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日記(1)
我叫冰,一名職業殺手。但是我還沒有真正的去嘗試過殺人,我的老闆說我一定會成為職業殺手的。
我父母從小離異,但是我的老闆收留了我,他教會了我如何去賺錢。
殺人。
當時我只有5歲,不懂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現在我已經17歲了,自然懂殺人犯法的,但是有退路了嗎。。。
即使有退路,我也不會退的吧。
畢竟,我聽說這種方法賺的錢真的是挺多的。。。而且我並不怕被抓,那些愚蠢的警察根本就找不出兇手。
我的老闆是我唯一的親人,但是3天前,他被警察抓住了,被判了死刑。
我被誤解成他的女兒,他被槍殺的那天,我就在旁邊看著。
我深深的知道,自己如果被抓,後果雖然不會和他一樣,但是也別想繼續殺人賺錢了。
老闆培養過很多職業殺手,但是很多都被逮捕了,警察問我:「你知道你父親是個培養殺手的瘋子嗎?」
我搖搖頭,畢竟他不是我父親,所以這也不算撒謊吧。
警察又問:「你有上過學嗎?」我又搖搖頭,說:「我的東西都是他教的。」
警察似乎猜測我有可能被他培養成了殺手,所以帶我去了一所高中讓我讀書,學道理。
當我上學的第一天,同學們對我議論紛紛,我聽到的都是:「她的父親是瘋子。」或者「她不會也是個殺人狂吧。」
我對這些都嗤之以鼻,老師上課講的東西,我早就懂了,但是我並不喜歡遵守。
「嘿,你。」放學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攔住了我的去路。
我看了他一眼:「有什麼事嗎?」
「你就是那個瘋子的女兒冰吧。」他一臉淫笑,「父親倒是不怎麼樣,女兒長得還挺漂亮的。」
我冷冷的看著他:「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便朝校門口走去
「欸,別急嘛。」他拉住了我的手,我瞪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繼續朝校門走去。
可是他不依不饒,跟著我,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朝,整座學校的大哥大。」
我管你是什麼大哥大。我心想,再跟著我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出所料,他還是一直跟著我。我便吸引他走進了一個早已廢棄的死胡同,當我走到衚衕盡頭,轉過身時,他說:「沒路了吧?乖,跟哥哥回家玩。」
我從警察給我的書包里拿出我早就準備好的小刀,這個刀看上去是個口紅,但是口紅下面藏著刀。在這之前我早就檢查過書包,扔掉了警察悄悄放進去的跟蹤器,現在沒人知道我在這。
我打開口紅的蓋子,塗起了口紅。
朝笑著說:「還在化妝?要不要我幫你化啊。」說著他便靠近了我。
我四處觀察了一下,沒有攝像頭,我等他靠近我,靠近。。。
突然,我拔出口紅的第二層-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他的小腹。他嗚咽了一聲,用手去抓我的頭髮,我感覺頭上一陣痛,我把刀拔出來,用腳踢他,他死拽著我的頭髮不放,然後突然重心不穩,向後仰去。我感到一陣疼痛,但是我抓住時機,用刀刺向他的咽喉。
我殺人了。。。
我再也不能回頭了。
我看著朝倒在地上的屍體,一臉嫌棄的踢了一下。
然後我就回家了。
問:我有沒有留下可能被警察發現的線索,如果有,那是什麼?
【殺手的歷練】(繼間諜的考核一至三之後,引子見【間諜的考核一】)
教官:最終的結果已經出了,木在原始森林中殺死了滅獲得了勝利,現在木是我們死神殺手盟的一名銅牌殺手(殺手等級分為銅牌,銀牌,金牌,皇冠),每個等級所獲得的權力都是不一樣的,要是想晉陞等級,除非殺死那個等級的擁有者,或者完成多項任務,好,就說到這。
木心裡想:現在我所擁有的權力還無法接觸這個組織的核心信息,要想摧毀這個龐大的組織,得一步步的蠶食,竊取這個組織的情報,協助國家毀滅這個組織,我現在必須成為金牌殺手才行……
木說:要是我暗殺一個國家的重要領導者,那麼我可以晉陞等級嗎? 教官:當然可以,這個不論人數,只要暗殺成功,都可以晉陞為金牌殺手,不過,難度可想而知。 木:我們死神殺手盟,從不畏懼死亡,從不畏懼困難。教官:隨你。
木這次要暗殺的是R本首相,R本相信大家都不陌生,二戰對Z國犯下累累罪行,其中南京大屠殺令人髮指,不僅屠殺Z國百姓,而且掠奪Z國的財富數不勝數,木這次去R本暗殺可以說是一箭雙鵰,又可以晉陞殺手等級,又可以為Z國報仇。
R本首相居住情況(內容純瞎想,並非事實):一座別墅,周圍四面八方都被山口組的人圍死,可以說一隻蒼蠅都飛不進,粗略估計,人數大約20人。而且別墅內外布面炸彈,要是一個不小心,將會命喪於此,同時,R本首相的保鏢個個都是精銳,雖說比起木來還差了個檔次。 目標出現————
一輛經改裝的林肯車內走出一個滿臉笑容,一身黑色西裝,黑色皮鞋,戴著墨鏡,招手向那些保護別墅的人致意。木冷笑:呵,先讓你得意一會兒,明年的今日將是你的祭日。R本的首相走進了房間后,目標消失。木用心的觀察每個人巡邏的時間,方位,未經過的地方及間隔的時間,心中思慮好后,將那些人未經過的地方,間隔時間利用起來,成功避開了炸彈區域和巡邏隊的搜索。在進入房間后,裡面空無一人。木:奇怪,怎麼房間內部一個人都沒有,難道……我中埋伏了?不管了,儘快完成。找到R本首相的房間后,進去裡面看到R本首相正和他老婆睡覺,木:睡吧,可惜今後你就要長眠於此了。把R本首相捆綁后,拿抹布塞住了他的嘴巴,他看到我很害怕,嘴裡不停地發出聲響。木:呵,別以為你把西裝換掉了,我就認不出你了,那醜惡的嘴臉。安息吧~~ 木把匕首刺進R本首相的心臟后,離開了房間。木:呵,R本首相的房間里一個保鏢都沒有,別墅里更是一人都沒有,除了巡邏的和別墅外面的人,誒,首相當成你這樣,也夠丟臉的!等等,好像哪裡不對勁? 請問哪裡不對勁?
早晨的H市,人潮湧動,警笛大作。
「又是那個三棱軍刺殺手!第九次了!」
把被害人騙進小巷子,用三棱軍刺下手,沒錯,就是那個連環殺手的慣用手法。包括今天這起案件在內,他的手上已經有九條人命了。
只不過,這一回,他的行兇對象是個人高馬大的健壯大叔,所以兩人纏鬥的時間比以往要久,被過路的行人發現,並報了警。
殺手雖然最終還是刺倒了大叔,但沒來得及清理現場,就不得不匆匆逃跑。
他逃跑的方向很快就被目擊的市民告訴了警方,警察馬不停蹄地窮追不捨。
案發五分鐘后,在H市的某家醫院裡。
因病住院的小可剛剛睡醒,護士一邊給她送來了早餐,一邊說:「你的一個大學同學來看你了哦~」
班上的同學們不是昨天才剛在班長的組織下來看望她嗎?今天來看她的會是誰呢?
一個和小可年齡相仿的年輕男人捧著一束花進入了病房,一句話沒說,就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拿下眼鏡,用手絹擦了擦。小可注意到,他的左手有根手指裹著創可貼。
男人把眼鏡戴上,用曖昧的眼神盯著小可,然後開始說話:「第一個人,是個彬彬有禮的老太太。第二個人,是個很急躁的年輕人,年齡應該和我差不多。第三個人......」
追趕殺手的警察在一條衚衕的入口停了下來,拿出了對講機:「你確定嫌疑人是跑進了這裡嗎?」
對講機另一邊,一個在高處瞭望的警察回答道:「沒錯,就是這條衚衕。我跟你說一下嫌疑人的大致情況:這人是男的,年齡不超過三十歲,是個左撇子,在和被害人搏鬥的過程中身上應該濺到了被害人的血,同時不排除他自己也有可能受了傷。」
負責追趕的警察走進衚衕,看見衚衕里一共只有兩個看起來不超過三十歲的男青年。
一個留著長發,左臂綁著石膏繃帶,穿著在這個寒冬時節不合時宜的長袖T恤,正站在一家便利店門口玩手機,因為冷得發抖而時不時地跳兩下。
另一個是個光頭,穿著厚厚的棉外套,正坐在一家小麵館門口,呼哧呼哧地吃著熱湯麵,他的右手手腕上戴著一塊碩大的金錶。
警察注意到,無論是長發青年還是光頭青年的外衣上,都看不到有什麼血跡。
醫院裡,來看望小可的戴眼鏡青年仍然自顧自地說著話:「第七個人,應該是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說話的聲音很好聽。第八個人,是個中年大叔,應該是四川人。第九個人.......」
小可的全身,此時已經被恐懼的冷汗浸透。
剛剛,她的手機收到了今日頭條的新聞彈窗:
「三棱軍刺殺手在H市又殺害一名男子 已是第九次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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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哪個人,最有可能是「三棱軍刺殺手」?
一個小夥子來到一個著名殺手的家,要拜殺手為師,殺手說:「好吧,今晚就讓你試試身手,你知道電視播音員段民嗎?你把那個傢伙幹掉,還要看起來是事故死亡。」殺手把段民的照片遞給他,「他的住所寫在照片背後,今晚是應該在家的。」「沒問題,能把槍借我用用嗎?」「事故死亡是用不著槍的。」「只是用來嚇唬人的。」「那好吧。」小夥子接過手槍興緻勃勃地走了。
幾小時后,小夥子若無其事地回來了,「沒出什麼紕漏吧?」「沒問題,滴水不漏。」小夥子滿不在乎地答道。可是,一看翌日的報紙,殺手的肺都要氣炸了,段民的死亡報道是出來了,可警察已斷定為他殺而開始立案偵查了,正在這時,小夥子來了。
「混蛋,你看看這篇報道,你究竟出了什麼紕漏?」「沒有什麼漏洞呀,一到公寓,正好那個人醉醺醺地回來了,我就用手槍柄照他頭部給了一下,他當場就昏過去了。然後我把他放到車上,從港口的懸崖山連車推到海里,因為那個地方被稱做死亡崖,汽車翻落事故多著呢。」「用的是誰的車?」「是偷的車,要是喝得酩酊大醉,偷了車兜風時,從那個懸崖上翻下去,是沒人會懷疑的,也沒有目擊者。」「是讓他坐在駕駛席上嗎?」「那是當然的嘍,這點初淺的常識我還是懂的,而且我還有一手兒,擊頭時也不會傷著他,總之,死因毫無疑問是溺死。」
要是光聽小夥子的話,似乎看不出哪兒有什麼破綻,可是,殺手大怒,趕走了小夥子。你知道小夥子出了什麼錯?警方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