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省疑案 28】——少女惊魂
奈晴最近有些飘了,也许是玩33IQ手感越来越好,对学业生活就没那么上心了。
周一早上,奈晴出门上学,都走到校门口了才发现自己居然穿了凉鞋!五月的S市确实开始热了,但她是住校生,穿凉鞋可不能上体育课。还好,赶回家换鞋还来得及。奈晴转身往家里赶,沿着山道路由北往南走,但越走越不对劲,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
“啊!——”走到一个三岔口,少女背后中刀,倒在地上,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路人连忙报了警,120也很快把奈晴送往医院。
赶在光天化日对未成年人行凶,O省省厅都发怒了,要求限期破案!侦查人员不敢怠慢,立即追查犯罪分子。
不幸的是,案发现场附近没有摄像头。虽然F中学是名校,但周围多是上下坡的老路和小巷子。这个三岔口由南北向的山道路、西南—东北向的先锋路和东南—西北向的湾坞路交汇而成,夹角都是120°。不少目击者提供了线索,但警方只能确认他往湾坞路逃窜。警方整条路上设卡,最后找到了五个形迹可疑的人。
嫌疑人A:我当时在早餐铺吃饭,看到了受害者在街对面,行色匆匆,并没有看到刺杀案发生。印象里他身后跟了一个人,当时只以为是个路人,没想到竟然是个嫌犯。后来我吃完往湾坞路走,就被怀疑了。
嫌疑人B:我那时候在晨练,沿着湾坞路往西北走。走到三岔口,我没看到少女,但是看到黑影往这边一闪而过,我下意识追了几步,但是实在追不上。
嫌疑人C:我一个送外卖的怎么好作案?案发时我骑车沿先锋路往东北方向送餐,突然用户给我改地址,我只好在三岔口掉头往湾坞路赶,你看我这车左侧这条划痕就是当时转弯来不及跟马路牙子蹭了的。话说目击者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怀疑我?
嫌疑人D:我当时忘了在哪条街,遇到一名小姑娘急匆匆地跑回家去,原本这也没啥特别的,直到半分钟后我听到一声惨叫,出去一看才发现就是那个女孩。
嫌疑人E:我根本就没到过三岔口,仅仅因为事发当时正在沿湾坞路往东南方向跑就被你们怀疑,真倒霉。快放我走吧,我还赶着上班。
请推理,谁是真凶?
【O省迷案 15】—— 少女的证词
时间倒回到上世纪八十年代,那时候的O省很多地方还未通电,夜晚漆黑一片,但也更加纯真自然。
某年6月27日,一名晚归的少女失踪了。警方立即出动,在附近搜索,而朴实的村民们自发寻找了三天三夜,但始终没有发现认的踪影。
出乎预料,一周后的7月4日,少女自己竟然回来了。她一回家就跑去警局,报警称自己遭到了绑架。根据她的描述,那天晚上她从集市回家,被一个陌生男子侵害,随后带到了一个二层小楼里囚禁。小楼里至少有三个人,因为她能听到一个男声和两种不同的女声。二楼没有窗户,楼顶倒是有个开口,但是三米的层高她实在爬不上去,只能每天吃着男子送来的狗食。终于她感觉自己身体不适,知道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死,就拼了命使劲向上跳,终于勾到了出口边缘。她用尽全身力气终于爬到楼顶,一咬牙从顶楼跳下,好在地上是一片农作物,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看着她身上的挫伤,警方也不敢怠慢。很快,根据少女的指引,警方在几公里外果然发现了一座二层小楼。进入后果然生活着一家三口,一对夫妇与十来岁的女儿。少女看到男子后,经过一番思考确认对方正是绑架并非法拘禁自己的男人。
很快,夫妇俩被以绑架罪逮捕,男主人更是被追加了一条强奸罪。蹊跷的是,夫妇俩始终坚持自己无罪,并且连见都没见过这个女孩。警方在勘察现场时也发现,二楼是有窗户的,反而楼顶没有出口,但其他布局与少女的陈述没有明显出入。
9月12日,中级法院以强奸罪和绑架罪判处男主人死刑,以绑架罪判处女主人死刑,缓期执行。两人仍然不停为自己辩解,公派律师也指出了现场勘查中存在的疑点。11月11日,O省高院最终以案情存疑,将男主人由死刑减为死缓,女主人减为无期徒刑。
很显然,本案存在太多疑点,那么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小巷里的双马尾少女】
我玩网游的时候认识了两个朋友,一男一女,一个叫六神疾风,另一个叫琉璃美月。
我们三个经常一起组队打游戏,也在线下见过几次面。琉璃美月有点神经质,平时很喜欢聊超自然话题。六神疾风则是推理小说迷,自称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无神论者。
有一次,我在网上看到这么一则都市传说,说是我们市的西郊有个叫冷湖镇的小镇,镇上的道路有很多幽深的小巷。午夜零点到四点之间,走进冷湖镇任意一条小巷的人,将会看见一个扎着双马尾的、浑身皮肉溃烂的少女。
此时正值暑假,我也没什么事。于是我特意去冷湖镇住了两天。第一天晚上,我故意在冷湖镇的街上徘徊到午夜,过了零点,我走进一条小巷里,用手机电筒一照,果然看到了传说中浑身溃烂的双马尾少女。
第二天午夜,我随机换了另一条小巷,一走进去,又再次看到了那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少女。
我把这事告诉了琉璃美月,我们俩又一起做了在午夜的冷湖镇随机走进小巷的实验,确认了都市传说的真实性之后,我们决定吓一吓那个总说自己是无神论者的六神疾风,看看这家伙看到真正的灵异现象会是什么反应。
我以去冷湖镇的网红私房菜馆打卡为理由,在黄昏时分把六神疾风和琉璃美月约到了冷湖镇。我故意点了一大堆菜,在菜馆吃到很晚。然后又带着他们俩去镇上的小酒吧玩。一直玩到将近午夜零点。我看准时机,突然对六神疾风说想去镇上的小巷子里看看,然后不由分说地拉着喝得半醉的她出了酒吧。琉璃美月从酒吧的洗手间出来后,随即也跟了上来。
现在,已经过了午夜零点,我和六神疾风、琉璃美月三个人一起,走进了一条小巷子里。我打开了手机的电筒功能。
我们在巷子里站了很久,却始终没有看见那个皮肉溃烂的双马尾少女。
怎么回事?我们现在可是在如假包换的冷湖镇啊,这也绝对是一条幽深的小巷啊!
我正疑惑之际,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看了看六神疾风和琉璃美月的脑袋,一股寒意顿时钻透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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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此时此刻的双马尾少女是在哪里呢?
(接#485821)
我成功通过了游乐园试胆比赛的第一环节,工作人员一边向我表示祝贺并给了我通过第一关的奖品,一边领着我来到了比赛第二关的场地。
这场地比第一关要大得多了,有两栋看起来很陈旧的两层小楼,工作人员告诉我,这两栋楼一栋正常,一栋闹鬼。这一关我的任务就是:判断出这两栋楼当中的哪一栋是闹鬼的鬼楼。
我先进了左边的那栋楼。刚进门,就感觉一阵强烈的不适:里面啥都没有,地板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陈旧的布娃娃,娃娃们身上都落满了灰尘。最令我不舒服的是,每一个娃娃的肚子都是被剪开的,填充娃娃身体的棉花露在外面,而且,这些棉花还都是用红褐色的染料染过的,看起来就好像沾染过人血的样子……
我实在不想在充斥着怪异布娃娃的一楼待太久。于是我决定先上三楼看看,如果三楼有灵异现象,就直接认定这栋楼是鬼楼好了。
我上了三楼,这里空空荡荡,啥也没有。但,我总是时不时能听到一阵阵嘹亮的知了鸣叫声……现在可是深秋,怎么会有知了出来叫嚷?我在三楼转了好几圈,没看见半只知了的身影,也没看见录音机之类的设备,我不禁想起了一部叫《寒蝉鸣泣之时》的经典悬疑动漫。
我下到二楼,在二楼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就是在二楼破败的卫生间解手之后,顺手按了一下冲水按钮,发现竟然能正常冲水,不过这应该不能算异常现象吧?也许鬼屋的工作人员偶尔也会在这里解手呢?
一楼的那堆开膛破肚的布娃娃我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去看,于是我决定直接去另一栋楼看看。
进了右边的那栋楼,我发现这栋楼里布置成了一个小旅店的样子,比之前那栋显得干净一些。在旅店一楼大堂的柜台,坐着一高一矮两个少女。
我犹豫了一下,走到柜台前,问那两个少女:“那个,请问一下……你们都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对吧?”
矮个子少女面目呆滞,毫无反应,仿佛看不见我一般。高个子少女见了我,嘿嘿嘿地傻笑起来:“嘿嘿,你……来啦,终于有人……陪我啦,我在这里一个人……好寂寞……”
你很惊讶:“你不是一个人啊?你身边不就有个妹子吗?”
矮个子少女依旧像个木头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似乎连眼睛都不怎么眨。高个子少女只顾一个劲地傻笑:“呵呵,你要多玩一会哦……不陪我玩没奖拿的哦……”
我不敢再跟她们搭话,转身上了二楼。
二楼有十来个房间,都像真正的旅店房间一样有编号。从201到208,都是空空如也,没啥异常。
到了209房间的门口,我发现门被锁上了,拧了拧门把手,纹丝不动。
紧锁着的门内,传出“哒哒哒哒”的急促脚步声,听起来像是有人穿着高跟鞋在房间里快速地走动。
又是急促的脚步声……我吞了口口水,回到了一楼的柜台。
柜台那里,高个子少女已经不见了,只有表情呆滞的矮个子少女还坐在那里。我跟她打了声招呼,她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掏出一串钥匙,放在柜台桌面上。
我拿起来一看,钥匙上贴着的标签纸写着“209”三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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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来了:我有必要去打开209房门吗?
四角游戏与四道恐推题·其之一
没有开灯的昏暗房间,四根摇曳着昏暗火光的蜡烛,四个神情不一的少女。
名叫伊心心的、神情兴奋的少女首先开口了:“等下四角游戏开始时,其中一个角落的人就向前方的另外一个角落走去,轻轻拍一下前面那个人的肩膀,然后给大家出一道恐怖推理题。等大家回答完毕,被拍的人就按照同样的方法向前方的下一个角落走去,然后拍第三个人的肩膀,再出一道恐推题,以此类推。大家明白了吗?记住,走的过程中大家都要闭着眼睛,答题的时候才能睁眼哦!”
名叫宁馨儿的、神情淡定的少女举手提问:“那第四个人走到第一个人一开始所在的角落,拍不到人了该怎么办呢?”
伊心心回答:“角落里没人的话就咳嗽一声,然后再给大家出恐推题!”
名叫梅散华的、神情紧张的少女用颤抖的声音发问:“那,要是一直没人咳嗽,却始终听见有人在走,该怎么办。。。?”
名叫陈司思的少女一脸不屑的神情,说道:“怕什么呀,那样的话只要——”
伊心心清了清嗓子,打断了陈司思的话:“咳咳,现在咱们就开始游戏吧!大家先抽签决定顺序!”
抽签决定的顺序是:梅散华第一,伊心心第二,宁馨儿第三,陈司思第四。
四角游戏开始后,梅散华按照规则,闭着眼睛走到前方的角落,拍了拍前面的人的肩膀,小声说:“我,我要出题了哦?”
前面的人也说话了:“出吧,大家可以睁眼了。”是伊心心的声音,没有异常。
梅散华做了个深呼吸,开始叙述起题目来——
我的爸爸妈妈曾经在佛山工作过,所以我的初中是在佛山上的。那时候我上的是一所寄宿制中学,晚上在学校的宿舍过夜。
我上初一的时候,学校里有家奶茶店,老板娘是当地人。但是到了初二,奶茶店就关门了,老板娘也不见了。
我问一个要好的室友,卖奶茶的大妈去哪里了。她神神秘秘地在我耳边说:“你没听说吗?暑假的时候,有个自称是她前夫的男人来了学校一趟,她和那个男人一起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后来,有个在河边钓鱼的老头在河边发现了一只人的耳朵,经过DNA检验,发现正是那个奶茶店大妈的耳朵......”
我听得毛骨悚然,然而,更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
我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反正,就是初二上学期的某一天开始,在校园里某处特定场所附近,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传来一个中年大妈凄厉的呼喊声:“孩子!我要孩子!给我孩子!.......”
第一次出现,是在游泳馆附近。吓得游泳馆的管理员把门锁了两个多小时,等那个呼喊声听不见了,才敢把门打开。
第二次出现,是在行政楼附近。事发的第二天,校领导就请来了好几个和尚还有道士,又是烧香又是贴符的,各种作法驱邪。
第三次,就是我要说的这一次,是在我住的宿舍楼附近!当时正是半夜!
“孩子!我要孩子!给我孩子!.......”凄厉的呼喊声在门外回响。对了,忘了说了,我当时住的寝室,正好是在一楼!更要命的是,还是离宿舍楼大门最近的一间!
我们都把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向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神明祈祷,祈祷外面那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赶紧离开!离开啊!
可是,更令我们心胆俱裂的事情发生了,宿舍楼的大门“砰砰砰”地响了起来!外面那个家伙在捶门!
“孩子!我要孩子!给我孩子!.......”中年大妈凄厉的呼喊声比先前离得更近了,我们都很确定,此刻她就在大门外!
怎么办?怎么办?我们几个初中生哪来的什么什么孩子啊?我们也没有见过她的孩子啊!
就在这时,我的一个本地人室友突然下了床,走到窗前,脱下了自己身上的什么东西,打开窗户扔到了外面,喊道:“给、给、给、给、给、给你!”
一阵寂静,我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外面居然就这么没有了动静,我们都平安地度过了这个夜晚。
问题来了:我的室友往外面扔了什么东西呢?
伊心心的答案:胖次(陈司思忍不住吐槽“人家又不是怪蜀黍”,宁馨儿嘘了一声,制止了她)
宁馨儿的答案:拖鞋
陈司思的答案:臭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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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答案是哪个?
夏天,一位双目失明的少女遭人绑架,匪徒要求其父母拿出5万元来。歹徒收到赎金后就把人放了。盲女除知道对方是一对年轻夫妇外,还向警方提供了如下细节:
“那幢软禁我的房子好像在海边。我被绑在小阁楼里,虽然里面很闷热,但到了夜晚,透过小窗,会吹来阵阵清凉的海风。”据少女所述,警方挨家挨户去搜查在海岸一带的房子。
结果,查出四家嫌疑最大的住宅但却空无一物。据查,这四家都曾住过一对年轻的夫妇,不过阁楼小窗一家朝南,一家朝北,一家朝东,一家朝西。周围的环境是大海在南方,北方是一片小山丘。
于是警方的李督察查核了少女被拘禁三天的天气情况,是晴天,无风、闷热的天气。又想到了少女曾说到了晚上,透过小窗会吹来阵阵海风。根据推断,李督察正确地查出了盲女被拘禁的房子。
你能推理出是哪一幢吗?
藏匿在城市的红色种子 如今 终于 开出了
猩红的花朵
她躲在 暗处 偷偷地 笑
白嫩的脸颊上红线摇摇晃晃 摇摇晃晃
脸上的线抽出 被 缠到手上
呐,要和我玩翻花绳吗?
少女的笑声露出了巨大的缺口
被排列好的线 划分好的格局 规制的规定
少女的翻花绳和谁的手来来回回圈套
子弹飞不出的 超乎常理的 圈套
兜兜转转还是在划出的格子里打转
少女给了一个吻 猩红的花摇曳
取下谁的人头
捧在回忆里看它流血
被浸红的花朵 反复的誓言 刻进死后不渝的世界
少女的翻花绳和少女的手来来回回圈套
被划开的四格尸体满覆 站在顶点的 是
被恐慌侵蚀到最后的 活着的 人们
被血浸红的曼珠沙华 把规则刻进超乎常理之下
少女的翻花绳被绷断 她孤独地站在失去了双手的少女面前
少女失去的手紧紧缠绕着 红色的线
被问到 怎么才可以封口?
少女一遍遍亲吻爱的人 然后捡起红线
把嘴缝上不就可以了?
白色的花摇曳 笑着的少女
割开了嘴巴
规则制定了游戏 游戏浸红了花朵
曼珠沙华摇曳 最后的人们恐惧
少女的翻花绳变成深红的颜色
死去的少女 和活着的少女
她轻轻割开皮肤……
血浸红了曼珠沙华
于是第三个少女诞生
翻花绳和死去的少女 和活着的少女
成就了第三个少女
在不合常理的规则之上
控制一切的女王
是第三位少女
从猩红的血里诞生的花
被浸红了的曼珠沙华
结出了最后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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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讲了一个什么故事?
PS:这是我突如其来的脑洞,原本就是想写一个故事,并不是当成一个严谨的题目写出来的。所以有些地方比较模糊,但整个故事应该并不难猜。
近日,镇上出现了一个变态杀人狂。全镇居民已是人心惶惶。警方极力调查下,仍未发现任何线索。深夜,暗淡的月光笼罩着整个镇子,街道上透着从未有过的宁静。漆黑的巷中,走出一位身穿红裙的少女。高跟鞋哒哒的落地声在宁静的夏夜中回荡着。汗水拓湿了她的衣裙,少女轻摆着手臂,手中散发着清淡香气的粉丝巾擦拭着身体。突然,少女面前窜出一个男人,男人诡异的神情和那不怀好意的目光着实吓得少女当场叫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便扑上来捂住她的嘴,少女挣扎着被拖进路旁的草木丛中。转眼间,夜晚恢复了宁静,街上只留下少女掉落的那条红丝巾......
第二天清晨,警方在镇上发现了一男一女两具尸体。
谁是杀人狂?
山庄奇遇
我是一个喜欢爬山的大学生。一次我迷失在深山中,而天空似乎正预示着暴风雨的到来。临近黄昏发现不远处有一幢别墅,我无可奈何只能走到别墅求主人留我一夜。
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位大约五十岁的阿姨。见到我的行头,她说道:“小伙子进来吧,看你的样子是迷路的人吧。”我就随着阿姨进了别墅。我坐在客厅里听歌,阿姨则在厨房准备晚餐。不久到了晚餐时间,阿姨叫我去吃饭。我来到餐桌边,发现阿姨准备了三份碗筷。我问阿姨还有谁要吃晚餐。阿姨道;“我女儿,她在二楼没下来。我去叫下她,你先吃吧。”说完阿姨便上了二楼。过了一些时间,一位绝美的少女陪着阿姨从二楼下来。她看了看我,对我笑了一下。而后便坐在了我的对面。我们共进晚餐,我和少女一直在聊天,她很美,也很白,我感觉我爱上了她。突然一声惊雷,别墅的电断了,一下子整个别墅就暗了下来。阿姨说道:“这里远离城市,一到这种天气就断电。我去拿下蜡烛。”阿姨走了,我对少女说“别怕。”但她没有一点反应,后来阿姨回来了,在我面前点上了三根蜡烛,在自己面前点上了两根蜡烛,在她面前点上了一根蜡烛。我对少女说“你没事吧?”少女对我笑了笑说了声:“没事。”我突然意识到了……
死亡终究还是会到来,我看到了死神在向我招手。我是一个重病的人,小时候受到了严重的虐待,得了严重的精神疾病。但我心中始终有一个不灭的信念,我想见她一面。哪怕是爬着去,也要见她一面。她是和我一个村的女孩,我们相互爱慕着,但如今我身患重病,她却没来看我。我心中的恨意已是愈积愈多。现在我快死了,我想见她最后一面。
我翻窗翻墙出了医院,夜色中,我带着钥匙来到了少女家门口,门口虚掩着,诡异的没关,明明只有我和她有这里的钥匙,屋内只剩下了少女的尸体,尸体上有着明显的刀痕。
问谁杀了少女?
附加:我得了什么病?
“医生,我到底是怎么了?”倪天显得有些揭斯底里。“放心吧,这种病历是很常见的。我尝试替你做些治疗,你放松一下吧。”
一个满身鲜血的女子痛苦的向倪天爬过来,她奋力伸出仅剩的右手,死死的抓住倪天的脚……倪天惊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只是梦吗?好可怕的梦……”
倪天死命的逃离现场,刚刚那可怕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本市连环少女失踪案已经得到重大突破,案犯现已落网……”奕阳从容的的关掉电视,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杯中荡漾的液体,鲜红似血……
在A市发生了一起离奇的案件:高中少女失踪案。
已经有数十位正读高中的少女失踪,而且似乎被凶手囚禁,有被虐待迹象,但至今没有命案发生,少女们无一不是在失踪的第二个星期被释放,然而她们都没有报警,而是选择了自杀(PS.可疑点在失踪的高中少女都是同一所高中同一个班,而且都在早上上学的点钟明目张胆的失踪,毫无目击者)
大家奇怪的是,少女失踪竟然没有一点挣扎的痕迹,似乎都是心甘情愿的……
假如你是一位侦探,你觉得犯人会是谁?为什么?
A,她们班的老师
B,与她们有过节的同学
C,天生有残疾的同学
D,数十位少女的内部斗殴
E,有奇怪嗜好的大叔
F,附近街道的小混混
G,脾气大的阿姨
鬼骧的记事薄4
“你身上的气味...是什么?”我看着眼前带路的少女问。
“哈?你身为活人能闻到灵魂的气味?”少女疑惑的反问...“原来如此吗...所以你才能进来啊,将死之人~”
“啧,叫人名字会死...”我生气的说,虽然我也知道...“骧”
“哦”少女没有兴趣的应了一声“桐雨,就这么叫我好了”
我趁着她不注意时,在她身后虚抓了一下...果然是药物吗...
味道越来越淡了...
不好...这个念头才刚冒出来我立马就意识到了不对
呜——刺耳而尖锐的声音响起,之前围绕在外围的鬼影向我们袭来...
“跑!”我果断的拉住桐雨...
眼中泛着猩红的光芒的鬼影,成包围之势向我们袭来...
桐雨拿着手电四处扫着:“这边!”唯一一个看起来并没有鬼魂的方向...
鬼魂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越来越...感觉不到累?
碰!桐雨似乎撞上了什么东西,接着...我也撞了上去
“搞什么...”我揉着头...桐雨呆滞着看着前方...深红的血色把桐雨的脸映衬出一股妖异...
我回头扫视了一遍...鬼魂的速度都慢下来了吗...虽然还在移动,但确实是慢了。所以这里...
那血色的大字从墓地破旧的栅栏门上浮现
以活着的身份来往此地的不速之客
将活着的身份舍弃
用亡者之言颠覆汝的生命
印证虚无之魂的恐惧
是这样吗?我用手抚摸着那猩红的字迹...呢喃着
问题:我说了什么
鬼骧的记事薄3
无奈的往回走,黑暗,显得如此寂静...
就在我拖着下巴思考时,一声格外响亮的刹车声把我从思绪里拉出来。
当机立断,我果断的向声音的来源跑去...哪里有什么车,只有一个个发光的老人进来后,就变得和常人无异了。
原来如此啊...我突然明白了...夹杂在光中的黑暗就更明显了...又是,活人吗?
在老人的队伍里夹杂的一个年轻的少女...借着还没完全消散的老人带来的光,我快步到了那个少女身边拉着她走到一边...
不等疑惑的少女开口,我便打算告诉她这些“这些...”突然从少女手中发出的强光打断了我的话头
“唔,你看起来不像是鬼嘛”少女看着我说道。‘简直了...我可是打算救你...’我在心里默默的吐槽
果然这里...
去年,那是一个雨夜,我在国道上拦了一辆车回重庆,现在回想一下,那应该是一辆很破的老式客车.车子很空,在车子的最一排坐着一个少女,她旁边有一个空位.我走过去问她:"这个位子我可以坐吗?"她微笑的点了点头,她很美,美丽得让人有点惊讶.她穿着一件素色的长裙,我便和她聊了一些我的往事.
她听得很入神,讲到情深之处她还有一些感触,她说:"我今年22岁.小时候很苦,在我五岁时候,爸爸突然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明天妈妈就会离开我们.叫我千万别作心,那时我还小,并未在意.第二天一早上起来,我听到妈妈过世的消失,我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爸爸,他只是对我苦苦的笑.
就这样爸爸,我和弟弟三人又过了一年,在我十岁生日那天,晚上爸爸泪流潢面的对我说:"明天弟弟也要离开我们了."我问:"弟弟要到哪里去?"爸爸说:"弟弟要到妈妈那里去."那时我也没在意.
第二天,弟弟莫名其妙地离开了人世,我感到了恐怖,去找爸爸,他用一种很冷漠的眼光看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接下来几年,我过得不错.可是在我十五岁生日那天,早上爸爸把家里的一切都打点好,他为我过了生日,晚上他突然地我说:"明天爸爸也要离开你了,你要好好过以后的日子."他把一封信交到我手里,对我说:"等我20岁生日那天,你打开信,一切的一切都会答案."
我很害怕,我怕爸爸说的一切是真的,第二天爸爸真的离我而去,在河边,他们找到他的遗体.
说着说着,她哽咽了.她继续说:"就这样我一个人孤苦怜订的过着,过了三年,阿刚走进了我和生命中,我很爱他,我们住在了一起.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忽然有一天阿刚不见了,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他,我心碎了,
终于到了二十岁,生日那天晚上,我打了那份爸爸留给我的信,信是这样写的:莲儿,我知道这几年你很苦,但是在你18岁那年,你会认识一个男人,但是他一年以后也会离开你,你不用去找他,因为你根本也找不到他.明天我们一家人就可以聚在一起了.
我听到这里,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我又问了她一次"你今年多大?"她告诉我:"今年22岁,家里人对我都很好."忽然间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才注意到为什么到现在也还没有人来找我买票,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在周围的人都面无表情.我试着向窗外看去,雨下得很大,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大声问司机:"车到哪了?" 司机不答,我猛然转过头想找那女孩,她不在了!我又四周看了一下,她已经坐到我的另一边.
"司机停车!!!"我大喊,车子停了下来,我拼命地跳了下来.踩了个空,我一下摔在一相水坑里,失去了感觉.只恍惚间觉得自己在飘.
第二天,有车从路边经过,发现了我,我醒了以后抓在身边的一个人问:"我还活着吗?"他们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光看着我.,看着我.......
【神秘的少女】
「眼泪不能掩饰一个人的痛苦」
「但却能掩饰一个人的悲伤,对吗」
「呵呵,你还是来了」
「来说出你的临终逝言吧」
「啊——」
寂静的夜空被一声惨嚎撕破……
每次走到小区7单元时都会发现3楼窗户有一个女孩在盯着我看,眼神里充满了暧昧。是暗恋吗?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敲响了女孩所在的304房间的门。
门开了,是那个女孩。黑发垂鬓,她微笑着对我说:
「里面请」
「谢谢」
我走进了女孩的家,这是个刚刚装修完不就的新房。女孩应该很宅,因为门窗都封锁着,随处可见空方便面桶和空饮料瓶,房间十分昏暗。
女孩满脸歉意地说:
「对不起,这是我家里第一次来客人,我来点个蜡烛吧」
女孩点燃了蜡烛。但是三秒钟之后,蜡烛又熄灭了。
「真糟糕,看来蜡烛也点不了了」
「没关系」
然而,就在一刹那,我拔腿冲出了女孩的房间……
请问发生了什么?
“助!你就不能抽点时间跟我出去踏踏青吗?!真的是……果然侦探的脑子都不好使!”一袭白裙的少女坐在沙发上,纤细的右手手指握着一杯冰凉的饮料,房间里弥漫着柠檬青涩的气息。没错,这就是露琪卡,佐藤夜之助的青梅竹马,跟助15cm的身高差,实在是不大好说话。(……)她左手握着一杯冰激凌,浅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鱼鳞般的光泽,很是耀眼。
少年浅蓝色的眸子隐约透出一股不耐烦:“哎呀小卡你都一大把年纪了你就自己去玩吧!没有看到我还在忙吗!”他抬起头,不屑地看了一眼少女手中的冰激凌,“切,我让横野送来不就可以了吗!”他随即低头看着手中整理好的案件簿……好吧,这是露琪卡帮他整理的……
一气之下偏执的少女就跑到了樱花林里。漫天的樱花纷纷扬扬地落在少女的裙摆上,她很快就忘记了与助之间的烦恼。露琪卡嗅到了一股淡雅的香气,她不由得迈向了樱花林的深处。幽静的小径,零星的庭院,露琪卡心旷神怡。
突然,她看到了……
与此同时,佐藤夜之助正在没命地往樱花林赶……他怕露琪卡又拿上次不小心搞坏琴谱的事来威胁他……(……)
“你是……”突然间在樱花林里看到一位相貌俊美的白衣少年,露琪卡有些不知所措。白衣的少年腰间挂着一块玉佩,晶莹通透的地质, 温润的光泽,更加衬得少年的眉清目秀。
白衣的少年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少女的跟前。他俯下身子,与自己有15cm身高差(……)的少女在耳边低语:“我是洛伽克汀,很高兴认识你,美丽的露琪卡小姐,这一带最有名的宝石商人帕那希的千金。”他退后一步,抬起粉红色的眼眸,晶亮如水晶。和少女一样的浅金色头发,反而在樱花之中格外迷人。他特殊的声线有一种让人沉湎其中的魔力:“嗨,露琪卡小姐,你愿意与我玩个游戏吗?”
“当然!”少女正没事干,“那好,洛伽克汀,我们玩什么?”
“嗯……很简单的游戏……”洛伽克汀微微一笑,粉红色的瞳仁闪现着光芒,“如果我赢了,我来决定你周围任意一个人的生死;反之你赢了。"
根本没有难度。刚在魔方之中胜了佐藤夜之助的少女得意洋洋地接受了挑战。
洛伽克汀清澈的嗓音传来。
我将于甲巳年取走那梵高的睡莲,沉寂的阿尔西弥斯将坐在三角的顶端召唤游客。五翼的堕天使撒旦将与我为盟,唤醒那诺贝尔的数学荣冠。
有几处错误,美丽的露琪卡小姐?
那么简单,4处啊。
佐藤夜之助气喘吁吁地站在露琪卡身后:“5处。”
“助,你不要来添乱!就是4处!”露琪卡不耐烦地回头斥责少年。
洛伽克汀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请问,露琪卡和佐藤夜之助的答案谁是对的?
“一年前,我们这所大学的学生曾发生过有7个人死在无人岛的事件喔”
“啊~ 的确有,那是怎么回事啊”
“其实那次事件有被摄影机拍摄下来喔,你看,这是母带”
“真的假的?”“骗人~ 假的吧~”“好诡异”“真的吗…”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啊呀,总之来看吧~”
影片开头看起来是十分普通的旅游,但在当晚有一个人的尸体被发现时, 就像是在看恐怖电影一样,每个人都在发抖,面露不安, 之后又陆续发现其他人的尸体,到最后只剩下摄影师跟一名少女还活着, 少女说“你就是犯人没错吧?! 因为人绝不是我杀的,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拿着摄影机在拍,这不是很奇怪吗!”
“你搞错了不是我杀的!这是为了交给警方当作证据,我才…”
不等摄影师说完,少女往外头奔去,摄影师则紧追在后, 就在这时,画面突然一片漆黑,之后的画面是被残酷的手段杀死的少女, 以及一个吊死自杀,疑似摄影师的男子,到了这里影片结束。
以下推测最不可能正确的是?
“你还是这么渡不过啊?小心变成石头哦。”
终于看完了死神少女的全集啊,真的是太好看了。小雨关掉了电视,偷偷藏起了死神少女的DVD,“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又要笑话我一个大男人看这种东西了。”小雨边说着边跑到房间的床上躺下了。
“你好,警察局么?这里死了人,死者的名字是小雨。”
“晚上有四个人来拜访过他。”
A:死了?活该啊,他还欠我的钱呢。
B:我没有杀他,估计是被他的什么鬼死神少女吓死的吧。
C: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喝多了。
D:死了?不会吧,那个娘娘腔?
各位侦探,你们知道是谁了么?
租屋处前是一排半荒废少有住户的楼房,由于楼房前的小路很少有人会走,虽然会比较快,但仍是绕外面的大路前往学校。这天因为睡过头,便走了小路的快捷方式。经过其中一栋楼房时,恰巧抬头从四楼的窗户看见房间内有一位少女,刚好少女也转过身来看向我这,四目相交了,长的很漂亮呢!她带着忧郁的眼神印在我心里。
从这天起上学都走小路,每当我经过楼房望向四楼时,少女也都会正好从房里看向我,彼此一见钟情了吗?电视播报着某富家女遭绑票的新闻,该不会是她?难不成她是被困在那,希望我能发现去救她吗?难怪每次都能看到她在,而且总是一脸忧郁。心急的我立刻冲往那栋楼房想要救人,一进门却是很久没有人居住的样子,冲向四楼房间的我,在打开房门后,便再也无法离开了。
你敢试着推理吗?
少女的面前出现了一位星星天使。
"我可以实现你的任何一个愿望",星星天使这么说。
少女哭着回答他: "请你让我的家人消失吧!那种家人,我一点也不想要!!"
第二天,少女醒来后走到一楼 像往常一样妈妈跟爸爸还有哥哥都在,少女后悔了。
那个夜晚 星星天使再次出现在少女面前。
"还合你的意吗"
少女说:"请你把我昨天的愿望消去吧"
"曾经实现的愿望是不能消去的喔"
少女哭泣了。你敢试着推理吗?
一天,一个满脸愁云的少女来到私家侦探段五郎的办事处,对段五郎说,在上周二的晚上,她姐姐被煤气灶里泄漏出来的煤气熏死了。奇怪的是,姐姐的房间不仅窗户关得严严的,连房门上的缝隙也贴上了封条。
进行调查的刑警认定:别人是不可能从门外面把封条贴在里面的,这些封条只有死者自己才能贴上。所以警察认定她姐姐是自杀。可是少女说,她了解姐姐的性格,姐姐决不会轻生,这一定是桩凶杀案。
段五郎听了少女的陈述,试探地问道:“谁有可能是嫌疑人呢?”
少女激动地说:“姐姐有个恋人,但他最近却与别的女人订了婚。他一定是嫌姐姐碍事,所以就下了毒手。”
“这个男人是谁?”
“叫冈本,他和姐姐住在同一幢公寓里,出事那天他也在自己的房间里,可他说什么也不知道,那肯定是说谎!”
于是,段五郎和少女一起来到那幢公寓。
这是一幢旧楼,门和门框之间已出现了小缝隙。在出事的房门上,还保留着封条。段五郎四下里一瞧,便向公寓管理人员询问案发当夜的情况。
管理人员回忆道:“那天深夜,我记得听到过一种很低的电动机声音,像是洗衣机或者是吸尘器发出的声音。”
段五郎眉头一皱,说:“冈本的房间在哪里?”管理人员引着段五郎走到冈本的房门前。打开房门,段五郎一眼就看到放在房间过道上的红色吸尘器。他转身对少女说:“小姐,你说得对,你姐姐确实是被人杀害的,凶手就是冈本!”
那么,段五郎是怎样识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