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律師的煩惱02】
某IT公司的張總最近惹上了麻煩,要打官司,請了夏司霆律師作為他的代表律師。這天他約夏律師於下班時間後過來自己的總經理辦公室談事情,但由於加油站爆滿,夏律師遲到了,結果晚上8點多他們才能正式開始談。
然而,言談間夏律師戳穿了張總的很多謊言,他表示沒法再繼續接這個案子。惱羞成怒的張總一氣之下用桌上的煙灰缸將夏律師擊殺。
幸好晚上的辦公室里沒有其他人。張總知道夏律師是個神秘主義者,他從不將自己工作的事情告知他人,那麼他來見張總的事情估計是沒人知道的。張總又翻看了夏律師的手機、手提電腦,確認過夏律師沒有留下什麼與他有關的東西之後,他決定悄悄處理夏律師的屍體。
在清理過現場的痕迹之後,張總從茶水間里翻出來個大麻袋,將夏律師以及他的公文袋、手機、平板電腦等隨身物品全塞了進去,然後用雜物間的小板車將屍體通過貨梯運到地下停車場。他將屍體放進車尾箱,然後開到珠江河棄屍。
然後張總回到辦公室,利用他的黑客技術,篡改了辦公室以及大廈的監控影像,這樣就沒人發現夏律師來過了。張總鬆了一口氣。
然而一段日子后還是有警察找上門來了,說是調查夏律師失蹤之事。在警察的嚴密調查下,夏律師曾經來找過張總的事情很快被揭穿,再不久后張總殺害夏律師的事情也被查了出來。
張總百思不得其解,究竟自己是哪裡疏忽才會被警察找上的?
【夏律師的煩惱09】
夏司霆律師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個謎之別墅里。回憶起來,昨天晚上在停車場,有人從身後用東西捂住自己的口鼻,然後自己就失去了知覺。
夏律師想拿出手機查看自己現在的位置,卻發現身上的手機不見了。而在剛才自己躺倒的地方,夏律師看到了一個大信封,信封里有一封用特別大的字型大小的字體列印的信:
第1頁
夏律師,祝賀你過年前這個官司打了個漂亮的勝仗,我想它作為你最後的案子,也算是給你留下無上的榮耀了。是的,「最後」這個詞意味著你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我承認你是個有才幹的人,但是有人勝利,自然也會有人敗北,你所享受到的勝利的喜悅,是建立在敗者的痛苦之上的。我一直不喜歡你每次勝利后那副意氣風發的樣子,所以好幾次想讓你就這樣從人世間消失。今天我終於等到了適合的時機,決定送你上路。
第2頁
我給你吞下了有毒的膠囊,大約會在中午12點毒發。按照迷藥的藥效,你大概會在10點左右醒來。但是,為了顯得我沒有那麼殘忍,我還是給你留了一個活命的方法——你拿信封里的手機,把藏在這個別墅里的五個相同的跟過年有關的字找出來,用手機上唯一一個APP,即是我特製的那個掃描APP,對它們全部各掃描一次,別墅的門鎖就會解禁,毒藥的解藥就在門外面的信箱里。祝你好運。
夏律師明白到自己是被仇家暗算了。信封里的確有一個手機,它也的確只有一個掃描APP,並且不能上網,不能打電話,只能使用藍牙功能,看樣子那APP是用藍牙功能來操控門鎖的。別墅的門窗似乎都是用超級堅硬的材料來製作的,不能輕易破壞,況且別墅里也沒有可以用來破壞門窗的工具。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的信箱裡面的確有東西。夏律師也不是很信對方要搞死自己的話還真的會放解藥,但是這個時候他也只能賭一把了,試一試總比在這裡等死好。
要掃的字是個跟過年有關的字眼,夏律師聯想到某支付APP每年都有的集五福活動,他優先在屋子裡找「福」字。不一會兒,他在牆角發現一顆徐福記的糖,掃了一下徐福記的LOGO,那個APP果然對「福」字有反應,提示「已掃1個,還有4個,掃描5個即可開鎖」。
夏律師感到有希望,又在別墅里繼續翻找。雖然別墅基本跟個空屋沒什麼兩樣,但他還是從別墅里僅有的一些東西里陸續找到3個「福」字並且掃描成功。可奇怪的是,無論夏律師怎麼找,就是死活找不到第5個。夏律師找到個快要沒墨水的筆自己寫了個福字,沒掃描成功;他又找到了幾條細長的繩子和剪刀,將繩子剪成幾段排成福字,還是沒掃出來。夏律師實在沒轍,抱著僥倖的心理掃了一下已經掃過的那些「福」字,都提示「此字已被掃描」。
眼見快要到毒藥發作的時間了,夏律師覺得沒有比這個更加絕望的了,原來對方壓根就沒在屋子裡放第5個福字。夏律師徹底放棄了,想用剛才找到的那支筆,在那封信的背面寫遺書,但寫了沒幾個字就沒水兒了。沒辦法,看來要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去了。夏律師放棄了,在屋子中央躺平等待死亡。
就在他開始感應到毒藥開始發作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什麼,掙扎著爬起來想伸手去拿一個東西,可是為時已晚……
夏律師臨死之前想去拿的東西是什麼?
【夏律師的煩惱05】
夏司霆律師無意中撞見他許久未見的,大學時代的室友徐陽輝背著女朋友與嫩模Cindy交往。
徐陽輝在金融界也是個小有名氣的人物,他的女朋友丁瑜是城中富豪丁山石的女兒,他們大學時代就開始交往了,所以夏律師也認識她。如果此事被丁瑜知道,那她一定會把事情搞大,那徐陽輝的人生就要完蛋了。
徐陽輝決定約夏律師到他家喝酒小聚。夏律師表示他不會主動告訴丁瑜,但他認為腳踏兩船是不好的,勸徐陽輝儘快處理這件事。微醺的徐陽輝答應了,繼續拿出許多酒來。夏律師想走了,喝得迷迷糊糊的徐陽輝便說要送他,夏律師明白徐陽輝的心思,也就答應了。他告訴徐陽輝這次的見面他沒有讓其他人知道,也沒留下任何相關的日程信息什麼的,他可以放心。
兩天後,徐陽輝在大學班群里聽說夏律師昨夜凌晨死了,他很意外,為夏律師感到惋惜的同時也有一點點開心,這樣就沒人揭穿他的秘密了。去外國出差了一個禮拜,剛回到公司的丁瑜經過他的辦公室,問他怎麼在那裡偷笑。徐陽輝說沒什麼。丁瑜說今天是他們交往7周年的紀念日,讓徐陽輝帶上她出差前買回來的白馬今晚去哈莫尼餐廳吃飯。徐陽輝慌了,白馬好像不在原來那裡了,這可怎麼跟丁瑜交代呢。怎麼覺得是喝醉酒夸夸其談的時候就送人了……。現在馬上再買也來不及啊,再說了很容易就被看穿不是原來那個了。晚上徐陽輝忐忑地來到餐廳,見丁瑜已經到了,還正在跟她偶遇的幾個騎馬俱樂部的朋友聊天。而徐陽輝正要過去,卻意外地發現Cindy也在餐廳里,和閨蜜們用餐。
Cindy也見到了徐陽輝,她走了過來把徐陽輝拉出一邊,先是抱怨徐陽輝之前送的寵物不聽話抓傷了她,然後突然話題一轉,又說夏律師已死,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能威脅他們了。徐陽輝看著Cindy那得意的樣子,心想難道是Cindy……Cindy看出徐陽輝的想法,說新聞提到,監控拍到夏律師的家這幾個月都沒人來訪,別說她,根本就沒人有機會進屋在酒里下毒殺人。
徐陽輝還是很懷疑。這個時候有警察走了進來,環視了一周之後,說是想請一位夏律師毒殺案相關的重要參考人跟他們走一趟,然後就帶走了丁瑜。丁瑜一臉懵逼,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徐陽輝了解這個女人,看得出她並不是裝的。
所以,後面的發展可能是?
【夏律師的煩惱07】
夏司霆律師與自己所在的南木律師事務所的四個律師同事唐哲倫、仇妍、關樹培、葛思琳一起去法國巴黎度假。最開始是有人說準備去巴黎度假,夏律師腦洞大開建議索性大家一起去,才會有這次的旅程。大家都沒去過巴黎,於是就愉快地決定了。他們星期日晚出發,飛了十幾個小時抵達巴黎。到達之後再前往他們提前訂好的酒店。考慮到有飛行時差反應,以及長時間坐飛機太累的關係,這一天他們並沒有什麼活動,要到第二天他們才會有安排。
雖說是一起旅遊,但是其實大家各有各想去的地方。所以他們是分頭行動的。然而第三天早上大家集合的時候,卻發現少了夏律師。再看他們手機上的聊天群,夏律師從昨天下午開始就一直沒有說過話。請酒店侍應幫忙確認了一下,夏律師也不在自己房間里。打電話也沒人接聽,並不知道夏律師去哪兒了。四人一起在關樹培的房間討論了之後決定報警。
而同一天的晚上,夏律師的屍體在離酒店很遠的一條老街的偏僻小巷裡被人發現了。他被人用刀刺殺而死,雖然夏律師帶著的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都沒了,但是他衣服內袋有一張酒店的餐券,所以警方找到酒店來,就確定了死者的身份。
夏律師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前一天下午3~4點。老街街口的商店的老闆說在案發的時間裡,曾經見過兩個人一前一後經過。其中一個是夏律師,而另一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還把衛衣的兜帽戴了起來,戴著一個寫著個白色A字的黑色口罩,難以分辨是男還是女。而案發現場附近的垃圾桶里,找到了老闆目擊的那個人穿過的衣服,上面濺有血跡。
夏律師那幾個律師同事都有A字口罩。那是他們入住的酒店送的紀念品,只訂做了一套,並且一套五個都給了夏律師一行人。夏律師自己的A字口罩在他的行李箱里,還沒拆開包裝,所以那個人戴的A字口罩應該不是從夏律師那裡拿的。那麼同樣擁有這種口罩的夏律師的四個律師同事就都有嫌疑了。
經過問話,警方得知四個律師同事情況如下。
唐哲倫,與夏律師從大學時開始就關係超級好,兩人也是事務所里有名的帥哥二人組,經常被人調侃說他倆看著像是一對。他的口罩已經打開用過了,因為他感冒了,而且現在也戴著那口罩。他說案發時間在凱旋門附近。當時在那裡有對中國來的老夫婦問路,後來和他們同行,逛了好多地方,一起吃了飯。如果有辦法找到他們,應該能為他作證。他還詳細描述了那對夫婦的一些情報。此外,他發現夏律師的屍體上少了夏律師隨身攜帶的U盤和記事小本本。
仇妍,剛拿到律師證,在唐哲倫底下實習的小美女。她的口罩也用過,她昨天下午外出的時候戴過。去到盧浮宮的時候見那裡人太多了就不進去了。碰巧又結識了一個自己一個人來旅遊的英國妹子,兩人就在香榭麗舍大街上拍風景拍到了晚上再分開。她相機里的確很多風景照。她也說如果找得到那個妹子,她應該能作證。回來后見口罩髒了就洗了,現在還晾在房間里。此外,她告訴警方夏律師在來抵達巴黎那天在關樹培房間里和關樹培吵過架來著。
關樹培,是比夏律師年長許多的前輩。他的口罩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丟了,但他是沒拆開用過的。他認為犯人未必就是他們三個之一,可以是撿了他的口罩的人犯案。他整個下午都在埃菲爾鐵塔那邊,他法語很流利,在那裡,他跟拿到許可晚上可以在鐵塔前表演的街頭藝術家聊了好久的天。此外,他表示夏律師其實私底下視唐哲倫是競爭對手,關係未必真的那麼好。夏律師最近經常私下打聽唐哲倫現在負責的案子,關樹培為此說過他幾次。
葛思琳,事務所里的知心姐姐般的存在。她的口罩還沒拆開來用。她本來昨天預定是去凡爾賽宮的,但是出門不久后肚子疼所以又折返了,在酒店裡呆了一天。下午3點多的時候去了一趟藥店,很快就回來了。時間上不太可能去得到兇案現場。藥店的店員是個臉盲,認不出她是不是來過買葯。此外,她表示夏律師來巴黎前曾經跟她透露過,他發現事務所里有個害群之馬做了犯法的事情。至於具體是誰夏律師沒說,只說等這次旅程結束應該就知道了。
四個人的不在場證據都很曖昧,而且提供的證人作用也不大的樣子。但是警方在聽完證言之後,馬上發現有一個人在明目張胆地說謊,所以他們決定對那個人進行重點調查。
那個人是誰?
【夏律師的煩惱06】
夏律師最近在幫一個聾啞人組織打官司,但是好像得罪了一些大人物。
這天晚上,有人發現夏律師被刺殺於自己的辦公室中。夏律師臨死前用自己的血將桌子上的台曆的3月3日那裡點了個紅點。
3月3日這天是星期天,警方深入調查后,得知夏律師的預定是去給一個朋友過生日,沒有工作安排。
而夏律師出事這天,律師事務所里只有夏律師一個人,而裡面的監控也壞了一段時間了,還沒來得及維修,所以並未能知道犯人是誰。但是大廈管理員說這天來拜訪過律師事務所的人一共有三個,分別是周茉、熊楚生、李愛兒。
這三個人都聲稱自己雖然來過事務所,但一直按門鈴沒人來開門,等了一會兒就走了。
警察仔細想了一下,決定重點調查其中一個人。
那個人是誰?
【夏律師的煩惱04】
這晚夏司霆律師在酒吧喝酒。
酒吧老闆文誠謙一直覬覦夏律師,想得到他,所以便叫店員在酒吧每晚必有的搖號抽獎小活動里做了手腳,讓夏律師必定被抽中,讓他得以以老闆的名義送出贈送的酒水。他會在這個酒水裡下藥,這樣他就會有機會送藥力發作的夏律師回家。
搖號抽獎是,所有來客入場時可以拿到一個隨機寫有數字的小球,而活動開始的時候店方會在電腦上隨機抽一個數。
文老闆記得夏律師拿到的是11號,所以他叫店員做手腳抽11號。可是問11號是誰的時候,來領獎的卻是一個性感美女,叫Mandy。原本文老闆想著中獎的是夏律師,所以抽獎前還特地宣布今晚的規矩是得獎者要給老闆一個飛吻來著,現在整個人都失落了。好在Mandy比較害羞,最後死活沒給文老闆飛吻。不過文老闆也不在意這些,他更在意是為什麼中獎的不是夏律師。難道自己看錯了他的號碼嗎。
失落的他為坐在吧台的夏律師送上他點的花生米。他故意與夏律師寒暄,看清楚了夏律師放在左手邊的號碼球是17。還真看錯了,這可怪不得人了。這時進來一男一女,男的左手受傷,整個手都打了石膏,包了厚厚的繃帶;女的則戴著薄手套。男的看到夏律師之後走過來與他打招呼,看來是認識的,夏律師稱呼他為老何。老何為他介紹了那位同行的女士,利總。好像是什麼厲害的人物。利總誇獎夏律師長得俊,伸出右手。夏律師說著幸會幸會,與利總握手。之後老何和利總分別在夏律師左右兩邊坐下。
文老闆心想這下麻煩了,就算下藥,夏律師可能也會被他的朋友送回去。看來今晚只好放棄了。
夏律師與老何和利總高興地談笑。不一會兒,老何好像是在手機看到很好笑的視頻,便把手機遞給夏律師,讓夏律師和利總共賞。夏律師和利總剛看了個開頭,手機就沒電了。夏律師說他有充電器,想去拿,老何卻說沒事隨它,夏律師便把那手機放在桌上不管了,接著三人一邊繼續談話一邊用手拿花生米吃。此刻,文老闆發現利總從坐下來開始就全程用左手按著夏律師的右手不停「吃豆腐」。看夏律師的樣子他好像也不是很樂意,但似乎利總是不能得罪的人,他也沒掙開。文老闆心裡恨不得將利總撕成兩半。
然而不一會兒,夏律師突然中毒身亡。店裡的人亂成一團,一個個嚇得要離開。文老闆震驚之餘趕緊調整好情緒,立刻讓店員阻止大家離去,並親自攔住了其中一位,憤憤地說,希望兇手不是你。
文老闆攔下的是誰?
【夏律師的煩惱08】
【首席記者空野20】
夏司霆律師這天早上和高中時代的老友,記者空野和空野的實習生艾思恩相約外出。
他們約好在住宅區的某個路口碰頭。夏律師早到,就站在那裡玩手機,卻突然被人用硬物猛擊後頭部。而空野剛好來到並目擊到這一幕,便讓艾思恩照顧倒下的夏律師,自己去追那個行兇的人。
行兇者穿著黑衣服戴著墨鏡面罩,手裡拿的兇器像是個木槌子,在拐了個彎之後就不見人影了。而拐彎處有個小公園,行兇者肯定是躲進小公園裡去了。
小公園只有一個出入口,在出入口的大樹底下的垃圾桶里找到了行兇者穿過的黑衣服、墨鏡與面罩,而當時在小公園裡的人有三個。於是空野將他們集中了起來,發現三個人的體格相仿,所以無法從體格、背影來判斷哪個是行兇者。
「你們三人里應該有一個人用槌子襲擊了我的朋友。」空野憤憤地說。
岳軍,51歲,住在附近的伯伯,站在小公園比較裡面的地方做運動,滿身大汗的。他旁邊有個包包,裡面有毛巾,水壺,葯和一個小小的按摩槌。他因為專心聽著自帶的公放喇叭做操,所以沒聽到有什麼異樣,但是他抱怨公園管理人平時都不管的,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特地把落葉收集起來燒,搞得煙很大,空氣也變差了。
張清運,40歲,小公園管理人。剛剛他是將小公園裡的落葉掃在一起點了火,燒著之後就背對著出入口往管理室走去。結果沒走兩步就看到空野跑進來了。張清運臉紅紅的,額頭有汗,他說是剛才點火被熱氣烘的。他說在空野進來之前他都沒有留意小公園裡的情況,倒是在空野進來之後才留意到梁永健的存在。管理室里有一個工具箱,但是裡面沒有槌子。
梁永健,34歲,住在附近的上班族。他說是來幫上幼兒園的兒子採集樹葉回去做手工的。他也滿身汗的,外套也脫了丟在地上,只穿了個襯衫,旁邊還有個裝了好幾塊小木板的袋子,還有一些鳥飼料。他說他最近每天早上都來這裡收集樹葉順便喂喂小鳥,但是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岳軍。此外管理人今天突然燒落葉,他猜可能是想把槌子燒掉。
空野冷笑,指著其中一個人說:「你就是行兇者。」
空野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