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地出現了一件殺人案,我作為新人偵探跟過去實戰練習,好多人在那,突然有人說我們看看監控錄像,我擠不進去,就坐在一邊等消息,他們突然說:「外星人?」過了一會,他們說:「兇手是誰呢?」
「要不看看監控錄像」我以為他們想再看一遍
「外星人」
「兇手是誰呢」
「要不看看監控錄像」
……
於是我就這樣看著他們一遍又一遍的看監控錄像從中午等到下午,不過完全沒聽懂他們再說什麼,終於有人意識到了,我們中午來,怎麼過了那麼久?我說「你們先聊,我去上廁所」
進了廁所,我看見了他們說的外星人,我不相信這是真的,肯定是有人假扮,我和他互相看著,彷彿都在思考下步棋怎麼走,過了一會,出來一個人,兩邊一望,說「你們拍戲等等,我馬上就走……於是我讓了一個道給那位先生走過,他打開門出去,身體向後轉,剛想關上門,發現那個外星人,說:「哪個神經病沒事穿成這樣」
今天是怎麼了,都得健忘症了嗎?不管了,拍下證據,先撤。回到錄像室,他們說「我們也許不該看錄像,一看錄像就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了」我說怎麼可能嗎,於是我一個人看了下去,突然,我彷彿想起了什麼……
殺人犯是人還是外星生物?
齊魯探長接到機場報警,有人帶槍上飛機,卻不知道是誰,請他來偵察,在他過安檢的時候,金屬探測器尖銳地響了起來,他連忙把口袋裡的打火機拿出來讓安檢人員看了一眼,才通過安檢走進了機場的監控室。從監控畫面里看,持槍上了飛機的人應該是下面幾個人中的一個,他們分別是,帶著超大洋娃娃的女孩,提著大行李箱的旅客,夾著公文包的公司職員以及拄著鐵拐杖的殘疾人,你知道是誰帶槍上了飛機嗎?
小鯨和朋友在食堂吃完飯,就各自回宿舍了。走到宿舍門口她才發現,雨傘忘在食堂了,她連忙回去找,已經不知所蹤。
座位邊有個保潔阿姨正在擦桌子,小鯨於是問阿姨看沒看到,阿姨說沒有印象。她不死心,又描述了一下傘的樣子,阿姨忽然說好像是有個同學拿走了,印象里是一身白衣服。小鯨又問食堂的監控室在哪兒,阿姨說監控是壞的,平時食堂里有員工丟錢包都找不到的。小鯨無奈,心想算了。
偏偏走到食堂門口的時候,遇到了學校的執勤保安,她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向保安小哥說了這件事,小哥很熱心地說可以查監控,就把她帶到了監控室。不幸的是,她放傘的位置恰好在監控死角,看不到誰拿了傘。不過經過食堂人流量大,其中有不少穿白衣的,她想到可以叫保潔阿姨過來認一下。
小鯨立刻折去找保潔阿姨,保潔阿姨見到她卻扭頭走了。小鯨追上阿姨說希望她能幫忙看一下監控。阿姨最終只得同意了,跟她去監控室。最後指認出了三個人:第一個是灰背心黑短褲的男生,沒帶什麼東西;第二個是白短袖白裙的女生,帶了一個手提包;第三個是白短袖灰色半褲的男生,帶著鴨舌帽,挎了一個單肩包。
請問接下來,追查哪個人最好呢?
胖子A先生被人發現死在垃圾堆里
經過法醫鑒定,死亡時間19:00~22:00,警察經過一番搜證,確定三名嫌疑人,以下是他們說的話
報案者:我和平常一樣早上6:43出門買菜,順便扔垃圾,到扔垃圾那的時候看見了像人一樣的東西,走近一看,哎呦我天,那就是人啊
大本:啥?A先生死了,呵,死得好啊,哈?還是死在垃圾里,好啊,合併同類項!哎?我要好好回答問題?行行行,我是他同事,那啥,我跟你說啊,他這個人嘴皮子碎的不行……嘖,你這孩咋老打斷我,昨天19:00到22:00我在哪?我在辦公室加班……唉?當然可以證明了,嘖,沒人證明監控還能證明啊我都沒出過辦公室,我那公司除了辦公室其他地方都是無死角全監控,你去查查那個大門門口的監控,我是6點多進去,23點多出去的,還有辦公室外的監控,我都只進去沒離開過。害,最近天氣真熱,今天都有36度咯
尤安:真不是我殺的,真不是我殺的啊!!!我只是太害怕了,哎呀,今天六點多我去倒垃圾,踩到一坨軟軟的東西,低頭一看,我的媽呀,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們都很可疑,請分析誰最可疑
緝毒局正在緝查毒品交易,目前有嫌疑的接頭人有四位,身高分別為160、170、180、190公分,正愁人手不足無法監控所有人時,DEA接到線人提供的線索。那是一張傳真,上面寫著:B416
請問接頭人是誰?
一天,A市的師範B大中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一名大一的學生,屍體在教學樓的三樓至四樓的樓梯上,腦袋被鈍器所傷。經鑒定,死亡時間是昨天的晚上十點。
而在師範B大中,夜裡九點宿舍就會關門,嚴令禁止學生離開宿舍,所以,警官推斷,能夠在此刻犯案的,除去老師以外便再無他人。但是在學校中的監控中,這名死者還和另一名室友離開了宿舍樓,並且一起上了教學樓的樓梯上。
警官讓學校中的警衛員調出三樓的監控,這樣真相就能夠直接大白。可不料,三樓至四樓的樓梯 中斷竟然沒有安裝監控。警官一問方知,這裡的監控最近被一名大一的學生給拆掉了,而那名學生也正好就是和死者逃出宿舍樓的學生。據那名學生說,一個大二的學長給了他三百元錢,讓他拆了這裡的監控給他,說是好奇想看看但是又不敢直接拆。
那名學生本來是想拒絕的,但是那個學長的體育成績是在全校名列前茅的,他怕萬一拒絕了以後會惹來麻煩,便只好答應了,在第二天的早晨將監控交給了那名大二的學生。
「你們為什麼要逃出宿舍樓來這裡?」警官問。
「因為那個傳言。」學生如實回答。
「傳言?」警官將疑惑的目光轉向了校長。
「是這樣的,」校長道,「最近我們學校里有一個學生半夜裡被家長接走了,路上經過教學樓時,從下面忘走廊上一看,發現樓梯竟然格外地長,他一數,竟然有整整二十階,而平常最多也不過十五、六階。第二天,他便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班上的同學,此後一傳十、十傳百,弄的滿校風雨,人盡皆知。」
警官沉思不語。
半晌,警官才開口道:「讓那個學生過來一趟,我有話要問他。」
「好的。」校長回答,旋即便轉身離開了警衛室,去辦公室找了找名單,不一會兒,就將這名大二的學生帶到了警衛室。
「是你?!」那名陪同死者一起來到教學樓的大一學生驚叫道。
「嗯?什麼情況?」警官問道。
「是他!」學生回答,「就是他讓我去拆了監控!」
「哦?越來越有趣了。」警官自語道,隨即看向了那名被校長帶來的學生,「你真的看見了樓梯變長了?」
「我……」那名學生先是一頓,隨後道,「我看到了,雖然並沒有我說的那麼誇張,但是我曾經數過,本來只有十五階的,那時候變成了十六階!」
警官又問道:「那你為什麼要讓他把監控拆掉?」
學生回答:「我原本以為監控裡面有存著樓梯的視頻,我想看看,證實一下。」
「然後呢?」
「然後我就發現這裡面的視頻記錄被刪掉了,恐怕只有校長這裡才存著,於是就隨手將監控扔了。」
警官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你扔在了那裡?」
「學校外的垃圾桶。」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警官將學生打發走。
「校長。」
「警官大人,有什麼事嗎?」校長問道。
「你們這裡的監控,是會將視頻錄像洗掉然後放在警衛室嗎?」
校長疑惑不解,這點警官不是知道嗎?但是他也不好出言反駁,便道:「是的,每天晚上八點都會刪掉。」
警官眼前一亮,望向那名大二學生離開的地方,同時也就是教學樓,緩緩道:「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那麼,兇手到底是誰呢?
李叔死在了自己的卧室里,死因是頭部中槍。
他死的時候,家裡的門都鎖得好好的,窗戶也都關得很嚴,沒有任何撬過的痕迹。家裡的物件也沒有翻動過的痕迹,唯一不對勁的地方就是掛在客廳的鳥籠被打開了,籠里的八哥不見了。
通過驗屍和鄰居聽到槍聲的證言,可以確定李叔是死在昨天晚上九點整,李叔的鄰居在槍響之前沒有聽到過打鬥或者慘叫的聲音。
在李叔死亡的當天,見過他的有四個人。
第一個是李叔多年的老朋友薛翔。他說,那天早上,李叔把他約到一家茶樓喝早茶。他以為公司資金鏈瀕臨斷裂的李叔又要找他借錢,拆東牆補西牆。沒想到李叔卻隻字未提借錢的事,而是提出要把養了十年的寵物八哥送給他,被他婉拒了。當晚九點,他正和另一個朋友在梁記粵菜館吃麻辣火鍋,有粵菜館的服務員和監控錄像可以作證。
第二個是李叔的妻子胡一寧。她說,這段時間她正在和李叔鬧離婚,原因是李叔最近性情大變,天天悶在家裡喝酒度日,和他說話他也不理不睬,甚至家裡電話鈴響了也懶得接。案發當天上午,她和閨蜜一起逛沃爾瑪,正準備進門的時候卻恰巧看見李叔從超市隔壁的銀行出來,匆匆上了一輛計程車。當晚九點,她正和閨蜜一起在凱文咖啡廳喝咖啡聊天,有咖啡廳的店員可以作證,閨蜜邀請她元旦一起去日本的沖繩賞雪,放鬆下心情。
第三個是李叔的表弟王晨,李叔也向他借過很多錢。他說,案發那天中午,李叔突然打電話給王晨,請他一起在海天酒樓吃午飯。席間,李叔給了他一個裝滿現金的包包,說要還清自己欠他的錢。他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收下了。當晚九點,他在一個沒安監控的路段和一個剛認識的女孩一起散步,被一輛摩托車撞倒,倒在地上動彈不得,120救護車在十分鐘后趕到現場。事發地點離李叔家有七站地鐵的距離。
第四個是李叔的高中同學李強,現在是一家大企業的高管。他說,案發當天他正在休假,下午剛看完一場電影,就在電影院門口偶然碰見了李叔。他正想跟李叔寒暄幾句,李叔卻鄭重地交給他一封信,說這是李叔親筆所寫的一份承認自己涉嫌詐騙的認罪書,拜託他幫忙交給警方。他正想追問這是怎麼回事,李叔卻飛快地跑了。當晚九點,他正在心飛揚網吧玩絕地求生,有網吧監控錄像可以作證。
請問,最有可能是兇手的是誰?
大排檔事件
仲夏之夜,a小區的某個大排檔發生了一起兇殺案,屍體是白天被清潔工人發現的。王警官到場后,法醫已經完成了初步檢查,死亡時間大概在今天凌晨一至兩點。死者a兄貴身份是小白領,住在其他地區,死的時候死者倒在地上,檢測表明為鈍器致命,胸口還被懟了幾刀。旁邊是一把掉落的椅子,死者身前的桌子上放著幾瓶酒和幾碟小菜,一隻手伸直著不知想比劃什麼。現場沒找到作案工具。
現場已經圍上來一群觀眾,目前警方調動了附近監控,排查出了四個嫌疑人.分別是王小美,李大剛,張大鎚,劉大強.
王小美是附近的一家飯店的夥計,昨晚忙活到一點才回到附近的出租屋。李大剛是大排檔的老闆,案發當晚他表示自己十二點就回家了,沒有見到過a兄貴,但以前a兄貴來過著這吃.
張大鎚是事發現場旁的一名住戶,他身材高大,喜歡打棒球,昨晚十二點多暴露在監控下,自稱自己去小賣部買酒喝,店員可以證明,另外他半夜一點左右又聽見撞擊聲,他老婆也聽到了。劉大強是菜市場的屠戶,每晚都有夜跑的習慣,路程中都有監控,其中在案發地點附近監控範圍內消失了三十多秒,自稱上廁所。
假設場上四人中有一人為兇手,則兇手為
邱娟娟被發現死在會場,身旁還有一個巨大的破碎吊燈,由於會場當時只有邱娟娟一個人,所以屍體直到晚上才被進來的工作人員常師發現,隨即常師報了警。
邱娟娟倒在血泊當中,身旁吊燈上的電線被人割的很細,只能勉強維持吊燈的重量而不掉下來,經過確認,邱娟娟確實是被吊燈砸死,會場當時也沒有其他人,本應該可以維持住吊燈卻準確的在邱娟娟經過時砸落,這一點,警方不得其解,只好請求當地的偵探An來推斷。
經過警方排查,確定了四個嫌疑人,分別是邱娟娟的男友小陳,不知其確切的行蹤。工作人員常師,直到發現屍體的期間,可以確定不在現場。監控室管理員小張,可以確定今天一直都在監控室內,吃的飯是泡麵。公司經理小李,案發當時不知行蹤,案發之後,可確認在經理室中。
四人證詞如下。
小陳:「當時會場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和娟娟有些矛盾,她不高興,讓我先走,我也賭氣的就走了,但怎麼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啊!我現在後悔死了,要知道這樣,我就應該拉著她一起走了!」
常師:「我是無辜的啊!我只是發現了屍體,然後報了警而已,真是晦氣死了,以後我再不管這種破事了!」
小張:「我昨晚才從監控室把會場通電,從監控上看一切都好好的,沒什麼嫌疑人,門也鎖了,這段時間沒人能進去啊!怎麼可能被人割了電線啊!」
小李:「我在案發的時候和朋友吃飯去了,你們當然不知道我的行蹤啊!剩下的時間我雖然在公司里,卻沒有去會場。案發之前我還是在監控室和小張聊了一會才出去和朋友吃飯的啊!你們怎麼把我和小張兩個距離會場那麼遠的人當成嫌疑人了?!」
不知是誰說謊
An的嘴臉已經浮起了微笑:「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請問,兇手是誰?
天氣預報說今天會下雨,天空陰雲密布,工作日午後的大街,人並不是很多,汪雨梅慢吞吞地從銀行里走了出來,她年紀大了,腿又不靈便,只能這樣吃力地走著,剛拐了個彎,頭部突然被連續猛擊,失去了意識,昏倒在拐角處,當她醒來的時候,有一群人在圍觀著她。
「阿姨,你怎麼回事啊?」
「頭都被打破了!」
「是自己摔倒的嗎?」
「不對,她是後腦勺!」
當汪雨梅意識恢復的時候,她連忙翻了翻自己的包,剛從銀行取出的五千元現金被盜了,老年人受不了這刺激,癱坐在地上,痛哭起來。
周圍的人見狀,連忙幫她報了警。
此時,天空中飄起了綿綿細雨,雨勢逐漸變大。
銀行附近有超市和五金店等。
警方根據報案人提供的線索,調取了監控,找到了四位嫌疑人。
一名40多歲的男人,監控中,那個時間段,他騎著電瓶車,一直在銀行附近閑逛,車上放著一隻購物袋,警察找到並詢問他的時候,他在家,說之前在超市買了很多東西,警察發現購物清單上有冰凍魚塊,讓他從冰箱里拿出來,看到實物后,確認是一塊冰凍魚塊,之前袋裡放著錢包,錢包里有數張銀行卡。
一名20多歲的男人,監控中,那個時間段,他背著雙肩包,一直在銀行附近閑逛,警察找到並詢問他的時候,他在相距很遠的一家便利店裡剛買完壽司和飲料,撐著黑色可摺疊傘,包里有鑰匙、紙巾、黑色傘套、礦泉水還有錢包,錢包里有數張銀行卡。
一名30多歲的男人,監控中,那個時間段,他左肩背著挎包,右手提著黑色長柄傘,一直在銀行附近閑逛,警察找到並詢問他的時候,他在相距很遠的一家餐廳里剛用完餐出來,撐著黑色長柄傘,包里有鑰匙、紙巾、筆、文件夾還有錢包,錢包里有數張銀行卡。
一名50多歲的男人,監控中,那個時間段,他騎著自行車,一直在銀行附近閑逛,自行車前車筐有個購物袋,警察找到並詢問他的時候,他在家,說之前去五金店買了個扳頭,之前袋裡放著錢包,錢包里有數張銀行卡。
警方把冰凍的魚塊、摺疊傘、長柄傘、扳頭,拿去檢測,均沒有檢測出血跡,而且他們四個人的身上和家裡都沒有被搶的那五千元現金。
誰是搶劫犯?
和泉紗霧奇遇記——初戀
眾所周知,和泉紗霧是一個銀髮小蘿莉,可她唯一的愛好就是寫推理小說。可愛的她有許多人追捧,可她一一拒絕,直到高中,她才意識到她需要一個男朋友。她出了一道推理題,說答對的人就可以作她男朋友。
題目:
警方最近發現一段監控,上面顯示星期六上午8點有一名男子站在一棟房子前,這段監控特殊的原因是,在此之後,監控壞了。警方不認為是停電了,而是傾向於圖片那種。
於是在星期天中午15點發現有人死在了特殊監控里的房子中,且門是反鎖的,死者是房子的屋主小猿搜題,死者是被利刃捅死的。而監控里的那名男子叫做作業幫,他們曾有過交情,監控顯示曾經他們甚至還在小猿屋裡吃過飯,且頻率高。但近期他們發生了較大的口角,且作業幫還聲稱要殺了他。
但警方未在屋裡找到任何和作業幫有關的指紋等線索,只發現了小猿搜題的類似於保險箱不見了,因為小猿搜題的日記里寫到過他的保險箱多麼珍貴,有可能作業幫就向著保險箱去的,謀劃了良久。而且此屋後街的監視器上顯示作業幫沒有從窗戶翻出逃走。也就是密室殺人。
但警察反映:剛進入案發現場時,把圓形把手的門一打開,就有風拂過,可在檢查完現場后,發現窗戶都是緊閉的。而且死者與犯人明顯發生過爭鬥,因為屋子裡四處是血跡。屋子是小破樓,牆壁上有裂痕,還有一些裂痕是用膠帶粘上的,但是這於事無補啊,真是奇怪。在受害者家中客廳,也就是血跡最密集的地方發現了幾條細線。房子牆壁似乎因為太老舊而呈現出局部顏色不同。
請問:兇手是誰?手法是什麼?
龍王看到這裡,便覺得有意思,聰明的他,立馬回答出了答案。
二月一日下午6點,苡肆接到一位名叫Lucy的人報案,她收到了她的好朋友Linda被綁架的信息。
苡肆來到Linda所在的小區,先去查了監控。監控中,Linda昨天早上六點便出了門,之後便再也沒回來。
這兩天內,所有出現在Linda家門前的人有:
昨天:送報員、送貨員和送餐員
今天:送刊員和送貨員
接著,苡肆來到Linda家。Linda家門前有個小貨架,架子上零零散散地放著一本月刊、兩份日報、一份麵包牛奶和一個快遞。
「這些都是Linda的嗎?」苡肆問。
「是的,這些都是她按季度訂購的。月刊每月一號送,報紙和麵包牛奶每天早上八點都會準時送到。快遞時間不確定,但一般是下午五點送來。」Lucy說。
勘察完現場后,警方分別詢問了送報員、送刊員、送餐員和送貨員。大家均表示,兩天內,都沒有聯繫過Linda。
「哦?那看來,他大概就是綁架Linda的人。」苡肆皺了皺眉頭。
那麼,「他」最可能是誰?
在廣東繁華的S市裡,我是一名白領,投資和兩個合伙人開了一家小旅店,主要是短租,平時我不管雜活,主要在下班時負責旅館的電子設備的維護以及片警們打好關係;當然,輪班坐前台也是必須的,今天晚上12點之前就歸我值班了。
最近是旺季,白天我不在的時候房間就快租完了,租客全都是帶著大包小包行李的外地人,一看就是來S市找工作,做生意之類的;這不,最後兩個房間也一起租出去了,我在前台困了一會兒,看時間快到12點了,準備打電話讓合伙人來換班;這時,來了個女人,咋一看還挺驚艷的。
「請問有事嗎,我們的房間已經租完了。」我趕著回去睡覺,希望快點打發她。
「我是來找東西的。」
「什麼東西?你白天來住的時候落在這裡的嗎?」
「我上去找吧,很快就出來。」
「站住!你以為你想上去就能上去的嗎?」我惱了,莫名其妙,就算有貴重物品的話,他們兩個(合伙人)在她白天退房收拾的時候也已經發現了,這種情況肯定是她自己忘在別處了。
「拜託你了,讓我上去吧。」她轉身靠了過來,身上香水味很是誘人。
「別靠近前台!旅館有規定。」我警覺了起來,看這樣子肯定是個小姐,前台有監控,她再靠過來就到監控的盲區了,到時候jc來掃黃我可就說不清楚了,「別找麻煩,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說白了就是暗……」,剩下話我沒有說出口,畢竟她們也是這個社會邊緣的弱勢群體,都是畸形體制下的可憐人。
「好了你快走吧!」我不耐煩的說著,一邊看電腦上的監控錄像確保她沒有進入監控盲區。
……
「你記不記得你是落在哪個房間了。」我溫和的問道。
「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旁邊一個房間是503號,另一邊是一個比較潮的房間。」
「另一個應該是505號,只有那個房間因為位置原因比較潮。」我輕呼了一口氣,「那你說的是應該504號吧。我來給打個電話讓那個房間的人下來跟你商量下,看他願不願意讓你進去找。」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喂,我是ssxx旅館的前台,請您過來一下。」
「您問我著不著急————」我看了一眼女人,示意她回答這個問題,她急切地點了點頭,「是的,這麼晚打擾您不好意思,比較緊急,希望您儘快來一下。」
過了十分鐘,女人等的不耐煩了,問我「怎麼還沒來?」
這時,兩輛車輛急促的車輪聲傳來,接著是同樣急促的陣陣腳步聲。
女人突然變得很害怕,想要逃走。
我深呼了一口氣,平靜地說「你不用害怕,該做的,我都已經幫你做了。別再來找麻煩了,回家吧。」
「嗯,謝謝你。」
請問發生了什麼事?你敢推理嗎?
我是銀座,今天接到一宗報案,一個知名小說家在星期天死於自己家中,報案人為死者編輯,一個美好的周末又泡湯了。來到現場發現死者坐在電腦前,大概是由於小說家的愛好有些特殊吧,此處別墅的房門是密碼門,進出都必須輸入正確的密碼,在床上發現了一大灘血跡,血跡一直延伸到了電腦椅上,看來死者死前費力的爬到了電腦椅上,現場留下了一個帶血的花瓶,從死者傷口和現場來看,這花瓶就是兇器,看來兇手當時也很著急啊,在窗戶上發現了一個大洞,玻璃碎片散亂的排列在屋內,而死者費力在電腦上留下的訊息只有一個扇形而已。去死者家一定會從監控前面過去,經過調取監控錄像,在死者死亡時間內,有以下三位被拍到。
A女士,死者的編輯,經常來找死者來稿子,因為時常死者熬夜創作之後沒法開門,於是死者把密碼門的密碼告訴了編輯,據其所述,死者不久前的了一個金獎盃,可是檢查現場卻未發現,死者還有一個男友據說很暴力,經常找死者借錢。
B先生,死者鄰居,一個棒球手,聲稱死者男友就是一個流氓,經常聽到兩人爭吵,還聽到一聲玻璃被打破的事,因為兩人之間這是常有的事,於是沒去看看,宣稱自己去郵箱取郵件必須通過監控,郵件是一份很重要的合同,說好今天送來,查證后確實取郵件要通過監控。
C先生,死者男友,一個混混,經常賭博和找死者拿錢,胳膊上綁了繃帶,稱是被死者用熱水潑所致,聲稱是來找死者借錢的,沒借到就走了,當問及金獎盃時,表示很驚訝,稱早知道是金的,早就偷去賣錢了,何必來借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