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雙目失明的少女在一個炎熱的夏天被綁架了。家人交了贖金后,她在三天後平安回到了家。
少女告訴了警察,綁架她的好像是一對年輕的夫婦,她應該是被關在海邊的小屋裡:「在這間小屋裡能聽到海浪的聲音,我好像被關在閣樓上。天氣非常悶熱,不過到了夜晚會有風吹進來。」
警察在海邊找到了兩間簡易小屋,一間朝南,一間朝北,主人都是一對年輕夫婦。不過這兩間屋打掃得乾乾淨淨,找不出痕迹。後來警察根據一些情況,立即做出了判斷。
這些情況是:
1、兩間小屋結構幾乎完全相同。只是閣樓的小窗一個朝北,一個朝南;
2、海岸面向海的方向是南面,北面對著丘陵;
3、少女被關的三天都是晴天,而且一點風也沒有。
那麼,你知道少女被關在哪一間小屋裡嗎?
山莊奇遇
我是一個喜歡爬山的大學生。一次我迷失在深山中,而天空似乎正預示著暴風雨的到來。臨近黃昏發現不遠處有一幢別墅,我無可奈何只能走到別墅求主人留我一夜。
我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位大約五十歲的阿姨。見到我的行頭,她說道:「小夥子進來吧,看你的樣子是迷路的人吧。」我就隨著阿姨進了別墅。我坐在客廳里聽歌,阿姨則在廚房準備晚餐。不久到了晚餐時間,阿姨叫我去吃飯。我來到餐桌邊,發現阿姨準備了三份碗筷。我問阿姨還有誰要吃晚餐。阿姨道;「我女兒,她在二樓沒下來。我去叫下她,你先吃吧。」說完阿姨便上了二樓。過了一些時間,一位絕美的少女陪著阿姨從二樓下來。她看了看我,對我笑了一下。而後便坐在了我的對面。我們共進晚餐,我和少女一直在聊天,她很美,也很白,我感覺我愛上了她。突然一聲驚雷,別墅的電斷了,一下子整個別墅就暗了下來。阿姨說道:「這裡遠離城市,一到這種天氣就斷電。我去拿下蠟燭。」阿姨走了,我對少女說「別怕。」但她沒有一點反應,後來阿姨回來了,在我面前點上了三根蠟燭,在自己面前點上了兩根蠟燭,在她面前點上了一根蠟燭。我對少女說「你沒事吧?」少女對我笑了笑說了聲:「沒事。」我突然意識到了……
【小巷裡的雙馬尾少女】
我玩網游的時候認識了兩個朋友,一男一女,一個叫六神疾風,另一個叫琉璃美月。
我們三個經常一起組隊打遊戲,也在線下見過幾次面。琉璃美月有點神經質,平時很喜歡聊超自然話題。六神疾風則是推理小說迷,自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無神論者。
有一次,我在網上看到這麼一則都市傳說,說是我們市的西郊有個叫冷湖鎮的小鎮,鎮上的道路有很多幽深的小巷。午夜零點到四點之間,走進冷湖鎮任意一條小巷的人,將會看見一個扎著雙馬尾的、渾身皮肉潰爛的少女。
此時正值暑假,我也沒什麼事。於是我特意去冷湖鎮住了兩天。第一天晚上,我故意在冷湖鎮的街上徘徊到午夜,過了零點,我走進一條小巷裡,用手機電筒一照,果然看到了傳說中渾身潰爛的雙馬尾少女。
第二天午夜,我隨機換了另一條小巷,一走進去,又再次看到了那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少女。
我把這事告訴了琉璃美月,我們倆又一起做了在午夜的冷湖鎮隨機走進小巷的實驗,確認了都市傳說的真實性之後,我們決定嚇一嚇那個總說自己是無神論者的六神疾風,看看這傢伙看到真正的靈異現象會是什麼反應。
我以去冷湖鎮的網紅私房菜館打卡為理由,在黃昏時分把六神疾風和琉璃美月約到了冷湖鎮。我故意點了一大堆菜,在菜館吃到很晚。然後又帶著他們倆去鎮上的小酒吧玩。一直玩到將近午夜零點。我看準時機,突然對六神疾風說想去鎮上的小巷子里看看,然後不由分說地拉著喝得半醉的她出了酒吧。琉璃美月從酒吧的洗手間出來后,隨即也跟了上來。
現在,已經過了午夜零點,我和六神疾風、琉璃美月三個人一起,走進了一條小巷子里。我打開了手機的電筒功能。
我們在巷子里站了很久,卻始終沒有看見那個皮肉潰爛的雙馬尾少女。
怎麼回事?我們現在可是在如假包換的冷湖鎮啊,這也絕對是一條幽深的小巷啊!
我正疑惑之際,突然想到了什麼。我看了看六神疾風和琉璃美月的腦袋,一股寒意頓時鑽透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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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此時此刻的雙馬尾少女是在哪裡呢?
「一年前,我們這所大學的學生曾發生過有7個人死在無人島的事件喔」
「啊~ 的確有,那是怎麼回事啊」
「其實那次事件有被攝影機拍攝下來喔,你看,這是母帶」
「真的假的?」「騙人~ 假的吧~」「好詭異」「真的嗎…」大家你一言我一語,
「啊呀,總之來看吧~」
影片開頭看起來是十分普通的旅遊,但在當晚有一個人的屍體被發現時, 就像是在看恐怖電影一樣,每個人都在發抖,面露不安, 之後又陸續發現其他人的屍體,到最後只剩下攝影師跟一名少女還活著, 少女說「你就是犯人沒錯吧?! 因為人絕不是我殺的,而且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拿著攝影機在拍,這不是很奇怪嗎!」
「你搞錯了不是我殺的!這是為了交給警方當作證據,我才…」
不等攝影師說完,少女往外頭奔去,攝影師則緊追在後, 就在這時,畫面突然一片漆黑,之後的畫面是被殘酷的手段殺死的少女, 以及一個弔死自殺,疑似攝影師的男子,到了這裡影片結束。
以下推測最不可能正確的是?
鬼驤的記事薄3
無奈的往回走,黑暗,顯得如此寂靜...
就在我拖著下巴思考時,一聲格外響亮的剎車聲把我從思緒里拉出來。
當機立斷,我果斷的向聲音的來源跑去...哪裡有什麼車,只有一個個發光的老人進來后,就變得和常人無異了。
原來如此啊...我突然明白了...夾雜在光中的黑暗就更明顯了...又是,活人嗎?
在老人的隊伍里夾雜的一個年輕的少女...借著還沒完全消散的老人帶來的光,我快步到了那個少女身邊拉著她走到一邊...
不等疑惑的少女開口,我便打算告訴她這些「這些...」突然從少女手中發出的強光打斷了我的話頭
「唔,你看起來不像是鬼嘛」少女看著我說道。『簡直了...我可是打算救你...』我在心裡默默的吐槽
果然這裡...
「你還是這麼渡不過啊?小心變成石頭哦。」
終於看完了死神少女的全集啊,真的是太好看了。小雨關掉了電視,偷偷藏起了死神少女的DVD,「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又要笑話我一個大男人看這種東西了。」小雨邊說著邊跑到房間的床上躺下了。
「你好,警察局么?這裡死了人,死者的名字是小雨。」
「晚上有四個人來拜訪過他。」
A:死了?活該啊,他還欠我的錢呢。
B:我沒有殺他,估計是被他的什麼鬼死神少女嚇死的吧。
C: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喝多了。
D:死了?不會吧,那個娘娘腔?
各位偵探,你們知道是誰了么?
(接#485821)
我成功通過了遊樂園試膽比賽的第一環節,工作人員一邊向我表示祝賀並給了我通過第一關的獎品,一邊領著我來到了比賽第二關的場地。
這場地比第一關要大得多了,有兩棟看起來很陳舊的兩層小樓,工作人員告訴我,這兩棟樓一棟正常,一棟鬧鬼。這一關我的任務就是:判斷出這兩棟樓當中的哪一棟是鬧鬼的鬼樓。
我先進了左邊的那棟樓。剛進門,就感覺一陣強烈的不適:裡面啥都沒有,地板上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陳舊的布娃娃,娃娃們身上都落滿了灰塵。最令我不舒服的是,每一個娃娃的肚子都是被剪開的,填充娃娃身體的棉花露在外面,而且,這些棉花還都是用紅褐色的染料染過的,看起來就好像沾染過人血的樣子……
我實在不想在充斥著怪異布娃娃的一樓待太久。於是我決定先上三樓看看,如果三樓有靈異現象,就直接認定這棟樓是鬼樓好了。
我上了三樓,這裡空空蕩蕩,啥也沒有。但,我總是時不時能聽到一陣陣嘹亮的知了鳴叫聲……現在可是深秋,怎麼會有知了出來叫嚷?我在三樓轉了好幾圈,沒看見半隻知了的身影,也沒看見錄音機之類的設備,我不禁想起了一部叫《寒蟬鳴泣之時》的經典懸疑動漫。
我下到二樓,在二樓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異常,就是在二樓破敗的衛生間解手之後,順手按了一下沖水按鈕,發現竟然能正常沖水,不過這應該不能算異常現象吧?也許鬼屋的工作人員偶爾也會在這裡解手呢?
一樓的那堆開膛破肚的布娃娃我終究還是沒有勇氣去看,於是我決定直接去另一棟樓看看。
進了右邊的那棟樓,我發現這棟樓裡布置成了一個小旅店的樣子,比之前那棟顯得乾淨一些。在旅店一樓大堂的櫃檯,坐著一高一矮兩個少女。
我猶豫了一下,走到櫃檯前,問那兩個少女:「那個,請問一下……你們都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對吧?」
矮個子少女面目獃滯,毫無反應,彷彿看不見我一般。高個子少女見了我,嘿嘿嘿地傻笑起來:「嘿嘿,你……來啦,終於有人……陪我啦,我在這裡一個人……好寂寞……」
你很驚訝:「你不是一個人啊?你身邊不就有個妹子嗎?」
矮個子少女依舊像個木頭人一樣沒有任何反應,似乎連眼睛都不怎麼眨。高個子少女只顧一個勁地傻笑:「呵呵,你要多玩一會哦……不陪我玩沒獎拿的哦……」
我不敢再跟她們搭話,轉身上了二樓。
二樓有十來個房間,都像真正的旅店房間一樣有編號。從201到208,都是空空如也,沒啥異常。
到了209房間的門口,我發現門被鎖上了,擰了擰門把手,紋絲不動。
緊鎖著的門內,傳出「噠噠噠噠」的急促腳步聲,聽起來像是有人穿著高跟鞋在房間里快速地走動。
又是急促的腳步聲……我吞了口口水,回到了一樓的櫃檯。
櫃檯那裡,高個子少女已經不見了,只有表情獃滯的矮個子少女還坐在那裡。我跟她打了聲招呼,她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掏出一串鑰匙,放在櫃檯桌面上。
我拿起來一看,鑰匙上貼著的標籤紙寫著「209」三個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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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來了:我有必要去打開209房門嗎?
四角遊戲與四道恐推題·其之一
沒有開燈的昏暗房間,四根搖曳著昏暗火光的蠟燭,四個神情不一的少女。
名叫伊心心的、神情興奮的少女首先開口了:「等下四角遊戲開始時,其中一個角落的人就向前方的另外一個角落走去,輕輕拍一下前面那個人的肩膀,然後給大家出一道恐怖推理題。等大家回答完畢,被拍的人就按照同樣的方法向前方的下一個角落走去,然後拍第三個人的肩膀,再出一道恐推題,以此類推。大家明白了嗎?記住,走的過程中大家都要閉著眼睛,答題的時候才能睜眼哦!」
名叫寧馨兒的、神情淡定的少女舉手提問:「那第四個人走到第一個人一開始所在的角落,拍不到人了該怎麼辦呢?」
伊心心回答:「角落裡沒人的話就咳嗽一聲,然後再給大家出恐推題!」
名叫梅散華的、神情緊張的少女用顫抖的聲音發問:「那,要是一直沒人咳嗽,卻始終聽見有人在走,該怎麼辦。。。?」
名叫陳司思的少女一臉不屑的神情,說道:「怕什麼呀,那樣的話只要——」
伊心心清了清嗓子,打斷了陳司思的話:「咳咳,現在咱們就開始遊戲吧!大家先抽籤決定順序!」
抽籤決定的順序是:梅散華第一,伊心心第二,寧馨兒第三,陳司思第四。
四角遊戲開始后,梅散華按照規則,閉著眼睛走到前方的角落,拍了拍前面的人的肩膀,小聲說:「我,我要出題了哦?」
前面的人也說話了:「出吧,大家可以睜眼了。」是伊心心的聲音,沒有異常。
梅散華做了個深呼吸,開始敘述起題目來——
我的爸爸媽媽曾經在佛山工作過,所以我的初中是在佛山上的。那時候我上的是一所寄宿制中學,晚上在學校的宿舍過夜。
我上初一的時候,學校里有家奶茶店,老闆娘是當地人。但是到了初二,奶茶店就關門了,老闆娘也不見了。
我問一個要好的室友,賣奶茶的大媽去哪裡了。她神神秘秘地在我耳邊說:「你沒聽說嗎?暑假的時候,有個自稱是她前夫的男人來了學校一趟,她和那個男人一起出去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後來,有個在河邊釣魚的老頭在河邊發現了一隻人的耳朵,經過DNA檢驗,發現正是那個奶茶店大媽的耳朵......」
我聽得毛骨悚然,然而,更恐怖的事情還在後面。
我也記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了,反正,就是初二上學期的某一天開始,在校園裡某處特定場所附近,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傳來一個中年大媽凄厲的呼喊聲:「孩子!我要孩子!給我孩子!.......」
第一次出現,是在游泳館附近。嚇得游泳館的管理員把門鎖了兩個多小時,等那個呼喊聲聽不見了,才敢把門打開。
第二次出現,是在行政樓附近。事發的第二天,校領導就請來了好幾個和尚還有道士,又是燒香又是貼符的,各種作法驅邪。
第三次,就是我要說的這一次,是在我住的宿舍樓附近!當時正是半夜!
「孩子!我要孩子!給我孩子!.......」凄厲的呼喊聲在門外迴響。對了,忘了說了,我當時住的寢室,正好是在一樓!更要命的是,還是離宿舍樓大門最近的一間!
我們都把自己緊緊地裹在被子里,瑟瑟發抖,向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神明祈禱,祈禱外面那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傢伙趕緊離開!離開啊!
可是,更令我們心膽俱裂的事情發生了,宿舍樓的大門「砰砰砰」地響了起來!外面那個傢伙在捶門!
「孩子!我要孩子!給我孩子!.......」中年大媽凄厲的呼喊聲比先前離得更近了,我們都很確定,此刻她就在大門外!
怎麼辦?怎麼辦?我們幾個初中生哪來的什麼什麼孩子啊?我們也沒有見過她的孩子啊!
就在這時,我的一個本地人室友突然下了床,走到窗前,脫下了自己身上的什麼東西,打開窗戶扔到了外面,喊道:「給、給、給、給、給、給你!」
一陣寂靜,我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外面居然就這麼沒有了動靜,我們都平安地度過了這個夜晚。
問題來了:我的室友往外面扔了什麼東西呢?
伊心心的答案:胖次(陳司思忍不住吐槽「人家又不是怪蜀黍」,寧馨兒噓了一聲,制止了她)
寧馨兒的答案:拖鞋
陳司思的答案:臭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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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答案是哪個?
「飄啊搖啊的一生,多少美麗編織的夢啊;就這樣匆匆你走了,留給我一生牽挂」
奇奇永遠也忘不了小茗離她而去之前的那最後的一天。
那天,風和日麗,碧空如洗,小茗家的後花園里,奇奇和小茗徜徉在清香淡雅的百合花海中,盡情享受春日的明媚。
小茗一身白色衣裙,宛如雪蓮一般清新脫俗。幾口清涼的新鮮空氣入肺,兩人都是心曠神怡,詩興大發。
小茗提議道:「我們來玩一下對對聯吧!我剛剛想到一個上聯!」
奇奇放下相機,笑道:「好的呀,恭候茗大才女的上聯~」
小茗以茶代酒,斟滿一杯清茶,伸出尖尖玉指,蘸著杯中之茶,在地面上點了三下,說出了上聯:「氷涼酒,一點、兩點、三點」。(註:「氷」字是「冰」字的異體字)
奇奇絞盡腦汁、搜腸刮肚,卻始終對不出下聯。
小茗見狀,嫣然一笑:「不必著急,現在對不出來,那就等下次見面再說吧!」
誰能料,奇奇和小茗此番一別,竟是天人永訣。
第二年的清明時節,奇奇站在小茗的墳前,淚如雨下。
瀟瀟細雨,殘花凋零,朦朧間,一張紙片從空中緩緩飄落,落在奇奇的掌心上。
奇奇拿起紙條一看,上面是熟悉的字跡,寫著她幾乎快遺忘了的一行字:
「氷涼酒,一點、兩點、三點」
原來如此。
原來當年的那副上聯里的「冰」,是寫作「氷」的。
奇奇終於明白,小茗的上聯究竟門道何在了。
原來,氷、涼、酒這三個字的部首,分別是一點水、兩點水、三點水,「一點、兩點、三點」正是這個意思。
那麼,下聯該如何對呢?
奇奇嘆了一口氣,環顧四周。天上,片片烏雲布滿天空;地上,林木花卉朦朦朧朧。墓園的空氣新鮮而清涼,竟覺不出一絲死亡的氣息。
一股濃郁的花香,忽然鑽入奇奇的鼻腔。
奇奇猛然大悟,急忙在紙片上揮筆寫出下聯:「(),百頭、千頭、萬頭」
寫罷,奇奇在小茗墳前焚化了紙片:「希望這個答案,能讓你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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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弧里應該填什麼?
夏天,一位雙目失明的少女遭人綁架,匪徒要求其父母拿出5萬元來。歹徒收到贖金后就把人放了。盲女除知道對方是一對年輕夫婦外,還向警方提供了如下細節:
「那幢軟禁我的房子好像在海邊。我被綁在小閣樓里,雖然裡面很悶熱,但到了夜晚,透過小窗,會吹來陣陣清涼的海風。」據少女所述,警方挨家挨戶去搜查在海岸一帶的房子。
結果,查出四家嫌疑最大的住宅但卻空無一物。據查,這四家都曾住過一對年輕的夫婦,不過閣樓小窗一家朝南,一家朝北,一家朝東,一家朝西。周圍的環境是大海在南方,北方是一片小山丘。
於是警方的李督察查核了少女被拘禁三天的天氣情況,是晴天,無風、悶熱的天氣。又想到了少女曾說到了晚上,透過小窗會吹來陣陣海風。根據推斷,李督察正確地查出了盲女被拘禁的房子。
你能推理出是哪一幢嗎?
「助!你就不能抽點時間跟我出去踏踏青嗎?!真的是……果然偵探的腦子都不好使!」一襲白裙的少女坐在沙發上,纖細的右手手指握著一杯冰涼的飲料,房間里瀰漫著檸檬青澀的氣息。沒錯,這就是露琪卡,佐藤夜之助的青梅竹馬,跟助15cm的身高差,實在是不大好說話。(……)她左手握著一杯冰激凌,淺金色的頭髮在陽光下泛著魚鱗般的光澤,很是耀眼。
少年淺藍色的眸子隱約透出一股不耐煩:「哎呀小卡你都一大把年紀了你就自己去玩吧!沒有看到我還在忙嗎!」他抬起頭,不屑地看了一眼少女手中的冰激凌,「切,我讓橫野送來不就可以了嗎!」他隨即低頭看著手中整理好的案件簿……好吧,這是露琪卡幫他整理的……
一氣之下偏執的少女就跑到了櫻花林里。漫天的櫻花紛紛揚揚地落在少女的裙擺上,她很快就忘記了與助之間的煩惱。露琪卡嗅到了一股淡雅的香氣,她不由得邁向了櫻花林的深處。幽靜的小徑,零星的庭院,露琪卡心曠神怡。
突然,她看到了……
與此同時,佐藤夜之助正在沒命地往櫻花林趕……他怕露琪卡又拿上次不小心搞壞琴譜的事來威脅他……(……)
「你是……」突然間在櫻花林里看到一位相貌俊美的白衣少年,露琪卡有些不知所措。白衣的少年腰間掛著一塊玉佩,晶瑩通透的地質, 溫潤的光澤,更加襯得少年的眉清目秀。
白衣的少年邁著輕盈的步伐來到少女的跟前。他俯下身子,與自己有15cm身高差(……)的少女在耳邊低語:「我是洛伽克汀,很高興認識你,美麗的露琪卡小姐,這一帶最有名的寶石商人帕那希的千金。」他退後一步,抬起粉紅色的眼眸,晶亮如水晶。和少女一樣的淺金色頭髮,反而在櫻花之中格外迷人。他特殊的聲線有一種讓人沉湎其中的魔力:「嗨,露琪卡小姐,你願意與我玩個遊戲嗎?」
「當然!」少女正沒事幹,「那好,洛伽克汀,我們玩什麼?」
「嗯……很簡單的遊戲……」洛伽克汀微微一笑,粉紅色的瞳仁閃現著光芒,「如果我贏了,我來決定你周圍任意一個人的生死;反之你贏了。"
根本沒有難度。剛在魔方之中勝了佐藤夜之助的少女得意洋洋地接受了挑戰。
洛伽克汀清澈的嗓音傳來。
我將於甲巳年取走那梵高的睡蓮,沉寂的阿爾西彌斯將坐在三角的頂端召喚遊客。五翼的墮天使撒旦將與我為盟,喚醒那諾貝爾的數學榮冠。
有幾處錯誤,美麗的露琪卡小姐?
那麼簡單,4處啊。
佐藤夜之助氣喘吁吁地站在露琪卡身後:「5處。」
「助,你不要來添亂!就是4處!」露琪卡不耐煩地回頭斥責少年。
洛伽克汀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請問,露琪卡和佐藤夜之助的答案誰是對的?
【O省疑案 28】——少女驚魂
奈晴最近有些飄了,也許是玩33IQ手感越來越好,對學業生活就沒那麼上心了。
周一早上,奈晴出門上學,都走到校門口了才發現自己居然穿了涼鞋!五月的S市確實開始熱了,但她是住校生,穿涼鞋可不能上體育課。還好,趕回家換鞋還來得及。奈晴轉身往家裡趕,沿著山道路由北往南走,但越走越不對勁,總覺得身後有人跟著……
「啊!——」走到一個三岔口,少女背後中刀,倒在地上,鮮血不斷從傷口湧出。路人連忙報了警,120也很快把奈晴送往醫院。
趕在光天化日對未成年人行兇,O省省廳都發怒了,要求限期破案!偵查人員不敢怠慢,立即追查犯罪分子。
不幸的是,案發現場附近沒有攝像頭。雖然F中學是名校,但周圍多是上下坡的老路和小巷子。這個三岔口由南北向的山道路、西南—東北向的先鋒路和東南—西北向的灣塢路交匯而成,夾角都是120°。不少目擊者提供了線索,但警方只能確認他往灣塢路逃竄。警方整條路上設卡,最後找到了五個形跡可疑的人。
嫌疑人A:我當時在早餐鋪吃飯,看到了受害者在街對面,行色匆匆,並沒有看到刺殺案發生。印象里他身後跟了一個人,當時只以為是個路人,沒想到竟然是個嫌犯。後來我吃完往灣塢路走,就被懷疑了。
嫌疑人B:我那時候在晨練,沿著灣塢路往西北走。走到三岔口,我沒看到少女,但是看到黑影往這邊一閃而過,我下意識追了幾步,但是實在追不上。
嫌疑人C:我一個送外賣的怎麼好作案?案發時我騎車沿先鋒路往東北方向送餐,突然用戶給我改地址,我只好在三岔口掉頭往灣塢路趕,你看我這車左側這條划痕就是當時轉彎來不及跟馬路牙子蹭了的。話說目擊者那麼多,為什麼偏偏懷疑我?
嫌疑人D:我當時忘了在哪條街,遇到一名小姑娘急匆匆地跑回家去,原本這也沒啥特別的,直到半分鐘后我聽到一聲慘叫,出去一看才發現就是那個女孩。
嫌疑人E:我根本就沒到過三岔口,僅僅因為事發當時正在沿灣塢路往東南方向跑就被你們懷疑,真倒霉。快放我走吧,我還趕著上班。
請推理,誰是真兇?
組織里有四位少女,這四位少女的代號分別是人質、狙擊手、援兵、BOSS(未按順序)。
安:晶不是BOSS。
晶:菲不是狙擊手。
繼:安不是援兵。
菲:晶不是狙擊手。
在這四位少女的談話中,如果是與人質有相關的內容是謊話,如果是與其他人相關的內容則是真話(即如果晶是人質的話,則「晶不是人質」這句話就是謊話)
判斷四位少女的身份
近日,鎮上出現了一個變態殺人狂。全鎮居民已是人心惶惶。警方極力調查下,仍未發現任何線索。深夜,暗淡的月光籠罩著整個鎮子,街道上透著從未有過的寧靜。漆黑的巷中,走出一位身穿紅裙的少女。高跟鞋噠噠的落地聲在寧靜的夏夜中回蕩著。汗水拓濕了她的衣裙,少女輕擺著手臂,手中散發著清淡香氣的粉絲巾擦拭著身體。突然,少女面前竄出一個男人,男人詭異的神情和那不懷好意的目光著實嚇得少女當場叫了出來。還沒來得及反應,男人便撲上來捂住她的嘴,少女掙扎著被拖進路旁的草木叢中。轉眼間,夜晚恢復了寧靜,街上只留下少女掉落的那條紅絲巾......
第二天清晨,警方在鎮上發現了一男一女兩具屍體。
誰是殺人狂?
【神秘的少女】
「眼淚不能掩飾一個人的痛苦」
「但卻能掩飾一個人的悲傷,對嗎」
「呵呵,你還是來了」
「來說出你的臨終逝言吧」
「啊——」
寂靜的夜空被一聲慘嚎撕破……
每次走到小區7單元時都會發現3樓窗戶有一個女孩在盯著我看,眼神里充滿了曖昧。是暗戀嗎?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我敲響了女孩所在的304房間的門。
門開了,是那個女孩。黑髮垂鬢,她微笑著對我說:
「裡面請」
「謝謝」
我走進了女孩的家,這是個剛剛裝修完不就的新房。女孩應該很宅,因為門窗都封鎖著,隨處可見空速食麵桶和空飲料瓶,房間十分昏暗。
女孩滿臉歉意地說:
「對不起,這是我家裡第一次來客人,我來點個蠟燭吧」
女孩點燃了蠟燭。但是三秒鐘之後,蠟燭又熄滅了。
「真糟糕,看來蠟燭也點不了了」
「沒關係」
然而,就在一剎那,我拔腿衝出了女孩的房間……
請問發生了什麼?
這是一個古羅馬時代的故事……
某日,一位少女在河川里洗澡的時候,她放在河岸上的托加袍被偷走了。
關於這件事,有四位少女分別發表了他們的看法。
這四位少女分別是受害者、目擊者、救援者和旁觀者(未按順序)。
在這四位少女的談話中,如果是與受害者相關的內容是謊話,
如果是與其他人相關的內容則是真話。
你能夠推理出這四位少女的身分嗎?誰是受害者呢?
(註釋:托加袍是希臘羅馬時代的一種寬鬆外袍)
瑪麗貝拉:「古蘿利亞不是旁觀者。」
古蘿利亞:「克雷仙蒂亞不是目擊者。」
歐蕾利亞:「瑪麗貝拉不是救援者。」
克雷仙蒂亞:「古蘿利亞不是目擊者。」
租屋處前是一排半荒廢少有住戶的樓房,由於樓房前的小路很少有人會走,雖然會比較快,但仍是繞外面的大路前往學校。這天因為睡過頭,便走了小路的快捷方式。經過其中一棟樓房時,恰巧抬頭從四樓的窗戶看見房間內有一位少女,剛好少女也轉過身來看向我這,四目相交了,長的很漂亮呢!她帶著憂鬱的眼神印在我心裡。
從這天起上學都走小路,每當我經過樓房望向四樓時,少女也都會正好從房裡看向我,彼此一見鍾情了嗎?電視播報著某富家女遭綁票的新聞,該不會是她?難不成她是被困在那,希望我能發現去救她嗎?難怪每次都能看到她在,而且總是一臉憂鬱。心急的我立刻沖往那棟樓房想要救人,一進門卻是很久沒有人居住的樣子,沖向四樓房間的我,在打開房門后,便再也無法離開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死亡終究還是會到來,我看到了死神在向我招手。我是一個重病的人,小時候受到了嚴重的虐待,得了嚴重的精神疾病。但我心中始終有一個不滅的信念,我想見她一面。哪怕是爬著去,也要見她一面。她是和我一個村的女孩,我們相互愛慕著,但如今我身患重病,她卻沒來看我。我心中的恨意已是愈積愈多。現在我快死了,我想見她最後一面。
我翻窗翻牆出了醫院,夜色中,我帶著鑰匙來到了少女家門口,門口虛掩著,詭異的沒關,明明只有我和她有這裡的鑰匙,屋內只剩下了少女的屍體,屍體上有著明顯的刀痕。
問誰殺了少女?
附加:我得了什麼病?
去年,那是一個雨夜,我在國道上攔了一輛車回重慶,現在回想一下,那應該是一輛很破的老式客車.車子很空,在車子的最一排坐著一個少女,她旁邊有一個空位.我走過去問她:"這個位子我可以坐嗎?"她微笑的點了點頭,她很美,美麗得讓人有點驚訝.她穿著一件素色的長裙,我便和她聊了一些我的往事.
她聽得很入神,講到情深之處她還有一些感觸,她說:"我今年22歲.小時候很苦,在我五歲時候,爸爸突然走到我面前對我說,明天媽媽就會離開我們.叫我千萬別作心,那時我還小,並未在意.第二天一早上起來,我聽到媽媽過世的消失,我用一種詫異的眼神看著爸爸,他只是對我苦苦的笑.
就這樣爸爸,我和弟弟三人又過了一年,在我十歲生日那天,晚上爸爸淚流潢面的對我說:"明天弟弟也要離開我們了."我問:"弟弟要到哪裡去?"爸爸說:"弟弟要到媽媽那裡去."那時我也沒在意.
第二天,弟弟莫名其妙地離開了人世,我感到了恐怖,去找爸爸,他用一種很冷漠的眼光看著我.一句話也沒有說,接下來幾年,我過得不錯.可是在我十五歲生日那天,早上爸爸把家裡的一切都打點好,他為我過了生日,晚上他突然地我說:"明天爸爸也要離開你了,你要好好過以後的日子."他把一封信交到我手裡,對我說:"等我20歲生日那天,你打開信,一切的一切都會答案."
我很害怕,我怕爸爸說的一切是真的,第二天爸爸真的離我而去,在河邊,他們找到他的遺體.
說著說著,她哽咽了.她繼續說:"就這樣我一個人孤苦憐訂的過著,過了三年,阿剛走進了我和生命中,我很愛他,我們住在了一起.就這樣又過了一年,忽然有一天阿剛不見了,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沒有找到他,我心碎了,
終於到了二十歲,生日那天晚上,我打了那份爸爸留給我的信,信是這樣寫的:蓮兒,我知道這幾年你很苦,但是在你18歲那年,你會認識一個男人,但是他一年以後也會離開你,你不用去找他,因為你根本也找不到他.明天我們一家人就可以聚在一起了.
我聽到這裡,渾身打了一個冷戰,我又問了她一次"你今年多大?"她告訴我:"今年22歲,家裡人對我都很好."忽然間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才注意到為什麼到現在也還沒有人來找我買票,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在周圍的人都面無表情.我試著向窗外看去,雨下得很大,模糊了我的視線,我大聲問司機:"車到哪了?" 司機不答,我猛然轉過頭想找那女孩,她不在了!我又四周看了一下,她已經坐到我的另一邊.
"司機停車!!!"我大喊,車子停了下來,我拚命地跳了下來.踩了個空,我一下摔在一相水坑裡,失去了感覺.只恍惚間覺得自己在飄.
第二天,有車從路邊經過,發現了我,我醒了以後抓在身邊的一個人問:"我還活著嗎?"他們用一種莫名其妙的眼光看著我.,看著我.......
鬼驤的記事薄4
「你身上的氣味...是什麼?」我看著眼前帶路的少女問。
「哈?你身為活人能聞到靈魂的氣味?」少女疑惑的反問...「原來如此嗎...所以你才能進來啊,將死之人~」
「嘖,叫人名字會死...」我生氣的說,雖然我也知道...「驤」
「哦」少女沒有興趣的應了一聲「桐雨,就這麼叫我好了」
我趁著她不注意時,在她身後虛抓了一下...果然是藥物嗎...
味道越來越淡了...
不好...這個念頭才剛冒出來我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
嗚——刺耳而尖銳的聲音響起,之前圍繞在外圍的鬼影向我們襲來...
「跑!」我果斷的拉住桐雨...
眼中泛著猩紅的光芒的鬼影,成包圍之勢向我們襲來...
桐雨拿著手電筒四處掃著:「這邊!」唯一一個看起來並沒有鬼魂的方向...
鬼魂的速度越來越快...身體...越來越...感覺不到累?
碰!桐雨似乎撞上了什麼東西,接著...我也撞了上去
「搞什麼...」我揉著頭...桐雨獃滯著看著前方...深紅的血色把桐雨的臉映襯出一股妖異...
我回頭掃視了一遍...鬼魂的速度都慢下來了嗎...雖然還在移動,但確實是慢了。所以這裡...
那血色的大字從墓地破舊的柵欄門上浮現
以活著的身份來往此地的不速之客
將活著的身份捨棄
用亡者之言顛覆汝的生命
印證虛無之魂的恐懼
是這樣嗎?我用手撫摸著那猩紅的字跡...呢喃著
問題:我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