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老師是市裡重點中學的化學老師,她目前在高一六班教學。
開學不久的一個星期二,下午第一節課是化學實驗課。由於擔心發生意外,林老師要同學們三人一組進行實驗。課堂十分順利,同學們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各自的實驗。忽然,最後一排發生一聲爆炸聲,全班同學立馬朝那看去,天啊!許柏宇手上騰起了巨大的火花,白色的煙霧擴散開來。他周圍的同學迅速逃到室外,老師讓班長兼課代表何書明按次序要同學們走出教室,並迅速告知班主任。即被緊急送往附近的醫院。經檢查,許柏宇將紅磷與氯酸鉀大量混合又加上酒精導致爆燃,他全身多處燒傷,臉部手部胸部嚴重燒傷,被送往重症監護室。另外,當時在他旁邊的方渝北受到波及,手臂被燒傷,也一同被送往醫院。
翌日,家長來到學校要求徹查此事。校方出於學生和各個家長的壓力,不得不將此事告知警方。
陳濟民,三十四歲警察一名。他負責調查此事。
現場保存完好,因為暫時沒人敢來打掃。陳濟民仔細地查看現場,現場殘留了不少白色細小顆粒,這是反應生成物。現場沒什麼好看的,因為很清楚是何柏宇自己將化學物品混合所致。於是陳濟民詢問了當時在場的老師同學。
林老師:我當時正在第一排指導一組同學進行實驗。結果突然發生爆炸,!我的心臟病都要嚇出來了,當時手忙腳亂不知道怎樣才好。我們當時的實驗是製取氧氣,藥品放在後面小門的柜子里。對,就是許柏宇後面的小門。我不知道為什麼許柏宇要這樣做。是我的疏忽,沒有鎖好櫃門,看好學生。。。
白老師(班主任):出這種事我真的很難以置信,很抱歉。我也是做父母的,知道孩子出事的痛苦。這件事肯定與林老師無關。我和她一起教學多年,林老師就是以細心著稱的,她不可能忘記鎖柜子的門的。
廖晗陽(許柏宇同桌、話嘮):我和方渝北在專心地做實驗,許柏宇突然跑到後面門裡拿出了三種試劑,我就認出一個是酒精。我們問他要幹嘛,他沒說話,顧自在一旁做實驗,我們就沒管他。結果突然發生爆炸,都爆燃出了火花,還有臭味。嚇得我一下子跳起來摔倒在我左手邊的過道。然後就看見許柏宇周圍都是飄的像粉筆灰一樣的東西,他看樣子是被嚴重灼傷了。然後我們都往後躲,逃離教室。後來許柏宇和方渝北就被送去醫院。最近有什麼不對勁嗎?嗯。。我想想。好像沒什麼吧。對了,有一次放學我發現許柏宇好像藏起來悄悄觀察何書明,不過我沒告訴何書明。還有,那次上課前我看到何書明和許柏宇說了什麼,在男廁所前,我去上廁所碰到的,不過看到我他們就散了。我也懶得問。何書明:我當時發現出事時愣了一下,老師立馬叫我指揮同學離開教室,然後找班主任。我都做了。就這樣。什麼?你說我在上課前和許柏宇談過話?我們只不過是聊一聊昨晚的球賽!
大多數人的描述都相同。陳濟民感到沒有頭緒。這次爆炸一定不是這麼簡單。
於是陳濟民又從許柏宇的社會關係調查,結果發現,許柏宇家並不怎麼富有,學習還好,但僅排在中游。據說他打算以後學習理科,因此每節數學課聽得都很認真。他玩性很大,和班上同學關係也都相處的還好。和廖晗陽是無話不談的死黨,他和班長何書明的關係也不錯。何書明化學好又是化學課代表,許柏宇數學好是數學課代表,兩人經常互相交流。
陳濟民打算查一查何書明的背景,結果也沒什麼發現。16歲,家庭很幸福,父母都是醫生,學習班級第一,化學競賽一等獎,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別人家的孩子。小學五年級時隨家人來到此市。然而陳濟民發現,何書明竟然是許柏宇的小學校友。許柏宇考到這個高中,來這住校上學的。
於是陳濟民懷疑是何書明小學和許柏宇有什麼恩怨,就去找許柏宇詢問,然而柏宇表示小學沒見過何書明。也許見了,但他們肯定沒什麼交際。然後他又問柏宇是否跟蹤過書明,柏宇很詫異,他表示當天那時他在圖書館看書。於是陳濟民查找圖書館監控和廖晗陽所說地點監控,發現跟蹤何書明之人另有其人。
也許是直覺,陳濟民找到了樓上3班的孟微,她是何書明的青梅竹馬,小時候和何書明是鄰居。是高中考到這個高中來的,住校。孟微顯得很緊張。當然,見警察找自己當然會有些緊張的,陳濟民這樣想。孟微說她從小跟著何書明,後來何書明搬家,她倆就再沒見過。只是在qq上還有聯繫。她在這個學校看到過書明,書明也看到了她,但他馬上就避開了,好像不認識自己,孟微就以為自己認錯人或他不認識自己,她就在qq上問書明,但書明否認了這件事,於是她就沒有再深究。陳濟民聽了,若有所思。讓孟微回班去了。
晚自習前,陳濟民閑得無聊,趁學生們還沒到教室,在空蕩的實驗室里遊盪。他盯著許柏宇的位子久久不語:今天下午,許柏宇醫院死亡,他的肺被灼傷到,下午突然停止了呼吸。陳濟民感到一絲壓力。他的同事都勸他以意外為結果結案,但直覺告訴他這個一定不這麼簡單,而且疑點太多了!
「你查出什麼了嗎?」陳濟民一回頭,發現一個男生站在後門口,是出事班上的學生,陳濟民有印象,他叫華生,是這個星期四剛剛來的轉校生,給陳濟民感覺是個冷靜鎮定的男生,不過據說該校校長是他的爺爺的侄子。「你不去吃飯在這幹嘛?」陳濟民不滿地皺了皺眉。「我有些見解。」華生笑了笑,「你要聽嗎?」陳濟民感到很驚異:「你?」「怎麼?不相信我?」陳濟民想了一下,「悉聽尊便。」「……」華生不緊不慢地說。
陳濟民走過去看了看地上的粉末,拿出手機在網上按華生說的搜了一搜,笑了。「你說的都不錯。但。。。為什麼我感覺你很眼熟?」華生坐在自己位置上。「大概因為我和許柏宇本來長得很像吧。」他摸了摸自已前額頭髮下隱藏的傷疤,「真是遺憾,四年分離,我剛回來這裡,班長就要離開了。」陳濟民轉過身,他意外發現,華生後腦似乎也有個傷疤,因為角度問題居然被他看見了。「呵。我看你和他都要跟我走一趟呢。門口那個!孟微,你也許也要來一趟啊。」
問:事情始末究竟如何?是誰殺死了許柏宇?
(全部自己寫的,看在我這麼認真的份上,認真點。= =
PS.文中的華生就是我在自己文中的代稱了~:))
A、孟微為主謀,因前仇教唆何書明犯案,誤殺與華生長相及其相像的許柏宇。
B、華生為主謀,因前仇誘使何書明犯案,殺死與華生極相似的許柏宇。
冰嘯探案
校園河畔的怪事
嘯暮高中里,又發生了一件離奇的事,繼前次自殺事件后,又有一人喪命教室之中。
死亡方式很離奇,死者小姚,早上七點被人發現死於103教室中,被發現時,小姚正被懸吊於教室,雙腳離地不到半米,掛鉤是教室大梁中央的一個鉤子。死亡原因系腹部中箭身亡,發射弓箭的弩掉落在教室講台後,奇怪的是,講台上和周圍散落大量橡皮筋,就連講台上擺放著的石灰水中也掉落著幾根斷掉的橡皮筋,這是吸引了推理社成員的極大注意。身為社長和副社長的冰封和心暖迅速趕到了現場。「心暖,有沒有覺得這似曾相識?」冰封冷笑著問。「是啊,和我上次破得校園自殺案簡直是翻版。」「是有點相似,不過現在不能確定。許多案子表面都是相似的,但它們本質卻大有不同,現在不能主觀臆斷,還是先開始入手調查吧!」在警方未來之前,兩人在教室裡外搜查了一番,發現了許多更離奇的事。門起先是上鎖的,鑰匙插在門裡,但用精密工具測量后發現門把手和鑰匙上根本沒有指紋,在垃圾桶中留有少量塑料燃燒的灰燼。講台上誒踩上了腳印,離底樓高十多米的窗戶平時都是緊鎖的,現在卻有一扇窗戶大開,一堆碳粉堆放在講台旁,沿著碳粉可以看清一對鞋印,在課桌附近殘留著少許黑粉,黑印在地面上拖出許多長長的痕迹,在臨河敞開的窗戶邊的窗沿上也留下了黑印。黑板上留有「世界,永別!」幾個大字。兩人檢查完不就,警察就趕到,開始進行屍檢。「誰先發現屍體的?」冰封問。「是我。」小姚的同學小趙說。「能說一下當時具體情況嗎?」「早上七點的時候,我第一個到教室,透過窗戶看見小姚被繩子吊著,吃了一驚,想開門進去,卻發現門鎖了,我就把保安叫來了。」「是這樣嗎?」冰封側身轉向保安。保安嘆息說:「是啊,不過昨天發生了好多奇怪的事,凌晨三點左右,警犬一直衝著東教學樓這邊吼叫,接著不久這邊又傳來東西落水聲,我就趕緊到河邊查看情況,雖然什麼人也沒有,但在這教室正下方的地面上卻有不少黑色腳印,挺凌亂的,附近也有一些,但淡了許多。」「腳印?」心暖驚奇地問,「難道是假象?」冰封笑著回答:「也許吧,走,去調查一下死者的人際關係。」經大量詢問發現,小姚性情一直很開朗,和朋友關係也很好,但因正直的作風,也看不慣不良的行為,因此也與許多人結仇,英語老師王英,因多次體罰學生而被小姚告到校長處,因此被訓了一頓,對小姚懷恨在心。高三學生瓦斯克,因偷竊同學財物被小姚告發,前不久剛出獄、同班同學李爾莫,行為不正,經常欺壓同學而被小姚向老師揭發,曾告誡小姚讓她沒有好果子吃。不久,法醫報告也出來了,死亡時間大致為凌晨三點左右,昨晚一直到今早,王英一直在外地出差聽課,瓦斯克則每晚偷溜到校外網吧,一直到凌晨四點才回來,目擊證人有同行的同學。哈林每晚都按時進入宿舍,但近幾晚經常偷溜到河邊,據人說他在和一個女的見面,案發那晚,他的舍友證明他一直沒有回來,直到凌晨三點半才提著一個大袋子回來,經搜查發現,裡面裝的是一隻弓箭,一雙女生的鞋,還有一小段繩子。李爾莫則是一直在對面宿舍中,他的舍友說他近幾天一直在用望遠鏡看著河畔,問他,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笑笑。
試推理:兇手是誰?
小明是大一的學生,在同學中素有「酒神」一稱,喝起酒來千杯不醉。他父母雙亡,面容清秀乾淨,有幾分陰柔。一天晚上,他和同學小紅,小紫,小麗一同參加酒吧的化裝舞會。小紅是他的前女友,曾被他拋棄過,但現在已經不計前嫌了,與小明成為了好友;小紫是小明的雙胞胎妹妹,與小明十分相像,曾經與小明有過遺產上的糾紛;小麗是富家女,生來嬌氣,一直愛慕著小明,可是多次被小紫阻撓嘲諷,使她顏面盡失。當晚,他們玩的十分盡興,一直到半夜才回去。當他們準備回宿舍時,發現小紫不見了。第二天,在現場發現了小紫的屍體。
小明臉上的濃妝還沒卸下,依舊帶著假髮,一直坐著低頭啜泣,酒味濃重,走路不穩。小紅臉色慘白,不言不語。小麗一臉不屑,帶了一副墨鏡。
小紅:「我和她是很好的朋友,怎麼會害她!嫁禍給小明?我有那麼狠毒嗎!當時我一直在和小明喝酒,周圍的人可以作證。」
小麗:「我哪知道她被誰殺的,賤人果然有報應!我當時玩了一會兒就讓司機載我回家了,司機他們可以作證。」小麗一臉不屑。
小明:「我最近有重感冒,沒和她說什麼話,當時我一直在看別人跳舞,小紅可以作證。」
請問誰是兇手?
這是最後一節課的考試,學生們正在低頭干試卷,每個人都很認真,不愧是學校的尖子生班。這次的試卷似乎很難,每個人都很緊張。我當時也在場,看著所有人,似乎是太難,坐在窗邊的同學u一直往窗外看。我還提醒了他,還笑他,考試竟然用紅筆,手都紅了。
下課了,學生們自覺把試卷交了上去,化學兼班主任老師h並沒有來,因為他腳受傷了,不過他也算輕的,另一位同學還因為那一次,變成了植物人,所以他只能呆在辦公室里,批改作業。
鈴聲一響,下課啦,現在是13點10分,學生們立刻離開座位,但並沒有人出去,這是這個班的習慣,只有同學q砰的一下,打開了門,沖向了廁所。
又上課了,課代表a到辦公室去讓老師h上課,可傳來的只有一聲尖叫,同學們聞聲沖了過去,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只見老師h爬在桌子上,手裡握著一把刀,直插心臟。。兩手還緊握著刀。同學z走上前。似乎是在檢查老師的狀況,我也走了上去,同學u也跟了上來。
稍後,警察趕到了。經法醫鑒定,死者死於刀傷且只有一處,並無其他傷痕。死於13點8分到13分,初步鑒定是自殺。但我覺得很奇怪,這到底是不是自殺。我來到死者身邊,看了看,這是個不錯的辦公室,還有一張環形辦公木桌材質是吸水木,別的,在門邊還有一根放衣服的支架,桌子上還有杯水,味道有些奇怪。突然覺得有些奇怪。摸了摸死者的衣服,粘粘的。
我又走回了走廊上,想在那找些什麼,可也沒什麼特別的,只有辦公室門上覺得多了些細痕,我又走到垃圾桶邊看看有些什麼,又是什麼也沒發現。抬頭看看柱子,又是幾道細痕。
回到教室,門上倒是有些發現,也有些細痕,有些粘粘的,其他的也沒些什麼。「你怎麼也在這,是隔壁班的老熟人w,我嚇了一跳靠在了窗戶邊,突然覺得牆上有處粘粘的,就在窗邊但從教室里看不見,我陷入了沉思。警察先生來了,帶來了所有嫌疑人。
a:「為什麼要懷疑我,我只是去喊老師,可誰知道會這樣,真不是我。」【特愛面子可卻被老師說是壞學生。】
q:「幹嘛?我跑出去只是尿急。。連這都要懷疑,誰知道喝了今天學校里的水,就害的我尿急。」【和老師關係很差,似乎被老師打過】
z:「來找我了,是我是先碰到死者了,可我只是想確定老師怎麼回事了,是不是真死了,可……」【與老師關係一般】
u:「怎麼先碰到死者的又不是我,找我幹嘛?」【外地生,家境差】
又回想起考試時,我一切都明白啦,原來兇手是他!
人緣非常不好的小豬在參加同學聚會的時候被殺了,顯然是有預謀的謀殺案,偵探小龍先生隨即對現場勘察,死者的致命點是酒精中毒,身上還有很多很重的傷痕.和有著嫌疑的幾人做了訪問,另他想像不到的是幾個嫌疑人的供詞,如下:
小虎:你們不用查了,人是我殺的,這個變態老是在外面說別人的懷話,尤其是老實詆毀小兔,所以就著今天的的聚會順便將這個人渣給殺了,...
小兔:人是我殺的,我知道你們不相信一個女人怎麼會耐的住這麼大身體的男人,你們看他身體上的傷痕就知道我還是成功的將他殺了,這個人不是人,老是來打擾我的生活,還在外面造謠我的是非,我很恨他,...
小羊:人是我殺的,這個人不僅可恨還是個混蛋,不僅經常跑到我公司在同事面前搬弄我上學時的是非,還經常威脅我向我借錢,卻從來都沒有還過,就在今天的聚會上我見到他也在讓我非常興奮,所以想都沒想的把他殺了,...
小牛:人是我殺的,媽的,他還差我兩萬塊錢沒還呢,多次找他還不是推託不見就是躲著我不見,老子最近手頭緊的要死,在不還錢老子就的喝西北風去了,剛在聚會上見到他讓他還錢他不還,我一時來火就將它殺了,奶奶的,解氣啊,...
小猴:人是我殺的,這個畜生騙我一起做生意結果我把工作辭了拿錢去找他,捲走了錢結果他是沒聲音沒圖像,老子打他電話都找不到人,老子幾年的工資這樣就沒了,本來想借著今天的聚會和他坐下來一邊喝酒一邊商量怎麼解決我們的事,誰知這個混蛋跟我預料的沒兩樣居然沒當一回事,所以就殺了他,...
殺人兇手只有一個,各位名偵探從上面的證詞中知道哪一個才有可能是真正的兇手么 ......
今天,彩虹橋警長得到一封信,信中的訴說如下:
「我一定要殺了她!」
這是我第一百零一遍說這句話了。雖然事隔十年,可是我對她的恨卻一點也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絲毫減少,相反,恨意伴隨著痛苦,無時無刻不在啃噬著我那顆驕傲的心。
事情要從十年前說起。她叫小靜,是我中學的同學,長得矮矮胖胖的,相貌平平,平時就愛吱吱喳喳,一點也沒有過人之處,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平庸的女孩子,卻靠著她的投機取巧,捷足先登,奪走了我的所愛,輕易地擊敗了自認為穩操勝券的我,把我的矜持和自信擊成了碎片。
光陰茬苒,如今,當年的那個男孩早已在我心目失去了光彩,可是我卻始終無法接受這個被不如我的人擊敗的事實,我怎麼可以容忍傷害了我的人還這麼逍遙自在地活著?我一定要殺了她!
這個念頭在上個月的同學會後又一次強烈地佔據了我的心靈。她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吱吱喳喳,善於取巧,還是那麼討厭。可是這一次,我再也不會讓她好過了,我要看著她在我眼前咽氣。
我裝出十二分的熱情和她套近乎,又密切注意她的行蹤,在幾次巧妙的「邂逅」和交談之後,我和她在我的刻意努力下建立起了友情。而我也終於逮到了機會:我聽說她下崗了,心情不是太好。於是我邀請她和另外幾個同學一起到我家吃晚飯。
在看了一部影片、唱了幾首歌之後,我熱情地把小靜讓到了我的對面----那兒就在吊燈下,光線最好,又可以看到電視。招呼同學們就座后,我抱歉地說:「真不好意思,我做的菜實在不好吃,今天又那麼冷,咱們吃火鍋吧,怎麼樣?」同學們當然不會有異議。
我鋪好了桌布,擺好了電暖鍋,然後,我對小靜說:「我要洗菜,麻煩你幫我把碗筷和調羹分配一下好嗎?」小靜答應一聲就去拿碗筷了。
我熱情地忙裡忙外,不停地把廚房裡洗乾淨的菜拿出來,大家一邊吃火鍋一邊看電視,說說笑笑,除了小靜有時有點憂慮外,氣氛非常活躍,誰也不會想到會出事。
然而,就在吃完菜,大家舀著湯喝時,小靜突然悶叫了一聲,從桌子邊滑了下去,湯碗也打翻了。大家扶起她一看,只見她嘴角流著血,已經斷氣了。
警察很快就來了,驗屍結果,死於氰化物中毒,在她的湯碗里驗出了毒性。由於小靜隔著一張長長的餐桌坐在我對面,碗筷又是她自己分配的,喝的又是一個鍋里舀出來的湯,有那麼多同學給我作證,所以我完全沒有嫌疑。考慮到小靜剛下崗,心情不好,吃飯時又表現出了憂慮的神情,她最後被推斷為自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晚上,我倚在沙發上喝著葡萄酒慶賀,多年來這是第一個沒有痛苦折磨的夜晚,我終於親手除去了曾傷害過我的人。那些虛張聲勢手刃仇人的人是多麼愚蠢!在報仇的同時卻賠上了自己的性命,哪像我這麼一勞永逸?是的,我一向是聰明的,自信的,驕傲的,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還是!
警長看了信后,沒有發現什麼破綻,可是,小靜確確實實是被她殺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