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繁星的夜晚,我站在一個陰暗小巷的盡頭,周圍沒有一點水能讓我清洗衣服上的污漬。
只好抹去頭上的汗漬,脫下外套,擰乾上面的水,將衣服拿在手裡。
濃重的味道使我皺了眉頭,卻又感到無比興奮。
我蹣跚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不小心踩到了一個男人的腳。
我連忙移開腳步,不斷朝他鞠躬道歉,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低笑起來。
將手中的金屬物重重的向地上扔去。
激起了水花,染濕了我的褲子,我不滿的發出了嘖聲。
繼續向家走去,邊走邊發出陰沉的笑聲…
請推理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所監獄是二戰的納粹留下的」獄警胡瀟對我如是說到。
看著眼前的建築,簡直,簡直就是一個鐵盒子,這就是那個奇特的監獄?說白了就是由金屬構成的一層平房。我觀察了下這個監獄:牆壁的厚度大約一厘米,全由金屬構成。我疑惑地問身邊的胡瀟:「這個牆壁好像也不是很厚,好像很容易就被破壞啊?」「不是你所想的那樣,這個是當時最堅固的合金,電鋸什麼的甚至連痕迹都留不下。當初是利用了新開發的激光技術才能切割製造這個監獄。」胡瀟回答道。
「跟我來。」他帶領我到了這排「平房」最左邊的一間囚室里。
「就是這裡,這裡死了一個犯人。他是某個犯罪組織的重要人物,由於字數限定就不多說了。一直不開口的他這幾天好像有要協助警方的表現,結果就被殺死了。」
「先讓我進去看看再和我說案件吧。」我打斷他道。
進入到監獄裡面,發現還真如外表所見的像一個鐵盒子,六面都由金屬構成,只有門上有個透氣窗,天花板的正中央有還個天窗。天窗和透氣窗都不大而且都有鐵柵。
「那麼,說說案情吧。」
「這個犯人本來一直對他們組織里的事情咬緊牙關,但這幾天好像出現了轉機,感覺他好像要放棄抵抗交代什麼了。但是昨天早上卻發現他死在了監獄內,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屍體橫放在監獄中央天窗之下。還有那天因為監獄里出了點小狀況,所以沒有人巡夜。但這個監獄特別的牢固,原本以為不會發生什麼的。。。」胡瀟越說越沒有底氣。
「等等啊,這麼簡單的問題有必要請我這個天才少年偵探么?你看見沒有,屍體頭上就是天窗,只要從窗外把繩子塞進來套在死者脖子上一拉,就完事了啊。」我不屑地說道。
「可是死者不會傻傻的等著兇手來套他啊!」胡瀟不滿地質問。
「可以等死者熟睡再動手啊,真是笨。」我嘲笑著說。
「事情才沒有這麼簡單。你仔細看,床是在天窗下方的正左邊,緊靠著牆壁,離天窗正下方還有很遠的距離,繩子根本不可能拐彎套上死者的脖子。」胡瀟看傻子般的看著我,還嘟噥了一句:「這種人是怎麼當上少年偵探的,還叫我配合他!」聲音很小不過卻被我聽見了。
「那有沒有可能是鐵絲?」我開始收起了玩笑。
「那個勒痕根本不可能是鐵絲的勒痕,根據檢驗好像是塑料繩的。而且我們也考慮過鐵絲的可能,把鐵絲彎成「L」形塞進天窗。但是能夠得到床的鐵絲根本就塞不進來,所以也排除了兩根鐵絲折成一定形狀,中間用塑料繩連接的這種方法。」胡瀟頓了下,接著又補充到:「對了,隔壁監獄的人說,在死者被殺害的那個晚上聽見過什麼東西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我的表情開始嚴肅了,陷入了沉思當中,而胡瀟也在一旁沉默著。
「唔,全封閉的金屬監獄,這要怎麼才能做到呢?金屬監獄……嗯!等等,金屬!沒錯了,我知道了!」我茅塞頓開,原來是這麼簡單的手法。
請問是用什麼道具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