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嚯嚯嚯哟嚯嚯嚯哟嚯嚯嚯哟嚯嚯嚯~”公路上,辉独自一人在车上哼起了歌,似乎有点难听啊。
辉今日接受朋友们的邀请,去某个盛名的火锅山庄吃饭,但是由于路上是没有任何站台的,所以只能驾车前去,辉为此也和朋友们借了俩车。
行驶到一半时,辉看到路边有个坐在手提箱上的男子低着头抽烟,头上戴着一顶奔尼帽,脸完全被阴影所掩盖住,只能看见一缕青烟从他下巴冒出。
辉见此以为是路边需要帮助的行人,便停下车询问,但那人似乎并不买帐,只是把头压得更低了。辉看着似乎不需要帮助便开着车走了。
“哟嚯嚯嚯哟嚯嚯嚯哟嚯嚯嚯哟嚯嚯嚯,将宾克斯的美酒,送到你身旁~”哼着歌,车子的油门似乎不受辉控制了,好像车就此熄火了。
辉下了车,车子的确熄火了。在这马路上行人又特别少,看来只能拦辆车了。辉这么想着便在马路边坐了下来。
不多时,一辆外表酷似出租车的小绿车从远处快速开过来,辉见状马上站到路中央拦车。
小绿车也很识相的停了下来,辉赶忙走向车子旁边,车门却自己打开了。
辉凑到车门旁边,驾驶位上的男子也戴着一顶奔尼帽,他低着头点着烟,沉吟道:“你这家伙太张扬了吧。”
又抬起头呼出一大口烟,正脸看着辉。
“你他妈谁啊?!”左眼处有一块刀疤,一个吊眼男看着辉。
“那个……”辉不好意思的扰扰头,“我的车子坏了,朋友们虽然马上就到了,但是我想在他发现车子坏掉之前先送到修理站去,能不能麻烦你载我一程呢?”
“老子哪有那个闲……”吊眼男正准备恶狠狠的离去,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再次偷瞄了一下辉。
“上车吧。”吊眼男低沉沉的说道。
“啊,那真的谢谢你了。”辉立马从吊眼男打开的车门上车坐在了副驾驶位。
“你这车从那个火锅山庄开来的吗?”辉摆弄了一下安全带问道。
“嗯?你怎么知道?”吊眼男把抽完的烟往车子前方一扔,辉看到除了刚扔的那颗眼之外还有别的几颗烟头,上面并没有灼烧样。
“因为这里有着一股麻辣锅的味道,好像好像,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吧。”辉扭过头看着车子后面放着的两个罐子说道。
“嗯,那可是我们火锅的精髓呢。”说着吊眼男又从没几颗烟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烟点上。
“是吗。”辉抬起了腿,一跃到车子后方打开了两罐油,“啊哈,这样子我以后就能自己做火锅了,不用跑那么远来火锅山庄吃了!”
“喂!你干什么?”吊眼男正准备发动车,因为辉跳到了后面而停了下来。
“嗯?怎么有一罐只剩下一半了。而且还有一点残渣,另一罐是全新的?”
“你不知道吗?正宗的火锅是用全新的油打底,然后再在火锅上浇上上次煮火锅打底用的油,这样一来火锅的色香味就全了一半了。”吊眼男又将眼抽完,弹到了车子前方,“这可不是什么秘密了,你看的那两罐油正是刚在火锅山庄用过的,正准备运给别人的油。”
“这样啊,我根本不知道呢。”辉微笑的回到了座位上。
“那我开车咯。”吊眼男正准备踩下油门,辉微微一笑一脚将吊眼男踢向车窗玻璃,起身便将吊眼男手反绑。
“虽然暂时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勾当,不过看起来不是很好,先抓起来再说。”
那么,请问辉从哪里发现吊眼男的马脚的呢。
逃亡生活并不轻松。于悦已经有两条人命在手。越狱时,由于隔壁R房的犯人命不好,被她杀了。最后,受白鹤国外胞弟得接应,两人暂居当地的公寓中。
现在的于悦身形消瘦,她变得敏感易怒,焦虑失眠,同时变得多疑起来--除了白鹤,她基本谁也不信任。她本是爱白鹤的,可因白鹤宠爱她,她越发地爱冲着白鹤撒气。一两回,三四回……长此以往地这样,连白鹤都感到了压抑。
“亲爱的,我还是那句话……有些事已过去了。再说咱们不是已经逃到国外了么……今晚是我们认识两周年纪念日,我给你做火锅吧!好不容找到了中式的火锅呢。”
于悦憔悴地摇摇头:“不了,火锅太油,我最近都不吃油了。”
白鹤笑笑:“知道你会如此,我特意淘的鸳鸯锅我吃辣得这边,你吃清汤的。”
于悦笑笑:“好吧。”
次日,外国警方在白鹤和于悦暂居的地方发现了两具尸体,死状惨烈,尸体均被大卸八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警方经过法检,发现在他们死前吃的火锅里含有剧毒,火锅虽是鸳鸯锅,但整体看起来都非常油,可能是由于蒸煮太久,油锅淡锅反串了。随后,警方从死者身上提取的DNA于白鹤于悦相符,故确定死者就是他们二人。进一步搜寻,发现屋里贵重品全部消失,但没发现窃贼指纹,看来是老手作案。
外国警察最终认定这是一起惯犯的入室抢劫杀人,出动全部警力寻找凶手了。
但真的是如此吗?试推理案件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