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一株樹,我要做一株高大粗壯的樹,把我的頂際插入雲端,把我的枝幹伸向遼遠,當太陽沉下去了,我用我的全心來迎接四面八方的失巢的小鳥,要它們全都棲息在我的枝幹間……
這段話中,作者的感情和下列詩歌中相仿的是?
當我被已懷孕4個月的女招待萬裡子逼著結婚時,我想只有殺掉她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因為我正在和一個董事長的女兒談戀愛。
我在晚上8點多去了她住的公寓。她此時正坐在炕爐前逗她養的兩隻小鳥,小鳥落在她的手背上,她用嘴給它們唯餌兒,真是個愛鳥迷。
「已經懷孕四個月了,你打算怎麼辦?」她用怨恨的目光盯著我。
「你別這麼凶嘛,我也有難處啊。」說著我裝作脫外衣的樣子轉到她身後,兩手猛地卡住她脖子。受驚的小鳥一下子飛了起來,我不顧一切的拚命卡,不知卡了多長時間,只覺兩臂發麻才鬆手。萬裡子已經癱在那裡斷了氣,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解決問題了。
我趕緊離開那裡,乘地鐵到新宿,進一家彈子店,一直玩到快關門的時候。我偷偷的在自動售貨機那買了兩塊巧克力代替店裡的贈品。
「連續玩了四小時,累死我了,哎,該到桑拿浴去按摩了。」我對贈品部的女店員這麼說。
「去桑拿浴還不如去河浴呢。」女店員譏笑著說。我把贈品巧克力當作禮品送給了她,便離開了,這樣她就會記得我,也就是說我有意留下了不在現場的證明。
當我回到公寓時,警察早就在那裡等我了。
「你認識女招待川岸萬裡子吧,今晚8點左右你去她房間了吧。」
「不,我沒去,我從傍晚開始一直在新宿的一家彈子點玩了。她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假裝問道。
「九點半左右發現她死在自己的房裡,是她弟弟來時發現的,據他講被害人的肚子里懷著你的孩子,是你嫌她礙事才殺了她吧。」
「沒有的事,我正準備和她結婚。」我反駁說。
「你再編造什麼騙人的話也晚了,你看,你殺人現場留下的證據就在你的外衣上。」
那麼,我的外衣上究竟留下了什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