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輕時是家喻戶曉的明星,幼年時便出道,被譽為本世紀的第一美女。可自十二年前,媒體爆料出她與一位英俊男子的戀情后,她便銷聲匿跡,就連經紀公司和其密友也不知道她的下落。傳聞,在十一年前有人曾看見與她容貌相似的一位婦人在某家醫院待產,只是這位婦人右臉有一大塊類似燒傷的疤痕......
作為她的粉絲,我簡直都變身福爾摩斯才知道了她現在的住址。我在她家附近租了一間屋子,整日的事情便是觀察她的起居。想不到曾經讓無數人為之痴狂的她,竟然親自洗手做羹、把持家務,甚至居住在這個普通的住宅區。不過我搬來一些天後,她曾帶著一位右臉上有著一大塊燒傷疤痕的老婦和一個白髮蒼蒼的醫生進門,隨後一整天都沒有出來。後來我並沒有再見到那位老婦人,醫生到是在三天後離開了,那位老婦人可能是在半夜走了吧。接下來的幾天,她幾乎都沒有來到過窗邊,我幾天未見她幾乎快發狂了,正當我按耐不住,要偷偷進她家裡去看看她到底在幹什麼,或是她是否已經搬走了時,她又突然出現了。許久未出門的她竟然換上了一身旗袍出門,我順手拿起手機便出門一路尾隨她。
她站在草叢中,螢火蟲在她身邊飛舞,照耀著她晶瑩剔透的臉頰,她柳眉微挑,嘴角微微勾起。
這是她曾經的招牌表情,多少男人就是被這一笑迷倒的,而且是我這麼多天來從未在她臉上見過的,更何況美麗的臉龐未施粉黛便已我見猶憐。現在的她,毫不誇張地說,簡直是月下的女神。
我剛剛拿起想拍照記錄下這絕美的畫面...
等等...
我的腦海突然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這想法令我戰慄不止。
珠鏈玉鐲 第二章
「原來是這樣,造假,也要有些水平。」木槿笑了笑。
「話說,姐姐,假鐲子我們幾乎天天見,可是明珠鏈,我們就見過幾次。」木槿又說。
「誰能造出那樣的明珠鏈呢?珍珠的成本都——」青衣笑答。
「一分錢沒賺,都要賠死了。不如造假鐲子省錢。」
「哎,那裡是什麼?貼了張告示。」
兩人好像注意到了什麼,於是去看那張告示。
「又是仙女的兩樣首飾流落凡間的事,你看,人家有錢的,專門僱人找。」木槿說道。
「管他呢!找不著,反正七天都管吃管喝管住,找著了能得到一筆不錯的賞賜,實在不行就拿走跑了算了。」有人說。
「那不行!就算給金山銀山也不去啊!那兩個鬼東西,是斬妖除魔專用的,萬一仙子在天上看著,懲罰咱們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呢?」
「就是,你沒見過那專門斬妖除魔的符紙,時間長了發黑,妖魔都粘在上面了,當然不吉利!時間長了招災,咱要去了,肯定受牽連!」
人們議論紛紛。
「姐姐,去不去?」木槿有些感興趣。
「我對珠寶首飾並不感興趣,可是這兩件東西,好像有一種神奇的力量,我一定去。」
「太好了!」
貼出告示的人家是當地有名的富戶,木槿本來覺得自己以前待過的那家已經很不錯了。可這家人住的地方,過的生活,還要遠遠勝於木槿待過的。
兩人進去,迎接她們的人似乎有些不屑。
「兩個姑娘家,中什麼用?」
「就是,光看著好看,能給我們家找來寶貝嗎?」
兩人被帶進了裡間。
「哈哈哈,我這屋裡,什麼寶貝都有了,可這兩件,一定要弄到!」坐在正中央的,這家的老爺,擁著一個姿色艷麗的女子,向旁邊的雍容婦人笑道。
「兩位姑娘先坐下喝杯茶吧。」婦人眼裡含著淚花,命人倒茶。
「不用了,多謝。」
「老爺,我要那條珠鏈!鐲子我不稀罕。」艷麗女子說道。
「好好好,就給你珠鏈。」
「老爺,我們家芳苕也要有些東西吧。」婦人請求道。
「芳苕?什麼!你越發蹬鼻子上臉了!她配做什麼,一心只想著撿便宜。罷了,非得要的話,錦兒穿破了的衣裳給她吧!」
「老爺,芳苕今年都十七了,可是從十歲那年開始,就一直穿舊衣裳,畢竟是小姐,我這做母親的——」
「出去!」老爺怒道。
艷麗女子必定是錦兒了,也狠狠瞪了婦人一眼,婦人只好出去了。
「罷了,我帶你們出去看看花。」
此時已經是金秋了,花園裡各種顏色的秋菊開得一片錦繡霞輝。池塘里卻一片衰敗,沒有荷花菱葉,只有一大片枯萎的蘆篙。
「這些破東西怎麼還不拔了!」有人吆喝。
「不許拔,這是小姐喜歡的!」一個和木槿差不多大的小丫頭叉著腰喊。
「你算老幾,拔!」
「艾篙,不要管了。」一個素顏素服的女子抹著眼淚走來,如果不是命令叫艾篙的小丫頭,只看妝扮,誰都會覺得她是個二等丫頭。不過看這樣,她應該就是芳苕了。
婦人看了看拔蘆葦的一群人,卻無能為力,在這地方,她的地位居然如此低!她只安慰了芳苕一下,輕輕拔下了幾枝蘆葦,拿在手裡。
「芳苕,你帶她們倆在這裡轉轉,我去看看老爺。」婦人抱著一束蘆葦走了。
芳苕只靜靜地看著滿園的景色,旁邊的艾篙卻已經兩眼噴火了。
「你們只管去巴結老爺,在這裡轉什麼!」艾篙理直氣壯地對青衣和木槿喊。
到了吃飯的時間,芳苕和母親回了自己房間,老爺依然摟著錦兒,可眼睛卻盯著兩位剛來的美人看。
「真是的,連個盤子也不會端。哪天我休了她!就端來這一盤我愛吃的點心,還放錯了位置!」老爺生氣怒罵。
青衣暗暗感嘆,芳苕的母親身為正妻,卻不如奴才地位高。
老爺自己挪了挪那個放錯位置的盤子,從裡面拿了塊點心吃。
「老爺口味真獨特,這點心我們都不愛吃,味道不太好呢。」錦兒說。
吃完了,奴才送來茶,每個人都是一樣的,老爺嫌奴才們礙手礙腳,於是吩咐大家自己拿。
喝完茶,老爺剛要說什麼,突然口吐白沫,抽搐而死。
錦兒大驚失色,全府上下的人都趕到了,可是已經沒救了。
芳苕在一邊暗暗落淚,艾篙不停地說著安慰的話。
芳苕的母親,也一直用帕子拭淚。
「真是奇怪,為什麼老爺有事,我們大家都沒事呢?」木槿有些詫異。
青衣想檢查一下盤子,可是盤子、茶杯全都被收走了。
「快去找一樣東西,這東西可能還沒有丟!」青衣突然明白了什麼,知道兇手是誰了。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青衣所說的,是什麼東西?
這件奇案發生在直隸定州(今河北定縣)。村民嚴阿大受不了酷刑,終於如實招供:「自與嬌妻結婚,我對她管束極嚴。前幾天她回娘家,硬要住一夜。我氣不過,心生一念,趁她看戲看得忘乎所以時,扒下她腳上一隻繡鞋。哪知她當夜回家被我辱罵一頓后,竟懸樑自盡了,我越想越害怕,將她扔到附近廟中水井裡,又假裝到她娘家要人!」州官胡聰聽完,令衙役給他戴上刑具,押著去尋婦人屍體。哪知,井裡撈出來的竟是個光頭和尚,頭破血流,有人認出是廟中和尚法源。原來那婦女落井后,正巧掉在高坎上,沒被淹沒。因為解開了繩,慢慢醒了,便大聲呼救。廟中法源和尚正巧起身汲水灌園。他忙放下繩子,可婦人力氣小,拉了幾次都沒用。這節骨眼上,來了個種菜小夥子,急忙發話:「法源師父,你擅長淘井,快下去救!」法源馬上讓那小夥子拉住繩子,自己順繩而下,找到婦人。把繩子拴在她腰上,高聲叫喊:「往上拉!」小夥子用力。果然把那婦人救了出來。小夥子卻心中惡念頓生,搬過一個大水壇投入井內,又搬過石塊連續扔下。一會兒,井內寂然無聲,和尚死了。小夥子霸佔了婦人,要強娶她為妻。婦人左思右想,長嘆一聲答應。一會兒,她說:「我的一隻鞋陷在井裡了,你得去找雙鞋來才能趕路。」誰知找了一天,小夥子也沒找到鞋。第二天黃昏,他膽戰心驚地在野路上走,忽然看見一雙女人繡鞋放在路邊。他欣喜若狂,來不及細想,忙拿回室中。婦人一看大吃一驚:「這鞋是我的,怎麼到了你手裡?」小夥子正述說經過,衙役們破門而入。小夥子被抓到公堂,強裝鎮定責問州官胡聰:「我犯了啥罪?證據呢?」胡聰笑了:「我讓你死個明白……」小夥子再無話可說,俯首認罪。原來,胡聰在檢驗和尚屍體時,同時撈出了婦人一隻繡鞋,心想:這女人沒死,且難以走遠,跟她一起的肯定是鄰近的單身男子,他不敢向別人去要繡鞋的,於是心生一計,抓到了罪犯。根據前面的情節,你能想出這條計策嗎?
羅丹圖書館的管理員嘉莉小姐是個很細心的姑娘。這一天,有個名婦人來歸還一本叫做《曼紐拉獲得什麼》的書,嘉莉小姐翻了翻,發現缺了第41頁、42頁這一張。
那婦人解釋說:「我借的時候就是缺頁的,但事先並不知道。」
嘉莉小姐面帶笑容地說:「可這書是在您還給我的時候發現缺頁的呀,按規定應該由您負責賠償。」
老婦人按規定付了款。嘉莉小姐目送老婦人走後,又拿起那本書,隨便地翻動著。忽然,她發現在第43頁上有幾處細小的划痕,好像是用雕刻刀之類的利器劃出來的。她開始仔細閱讀那一頁書,並用鉛筆在划痕上描畫,線條終於清晰地顯現出來。等到全部畫完,她發現這些划痕並不都是在文字的周圍,有的一部分劃在字的四周,另一部分劃在空白處,有的則完全劃在空白的地方。她忽然明白了,她是在無關的一頁上白費勁,真正的秘密隱藏在那張缺頁上,43頁上的所有刻痕不過是從前一頁上透過來的印痕而已,她又找到了另一本《曼紐拉獲得什麼》,小心地把第41頁、42頁的這張書頁剪下來,夾在原來那本書的第44頁後面,上下對齊后,在兩張書頁之間夾進一張複寫紙,然後用鉛筆小心地在第43頁已有的線條上重描了一次。描完后,抽出那張書頁,興奮地注視著那些四周劃上了線條的文字:「醫治帶候很壞寶貝去的元她健康你五十複音萬」。
她不免有些失望,這是一堆互不聯貫的文字。這難道只是某個人出於無聊而隨便劃上去的記號嗎?
她又仔細地研究起書的第41頁來。終於發現這些划痕正好每次把單字的四周框住,這其實是誰用小刀把41頁上的一些字剜了下來,因而在43頁上留下了痕迹。她猛然醒悟:「呀,既然這些字是一個個地剜下來的,當然可以隨意排列了。如果改變一下這些字的順序,其結果又將是怎樣呢?
她變換了幾次順序,最後組成了一句她認為最有意義的句子。她讀了兩遍句子,覺得這裡面可能牽扯到一起綁架案,就報了警。
根據這一線索,警察成功地破獲了一起綁架案。原來,那強盜怕筆跡敗露,所以從書上剪下一個個的字,然後拼成一句話,寄給被他劫持的「寶貝」的親屬,讓他們出錢去贖。
你能推理出嘉莉小姐拼出了一句什麼話,她為什麼要報案嗎?
有個老婦人,住在日本,家裡很有錢,但是非常瘦弱,嗓子動過手術,聲音很小,腿也有毛病,必須要坐輪椅。她的別墅里有許多來自不同國家的僕人,老婦人當然是了解這些國家的語言才把他們招進來工作的,當然,為了方便,僕人們也都是會說日語的。而且為了保證老婦人的安全,這些僕人都被允許佩戴手槍。 之後某一天晚上,不幸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加拉夏當時被老婦人邀請去做客,順便在老婦人家裡多住幾日。當天晚上,老婦人因為有點私事,率先回房去了。她的房間就在一樓,僕人R.A(女,英國人)將她送進去之後就被吩咐不準打擾她。之後,加拉夏獨自和幾個僕人在客廳呆著。 突然 ,窗外傳來一聲槍響,好像還伴著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加拉夏預感不妙,立刻帶著旁邊的兩個僕人:P.B(女,喬治亞人),T.C(女,義大利人)沖向老婦人的房間。到了房間門口,發現門被反鎖了,這是種鑰匙孔有鉛筆粗細的那種古老而華麗的鎖,鑰匙當然也是比較粗的那種。這時,外面巡邏的X.D(男,德國人)和R.A也沖了過來。旁邊的P.B喊了兩句XXXXXXXX,由於是喬治亞語,加拉夏聽不懂什麼意思也就沒在意。由於大家都沒有鑰匙,P.B當機立斷,掏出手槍,說了聲小心,退後點。接著對著鎖孔就來了一槍。等眼前的槍聲平靜下來以後,大家立即把門撞開,可是還沒等大家進去,恐怖的畫面就出現在了大家眼前:正對面的窗戶被擊穿,老婦人坐在輪椅上,死在了房間,離門比較近,右眼被子彈射中,慘不忍睹,柜子上的花瓶也被子彈擊碎了。報警之後,加拉夏開始檢查遺體。那唯一的一把鑰匙完好的放在死者的衣袋裡,而且據加拉夏回憶,當時並沒有其他人靠近屍體,窗戶只被擊穿了一個小洞,並沒有碎掉,而且還是反鎖的,門上也沾了少量血跡。這莫非就是密室殺人???第二天,警察在窗外樹林里找到了一把手槍,確認是T.C的,柄部有被什麼東西夾住過的痕迹,扳機上還有金屬刮過的痕迹,而且還曾經發射過。
警察就找來以上4位相關的僕人問話。 R.A:送主人回房后,我就忙自己的事去了,聽到槍響,我就跑過來看看。P.B:我之前一直和加拉夏他們在一起啊,不可能殺人的。T.C:手槍?恩,是我的,不過之前丟了,我怕受罰不敢告訴主人。X.D:巡邏時聽到槍響之後,沒發現可疑人影啊,我很擔心,就衝進房間去了。警方經過調查,發現死者早年做過很多買賣人口的勾當,而且這幾個僕人對老婦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憎恨。加拉夏經過仔細思索,恍然大悟:我知道兇手是誰了。他私下找到兇手,並進行了確認,結果果然如她所料,兇手供認不諱。那麼請你推斷,兇手是誰?作案手法又是怎麼樣的?
大仲馬(AlexandreDumaspere,1802-1870,著名法國作家。作品有《基督山伯爵》和《三個火槍手》等。)在一篇描寫一樁離奇偷盜案件的小說里,提到過一個首飾匠。此人曾偷過許多貴夫人的珍貴寶石,他的辦法是用贗品冒充或者改寶石的位置,即使是少了幾顆寶石也叫你難以察覺。
為了說明這個惡棍的卑劣行徑,讓我們看一看圖中那枚鑲有25顆鑽石的古代別針。持有這件無價之寶的貴婦人平日里總喜歡點數別針上的鑽石,從上往下數到中央,然後向左、向右和向下數下去,這三種情況下的答數都是13。
這位貴婦人之所以犯錯誤,不僅在於她相信那個首飾匠會把她的別針修好,還在於她無意中透露了點數鑽石的方式。交還首飾時,首飾匠彬彬有禮地當面點給她看。歲月流逝,貴婦人依舊像往常一樣,用這三種方式點數他的鑽石,每回的答數都是13。她絲毫不覺有異,但別針上兩顆最好的鑽石還是被偷走了。
試問:這個狡猾的騙子用什麼手法改變鑽石的排列以掩蓋他的罪行?
很久以前有一個農民吃了鱔魚,之後肚子就疼起來,不一會兒就死了。鄰居們懷疑是妻子故意毒死了丈夫,就把這件事告了官。縣官聽了鄰居們的敘述以後,開始仔細地審閱這個案子。幾天後,縣官沒有治農婦的罪,卻出人意料地召來幾個漁民,讓他們一起捕鱔魚。漁民們捕來數百斤鱔魚。縣官讓人把所有的鱔魚都放到水瓮里。這些鱔魚里有一些昂起頭,從水裡出來兩三寸的,數了一下一共有七條,縣官覺得很奇怪,於是向漁民們細細地請教,終於恍然大悟,為婦人洗清了不白之冤,於是縣官當庭宣判:婦人無罪,當庭釋放。你知道關於鱔魚有什麼秘密嗎?縣官又是憑什麼判斷婦人無罪的呢?
某日,宋代大學士蘇東坡郊遊,見眾多農夫在挑塘泥肥田。他信步走到一條小田埂上,不想迎面碰上一挑泥農婦。二人相對,各不讓路。
蘇學士出大言道:「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吾乃讀書之人,汝婦當讓道於我。」
婦人一笑,說道:「既自稱讀書人,當能對?」東坡說:「胸藏鬥牛,當然能對!」婦人於是放下擔子脫口而出:「一擔重泥擋子路。」 蘇東坡大驚,半晌無言以對,兩旁田埂上送泥返回的人都望著他的窘態,哈哈大笑。
蘇東坡忽有所悟,對出了下聯,你能想到嗎?
范大醉酒後常稱自己殺過人。 這天,范大喝醉后對酒友說:昨天把一有錢商人推到深溝里,得了很多錢。酒友信以為真,就把范大告到了官府。 恰好一婦人來告狀,說有人把她丈夫殺死扔到了深溝里,丈夫做生意賺的錢也都被人搶了。 縣令隨婦人去驗屍,屍體衣衫襤褸,沒有頭顱。於是說:「你一人孤苦伶仃怎麼活呢?一找到屍體的頭顱,你就可以再嫁了。」 第二天,同村的李三來報告說找到了頭顱。 這時縣令指出婦人和李三就是罪犯。 請問:縣令的證據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