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裡的雙馬尾少女】
我玩網游的時候認識了兩個朋友,一男一女,一個叫六神疾風,另一個叫琉璃美月。
我們三個經常一起組隊打遊戲,也在線下見過幾次面。琉璃美月有點神經質,平時很喜歡聊超自然話題。六神疾風則是推理小說迷,自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無神論者。
有一次,我在網上看到這麼一則都市傳說,說是我們市的西郊有個叫冷湖鎮的小鎮,鎮上的道路有很多幽深的小巷。午夜零點到四點之間,走進冷湖鎮任意一條小巷的人,將會看見一個扎著雙馬尾的、渾身皮肉潰爛的少女。
此時正值暑假,我也沒什麼事。於是我特意去冷湖鎮住了兩天。第一天晚上,我故意在冷湖鎮的街上徘徊到午夜,過了零點,我走進一條小巷裡,用手機電筒一照,果然看到了傳說中渾身潰爛的雙馬尾少女。
第二天午夜,我隨機換了另一條小巷,一走進去,又再次看到了那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少女。
我把這事告訴了琉璃美月,我們倆又一起做了在午夜的冷湖鎮隨機走進小巷的實驗,確認了都市傳說的真實性之後,我們決定嚇一嚇那個總說自己是無神論者的六神疾風,看看這傢伙看到真正的靈異現象會是什麼反應。
我以去冷湖鎮的網紅私房菜館打卡為理由,在黃昏時分把六神疾風和琉璃美月約到了冷湖鎮。我故意點了一大堆菜,在菜館吃到很晚。然後又帶著他們倆去鎮上的小酒吧玩。一直玩到將近午夜零點。我看準時機,突然對六神疾風說想去鎮上的小巷子里看看,然後不由分說地拉著喝得半醉的她出了酒吧。琉璃美月從酒吧的洗手間出來后,隨即也跟了上來。
現在,已經過了午夜零點,我和六神疾風、琉璃美月三個人一起,走進了一條小巷子里。我打開了手機的電筒功能。
我們在巷子里站了很久,卻始終沒有看見那個皮肉潰爛的雙馬尾少女。
怎麼回事?我們現在可是在如假包換的冷湖鎮啊,這也絕對是一條幽深的小巷啊!
我正疑惑之際,突然想到了什麼。我看了看六神疾風和琉璃美月的腦袋,一股寒意頓時鑽透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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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此時此刻的雙馬尾少女是在哪裡呢?
「一年前,我們這所大學的學生曾發生過有7個人死在無人島的事件喔」
「啊~ 的確有,那是怎麼回事啊」
「其實那次事件有被攝影機拍攝下來喔,你看,這是母帶」
「真的假的?」「騙人~ 假的吧~」「好詭異」「真的嗎…」大家你一言我一語,
「啊呀,總之來看吧~」
影片開頭看起來是十分普通的旅遊,但在當晚有一個人的屍體被發現時, 就像是在看恐怖電影一樣,每個人都在發抖,面露不安, 之後又陸續發現其他人的屍體,到最後只剩下攝影師跟一名少女還活著, 少女說「你就是犯人沒錯吧?! 因為人絕不是我殺的,而且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拿著攝影機在拍,這不是很奇怪嗎!」
「你搞錯了不是我殺的!這是為了交給警方當作證據,我才…」
不等攝影師說完,少女往外頭奔去,攝影師則緊追在後, 就在這時,畫面突然一片漆黑,之後的畫面是被殘酷的手段殺死的少女, 以及一個弔死自殺,疑似攝影師的男子,到了這裡影片結束。
以下推測最不可能正確的是?
鬼驤的記事薄3
無奈的往回走,黑暗,顯得如此寂靜...
就在我拖著下巴思考時,一聲格外響亮的剎車聲把我從思緒里拉出來。
當機立斷,我果斷的向聲音的來源跑去...哪裡有什麼車,只有一個個發光的老人進來后,就變得和常人無異了。
原來如此啊...我突然明白了...夾雜在光中的黑暗就更明顯了...又是,活人嗎?
在老人的隊伍里夾雜的一個年輕的少女...借著還沒完全消散的老人帶來的光,我快步到了那個少女身邊拉著她走到一邊...
不等疑惑的少女開口,我便打算告訴她這些「這些...」突然從少女手中發出的強光打斷了我的話頭
「唔,你看起來不像是鬼嘛」少女看著我說道。『簡直了...我可是打算救你...』我在心裡默默的吐槽
果然這裡...
(接#485821)
我成功通過了遊樂園試膽比賽的第一環節,工作人員一邊向我表示祝賀並給了我通過第一關的獎品,一邊領著我來到了比賽第二關的場地。
這場地比第一關要大得多了,有兩棟看起來很陳舊的兩層小樓,工作人員告訴我,這兩棟樓一棟正常,一棟鬧鬼。這一關我的任務就是:判斷出這兩棟樓當中的哪一棟是鬧鬼的鬼樓。
我先進了左邊的那棟樓。剛進門,就感覺一陣強烈的不適:裡面啥都沒有,地板上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陳舊的布娃娃,娃娃們身上都落滿了灰塵。最令我不舒服的是,每一個娃娃的肚子都是被剪開的,填充娃娃身體的棉花露在外面,而且,這些棉花還都是用紅褐色的染料染過的,看起來就好像沾染過人血的樣子……
我實在不想在充斥著怪異布娃娃的一樓待太久。於是我決定先上三樓看看,如果三樓有靈異現象,就直接認定這棟樓是鬼樓好了。
我上了三樓,這裡空空蕩蕩,啥也沒有。但,我總是時不時能聽到一陣陣嘹亮的知了鳴叫聲……現在可是深秋,怎麼會有知了出來叫嚷?我在三樓轉了好幾圈,沒看見半隻知了的身影,也沒看見錄音機之類的設備,我不禁想起了一部叫《寒蟬鳴泣之時》的經典懸疑動漫。
我下到二樓,在二樓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異常,就是在二樓破敗的衛生間解手之後,順手按了一下沖水按鈕,發現竟然能正常沖水,不過這應該不能算異常現象吧?也許鬼屋的工作人員偶爾也會在這裡解手呢?
一樓的那堆開膛破肚的布娃娃我終究還是沒有勇氣去看,於是我決定直接去另一棟樓看看。
進了右邊的那棟樓,我發現這棟樓裡布置成了一個小旅店的樣子,比之前那棟顯得乾淨一些。在旅店一樓大堂的櫃檯,坐著一高一矮兩個少女。
我猶豫了一下,走到櫃檯前,問那兩個少女:「那個,請問一下……你們都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對吧?」
矮個子少女面目獃滯,毫無反應,彷彿看不見我一般。高個子少女見了我,嘿嘿嘿地傻笑起來:「嘿嘿,你……來啦,終於有人……陪我啦,我在這裡一個人……好寂寞……」
你很驚訝:「你不是一個人啊?你身邊不就有個妹子嗎?」
矮個子少女依舊像個木頭人一樣沒有任何反應,似乎連眼睛都不怎麼眨。高個子少女只顧一個勁地傻笑:「呵呵,你要多玩一會哦……不陪我玩沒獎拿的哦……」
我不敢再跟她們搭話,轉身上了二樓。
二樓有十來個房間,都像真正的旅店房間一樣有編號。從201到208,都是空空如也,沒啥異常。
到了209房間的門口,我發現門被鎖上了,擰了擰門把手,紋絲不動。
緊鎖著的門內,傳出「噠噠噠噠」的急促腳步聲,聽起來像是有人穿著高跟鞋在房間里快速地走動。
又是急促的腳步聲……我吞了口口水,回到了一樓的櫃檯。
櫃檯那裡,高個子少女已經不見了,只有表情獃滯的矮個子少女還坐在那裡。我跟她打了聲招呼,她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掏出一串鑰匙,放在櫃檯桌面上。
我拿起來一看,鑰匙上貼著的標籤紙寫著「209」三個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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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來了:我有必要去打開209房門嗎?
四角遊戲與四道恐推題·其之一
沒有開燈的昏暗房間,四根搖曳著昏暗火光的蠟燭,四個神情不一的少女。
名叫伊心心的、神情興奮的少女首先開口了:「等下四角遊戲開始時,其中一個角落的人就向前方的另外一個角落走去,輕輕拍一下前面那個人的肩膀,然後給大家出一道恐怖推理題。等大家回答完畢,被拍的人就按照同樣的方法向前方的下一個角落走去,然後拍第三個人的肩膀,再出一道恐推題,以此類推。大家明白了嗎?記住,走的過程中大家都要閉著眼睛,答題的時候才能睜眼哦!」
名叫寧馨兒的、神情淡定的少女舉手提問:「那第四個人走到第一個人一開始所在的角落,拍不到人了該怎麼辦呢?」
伊心心回答:「角落裡沒人的話就咳嗽一聲,然後再給大家出恐推題!」
名叫梅散華的、神情緊張的少女用顫抖的聲音發問:「那,要是一直沒人咳嗽,卻始終聽見有人在走,該怎麼辦。。。?」
名叫陳司思的少女一臉不屑的神情,說道:「怕什麼呀,那樣的話只要——」
伊心心清了清嗓子,打斷了陳司思的話:「咳咳,現在咱們就開始遊戲吧!大家先抽籤決定順序!」
抽籤決定的順序是:梅散華第一,伊心心第二,寧馨兒第三,陳司思第四。
四角遊戲開始后,梅散華按照規則,閉著眼睛走到前方的角落,拍了拍前面的人的肩膀,小聲說:「我,我要出題了哦?」
前面的人也說話了:「出吧,大家可以睜眼了。」是伊心心的聲音,沒有異常。
梅散華做了個深呼吸,開始敘述起題目來——
我的爸爸媽媽曾經在佛山工作過,所以我的初中是在佛山上的。那時候我上的是一所寄宿制中學,晚上在學校的宿舍過夜。
我上初一的時候,學校里有家奶茶店,老闆娘是當地人。但是到了初二,奶茶店就關門了,老闆娘也不見了。
我問一個要好的室友,賣奶茶的大媽去哪裡了。她神神秘秘地在我耳邊說:「你沒聽說嗎?暑假的時候,有個自稱是她前夫的男人來了學校一趟,她和那個男人一起出去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後來,有個在河邊釣魚的老頭在河邊發現了一隻人的耳朵,經過DNA檢驗,發現正是那個奶茶店大媽的耳朵......」
我聽得毛骨悚然,然而,更恐怖的事情還在後面。
我也記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了,反正,就是初二上學期的某一天開始,在校園裡某處特定場所附近,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傳來一個中年大媽凄厲的呼喊聲:「孩子!我要孩子!給我孩子!.......」
第一次出現,是在游泳館附近。嚇得游泳館的管理員把門鎖了兩個多小時,等那個呼喊聲聽不見了,才敢把門打開。
第二次出現,是在行政樓附近。事發的第二天,校領導就請來了好幾個和尚還有道士,又是燒香又是貼符的,各種作法驅邪。
第三次,就是我要說的這一次,是在我住的宿舍樓附近!當時正是半夜!
「孩子!我要孩子!給我孩子!.......」凄厲的呼喊聲在門外迴響。對了,忘了說了,我當時住的寢室,正好是在一樓!更要命的是,還是離宿舍樓大門最近的一間!
我們都把自己緊緊地裹在被子里,瑟瑟發抖,向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神明祈禱,祈禱外面那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傢伙趕緊離開!離開啊!
可是,更令我們心膽俱裂的事情發生了,宿舍樓的大門「砰砰砰」地響了起來!外面那個傢伙在捶門!
「孩子!我要孩子!給我孩子!.......」中年大媽凄厲的呼喊聲比先前離得更近了,我們都很確定,此刻她就在大門外!
怎麼辦?怎麼辦?我們幾個初中生哪來的什麼什麼孩子啊?我們也沒有見過她的孩子啊!
就在這時,我的一個本地人室友突然下了床,走到窗前,脫下了自己身上的什麼東西,打開窗戶扔到了外面,喊道:「給、給、給、給、給、給你!」
一陣寂靜,我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外面居然就這麼沒有了動靜,我們都平安地度過了這個夜晚。
問題來了:我的室友往外面扔了什麼東西呢?
伊心心的答案:胖次(陳司思忍不住吐槽「人家又不是怪蜀黍」,寧馨兒噓了一聲,制止了她)
寧馨兒的答案:拖鞋
陳司思的答案:臭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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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答案是哪個?
近日,鎮上出現了一個變態殺人狂。全鎮居民已是人心惶惶。警方極力調查下,仍未發現任何線索。深夜,暗淡的月光籠罩著整個鎮子,街道上透著從未有過的寧靜。漆黑的巷中,走出一位身穿紅裙的少女。高跟鞋噠噠的落地聲在寧靜的夏夜中回蕩著。汗水拓濕了她的衣裙,少女輕擺著手臂,手中散發著清淡香氣的粉絲巾擦拭著身體。突然,少女面前竄出一個男人,男人詭異的神情和那不懷好意的目光著實嚇得少女當場叫了出來。還沒來得及反應,男人便撲上來捂住她的嘴,少女掙扎著被拖進路旁的草木叢中。轉眼間,夜晚恢復了寧靜,街上只留下少女掉落的那條紅絲巾......
第二天清晨,警方在鎮上發現了一男一女兩具屍體。
誰是殺人狂?
【神秘的少女】
「眼淚不能掩飾一個人的痛苦」
「但卻能掩飾一個人的悲傷,對嗎」
「呵呵,你還是來了」
「來說出你的臨終逝言吧」
「啊——」
寂靜的夜空被一聲慘嚎撕破……
每次走到小區7單元時都會發現3樓窗戶有一個女孩在盯著我看,眼神里充滿了曖昧。是暗戀嗎?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我敲響了女孩所在的304房間的門。
門開了,是那個女孩。黑髮垂鬢,她微笑著對我說:
「裡面請」
「謝謝」
我走進了女孩的家,這是個剛剛裝修完不就的新房。女孩應該很宅,因為門窗都封鎖著,隨處可見空速食麵桶和空飲料瓶,房間十分昏暗。
女孩滿臉歉意地說:
「對不起,這是我家裡第一次來客人,我來點個蠟燭吧」
女孩點燃了蠟燭。但是三秒鐘之後,蠟燭又熄滅了。
「真糟糕,看來蠟燭也點不了了」
「沒關係」
然而,就在一剎那,我拔腿衝出了女孩的房間……
請問發生了什麼?
租屋處前是一排半荒廢少有住戶的樓房,由於樓房前的小路很少有人會走,雖然會比較快,但仍是繞外面的大路前往學校。這天因為睡過頭,便走了小路的快捷方式。經過其中一棟樓房時,恰巧抬頭從四樓的窗戶看見房間內有一位少女,剛好少女也轉過身來看向我這,四目相交了,長的很漂亮呢!她帶著憂鬱的眼神印在我心裡。
從這天起上學都走小路,每當我經過樓房望向四樓時,少女也都會正好從房裡看向我,彼此一見鍾情了嗎?電視播報著某富家女遭綁票的新聞,該不會是她?難不成她是被困在那,希望我能發現去救她嗎?難怪每次都能看到她在,而且總是一臉憂鬱。心急的我立刻沖往那棟樓房想要救人,一進門卻是很久沒有人居住的樣子,沖向四樓房間的我,在打開房門后,便再也無法離開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死亡終究還是會到來,我看到了死神在向我招手。我是一個重病的人,小時候受到了嚴重的虐待,得了嚴重的精神疾病。但我心中始終有一個不滅的信念,我想見她一面。哪怕是爬著去,也要見她一面。她是和我一個村的女孩,我們相互愛慕著,但如今我身患重病,她卻沒來看我。我心中的恨意已是愈積愈多。現在我快死了,我想見她最後一面。
我翻窗翻牆出了醫院,夜色中,我帶著鑰匙來到了少女家門口,門口虛掩著,詭異的沒關,明明只有我和她有這裡的鑰匙,屋內只剩下了少女的屍體,屍體上有著明顯的刀痕。
問誰殺了少女?
附加:我得了什麼病?
去年,那是一個雨夜,我在國道上攔了一輛車回重慶,現在回想一下,那應該是一輛很破的老式客車.車子很空,在車子的最一排坐著一個少女,她旁邊有一個空位.我走過去問她:"這個位子我可以坐嗎?"她微笑的點了點頭,她很美,美麗得讓人有點驚訝.她穿著一件素色的長裙,我便和她聊了一些我的往事.
她聽得很入神,講到情深之處她還有一些感觸,她說:"我今年22歲.小時候很苦,在我五歲時候,爸爸突然走到我面前對我說,明天媽媽就會離開我們.叫我千萬別作心,那時我還小,並未在意.第二天一早上起來,我聽到媽媽過世的消失,我用一種詫異的眼神看著爸爸,他只是對我苦苦的笑.
就這樣爸爸,我和弟弟三人又過了一年,在我十歲生日那天,晚上爸爸淚流潢面的對我說:"明天弟弟也要離開我們了."我問:"弟弟要到哪裡去?"爸爸說:"弟弟要到媽媽那裡去."那時我也沒在意.
第二天,弟弟莫名其妙地離開了人世,我感到了恐怖,去找爸爸,他用一種很冷漠的眼光看著我.一句話也沒有說,接下來幾年,我過得不錯.可是在我十五歲生日那天,早上爸爸把家裡的一切都打點好,他為我過了生日,晚上他突然地我說:"明天爸爸也要離開你了,你要好好過以後的日子."他把一封信交到我手裡,對我說:"等我20歲生日那天,你打開信,一切的一切都會答案."
我很害怕,我怕爸爸說的一切是真的,第二天爸爸真的離我而去,在河邊,他們找到他的遺體.
說著說著,她哽咽了.她繼續說:"就這樣我一個人孤苦憐訂的過著,過了三年,阿剛走進了我和生命中,我很愛他,我們住在了一起.就這樣又過了一年,忽然有一天阿剛不見了,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沒有找到他,我心碎了,
終於到了二十歲,生日那天晚上,我打了那份爸爸留給我的信,信是這樣寫的:蓮兒,我知道這幾年你很苦,但是在你18歲那年,你會認識一個男人,但是他一年以後也會離開你,你不用去找他,因為你根本也找不到他.明天我們一家人就可以聚在一起了.
我聽到這裡,渾身打了一個冷戰,我又問了她一次"你今年多大?"她告訴我:"今年22歲,家裡人對我都很好."忽然間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才注意到為什麼到現在也還沒有人來找我買票,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在周圍的人都面無表情.我試著向窗外看去,雨下得很大,模糊了我的視線,我大聲問司機:"車到哪了?" 司機不答,我猛然轉過頭想找那女孩,她不在了!我又四周看了一下,她已經坐到我的另一邊.
"司機停車!!!"我大喊,車子停了下來,我拚命地跳了下來.踩了個空,我一下摔在一相水坑裡,失去了感覺.只恍惚間覺得自己在飄.
第二天,有車從路邊經過,發現了我,我醒了以後抓在身邊的一個人問:"我還活著嗎?"他們用一種莫名其妙的眼光看著我.,看著我.......
鬼驤的記事薄4
「你身上的氣味...是什麼?」我看著眼前帶路的少女問。
「哈?你身為活人能聞到靈魂的氣味?」少女疑惑的反問...「原來如此嗎...所以你才能進來啊,將死之人~」
「嘖,叫人名字會死...」我生氣的說,雖然我也知道...「驤」
「哦」少女沒有興趣的應了一聲「桐雨,就這麼叫我好了」
我趁著她不注意時,在她身後虛抓了一下...果然是藥物嗎...
味道越來越淡了...
不好...這個念頭才剛冒出來我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
嗚——刺耳而尖銳的聲音響起,之前圍繞在外圍的鬼影向我們襲來...
「跑!」我果斷的拉住桐雨...
眼中泛著猩紅的光芒的鬼影,成包圍之勢向我們襲來...
桐雨拿著手電筒四處掃著:「這邊!」唯一一個看起來並沒有鬼魂的方向...
鬼魂的速度越來越快...身體...越來越...感覺不到累?
碰!桐雨似乎撞上了什麼東西,接著...我也撞了上去
「搞什麼...」我揉著頭...桐雨獃滯著看著前方...深紅的血色把桐雨的臉映襯出一股妖異...
我回頭掃視了一遍...鬼魂的速度都慢下來了嗎...雖然還在移動,但確實是慢了。所以這裡...
那血色的大字從墓地破舊的柵欄門上浮現
以活著的身份來往此地的不速之客
將活著的身份捨棄
用亡者之言顛覆汝的生命
印證虛無之魂的恐懼
是這樣嗎?我用手撫摸著那猩紅的字跡...呢喃著
問題:我說了什麼
一對母女來到了一家飯店。少女來到飯店后馬上登記辦理住宿,因為她的母親好像看起來有點不大舒服。辦完登記后,母女倆回到房間,少女也請飯店的服務生將醫生找來,請醫生為她媽媽看看有沒有任何的異狀。醫生檢查完后,要少女回到他的家去拿葯,並且要她不要太擔心。少女當然快馬加鞭的來到了醫生的住處。醫生的太太當然在之前就接到電話,所以對於少女的到來並不感到驚訝。她要少女在外面等一下,她馬上進去拿葯。少女左等右等,等了一段時間,婦人才將葯遞給了少女。少女飛快的趕回去飯店,正當她終於要見到母親時,她發現房間內是她不認識的人。她的母親早已不知去向,連房間的擺設也不一樣。少女趕緊到櫃檯去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的房間里會有不認識的陌生人,而她的母親又去哪裡了。櫃檯的小姐要少女確認她的入房手續,不過不管少女怎麼找,就是找不到她當初填寫的任何資料。不過少女不相信這是事實,認為他們一定把她的母親給藏起來了。最後因少女大哭大鬧,飯店人員不得已只好把她趕出去。而少女也被當作神經病被抓去精神病院治療。直到了五年後,少女收到了一封不知道是誰寄的信。
你能推理出其中的恐怖么?
少女的面前出現了一位星星天使。
"我可以實現你的任何一個願望",星星天使這麼說。
少女哭著回答他: "請你讓我的家人消失吧!那種家人,我一點也不想要!!"
第二天,少女醒來後走到一樓 像往常一樣媽媽跟爸爸還有哥哥都在,少女後悔了。
那個夜晚 星星天使再次出現在少女面前。
"還合你的意嗎"
少女說:"請你把我昨天的願望消去吧"
"曾經實現的願望是不能消去的喔"
少女哭泣了。你敢試著推理嗎?
藏匿在城市的紅色種子 如今 終於 開出了
猩紅的花朵
她躲在 暗處 偷偷地 笑
白嫩的臉頰上紅線搖搖晃晃 搖搖晃晃
臉上的線抽出 被 纏到手上
吶,要和我玩翻花繩嗎?
少女的笑聲露出了巨大的缺口
被排列好的線 劃分好的格局 規制的規定
少女的翻花繩和誰的手來來回迴圈套
子彈飛不出的 超乎常理的 圈套
兜兜轉轉還是在劃出的格子里打轉
少女給了一個吻 猩紅的花搖曳
取下誰的人頭
捧在回憶里看它流血
被浸紅的花朵 反覆的誓言 刻進死後不渝的世界
少女的翻花繩和少女的手來來回迴圈套
被劃開的四格屍體滿覆 站在頂點的 是
被恐慌侵蝕到最後的 活著的 人們
被血浸紅的曼珠沙華 把規則刻進超乎常理之下
少女的翻花繩被綳斷 她孤獨地站在失去了雙手的少女面前
少女失去的手緊緊纏繞著 紅色的線
被問到 怎麼才可以封口?
少女一遍遍親吻愛的人 然後撿起紅線
把嘴縫上不就可以了?
白色的花搖曳 笑著的少女
割開了嘴巴
規則制定了遊戲 遊戲浸紅了花朵
曼珠沙華搖曳 最後的人們恐懼
少女的翻花繩變成深紅的顏色
死去的少女 和活著的少女
她輕輕割開皮膚……
血浸紅了曼珠沙華
於是第三個少女誕生
翻花繩和死去的少女 和活著的少女
成就了第三個少女
在不合常理的規則之上
控制一切的女王
是第三位少女
從猩紅的血里誕生的花
被浸紅了的曼珠沙華
結出了最後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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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講了一個什麼故事?
PS:這是我突如其來的腦洞,原本就是想寫一個故事,並不是當成一個嚴謹的題目寫出來的。所以有些地方比較模糊,但整個故事應該並不難猜。
「醫生,我到底是怎麼了?」倪天顯得有些揭斯底里。「放心吧,這種病歷是很常見的。我嘗試替你做些治療,你放鬆一下吧。」
一個滿身鮮血的女子痛苦的向倪天爬過來,她奮力伸出僅剩的右手,死死的抓住倪天的腳……倪天驚叫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只是夢嗎?好可怕的夢……」
倪天死命的逃離現場,剛剛那可怕的一幕還歷歷在目。到底是怎麼回事?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本市連環少女失蹤案已經得到重大突破,案犯現已落網……」奕陽從容的的關掉電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杯中蕩漾的液體,鮮紅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