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個多年沒見的老同學最近加入了一個宗教組織,強烈邀請我到她家做客。
到了她家,只見家裡到處都是各種古里古怪的裝飾品,客廳里擺設著純黑色的祭壇,祭壇上擺著黑色的蠟燭,黑色的花瓶,還有……黑色的人頭骨模型。
老同學穿著一身古怪的紫黑色服裝,從廚房裡走出來歡迎我:「現在正好是中午,我們一起吃午飯吧!」
在飯廳里坐下,老同學從廚房裡拿出了一碟又一碟的菜肴,有些碟子盛的是肉片,有些盛的是空心菜和豆腐。碟里的肉片和她身上的衣服一樣,都是紫黑色的,透著說不出的怪異。
我問她這是什麼東西,她得意洋洋地說:「炒肉片啊!這是我在教會參加活動時學會的特色菜哦!和空心菜或者豆腐一起吃都可以!超美味的!」
我又問她這是什麼動物的肉,在哪兒買的,她卻一直笑而不答。
天哪,看著那些詭異的紫黑色肉片,我是一點胃口也沒有。天曉得這是什麼玩意,萬一是人肉……不行,我得找個借口讓她拿走這些肉。
於是我騙老同學說:「那個,忘記告訴你了,最近我也皈依了宗教。」我頓了頓,又說:「我信的是伊斯蘭教,現在正是齋月,這個月結束之前我要一直守齋。所以,實在不好意思……」
老同學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好吧,我尊重你的宗教信仰。」
說完,她就把所有的飯菜都拿走了——不僅拿走了那些紫黑色的炒肉,還把米飯、豆腐和空心菜也拿走了,什麼食物都沒給我留下,不論是葷菜還是齋菜。
不僅如此,她這一天甚至連水都不肯給我喝。
這是為什麼?
20xx年,某城市xx中學
我是高一(6)班的班主任,我所帶的這批學生到這所高中已經有半年多了。
今天早晨6:00 多,我習慣性的洗漱,打開電視,吃早餐。「半年前,有科學家發明出了一種『新型人類』,這種『人』也可以說成行屍走肉,它主要是將死去的人類進行防腐爛處理后,在大腦安裝一個組織,這樣這種人就可以被創造它的人遠程操控,但始終只是按照創造者的意願行事,這種『人』皮膚稍冰涼,有些許獃滯,放到正常人中不易被發現。這件事在一年前傳出來的后轟動一時,可由於這位科學家在事件轟動后就銷聲匿跡了,這件事也被壓制下去了。近日,有人聲稱看見了那位科學家…」「呵,這種事也信。」我合上電視機出門向學校走去。
第一節課是我的課。「王明同學,你起來回答一下這道題。」 王明同學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嗯?哦,這道題是這樣的…」他流暢地講完。「嗯,不錯,同學們要向王明同學學習。」我的手搭上王明的肩,不經意間觸碰到他的脖頸,有點冰呢。話說王明有點奇怪呢,平常很獃滯,可智力非同小可,有些超綱題他都會,可學校的家長會什麼的,來的家長對他好像根本不了解,也不太在意,不像他家長。
課間 ,程遠同學來找我。程遠同學,成績僅次於王明,年級第二,觀察力比較細緻,性格開朗大方,課間就喜歡往我這跑,聊一些新聞科技之類的。「老師,今天早上的新聞你看了嗎?」「嗯,不過沒看完。」「哦,新聞說這種『人類』每隔一年多就要換一次組織,可這種組織要從一個活人身上取下細胞神經什麼的。不然這種『人類』會反過來吞噬發明者。」「嘖嘖,這種發明…」
下午,王明和程遠沒來上課。聽其他同學說程遠被王明邀請去他家玩了。整個下午兩人都沒出現。
放學后,我詢問了王明家的地址,話說,這王明家可真難找,打聽了半天,才有一個同學說曾經看到王明在xx小區出現過。於是,我趕到xx小區,拿著王明的照片詢問了幾個鐘頭,終於找到了他家。
「咚咚」 我敲了敲門,門打開了一道縫,「請問你找誰?」「程遠和王明。」「王明,你那同學呢?有人找他。」幾分鐘后,程遠來到門邊,我依舊沒有看到任何人,只聽到他的聲音,「老師,我沒事,可以給我請幾天假嗎?我和王明要做一個實驗。還有,我這有道題,你幫我算一下。」隨即聲音消失了。屋內傳來一陣竊竊私語。門被關上了。我等了幾分鐘后,門打開了一道狹小的縫,有人從縫裡伸出一張紙條,我接過紙條,門被迅速關上。紙條上寫著:「鐘樓里的鐘聲不停地迴響,你聽:滴滴滴滴滴答答答答答滴滴滴滴滴。」
「好奇怪」 我想著,回了家。
晚上我想起了什麼,拿出紙條,看了一會,急忙報了警,「希望不要太晚。」我哆嗦著。
我發現了什麼?
我是一個資深健忘症患者,哈哈,搬進了大學新宿舍,真是開心。
「同學,叫什麼?」
「高獃獃」
「獃獃啊,把手機號給我唄」
「222222222222」
我立刻存起來,打上標籤「我的同學」,這下又有人可以整啦。
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悄悄拿出手機,翻出通訊錄,在W那一欄按下撥打鍵。
鈴響了,我拿起電話,卻只聽見「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我看向高獃獃,他仍像個死龜似的睡著,他的手機像個死龜似的躺著。
難道他騙了我,他不像有心眼的人啊。
我一躍而起,驚恐地扔下了手機。。。
我是175,我不僅是我們15班的班草,還是有名的學霸。
一群同學嫉妒我,和鄰班的同學串通好了,如果我忘了帶課本,誰也不把書借給我。
最後一節是微機課,我恰好忘了帶課本,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去借。
「快點借去吧,一會就上課了!」同桌不懷好意地「提醒」我,一臉的幸災樂禍。
借書,當然不會有人給我,問了16班的幾個人,要麼說沒有帶,要麼說借出去了,我心灰意冷。算了,再去14班轉轉吧,於是我繼續往裡走。
「下雨了,快站隊!」班長催了。我們班在3樓,右邊緊鄰著樓梯,下去站隊比較麻煩,所以就在樓梯拐角處站隊,樓梯另一邊是16班,再往右一直到「尾巴」20班。
等等,14班這節好像是體育課來著,這會子人都走完了吧。果然,教室里只有一個女生,坐在窗戶邊低著頭髮看書。
「抱歉,可不可以借一下你的微機課本?」
「稍等,我給你拿。」
她在書包里找了一會,找出了課本,遞給我。
「謝謝。」
「等等,要不你別去了,在這裡陪我聊天吧。」
「好的。」我答應了,就我們一個班上課,60多個人,老師也不查人,少了一個人沒人知道。我就隔著窗子跟她說話。
「你怎麼不去上課?」
「因為,我很不喜歡我的那一群同學,他們很討厭。」
「唉,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我感嘆道。這個女孩子也很漂亮,看起來也很文靜,一定是她同學嫉妒她吧?
「你們班的門牌好像掉了,沒人管嗎?」
「沒人管。」
「沒事,反正有人從這裡過也知道這是14班。」
「是呀。」
我們就這樣說著話,直到放學鈴響了。
「我回去抄作業,一會兒我送你回家吧。」
「好的,謝謝你。」
回到班裡,沒人發現我沒去上課,大家三三兩兩地閑聊著。
「哎,你聽說了嗎?我們學校有個女生自殺了!」
我聽到這一句,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全身發冷。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不對勁?
一所學校里有一位學生死在了教室里,警方到了現場發現他留下的一封遺書:
老師同學們我走了,我不想再因為自己身高矮被同學嘲笑小個子了,我並沒有選擇用你們建議的用匕首自殺,因為我覺得用另一種方式效果會更好,遺憾的是我生前沒交過多少朋友,連同一個宿舍的我都很佰生,而且至始至終,我爸都在農村種田,所以說我既矮又窮,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所以才會選擇自殺,好可惜,見不到明天晚上的月亮了,你們將我安葬后,請送些玫瑰花來祭奠我,因為我昨天夢見了玫瑰大王,聽說這代表著結束!
聽說寫作文的字數標點符號可是有算進去的,還有老師,有些算數題我還不太懂,請幫我寫答案:
1.(1-44+28)+(60-74)=?
2. 85-91+96=?
3. 108+[104-(123-28)]=?
4. 79-116+151=?
5.167-185=?
警方覺得這封遺書很可疑,於是帶回去研究了一晚,終於讓他們發現了玄機,第二天那間教室已沒人敢靠近,甚至有學生考慮轉學,請問為什麼?
同學會已經接近了尾聲。杭澤回到了酒席,微微有了些醉意。分別二十年,杭澤費盡了心思才聯繫到了所有的同學,再次聚到了一起。大家似乎有說不完的話,所有人的回憶都回到了那個小山村,那幾年,大家一起哭,一起笑,雖然環境很惡劣,卻很開心。班長一個勁地灌杭澤酒,杭澤記得小時侯班長只是個靦腆的小男孩,現在卻非常豪放。二十年啊,大家似乎想把這二十年的歲月全都傾灑在酒席間,到了最後多數同學都忍不住抱著痛哭起來。杭澤明白大家都有個遺憾,當年那個他們不惜假扮小偷也想將其留下的老師卻沒有到場。「杭老師,我們敬你一杯。」杭澤望向他那些可愛的學生們,微笑地端起酒杯走到一個老者前:「繆陽老師,我們等這一天等了二十年了。」
一天夜裡,某學校的同學晚上想回來學校取東西的時候,發現了一件白衣漂浮在空中,完全看不到有人穿著這件白衣,而且白衣行動的速度極快,一飄而過。這位同學還聽到了奇怪的聲音,這個聲音似曾相識,但是在大都市又很少聽得到這種聲音。這位同學還聽到一個笑聲,但是聲音不像是人的聲音,這位同學嚇了一大跳。第二天,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同學。同學聽了,用驚悚的聲音來說:「你昨天是遇到了白衣幽靈!很多晚上來學校的人都看到了這個幽靈」
傳說在4月4日,0:00時,抱著黑貓出門,就會看見一個黑色的電話亭,進去撥打12個0,接通后,就會有一聲貓叫,若是聽見第二天晚上就會被陰曹使者勾去魂魄。
A同學知道后,決心試一試,4月4日,他從B同學家借來了一隻黑貓,到了午夜,他抱著黑貓出門,果真看見一個黑色的電話亭。A同學心中不禁戰慄了一下。但他還是進去,撥打了12個0。12聲嘟嘟聲過後,什麼聲音也沒有。A同學笑了一下,傳說就是傳說,什麼也沒有嘛!
他走出電話亭,回頭看了看那個電話亭,卻發現什麼也沒有,他用力揉了揉眼睛,發現黑電話亭真的不見了。A同學立刻跑回家。
回到家,他躺在床上,不能入眠,B同學的黑貓開始叫個不停。。。。。
第二天,他把黑貓還回去,B同學問起,問他怎麼樣,A同學沒有回答,立刻跑回去了。
第三天,A同學發現他沒死,但是B同學死了,死在A同學家裡,B同學的脖子上有咬痕。。。。。
B同學怎麼死的?
一次拍紀念照,一些同學有在拍照時用手給別人頭上加裝飾的整蠱嗜好。譬如小暉,阿振,塊兒,和劍劍等幾個人。
同學們陸續走上階梯,排好,整理好著裝,攝影師則待我們都準備好后說道:「大家看這裡... ...」我們都稍稍給出表情,「一... ... 二... ...」我站在第二高的那排,用餘光看到塊兒,劍劍兩個開始整蠱別人,調皮地用手給前面的女生頭上做出V的手勢。而我也未能倖免,後邊站的小暉把手直接扣在了我的頭上!
我用手肘推了下小暉:「拿開你的手!」小暉乖乖把手收了回去,我沒有回頭,但似乎感受到他在得意的笑。
正當攝影師要按下快門時,突然感覺到我的頭被一隻手死死地抓住。我看小暉真是皮痒痒了,這是要找茬啊!我為了不落下個猙獰面目在每個同學都有的紀念照上,就只好忍住不改表情。
「咔嚓」按下快門。手放開了。
同學陸續走下台階,我回頭對著小暉瞪去「你覺得這好玩?啊,還這麼用力抓我的頭!」小暉面不改色,「你在說什麼?我可沒對你怎麼樣啊。」說著就也下台去了。
... ...
照片出來后,阿振第一個跑去看:「哈哈,老高看你笑得多燦爛!你的「頭飾」真好看啊」同學們也圍過去,開始盤點那些整蠱亮點,突然一個女生給了劍劍一腳,說道「你,最可惡了!」一些男生看到那個女生在照片上被劍劍逗出的表情,也跟著大笑起來。一幫人吵吵鬧鬧,指指這裡指指那裡,還不時朝那些被整蠱的人投去笑聲。可用來玩弄的地方都玩過後,就一鬨而散了。
我在旁邊默默的坐著,突然有點不安。
走過去看看照片,全身一震,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據說這間屋子曾有過鬼魂索命的事情,但奈何銀根短缺,這是我唯一勉強租得起的屋子了。
「小張,這錢我就收下了,你好好住著。」房東就丟下這麼一句話,就丟我一個人在這屋子裡。
……
「小張,住的習慣嗎?」「嗯,挺好的。」
不過我可是個白天睡覺晚上工作的梁上君子,過一段時間就有錢租個新地方了。
……
但是最近老感覺屋子裡的東西好像有被移動的痕迹,不會真有什麼鬼吧。
想起我有個同學,他的眼睛異於常人,能看得見鬼魂,最近在電視節目上可是大紅大紫。
我帶那位同學來看看屋子裡有沒有鬼,恰好在樓下碰到房東。
房東似乎很高興,邊走邊說了句:「張先生啊!您今天一個人過來看房么?」
同學看著我,露出愕然的神情。
究竟誰是鬼?
一個單身很久的女人家裡來了一位大學同學(PS:是女生),兩個人聊了很久。11點之後,同學說:不介意我上一下洗手間吧?女人愉快地答應了,不過她提醒了一下同學:電燈壞了,看不清。鏡子上有霧氣,要化妝的話我也沒辦法。同學笑了笑,說:當然不用化妝,洗洗手就可以了~~~十分鐘后,同學突然急急忙忙地回來了,硬拉著女人往門外走,說要帶她去買禮物。但現在商店都已經關門了,女人很納悶,便問:你怎麼了?同學低下頭,小聲地對女人說:我在洗手間看到了一個男人,快跟我走,不然我們都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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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么問題來了,如果現在你是那位單身的女人,你現在應該呆在家裡還是和同學一起逃跑?
有一個人,他15歲的時候,失手殺死了他的同班同學,把那個同學扔到了一個乾枯的井裡面。第二天去看,屍體奇迹般的沒了。
23歲的時候,他跟別人打架,打死了一個男人,還扔到了那個乾井裡面。第二天去看,屍體又沒了。
30歲的時候,他把自己跟別人偷情的妻子殺了,扔到了那個井裡面。第二天,屍體又沒了。
40歲的時候,他又將自己年邁不能自理的母親殺了,還是扔到了那個井裡面。第二天去看,屍體竟然還在那。第三天去看,屍體還在那……
以下推測最可能正確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