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桉奇遇记一 青恋别馆杀人事件
"hello,同学,我是综艺《青恋记》导演,我们是一档大学男女生同去一个远离日常的地方,度过一个美好假期的素人恋爱真人秀.看到您的信息,觉得很合适,请问您是否有意向参加?如果有意期待您的回复!"
萧桉看着这封半个月前收到的邮件,随即关掉邮箱开启期待下来的旅程。长年沉迷推理母胎单身的他,反常地报名又意外入选了这躺旅行。不过他并非期待恋爱,或许是因为好奇吧,属于推理爱好者的旺盛的好奇心。
这次旅行的嘉宾总共8人,4女4男,均为来自不同城市的名校大学生,外貌出色,成绩优异。
以下为嘉宾信息:
女一,杨依森,女,21岁,北京荷阳大学生物学大三学生,爱好读书,拍照,性格温柔大方
女二,王雅馨,女 ,20岁,江苏宜仁大学汉语言文学大二学生,爱好写作,性格文静寡言
女三,李芝茹, 女 ,20岁,河南景迎大学化学专业大二学生,爱好钢琴,性格活泼开朗
女四,闫莉莉,女,21岁,西安慕枝大学日语专业大三学生,爱好配音,唱歌但五音不全,性格可爱,傲娇
男一,赵宇霖,男,21岁,四川洛城大学计算机专业大三学生,爱好游戏,性格高冷
男二,付璟言,男,20岁,上海银河大学心理学专业大二学生,爱好侧写,性格开朗,责任心强
男三,萧桉,男,21岁,广州城林大学法医学专业大三学生,爱好推理,法医学,性格耿直,好奇心,记忆力强
男四,贺慎衡,男,21岁,南京都赫大学新闻与传播专业的大三学生,爱好健身运动,性格幽默,外向
录制地点:
青恋别馆,一栋双层别墅
【中国古代推理故事】
一、【侦探故事东方化——失窃的钻石】
“真是不错的夜晚。”四季映姬走在人间之里的街道上,街上一个个街灯,犹如漫天的星空,那是天上的街市吧。天上还高挂着那白玉盘——多么圆的月亮……天上真是令人浮想联翩。
有时间找找天子问问吧,四季这么想着,耳边却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
“啊!我的钻石项链呢!”前面的一个贵妇叫道。与此同时旁边一个人影钻进了胡同。
四季忙上前一看,那贵妇慌忙地找着自己的项链:“那可是穿了100多颗小钻石在上面呢!”
“别担心,我会去追来的。”四季安抚好贵妇,马上动身去追那小偷。
胡同中四通八达极为复杂,却不知那小偷是逃向哪里。
“啊!”四季摔了一跤,但也是这一跤,让她发现了点新东西。“地上闪闪亮的是……掉了的钻石吧?”
四季爬起来,沿着钻石边走边捡,最终,一粒粒钻石把她带到了兽道上。到了这里钻石就不见了。
四季环顾四周。
“晚上好,阎魔大人。”一间小店冒着热气,是米斯蒂娅,她经营着她的小吃店。她正把一些浆糊倒进面前的星形铁板凹槽。
小店的招牌上写着“Jostar”,应该就是现在正在做着的小吃吧。似乎是面饼一类的东西。
“晚上好,小夜雀。”四季看周围都没人,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米斯蒂娅的头上还挂着豆大的汗珠,看来经营小吃店也很辛苦呢。
“要来点什么吗?”她一边翻动着鼓起来的饼一边说。
四季:“你有没有看到有谁拿着一串钻石项链从这里跑走了?”
米斯蒂娅:“啊!刚刚我看到露米亚抓着一串断了的钻石项链往那边跑了。”
四季:“好吧,给我来一份你现在正在做着的……是叫Jostar吧,给我来一份。”
“好,好的。”米斯蒂娅忙舀起一勺浆糊。
四季忙挥挥手:“不用了,就要现在煎着的这份吧,我想尝尝藏了钻石的饼是什么味道的。”
米斯蒂娅呆在了原地,接着低头喃喃:“看来还是瞒不过去啊……”
米斯蒂娅到底有哪些疑点呢?(至少2条)
(给非东方众的Tips:名字与人物种族均与案件无关,请放心地以正常的思维推理吧)
【中国古代推理故事】
“窗花剪 落地情字一片片 如血······”优雅的琴声伴着哀伤,从酒楼之上飘出。琴师的双手抚着琴,弹得如痴如醉。
“多美啊。”窗边一人,手持酒杯半悬桌上,半闭着眼,看着窗外繁华的街道,轻叹,也不知是赞景,还是赞曲。“喂喂,”子长有些不耐了,“再过15日,便是小弟的大喜之日,你这个做兄长的,也不祝贺一番?”“嗯,祝贺祝贺。”子之淡淡一笑,“但据说,你连那位颜家大小姐都还没见过。”子长不由苦笑,是啊,连面都没见过呢。可这婚姻不都是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吗。
“大人 大人!不好了!”一位捕役跑上酒楼,一脸惊慌。“何事?”“颜大小姐自杀了!”“什么!”子长腾得站了起来。
“女儿,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一进门便听到颜老爷的哀嚎声。“到底怎么回事?”子长一脸乌云。子之也不差多少。“回大人,今日一早,颜小姐被丫鬟发现上吊与屋内,贴身丫鬟小敏不知所踪。”去屋内看看。是。来到里屋,便看见颜小姐被一根白绫吊在梁上,衣着整洁,面色平静。脚下倒着一把椅子,一旁的书桌上摆着一张遗书。子长走过去看那遗书。
“小女本不愿嫁人,可父亲却苦苦相逼,故唯有一死”
看着那把倒地的椅子竖起,子之走过去,扶起,众人惊呼。居然,离死者的脚有一尺之远。“这字是颜小姐的吗?”子长问管家。
“没错。小姐平时没写什么,小人这儿有一些小姐的笔墨,是小姐习字留下的,大人可以对照一番。”
“小姐平时可有与外人通书信?”
“怎么会,大人,我们家小姐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不踏出这院子,这府中也就老爷和小姐的丫鬟见过小姐。几乎没人见过小姐,还通什么书信。”
“哦,这样啊。我看你们家老爷很疼小姐嘛,这院落如此大。”
“诶,大人这就有所不知了。老爷的第一房夫人,也就是大夫人,早在17年前就病死了,是二夫人雨玉生下的小姐,可生下没多久,也因病去世了,后来,老爷又娶了三夫人如月,这府中的主子也就三位,而老爷又只有小姐这一个女儿,自然住的地方也大了。”
子之点点头。看了看房中,大是大,但也很简洁,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一把椅子,桌上摆着笔墨纸砚,一些散落的纸张,一支竹箫。一个书橱,摆着一些诗集。
“你们小姐喜欢诗?”
“小姐对诗没有多大兴趣,对琴倒很是痴迷,偶尔也吹箫,近来不知为何,又练起了书法,这些老爷自然是赞同的,为小姐请过不少先生。”
“大人,”一旁的衙役来报,“颜小姐死于今日丑时左右,是白绫勒紧窒息而死的。”
经过仔细验看,尸体的手心有一些手茧。颈处有一道勒痕。面色紫绀,舌微外吐。
“谁是第一个发现小姐尸体的?”
“回大人,是府上的一个丫鬟,小翠发现的小姐。”管家回答。
“小翠在哪?”
“奴婢就是小翠。”
“小翠,你是颜小姐的丫鬟?”
“回大人,奴婢是服侍老爷的。”
“那为何要来找颜小姐?”
“奴婢奉老爷之命,请小姐去书房。”
“去书房干什么?”
“奴婢不知。”
“你大约是几时发现的小姐?”
“巳时左右。”
“那时你有发现什么人吗?”
“没有。”
“那房中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嗯——奴婢从未来过小姐房中,发现小姐时过于害怕,没有注意到什么。”
“嗯,我明白了,你下去吧。”子之低头沉思。
“去看看颜老爷吧。”
“嗯。”子之回过头来,看着房中,怎么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老爷,如今这小姐已经去了,您不能再把身体弄垮呀,那样九泉之下的小姐也会痛心的呀。”一名衣着华丽的女子安慰着颜老爷。颜老爷坐在堂中,痛哭着。
“老爷,县令大人想问您几句话。”
“问话?小女都去了,你们还要打搅她的安宁吗?”
“这——”看着管家迟疑的样子,子长走上来,“颜老爷,颜小姐即使您的女儿也是我的未婚妻,如今,她的死有他杀的嫌疑,难道您就希望自己的女儿含冤不白吗?”
“你是说,她可能是别人杀的?是谁?我一定要他碎尸万段!”
“不要激动,现在还不能确定凶手,所以前来询问一些昨日的情况。昨日可有人前来拜访小姐?”
“没有。”
“那可有外人来过府上吗?”
“有一个布庄的商人来和我谈生意,但他连我女儿都不认识,怎么可能杀我女儿。”
“没有其他人来过?”
“没有。”
“颜小姐平时有什么朋友吗?”
“没有,我女儿平时从不出门。对了,.云家曾向我家女儿提亲,可是我没有答应。但是云公子似乎见过小女。”
“哦,老爷,那你今早叫小姐去书房是为何?”
“大人莫不是怀疑小人?”
“我只是看看有什么线索罢了。”
“诶,我那女儿死活不肯嫁人,我想今天再劝劝她。”
子之看着窗外思考着,子长站起身来,“颜老爷,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嗯,大人慢走。”
“先去云家看看。”
来到云家。
“老爷说不见客,你们请回吧。”一名护院站在门口,双手作揖,轻声说道。“什么!”一名衙役上前瞪着这名护院,“这可是县令大人,怎能说不见就不见!”看着那护院有些为难,子长刚要开口,就见大门打开,一位身着青色交领长袍的年轻人站在门口,微微作揖,说道:“家父最近偶然风寒,不宜迎客。大人想必也是为颜小姐之事而来,不如就由我来回答你们的问题。”
“好”子长转过头吩咐衙役们“你们在外面守着即可。”
“是”
“其实,昨日我去找过颜小姐,是偷偷进去的,大约未时。我只是想问问小姐还有没有可能。”“颜小姐已与我订婚,何谈可能?”
“你们知道,颜老爷素来疼爱小姐,如果小姐愿意嫁与我,那颜老爷自然也会同意。”
“你走的时候小姐还活着吗?”
“当然。”
“谁能证明?”
“颜小姐的贴身丫鬟小敏。”
“是吗?可是小敏已经失踪了。”
“失踪?”云公子一愣,惊讶地看着子长。
“也就是说,”子长冷冷地看着云公子,“你还是有嫌疑的。走。”
“你觉得哪个人的嫌疑大一些?”子长坐在酒楼之中,问身边的子之。“现在还不好说。”
“哼,我看很可能就是那个云公子,他娶不到颜小姐就索性杀了她。”
“呵呵,那颜小姐虽极少见人,但古琴可是弹得宛如仙乐,在城中有些爱慕者也不奇怪,你莫非是吃醋了?”
“咳,我是就事论事。”
“呵呵。今天的酒楼怎么没有琴声啊?”子之问倒茶的店小二。的确,现在客人不多,又没了琴声,酒楼显得格外安静。“诶,琴师说这两天染了风寒,不方便弹奏,这不,整座城也就他算是行家,老板也找不到代替的人。”
“哦。”
翌日
“大人,我们昨日仔细查看了现场,在桌下发现了这个。”一名衙差递上一颗珠子,似是女子耳坠上落下的。“走,去颜家!”看到这颗珠子,子长大喜,急忙叫上子之一同赶往颜家。
看着这枚珠子,三夫人的脸色大变。“不错,这就是我当初送给月儿的。”颜老爷颤抖着手,指着三夫人,“你好狠毒啊,居然把颜儿给···”三夫人哭着摇头辩解“不是我,我在小姐3岁后就没再去看望小姐了,就连她的贴身丫鬟我都没见过。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颜老爷,请问可否让我们查看一下三夫人的房间?”
“可以。”颜老爷有些无力地回答。
比起颜小姐的房间,三夫人的房间就显得有些奢华,无论是桌椅还是床柜都镶上了宝石。一张精致的圆桌,周围摆着3把椅子,看那椅子的样式,有些眼熟。“咦?这椅子似乎和小姐自杀用的椅子有些相像呢。”“不错,”看到这些,颜老爷脸色发白,“这椅子是我亲手做给玉儿的,后来就给了月儿,一共4把。”“那是小翠说小敏托她借去仿制,她说这椅子的式样小姐喜欢。”三夫人此时已是泪如雨下。“是吗?”子长看向小翠。小翠茫然地摇摇头,说:“奴婢从未见过小姐和小敏,平时奴婢只是服侍老爷,就是三夫人也只见过两三面。”“你胡说!是你杀了小姐!外面可都说了,你是老爷的私生女,一定是你恨小姐过得比你好!”“怎么会?奴婢只是一个丫鬟,外面只是别人瞎传的。我爹和我娘都在一年前去世了,我也是一年前才进的颜府。”小翠有些委屈的说着,快要哭出来了。
“够了!”颜老爷怒吼道,“我没有什么私生女。亏我从前那么信任你,你居然,唉。”
“把三夫人带回衙门,我们走。”
【中国古代推理故事】
绫罗青衣 第六章
青衣说出了凶手的名字,作案手法和证据。
几个人商量着把这三个开黑店的人送到官府去。侠客因为有事,就先告辞了。
来到官府,坐堂的却看起来像个糊涂老爷。
几个人说明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县令却不信:
“你一小女子断案叫本官怎么信?肯定是你们杀了人,栽赃陷害。来人,把这几个侍卫打扮的关到牢里。这个自以为是的女子,是叫青衣吗?关到后院的小屋子里去。这个叫木槿的,关到厨房里。”
木槿却挡在青衣前面:“要冤枉人,尽管冲我来,青衣姐姐是无辜的!”
青衣却使眼色让她乖乖听话进厨房。
几个人被关了起来。
看守青衣的人把门锁上了,用绳子绑住她的手,自己若无其事地出去干活了。
青衣总觉得蹊跷,仔细观察房间布置。
门被锁上了,窗户很高,用木板钉上了。
小屋里面没有什么东西。
估计应该到中午了,外面传来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是谈论去外面好好吃一顿。
小屋的门开了,看守青衣的人端着饭走了进来。她就是这里负责做饭的大婶。
“吃吧。今天他们都出去吃了,这里没人。”
“我的手被绑上了,拿不了筷子。”
“那我喂你。”
“能给我松一下吗,我的手都没有知觉了。”青衣哭了出来。
大婶没有怀疑,把绳子解开了,扭过脸去准备把饭盛到碗里。
那么问题来了,青衣手里拿着筷子,她应该怎么做?
【中国古代推理故事】
乾隆皇帝的时候,重庆出了个才子,名叫龚晴皋,中过举人,当过县令,《巴县志》称他为“县三百年来极高逸文艺之誉者”。
龚晴皋虽家有良田数亩,但要撑持一大家人的生活,终免不了一个“穷”字。到他晚年出嫁姑娘的时候,连给女儿的嫁妆都办不起了。
眼看婚期临近,他的夫人急得眼泪花花直打转转儿,说:“背时的!别人编方打条都要来挖你的墨沱沱去卖银子。我们已经穷到这个地步,你能不能放下你那个臭架子,也卖些字画来为姑娘多少备办几件陪嫁,免得遭人笑话。”
龚晴皋叹道:“唉!我还没有到靠卖字画为生的地步。再说你那个未来的女婿,依我看来,你给他再多的陪嫁和银子,也难保他一辈子不饿饭。当然,哪一个当老子的不痛女儿呀!夫人放心,我已为她备办了几件,不多不少也够她吃一辈子了。”可是,婚期临近,他夫人也没见他为女儿拿出几件陪嫁来。
龚晴皋姑娘的婆家姓刘,在本地方也算得上是个殷实之户,有百把石租谷的田产。亲家也是个读书人,知道龚晴皋的家境,十分体谅,没有过多的要求。接亲那天,喜事办得十分热闹,用的是八抬花轿,凤冠霞帔,吹吹打打地把龚晴皋的姑娘接过门来。
四乡邻里的人,听说龚老爷打发女儿,多远的都赶来看热闹。他们想看一下举人老爷给姑娘陪嫁些什么金银财宝。可是,他们一看,呀,花轿前面只有四抬抬盒,只见头一抬盒是简单的铺笼帐被。众人看了,有的摇头,有的撇嘴。二抬盒抬是一捆麻和一包棉花,众人不知何用?尤其看到第三抬盒,里面装了一把锄头和一部四书,众人不禁大笑。只有第四抬盒装得满满的,众人虽感觉到它是珍贵之物,但想到这些东西又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衣穿,便发出一片唏嘘之声。
龚晴皋的女婿看到这些陪嫁的东西,是憋着一肚子火才与新娘拜了堂。一入洞房,便把麻、锄头、书这些东西摔了一地。顿时,把新娘气得大哭起来。这事惊动了老人公,老人赶来洞房一看,气得把儿子大骂一顿,说:“混帐东西!你娃娃懂个屁!陪嫁这麻和棉花,是叫你堂客绩麻纺线,操持家务;陪嫁这锄头和四书,是叫你娃娃以耕读为本。哼!第四抬盒里的东西,世人万金难求。你娃娃有眼无珠!这才是你老丈人送给你两口子的衣禄。”马上叫人抬来一个大棕箱,喊新娘把东西装在箱子里,说:“女子!这东西你要好好收藏,不要忘了你父亲的恩情,更不要让我那个败家子把这东西给败了。”
龚晴皋的姑娘知书识礼,见公公十分理解自己父亲的良苦用心,也就收住眼泪。
没过几年,龚晴皋的亲家过世了。女婿当家,家境一年不如一年。才过几年光景,那百把石租谷的田产,遭他女婿出卖个精光,弄得一家人舀水不上锅。此时,龚晴皋也过世了。他女婿已到借贷无门的地步,一天到晚,唉声叹气地说:“这拿来嘟个办罗?”
龚晴皋的姑娘说:“办法我倒有一个,你卖的田产也可以帮你买回来,只是有个条件,这个家要由我来当。”她男人当家,本来就是癫疙宝穿套裤--蹬打不开。眼下一家正揭不开锅,他是巴心不得有个人来当这个家。他便依了妻子的条件。问她有啥子办法能把卖了的田产买回来?她叫他上楼去把那口棕箱子搬下楼来。打开一看,原来是老丈人给堂客陪嫁来的东西。他叹道:“唉!老家公当年要是陪嫁你一些金银,现在拿出来还能有些用处,现在老家公死了,这么些年了,他这些东西还有啥子用啊!”“哼!当年要真陪嫁金银,恐怕早被你花光了,难道你忘了公公在世时说过,这才是老家公送给我们的衣禄吗?”龚晴皋的姑娘拿出一件,交给她男人说:“你拿到重庆城去卖,价钱要喊高点,卖了银子先让一家人吃饱肚子再说。”她男人半信半疑地走了。第四天,却欢天喜地地带着银子回来了。
那么,第四抬合装的是什么?
【中国古代推理故事】
清朝福建政和县县令胡鉴上任不久,便受理一桩疑难案子。案由是当地富户孙天豪告破落户子弟沈小观欠400两银子不还,而沈小观却不认此账。
胡知县将原告、被告传上堂,可双方各执一词,问不出子丑寅卯,孙天豪出示两张借约为据,沈小观大呼此是伪证。当日无法审清,只好暂且退堂。
胡知县回到房中,心中闷闷不乐。到了掌灯时分,仍不思饮食,独自对着桌上两张借约发愣。忽然一不小心竟碰撞了蜡烛盘,一滴蜡烛油落下,正巧落在两张并放的借约中间,胡知县忙把两张纸拿开,只见边沿已留下一小块半圆形蜡烛油,颜色玉红。胡知县随手把两张借约沿边的蜡烛油再并拢来,又合成一个圆形,在烛光前一照,胡知县惊奇万分,只见那烛油形如一轮旭日升于群山云雾之中。原来,这种纸是贡川纸。纸纹粗细不匀,光线一照,十分清晰,有如天然风景画一般。胡知县竟欣赏起纸纹来。竖看似山脉层层,横看又海波汹涌。看着看着,他拍案而道:“破了!”原来,他并着的两纸竟然纹路齐整、走势乃一纸而裁。此案真相大白。
次日,胡知县清晨升堂,孙天豪、沈小观均被传到。胡知县厉声对孙天豪道:“你乃本地名绅,为什么要伪造借约诬诈好人?还不从实招来?”
孙天豪不服地诉道:“冤枉啊,大人断我伪造借约,从何说起?请大人明察。”
胡知县冷冷一笑道:“我已点穿,你还不服?我问你,这两张借约可是两次立的?”
“是。沈小观去年一月借银200两,四月借银200两。两张借约,分别立于一月与四月。”
胡知县见他仍执迷不悟,怒拍桌案:“不对,本官已断这两张借约是同时所写。”
孙天豪大惊道:“大人此决断的凭据何在?”
胡知县说出了自己的凭据,孙天豪听罢顿时目瞪口呆,浑身出汗,只得认罪。原来孙家祖辈落难之际,有一柄传家宝扇存于沈小观先祖当初开设的当铺之中。时隔几代无人再将此当作什么大事查找。去年孙家门下有一食客相投,与沈家有旧怨,便无中生有说宝扇现在沈小观之手,并出谋用此计要挟沈小观,借约亦由此人一手炮制。原以为天衣无缝,不想被胡知县识破,落了个被处罚判罪的下场。
你知道凭据是什么吗?
【中国古代推理故事】
洞房之夜是人生中一个幸福时刻。可是新郎官秦观海却满面愁容独自闷坐在学堂里。
原来,新娘子小凤要学当年苏小妹难新郎,以此来试探一下秦观海肚里到底有多大的学问。出个什么题呢?小凤想到, 秦观海常常与同窗李庭上阁楼攻读诗书,便提笔在纸上写下了7个娟秀的大字:
点灯登阁各攻书
上联送到秦观海手里,尽管他冥思苦想了半天,还是对不上来。他不仅为自己的学业赶不上小凤而觉得惭愧,更怕这件事儿传出去后没脸见人。他一气之下,钻到学堂里,把自己反锁了起来。
到二天清晨,有人来敲门。秦观海从书案上直起身,揉揉惺忪的眼睛,走过去开了房门。
“你真坏,偷偷扔下我一个人,竟自己跑到这儿来了。”
新娘子小凤嗔怪地说道。秦观海白了小凤一眼,扭过头去。
小凤感到很奇怪,问道:“你怎么这么不高兴?”
“都是你,净出我的丑”。
小风听了这话,吃惊地望着秦观海。
“瞧不起我,嫁别人去。那联我对不上来。”
“你不是对上了吗?”
“什么,少挖苦人!”
“昨天夜里不是你对的下联?”
“你在做梦吧,我趴在这冷桌上睡了一宿,哪儿也没去。”
听秦观海说到这里,小风面如土色,悔恨的泪水从那秀美 的眸子里滚落下来。此时,她已经明白被坏人钻了空子,自己失去了贞操。猛然,她转身冲出屋去。当天晚上,人们在秦家的一间堆放杂物的空房里,发现小风悬梁自尽了。
有人把案子报到了官府,县官立即派人把秦观海捉了去。严刑之下,秦观海屈打成招,被判定了杀妻罪,单等上报批复后,同斩示众。
碰巧,案卷送到了包公府。包公看过案卷后,觉得疑点甚多,便派人明察暗访,果然了解到冤情。怎样才能抓住真凶呢?包公思索了片刻,终于想出了一个破案的妙法。几天后,那个骗奸的真凶便被捉拿归案了。
请推理包公是怎样破了这个案子的呢?
【中国古代推理故事】
传说包拯三十岁当了开封府尹。那时,他已经是个有智有谋的清官,隔着窗棂吹喇叭──响声在外啦!推荐他来京主事的,是当朝大师王延龄。此人是三朝元老,白胡子齐腰深,还日夜思念着国事。包拯虽是他推荐的,但是他对包拯的人品、才智究竟怎样,还了解的不那么清楚,总想我个机会试试包拯的才能。
这天一早,老太师刚刚起身,漱洗完毕,要仆人端上早点,三个五香蛋。他一个鸡蛋刚吃完,忽听家人禀报:“新府尹包拯来拜。”
王延龄一听,惊喜异常,一面吩咐:“快请。”一面脑子转开了:“我何不借此机会当面试试他呢。”
怎样试呢?王延龄拿着筷子,正要夹第二只蛋时,主意来了。他赶忙放下筷子,端起蛋碗放到桌上,对丫环说;“秋菊,你替我办件事好吗?”
秋菊说:“老太师尽管吩咐。”
王延龄指着桌上的五香蛋说:“秋菊,你把这两只五香蛋吃了,任何人追问,不管怎样哄骗、威胁、烤打,你都不要说是你吃的。凡事有我做主,事后再赏你。”
秋菊听了一愣,可是老太师的吩咐又不敢拒绝,只得照吃了。
王延龄看她吃了,就走出内室,到了中堂,见到包拯后寒暄了几句,便说;“舍下刚发生一桩不体面的事,想请包大人协助办理一下。”
包拯说:“太师不必客气,有事只管吩咐,下官一定照办。”
“那好。”
王延龄说罢,便起身领着包拯走到内室指着空碗说:“每天早上,我用三只五香蛋当早点。今日,刚吃了一只,因闹肚子,上厕所一趟,回来时那剩下的两只蛋竟不见了。此事虽小,不过太师府里怎能容有这样手脚不干净的人?”
包拯点点头,问道:“时间多长?”
“不长。头尾半顿饭的时间。”
“这段时间内,家里有没有外人来了又走的?”
“没有。”
“老太师问了家里众人吗?”
“问了,他们都说未见。你说怪不?”
包拯思索片刻说:“太师,只要信得过,我立即判明此案。”
王延龄双手一拱,说:“那就仰仗也大人了。”
“太师:恕我放肆啦!”
“不必客气。”
包拯挽起施子,走出内室,来到中堂,吩咐说:“现在太师府里大小众人,全部集中,一厢站立。”
常言说得好:“宰相家人四品官。”这些家人虽然站立一旁,并不把新府尹放在眼里。
包拯一见火了,桌子一拍,喝道:“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今日,我来办案,诸位休得怠慢,免得皮肉吃苦。谁偷吃了太师的五香蛋,快说。”
众人一惊,顿时,老实了。可是包拯连问三次,这些家人竟象木头桩子一样,闷声不响。秋菊站在那里,也象无事的一样。王延龄在一旁睁大眼睛,装着急于要把此事弄明白的样子,眼看众人一言不发,他想:“包拯啊包拯,这事够你喝一壶了,下一步你难道和一般官员一样动刑吗?即使棍棒下面找出犯人来,也不算高明。”想到这,故意说:“包大人,常言说,肉怕渣,人怕打,既然他们不说,你用刑吧!”
包拯把手一摆说:“不。”转脸对众人冷笑两声,说:“偷蛋的,你不招认,我自有办法。来人啊,给我端碗清水和一只空盘子来。”
“是。”随从答应着去办了。
王延龄看到这里,心里乐了,包拯果然名不虚传。审理案子能够动脑子,不屈打成招。
王太师正在想时,随从把一碗水和一只盘子拿来了。包拯个随从把盘子放在屋中间。然后说:“每人喝口水,在嘴里激漱吐到盘子里,不准把水咽下肚。”
头一个人喝口水,漱漱吐到盘子里。包拯瞅瞅盘子里的水,未吱声,又让第二个人把水吐到盘里。包拯又瞧瞧,又未吱声。轮到第三人,正是秋菊,她拒绝喝水漱嘴,包拯离了坐位,指着她说:“嘿嘿,鸡蛋是你偷吃的。”
秋菊顿时脸红到脖子梗,低头搓弄着衣角。王延龄忙说:“包大人,你断定是她偷吃的,道理何在呢?”
包拯说:“……”
一席话说得太师点头称是。心想,这包拯还真有招数哩。口里却说:“包大人,此事已明,算了吧,让他们散吧!”
包拯摇摇头说:“不行。案子到此,只明了头,尾还没收呢。”
“此话怎讲?”
包拯严肃地说:“秋菊只是为人捉弄,主犯不是她。”
王延龄一惊,想不到包拯这么年轻,遇事想得这么周全,办事这么干练。索性试到底吧,便说:“包大人,这样说她吃鸡蛋是受人指使啦,此人又是谁呢?”
包拯认真地说:“此人就是太──师──你。”
“啊!”
王延龄笑着连连点头,转脸对众人说:“这事正是我要秋菊做的,为的是试试包大人怎样断案。包大人料事如神,真是有才有智。你们回去,各干各的吧。”
这时,秋菊脸上才现出笑容,和大家一道散去。
等人走后,王延龄问道:“包大人,你根据什么断定是我指使秋菊的呢?”
包拯说:“秋菊已是个大姑娘,懂得道理,犯不着为两个鸡蛋闯下祸,这是一,二是,当我知道是她吃了鸡蛋时,她感到羞愧和委屈;三,这一条,也是最重要的,在全府众人面前她被当众说出是偷吃,这事根根绊绊的不向众人说清楚,秋菊就不能过安分日子,会因羞愧而寻短见的。太师虽是开玩笑,试试我的才智,我要是一步处理不慎,不是会闹出人命来吗?”
一席话,说得王太师连连点头,佩服地说:“包大人,有你坐开封府,我放心啦?”
包公说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