雖然沒有不在場證明,但他帶著口罩,身患惡疾,靠輪椅行動,也不大可能犯案。
這時,技術科的電話打來了。
「楊哥,灰的損毀程度有點大,但是經過我們的技術手段,我們發現這好像是一張合同」
「看來我想錯了,原來兇手是他。」楊橙嘆了一口氣,他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
Q:1.兩人的死亡過程
2.兇手是誰
3.試描述你所認為的細節
標籤: 兇手 父親 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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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8-12-11 23:36提供 來源:33IQ網
(61)
他和父母一起居住。曾經他差點就有個妹妹了,但是在得知是女孩之後就讓母親打掉了,他還求過父親,但父親執意不要。還跟他說,將來,最好不要女兒。他根本不聽。在他16歲那年,很不幸地,父親死去了,死於一種古怪的病。似乎還是遺傳病。他很悲痛。
後來他二十七歲了,也成了家,二十八歲的時候有了兩個玉雪可愛的孩子,是一對龍鳳胎。
三十歲的時候又有了一個小女兒。
後來他五十二歲的時候,終於有了一個外孫女。
五十六歲,他才有了孫兒。
六十七歲一天,他偶然發現父親的書房裡,有一本日記本。
原來分別是幾個先祖寫的。
第一個人是這麼寫的:
「一向對我很好的小姑姑在我人生的第21個夏天死去了。可憐我的表妹啊,她比我還小5歲呢,總是軟軟糯糯地對我叫表姐好,可愛至極。這麼早就失去了母親,一定很悲痛吧。」
「醫生說有可能是家族遺傳病,好擔心我或者妹妹抑或表妹會死去。」
「我的兒子啊!你怎麼這麼早就去了呢……兒媳本就早早地去世了,我的小孫子才十六歲哎!你讓他怎麼活啊?」
……
第二個人:
「整理我爺爺的遺物時,我發現了這個,也看到了爺爺寫的內容。記得爺爺還說過,兩個人都是死於同一種怪病,實在可疑。我想,我不妨調查調查。」
「父親死時,我也略有所聞。我現在22歲了,可以娶她了。可是我好擔心,以後我們的孩子會不會受到這個病的影響?我呢?我會不會死去?表弟也是,還有表姑的兒子。不知道誰,會不會就這麼死於那個病呢?」
「我的女兒竟然死了……我不能相信,不敢相信……其實歸根結底還是不願相信……那麼可愛的人怎麼就去了呢?有沒有辦法找到葯呢?」
……
第三個人:
「我發現了這本日記,當然也看過了。我的母親,竟也死於同一種病。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年我的生日,媽媽為我插好十六根蠟燭要我許願,等我睜開眼睛卻只看見了倒地的媽媽。」
「孩子十四歲了,哥哥的孩子只比他大2歲,感情可深厚了。哥今年又死於那種病,我還是多幫幫我的侄子吧,才剛上高中呢。希望儘早有人找出葯來,我儘力了,可是什麼也沒找到……」
……
最後,我看到了父親寫的:
「這本日記是時候終結了,因為我就快找到解除這個病害的葯了。我的曾姑母(爺爺的姐妹),不該死得那麼不明不白。」
「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我也還不能完全確定我就是對的,要是告訴他他不信,還記恨我不要他的妹妹,不是加劇了他的厭惡嗎?唉,真不知怎麼辦才好。」
他驚愕,難道父親也是有苦衷的嗎?
「我的孩子長大了,還差一點,不知道能不能完成,完成了,我就解脫了,包括我以及後代。」
「可能完成不了了,希望子孫能儘早完成它。」
下面是幾種可能針對這種病有效的物質。
他忽然意識到,他如果不能很快地完成解藥,可能就又要有人死了。
請問,這應該是誰?
【註:假設這些都真實存在。】
標籤: 父親 孩子 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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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原創
於 2017-07-06 12:02提供 來源:33IQ網
(11)
服部正在跟好友聊天,卻來了一位漂亮的女士,她穿著很華麗,是一位富貴人家的小姐,她手上帶著的閃著光的珍珠很是顯眼。
「這位小姐,你有什麼事嗎?」服部說。「我是來尋求幫助的,您是偵探先生嗎?」那位小姐說。「對,我是。請問你需要什麼幫助?」「我父親最近很奇怪,感覺有什麼事情不願意說,並且我父親從昨天傍晚到今天一直沒出房間,僕人叫他也沒有回應,父親他也沒吃飯,我擔心,就來找偵探先生你了。請你務必跟我去看看」服部與那位小姐一同前往她的住處。
「你家很遠嘛,這都快三十分鐘了。」「是有點遠,請服部先生耐心等候」「你穿著長袖不熱嗎?你都出汗了。」「沒關係,服部先生。」過了十幾分鐘到了,剛下車一位僕人衝出來「不好了!小姐!」一位僕人慌張的說。「怎麼了?」「老爺他……他……他死在房間里了」沒等那位小姐反應過來,服部馬上衝進房間里觀察起來。
房間有打鬥的痕迹,死者是被重物砸砸擊頭部致死的,屍體還沒有完全僵直所以死亡時間大約為30分鐘~2小時前。死者頭部有傷口,但房間沒有血跡,顯然兇手清理過現場。兇器是一個花瓶。服部又開始觀察起來,接著走出房間叫發現死者的僕人來問話。「你是第一個發現死者的人?你是怎麼發現的?」僕人哆哆嗦嗦地說:「我今天9點給老爺送茶去,小姐說過老爺一般這時候要喝茶,我沏好茶準備給老爺送去時,發現老爺門反鎖著,我覺得奇怪,便拿鑰匙開門,然後就發現老爺死在裡面了。當時嚇得我把沏好的茶都摔在地上了一動不動,另一個僕人來了看到這一幕便跑下樓打算通知小姐,接著你們就來了。」「當時你進屋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還有誰有鑰匙?」服部問。「也沒什麼奇怪的……就是感覺有點冷,至於鑰匙出了我開門的那把就只有老爺有了。」「好了你可以走了。」
服部回到房間,小姐已經在房間里哭成了淚人。「小姐,請問你有什麼兄弟姐妹嗎?」那位小姐摸了摸眼淚,說:「有倒是有,不過因為他跟父親經常吵架便被父親趕出家門了」「那現在他在哪兒,能否聯繫叫他過來?」「可以,我這就去聯繫」服部乘這個時候找了一下死者身上的鑰匙,沒有。房間里也沒有。一會兒一位滿身是傷穿著短袖的男士來了。「找我什麼事啊,沒什麼事我走了!」他不耐煩地說。「哥,父親他死了……」那位小姐又哭了起來。「啊!我……我只是想……想要點錢而已……怎麼他就……」他小聲的嘀咕著。服部走出房間對小姐說:「小姐,請問你覺得哪些人有嫌疑呢或者是哪些人最近跟死者走得近」「走得近的話,我哥最近回家了一趟,跟父親大吵了一架,便氣呼呼的走了。還有一個女僕最近跟父親走得很近,僕人都說她看上了我父親的錢想嫁給我父親。」女僕聽見自己被說出來了,急忙解釋:「我的確跟老爺走得近,我也是貪老爺的錢,但老爺只是玩玩我,根本沒有想娶我的意思,所以我殺他也沒用。」
服部有分別問了他們30分鐘~兩小時前分別在哪裡。女僕說:「從起床吃完早飯候我就跟其他僕人一直在打掃房間,知道發現老爺屍體」小姐說:「我去了您那你請你幫忙啊」小姐的哥哥說:「我一個人在家裡看電視」服部回到房間,在死者旁邊搜查一番,頭上留下了汗水,「剛才有這麼熱嘛……」這時 服部發現死者手上有一顆珍珠,但這顆珍珠卻沒有一點光澤。
服部走到小姐面前說:「小姐,你的珍珠手鏈好漂亮啊,誰送給你的嗎?」「這是我父親小時候送給我的,說是爺爺小時候送給父親的。」
「可惜了,你永遠都不能再帶上它了,就是你殺死的你父親吧!」



1.請問服部推理正確嗎?
2.如果正確請說出作案過程。
3.如果錯誤請說出兇手並說出作案過程。
標籤: 小姐 服部 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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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原創
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6-08-14 03:32:54 提供
(100)

情殤是一個警察局裡的特殊偵探,最近剛接手警察局的一個案子。來報案的人是一個私人營養師,她是為她的主人來報案的。

她的主人似乎是神經錯亂,白天還好,尤其是晚上,主人也不願去檢查,他感到很害怕,但是不知道他在怕什麼,有時候晚上睡覺,會經常說出夢話,奇怪的是夢話都是一樣的「滾,快滾開……」主人還會夢遊,床頭櫃里有一把槍,在營養師報案前一天晚上,主人就夢遊拿起手槍開槍,子彈穿過牆壁打碎了營養師房間的一面鏡子,她這才來報案。

警察通過調查取證,得到了一些其他信息:
1.營養師跟著主人有十幾年了,她是主人從網上隨便找的,她後來去學了心理學,她懷疑,主人的這種表現很有可能是和他的父母或者前女友有關,看來,營養師很了解主人。
2.主人的母親早逝,父親是個化學家,他跟另四個化學家曾經研究新型氣體,後來因為發現這種氣體可以被運用到戰爭上,能夠讓人長期產生幻覺,於是父親提議取消研究,最後大家都先後同意了,後來父親在一個夜晚,在充滿霧氣的,人跡罕至的草地上死亡了,當時主人在場且才5歲,躲在一旁,主人(現在25歲)現在回憶是被猛獸吃了(當時的警察查證,父親是勒死的),自從主人的父親去世后,跟父親最要好的一位化學家(一起研究氣體五人中一人)經常去安慰主人,主人也把這位化學家當做自己的父親一樣。
3.主人談過一次戀愛,女友是從網上認識的,但是,當對方知道主人的父母都不在時,說,父母都沒有的人她和她父母很難接受。主人因這件事抑鬱了很長時間。
4.主人每次做夢都是同一個夢,都是父親被猛獸殺死。
情殤經過仔細的判斷之後,得出了結論。

(文章有無用內容,目的是混淆判斷,請注意)
問題:誰殺死了主人的父親?是誰讓主人精神錯亂的?

最後修改於 2023-11-14 22: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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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6-08-01 09:46提供 來源:33IQ網
(219)

查理的父親自殺了,但是查理的父親,給查理留下了一筆巨大財產。
他的父親給他留下來了一封信,信上面首先就是畫一幅地圖,他的父親在信上給他留言道:首先跟著那幅地圖走,然後到了密室再讀我寫給你的信。
他跟著地圖走進了他們家的密室,剛開始地圖上有一些字母,他不明白。不過後來,他就弄懂了,然後跟著那些字母,走到了他們家的密室。
       天哪!他還不知道他們家竟然還有一個這麼大的密室!查理驚呆了!

查理的父親在信上面說道:「.當你看見這信時,我想你早就知道我已經去世了.。不過我留下的財產夠你活一輩子了,.就在裡面.。
       還有別忘了,不能用這筆錢的時候,.把門鎖起來.。你可以帶著這筆財產去遠方結婚生子,也可以留下來。因為這棟房子價值不菲,你可以在這座房子里生活,不過我想房子太大了,你一個人應該會很孤獨吧!你也可以在這一棟房子里結婚,你可以用我給你的錢多請幾個僕人,然後過完你的生活。
       .接下來你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但是查理讀完信過後,感慨到,父親還是愛在寫字的時候偶爾打個點啊!不過查理忽然想到了什麼,又看了一遍父親寫給他的信和地圖,突然眼裡充滿了驚恐, 連忙跑過去把密室的門鎖了起來,然後去報警了。
(ps地圖上的字母:woshibeirenshaside)

標籤: 父親 查理 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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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修改於 2019-07-25 11:3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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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原創
於 2015-11-21 09:32提供
(29)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彩墨 上

雖然我痛恨那個組織,痛恨那些人,但彩墨這個代號,我是很喜歡的。

我原本叫茗雪,茗雲是我妹妹,我倆也算得上是出身名門了吧。從小,我倆都被養在深閨,大人讓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茗雲算是聽話,慢慢就成為了地地道道的大家閨秀。

我雖表面迎合著,但心裡卻是極度的不願意。父親是武將,一年到頭也沒有幾次在家,或是征戰沙場,或是習武練兵。

小時候,我奇怪父親為何要去打仗,母親說,是和壞人戰鬥。

「壞人,為什麼我們不能去呀?」

「一個姑娘家,瞎說什麼。」母親半是嚴厲半是憐愛地說道,隨後又看看一邊的茗雲,對我失望地搖搖頭。

打那以後我的好奇心就起來了,一心想看看練武場是怎樣的。要丫頭陪同,她們肯定攔著,也只有我自己去了。

更小的時候,父親帶我去過一次,還好我記得路,附近也沒有修繕。儘管如此,還是費了老大勁才找到地方。

「嗨,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一回頭,是一十一二歲的男孩子,他笑,在我看來是不懷好意的。

「怎麼,你瞧這裡都是男的,我一小女孩就不能來嗎?」

他不回答我,只笑道:「來,我教你。」

我沒有理他,找到一處僻靜的地方自己坐著,練武場上的兵器都是些笨重的大物件,瘦小的我自然拿不動。

可,拿不動,就要被嘲笑!

「哈,你在這裡啊!」那個討厭的男孩子又過來了。

「在這裡又怎麼樣?」

他沒理我,不知從哪裡拿過一對劍,很像是碧玉製成,但肯定不是,青綠色的光芒逐漸匯聚成枝葉的形狀,又緩緩散開。

我原本以為,武器都是寒氣逼人的,可這對劍,與閨閣中的綾羅綢緞之柔並無異處。

「一人一把,我來教你。」

此刻我以感覺到了,他不是在笑我,是認真教我的。劍應該算是很輕的了吧,雖然我拿著還是有點費勁。

「哥哥,我累了,歇會吧——」

父親說過,練武一開始也不容易,我此刻已深有領會,無論我怎麼努力,都有些跟不上節奏。每當我想放棄的時候,母親刺耳的話語就在我耳邊一遍又一遍地重複:

「一個女孩子家,瞎說什麼!」

母親,我沒有瞎說,我要讓你們都知道,女孩子也可以懲惡揚善!

「你叫什麼名字?」他友好地看著我。

「茗雪——楓露之茗,雪壓青松。」

這兩句話也就是我名字的典故吧,以前母親教給我的。

「很好,我從書上看到過,青松是很堅強的,雖然你名字里沒有這個字,但我覺得你就是。」

「哥哥,你叫什麼名字?」

「我呀,不能告訴你。」

我就不再問,而是低下頭擺弄著地上的兩把劍。

「它們本身是一對劍。」

兩把劍上都刻有我看不懂的圖案,而且不一樣,我因問是什麼意思,他只笑笑,說他自己也不知道。

「這把給你,另一把我留著,我該走了。」

「那我們還會相見嗎?」我竟有些捨不得他。

「有緣,自會相見。」

------(如果沒耐心可以跳過以上文字,不影響做題)

盒子中有一張紙,上面寫著:

青衣姐姐,抱歉我這麼叫你,因為我實在不想叫你林四娘了。

如果她們在我的房間里發現了這兩個盒子,你打開了給你的這一個,那麼,請來這個地方吧:桃花簾中十三同八十六星。

「茗雲姑娘,你姐姐的屋子重新整修了嗎?」

「沒有,什麼都沒動,東西都還是原來的位置,是我不讓的。」

青衣同茗雲、菖蒲尋來了一把青綠色的劍,雖已時隔多年,卻依然如同新打造的一般。

劍上有一些奇怪的圖案,最前面是一個人在行走;接著的似乎是一輛車,卻沒有馬拉著;再然後是一棵樹,也最為醒目;最後是些針線、紡錘、梭子。

「茗雲姑娘,你可知道,另一把在哪?」

「另一把?」

「看這劍上的意思,就知道還有另一把了。」

問題:劍上的圖案是什麼意思?

思考一:對劍中的另一把上應該是什麼字?

思考二:彩墨把劍藏在了何處?

標籤: 母親 父親 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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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於 2015-03-02 01:42提供
(68)

魂靈的裁決

推理作家江川亂山應當編輯的老朋友西本一郎的邀請參加招魂酒會。

  「我的異母姐姐是個喜歡怪奇文學的人。她請了法師,說是要同二個月前去世的父親魂靈敘談敘談。」

  「什麼招魂術,還不都是騙人的,何必耍這種把戲呢?」

  「似乎要洗刷家族的恥辱。父親生前沾花惹草不太本分,以致有兩個異母姐姐。她們正為分遺產鬧糾紛,自然是要趁此機會問問父親的魂靈留下了什麼遺言。」

  「真是個怪嗜好。可這種場合為什麼要叫上我呢?」

  「是想請先生當證人呀,如果招魂術成功,父親的魂靈說話時,要是先生在場不是有很好的小說素材嗎。」

  經他一番熱心勸說,亂山出於好奇決定出席。

  地點是某公審九樓的一個房間。門牌上寫著中根久子。她就是西本的異母姐姐。喜歡怪奇文學的老處女。

  已經有兩個人先到了。一個是電視節目主持人白坂美枝子,另一個是留著鬍子不倫不類的男子。那個人懷裡緊緊地抱著一個酒瓶子。據說白坂美枝子也是西本的異母姐姐。

  「這位是法師河田先生,一直從事中世紀歐洲黑妖術的研究。」久子給亂山做了介紹,那個大鬍子的人只是朝他點點頭,然後說道:「那麼,如果諸位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在那邊兒已經準備好了。」久子把四人帶到隔壁的西式房裡。

  法師點燃桌上的蠟燭,然後熄滅電燈,說道:「諸位,請在喜歡的位置上就坐。」

  法師將紅葡萄酒一一倒入五個杯子里。

  「紅葡萄酒表示人的血液。血液是生命之源。死者的魂靈嗅到這迷人的芳香,就會回到現世。」倒完酒後,他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首先,讓我們為死者的魂靈乾杯。不過只能喝掉一半兒,再請將酒杯放回原處那麼為魂靈乾杯!」

  紅葡萄酒,在昏暗的燭光照耀之下,彷彿殷紅的鮮血一樣。

  大家都顯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喝了一口便放下了酒杯。這時,由於過於緊張,手有些發抖的緣故,亂山不小心把酒碰灑了一點兒,雪白的桌布上染上了一塊紅紅的污垢。

  「那麼,諸位,請在桌下拉上兩旁人的手。」

  大家照他說的一起伸出兩手在一起形成一個圓圈。西本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亂山左手拉著美枝子,右手拉著久子。

  「大家都握緊了吧。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許鬆開手,要靜靜地閉上眼睛……」

  說完,法師嚴肅而有節奏地唱了起來。

  「啊!偉大的陰朝帝王撒旦呀,地獄的主宰惡魔呀,請借賜於力量吧,幫我招回在冥界徘徊的死者的魂靈。再見吧魂靈,快快顯靈,請聽我的咒語。去掉邪念、擺脫邪惡、情慾、從迷惑中解脫……」咒語的聲音越來越低直到最後消失,突然從黑暗中傳來另外的聲音。

  魂靈:「我來了啊,有什麼事?」

  法師:「喂那聲音之主,是在坐的姐弟三人的亡父嗎?」

  魂靈:「是的。」

  法師:「那麼,我問您,您是兩月前得急病過世的嗎?」

  魂靈:「不是得病死的,是被殺害的,是被毒死的……」

  亂山先生兩側的美枝子和久子都緊張的屏住呼吸。

  法師:「那,你知道誰是兇手嗎?」

  魂靈:「當然知道。」

  法師:「是誰?」

  突然,握著亂山左手的美枝子驚叫起來。

  「行啦!求求你開開燈!」

  「安靜……如果吵吵鬧鬧死者的魂靈就會跑掉的。」法師制止說。

  「那不是父親的聲音。」西本也大聲喊著。

  只有久子倒很冷靜。

  「接著來吧,馬上就完了。」

  「不,已經不行了,已經走遠了。很遺憾,今晚就到此為止吧。那麼,諸位,讓我們用剩下的紅酒送走故人吧。」眾人鬆開拉著的手,拿起各自的酒杯,一飲而盡。

  「我回去了,這是個騙局。」美枝子起身向門口走去,突然她尖叫了一聲便摔倒在地板上。亂山和西本馬上跑過去把她抱起來。久子打開牆上的電燈開關,室內一下子明亮起來。

  此時,美枝子已經死,而且表情很痛苦,有一股臭氧似的口臭味兒。

  「趕快叫急救車……」

  西本大叫著,亂山搖了搖頭說:「不用了,已經晚了,人已死了。」

  「殺害父親的就是美枝子,因此遭到了魂靈的報復。」久子坦然地說。

  「不,是氰酸鉀中毒死亡。一定是摻在葡萄酒里的。」亂山聞了聞美枝子的酒杯,斷然下結論說。

  「你別胡說,這葡萄酒大家都是一樣的,不該只死她一個。」

  河田的法師提出抗議。

  「那麼是在招魂術進行之中,有人趁大家都閉著眼睛的時候,悄悄往美枝子的酒杯里放了氰酸鉀嘍。」久子說著,向西本投去了懷疑的目光。坐在美枝子旁邊的是他和亂山。

  「哪裡話,我一直握著法師和美枝子的手,根本就沒有投毒的機會。」西本鐵青著臉為自己申辯著。

  「我也一樣呀。我緊握著河田和亂山先生的手,而且我的位置與美枝子離得遠,是夠不到的。」

  「那就是杯子事先就投了毒。準備杯子的是久子姐姐呀。」

  「你胡說八道。我們都是自己選擇位子就座的,並不是我指定的美枝子的坐位的呀。」就在這兩位異母姐弟互相猜疑的時候,亂山忽然發現自己位置上的那塊紅紅的污跡不見了。

  第一次乾杯時,不小心碰灑了酒,明明桌布上染了紅紅的污跡,可現在污跡都不見了。相反,西本的坐位上卻有一塊同樣紅色的污跡。

  「西本君,你也把酒弄灑了嗎?」亂山問道。

  「真怪,我不記得灑過呀……因黑著燈,所以沒太注意。」

  接著,亂山又問法師道:

  「剛才那魂靈的聲音果真是死者顯靈了嗎?你老實回答我,這可是個殺人案件呀。警察也要來調查的,那聲音是你搞的鬼把戲吧。」

  「對不起,為了造出招魂術的氣氛,是我信口開河。」河田這個行騙人的法師很快坦白了。

  「哼,原來如此。這麼說是你殺害了美枝子姐姐。」西本猛地揪住法師的胸口舉手要打,亂山上前攔住。

  「西本君,住手,不要太激動。誰是真正的兇手,我已經都清楚了。」亂山自信地說。

  那麼,諸位讀者,毒殺美枝子的兇手到底是誰?用什麼手段往她的酒杯里投的毒?

標籤: 魂靈 法師 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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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4-17 07:57提供
(15)

  2011年12月22日凌晨,偏僻的山腳下發現一輛焦黑的汽車。汽車被焚燒的面目全非,連周圍的幾顆大樹都未能倖免,已然成了枯枝。駕駛座上的司機也被燒的沒了人形,可見火勢之大。
  車內只有司機一人的屍體,幾個安全帶的金屬扣散落在司機腳遍,被燒成了黑色。儀錶上接近0的指針也還隱約可辨。
  汽車是從上面山間公路的急轉彎處掉下來的,這裡經常會出現交通事故。過了這個急轉彎不遠的地方就來到一條寬敞的大路。再往前走還有一個加油站。值班人員稱當晚在值班室打盹,並未聽到異常聲響。
  當依然小丫頭開車來到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找自己的父親取家裡的鑰匙時,劉警官正在案發現場發愁。依然這小丫頭是聽了早間新聞報道此事,又得知自己父親在處理這起車禍時,才謊稱自己忘帶鑰匙,來現場找老爸看熱鬧的~
  「劉大警官,這事故不對啊……」依然到現場聽了父親的陳述后給父親指出了疑點「……」
  劉警官托著下巴點頭道:「是啊!這不是事故,是謀殺!看來今天你這小丫頭片子沒白來~阿夏,馬上調查死者身份!」

  死者凱崚,男,36歲,當地人,家住案發現場附近一別墅內。劉警官來到別墅後分別找死者的女傭,兒子,妻子問話。
  女傭:「老爺昨晚在家看電視,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然後就再沒回來。他和夫人?很恩愛啊!最近夫人的車子丟了,在外面玩時,一個電話老爺就親自開車去接她!不過最近夫人愁眉苦臉的,自己在家時還經常念叨著狐狸精什麼的……少爺?唉,那小子不爭氣,不務正業的,光惦記著老爺的錢呢!」
  兒子:「昨天晚上?我跟朋友在外面喝酒,都醉了鬼才知道是幾點!那個加油站啊!知道,老爺子老是去那兒加油,我懷疑他看上那個加油的小妹子嘍!哈哈哈哈!」
  妻子:「昨晚我在朋友家打麻將,打電話讓老公來朋友家接我,等了好久他也沒來,我想他是去找那狐狸精了,就打車回去了。對,我的車丟了。呵,那種7、8十萬的車至於報警么?笑話~恩,不想買了,這樣老胡還能去接我,我還能假裝他還愛我……她?這是隱私,我不想說。」
  「我已經知道整個事件是怎樣的了!立即逮捕(……)!」劉警官擺出個超帥的姿勢指出了兇手。

推理

1、怎樣看出這不是普通的車禍的?
2、作案手法?
3、證據?

標籤: 警官 現場 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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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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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1-21 07:51提供
(16)

  「我無法解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S警長自語道。
  在他面前的那具屍體背部被人用日本刀刺穿了,然而死者嘴唇的顏色卻告訴他死者曾服用過毒藥。
  「確實難以理解。」站在他旁邊的愛麗絲小姐說,「我的父親怎麼會既服毒藥又被人刺穿了呢?」
  「按理來說兇手用一種手段就可以了,為什麼偏偏這麼做?難道兇手有兩個人不成?」S警長又自語了一句。

  事情來得太突然了,就在愛麗絲小姐的生日宴會上,發生了老主人被殺的事情。當時所有的人都在樓下,就在愛麗絲的男友霍夫特上樓去敲房門的時候發現了不妙的情況,於是跑下樓叫上大夥一起將門撞開,門被撞開后便發現了老主人的屍體 ,當時四周禁閉,窗戶都是關緊的,這裡形成了一個密室。此外,房間里有一台關著的電腦,一書櫃的恐怖小說。死者手邊還有一本翻開的小說,看來死者生前正在看書。更為重要的是,這間屋子的鑰匙放在一張很普通的桌子的正中央。

  「愛麗絲小姐,桌上的這杯酒是怎麼回事?」
  「是我父親上樓之前在餐桌上拿的。」愛麗絲答道。
  「隨手拿的嗎?」
  「是這樣的。」
  「日本刀又是誰的?」
  「它一直就在父親的房間里。本來是掛在門后的。」
  「你父親有鎖房門的習慣嗎?」
  「他一個人在房間里總是喜歡把自己關在裡面。」

  一位留著長發的小姐出現在S警長面前,她叫克瑞斯,是愛麗絲的朋友。
  「警長先生,門外有人找你。」她剛說完,S就向門外看去,他微笑著說:「是H偵探啊!您能來真是太好了,我這兒剛好有個棘手的案子。」

  「我就是為這事來的。」H查看了一下周圍的人,對愛麗絲說:「小姐,您是這裡的主人?」
  「是的。」
  「這杯酒……」
  「是我父親隨手在餐桌上拿的。」愛麗絲又解釋了一遍。
  「是霍夫特和大夥撞開的門。」愛麗絲補充了一句。
  「霍夫特先生,您上來有什麼事嗎?」

  霍夫特抓了抓頭髮,「我是想藉此機會向愛麗絲的父親談一談我和她結婚的事,誰知道卻……」他不忍再說下去了。
  「這是什麼?」H偵探在門外的垃圾箱內找到了一根魚線以及一根針。
  「謎團解開了。」H偵探笑著說。

  各位朋友,您知道這間密室殺人事件是怎麼回事嗎?盡量發揮您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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