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一日下午6點,苡肆接到一位名叫Lucy的人報案,她收到了她的好朋友Linda被綁架的信息。
苡肆來到Linda所在的小區,先去查了監控。監控中,Linda昨天早上六點便出了門,之後便再也沒回來。
這兩天內,所有出現在Linda家門前的人有:
昨天:送報員、送貨員和送餐員
今天:送刊員和送貨員
接著,苡肆來到Linda家。Linda家門前有個小貨架,架子上零零散散地放著一本月刊、兩份日報、一份麵包牛奶和一個快遞。
「這些都是Linda的嗎?」苡肆問。
「是的,這些都是她按季度訂購的。月刊每月一號送,報紙和麵包牛奶每天早上八點都會準時送到。快遞時間不確定,但一般是下午五點送來。」Lucy說。
勘察完現場后,警方分別詢問了送報員、送刊員、送餐員和送貨員。大家均表示,兩天內,都沒有聯繫過Linda。
「哦?那看來,他大概就是綁架Linda的人。」苡肆皺了皺眉頭。
那麼,「他」最可能是誰?
胖子A先生被人發現死在垃圾堆里
經過法醫鑒定,死亡時間19:00~22:00,警察經過一番搜證,確定三名嫌疑人,以下是他們說的話
報案者:我和平常一樣早上6:43出門買菜,順便扔垃圾,到扔垃圾那的時候看見了像人一樣的東西,走近一看,哎呦我天,那就是人啊
大本:啥?A先生死了,呵,死得好啊,哈?還是死在垃圾里,好啊,合併同類項!哎?我要好好回答問題?行行行,我是他同事,那啥,我跟你說啊,他這個人嘴皮子碎的不行……嘖,你這孩咋老打斷我,昨天19:00到22:00我在哪?我在辦公室加班……唉?當然可以證明了,嘖,沒人證明監控還能證明啊我都沒出過辦公室,我那公司除了辦公室其他地方都是無死角全監控,你去查查那個大門門口的監控,我是6點多進去,23點多出去的,還有辦公室外的監控,我都只進去沒離開過。害,最近天氣真熱,今天都有36度咯
尤安:真不是我殺的,真不是我殺的啊!!!我只是太害怕了,哎呀,今天六點多我去倒垃圾,踩到一坨軟軟的東西,低頭一看,我的媽呀,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們都很可疑,請分析誰最可疑
小鯨和朋友在食堂吃完飯,就各自回宿舍了。走到宿舍門口她才發現,雨傘忘在食堂了,她連忙回去找,已經不知所蹤。
座位邊有個保潔阿姨正在擦桌子,小鯨於是問阿姨看沒看到,阿姨說沒有印象。她不死心,又描述了一下傘的樣子,阿姨忽然說好像是有個同學拿走了,印象里是一身白衣服。小鯨又問食堂的監控室在哪兒,阿姨說監控是壞的,平時食堂里有員工丟錢包都找不到的。小鯨無奈,心想算了。
偏偏走到食堂門口的時候,遇到了學校的執勤保安,她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向保安小哥說了這件事,小哥很熱心地說可以查監控,就把她帶到了監控室。不幸的是,她放傘的位置恰好在監控死角,看不到誰拿了傘。不過經過食堂人流量大,其中有不少穿白衣的,她想到可以叫保潔阿姨過來認一下。
小鯨立刻折去找保潔阿姨,保潔阿姨見到她卻扭頭走了。小鯨追上阿姨說希望她能幫忙看一下監控。阿姨最終只得同意了,跟她去監控室。最後指認出了三個人:第一個是灰背心黑短褲的男生,沒帶什麼東西;第二個是白短袖白裙的女生,帶了一個手提包;第三個是白短袖灰色半褲的男生,帶著鴨舌帽,挎了一個單肩包。
請問接下來,追查哪個人最好呢?
大排檔事件
仲夏之夜,a小區的某個大排檔發生了一起兇殺案,屍體是白天被清潔工人發現的。王警官到場后,法醫已經完成了初步檢查,死亡時間大概在今天凌晨一至兩點。死者a兄貴身份是小白領,住在其他地區,死的時候死者倒在地上,檢測表明為鈍器致命,胸口還被懟了幾刀。旁邊是一把掉落的椅子,死者身前的桌子上放著幾瓶酒和幾碟小菜,一隻手伸直著不知想比劃什麼。現場沒找到作案工具。
現場已經圍上來一群觀眾,目前警方調動了附近監控,排查出了四個嫌疑人.分別是王小美,李大剛,張大鎚,劉大強.
王小美是附近的一家飯店的夥計,昨晚忙活到一點才回到附近的出租屋。李大剛是大排檔的老闆,案發當晚他表示自己十二點就回家了,沒有見到過a兄貴,但以前a兄貴來過著這吃.
張大鎚是事發現場旁的一名住戶,他身材高大,喜歡打棒球,昨晚十二點多暴露在監控下,自稱自己去小賣部買酒喝,店員可以證明,另外他半夜一點左右又聽見撞擊聲,他老婆也聽到了。劉大強是菜市場的屠戶,每晚都有夜跑的習慣,路程中都有監控,其中在案發地點附近監控範圍內消失了三十多秒,自稱上廁所。
假設場上四人中有一人為兇手,則兇手為
齊魯探長接到機場報警,有人帶槍上飛機,卻不知道是誰,請他來偵察,在他過安檢的時候,金屬探測器尖銳地響了起來,他連忙把口袋裡的打火機拿出來讓安檢人員看了一眼,才通過安檢走進了機場的監控室。從監控畫面里看,持槍上了飛機的人應該是下面幾個人中的一個,他們分別是,帶著超大洋娃娃的女孩,提著大行李箱的旅客,夾著公文包的公司職員以及拄著鐵拐杖的殘疾人,你知道是誰帶槍上了飛機嗎?
我是銀座,今天接到一宗報案,一個知名小說家在星期天死於自己家中,報案人為死者編輯,一個美好的周末又泡湯了。來到現場發現死者坐在電腦前,大概是由於小說家的愛好有些特殊吧,此處別墅的房門是密碼門,進出都必須輸入正確的密碼,在床上發現了一大灘血跡,血跡一直延伸到了電腦椅上,看來死者死前費力的爬到了電腦椅上,現場留下了一個帶血的花瓶,從死者傷口和現場來看,這花瓶就是兇器,看來兇手當時也很著急啊,在窗戶上發現了一個大洞,玻璃碎片散亂的排列在屋內,而死者費力在電腦上留下的訊息只有一個扇形而已。去死者家一定會從監控前面過去,經過調取監控錄像,在死者死亡時間內,有以下三位被拍到。
A女士,死者的編輯,經常來找死者來稿子,因為時常死者熬夜創作之後沒法開門,於是死者把密碼門的密碼告訴了編輯,據其所述,死者不久前的了一個金獎盃,可是檢查現場卻未發現,死者還有一個男友據說很暴力,經常找死者借錢。
B先生,死者鄰居,一個棒球手,聲稱死者男友就是一個流氓,經常聽到兩人爭吵,還聽到一聲玻璃被打破的事,因為兩人之間這是常有的事,於是沒去看看,宣稱自己去郵箱取郵件必須通過監控,郵件是一份很重要的合同,說好今天送來,查證后確實取郵件要通過監控。
C先生,死者男友,一個混混,經常賭博和找死者拿錢,胳膊上綁了繃帶,稱是被死者用熱水潑所致,聲稱是來找死者借錢的,沒借到就走了,當問及金獎盃時,表示很驚訝,稱早知道是金的,早就偷去賣錢了,何必來借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