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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恐怖推理 選擇題 想象 思維 精品 原創
於 2017-06-01 04:19提供 來源:33IQ網
(1k+)

本故事改編自真實歷史。

1945年7月,美國新墨西哥州里的一個小鎮。
這天清晨,小鎮的寧靜被兩名不速之客的到來打破了。
官人和暗寂是兩名亡命之徒,這天他們開著搶劫得來的運鈔車,跌跌撞撞的駛進鎮中心。

鎮中心有座大型的水塔,看起來是供整個小鎮的居民飲用,水塔上安放著一個大喇叭,喇叭里傳來悠和的音樂。
「各位鎮民上午好,現在時間八點三十分,再過半小時,小鎮將迎來最偉大的慶典,下面就由我為大家點播一首《歡樂頌》…」
可能是時間太早,小鎮上人們還沉浸在睡夢中,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

官人和暗寂把運鈔車停在水塔附近的一家理髮店面前,長途跋涉的他們,需要補充水分和食物,於是他們決定分頭行動。暗寂隨即進入理髮店,而官人則拿著手槍進入附近的一家雜貨店。
「不許動,搶劫。」暗寂暴力踢開理髮店的大門,發現裡面有一個理髮師正在為一名顧客刮鬍子,而旁邊坐著一位等待的婦女,正哄著嬰兒車裡面的寶寶。不知道是否被暗寂的到來嚇呆了,理髮師居然高舉著剃刀一動不動。霎時,理髮店裡除了嬰兒的啼哭聲,進入僵持狀態。
「你,放下剃刀!再不放下我就開槍了」暗寂用槍指著理髮師,理髮師好像真的嚇呆了,一動也不動。
砰!一顆子彈穿頭而過,理髮師晃了晃,還是保留著高舉剃刀站立的狀態,沒有流血。
暗寂心裡咯噔一下,於是走過去看,發現理髮師是一個人偶。然後他跑過去把嬰兒車掀翻,裡面根本沒有嬰兒,只有一個不停播放嬰兒啼哭的錄音機。
太詭異了,整個理髮店裡面除了暗寂一個人,其他都是假人(人偶)。暗寂於是就在店裡搜查起來,希望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暗寂,你在搞定沒有?這地方太詭異了,我們要趕快離開。」這時,官人手拿著兩個罐頭進來了,把其中一個遞給了暗寂,暗寂也沒有多想,拆開就吃。
「我剛才去雜貨店,發現店裡都是假人,幸好店裡還有食物,不過這也太詭異了…怎麼,這裡也是一樣。」官人邊說,邊看了看理髮店的情況。
「確實詭異,這些假人布置得像真人一樣,好像小鎮正在舉行什麼儀式…」暗寂邊說邊走出理髮店。
「各位鎮民,現在是八時五十九分五十秒,現在讓我們一起倒計時,迎接這偉大時刻的到來吧。十、九、八、七…」鎮中心水塔上的喇叭又響起來了,街上依舊一個人都沒有,然後,暗寂好像醒過來一樣,大喊了一聲「糟糕」…

問:接下來最有可能發生什麼事?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恐怖推理
最後修改於 2018-05-03 02:58:58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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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恐怖推理 選擇題 想象 思維 原創
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8-05-15 00:25:14 提供
(488)

曾經有個小鎮在一天夜裡,所有人都變成了乾屍,脖子上均留著兩個血洞,有人說這是吸血鬼所為,從此再沒敢接近小鎮,而另有一部分人說,這是神明降下的天災,那個小鎮之中一定藏了觸犯神明的秘密!於是,那些人組建了一支探險隊,前往小鎮搜尋,想著能找到什麼寶貝,而我,就是探險隊的一員!

我們一共有四個人,我U、我妹T、我的朋友I,以及外國友人L,其中I是隊長,我妹和他們是第一次見面。

夜裡,我們找到了一個荒廢的小屋,在那聊了一會,要準備睡覺了。

友人L說:「天色不早了,你們先睡吧,我來守夜,兩個小時后換I來。」同時比出一個「手槍」的手勢。

第二天,L的屍體被發現在外面的樹底下,脖子上留著兩個血洞,他的衣服已經被血滲透了,手邊還有一行血字「Kapi■■」。

「kapi...是魚醬,妹你平時最愛吃魚醬了,兇手是你?!」我大叫了起來。

「才不是我呢,哥你別瞎說!」

「大家冷靜,事情還不清楚,說不定是吸血鬼所為。」

「先報警吧。」我提議道。

一定不是吸血鬼乾的,兇手就在我們之中!

請問,兇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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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恐怖推理 選擇題 想象 思維 原創
於 2019-06-21 22:18提供 來源:33IQ網
(341)

祐司恐怖案錄(之一) 自殺小鎮

        我叫祐司,只是個普通的上班族而已。現在正在一個偏僻而又古老的小鎮附近徘徊著,苦苦尋思著是否應該在此過夜。這個小鎮地勢很糟糕,即使是在公路上路途也非常陡峭,但是我每次出差路上都會經過的這裡,這次是由於車子行駛到小鎮附近時剛好拋錨才落得這般地步,不禁讓人懷疑,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二十年代了怎麼還會有公路建設那麼糟糕的地方。不過幸好,手機的信號還在,我很快就聯繫到汽車維修工,他說會在三個小時后趕到幫我查看汽車的情況,也就是說我只要在這個地方待三個小時就行了。

       事實上,這個小鎮據傳聞是一個自殺盛行的小鎮,2007年這個鎮子的居民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在此集體自殺,而這件事不脛而走之後便成了很多人嚮往的自殺聖地,每年在此處了結自己性命的男女數不勝數。其實這些都沒什麼,只是這個鎮子已經廢棄很久,所以當局也懶得搭理,僅僅只是立了個禁止自殺的牌子后便再無所作為。現在,這個鎮子里充斥著很大一股的臭味,那是一股屍臭味,血腥味和鐵鏽味混雜一起的,令人狂吐不知的惡臭氣息。包括小鎮旁邊的河流也一樣,垃圾、死魚、綠藻紛雜混亂地漂浮在河面上,不斷散發出陣陣令人窒息的氣味。之所以到現在還沒下定決心進去的原因很簡單:我並不想和死人呆在一起

        就在我冥思苦想之際,突然雷聲大作,竟然開始下雨了!雨很快變大了,全身濕透的我好不容易才躲進自己的轎車裡,這是倒霉透頂。

        由於車上沒有暖氣,我整個人蜷縮在車上瑟瑟發抖,祈禱著大雨趕緊停下。突然,我看到鎮上不遠處的樹林旁似乎有亮光在閃爍,而且似乎在向我靠近。出於對未知事物的戒備心,我決定呆在車上靜觀其變。光點越來越大,越來越亮,逐漸向我靠近,我隱約看到有個人提著燈在雨中走著,背上似乎背著什麼。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那個人的輪廓也逐漸開始變得清楚分明,左手上提著一盞燈,而右手上的似乎是……一把柴刀?!而且柴刀上似乎,淌著什麼液體?

       那人突然停下了腳步,似乎是看到了車上的我,隨後急速向我跑來!我被對方突然的舉動徹底嚇傻,迅速打開車門逃跑。但是自幼體弱的我根本跑不了多遠,外加此地土壤十分柔軟,下雨之後更是讓人站不住腳,倒在了地上,對方緊跟其後瞬間追上了我。我咬了咬牙,心想死定了。

       然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再次睜開眼睛,眼前的是一給高大精瘦的大漢,左手提著燈,右手的柴刀僅僅只是被被雨水浸濕而已,是我的錯覺嗎?而他的背上則是一捆濕漉漉的木柴。「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事情了?!」對方急切地問道。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只是撞上附近的樵夫而已,頓感無語…

        最終,我還是跟著樵夫進入了小鎮入住,對方聲稱自己原本為小鎮的居民,二十年前為了創業不顧家人勸阻而離開了鎮子,不料十年後生意失敗打算回家裡求助卻遇到這種事情。後悔的他從此表示不會再離開這裡,除了生活用品是開車到附近幾十公裡外的臨鎮購置外,其餘時間一直呆在鎮子里不離開半步。今天正好外出砍柴,不料卻下起了雨,趕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我,以為又是來鎮子里打搶的土匪才舉刀追擊的。

        我環顧樵夫居住的木屋,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不過灰塵的味道撲面而來,讓我直打咳嗽。整間屋子裡就擺著幾件簡易的木製傢具,牆上掛著的是一些野獸的頭顱製成的標本(據本人所說是因為有在附近打獵的習慣,所以就順便製作成標本掛家裡),以及一個點滿柴火的壁爐。突然我注意到壁爐上方的畫框,便走上前去端詳一番。樵夫見狀說到:「照片上的那位是我的父親,一直以來他都是這個小鎮的鎮長。他希望我以後能夠成為新鎮長繼續為居民服務,可惜我無心管理鎮子,一心想著賺錢,父親為此總是對我冷眼相看…說實話我不是很想回家,每次父親都極力阻止我從商。哎…如今到這般地步我又有什麼資格說他呢?」

         「啊,那您的父親現在…?

         「他死了,他也是那起集體自殺事件中的犧牲者。恐怕是因為我一直從商不顧小鎮管理所以絕望了吧…如果當時我選擇呆在鎮子里說不定就不會發生那種事情了吧」

        我若有所思,好像有什麼地方有點讓人在意,一股強烈的違和感湧上心頭,壓得我喘不過氣。望了一眼時鐘,時間差不多了,汽車修理工差不多該來了,因為小鎮里並沒有信號覆蓋而且住屋內均沒有電話,所以我徒步走到距離小鎮一段距離的地方使用手機聯繫上了修理工。又過了不知道多久,汽車故障終於排除了,我和樵夫告別後,便驅車離開了。不過我並沒有立刻離開小鎮,而是繞了點路去了鎮子其他地方希望能找到點線索驗證我的想法,行駛途中我看到了路邊的其中一間房子上掛著「鎮長家」幾個大字。確認無人尾隨後我翻進了房子里,翻箱倒櫃找到了幾份當地報紙內容如下:

 2000年年初——《震驚!鎮長兒子不顧鎮長和居民的勸阻離開小鎮,曾和鎮長發生激烈衝突》

 2007年3月——標題上的內容大體就是關於小鎮水資源污染的檢討,鎮上的古井疑似遭人投毒而導致不少居民死亡,鎮長本人曾宣布會徹查投毒者身份。(報道旁邊的似乎是鎮長在鎮上發話時的照片,和樵夫房間畫像的是同一人)

 2007年4月——小鎮的用水將依賴外地進口水,鎮子兒子將為居民們無償提供純凈水並挨家挨戶安裝飲水器(報道旁還有一張照片,上面是一群居民爭先恐後地搶著卡車上的純凈水桶,站在車上給居民遞水的是之前遇到的樵夫,而旁邊的則是他房間里畫像上的人)。

 2005年12月——小鎮鎮長大量購置農業化肥企圖挽救小鎮農作物收成不佳的事情但未能成功的報道。

 2007年初——《小鎮河流夜晚竟發出藍光?究竟是自然現象還是人為造成?》。

       看到這裡我決定去河那邊轉轉,一路驅車行駛,一路上都是久久無人打理已經荒廢了的農田,其表面的土壤似乎都被雨水沖刷的一乾二淨,留下那瘮人的沙石,我不禁開始吐槽起小鎮的環境建設。農田旁邊就是河流了,今晚沒有月亮,但是河面上卻淡淡散發著一股淡藍亮光色。我心想著,如果沒有那漂浮在河面的死魚蝦,其漂亮程度恐怕就會和這個小鎮的氣息格格不入。

        線索逐漸連接在了一起,一個大膽的猜測逐漸浮現在我的腦海里,我不禁打起來寒顫:有可能嗎…這種事情?我的身子整個癱軟了下去,不過在那之前我的右腳先邁出了一步,支撐起我無力的身軀。我決定立刻離開這裡,卻不想踩到了地上的一塊牌子。定睛一看,牌子上還能勉強看出居委會三個字,我決定進去裡面一探究竟。屋子裡的東西整齊的擺放著,大廳邊上的牆面掛著歷代鎮長的頭像,不過最後一位鎮長的頭像卻遭到惡意破壞,碎片遍地都是還落滿了灰塵。奇怪的是,我在鎮長辦公室的抽屜里找到了另外一個相框,是和歷屆鎮長頭像相同尺寸的相框,不過似乎被人用力摔在了地上又用強力膠之類的東西小心翼翼重新修補完整的跡象。

        突然間!一股光束從背後照射而來,我猛地回頭一看,只見到亮光之中站著一個人影,是早先遇到的樵夫。「你這裡做什麼?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對方用冰冷的語氣說道,並一步步向我走來。黑暗中突如其來的光束讓我無法完全睜開眼睛,對方輪廓越來越清晰,只是由於強光刺激我無法看清他臉上的表情。不過,我清楚地看見了他藏在身後的,那把閃著寒光的柴刀……

 試問:以下哪個選項是正確的?

 註:本題不涉及靈異

標籤: 小鎮 鎮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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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短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精品
於 2011-12-15 16:15提供
(811)

    一聽說要在小鎮旁的湖泊中開採石油,以愛護大雁著稱的小鎮居民憤怒了。為此,石油公司開始和小鎮打官司。
    負責裁定這個案件的大法官達布林是個堅定的環保主義者,案子落到他的手裡,就意味著石油公司數以百萬計的前期投資將血本無歸。沒想到宣判的當天早晨卻傳來了壞消息:大法官昨天夜裡在自己的別墅里去世了。醫生診斷他是因為驟然受涼,引發心肌梗死而死去的。
    警方隨即在現場做了仔細檢查。大法官撲倒在書桌上,右手還壓著一堆案件的資料,顯然是在工作中去世的。由於當天晚上停電,桌上放著兩根蠟燭。蠟油沿著蠟燭滴下來,在桌子上堆成均勻的一團。警察化驗了蠟油的成分,沒有發現有毒物質。大法官的書桌前就是大落地窗,窗戶大開著。
    僕人在旁邊介紹說:「昨天晚上風很大,還停了電。老爺開著窗子吹風……」
    警察回頭問法醫:「有沒有什麼藥物能導致心肌梗死?」
    法醫肯定地回答:「有。」
    如果你是負責此案的警察,你覺得這是正常死亡,還是謀殺致死呢?

標籤: 小鎮 油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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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原創
於 2019-07-19 12:13提供
(110)

七月初,相比起燥熱煩悶的城市,這個偏僻的小鎮顯然寧靜祥和得多。因為休學旅行的緣故,我和同學阿傑同時選擇了這裡,畢竟我們都喜歡清凈。

雖說這裡氣氛很平和,但來此之前,我們就聽說這個小鎮上住著一位隱居的巫師。據說他掌握許多秘術,可以瞬間移動、易容換型。

不巧的是,在我們到達這個地方沒多久,就發生了命案。死者就住在我們樓上的旅店,是一位年輕的舞女,因為容貌出眾而在小鎮小有名氣。

她的死狀過於凄慘,血色已經蔓延了整張床單。我剛想上前去仔細觀看,阿傑就緊緊拽住我的手臂,一隻手捂住我的眼睛:「小姑娘就不要看了。」

阿傑的父親正好在,面容十分嚴肅,在悶熱的房間里用手帕抹著額頭。

發生了這樣的事,鎮長顯得很煩躁,他面容白凈,不時伸手隨意地抹去鼻樑兩側的汗珠。在案發現場來回走著,不時彎腰尋找線索。

緊隨其後的是一聲尖叫。在場的警官衝下去,旅店後方的小河邊,浣衣女小曼已經暈倒在地。在她將要清洗的衣服邊,是一些完整的內臟,一條帶血的腸子被一塊尖銳的石頭卡住。我有些難受地偏過頭,強忍住嘔吐的慾望。

「哎,說了不要來嘛,你好好休息吧。」阿傑皺著眉將我帶走了。

我做了個噩夢,夢見巫師用奇怪的法術迷惑住舞女,殘忍地將她殺害並分屍。

當我醒來,阿傑正坐在我們的行李箱上。他手裡是幾張照片,好像是事故現場的照片。不愧是警長的兒子啊,連這種東西都能弄到手。他的夢想是成為出色的警探,為了實現目標,他一直跟在他父親後面學習,做事已經有模有樣了。

「案發現場找到了一塊五彩石,附近沒有屠宰場,那些器官應該是死者的。」他看著我,很認真的樣子。「小一,你覺得那塊五彩石是幹什麼的?」

「像是裝飾在手杖上的寶石。」看著照片上那周邊圓潤得沒有一絲稜角的石頭,我如是道。「話說,鎮長怎麼親自來了,這種事不是交給警官負責么?」

「據說案發當時,他就在這棟旅館。」

當我把夢境講給阿傑后,他用手指輕輕地彈了我的腦袋。「那只是傳說。」

旅館老闆娘被帶走了,只剩下浣衣女小曼還在看店。樓上的房間已經被封鎖,因為小鎮就這一家旅館,所以店鋪還沒被封鎖。只可惜,案發後,這裡好幾天都沒有任何生意了。

「鎮長是不是總來這裡喝酒?」我漫不經心地問著,小曼緊張地看著我:「你是什麼人?」

「我是個學生,放假出來玩玩。你別緊張啊,我隨便聊聊。」我說的是實話。看見我衣服上的校徽后,她似乎猶豫了一下,「沒什麼。鎮長他不經常來,經常來的是那個舞女小晴。」小曼似乎是個挺多嘴的人,年紀跟我差不多大,有話可說,慢慢對我放下防備之心,開始滔滔不絕。說小晴這也算拜鎮長所賜。

鎮長原來是個屠夫,沒讀過什麼書,因為領導小鎮富了起來,就漸漸有了威望。但是,小鎮的致富之道是難以啟齒的黃色事業,有很多年輕的姑娘為了成名致富,就當了舞女。

看偵探小說看多了,我總是亂開腦洞。「小曼,鎮長是不是私生活不檢點的那一類啊。」

「這個我不懂。不過,他平時西裝革履的,挺親近民眾的。為人也挺低調,不帶什麼首飾,他家我去過,裡面都是寶石...」說著說著,小曼感覺說多了,就開始委婉地逐客。

回到臨時住所,阿傑好像查到了什麼。他的手裡多了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是小晴生前表演的照片,照片上的她嫵媚動人,穿著暴露的舞服,令我們眼前一驚的是,她的腰帶上鑲著一塊炫目的五彩石。與此同時,我們都注意到了第一排熟悉的身影。因為第一排離舞台很近,可以清晰辨認出這個人是鎮長,西裝革履,戴著眼鏡,十分文雅的樣子。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阿傑也似乎有了自己的猜測。

我說。「哎,阿傑,你說這件事會不會真的是巫師乾的?」他和上午一樣,用食指輕輕彈我的頭。「你可不是這樣想的。」我微微一笑。

第二天,我就打算回家了。

臨行前,阿傑發出感慨。「看來我要對你改觀了,有些時候,看看小說開腦洞也挺好的。」

問:我懷疑鎮長是否有根據?

標籤: 鎮長 照片 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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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短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於 2017-08-06 20:10提供 來源:33IQ網
(98)
                                   神的遊戲
    我叫小南,一個冒險愛好者,周末和好友大翔約了去一座小鎮探險。據說小鎮有一座古墓,古墓中有傳說中的黃金棺槨。
    我們準備很充分,帶足了各種必要儀器,認為這次勢在必得。
    出乎意料的是,沿途居然風景不錯,小鎮周遭鳥語花香,溪水潺潺,想象中的陰森恐怖完全沒有。
    我們用精密的儀器確定了墓地位置,就在一叢花朵之間,墓門半探出地面。好友大翔一馬當先,跑到墓門前。「沒有人來過!」他興奮地說。
    門上掛著一隻沉重的,銹跡斑斑的鎖.我們翹開鎖,走入這間墓室。
    「等等!」走在我前面的大翔說。我看到一個木質鑲金的棺槨。在手電筒光照射下,我驚訝的發現棺槨蓋被移動了,距離棺材三尺之遠。「不可能!」我驚呼,「這嵌金的棺材板起碼千斤重,這封閉的墓室中怎麼可能搬運這麼遠!」大翔緩緩說:「就像是神在這裡玩了拋接遊戲一般。」
    我四下查看,地面有一層稀薄的塵土,絲毫沒有人先前來過的痕迹。
    請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  取材自菲爾博士系列《沉睡的人面獅身》)
標籤: 小鎮 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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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00:19提供 來源:33IQ網
(7)
第一章 貝殼車站

扎克小鎮,一個純英國式的小鎮。在地圖上你找不到它,因為它是在很小,人口也不過一萬多。但它的附近卻有許多優美的景色,一條下游叫做唐尼河的小河貫穿了整個小鎮,每到假期,總會有不少人,包括外地的來到河邊散步。但平時卻很少有人經過,除了住在這附近的。

小鎮所處的地形可以說是小盆地,所以相比較其他的小鎮,即便是秋天到來也鮮有秋風吹過。在小鎮的最東邊是小鎮最大的農場——科頓牧場。
農場的主人科頓 姆林年過70,是一位擁有1/4愛爾蘭血統的英格蘭人。雖然鬚髮斑白,但他平時總喜歡穿著花格襯衫加一件藍色牛仔背帶褲。因為他擁有鎮上最大的農場,大家都親切的稱呼他為「老爺子」。而現在他正和好友對弈。

「你在逃避什麼?」老爺子不經意地說,眼睛沒有離開棋盤,他正考慮著應該下哪。
對手是一位年輕的小夥子,看起來25歲左右,黑頭髮,黃皮膚,帶著無框眼鏡。他把玩著手中的棋子,微微一笑「為什麼這麼問?科頓。」

老人摸了摸花白的山羊鬍說「凱琳說三天前有人來找過你。幾個中國人,他們看起來很著急。」科頓突然落子「哈,就是這!瀟,你輸了!」老人得意的看著對面的年輕人。後者則一臉無奈的開始收拾棋盤「這已經是你今天第三次輸給我。」
「你的棋藝有很大提高。」年輕人又一次微笑的說。一面繼續收拾棋局。
「不,不。我還記得你說過,心裡若是不安是會表現在棋中。你一定有心事。」科頓說「三年來,我沒問過你關於你的經歷。但我知道那必然令你很辛苦,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你要一直躲在這嗎?」

「為什麼不呢?」年輕人抬頭看著科頓「再來一盤?」
老人搖搖手「不了,你該去了吧,已經是10點了。」科頓看了看手錶。
「時間過得真快。」瀟用中文輕輕地說。

瀟是三年前來到這個位於約克市南邊的扎克小鎮,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只知道他是一名中國人。叫陳子瀟,鎮上的人都叫他瀟。在鎮里小旅館住了不到2周,他就找到了工作——在科頓農場幹活。老科頓待這位年輕人很好,這跟他是一名中國迷有關。瀟住的地方挨著科頓的屋子,是一件小木屋。每周周日他都會去一次約克市,幫科頓購置一些物品。今天也不例外。
離開農場瀟就徑直向火車站走去,這個火車站被大家戲稱為「貝殼車站」,原因是屋頂的形狀,也不知道怎麼設計的,成了貝殼的樣子。鎮上的居民出去最快的方法就是搭乘火車,但也許今天不是,現在月台那正圍著一群人。
「發生什麼事?強尼。」瀟向其中一位圍觀者問到「雷諾怎麼來了?」
「瀟!發生大事了!」強尼長著一張娃娃臉,看起來只有20來歲的樣子。但實際上比瀟大1歲。一頭紅髮,穿著一件藍白相間的T恤。他看起來很激動「死人了!巴博薩自殺了!」巴博薩是當地的火車售票員。因為經常要到約克市所以瀟和他的關係挺不錯的。金頭髮,臉上有些雀斑,雖然售票員是個很枯燥的職業,但他總之掛著一副可愛的笑容。
「什麼?巴博薩自殺了?!」瀟重複著強尼的話。「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剛剛,剛剛發現的。是利奇發現的。我和利奇本來要去汗布爾頓。」強尼吞了吞口水「因為今天要到9:30才有第一班車。所以我和利奇到9點的時候才起床,後來利奇就先去買票了。然後……然後就……真的是太可怕了!我,我看到巴博薩的坐在椅子上,胸口,胸口都是血啊!」
「胸口?」瀟驚訝的問。
「嗯,嗯。」強尼說「應該是射擊心臟死的。太可怕了……」
瀟陷入了沉思「這不可能。」過了一會兒他說。
「瀟,我知道你和巴博薩關係不錯,可……喂!瀟!」強尼的話還沒說完,瀟就衝過人群來到了雷諾面前。「瀟!你幹什麼!」雷諾喊道「我已經夠忙的了!」雷諾是小鎮的警察,40歲,是蘇格蘭人。對人不大禮貌,但大家都知道他在很努力的維持小鎮的安寧。
「雷諾,巴博薩不是自殺!」瀟盡量控制音量。他拉著雷諾避開人群。
「你為什麼說他不是自殺?」雷諾脹紅了臉「他握著槍。門窗都是鎖著的!」
「鎖著?強尼說他看到……屍體」瀟梗咽的說出最後一個詞。
「他是從窗戶看到的!我也是,然後我就把門撞開了!」雷諾說「真是的,我告訴你這些幹嗎。總之你不要來妨礙我們辦公。」說話間雷諾拽著瀟要他離開。
「不,不。你聽我說完!」瀟掙脫開雷諾的手。「雷諾!巴博薩,他不可能是自殺。誰自殺會射擊自己的肺?」
「什麼肺!他射擊的是心臟!」雷諾大喊「強尼和你說巴博薩是射擊肺死的嗎!他這個白痴!」
「左邊,我知道!是左邊!」瀟有點不耐煩「巴博薩的心臟是在右邊!」
聽到這話,雷諾當場怔住「你……說什麼?」
「再重複一次嗎?他的心臟在右邊。」瀟說「有一次他喝醉了,而且醉的很厲害的時候告訴我的。你也可以派人檢查一下。巴博薩要是自殺,就應該射擊右胸口,除非他是想試試子彈的效果。但我想他不至於無聊到拿生命開玩笑,射擊肺部,搶救及時應該能救回來。但他死了!」瀟停下來控制了一下情緒「一般人要自殺要用手槍自殺都是射擊頭部太陽穴的位置。當然射擊心臟也會很快死亡,但是你有聽說射擊肺部自殺的嗎?那很痛苦,時間長,要等到自己失去意識,然後是失血過多!這應該是一次謀殺,兇手不知道巴博薩的心臟在右邊,所以射擊了左胸口。並且有預謀的事先或者事後將他麻醉。否則巴博薩一定會求救或者在掙扎。」
「這,確實是。那為什麼兇手不射擊頭部?這樣更保險。」
「雖然現在還不清楚,但……」瀟回答道「我想需要重新檢查現場!」
雷諾突然變得非常嚴肅「你說得對,可那是我們的事。」他擺出一副官腔「很感謝你提供的信息。你可以走了。」
瀟沒有再說什麼,他心裡明白。如果是謀殺的話,在還沒調查之前,他也是嫌疑人之一。經過車站房屋門口時瀟往裡看了一眼。巴博薩靠坐在木質椅子上,仰面朝上。他身後的牆壁上被釘在十字架的耶穌彷彿對這位信徒的死也感到了悲傷。


「聽說巴博薩死了是嗎?」科頓吃了一口晚餐的烤餅卷香腸「啊,這香腸棒極了!希金斯夫人。」科頓沖著廚房說。希金斯夫人聽到讚美之詞,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現在還不清楚。」瀟平靜的說「你覺得他會自殺嗎?」
「這可說不好。」科頓說「巴博薩是個討人喜歡的孩子。但他也會有煩惱,這是成長必須經歷的。家庭,愛情,工作,時時刻刻。」
瀟不斷的攪動著咖啡中的湯匙。
「嘖嘖。」科頓看著咖啡「有什麼要說的嗎?」
「如果巴博薩不是自殺。」瀟沉默了一會之後說。
「喔,不,這太可怕了!」希金斯夫人端著一鍋南瓜燉牛肉湯走來,她的圍裙上沾著一絲污漬。「親愛的瀟,你是說可憐的巴博薩是被殺害的?」她的嘴因為驚訝成了O字型。
瀟抬頭看了一眼黑女人「這只是一種假設。」他看向科頓「如果是謀殺。」
科頓喝了一口牛肉湯「那麼警方會處理好的。」他說「雷(雷諾的昵稱)是個好警察,嗯……哪怕他並不很聰明。」
「對此我深信不疑。」瀟挑起右邊的眉毛。
「希金斯夫人,能幫我去埃迪那買兩瓶波旁酒嗎?」科頓沖著希金斯夫人笑著。
「當然了,先生。」希金斯夫人似乎很高興能為科頓效勞。說完就離開了餐廳。
「你說吧,瀟。」聽到關門聲后科頓說「你有什麼要說的吧。」
「呵呵。」瀟乾笑幾聲「什麼都躲不過你的眼睛。其實雷諾,不應該是我已經確定巴博薩不是自殺,而是被人謀殺!」
科頓沒有一絲驚訝,表情平靜地像溫德米爾湖一樣「我聽說巴博薩是用槍射擊心臟是嗎?」
「對,問題就出在這。其實……」瀟剛要說明原因,門又響了起來。一個女人渾厚的聲音傳來「太糟了!噢,天哪。您真該出去看看,」希金斯夫人濕嗒嗒的走進屋內,「就跟天漏一樣!我剛一出去,就遇上了大雨。」
「那真是太糟了。」科頓友善地回應了希金斯夫人。「波旁酒的事就算了。我想您現在需要的是火爐。」
希金斯夫人一臉幸福的笑了笑。瀟坐在椅子上愣愣地看著因為大雨而顯得模糊的窗外,幾處燈光正在遠處閃爍。
科頓起身準備上樓,在樓梯口他回過頭來對瀟說「知道嗎?」
「什麼?」瀟回過神不解地看著科頓。
「巴博薩是在10年前來到小鎮的,和他可愛的母親一起。」科頓說「有些事如果以為只有你知道那就錯了。去問問埃迪,他會告訴你一些事,一些你想知道的事。」
瀟坐在椅子上仍然一臉的茫然。埃迪是迪蒙酒吧的老闆,是個獨眼。瀟和他幾乎沒打過交道。
科頓緩緩地走向位於二樓的書房,他的目光讓人捉摸不透。書房裡幾乎沒有什麼裝飾,唯一能引起注意的是牆上掛著的大幅照片。科頓微笑著看著照片里的自己,一位穿著警察制服的年輕人,沒有花白的鬍鬚,取而代之的是乾淨的臉龐,堅毅的眼神。能看出來照片中的年輕科頓有些緊張……因為他身邊的那個人。這張照片是科頓一輩子的光榮。他回到書桌旁猶豫了片刻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雷,我是科頓……」
夜幕降臨,小鎮的娛樂場所也相繼開放,其中最熱鬧的是迪蒙酒吧,一個擁有百年歷史的老酒吧。走進酒吧,四處都瀰漫著濃郁的酒香,牆邊擺放著幾個木桶,裝著黑啤酒、波旁酒、杜松子酒等常喝的酒。鎮上最出名的酒鬼伊萬正和幾個酒友在酒吧東北角那玩橋牌,見到瀟進來他高聲叫嚷到「嗨!中國人!真希罕啊!老科頓不用你給他擠牛奶嗎!哈哈哈!」幾個酒鬼配合著伊萬大笑,瀟沒有去在意伊萬的嘲笑,徑直走到吧台旁。
「對每個外地人伊萬都喜歡開開玩笑。」獨眼一邊收拾著幾個酒杯一邊說「來點什麼?」
「不用,我……是專門來找你。」瀟乾巴巴地說「你知道一些關於巴博薩的事嗎?」
「科頓叫你來的?」酒吧老闆冷笑一下「巴博薩的心臟在右邊!科頓肯定希望我告訴你這個。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我記得巴博薩當時說,他的母親不讓他把這件事告訴別人。怕其他同齡人排斥他,因為他身體特殊。」
瀟有點不知所措,他一直以為這是他才知道的事。
「小夥子,很不可思議嗎?我聽說你當時和雷諾講了些什麼。你也是知道的吧。」
「嗯,是啊。」瀟平靜地回答「既然他母親不讓他說。你是怎麼知道?科頓也知道嗎?」
「巴博薩10年前來到這,後來發生了一件事,當時在場的人都知道。科頓當然也知道,我奇怪他為什麼不自己告訴你。」埃迪說。
「那,當時都有誰在?」
「我想想,都7年了。除了我和科頓,伊萬也在,巴博薩的母親一個法國女人。還有……還有……哈維,對,他當時還是個小孩子,十幾歲來著。」埃迪摸摸山羊鬍笑著說「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給你個忠告你想找兇手的話要好好向科頓請教。」瀟不解地點點頭。
離開酒吧時,外面的雨已經減小了些,瀟撐著傘漫步在雨中,心中不斷思考著埃迪剛剛告訴他的事情:哈維,哈維 傑金斯,他……我記得他當時也在人群中……他為什麼沒向雷諾提出關於心臟的事,可他若是兇手怎麼會射左邊胸口。還是他早就忘了巴博薩心臟在右邊這事,畢竟7年了。知道的線索實在太少了……雷諾看起來是不會允許我插手這個案子。瀟撓了撓頭,這是他煩惱時常做的動作。不知不覺,他已經回到了科頓家:科頓早就知道這件事,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他抱著疑惑走進大門,客廳里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瀟聽出那人是誰,早上兩人剛剛爭執過。
「瀟,回來了!有收穫嗎?」科頓打了個招呼。
瀟微微點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雷諾「警官,您有何貴幹呢?」瀟冷笑著坐在另一張沙發上。
雷諾剛要張嘴,就被科頓攔住「雷諾警官是來調查不在場證明的。我已經告訴他當時我們在下棋。瀟說說你的收穫吧。」
瀟顯然是不相信科頓的說辭,帶著一絲怒氣「你說吧,你都知道!」
科頓搖搖頭「嘖嘖,你生氣了。」
「你們在說什麼?科頓,你還有什麼沒告訴我?」雷諾看起來有點生氣。
看到瀟並無意說明,科頓才說「關於巴博薩心臟的事,我、埃迪、伊萬以及小哈維在5年前就知道。」
雷諾臉上浮現出一種奇怪的表情「這麼說……可……」
「怎麼了?」瀟按捺不住好奇心問道。
「子彈,左輪手槍里還有一顆子彈,上面有哈維的指紋。」
「什麼!!」瀟不禁大叫道。
「可按照科頓所說哈維知道巴博薩心臟位置在右邊不應該射擊左邊胸口。」雷諾道出心中的疑惑。「除非有一個並不知道心臟問題的人想嫁禍給哈維。只能是這樣。」
「雷,除了這個發現我想你還有些要告訴瀟。」科頓喝了口咖啡。雷諾看著科頓,喉嚨像被卡住一樣,過了一會才從嘴裡說出兩個字「好吧。」
瀟的目光不斷在兩人之間來回移動,他實在想不明白,早上還一個字都不願露的雷諾警官,現在怎麼會告訴他調查的新發現。
「其實,」雷諾看了看科頓,便接著說「除了子彈上的指紋外。」雷諾再次停頓,似乎是做了一番掙扎后,他接著說「在發現子彈上有哈維的指紋后,我們就對哈維今天的行蹤進行了調查。啊,我差點忘了說,巴博薩的死亡時間是在8:20到9:10之間。」雷諾看向瀟「如你所說,巴博薩的心臟位置在右胸腔,所以中槍后並沒有立即死亡,法醫推斷,從他中槍到因失血過多而死期間應該過了至少5分鐘!該死的!如果有人早點發現,也許巴博薩就不會死了!」雷諾氣憤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
「事實是那可憐的孩子已經死了。雷,說說哈維!」瀟聽出科頓的話裡帶著一種命令的口吻。
「喔,聽你的,科頓。我們調查了哈維在9:39之前的行蹤,據他自己說,那之前他正和甘托小學的女教師赫蒂 南希,那位一頭金髮的小姐在郊外散步,也可以說是約會。」
「雖然這不像哈維平時喜歡呆在家裡的性格,但不能否認愛情有這魔力。喔,雷,你繼續說。」科頓對他的打斷感到抱歉。
「我們已經去南希女士那求證過,她雖然不知道當時的確切時間,但能保證是在7點之前哈維就到了約會地點,並且之後一直沒離開過。」
「不在場證明很完美。」瀟插了一句。
「的確,不過我還沒講完!哈維期間還是離開過南希只是不到5分鐘,是去廁所。」雷諾警官的話里依然帶著不滿的口氣「從他們約會的地點到火車站月台,哈維不可能在5分鐘內抵達,除非他把內褲穿在外頭。」
「沒有捷徑?」瀟問道。
「沒有。所以我們基本排除了哈維作案的可能。加上剛才科頓說的,哈維知道心臟的事,就更不會是兇手!嗯……時間不早了。」雷諾看看手錶「我想我可以走了,明天我會查出那個跟哈維和巴博薩都有仇的人是誰。」
「好的,雷。很感謝你今天告訴我們這些。」科頓微笑著看著雷諾。後者卻毫不領情,扔下一句「別再叫我做這種傻事!」后便離開。
「他什麼意思?」
「也許他覺得沙發不夠軟。你說呢,瀟。」科頓打趣地說。
「我可看不出。」瀟滿臉狐疑「科頓,你和他說了什麼?他為什麼肯把警方調查的資料說出來?還有,你都知道些什麼?埃迪說我要想找到兇手要多向你請教是什麼意思?嘿!科頓!!」瀟沖著科頓喊道,但科頓卻沒有任何反應,自顧自的上樓去。「嘿!你必須給我個解釋!科頓!!」
「我能說的都已經告訴你了。」科頓回答。
看著科頓漸漸離開了視野,瀟只有無奈地嘆氣。他獨自回到木屋,躺在那隻能容納一個人的小床上。屋外點滴的小雨打在窗檯,英國鄉村的寧靜借著空氣進入屋內……


第二章 早上的爭吵

翌日清晨,鎮子的一處傳出爭吵聲,只有一句。吵鬧的兩人馬上注意到聲音太大,降低了分貝。「親愛的,你要相信!我怎麼會殺巴博薩?」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種乞求。
「真的不是你嗎?天哪,你真應該看看昨天雷諾的模樣,他,他就像一隻等待獵物的獅子,他會發現的,發現我和巴博薩的關係!」一個女人歇斯底里地喊著。「馬上就會發現的!」
「不,不!親愛的,我沒有殺人,你也沒有!不會有事的!」男人急忙安慰他的情人。
「那,是誰?誰殺了巴博薩。」女人再次發問。
但男人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怎麼會知道!」男人在屋內不斷走來走去,以排解心中的鬱氣「其實,其實……」

「什麼?親愛的,你要說什麼?」女人坐在沙發上緊張地問。
「其實……你別跟其他人說!」女人點點頭「我,我看到哈維他進去,就是車站小屋。」
女人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過了些許「你真的看見了?可哈維不是和赫蒂南希在一起嗎,我親耳聽到的。」女人調整了一下呼吸「你說的是真的嗎?親愛的,你別……」
「我說的是真的!」男人有點生氣。
「可不管怎樣也要告訴警察啊。至少……至少在雷諾查到我們之前。」兩人對視了幾秒,決定去告訴雷諾警官這件事。


第三章 哈維的隱瞞

「你說你在8點的時候看到哈維 傑金斯進入火車站小屋。你確定嗎?凱文 羅格先生。」雷諾獨自在審訊室里詢問凱文,他盡量控制著自己激動的聲音。
「這……我不確定。距離比較遠,而且我只看到背影,很像哈維。衣服也都一樣,就是哈維昨天穿的。」凱文哆哆嗦嗦地說「但,一定有人在8點進去。」
雷諾很想給對方一個耳光,但還是忍了下來「那麼那位像哈維的人進入小屋后多久出來?」
「不,不知道。我沒有逗留在那,馬上就走了……」
「好!好吧!」就在凱文以為問完的時候,雷諾又說「羅格先生,」
「啊?」
「我想您應該知道吧,巴博薩是自殺。」凱文點點頭。「那麼您為什麼會來告訴我們這些?看起來好像您認為這是一場謀殺。」
「啊,不。不是,不是您認為的那樣。」凱文變得很緊張「我,我昨天聽到,您在問赫蒂 南希關於哈維的事。所以……」凱文吞吞口水「所以我認為您會想知道的。關於哈維的事。」
雷諾回想起當時在露天咖啡廳詢問南希時,凱文似乎並沒有在「是嗎?我並不記得你在那。」
「也許,我只是個小人物,您不記得也是正常的。」凱文苦笑到。
「不過我記得,蘇菲 丁古米就在隔壁的位子上。」雷諾露出一口黃牙,笑著看著對面那位緊張地直擦汗的小夥子。「羅格先生,很感謝你來告訴我們這些。但你似乎還隱瞞著什麼!」「沒!沒有!」凱文大聲嚷嚷起來。
雷諾噌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掌拍到桌子上「別和我打哈哈!我已經查到你的女友,蘇菲 丁古米曾經受到巴博薩的騷擾。而且不只一次。」凱文的背部已經被汗水浸透,他希望知道該如何回答,但現在腦子一片空白。「而且我們還發現你和哈維 傑金斯也有些矛盾。」雷諾繼續說著「就在迪蒙酒吧,很多人都能證明你們在上周2打了一架。你還揚言要報復是嗎?」
凱文的雙手不斷互相的搓揉,腦子裡就像有幾萬輛馬車喧鬧不堪。「對,我是和他們兩個都有過節!但我沒殺巴博薩!」話剛說完凱文就後悔了,這簡直就是他這輩子說過的最愚蠢的話。
「喔,差點忘了,你剛剛說你在8點時說你在哪來著?車站,火車站月台。」雷諾露出狡黠的笑容。「你打算把我抓起來嗎!雷諾警官!」在沉默了一陣后凱文爆發性的大喊起來,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凱文橘紅色頭髮就像一團火焰「巴博薩是自殺!我是不是出現在火車站有什麼意義!我不知道你查哈維幹嗎。是他殺?所以你就認為是我!上帝知道我不是兇手!為什麼你們都要懷疑我!!該死的!你們怎麼都不相信我!我來告訴你我看到哈維,你卻認為我是殺人兇手!」看著對面沒有任何反應的雷諾,凱文的怒火也漸漸平息下來。「總之,警官。我敢對著上帝發誓我看到哈維,或者是個很像哈維的人!就算你要我雙手按聖經上發誓也沒問題!」說完,凱凱文就離開了警局。『咯吱』雷諾身後門被輕輕地推開,就在凱文走後4秒。雷諾回頭極其厭惡地看看推門的人,「怎樣?」
瀟皺著眉頭,只說了4個字「重頭再來。」
「什麼意思?」雷諾不解地問。
「首先,」瀟找了把椅子坐下「如果凱文說的是真的,我是說他說看到一個「哈維」出現在車站是真的。那麼,這個人是誰?他究竟是哈維還是冒充者?是哈維他怎麼出現在那?如果不是,那又是誰。我們要查,喔,不,你們。查出那人是誰。如果凱文說的是假的,他這麼說是想嫁禍給哈維,可是他已經知道哈維有不在場證明還來說他看到哈維……太奇怪了。」
「我會派人監視他。」雷諾說。
瀟離開警局就朝甘托小學走去,有些事他必須親自確認。
「您好,我是來找赫蒂 南希老師。」
「噢,她在教師辦公室。就在那棟樓1層。」門衛回答。瀟致謝后就朝教學樓走去。「抱歉,打擾了。請問南希老師在嗎?」瀟敲敲門。
一個女老師站起來「我就是。」她來到辦公室外「你是?」
「您好。」瀟友好地伸出右手「我的名字是陳子瀟。你可以叫我瀟。」
女士也伸出右手「您好。請問有事嗎?」
「您現在有空嗎?」南希點點頭「哦,那太好了。有些事情我想問問您。」
二人在學校花園裡找了一個地方「我想問的是有關昨天,您和哈維 傑金斯……」瀟開門見山的問。
「你是警察?」
「我正在協助警方調查這個案子。」
「哦,好。不過我能說的都已經告訴雷諾警官了。」
「嗯……這我知道……現在我想像您證實幾件事。」南希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您說您當時並不知道確切時間,可是您怎麼能確定哈維先生是在7點之前來接您?」
「他當時是來這,學校,我住在學校的教師宿舍,到這裡來接我的。而每當早上7點時,鐘樓都會響起鐘聲。在哈維來接我,他開車離開學校后不久,我就聽到了鐘聲。」
「哈維有車?」
「他借的。嗯……為了約會……」南希的臉泛起紅暈。瀟呵呵的笑了一下。「約會期間他真的只有離開不到5分鐘?」
「嗯,是的。」南希使勁點頭。
「你們大約幾點回來的?」
「9點多,我們回來的時候,路過火車站,當時已經圍了很多人在那。」南希肯定的說「我和哈維也下車去看看情況。從別人那知道巴博薩自殺,發現的時候是在9點多的時候吧。」
「當哈維知道是自殺的時候他什麼反應?」瀟問道。
「不知道……我又沒一直看著他……」南希的話里透著一些不高興。「哦,抱歉。很謝謝您,告辭。」瀟微微鞠了一躬,南希也回禮,臨走時瀟再次開口「對了,請問您認識凱文 羅格嗎?」南希搖搖頭「不認識。」
離開學校時已經是10點多,瀟拿出記事本,上面記載著案件的相關線索,包括剛剛的對話。「密室,我差點都忘了。」瀟傻笑著看著本子上的兩個中文。「等等……密室……」瀟立刻拿出手機撥通雷諾的號碼「快!快!」瀟催促著雷諾快點接電話「雷諾!我是瀟!有發現安眠藥之類的葯嗎?從巴博薩的屍體里……那能知道是在巴博薩中槍前,還是中槍后服下的嗎?……噢……不能……沒什麼……我在甘托小學那,剛剛去找南希……和你說的一樣……對了,我想我要去現場一趟,你去嗎?……好,一會見。」掛斷電話后,瀟無奈的搖搖頭。

因為巴博薩的死,火車站已經派了新的售票員,一位30多歲有些許禿頂的男人,鎮上的居民對他沒什麼好感就像他對這個小鎮的感覺一樣。此時他正懶洋洋的坐在售票處,和巴博薩最大的區別就是他那張毫無表情的臉。瀟匆匆地看了他一眼便走進了車站小屋,這裡還是巴博薩的家,可是售票員再也不會回到這。屋內的擺設和瀟上次看到時沒有一絲變化,只是屍體已經搬走。「你來了。」雷諾冷冷地說。瀟沒有應答,只是歪歪腦袋。「你剛才為什麼問安眠藥的事?」
「還是先解決這個密室吧。鑰匙在哪?」
「鑰匙在巴博薩的口袋裡發現。」
「這個門鎖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瀟看了看門鎖「應該很容易複製鑰匙吧」
「確實,」雷諾也湊過來看「那這『密室』難道就這樣?」
「這不是偵探小說,也許就是這麼簡單。」瀟看起來有些失望「那把槍平時好像都是放在這個桌子上。」他指著靠東邊窗戶的桌子說。「那麼兇手就是在進入屋子后才拿到兇器的。」瀟自顧自的說,繼續在屋內四處張望。雷諾在一旁看著這個他認為自以為是的年輕人,「這個臭小子……」他心想道。臉上卻露出少有的笑容。
離開車站時,瀟猶豫著要不要告訴雷諾他的想法,這種猶豫以前的他是從來不會去考慮的。但是最後他還是決定像自己以前那樣。
剛來小鎮的時候,旅館老闆告訴他小鎮還沒有一根香煙長。在當時他覺得旅館老闆只是在開玩笑,可是後來他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是你走完整個小鎮比抽一根香煙的時間還要短。現在瀟就有這樣的感覺,回到木屋不過用了5分鐘,他一下子倒在床上希望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瀟的屋子和巴博薩的小屋一樣沒有多餘的擺設,一張床、一張書桌,書桌里除了幾本日記和筆就沒有其他東西了。簡單而充實是他這三年來的生活,也是他對巴博薩的認識。瀟和巴博薩認識是在他第一次乘火車時,巴博薩的母親在四年前因為胃癌死了,「如果早知道就好了」每當巴博薩說這句話時表情總是特別奇怪。
是羅格殺了他嗎?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獃是瀟常做的事,無論以前還是現在。「不會的。」他突然起來,朝屋外走去。這次的目的地是傑金斯家。貫穿小鎮的唐尼河的水不算深,一般成年人都能輕易淌過河到對岸,但為了方便還是建造了一座石橋,哈維的家就在石橋的附近。哈維和瀟是在巴博薩的引見下認識,兩人都屬於那種沉默寡言的人,所以聊天的次數並不多,在瀟的印象中哈維看起來比他實際年齡要大的多,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哈維住在唐尼河旁的一個小公寓,幾次不多的交談哈維總是會提到這條河,就在這條河旁邊他的父親交給了他一把老舊卻音色極佳的吉他。
瀟慶幸自己還算有耐心,因為在摁下門鈴后4分鐘哈維才來開門。他看起來很疲憊似乎又長了幾歲。「瀟?有事嗎?」他含糊地說。
「看起來你現在不大舒服。」
哈維撓撓頭,他黑色的頭髮已經夠亂了。「哦,沒什麼,進來吧。」他朝屋裡伸出右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哈維雖然是一個人生活,但房間卻井井有條,他說他不喜歡混亂的生活環境。「坐吧,要喝點什麼?」
「哦,不用。」瀟搖搖手。「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些事想問你。」
哈維機械地笑了「呵呵,我猜到了。赫蒂剛剛告訴我你找過她。」「哦,那我就不客套了。」瀟也機械地笑笑,只是含義不同「你覺得巴博薩會自殺嗎?」哈維搖搖頭「不知道。」
這不是瀟要的答案,他繼續問「我的意思是你認為呢?這是自殺嗎?」
哈維冷冷地盯著瀟,那眼神令人不寒而慄「當然。只是看起來你和雷諾不大喜歡面對現實。再這麼查下去也不會有結果,趁早放棄吧。」
瀟沒有回應他,兩人只是互相看著對方,雖然距離不到20公分,卻像相距著十萬八千里。
「你這麼想的?」哈維不置可否地點點頭「我問過埃迪,你知道一些事。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不說。」瀟繼續說。
「我認為沒有什麼必要。」
這場交談幾乎沒有什麼收穫,哈維一味地迴避一些問題,瀟只能無功而返。
哈維的不合作出乎瀟的意料,他本以為哈維可能忘記了巴博薩的事,現在看來哈維絕對隱瞞著什麼。

科頓獨自在農場里閑逛,這裡是他除了書房最喜歡呆著的地方。煩惱的事在這片農場中總能被忘卻。「哈維,你實在不應該這麼做。」科頓自言自語道:「不用說,你一定希望計劃能完成。可是……你和凱文都會……」他嘆氣的搖搖頭。


第四章 皮質的鎮長

案發後的第三天早上,雷諾警官正坐在辦公室里瀏覽下屬們提交的調查報告,千篇一律的報告中只有伊文斯
的那份令雷諾覺得有點用處。伊文斯是雷諾最信任的下屬,外表平平還有些許的齙牙,喜歡玩單機遊戲思維活躍,時常能夠給雷諾一些幫助。在他的報告里寫到:
我認為兇手應該就是哈維傑金斯和凱文羅格兩人當中的一個。
關於傑金斯的不在場證明不排除是赫蒂南希小姐做了偽證,目前沒有證據證明她所說屬實。
然而,凱文羅格先生雖然有很大的嫌疑,卻有一點奇怪的地方。眾所周知羅格先生懼怕警察,但是他卻主動來到警局說他看到一個一般人看起來應該是不可能作案的人——傑金斯先生去案發現場,這點很值得探討。

雖然報告令他滿意,但是雷諾現在最煩惱的就是一會兒怎麼應付鎮長,他真有點後悔告訴鎮長這是一起殺人案。
扎克小鎮的鎮長是一個鍾愛皮革製品的固執老頭,喬治布朗。擁有一個禿禿的頭頂和寬厚肥大的身材。雷諾很不情願的來到鎮長的辦公室,一個皮革制銘牌的辦公室這大家都知道。
「哦,雷諾!快坐!快坐!」布朗鎮長一邊欣賞著那些擺在櫥窗里的皮質餐具,他最喜愛的收藏,「鎮長一定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套餐具」居民們時常這麼說;一邊招呼著雷諾坐下,只是他連瞧都沒瞧客人一眼「怎麼樣?」
雷諾拿出報告念了起來「關於這個案件,我們發現……」他還沒說完開頭就被布朗鎮長給打斷了「什麼案件。雷諾,我是問你覺得我這套餐具如何?你看這個線條,做工……誒,等等。」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觀察著餐具上的一個小黑點,最終發現那不過是櫥窗玻璃上的灰塵,「哎呀, 太糟糕了……」
雷諾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隨口回答,「呃……的確是。我們……」
「奧利弗竟然沒給我打掃乾淨。」鎮長抹掉了那個黑點,滿意的轉身看著來客,雷諾注意到鎮長的西裝扣子似乎快蹦出來了。「雷諾,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雷諾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脾氣,用一種極其古怪的音調說:「鎮長,我來是為了火車售票員巴博薩 德莫埃爾被殺一案。」
「嘖嘖,可憐的孩子。」鎮長說,那語氣就好像他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有什麼進展嗎?」
「我們已經鎖定了嫌疑人,是……」雷諾的報告又一次被打斷。
「嫌疑人?那就是沒有找到兇手的意思吧。」鎮長惋惜地搖搖頭,「那太遺憾了。」
接下來的談話完全由布朗鎮長主導,內容也幾乎是圍繞著他的收藏品,從雷諾4年前到這個鎮上任職開始他就不明白為什麼喬治布朗能做鎮長。
走出辦公室,雷諾瘋狂的撕搓他的報告:「上帝!我寧願讓那個自以為是的中國人做鎮長!」等那張報告已經和垃圾不相上下時,雷諾才回過神來「我剛剛說了什麼……」
他搖搖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隨後將那張報告放進口袋便回到了警局。


第五章 出乎意料

已經是第五天,瀟開始顯得煩躁,就連他身邊的空氣似乎都有一種著急。案件就像停止了調查一樣沒有絲毫進展。對凱文的監視也是一樣,他按部就班的生活和鬧鐘一樣,7點半起床,吃早飯,晨練,9點到五金店上班,12點準時的午飯,5點下班,晚上看看電視,22點準時睡覺,而與他同居的女友蘇菲則不同,比較隨意。但多數時間呆在家裡上網看電視打發時間。雷諾和瀟一樣甚至更加焦急,他每天在警局裡不停的踱步,又或者挑點警員們的小毛病發泄一下。「我真要瘋了!!不管是什麼!都是不順利!」當雷諾去找科頓時他實在沒有控制住情緒。
「也許你該喝喝這個,一杯來自中國的菊花茶。」科頓將另一個茶杯倒滿后推給對方。
「你剛才說這是什麼茶?他們管這叫什麼?」雷諾聞了聞「總之,現在怎麼辦?要逮捕羅格嗎?他工作的那家五金店裡可是有打造鑰匙的機器。」
「你是警官,不應該由我來告訴你該怎麼做。」科頓友善的說,「當然,你現在沒有證據。我聽說每天中午小萊金店(凱文工作的五金店鋪)的員工都會出外就餐。我想你不用擔心除了凱文沒人可以進入店裡。」
「這我當然知道!可別人沒有動機。」雷諾不甘心的辯解。科頓搖搖頭站起來「殺人的原由你能看到的能有多少。」
「警官?」瀟踏進屋內。「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雷諾簡單的回答。 瀟隨口應了一下就坐在了科頓的旁邊。「有新線索嗎?警官。」
「沒有。」
瀟無奈的聳聳肩,「有找蘇菲丁古米,羅格的女友談過嗎?」
「有,沒什麼用。她什麼都不知道。」雷諾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唔……味道還行。」
「她是哪裡人?我記得我剛來時她並不在鎮上。」瀟問道。
「1年前吧,那時候她剛來。」雷諾又喝了一口茶「除了羅格,她和巴博薩以及哈維的關係其實都不錯。他和他們三人在迪蒙酒吧認識的,後來她愛上了羅格,但巴博薩也喜歡她。所以經常找她,令她有些反感。她把這件事告訴羅格后,羅格曾經去找過巴博薩,可沒用。『他們還打了一架』她是這麼說的。巴博薩還是一如既往。」
「那,羅格和哈維打架的原因她知道嗎?」瀟繼續問。
「她說是因為哈維嘲笑羅格膽小。哈維也是這麼說。而羅格最不喜歡別人說他膽小。」
「呵呵,那孩子其實只是比較不愛說話。」老爺子溫柔地說。
接下來科頓建議換個話題,三人聊了一會兒,雷諾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是雷……哦,匹克,什麼事……什麼!!」雷諾噌地一下從位子上跳了起來「羅格他逃了?」聽到這句話,瀟的眉毛隨機皺起來。而科頓還是在悠閑的喝茶。「好!好!通知伊文斯,務必找到羅伊……」雷諾的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瀟給搶走。「不,警官,叫這位警員立刻到這裡來。不要派人去找羅格,也不要把這個消息傳出去。」
「你說什麼?不要找羅格?不要找羅格?你瘋了!十足的瘋子!快把手機給我!!」雷諾大吼到。
「聽他的,雷。」科頓嚴肅的說。雷諾一時愣住,說了一句「好吧。」瀟不可思議的看著科頓。將手機交還給雷諾。「匹克,不用通知伊文斯。你快來科頓家。還有不要把羅格逃走這件事告訴其他人……你別管為什麼。快點來科頓家就行了。」掛斷電話后雷諾小聲地說:「為什麼?我還想知道為什麼!」他看著瀟「為什麼這樣做!」
「等著……」瀟扶扶眼鏡意味深長的說。
5分鐘后一位身著警服的年輕人一邊喘氣一邊推開門走進來,「警官。」雷諾點點頭示意他坐下。「究竟怎麼回事?」
「我……今天下午5點左右,」警員深呼吸一下接著說「羅格到咖啡屋吃晚餐。1個小時后出來,然後他就回家。可半個小時后我發現那不是羅格!於是我衝進去,是蘇菲,他的女友,假扮成他。而他早在咖啡屋就不見了!」
「可惡!等我逮到他非宰了他!」雷諾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你怎麼知道那不是羅格的?」瀟不解的問。
「每天晚飯過後羅格都會看新聞。可是剛剛『她』卻是在看《斯坦利的每一天》一部愛情喜劇。」
「就因為這個原因?」
「當然不,瀟先生。但你要知道羅格這個人是掐著秒過日子!任何事情,連每次晨練的時間路線都一樣,從家到扎克巴山,火車站旁邊的那座,再回來。20分13秒,分秒不差!」匹克激動地辯解著「後來她還上網!這實在令我感覺奇怪,因為我監視的那幾天羅格根本沒碰過電腦。最後讓我確定那人不是羅格的就是她把外套脫了下來!」匹克繼續說著「其實在咖啡屋時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羅格去過一次洗手間,我沒有跟過去。應該就是那時候調包的。」
「可蘇菲是個女性,她假扮羅格這個男性你就沒有察覺嗎?」瀟繼續發問。
「他穿著風衣!還戴著帽子!根本就看不清模樣,加上他們的身高差不多!我……」匹克的臉都漲紅了。「行了,行了。說這些於是無補!」雷阻止了二人的爭執「瀟,你先告訴我,你剛剛說的「等」是什麼意思!等什麼?」
瀟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靠在沙發上,喃喃自語。沒人聽得清楚他說什麼。
科頓在一旁給匹克也倒了一杯菊花茶「你試試,很不錯。」 「呃……好。」雖然沒什麼興趣但匹克還是喝下。
人在無聊的時候總會找些事情做,比如數數天花板的吊燈有幾條鏈子;茶杯的圖案上有幾個正方形,雷諾和匹克就在做這兩件蠢事。
「夠了,瀟。再不去找羅格,他都逃到曼徹斯特了!」半個小時后雷諾實在控制不住。「沒道理啊……」瀟看著天花板說 「應該會有動靜。」
剎那間雷諾的手機再次響起來,這次電話另一頭傳來了更為震驚的消息。一個另瀟後悔不已的消息。


第六章 理所當然的結論

「雷諾警官!哈維 傑金斯死了!就在唐尼河!他溺死了!」伊文斯打來的這個電話讓在場的人都吃驚不小,尤其是瀟。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和3年前一樣,第二個人死了。因為他沒有採取行動而死了。
當雷諾警官和瀟趕到時有很多居民已經圍在唐尼河旁邊。他們議論紛紛,可那些議論瀟一句也沒聽進去,他的心裡現在只有懊惱,深深的懊惱。
哈維的屍體躺在河灘上,他穿著一件尼龍襯衫,休閑牛仔褲,很簡單的裝束,法醫正在進行屍檢。幾名警察正維護著現場的秩序,瀟站在河岸邊,感受著不算湍急的河流,手上還有一封列印的遺書:

我無法承受自己的罪孽,我殺了巴博薩。我曾經的好友!這幾天來我的心裡一直不斷受著煎熬,一閉上眼睛巴博薩就一直出現在我面前!其實那天我離開的5分鐘就是回到火車站。殺了巴博薩后我用事先複製好的鑰匙鎖上門就回去了,赫蒂不知道還以為我去洗手間。我不知道怎麼回事,警察竟然查了過來!我會連累赫蒂的,我……我只能選擇死亡。
罪人哈維

「這是哪裡來的?」看完后瀟問旁邊伊文斯,剛剛就是他將遺書交給他。「就在河岸邊,被一塊石頭壓著。」伊文斯拿出一塊石頭,「就是這塊。只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和河灘上其他石頭都一樣。」
「起過風?」瀟仔細地看了一下這塊石頭。「您不知道嗎?瀟先生。剛剛起風了。」伊文斯說。
「什麼時候?」
「6點45分左右吧。」伊文斯稍微想了一下,瀟看看手錶「現在7點18分。」他喃喃道。
警方結束初步的調查時已經是10點半,經過法醫的檢查,哈維的死因是溺死,死亡時間在6:20到6:50之間。發現屍體的是哈里斯,他在7:00左右時沿著唐尼河回家卻看到哈維的屍體漂浮在水面上。但這些線索在瀟看來作用不大,關鍵是那封遺書以及哈維死時微笑的表情。

「可惡!」一回到辦公室雷諾就大發雷霆「瀟!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他怒氣沖沖的看著瀟「不要找羅格?你可真神了!我竟然相信你,半個小時在那喝什麼菊花茶!」雷諾衝上前去揪住瀟的衣領,目光里充滿了怒火,呲著牙「如果一早去找羅格,哈維就不會死!」瀟看著對方,默默地點點頭。「我告訴你,」雷諾靠的更近「你給我呆在這裡,就這裡!我不希望看到你又出現在我面前告訴我,不要逮捕羅格!」說完雷諾帶著另外的警員便離開了辦公室。
瀟默然無語,只得在辦公室里四處走動,一面想著鑒識人員剛剛報告的關於指紋的事:我們在遺書上發現了凱文羅格的右手指紋,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人的指紋,包括死者哈維傑金斯的指紋都沒有。「在羅格家裡的電腦上,找到了遺書的文檔,創建時間是在下午6:36。同樣還有列印的記錄,就在電腦旁邊的印表機上。」這是雷諾剛剛和兩位屬下商談時說的。哈維的家裡也未曾發現羅格的指紋。這也是鑒識人員的調查結果。
在7點多時雷諾就已經派出多名警察守在各個可以離開小鎮的路口,但都未發現凱文羅格的身影,整個小鎮不過2輛警車也已經全部出發,「無法確定的是那該死的傢伙是不是已經逃出小鎮。」雷諾和身旁的伊文斯說。伊文斯沒有回應,他知道上司現在聽不進去任何話。
「這算是什麼幫助!真是幫了我「大忙」了!」雷諾拋出了一句令伊文斯很不解的話。「什麼?」他問。
「沒什麼。」雷諾回答,心裡卻是壓不住的怒火。警局的辦公室里瀟正翻看著一份老日曆,上面圈畫著各個特殊日期:第一次穿警服、第一次抓捕犯人、第一次受到表彰等等。還有一個最近的特殊日子,上面還貼著一幅照片。
突然傳來的警車的聲音告訴瀟,警官已經抓到了那個人。「哈哈,幸虧這個臭小子沒有逃出去!」雷諾爽朗的笑聲從們外傳來,其他警察也咧著嘴說著剛剛是如何抓到羅格的。但瀟卻破壞了這種氣氛「也許你們抓錯了。」笑聲驟停,大家面面相覷,唯有雷諾大聲的說「哼,總比放走的好!」
「那麼,警官,我可以走了嗎?」瀟摘下眼鏡揉搓了一下眼睛。
「隨便你。」雷諾隨口回答到。瀟默默的離開警局,因為連續發生的兩件案子,恐慌也在小鎮蔓延開來。大多數人不願出門特別是在這麼晚的時候。但迪蒙酒吧的生意沒受影響,「只要伊萬活著,我就永遠不會倒閉。」這是埃迪常說的話,但卻是事實。瀟又一次走進迪蒙酒吧,「嗨,瀟。」強尼打了個招呼,瀟勉強的擠出一個笑臉「嗨。」
「你剛剛看到沒?」強尼喝下半杯杜松子酒「哇~味道真不錯。剛剛凱文被抓住,就在那個小巷裡,」強尼指著他左邊的窗戶「真可怕呢,不過看起來凱文一點也不驚訝,也沒有反抗。」
「那鬼小子可太沒人性了。」伊萬也插了一句,他晃晃悠悠地走過來「殺了兩個人。我可不敢。」
「埃迪,你知道哈維和羅格打架的原因嗎?」瀟轉過身問老闆。
「啊,好像因為什麼事。反正他們倆,應該是他們三個,巴博薩、凱文和哈維,他們三個曾經是很好的朋友,在巴博薩來之前哈維和凱文就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以前還組成了一個組合,唱歌的。嘿,叫什麼來著,嘿,伊萬。你記得嗎?」
「啊,那三個臭小子組成的叫什麼『SameHeight』,很好玩吧。唔……當時凱文總是拿著把破吉他,以為他自己是理查茲,哈哈。」說完伊萬繼續喝酒。
「對,對。SameHeight。」埃迪附和著說。
「可我五年前來的時候,他們的關係好像並不怎麼樣。巴博薩幾乎沒和我提起過他和羅格、哈維的事。」瀟回憶著。
「唔……好像就是五年前,他們一起去附近的斯文堪村,回來后他們三個就怪怪的。究竟出了什麼事,也不說。三人的關係也開始惡化。可沒想到,凱文他竟然殺了他們兩個。」埃迪感嘆到,強尼和伊萬也沒有再說什麼。只顧著喝酒。

走出酒吧時已經是11點,街上寂靜的讓人毛骨悚然,「五年前發生了什麼,和這個案子……巴博薩好像說到過……『我知道那不對,可不能去啊!去了會死,會死!他和我說只要不說就沒人知道,但那個人會回來報復的!』也是那次醉酒後巴博薩說的,那個『他』是誰?那個人又是誰……」一路上,瀟都在思考


謎題部分結束

請根據題目中給出的線索對整件案件作出合理的推理,包括兇手、手法,動機除外。
標籤: 雷諾 小鎮 金斯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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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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