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大學歷史系的導師王富海在家裡的書房被殺了，死相極為慘烈。公安人員發現，死者左手手心用筆寫下了一組數字：230227225。經調查，死者是學術界春秋戰國歷史的權威，尤其喜歡秦朝的歷史，極力肯定秦的統一。最近在一次學術會議上與另一位韓秋生博士在一個問題上發生嚴重分歧；他的學生表示，王富海與其助理趙曉亞關係曖昧，而其妻子魏珍為此與他關係緊張，趙曉亞也因為她遲遲不肯與魏珍離婚而懷恨在心；王富海的一個學生李晉，則因為論文答辯未通過的關係，也一直耿耿於懷。
現在王富海死了。誰是兇手？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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