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我家是高層,所以上下樓要坐電梯,電梯沒有負一層,來到電梯門口,按了按鈕,過了會兒電梯下來,門開了,裡面是一個中年男子。
「你去幾樓?」他問。
「七樓,哦,不對,三樓。」
中年男子幫我按了3樓的按鈕,然後電梯啟動了。
我看著唯一亮著的3樓按鈕,突然想到了什麼,過了一會,門開了,我飛快的跑了出去。
請問以下選項哪個最有可能?
發生了交通事故的男子,三個月後出院了。朋友們為男子出院高興,而舉行了慶祝聚會。聚會當日,包括出院男子在內的4人聚在了一起。端出料理前,每人都得到了熱的紅茶。全員用手取杯子開始飲用時,剛出院的男子看似痛苦,然後倒在了地上。犯人將每個人茶杯的相同位置都塗了毒,而成功的只殺害了該男子。
問題:毒塗在了茶杯的什麼地方呢?
(此題很恐怖且涉及靈異,請未成年人或膽小者跳過此題。)
一名男子在外劈腿,女友發現后,從3樓跳下,不料當場身亡。
男子夜不能寐,覺得有惡鬼纏身,於是找大師指導解惑。
大師說:「你女友化作的女鬼近日夜間會來找你。你就把衣服放在床上,躲在床下,自然無事。」
晚上,男子把衣服放在床上,躲在床下。
不久,女鬼真的出現了:「找到你了哦!找到你了哦!」
男子明白了:女鬼把放在床上的衣服當成了自己,於是便躲過了這劫。
大師果然妙計!
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男子與女友分手了,女友為了報復經常對該男子進行騷擾。男子忍無可忍,終於被逼到最後一步。他將女友騙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用繩子將女友倒掛在一棵樹上便開車逃跑了,不出所料,新聞上報道了女友在荒山內被倒弔死的事件。
一天,男子在回家的路上遇見一個道士,那道士看著男子,對男子說他身上泛著紅光,怨氣很重,已經被厲鬼纏身了,三日內必定會有厲鬼上門來找他索命。男子回想起殺害女友的事情后驚恐萬分,慌慌張張地回到了家。
一天,兩天……沒有任何異樣發生,男子以為道士是在騙他胡亂預測,在第三天的時候便早早入睡了。
「咚咚,咚咚……」男子在睡夢中隱約聽到了敲門聲,聲音越來越大,聽起來敲的是他的房門。男子回憶起道士所說的話,心中驚恐萬分,害怕女友前來索他的命,便想找地方躲起來。男子起身四處尋找一個躲藏的地方,忽然想起以前有人告訴過他,那些來索命的厲鬼都是化作殭屍前來索命的,但是死了之後會僵硬,沒辦法彎下腰,那男子便躲到了床底下,希望這樣能保住他的性命。「咔噠……」門被敲開了,男子透過床觀察是不是有人惡作劇或者是小偷強盜。第二天,男子被發現暴斃在家中。
男子是被誰殺死的?
在一次聯誼會上,偵探DK和一個成為了警探的同學說著些什麼:
「你知道嗎,最近有一個精通易容術的連續殺人犯。我們警方已經和他周旋數年了。」
「嗯,聽說了。」
「他是本周頭條新聞的主角。就在前星期,他秘密殺害了一個地方官員。警方當即派下一些富有經驗的警探去捉拿他,警方根據一些暗藏的線索,抓住了他。當時我也參與了這次追捕,雖然我只是作為一個幫手。不過最後還是讓他逃了,因為那其實並不是他本人。他利用警方被迷惑的這段時間,逃到了其他地方。」
「確實很不可思議。」
「不過根據種種跡象可以表明,他就是那個消失的瘋子音樂家————藍.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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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誼會結束后,DK匆忙地往家趕。
此時,已是深夜。
當她路過一個較大的公用建築時,她突然聽到了「滴~滴~~~~滴~」的聲音,她敏銳地感覺到,這是一種哨子聲,不過聲音比較低沉,可能是用於某種特殊用途的哨子。
「聽起來很怪。」她這樣想著。
她左手拿著手電筒,右手迅速肘擊以打開門。她擺出防備的姿勢,小心翼翼地往裡走。
這裡是一個醫療垃圾處理站,地上堆放著各種常見的醫療垃圾。
她向一旁看去,一邊想著:
「奇怪,剛才那一串聲音應該是從門的附近傳過來的。」
她撥開那些垃圾,仔細地尋找,也沒有發現什麼。
突然,餘光一瞥,她看到了在深處有一個中年男子,他衣衫襤褸,身上血肉模糊,看起來或許是處於昏迷狀態,或許是死了,頭朝前倒在地上。
緊接著,她看到男子附近的牆上有一些規則的孔洞,遠遠看起來像是惡魔的眼睛。
男子的左腿嚴重拉傷,左腳近乎徹底廢掉。在他的右手附近有個小鐵鋤,也是沾滿了血。
DK順著男子的左腿向更深處望去,似乎有什麼新的發現。
DK腦子中一閃而過聯誼會上的情景,臉色煞白。
突然,後面的門打開得更大了,衝進來一個人:聯誼會上DK的同學,那位警探。
「DK!快出去!我現在可以開車送你趕快離開這個地方!我們現在只有2個人,什麼都做不了!」
那位警探拿著一把警槍,對著男子周圍,在防備著什麼,他象徵性的開了一次槍,打中了「惡魔的眼睛」
此時,DK又回復到了從容。
那麼,DK現在究竟是想要做什麼呢?
青衣在回公寓住處時,在入口處和一位男子擦身而過。雖然她覺得該男子有點令人在意,但也沒有想太多,於是就這樣走過去了。過沒多久,青衣在電視上看到所住公寓發生殺人事件的新聞。一段時間后,有個警察到青衣住處登門拜訪,說是要問問她有沒有看到疑似犯人的傢伙。一瞬間,女子想到了之前在入口處擦身而過的男子。但因為不太記得了,心想也許沒有關聯,所以她也就沒有將這件事講出來。 在這之後過沒多久,青衣在電視上看到殺人犯被逮捕的新聞。。頓時覺得脊背發涼。
一 名年輕的女人和她的媽媽站在一名男子的前面,男子朝她媽媽說:「68歲!」她媽媽認為這名男子說的與自己年齡相差無幾,便讓男子給她女兒測一測。
那名男子看了看女兒,便說:「72歲!」他接著說:「你母親……」話沒說完,那名女人變給男子一記耳光,大嚷道:「你看我有那麼老嗎?」說完便拉著母親氣呼呼地離開了。
這名男子沒說什麼,搭上了一班長途汽車。這班車將進過崎嶇的山路。暮色逐漸四合,這黑暗的力量似乎能將人無情的吞噬。
不知過了多久,那名男子站了起來,走到一位婦女面前說:「38歲!」又走到一位兒童面前說:「8歲!」。總之,每當走到一個人面前,他預測的年齡總是正確的。但百發百中並沒有給男子帶來喜悅,反而每預測正確一人,他臉上便多一分不安。
當他預測完最後一名中年婦女時,她大叫道:「小夥子,你太棒了!只是還有2分鐘就要過生日了,我還要和家人一起慶祝呢,不過按這速度估計不行嘍!」
那名男子聽后,發出了最凄厲的慘叫。。。
Q1:為什麼男子要慘叫?(僅供思考,提示就是答案)
Q2:這輛車最終的結局是什麼?(最終問題,是可以拿學識的喲-_-||)
「真煩啊,明早還要5點起床。官人一邊抱怨一邊躺了下,不到一會官人就睡著了。………………
「砰!」一陣巨響后星兒從夢中驚醒,「怎麼回事,有小偷么?」官人沒有開燈只是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接著就把手機放進口袋悄悄的來到了門口。
官人打開了一條門縫向外看去: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抓著刀正在翻著柜子,官人被嚇了一跳不小心叫出了聲,這一聲驚動了那個男子,那個男子環顧了一下就朝官人的房間走來。
官人捂住了嘴躲進了一個隱蔽的柜子里。男子踢開門走了進來,他打開燈四處翻找…………
一段時間后,官人悄悄打開一條縫看到那個男子還在翻找。
官人無意間瞟了一眼牆上的掛鐘不由的一驚「這下完了,來不及了!」
我是一名快遞員,每天的日常工作就是把發來的包裹按上面的地址派送到這座城市的各個角落。今天又是辛苦的一天啊,我看著堆得滿滿的一大堆包裹感慨道。公司的人把包裹按地區分類后,指著一堆示意那是我今天的任務。
和往常一樣,我開著快遞小車出發了,事先我用一本筆記記下了所有包裹的地址並在腦海中迅速計劃好了最優路線,呵呵,送了這麼多年的快遞別的不敢說,這座城市每座街區每條道路我都是一清二楚啊!
時間漸漸的流逝,剛把包裹遞給一位小朋友的我回到車旁抹了一把汗水,看看太陽也落到了天的那一邊,車上還有最後一個大包裹,送完就可以下班了。
我把車開到了快遞單上寫的地址,這是一座老舊的居民公寓,連電梯也沒有,單子上寫的是6樓05室,我看了一下那個大包裹,將近兩米長,足足有五十多公斤,這怎麼搬啊,打電話要主人自己下來拿好了。我仔細看了看快遞單,撥打了上面的電話號碼。「嘟-嘟-」聽筒里始終是忙音,搞什麼啊!氣的我直罵娘。
抱怨歸抱怨,工作還是得做,我只好奮力抱起那包裹扛在背上,咬牙爬起了樓梯。。。
「呼呼,該死的樓道燈都是壞的,呼~~」我氣喘吁吁的放下包裹,605,就是這兒了吧,擦擦臉上的汗,開門開門「呼呼」
汗衫後背濕了一大塊,也不知是出的汗還是包裹漏水了,我也懶得管了。現在我只想趕緊下班回家洗個熱水澡然後大吃一頓。敲門后等了半天,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戴眼鏡的乾瘦中年男子,正用警惕的眼光打量著我。「我說你搞什麼啊,打電話不接,這麼重的東西給你搬上六樓差點沒累死我!」我不滿的說。「哎呀,不好意思不,實在是太辛苦您了。」男子不安的搓搓手,唯唯諾諾道。「哎喲,一口氣扛這一百來斤的東西爬樓弄的我腰都直不起來了,讓我稍微進去坐一下。」腰實在是漲到難受,我不等他回答就往屋裡鑽。「等等,等等,您。。。」那男子拗不過我,心裡也有些愧疚就沒怎麼阻攔我。「呼」我進去之後找了把椅子一屁股坐下,長出了一口氣。
那男子哼哧哼哧地邊把快遞抬進卧室,邊對我歉意的賠笑:「請稍等我驗下包裹。」我搖搖手表示沒事,他進去后就把門關上了。我暗笑道,神經兮兮。坐在椅子上我打量了一下客廳,屋子不大倒真夠亂的,客廳就幾張沙發,牆上有一面穿衣鏡,地下還堆了不少雜物,各種箱子,沙發上也放滿了雜物,箱子、玩偶、還有假髮什麼的。整個屋子還有一股子怪味。
「咦」我的目光突然被桌子上一個人偶吸引了,像我這個年紀的人對玩具什麼的可從來沒有興趣,不過這個玩偶的確引起了我的注意,做的真好啊。我不禁拿起來仔細看看,做工真精緻啊,材料也很考究,這觸感摸上去很真實啊。我讚歎道。一不小心沒抓好人偶掉到了地上,我急忙起身彎腰去撿,就在這時我低下頭在看見了鏡子里的什麼,我心跳頓時停止了片刻,看看地上,我彷彿想起了什麼,連快遞單都沒拿,連跑帶爬的衝出了屋子。。。
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查理的疑案檔Ⅲ》——失蹤的畫
「查理探長,調查有頭緒了嗎?」男子低聲詢問。
查理探長搖搖頭:「無論是拍賣行和黑市都有調查,但是您丟失的那幾幅畫都沒有出現在其中,當然我們沒有也無法調查國外的交易市場,因為這其中需要許多複雜的程序,即使調查出來也很難取回了。」
男子耷拉著眼皮,一臉痛苦和絕望:「那幾幅畫傾注了我畢生的心血,估值至少在一百萬美金,可惡啊!」
查理沒有去試圖安慰他,因為對於畫家而言,靈感這種東西,總是稍縱即逝的。
查理抬眼一看,在客廳角落處掛著一個精緻的鳥籠,他走到角落,往鳥籠里望去,鳥籠里躺著一隻僵硬的金絲雀屍體。
男子注意到查理站在鳥籠旁邊,又收拾好情緒走到查理身邊,說:「這是我最喜歡的寵物金絲雀,它已經陪伴了我好幾個歲月了,因為畫丟了的緣故,所以對它疏於照顧,沒想到……」
查理看了看鳥籠的下方,地上還有幾坨還未處理掉的鳥糞和殘碎的麵包屑。
查理眼睛一眯,轉身拔出手槍指向男子,寒聲說道:「恐怕你還有什麼東西沒跟我說吧!」
男子臉色蒼白,隨後無奈地雙手抱頭退到牆角。
(請問:查理探長為什麼突然用槍指著男子?)
你剛做出選擇,身後的房門就悄無聲息的被推開了,從屋外走進來三個面如殭屍般的男子。
其中兩個沒有雙手,只剩下兩隻斷臂散出膿血腐臭的氣味,不斷往下滴著發黑的鮮血,讓人不禁作嘔。
為首的男子朝房間內你們四人環視了一周,隨即便帶著身後的兩人離開了。
門發出嘎吱的聲音,再次詭異的關上了。
你鬆了一口氣,轉身看向旁邊的三人(之前香川青衣幫我發的那道題房間里由「一個人」改為「三個人」,不影響做題),你身旁穿藍色衣服的女生卻突然用手捂住了你的嘴,你立刻會意,再次恢復了之前表情僵硬的狀態。
門再次悄無聲息的被推開了,女孩的手還沒來得及從你臉上抽走,那三個男子再次推門走進,為首的男子朝你們環視一圈,最終視線停在了你和女孩的身上。
男子朝你慢慢的走來,你能明顯地感覺到女孩白皙的手不斷的顫抖著。
一步一步,伴著滴答的血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請問你該怎麼做?
一名男子出席了一個宴會,而這個男子知道自己的使命,他要殺死這個宴會上的所有人
可他不知道的是,這個宴會上有一名便衣警察,他已經知道了男子的目的。等他一出手,警察便會馬上將他制服
而男子只是不停地喝牛奶,警察很奇怪,懷疑是他在菜里下毒,但看他同樣也吃著菜也只好做罷。
而第二天,除男子以外所有人身亡
而牛奶的化驗單上的報告是:正常
請問:毒在哪?
小明有兩個爸爸,一個爸爸是收養他的爸爸,小明全家被一個殺人狂殺掉,當時他見小明可憐,便收養了小明。一個爸爸是司令,是小明當兵的時候救了司令一命,被收為義子。一天晚上有人敲門,善良的小明想都沒沒想就開了門,門外傳來了一聲嘆息。小明看著門外的陌生人,開口問道:「請問你找誰?」男子激動的拉著小明的手也不說話,小明感覺一陣寒慄。男子終於開口說:「兒子,你過的還好嗎」?然後男子就離開了,留下了錯愕的小明。第二天,小明就把這事和養父說了,養父在夜裡自殺了。
問養父為什麼要自殺?
午夜十二點后
我騎著新買的單車,去買一份宵夜。
這新買的單車花了我兩千多,真是帥炸了!車前車后都有燈,我打開車尾燈,不多說,只是想秀一下新買的單車。
我熟練地操控著單車,拐進一個小巷。
眼前的一幕令我震驚!
一個持槍男子用消音槍射殺了另一個人,而後又補了幾槍,血肉橫飛,紅紅白白的液體流淌在地面上。
我被嚇到了,騎上自行車就往外跑。天這麼黑,小巷裡又沒有燈光,男子跑步也沒有我騎車快,我一定能跑掉的!
請問,最後我逃掉了嗎
在一個深夜,警察A正在巡邏時,突然在一個漆黑的巷子的轉角碰到了一個穿戴嚴密的人。由於他的行動很怪異,所以警察A便向前詢問。而那名男子卻突然抽出一把刀,往警察A的腹部刺入后逃逸。
警察A負傷追趕,並拔除腰際的手槍警告他說:
「不要跑,再跑我就要開槍了!」
子彈打中了他的右腿,那名男子彎了一下膝后又繼續跑。警察A又開了第二槍。這次又擊中了右腿腿肚。
但那名男子仍然跛著腳繼續地逃跑,在轉角消失了。
幾分鐘后,B巡警聽到聲音也趕到現場。過了不久警車也來了,但在附近搜索卻沒找到犯人。
沿著犯人的腳印去找,卻沒有發現血跡。這名男子難道是沒有腳的幽靈嗎?
在一個夜晚,晚風吹著路邊樹葉。水走在回家的路上,包包裡帶著防狼噴霧。聽說水回家的那一段路經常發生劫財殺人案,兇手至今未被捉獲,水回家也就那一條路,所以她不得不謹慎一些,生怕自己就是下一個受害者。噠噠~~高跟鞋的聲音不斷響起,水一邊較快的走,一邊注意的路邊的動靜,突然間出現了一名拿著刀的男子。他的衣服被鮮血染得通紅,且邊跑邊對水說:快走,有人~要殺我們。話音剛落,後面又出現了一名男子,他的衣服也是被鮮血染紅,手上多處刀傷,不過傷口倒不深,他對水說:小女孩你快過來,不然你就有危險。請問水應該相信誰?
住在美國的一家人,他們本來溫馨和睦。
但是一天,男子喝了酒在和女子吵架,還叫兒子待在二樓寫作業,才上小學的兒子很害怕,因為他聽到正下方傳來爸爸打媽媽的聲音。
樓下,此時的女子拿無法忍受丈夫,從抽屜里拿出手槍,對著丈夫,男子害怕了,他被嚇到醉意全無,他猛的向前撲,女子剛好開槍。砰的一聲,女子暈了過去,她迷迷糊糊看到天花板上有一個子彈大小的洞。醒來時她發現丈夫不見了,地上還留下了血跡。她不知道的是槍沒有打中男子,而是被男子撞到在地對著天花板開了一槍。
而她的兒子因為這件事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再也不出來,女子很心疼就默許兒子這麼做了。兒子卻再也不說話了,他們唯一的交流方式就是通過門縫傳紙條。兒子永遠只會寫想吃的食物。除此之外,兒子還寫過一句話」不要再向任何人提起我了,我也不會見任何人。」每當女子送飯到房間門口,都會立馬下樓,兒子才會打開房門拿食物,關上門。等再次開門又關門,女子就會上樓拿空盤子。
…………
幾年後,男子回到家中。聽女子講了她這幾年的事。女子卻未提起有關兒子的事,她答應兒子叫她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他。談話時男子說了一句"兒子的事不是你的錯",女子神色突然變得很不對勁,她小聲的告訴男子小聲一點,會被兒子聽到,並且把兒子寫的紙條給男子看。
男子看著那紅色的字,面露驚恐,他對女子說:"你瘋了?".女子剛想反駁,他們就聽到樓上傳來紙摩擦地板的聲音。女子上樓,拿下來一張仍然使用紅墨水寫的"我不是和你說過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我嗎!"
男子見狀,迅速拉著女子跑掉了。他為什麼要跑?
我搭上了一列特快車,大概在還差10分就午夜12點的時候,在中途站有一名男子也上了列車,他在車門關閉后,像是突然回復意識一般,開始左右環視著周遭乘客的臉。
「恕我愚昧,請問您今年28歲嗎?」他如此的向我問道,「是的,不過您怎麼知道呢?」
我如此反問他,但被他無視,只是自顧自的和別人說話。
「您今年45歲吧?」
「是沒錯。」
「您是62歲嗎?」
「你怎麼知道的?」
一直和看似不相識的乘客群重複著諸如此類的對話,看來這名男子,似乎有著只要看著別人的臉就能知道其年齡的特殊能力。
此時到下個停車站還有15分鐘左右的時間,全車箱包括我在內的乘客都對這名男子投以好奇的注目眼光,一直到他問到最後一名女士。
「您是50歲嗎?」
「是的,不過還有五分鐘就51歲了!」那名女士如此微笑的回答道。
霎時,那名男子的臉色鐵青,彷彿震撼到無以復加。
為什麼?
LIEK案件簿(五)
「啊啊啊啊啊——」地面突然裂開一個口子,我瞬間失去了重心……
不一會兒,我便落地了,摔得還挺疼。
這次是……哎?不再是房間了,而是一個華麗的舞廳!
舞廳面積很大,但十分冷清,不知何處傳來細不可聞的縹緲的音樂。我對這裡有些反感,莫名覺得有一種陰森的氣息。
一陣交談聲響起。原來舞廳的另一頭有四個人,我一時沒有看見。
他們的神情很奇怪:先是驚訝,而後目光里流露出擔憂——是針對我的,不知在擔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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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討論出了什麼結果,四人安靜下來。
突然,為首的男子向我走來,我頓時一驚。
「有人來了。」他身穿西服,彬彬有禮地微笑著,看起來是個紳士。
「嗯,我是不小心進來的。」我心中雖然有萬般疑惑,但表面還是裝得很鎮定。
「鬼信啊!你是不是跟那群人一樣,來這裡探險了?這種人我見多了。」另外三人中的紅衣男子不屑地說。
「……沒有,我真的是誤入,還想著怎麼出去呢。」紅衣男子有些粗魯,我皺了皺眉。
聽到「出去」這個詞,他們又交流了幾句。
隨後,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過來拉住了我的手:「快,跟我來。」
「你要帶我出去?」我正要感激,背後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跑什麼,站住。」第四個男子悠悠地說著,卻完全沒有要追我們的意思,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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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帶我走了一段路,指了指遠處:「喏,我回去了,祝你好運。」
什麼嘛,前面沒有門啊!話說這舞廳也太大了點……
我半信半疑地向前走,眼前突然閃過一道明晃晃的光。
刀!我還沒緩過神來,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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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預想中的疼痛。我睜開眼睛,驚魂未定,卻發現自己安全地站在一個新房間里。
咦,我怎麼出來了?也許是剛剛已經在暗門門口了,刀沒來得及砍到我吧。
我正慶幸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後背瞬間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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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拿刀想要砍我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