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7日晚間,某地武裝部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負責當地徵兵工作的預備兵員役前訓練的教官,同時也是其所帶的四班的班長。
死亡地點是四班兵員居住的宿舍,共有11名預備兵員,分別居住在3個寢室,寢室是標準的四人間,案發現場簡略圖如下。
死者屍體於第二日早上6點20分被發現,解剖結果及其他證據表明死亡時間是在晚上十點前後的十分鐘內(21:55-22:05),死因是鈍器重擊後腦當場死亡。
屍體姿勢是坐在座椅上趴著桌面,身前是會議桌,桌上有一台手機和香煙燃燒留下的煙蒂與煙灰,無搏鬥痕迹,可以判斷死者是被偷襲一擊斃命。
主要嫌疑人有3個,分別是預備兵員D、H、J。
警方向宿舍內各兵員詢問案件有關情況:
兵員A:昨晚可能是因為下雨的原因,哨聲比平時晚了幾分鐘,對了,我們這裡是晚上十點準時吹哨,聽到哨聲后就必須立刻熄燈睡覺。
兵員B:D應該跟班長沒有什麼矛盾吧,班長也沒有針對過他,如果說班長有做過什麼讓人不滿的事,大概就是把他的手機和煙什麼的收走了,不過這都是訓練的規定嘛,大家都一樣,哦,對了,我記得H曾被班長嚴厲批評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兵員C:昨晚我們寢室里聊天吵鬧聲很大,都沒人聽到外面的情況,還是D從外面回來我們才知道要熄燈睡覺了。
兵員D:吹哨后,我就馬上從E他們的寢室回到自己的寢室,路過時我看到班長坐在客廳一邊抽煙一邊看手機,他那時已經把客廳的燈給關了。
兵員E:D之前確實在我們寢室聊天,吹哨后他就回去了。
兵員F:我記得熄燈后沒過多久,睡我下鋪的H出去過一趟,不過很短時間他就回來了。
兵員G:H之前在班長的抽屜里偷拿手機被班長發現了,班長把他大罵一頓,還搶過他的手機摔地上,屏幕都摔碎了。
兵員H:熄燈后沒幾分鐘,我出去上了個廁所,客廳的燈是關的,我沒注意裡面的情況,不過那時班長還活著呢,隔壁衛生間有流水聲,是班長在洗澡啊,他都是這個時間洗澡的。
兵員I:我睡得早,沒吹哨的時候就睡了,我們寢室的燈也是早就關了的,所以我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不過班長確實習慣在熄燈之後才去洗澡,然後回來的時候突然開燈,我每次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燈光照醒,我睡覺很淺的,我上鋪從床上下來都會感受到,昨晚居然睡了個安穩覺還真是令人意外呢。
兵員J:班長是住我們寢室的,睡我下鋪,不過我在吹哨前兩分鐘就從寢室外面回來了,那時我看到班長還在抽煙呢,我剛躺床上就聽到外面吹哨了。
兵員K:吹哨前後的時間我還沒睡,吹哨前我躺床上時確實聽到有人進房間,雖然房間燈是關的,但應該是J,畢竟他睡上鋪,床架發出的聲音還是能分得出來的。不過我覺得J的嫌疑很大呀,我偷看過他寫的日記,他在日記里痛斥班長睡前在床上抽煙,讓他這個不抽煙的人很難受,還說班長打呼嚕像拖拉機一樣,半夜總把他吵醒。
……
假定兇手獨自殺人且就在11名預備兵員的範圍中,請你推測最有可能的兇手是誰?
今天又是一個陰天,已經很久沒有下雨了,莊稼都快要枯死了。井裡的水也不多了,不知道還能撐幾天。不過天氣預報倒是說今天晚上會下大雨,我是一點也不信。
照例,傍晚我要去村口參與我們村的祈雨儀式。大家基本上都會去。
在路上我遇到了小光,小光打著一把傘,這讓我很是好奇,他還說今天肯定會下雨的。我滿臉不信,畢竟已經這麼多天沒下了,我覺得老天爺是在懲罰我們,光有雲不下雨。
耳邊蜻蜓飛舞,惹得我一陣煩。大熱天的本來心情就不好。看了看這儀式,不下雨的話估計要到天黑了。
我便偷偷地跑回家了。
路上經過那條小河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了一具屍體。屍體被淺淺地埋在河道上面,由於缺水,並沒有被沖走。
我連忙跑回去和村長說了這件事。
村長趕緊召集了大家。分析了一遍以後,發現除了我有三個人沒來,一個是小陳,小陳平時老老實實,但是曾經死者和小陳的妻子偷情被發現了。現在小陳站在這,念叨著下雨,看起來很正常,鞋子上倒是十分乾淨,與他的衣服區別很大。
第二個是死者的鄰居,死者是個小混混,經常禍害鄰居,還經常拔鄰居種的蔬菜,鄰居不知道說了幾回有空一定要讓他好看。現在一個勁地說不是他,衣服倒是很整潔,鞋子上好像沾了不少泥都乾巴了,好像被蹭過不少次。
第三個是一個生人,大夥都不怎麼熟,只聽說他欠了死者不少錢。現在倒是很開心,全身上下都是泥灰,看起來不是很正常。
這三個人中誰最有嫌疑?
安娜小姐年輕貌美,就搭上了她公司的大老闆,成了他外面的女人,大老闆手頭很闊綽,送房送車,這下可惹得同事兼好閨蜜嫉恨,藍小姐和白小姐眼睛都氣紅了,同是同事兼追求者的黑先生和黃先生,從此以後便瘋狂恨上了安娜小姐,原來拒絕我,就是嫌棄我窮。
有天,安娜跟隨大老闆出行,她突然說口有點渴,附近正好有個奶茶店,她就下車買了杯奶茶,她身穿紅色的大衣,恰好被在一家裝修很奇異的咖啡店裡的黑先生看到,他透過紅色的玻璃看見安娜進入那家奶茶店,而同時馬路對面的一家裝修很奇異的劇本殺現場,黃先生透過藍色的玻璃看見安娜進入那家奶茶店。
沒過多久,藍小姐和白小姐自暴自棄,選擇辭職,過上了沒有工作的日子,兩個人整天睡覺,心情特別抑鬱和焦慮,每晚以淚洗面,因為生活不規律,晚睡晚起,再加上之前上班本就辛苦勞累,藍小姐得上了缺鐵性貧血,白小姐腎出現了問題,就在這幾天開始去醫院看病。
沒過多久,安娜小姐被人殺害於自己的公寓內。一進門就是客廳,客廳里一片狼藉,椅子倒在地上,水果盆手機水杯摔得滿地都是,牆壁上濺的都是死者的鮮血,死者被人砍了二十幾刀才死的,前幾刀都不是致命傷,最後一刀是致死原因,兇手就是用死者家的切肉刀砍死了死者,死者倒在地上,血肉模糊,死相凄慘,死後還被人毀了容,不免讓人懷疑兇手和死者之間有著某種深仇大恨。
警察判斷是熟人作案,立即鎖定了和死者有仇的這四個人,也在命案現場的衛生間里發現了疑似兇手遺留下來的物證,兇手在死者死後沒憋住,去了衛生間大小便,可能由於慌張,沒有拉抽水馬桶,就逃離了案發現場。黑先生和黃先生關係本就不好,而藍小姐和白小姐本來關係還可以,經過安娜的事情,也互不理睬,兩男和兩女平日里也不啰嗦的。
警察在死者的手機里發現了前幾天發來的已經閱讀過的一條匿名簡訊:你穿著黑色的大衣,而黑色是黑寡婦的顏色,你註定不得好死!
警察對遺留在死者衛生間里的疑似兇手留下的糞便和尿液進行了檢查,糞便顏色正常,蛋白尿超過正常範圍。
兇手是誰?
龔恭和洪紅是一對夫婦,感情甚篤,每天早晨起來,洪紅下樓從奶箱里拿出送奶工放入的兩瓶新鮮的牛奶,另外有兩隻雞蛋,兩片麵包,美好的早晨,豐富的早餐,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到了中午,他們會吃新鮮的三文魚,飯糰,蔬菜沙拉,晚飯有新鮮的扇貝。每個屬於他們的休息日,基本上都是這樣度過的。
一年、兩年、三年,平靜的生活就這樣悄悄地過去。看似恩愛的夫妻,逐漸出現了裂痕,龔恭外面有女人了,兩人的感情終逃不過七年之癢,為此,夫妻反目,經常吵架,是家常便飯。
星期六,16點51分,洪紅聚餐回來,看見龔恭在家裡,不知怎麼回事,一股無名的怒火湧上心頭,兩人又吵了一架,龔恭氣急敗壞,整理了衣物,聲稱不會再回到家中,準備和她離婚。
星期日,14點32分,龔恭和一群好朋友正在喝下午茶,說自己昨天離家之後,再也沒聯繫她,不知道她怎麼了,也很後悔當天的行為,自己出軌是不對,但他們之間還是有感情的,在場的朋友都勸他好好過,於是龔恭當場就打了手機給洪紅,很長時間沒人接聽,龔恭覺得有點不對勁,朋友們自告奮勇陪他一起回家看看。
當房門打開的時候,只見洪紅倒在客廳的地上,已經死亡,屍斑、屍僵顯著,窒息徵象較明顯,舌尖發現齒痕,客廳的餐桌上放著一杯喝掉一大半的橙汁,一碗吃到一半的紅燒牛肉速食麵,一雙筷子,一隻有點氧化的蘋果,客廳廚房裡的燈一直亮著,龔恭很平靜地把燈關了,然後和朋友們商量著報警事宜。廚房裡的冷藏室里放著一瓶牛奶。
報完警之後,龔恭、楊陽、賈佳、柯科互相討論著洪紅的死因,以及兇手是誰,熟人還是陌生人。
柯科以前是醫生,後來辭職不幹了,寫推理小說,他粗略地查看了一下屍體,又觀察了餐桌上的橙汁、蘋果和紅燒牛肉麵,疑心可能是熟人作案,並且是毒殺。
楊陽的兒子只有三歲,他嘴巴很饞,看見一瓶橙汁放在角落裡,他興奮地跑過去,準備拿杯子喝,楊陽看見這一幕,驚慌失措,教訓孩子不可以亂喝別人家的飲料。
警方趕到,封鎖現場,並對來到案發現場的四人進行偵訊。
經法醫鑒定,死者洪紅死於毒鼠強中毒,毒鼠強是一種無味、無臭、有劇毒的粉狀有機化合物。蘋果、杯子、碗筷都檢測出了死者的唾液。而毒是下在了紅燒牛肉麵里。
房間的門鎖沒有任何暴力入侵的現象,傢具擺放完好,沒有打鬥的痕迹,沒有財物損失,警方因此認定兇手是死者認識的人。
第一時間到達案發現場的四人,便成為了警方特別關注和懷疑的對象。
龔恭,死者的丈夫,據他供述,星期六和妻子吵完架離開家之後,一個人漫無目的地開著車閑逛,開到哪裡算哪裡,23點到情人家裡過夜,第二天下午來喝下午茶,自從離開家到23點這段時間,無人證明。星期日上午和中午,他一直和情人在一起,情人吵著和他一起來喝下午茶,他沒辦法,帶她一起來,在餐廳門口,她臨時變卦,一個人逛街去了。他的作案動機就是他有外遇,夫妻關係不和。
楊陽,死者的女閨蜜,據她供述,星期六下午陪兒子去學英語,上完課,她丈夫來接孩子回去,一晚上都在家裡,丈夫,兒子可以作證。但是星期日上午兒子學圍棋,孩子他爸去接他,她很放心地在百貨公司里買衣服,接近12點,孩子他爸臨時有事,要開車去赴約,車子正好行駛到百貨公司附近,就把兒子托給她,逛完百貨公司,她帶著兒子來喝下午茶。這段時間無人證明。百貨公司離死者家開車45分鐘。楊陽有車。她的作案動機就是她曾暗戀龔恭,向他表白過,但那時龔恭卻心繫洪紅,楊陽對洪紅恨之入骨。
賈佳,死者的女閨蜜,據她供述,作為未婚女性,不像楊陽,她實在沒什麼可操心的,一個人生活,父母不在家,樂得清閑,星期六中午,她和朋友聚餐,然後逛街購物,晚餐是在自己家中吃的,一群好朋友,還有男友,特別開心,他們大概是20點走的,男友留宿在家中,直到星期日早晨有事離開。星期日上午她在家裡,10點41分,她開車出門吃午飯,順便閑逛,這段時間無人證明,直到14點多來喝下午茶。她的作案動機就是嫉妒洪紅家境優越,嫁得也好,兩人之間互相攀比,多次爭吵。
柯科,死者的男閨蜜,據他供述,作為未婚男性,不用像已婚男性不僅工作忙碌,還要顧及家庭,來回接送孩子外面上課,空閑的時間比他們多,他一個人住,雖然工作很忙碌,但還是可以抽個時間去健身,泡個溫泉,攀岩和騎馬。星期六他一天在家中,做做家務,上上網,構思新書,沒有出去過,無人證明。但是星期日上午他起得比較早,開車去接女朋友,趕早市買了點三文魚,中午回到家中的時候,他們一起吃的三文魚,本來他開車帶女友一起來喝下午茶的,快要進餐廳的時候,她接到好閨蜜的電話,匆匆地就走了。柯科的作案動機就是因愛生恨,曾經追求過洪紅,但是被拒絕。
兇手是誰?
「毛利老弟,你怎麼也在這?」
「我就住在這個旅館啊,屍體現場能保存得這麼好,不就是因為我在這嘛。
「那你說一下現場情況吧」
「死者是在清晨打掃衛生的保潔員發現的,當時多次敲死者的門無反應,於是找來多人合力將門撞開,發現了死者。初步判斷死者應該是上吊窒息而亡,門是從裡面反鎖的,不過門底下有一條縫,使用手法的話應該是可以從門外完成反鎖的,當然不排除自殺可能性」
「哦,那等屍檢報告出來以後再做進一步分析吧,這些人是當晚住在該旅館的嗎?」
「對,不過經過詢問,這四個人均與死者無人際關係,且均無不在場證明。」
「這個旅館居然沒有安裝攝像頭?按理說不應該啊」
「這個旅館的性質有些特殊,要提供一些特殊服務,所以自然不能安裝攝像頭留下證據,這個旅館對男性的收費遠高於女性,而且越漂亮的女性收費越低」
「這麼奇葩的旅館,這就是你住在這的原因?」
「咳咳,說一下我了解到的這四個人的信息,櫻川,女,19歲,一年前搬來這個旅館居住,據她說原因是她長相靚麗,旅館的收費較低,可以維持開銷;山美,女27歲,常年居住在該旅館,據我私下了解到她好像就從事這家旅館的特殊服務,坂田,男,三十歲,富二代,十分有錢,經常來這花銷,無工作;安本,男34歲,有固定工資,偶爾來這家旅館」
屍檢人員跑過來打斷了目暮警官和毛利的對話,「目暮警官,屍檢報告出來了,死者男,左川,40歲,任職於里美工程公司,死於凌晨一點到兩點,死因是窒息而死,在死者胃中發現大量安眠藥,據死者同事反映死者患有失眠,經常服用安眠藥,死者的杯子上也檢驗出安眠藥成分,現場沒有發現除死者以外人的指紋,死者無財物丟失,死者同事同時還反映到死者本來生活很拮据,最近卻突然花錢大手大腳起來了。而公司的狀況卻不怎麼景氣,員工的工資一減再減。我們都好奇他哪來的錢,要不是他職位低微,我們都懷疑是他挪用公司資金了呢。」
毛利皺了皺眉:「這樣自殺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了呀,現場的人與死者都無人際關係,且死者無財物丟失,死者很有可能想不開又害怕死亡的痛苦服用安眠藥後上吊自殺」
目暮警官:「只能暫時先這樣了,我去調查一下這四個人的詳細個人資料」
櫻川:自小在孤兒院長大,父母信息不詳,個人經歷不詳,現就讀於某大學,生活貧困
山美:普通家庭出身,水性楊花,無固定工作,與多名男性有不正當關係,常參與該旅館的一些特殊服務掙取資金
坂田:出身於商人家庭,典型的富二代,經常打架鬥毆,嫖娼賭博,經常出入該旅館尋求特殊服務,現單身。
安本:出身於普通家庭,在一家民營企業工作,偶爾來這家旅館放鬆
目暮警官放下手裡的資料,喃喃道:當真與死者找不出一點關係啊。
三天後,「目暮警官,又出現命案了」
來到現場,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死者井一,男45歲,死於自己辦公室,死因是一種毒藥致死,該毒藥無色無味,服用后三小時到五小時會使人毒發身亡,現場只有死者的食指沾有該十分微量的毒藥,死者口腔發現毒藥。死者英俊瀟洒,家財萬貫,年輕時便有過無數的風流往事,死者在工程學,數學,文學上都有很高的造詣,經常有人來他的辦公室諮詢工程圖紙,數學邏輯等問題,據死者父母反映,死者有思考時吮吸手指的習慣,但從諮詢死者的人當中並沒有得到該信息,原因是死者在接到諮詢后,通常會先讓諮詢者在門外等候 ,自己單獨思考,也是為了防止別人看到來維持自身形象。
經詢問在死者死前三到五小時共有四人與死者有過接觸:
藤野:「我經常與死者探討數學問題,誰想到這才幾個小時他竟然就不在人世了。」經檢測數學書上並未檢測到毒藥,書籍十分乾燥。
野田:「我是梧桐建築公司的建築師,代表公司與死者商議圖紙中建築安全的相關問題,我們公司一直與死者在該方面有相關合作」圖紙部分被打濕,據野田自己說是打翻杯子所致。
賴川:「完善代表裡美工程公司的總經理,代表公司與死者商議圖紙的有關房屋裝飾問題,我們公司在該方面也一直與死者有相關合作」圖紙有一個點被打濕,據賴川自己說是打哈欠眼淚打濕的
奈奈子:「我是死者的秘書,與他有接觸在正常不過了」據相關人士說死者與秘書關係融洽。
「毛利老弟,這個案子,你怎麼看?」
「我在想兇手的殺人動機到底是什麼呢?這四個人與死者並無利益糾葛,秘書與死者也關係融洽。」
「是啊,這跟三天前那個案子一樣,找不出動機啊,可這個案子總不能也是自殺吧?」
「目暮警官,你去查一下曾經與井一有過性關係並有了孩子的女性都有誰?」
「這怎麼查?有些女性雖然與井一關係曖昧過,但現在也有了家庭,誰知道那孩子是誰的?」
「那你去查一下與井一關係曖昧過,現在還單身的都有誰?」
「你這是?查這個有什麼用?」
「現在還單身說明感情出問題了,要麼是對井一念念不忘,要麼是對他恨之入骨,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要驗證一下,你只管去查」
美莎,女39歲,無工作,經常去各地旅遊,喜好購物,資金來源是她的弟弟
麗川,女41歲,就職於里美工程公司,富有同情心,經常去孤兒院,養老院。
秀井,女35歲,就職於梧桐建築公司,每天維持家和公司兩點一線的生活。
目暮警官把資料放到毛利的桌子上:喏,就這些人。
毛利問道:「她們有孩子嗎?」
目暮警官奇怪的看了毛利一眼:「單身怎麼有孩子」
毛利說「井一的唄,有嗎」
目暮警官看了一眼資料:「應該是沒有,資料上她們都是一個人生活」
謎題結束,理清所有疑點,還原案件真相。
某天市內一小區發生命案,死者是一位破產商人,由於破產變賣了豪宅,最近剛搬到這裡,經過警方現場勘查,系他殺。最近遭遇車禍,腿部受傷骨折,旁邊還散落著他的雙拐。室內陳設比較簡單,就幾個簡單的傢具和電器,以及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另外根據死者的記事本,警察得知當天死者約了4個人。警察迅速找到了這幾個人約談。
警察先給每人介紹了案件大致情況,以下是四個人的口供。
1.死者債主:當天我是找過死者,因為死者還欠我工程款,雖然死者破產了,但是我知道死者還有些不動產,我要先下手為強,把錢先要出來,免得被別的債主先下手為強。但死者拒絕了我,就說沒錢,連杯水都沒給我倒,就下了逐客令。我很氣憤,但是我也只會法院起訴,不可能殺他啊。
2.死者弟弟:哥哥一直為人吝嗇,雖然我是有點貪玩了些,但我最近想正經做點買賣開始好好過日子,雖然哥哥破產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應該還有點家底的,所以我來希望他能借我點錢,結果他不但不借我錢,還拄拐追我,用拐杖給我打了出來,哼,平時和葛朗台似的,這回死了,一分錢都帶不走,活該。
3.死者女友:我是來和他談分手的,追我的人很多,我可不能在他一棵樹上弔死。雖然我倆聊得不怎麼愉快,但他知道我不好惹,對我不得不客氣,還給我端了一杯茶讓我冷靜。我承認,這次我主要來是想要點分手費的,他即使破產了,這點小錢應該還出的起。不過這個吝嗇鬼居然不同意給,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想改日再來談。
4.死者前下屬:聽說老闆出車禍了,我就拿了水果就來探望他,我進屋還剝了香蕉給他,但他並不領情。公司之前艱難的時候,我也投了一些錢希望能幫助公司渡過難關,但還是破產了。因為我知道老闆還有些積蓄,我問老闆能不能退給我一點錢讓我做點小生意養家糊口,但他說我是趁人之危,讓我拎著水果趕緊滾,差點把我打出來。
請問:根據以上四位口供,哪位嫌疑最大?
凜冬謀殺 第三短篇
引子——永遠孕育著文明的河流,載著黑暗,駛向漫無邊際的大海...
Y市,冬天。木看著窗外的景色,心中難以平靜。夕陽懸挂在天邊,溫和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臉上,河岸邊布滿了鮮花異草,橋上的人們往來穿梭,像極了馬致遠描繪的一幅「夕陽落照圖」。木招來服務員說:麻煩來兩杯咖啡,加牛奶,謝謝。簾盯著木說:來這裡幹嘛?木摸摸頭,有些不知所措地道:來這裡玩啊。簾徑直走出門外,留了一句話:我在河邊等你。
—————分割線—————
木租船和簾一起去河下遊玩,木開船。簾說:談談案子吧?木(無奈):啊?又談案子?嗯?就前兩起案子來看,手法拙劣,並不算多難。簾輕笑說:有沒有你也解決不了的案子呢?木想了想開口道:有,比如下一起案子——如果會發生。隨著時間的推移,木說:該回去了?簾盯著較遠處的地方看,說:嗯,不過,還需要報警......
—————分割線—————
隨著救援隊的打撈與搜查隊的搜索,總算有一些眉目了。木在酒店裡頹喪地說:為什麼每次都有案子發生。簾說:看起來你對案子不感興趣?木對她報以微笑:我覺得先解決案子,你認為呢?簾也笑著說:我也是這麼想的。說著,從包里拿出資料袋,把資料遞給木。
死者為成年男性,死因是氰化物中毒,死前有過劇烈運動似乎帶些搏鬥的痕迹,暗袋裡檢測出氰化物。腳裸被麻繩給綁了死結,與一艘較破舊的小船連在一起,經過人員的檢測,船上有死者的腳紋和指紋,水漬,船槳和麻繩的殘留物,船槳上有血跡卻沒有指紋,死者後腦有被重物敲擊過的痕迹,沒有發現其他人的痕迹。木說:沒有過往的船經過嗎?簾說:是的,因為那裡水流大,容易出事,所以幾乎沒有船經過那個河段。簾繼續說:真是用了一個變態的死亡方式。木說:船一直停留在那裡嗎?屍體是怎樣的狀態?簾說:屍體浮在水面和船一直順水往下漂。木想了想說:我認為,可以到中上游去看看。
—————分割線—————
(調查結果:)上游的人很少,甚至乎可以說沒有。據一位租出船的老人家說,他把船租給死者之後,便離開了,那時只有死者和他的朋友、女友。(以下是死者朋友、女友的證詞)
Friend:死了嗎?看起來,很好呢?當時我正在旁邊的林子里拾柴火,其餘我一概不知(無人可證)。Girl friend:當時我在不遠處的小河溝里打扮呢。(無人可證)
(動機):死者的朋友和他女友好上了,死者曾一度想殺死兩人,最終無果——而另兩人,想法一致,不過兩人都不知另一人的心思(意思是死者的朋友不知道死者的女友想要殺死死者,女友也一樣。)
以下是我所補充的條件:
(1)當時三人準備野營(死者死前)。
(2)死者身上的氰化物是想拿來毒殺那兩人的。
(3)船停靠在岸上,並且在遇害前想乘船去捕魚(指死者)。
questions:兇手是? 是否存在合謀? 犯案手法是?
「viwu~viwu~……」隨著警笛聲逐漸消失,一棟老式公寓樓里,被拉上了警戒線……
「死者是叫小7,單身.初步斷定死因是流血過多而亡,胸口前有一把鋥亮的水果刀,刀上沒有指紋。客廳內的地板上有一個血手印,整個手印只有手掌上半部分印下去,死者旁邊有一枚西裝紐扣,經檢驗不是死者的。門是開著的,屋內每一處能藏物品的地方都被翻弄過。客廳桌上有兩杯水。」一名穿著警服的秀美女子說道。木說:小熙,牆壁上的血手印能檢測得到指紋嗎? 小熙:可以,不過得交給專業人員來檢查。 木略作思索,緩緩開口:死者人際關係調查過了嗎? 小熙剛要開口,一個驚喜的聲音從門外傳了出來。「長……長官,我……查,查到了!」 木:慢點說。 「經過我不懈努力,費勁心思,終於出來了,死者有一個處於熱戀中的女友,還有一個好朋友,隔壁的鄰居也很可疑,每個人都有動機。女友叫小3,嫌棄死者不出息,想分手,但被小7以性命相逼,曾集結社會的不良青年聚眾毆打小7。朋友叫小5,死者的鐵子,從小玩到大,小5前些日子借了很多錢給死者,但死者沒有還,一直懷恨在心。鄰居叫小6,挺實誠的,腦袋轉的快,和死者玩的也不錯,近日因為死者多次進行惡作劇,怨恨很大,一直想著報復死者。」 木:這樣子啊?那證詞呢?問過了嗎? 「問過了,小3說她來找過死者,談分手的事,但是被死者趕出家門,鄰居證明了這點。 小5說他來找過死者,談還錢的事,可死者似乎沒有還錢的意思,還動手毆打小5,最後談了半小時談不攏離開了。小5還說他西裝的紐扣掉了,在家裡找不到,並且在來到公寓后遇到了小3和死者鄰居。 鄰居說他下樓去買醬油,看到死者的女友氣沖沖的從小7家門走出,然後和死者的女友一起下樓,女友可以證明,家裡人可以證明,回家后再沒出去。出門到回家的時間大約用了一個小時」 木聽了之後,說道:嗯,小胖,幹得不錯。法醫,血手印出結果了嗎? 小胖揉了揉內嘟嘟的頭后,法醫說道:五個指紋都很清晰,經確認,是死者的指紋。還有,桌子上的兩個杯子,有一個的指紋是死者的,有一個是死者的朋友小5的。 此時一道刺耳的笑聲響起,小胖大笑著開口了:哈哈哈!這還不簡單嗎?長官,線索可以串聯起來了,首先是桌子上的杯子,上面有小5的指紋,說明死者跟小5在談還錢的事,然後小5拿起水果刀削蘋果,談到關鍵的時候,小7突然暴起打人,小5用手中的水果刀將小7刺死,然後用小7的手沾著鮮血按下手印,隨後在屋內翻箱倒櫃的拿錢!可是小5沒有想到啊,自己千算萬算偏偏漏了紐扣,這就是定罪的證據! 木笑著對小胖說:嗯,說的很好,可以結案了!
Q:犯下這起兇殺案的兇手是?
(序章)
死者病棟的契約:想要進入死者病棟,必須先破壞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發現死者靈魂,需要死去的眼球,能帶出死者的時間為死者死亡當天零點到日出以前,若成功,死者將重返人間,一定要從正面玄關出去,未帶出死者的人將會失去生命,靈魂將會和死者靈魂在無盡的痛苦中徘徊。
(一)
......這裡是......
這裡是那裡......?
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眼前只看見破碎了玻璃的窗戶,什麼搭著一塊白布,周圍沒有一絲亮光。)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腦子疼死了,想不出原因...
我從床上坐起來,把燈打開,暗淡的光線,房間里充滿著奇怪的霧氣。
這裡感覺像是一間病房,我來到走廊。走廊里只有暗淡的燈光,完全感覺不到有人的存在,不管怎麼說,先去樓下看看吧,正當我準備抬腿的時候...
「啊...!」
一位穿著護士裝的女生出現在我眼前,她的左眼不知道是受傷了,還是怎麼的,用繃帶包裹著。
「你終於醒過來了呢!這裡很危險,我要趕快從醫院裡跑出去!」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不要害怕,我是你的看護師...你不用擔心。我會幫助你的。」
我們隨後來到樓梯間,前面似乎是一些殭屍,穿著護士服,但全身全是血,身上散發著臭味,嘴裡還在嘟嚕著什麼,他們似乎看不見我們,自己一直在那裡不動。
「我們還是離他們遠一點吧,這樣沒法使用樓梯。」隨後我們回到房間里。
「這裡是三樓,我們要到下面去...之後要想點辦法了。」
沒問題嗎?
「我們兩個人肯定沒問題的,絕對能從這裡出去的。」
(二)
隨後我們又來到樓梯前,那些殭屍還是沒有任何要離開的動靜。正當我們回頭的時候,我不小心踢到了一個罐子,那群殭屍像野獸看見獵物一般沖了過來。
「快跑!到病房裡面去。」
我們迅速跑進病房。
「啊!快來幫我。」
雖然我們跑進了病房,但是殭屍的速度極快,立馬追了上來。在護士要關門的時候,那些殭屍的手伸了進來。
「快幫我,把那些手趕開!」
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憑藉本能,還是幫助她把門關上了。
「呼...好險,不過這樣下去,門被打開也只是時間問題,我們要想辦法離開這裡。」
我們可以用那個...
「?」
我指著窗帘和床單。
就像電視裡面說過的,把窗帘和床單綁在一起作為繩子。
「啊,這樣就可以到下面一層去了。」
「總之趕緊下去吧。」
(三)
一樓的房間一片漆黑,開燈的開關也沒有用。
在我們發現殭屍走了之後,我們用回到病房。
「要不要去前台找找線索,那裡應該會用控制電閘。」
哦。
我們來到櫃檯前,打開裡面的抽屜,什麼都沒有。背後有一個想電閘箱的東西,打開后,能看
見裡面一樓的電閘被關掉了,我推了一下開關,但是它又自動關上了。
「應該是固定的零件掉了,我們到處找找吧...」
哦。
我們往右走,來到了一間手術室。
「咦!」
你發現了什麼?
「這個燈裡面的導電絲好像還可以使用...」
「稍微等我一下...馬上就...取出來了!」
「給,現在可以放在裡面試試。」
隨後我們將導電絲裝了上去,一樓的電閘就可以用了。
「一樓的電通了,這樣我們就能去一樓了。」
(四)
現在我們可以去一樓了,但還是要注意不要太深入。」
來到一樓大廳的招待室,依然是毫無人煙。來到玄關大門前,全堵著殭屍。
「這樣子過不去呢,這麼多殭屍,我們就不要靠近了吧...」
我來到浴室,浴池沒有水,窗戶雖然破裂了,但是卻打不開,我看了一下旁邊的玻璃,裡面有一個像樓上殭屍一樣的身影出現在我眼前。
啊啊啊!!!
我嚇得跑到樓梯間。
「沒事吧?」
......
我們回到二樓的病房。
「得想辦法將他們引開......」
咦?我病床前發現有一盒火柴。
「醫院可是禁止吸煙哦。」
雖然知道是玩笑,卻一點也笑不起來呢。
?
啊,我有個計劃。
我們來到手術室拿上手術刀和消毒液,或許可以用火柴點燃消毒液把玄關前的殭屍燒死,手術刀用來防身。
「嗯,或許可以。」
等火熄滅后,我開始清理殘屑。
來到門前,我驚呆了。
這是什麼!
「為什麼這裡會用這麼多的鎖,難道要一個一個的打開?」
好像是這樣......
「這樣就只能繼續探索了。」
(五)
地下室太暗了,都不敢下去啊。她說:「貌似浴室里有鏡子,但是沒有光怎麼照亮呢?」
「我記得前台好像有手電筒......」
早說啊,我順利拿到手電筒,但是裡面卻沒有電池。
「好像大廳裡面的自動式時鐘,似乎裡面的電池還有電量。」
啊,雖然我們拿出了電池,但是這個電池是三號電池,而手電筒里需要的是五號電池...
「這個可以用那個方法,用那個繃帶把三號電池裹大就好了。」
啊,還可以這樣。
手電筒能用之後我們迅速來到地下室,打開電源后,在地上我們看見一把鑰匙。
「應該就是這個了,我們快去試試吧...」
打開了!
「太好了,這樣就完成第一步了,之後我們需要更深入的探索了呢...」
......
「沒問題的,我會和你一起加油的。」
(六)以後的收集出奇的順利,很快鑰匙便收集完全了,玄關的鎖終於可以打開了,但是玄關前聚集了太多太多的殭屍,我們無法靠近,這時我突然想起來鍋爐房有一桶油,我趕快去鍋爐房,拿來那桶油,向著殭屍們潑去,用之前的打火機引燃,果然,喪屍都退去了,我正準備去打開門,突然又一隻殭屍沖了過來,手中還拿著匕首,該死,怎麼會有漏網之魚,這麼近怎麼可能躲.......但是護士小姐一下推開了我,「這種級別的就讓我來對付」......殭屍倒下了,但是護士小姐也被刺傷,「沒事的,不是多麼嚴重的出血,快,去打開門」我去打開了門,門外,是和煦的陽光........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夏季某個星期日晚上21點多,一對老夫婦回到家中,發現女兒倒在客廳的大理石地磚上,已經死亡,老夫婦痛哭流涕,隨後報警。
警方趕到現場,接手此案。
死者馬蓮,是老夫婦的獨生女,女性,26歲,1.55米,42公斤,她頭髮被扯得亂七八糟,披散在肩上,人仰躺在地磚上,初步判斷是被掐死的,身上及地磚上沒有血跡,她穿著較大的大紅色短袖上衣和合身的粉紅色蛋糕短裙,腳上拖鞋掉落在附近。門窗完好,傢具擺放整齊,沒有財物被盜的痕迹。
死者的隔壁鄰居明小香得知馬蓮的死訊之後,異常傷心難過,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平日里她們兩家關係就不錯,馬蓮和自己同齡,比較聊得來,鄰里關係一直不錯。
據她回憶,今天中午有一群朋友來她家作客,後來發現飲料不夠,她走不開,12點52分發短消息讓死者去買些飲料,死者沒回她,後來她去敲門的時候,死者把兩瓶飲料遞給了她,怎麼就死了呢?她從打開門,回到自己家,也就2、3分鐘的事,有朋友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她根本不可能殺死馬蓮,直到下午16點左右,朋友們才離開,之前她一直沒離開過家。
警方覺察到這是個重要線索,於是繼續追問下去。
我當時一直在外面敲門,很長時間她才來應門,我只看見她露出來的右手臂,手掌細膩光滑,是她,錯不了。
你認得出她的手?
這個,以前沒怎麼注意,那的確是雙女人纖細柔嫩的手,手臂也很瘦長。
她當時沒有和你說話嗎?
沒有,我敲了好長時間,她才開門,就露出個手臂,把飲料遞給我,我當時也急著招待朋友,沒多想,拿好東西就走了。
當時是幾點?
13點10分左右吧。今天天氣晴朗,她有洗衣服,大概13點33分左右,我去陽台拿其他飲料,看見她的運動套裝收回去了,她肯定在家。
什麼顏色的衣服,記得嗎?
就她昨天穿的紫紅色運動短袖上衣和短褲,我和她昨天打了一上午羽毛球。
根據法醫驗屍的情況,死者的死亡的時間大約在12點—14點之間。經過警方嚴密的調查,終於找到了四位有足夠動機和時間的嫌疑人。
彭宇飛,男,31歲,1.76米,68公斤,死者的前男友,是死者甩了他,但是他依舊死纏著死者,死者非常煩惱,早已拉黑了他,曾經多次報警,說受不了他的騷擾,他從心底里恨毒了死者,他說,大概12點05分左右,他來找過她,想與她言歸於好,但是敲了一分鐘左右的門,都沒人開門。
趙俊,男,29歲,1.74米,72公斤,死者的現追求者,他們是同事關係,死者根本不喜歡她,他還一直死纏爛打,不知道怎麼被他知道了她的住址,經常上門來找她,死者不堪其擾,還拉黑了他,多次找他攤牌,沒有結果,有一次當著同事的面,掌摑了他一記耳光,他從此以後再也沒找過她,他說前幾天想通了,這次是來取得她的諒解,與她和好,13點50分左右到她家門口,但是敲了一分鐘左右的門,都沒人開門。
嚴姍姍,女,28歲,1.63米,59公斤,死者曾經的好閨蜜,因為死者在朋友圈炫富曬幸福,嚴姍姍嫉妒她而結怨,她已經拉黑死者很久了,她說這次是來與她和好的,大概13點16分左右來她家,但是敲了一分鐘左右的門,都沒人開門。
湯莉莉,女,27歲,1.61米,62公斤,死者曾經的好閨蜜,因為死者正被一名富二代追求而嫉妒死者,於是背後出言中傷,她已經拉黑死者很久了,她說這次是來與她重修舊好,希望她能原諒她,大概12點37分左右來到她家門口,但是敲了一分鐘左右的門,都沒人開門。
警方向他們的親屬確認當天的信息。
據彭宇飛的父母回憶,他9點多出的門,穿了一件很大的白色汗衫,軍綠色中褲,雙肩包。
據趙俊的父母回憶,他12點多出的門,穿了一件很大的藍色T恤,黑色中褲,挎包。
據嚴姍姍的父母回憶,她11點多出的門,精心打扮,化了妝,大紅色的裙子很漂亮。
據湯莉莉的父母回憶,她10點多出的門,嫌熱,不肯化妝,還說今天穿玫紅色的蕾絲包臀裙,一定能吸引路人的目光。
警方在死者家中的桌子上發現了百貨商場化妝品櫃檯的收據,這家百貨公司距離她家也就30分鐘車程加20分鐘腳程。警方調取監控,確認了那個時間,她正在百貨商場購物。11點47分的時候,她離開百貨公司。化妝品包裝完好地放在桌上。警方檢查了死者的衣櫃,發現夏季的衣服除去死者身上的,洗掉的紫紅色運動套裝,還有四套,分別是青色包臀裙、黑色弔帶裙、橙色露肩連衣裙,墨綠色斜邊連衣裙。
據彭宇飛朋友回憶,案發當天下午14點,他約了自己打籃球,當時他穿了一件很大的白色汗衫,軍綠色中褲倒合適,雙肩包。
據趙俊的朋友回憶,案發當天晚上18點半,他參加了一場朋友聚會,當時他穿了一件很大的藍色T恤,黑色中褲倒合適,挎包。
據嚴姍姍的朋友回憶,案發當天下午15點,她約好了來喝下午茶,當時她素顏,穿了一件非常緊身的粉紅色短袖上衣,大紅色長裙挺合身,背著鏈條包,包里就鑰匙紙巾礦泉水鏡子什麼的。
據湯莉莉的朋友回憶,案發當天傍晚17點半,她約好了來KTV唱歌,當時她素顏,穿了一件玫紅色蕾絲包臀裙,挺合身,拎著手袋,袋裡就鑰匙紙巾礦泉水鏡子什麼的。
兇手是誰?
(改自短篇小說《棋逢對手》,作者西瑞爾?哈爾(英),譯者黃峻)
春季某日早晨,郊區一個晨練的中年男子在草叢裡發現了一個行李箱,正散發著惡臭,打開一看,嚇了一跳,裡面居然有具女屍,隨後報警。
警方接警后趕到現場,迅速展開勘察工作。
一個多星期前,有對老夫婦報警稱,自己的女兒失蹤,警方隨即進行DNA比對工作,確認死者就是他們的女兒曹燕。
市區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老夫婦和他們的女兒曹燕就生活在這裡,之前,他們出去旅遊了,剛開始和女兒還有聯繫,之後女兒失聯了,著急地回到家,發現家裡空無一人,房間里的東西擺放整齊,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迹,死者的手機和財物還在家裡。
死者曹燕,女性,26歲,是被勒死的,脖頸處有很明顯的長方形的勒痕,兇器正在尋找當中。發現屍體的時候,她穿著墨綠色修身西裝,靛藍色包臀裙,腳上光著,靛藍色的尖頭皮鞋在家中安放著。
經過警方的偵查,確定了四位嫌疑人。
楊睿陽,男,28歲,死者的前男友,死者其實看上了他的錢,可是他根本不在乎她,分手也是他提的,死者死纏爛打也沒用,之後他結了婚,死者還一直騷擾他,他非常煩惱,也非常痛恨她,曾私底下對朋友說要宰了她。
陳展鵬,男,28歲,死者的前男友,深愛死者,卻發現死者一直在玩弄他的感情,一時無法接受,整個人都沉浸在憤怒和悔恨中,心裡時刻想著怎麼報復她。
翟剛,男,29歲,死者的現男友,深愛死者,但死者覺得他沒用沒錢,經常對他發脾氣,侮辱他的人格,他非常羞憤生氣,每次她羞辱他,他都恨不得一刀宰了她。
溫炳華,男,32歲,死者的曖昧對象,只是貪圖死者的美色,卻不想娶她,反正死者也只是和他隨便玩玩,兩個人各取所需,但是死者有他涉嫌犯罪的證據,以此來要挾他,不斷地向他要錢,他實在受不了,整天心裡想著怎麼除掉她。
經過驗屍,大致可以判斷出死者曹燕死於兩星期前的星期六下午16:00—18:00點之間,警方根據死者的死亡時間,對四位嫌疑人進行偵訊。
楊睿陽說,那個時間段,他心情不好,開車約了幾個好朋友去海邊玩。有人可以證明。
陳展鵬說,那個時間段,他一個人在家洗頭髮,然後出門,在家附近的理髮店理了個發,最後洗了個澡。無人可以證明。
翟剛說,那個時間段,他一個人在家裝修,部分地方需要重新移動。無人可以證明。
溫炳華說,那個時間段,他約了幾個畫友,開車去公園裡畫畫了。有人可以證明。
警方在死者家附近以及發現屍體的現場周邊,進行大量的走訪和排摸工作,終於找到了兩位目擊者。
小區里的一位年輕男性居民說,就在案發那天16點多看見死者和一男性在門口推推搡搡,死者穿著藍色的裙子,然後看見他們一起進去了,由於那天下了一整天雨,他們撐著傘,而且離著遠,所以看不清嫌疑人的長相,但是能肯定,他的傘是黑色的,衣服褲子是藍色的。
與此同時,另一位目擊者是郊區附近的居民,說案發那天晚上大概21點多,看見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附近,從車上走下來一名穿著黑衣黑褲的男性,從後備箱里拖下來一樣東西,同樣也是下雨,他撐著黑傘,他離著遠,看不清相貌。
警方一籌莫展,隨即詢問四位嫌疑人案發當天21點到22點的不在場證明。
楊睿陽說,那個時間段,他一個人去酒吧了。無人可以證明。車是黑色的。家裡有黑色的傘。有黑衣黑褲。
陳展鵬說,那個時間段,他和很多朋友在KTV里唱歌,玩得很開心。有人可以證明。無車。家裡有黑色的傘。有藍衣藍褲。
翟剛說,那個時間段,一位約好的好友來訪,他們在家裡喝酒抽煙。有人可以證明。無車。家裡有黑色的傘。有藍衣藍褲。
溫炳華說,那個時間段,他一個人漫無目的地開著車閑逛。無人可以證明。車是黑色的。家裡有黑色的傘。有黑衣黑褲。
楊睿陽的朋友證實,那天他穿著黑色西裝西褲。
陳展鵬的朋友證實,那天他穿著藍色長袖上衣和藍色運動褲。
翟剛的朋友證實,那天他穿著藍色西裝西褲。
溫炳華的朋友證實,那天他穿著黑色西裝西褲。
四人都不承認那天找過她,見過她,來過她家中,也不承認到過郊區拋屍。
這個案子愈加棘手。
後來,經過痕迹檢驗,在死者曹燕的手指甲里發現了少量木屑,而在發現屍體的草地上,發現了少量白色軟碎屑。
經過一系列的偵查,警方確認了兇手。
誰是兇手?
離奇的命案
2019年3月17日星期日下午14:06分,朱深一身黑色昵大衣,黑色低領羊毛衫,裹著黑色羊毛圍巾,從一樓上樓梯到達二樓203室趙光的家,一樓大廳大門上方有監控。
下午14:41分,朱深倉皇下樓。
下午14:50分,方芳一身藍綠色大衣,黃色低領羊毛衫,戴著天藍色羊毛手套,從一樓上樓梯到達二樓203室趙光的家。
下午15:14分,方芳倉皇下樓,手裡拿著黑色羊毛圍巾。
下午15:24分,孫斌一身淡紫色休閑服,戴著淡紫色休閑帽,從一樓上樓梯到達二樓203室趙光的家。
下午15:46分,孫斌倉皇下樓,手裡拿著天藍色羊毛手套。
下午16:07分,趙光的妻子許潔回家,她穿著駝色昵大衣,白色低領羊毛衫,從一樓上樓梯到達二樓203室自己家。
下午16:30分,許潔倉皇下樓,手裡拿著淡紫色休閑帽。
下午16:42分,許潔慢步上樓。
下午16:53分,許潔報警,稱自己的丈夫在家中被人殺害。
警方來到死者家中調查案件,妻子許潔穿著白色低領羊毛衫,滿臉淚水,痛哭流涕。
在這戶坐北朝南兩室一廳的房間里,警方在主卧室里找到了死者趙光的屍體,當時的場景十分的血腥,死者倒在床邊,地板和牆壁上濺得到處都是血跡,死者身上被捅刺了十幾刀,死狀恐怖,一隻行李箱放在旁邊,警方判斷兇手本來準備分屍的,後來可能考慮到什麼就放棄了。兇器是死者家中廚房裡用的切菜刀,留在了案發現場,被警方拿去檢查指紋。
警方調取了監控之後,根據法醫推算出的死者的死亡時間,列出了當天來訪的三人及死者妻子,作為嫌疑人。
朱深,曾是死者的男性好友,後來因為兩人合夥做生意虧錢了,鬧得非常不愉快。現在朱深手頭很拮据,說今天是來問死者借錢的,但是死者不借給他,還吵了一架,於是憤憤不平地走了。
方芳,曾是死者的女性好友,喜歡朱深,趙光曾瘋狂追求方芳,奈何她心裡只有朱深,但是朱深並不喜歡她。婚後,死者更是不能忘情,不顧已婚身份,死纏爛打。她說,今天是來和死者攤牌,希望他不要整天騷擾她。
孫斌,曾是死者的同事和好友,喜歡方芳,但是方芳並不喜歡他。他說,這次是來警告死者,如果再繼續騷擾方芳,就對他不客氣。
許潔,死者的妻子,喜歡孫斌,但是孫斌並不喜歡她。每天度日如年,盼望死者離婚,好和孫斌在一起,和死者的關係,早就名存實亡,兩人大吵大鬧是家常便飯。她說今天中午參加朋友聚會,下午才回來。
四人都不承認自己是兇手。
誰最有可能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