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富翁去海邊度假,他租了一間靠海的公寓。公寓里只有一扇窗和一扇門。幾天後,當警察小心翼翼地打開被反鎖的門后,發現富翁倒在床上,中彈身亡。
警察開始向周圍人了解情況。公寓外賣花的小販說:富翁在每個星期四晚上都要去他那裡買9朵紅色的玫瑰,幾個月來從未間斷過,可是這兩個星期來他都沒去。已知富翁買的花都插在一個花瓶里,放在狹窄的窗台上,花都枯萎凋謝了,初步推斷富翁已經死去至少8天了;房間里的地毯一直鋪到離牆角2厘米的地方;在地板、窗檯或者地毯上只有一點灰塵,並且只在床上發現了血跡。
請問:這位富翁是自殺嗎?
祐司住的公寓里有一個鬧鬼的傳聞,一直以來都鬧得整個公寓人心惶惶。半夜的時刻,公寓的住戶總是會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結果次日便會有人死亡。許多人受不了這樣的生活便紛紛搬了出去,唯有沒能力搬家的祐司留了下來。
心驚膽戰的祐司靠著微薄的薪資請來了一位道士幫忙驅魔。道士給了祐司一張符紙,讓他貼在家門的貓眼上不要揭開,說這樣一來在門外敲門的鬼就無法看清屋內的情況。不過祐司必須遵循一件事,那就是無論門外的鬼敲多少次門,祐司都必須以同樣的次數回敲,不多不少必須一樣,這樣才能完全矇騙住鬼。
次日深夜,正當祐司準備睡覺時,門外想起了一聲敲門聲。深知是鬼來了的祐司快速來到門前敲了一下。
「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過了一會兒,沒了任何動靜。祐司試探性地看了眼門外,發現走廊上沒有任何異常。看來已經沒事了。祐司轉過身,重重地靠在門上隨後緩緩癱坐在地上。
「真驚險啊…祐司暗自感嘆道,還好老道士給我的符紙管用…」
試問:祐司的最後下場?祐司在驅魔中犯了幾處錯誤?
以前大學時期的朋友給我打來了電話。
煲了一晚上電話粥,
有件事讓我很在意。
他說在他住的公寓里,
他的隔壁住著一個怪人。
早晨見面也不打招呼,
看起來就非常可疑的傢伙。
頭髮非常散亂,
衣服也破破爛爛的,
看起來像是從來不洗澡的樣子。
行動也很可疑,
有人看到他抓到烏鴉就殘忍地殺掉,
甚至抓到貓就切掉尾巴的行為,
弄得周圍人都議論紛紛。
而且公寓樓的牆壁也很薄,
夜裡經常能聽到他的屋裡傳來奇怪的聲響。
雖然並沒看到他有什麼真正有害的舉動,
不過朋友說還是感覺不妙,
只要有機會就會儘快搬離這裡。
然而在此之後不久,
我就聽說朋友被殺害的消息。
這是為什麼?
甲乙丙丁戊五個人被死神選中,要在第二天去一個鬧鬼的公寓待上三天三夜,他們在那天晚上整夜未眠,不停地用電腦或者手機搜索著那個公寓的資料,並且作為靈異專家的乙也駕車去了那個公寓周圍熟悉環境。乙將車停在了路邊,用望遠鏡遠遠地觀察著公寓。乙本來有個幸福的家庭,但是他的職業卻給妻子帶來了無數的傷害。唯一的孩子胎死腹中,妻子整夜整夜遇見鬼胎索命,最後迫於壓力上吊自殺。從那以後乙更堅信自己的職業,帶著對妻子的愧疚,希望讓人們脫離靈異的噩夢。
乙想起了死神的指示:「指示將從明天早上十二點開始,你們必須在鬧鬼的公寓里待上三天,期間絕對不可離開屋子,否則將會被鬼魂殺死。鬼魂會偽裝成一個很平常的事物,往往是最不起眼的東西,鬼魂也不一定一直待在公寓里,但只有在公寓里鬼魂會偽裝。鬼魂也會在某些特定環境里被看見(鏡子),一旦被看見它會馬上動手殺人。只要找到鬼魂的偽裝五個人就可以馬上逃跑。如果三天內並未發現鬼魂,最後可以安全離開,但是,這三天會非常危險!」鬼魂會偽裝成什麼呢?乙正在思考著,突然他看見了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女鬼站在公寓二樓窗口前死死的盯著他!乙倒吸一口涼氣,有些害怕又有些興奮,黑色大衣可能是線索!想著想著,乙急忙開車去找剩下的人。
第二天,甲乙丙丁戊五個人走進了公寓,他們早有準備,將所有鬼魂可能偽裝的物品都拍了照片,並隔段時間就確認物品是否發生變動,以此確定鬼魂的偽裝。乙告訴了其他人黑色大衣的事情,所以五個人都特別在意這件黑色大衣。在公寓二樓,五個人打開衣櫃發現了這件黑色大衣,所有人都非常警覺,但是乙並不敢直接離開公寓,他害怕那不是鬼魂的偽裝,他猜測:「估計只有親眼見到鬼,才能離開吧……」。第一天夜裡,大家都睡得很安穩,吃早餐的時候卻發現甲不見了!剩下四個人到處尋找,最後四個人在廁所里發現了甲的屍體,鏡子上都是血。丁掃視了一眼鏡子,只是感覺有些不對,但並沒有放在心上。乙時不時會去二樓確認下黑色大衣的動靜,剩下的人也都會跟著他,畢竟現在跟著有經驗的乙會比較安全,但是黑色大衣始終沒有什麼異樣。
第二天夜裡,沒有人入睡,所有人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這時丙要去上個廁所,有些害怕,要乙陪他去。這裡只有丙是女孩子,所以乙只能在門口守著。突然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丁戊二人連忙沖向廁所,只看見乙破門而入又嚇的退了回去,丙,也死了……鏡子上又沾滿了鮮血!丁看著鏡子,有些不詳的預感,身邊的乙立馬去二樓找到了黑色大衣,仔細查找卻仍未發現任何不對勁,有些鬱悶地下了樓。
剩下三個人都有些神經過敏,戊乾脆說要上樓去睡覺,乙和丁勸不住他,就陪他上了樓。乙和丁坐在上二樓的樓梯上,談論鬼魂的偽裝。乙提出來:「兩人都死在廁所,鬼魂估計就在廁所,難不成是馬桶啥的?」丁又想起了不對勁的鏡子。這時,戊的房間里傳來抽水馬桶的聲音。乙和丁二人一驚,立馬沖向戊的房間,破門而入,只看見,戊倒在房間自帶的廁所里,身上全是抓痕鮮血,眼睛驚恐地瞪著鏡子!戊是在走出廁所時被殺的,血流了一地,鏡子上卻沒有沾上血液。丁看著鏡子,突然發現了什麼,一句話也沒告訴乙,轉身就跑!難道鬼從鏡子里出來了?丁難道認為跑的比乙快就能逃生?到底鬼魂在哪?
柏油是典型的上班族,在這座城市無親無故,儘管他努力工作卻仍然只是在一處偏僻的公寓租三房一廳住,門啊,家居什麼的都已經很老舊,不過他並不是很在意。大概是因為平日太拚命工作,他連交朋友的機會都沒有。
這天,他照例渾渾噩噩地起了床。看了下時間,還早,便去廚房弄了些早餐吃,接著又走進廁所,脫下衣服,打開花灑,一開始水溫較冷,不過過了一會兒便熱起來了,這座老房子,只有這個花灑比較新嘛。大約四分鐘左右他洗完澡,便步行去公司上班。
上完班后已經很晚了,柏油為了節省時間,便攔下了剛好路過附近的一輛計程車。
「最近本市發生入室殺人案件多起,手段殘忍,就在剛剛,居住在友善公寓的一位居民目睹了殺人犯殺人的過程並迅速提供了證言,警方立刻出動,卻仍未抓獲。目前,該殺人犯仍在潛逃——」
「友善公寓?離我家不遠啊。三分鐘大概就到了吧。」
柏油聽著車上長達九分鐘的的即時播報,聽著聽著,便看見了家門。他付過費,走上樓梯,欲要開門。
「噫,門是虛掩著的?怪了,風吹的?這麼爛的門,倒也不是沒可能。」
「難不成進小偷了?先去看看。」
他放下公文包,關上門,衝進廚房,冰箱微波爐什麼的仍在那兒,他打開角落的保險柜「雖然位置很清奇但很顯眼,任何人只要在客廳就可以看到」,裡面放著他的全部家當。他趕緊數了數,還好,錢齊著呢。
他鬆了一口氣,走向廁所,脫下衣服,打開花灑,讓熱水淋滿全身,好衝掉一身的臭汗。回想起剛剛的驚險一幕,柏油不由得笑起來。
「是我多慮了。」
「先睡個覺吧。最近老是失眠呢。」
他換好睡衣,慢慢地走向卧室。卧室里吹來一陣涼風。
問題:接下來最有可能會發生什麼?
提示「答題必閱」: 注意問題中「最有可能」四個字,請各位柯南們發揮推理的才能,選出三個答案中可能性最大的一個。「假如任何靈異物都懼怕水火,排除一切極端的巧合。」
某富豪丁先生被發現死在他的公寓里,警方聞訊趕到現場勘察。死者是在無防備情況下肚子上被兇手插了一刀,由於失血過多而死。
據悉,目前有四個犯罪嫌疑人,都與死者有過衝突:死者的侄子司馬恆,死者的兒子丁俊光,死者的妻子程晨歌,死者的朋友王間。警方詢問四人時,也沒有一個人承認。
警方再次檢查現場,發現死者口袋裡面用血跡寫了一些字跡:
下面還有num三個字母,這些字跡顯然是對兇手姓名的提示。
看到這些字跡,你從四人中能找到真兇嗎?
這天晚上,好久沒見的朋友給我打來了電話,我倆煲起了電話粥。
朋友告訴我,她現在是廣告設計師,租住在一棟聚集著不少年輕藝術家的廉價公寓里。那棟公寓雖然老舊,但還算整潔,房客之間相處得也挺和諧,只有住她隔壁的一個怪人除外。
朋友說,那個怪人看起來不像搞藝術的,整天不知道在忙些什麼,見了其他房客也不打招呼,大家都對他沒好感。
那傢伙住著廉價公寓,穿著髒兮兮的衣服,看起來也不像有錢人,卻時不時有人開著高檔轎車來接他出去,每次他回來之後,手裡都會提著幾個散發出奇怪臭味的黑色袋子。
還有,那傢伙夜晚從不出門,這公寓的隔音效果很差,半夜經常能聽見他偷偷摸摸幹什麼的聲音,實在是叫人心煩。
朋友開玩笑說,如果我願意贊助她一兩套房子,哪怕只是茅草屋,她也會馬上搬出這棟公寓。
我卻沒心情跟她開玩笑,因為我知道她現在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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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說「我」的朋友現在很危險?
半夜喝了點小酒,醉醺醺的回家,路站不太穩。有點想吐,我扶了一下牆,忽然覺得雙手沾滿了濕濕黏黏的東西……天吶這是血?!我瞬間酒醒瞥到了轉角處好像躺著一個人還在微微掙扎,還有個兇手正把頭回過來狠狠瞪我,我嚇得趕緊一路小跑,兇手也窮追不捨,幸好我以前練過田徑,把他稍微甩開了點距離。
我進了公寓,電梯正巧在一樓,真是救命了,我連忙乘到12樓,找到家開門進去報了警並小心鎖上,剛才我跑進公寓應該被他看到了,但我們這公寓有近百戶人家,他想在警察到前準確找到我住的地方,再撬鎖進來滅口基本不可能。
看來我終於可以放心了……真的么?
他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杯,吃了多少盤,大腦昏昏沉沉的,午夜的街道上空無一人,不知走了多久,終於看到自己租住的公寓樓了。
「救我!救命啊!」,「啊!救命!來人啊!」,凄厲的慘叫劃破夜空,在那輪黯淡的圓月下顯得格外恐怖。
「誰!是誰在喊!」他全身汗毛瞬間聳立,顫抖著尋找聲音的來源,在遠處小巷的陰影中,一個倒下的黑影后,另一個黑影開始極速地晃動著。
「他在找我」,恐懼瞬間讓他醉意半消,他跌跌撞撞地向公寓跑去。
公寓似乎停電了,一片漆黑,只有那對應急燈還亮著微弱的紅光,看來電梯是用不了了,他用盡平生最大的力氣,向樓上狂奔。
樓下傳來沉重的腳步聲,那個殺手也在上樓,他嚇壞了,不敢再跑動以免聲音暴露自己。
那個沉重的踏步聲還在繼續,他雙腿軟的厲害,下腹也酸脹無比。
「求求你,別找到我!」他在心裡默念著,期盼著活下去。
一聲沉悶的聲響打斷了上樓聲,接著是一陣低沉的呻吟和嘶吼,接著,死一般的寂靜。
看來殺手是摔傷了,他悄悄地到了家所在的樓層,打開了門並反鎖,驚魂未定的他依然發抖著,握著菜刀和手機死死的盯著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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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樓道中再次回歸了寂靜,他擦了擦早已冰涼的額頭上的汗珠,還好,成功了!他緩緩下了樓,應該沒事了吧?不會再被發現吧?飽脹的胃開始難受起來,本來不該一喝這麼多的,他走出樓道,還好,早已空無一人。
我要去報警么?算了,這會讓我陷入麻煩的,萬一他在找上我來……
「你終於出來了」那個粗重的嗓音從黑暗中傳來,露出粗糙毛茸茸的雙手。
「你覺得你能躲得掉我么?小傢伙!」那個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他的心揪的緊緊的,那傢伙身上溫熱而刺鼻的臭味讓他作嘔,他只想趕快轉身逃走,逃離那雙幽綠的眼睛,身後,一陣長嗥,帶起陰寒的風......
我是哈哈(上次用Mr. A和Mr. Z是個失誤),我已經厭倦了住平房的生活,迫切地希望住進一幢公寓。結果,竟然在一次「比比誰更二」的競賽中,我如願以償地得到了這麼一間房子,嗯,公寓里的。我以前寫過一些關於星空的詩篇,這樣一來對我的創作會更有幫助。夜晚,我開了那扇潔凈的落地窗,呼吸著夜晚新鮮的空(wu)氣(mai),仰望那一望無際的夜空,俯視那像小蟲一樣的樹木。今晚沒有星星啊……我失望地躺到了床上,準備睡覺。 第二天,我那神奇的第六點五感就告訴我,有情況!我坐起身,家中被翻得一片狼藉,進小偷了。趕快穿上鞋,到了客廳,嘗試開了一下門,門也被撬了。怪不得,昨晚隱隱約約聽到一下關門的聲音,因為之後都寂靜無聲我也就沒有在意。我回到屋裡,發現並沒有少什麼值錢的東西。看到我昨天晚上忘記關上的落地窗的窗台上,搭著一小段繩子,樓下還有一對整齊而且特別深的腳印。還好走了~先睡一覺調節一下心情吧。
序 猜子蓄謀
「我要跟你說兩件很要緊的事情。」
「什麼事啊寶貝?」
「我懷孕了。」
「……」
「……」
「還有呢?」
「我好像殺……殺人了。」
「……」
「……啊!」
「只有這麼幹了。」
一 楸枰之外
炎夏如炙。
街上的人都像熱鍋上的螞蟻般,匆匆往來,拚命地逃往建築物中,只為了享受那帶著空調內機氣味的清涼。
但在某處辦公室中,空調靜靜的吐納著冷氣,而房間里的男人卻與街上的人無異,甚至比他們顯得更加燥熱不安,他叫陸伯淵。
陸伯淵是個老刑警,後輩雖然都叫他老陸,但心底里都把他當作局裡的神一樣膜拜。老陸把大半輩子的光陰都耗費在偵破大小的刑事案件上,在即將光榮身退之際,居然連續碰上兩宗匪夷所思的密室碎屍案!
老陸是個見過大場面的人物,但這次的案件似乎已經超於了他的理解範疇,兇手就像可以穿過牆壁一般在密室中自由出入,犯下惡行后逃之夭夭。
出動大量的警力進行現場搜索、取證,排除了強盜入室殺人等外來因素的可能性,把嫌疑人的目標鎖定在跟死者關係密切的幾個對象身上,然而得到的結果讓老陸十分無奈,動機不明,兇手不明,手法更是毫無頭緒。
只能寄望於那個男人了——那個「撫琴弄簫聞天籟,懷香軟玉笑庸人」的男人。
歲月無聲,卻在手上一點點的留下滄桑的痕迹,滿是斑駁的手依舊有力而穩定,稍作猶豫之後,還是堅定地拿起了話筒,撥下那串唯一通往真相的數字——
「老蕭,是我。」
二 虎口爭先
命運如圭。
引導著日影一圈一圈的轉動,看似周而復始,實則每一瞬都有著難以估計的變化。
毫無預兆地,讓人在無法察覺的情況下,某一瞬便遭遇命運中的重大改變。
2015年6月18日,這註定是個不平凡的日子,老陸在天剛亮的時候就被狂躁的電話鈴聲從並不深的睡眠中拽了起來,老陸皺了皺眉頭,但還是迅速地接起電話——
四平八穩就如同寫在老陸身上一般,已經成為他的招牌了,而他手下的後輩們,經過他多年的言傳身教,也大多以遇事冷靜、辦事穩妥見長。
——所以必有大變。
在一處高級公寓里發生了一宗命案,死者是個好看的女人,準確來說,死者生前是個好看的女人,此時的她,只不過是一堆正在變質和腐敗的蛋白質組合物罷了。
再美麗的花朵,凋零后也終究只能化為塵埃,沒有留下些許的痕迹;再美麗的女人,死後也不過是一副腐敗的皮囊,讓人無法跟她從前的美麗產生聯想。檀林皇后死後甘願曝屍於帷子辻,命畫師繪下她肉身的九相圖,也是為了打破世人對她的美麗的迷戀。
確實沒有任何美感可言,這個生前還當過封面模特的女人,死後屍體分別從手腕、肩、膝處被切割開四肢,頭部被切斷,身體被攔腰截斷,且腹部被搗爛,出血量並不太大,但在屍體周圍呈多個環狀擴散的形狀,弄得到處都是,甚至還有半隻手掌放在冰箱里,應該是死後才被肢解的。切割面十分的不平整,顯然不是使用專業工具進行分屍,頸部切口處還能隱約看到細長的勒痕,屍檢報告中指出的死因是窒息,屍斑呈暗紅色,分佈並無奇怪的地方,根據屍斑、屍僵程度以及現場溫度初步判斷死亡時間為17日20點至21點間。
用做肢解屍體的剪刀和菜刀丟棄在屍體旁邊,后經確認都是從廚房裡拿的,房間內並沒有明顯的打鬥痕迹,留有死者大量指紋的女士皮包和20寸行李拖箱被隨手遺棄在房間內,從皮包中找到手機、各種證件、鑰匙和女性日用品,都表明著這些東西都是屬於一個叫葉蓁蓁的女人的。手機的通話記錄17日當天一共有四通電話,分別是早上十點鐘連續兩次由一個叫秦湘桐的男人打進,時長一共為二十分鐘;下午一點半打給吳策的,時長為十分鐘;以及下午兩點鐘打給一個叫樂川的男人,並沒有接通。
葉蓁蓁身上穿的衣物似乎有點少,調查公寓的下水管出口也沒有發現異狀,在行李箱內有發現少量的血跡,血型跟葉蓁蓁的相符。
報案的是這幢公寓的管理人嵇薄浣,一個總愛自稱嵇哥的大伯,但幾乎整棟公寓不論老少都叫他嵇伯,誰叫這歲月總是如此的無情!
嵇伯每晚12點前都會鎖上公寓大門然後上樓逐層巡視一遍,擁有與他年齡不相稱的旺盛精力的嵇伯總是熱心的讓人難以招架。然而這回他那一腔的熱血都盡數化作了冷汗——在巡視七樓的時候發現有個房間的門縫透著光,公寓的門窗緊密性都很好,所以只能是住戶沒關好門了。於是嵇伯打算過去提醒下戶主,沒想到剛推開門就有一股悶濕的腥臭味撲面而來,拔涼拔涼的,而嵇伯心裡頓時也拔涼拔涼的,好不容易才強壓住胃中翻湧而上的夜宵,往房間里探頭一看,疑似有人被大卸八塊的丟在地上,血弄得到處都是,嵇伯頓時魂都嚇沒了,半晌才想起來要報警。
警方在凌晨一點后趕到,隨即封鎖了現場,嚴格控制公寓里住戶的進出,展開調查。如此有條不紊的布置當然也是老陸的功勞。要在最短時間內把第一手線索掌控在自己手中,這是老陸經常對後輩們說的。
值得一提的是,房間內沒有開著空調,房間里找到的空調遙控器沒有發現有設置定時開啟或者關閉。葉蓁蓁死在公寓里,而套間的住戶正是死者的情人之一吳策,但當晚吳策並不在公寓里,而是去朋友家「築長城」了。
一個男人遊走於多位異性之間是風流,甚至是在友人間自我誇耀的資本;但若是一個女人在幾個男人之間遊刃有餘,就會無一例外的遭受各種冷眼和辱罵。
這顯然是女權主義者難以接受卻又無法否認的現實。平等,終究不過是夢幻的烏托邦,這個社會的本質早已在人的觀念中根深蒂固,卻依然有無數人寧願去相信那粉飾的虛辭,真可謂是「亂世論國事,太平弄人心」。
人心可畏,任誰都想不到會有人忍心辣手摧花,老陸看著葉蓁蓁的照片,不禁有些失神。
但詭異的是,誰也沒看到葉蓁蓁是怎麼進來公寓的,一個將近50公斤的大活人不可能憑空從公寓中變出來,而公寓上下只能通過電梯和唯一的走火樓梯,電梯口有24小時監控,但走火樓梯每天下午6點后嵇伯都會把門關上,由於門軸老化了,開門的時候會發出很大的噪音,對此,嵇伯拍著胸口信誓旦旦的說17日晚上關上門之後就再也沒有打開過。吳策公寓所在的七樓平時都沒有人,其他住戶都是偶爾才回來公寓里。
雖然人都對自己願意相信的事情堅信不疑,但看到嵇伯信誓旦旦的樣子,姑且還是先相信他的話。
調出當天的監看錄像,除了公寓住戶的正常出入以外,還有個戴著禮帽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拖著一個黑色行李箱在下午四點半的時候進入公寓,然後搭乘電梯上樓,可惜樓上都沒有監控,無法得知這個可疑的人到底去了哪一層樓。監控的解析度也實在是讓人無法恭維,行李箱跟現場發現的看上去是同一個,但連那人的手上是否戴著手套這點卻無法看清。
隨後警方徹查整幢公寓,發現沒有疑似黑衣男子的人,連黑色西服都不多見,那個黑衣男子簡直像人間蒸發了一般。看來只能是寄望於吳策身上有沒有重要的線索了。
擲硬幣的時候,如果之前連續五次都是正面,一般人總會覺得下一回總該是反面了吧。但事實上哪怕連擲七八十次的正面,下一回出現正面的概率依舊是1/2。人總會有這麼一種錯覺,下一把,下一把一定會出現自己所認定的結果。
只是案件並沒有因為吳策而出現任何轉機,反而陷入了泥潭。
三 雪崩妙手
熱。
熱情如焚。
焚烤著老陸的五臟,彷彿針扎般的麻痛感從身體內一波接一波的傳遞出來。
是的,中午在死者葉蓁蓁的家中發現了另一具屍體,準確來說是另一堆屍塊,而且砍得比葉蓁蓁的還要碎,幾乎都被截成手掌大的碎塊,看來兇手對死者的恨意不小,不僅把死者大卸八十塊,連同被割下來的腦袋都有傷痕,顱骨有兩處輕微骨折,應該被鈍物擊打所留下來的痕迹,其他部位的一些勒痕也表明死者曾被繩子捆綁過。屍檢顯示死亡時間為18日凌晨一點至兩點間,由於發現時間太晚,天氣又太熱,屍體腐爛情況已經相當嚴重了,切口處早已無法分辨。
死者的身份也從現場物品中得到確認,是一名叫秦湘桐的大學生,也是一個跟葉蓁蓁有親密關係的男性,不料卻橫死在自己情人的家中。
葉蓁蓁的家距離她橫屍的公寓約一小時車程,是一處雙子別墅中的一幢,而另一幢別墅的戶主卻是吳策,又是吳策!
案發時不管是現場的房間還是別墅大門都處於上鎖的狀態,別墅只有一個管理員,平時都窩在自己的房間里看電視,大門鑰匙只有管理員和兩位戶主有,而秦湘桐屍體所在的客房是只有使用加密的門禁卡才能上鎖的,而門禁卡只有葉蓁蓁一人持有,唯一的門卡也在葉蓁蓁屍體旁的包包中找到。
客房在一樓,有兩個通向後院的窗,窗上沒有鎖,但窗外有格狀防盜網,只能通過巴掌大小的物件,連小孩都難以進出,而且現場包括門窗在內的各處都沒有拆卸的痕迹,可以說,這是一個密室。房間里也沒有明顯的打鬥痕迹,不過桌上的一個大煙灰缸倒疑似是兇器之一。
望著後院那血跡斑斑的園藝剪,老陸第一反應就是用園藝剪把屍體剪碎通過窗戶丟進房裡,這也能解釋清楚秦湘桐被分屍的理由了。然而,在客房冰箱里卻找到秦湘桐的半隻手掌似乎在無聲的嘲笑著這位老練的刑警。冰箱在房間內側,在窗戶邊上無論如何也打不開冰箱門,更別說把斷掌放進去了。經警方確認,包括冰箱中斷掌在內的所有屍塊都屬於同一具身體,即是秦湘桐的。
屍塊分佈也十分的散亂,連床上、桌上都有,不過出血量卻不大,應該是死亡一段時間后才遭到分屍的,若非兇手對死者有強烈的恨意,就是一個愉快犯的所為了。
警方對別墅周圍進行搜查,在別墅後院中發現一段長長的繩子,上面有幾小段沾有血跡,此外,在客房的兩扇窗外的泥土中也發現了血跡,經過比對確認都跟秦湘桐的血型相符。沾有血跡的泥土似乎還被清理過,兩個窗戶的窗沿倒是十分的乾淨。
四 中局屠龍
蟬。
鳴蟬如寂。
從那細小的身體中迸發出來的響聲更是讓別墅中蒙上一層灰暗的死寂。
老陸望著對面這個局促不安的投機商人,銳利的目光彷彿要把吳策全身上下的肉一片片絞割下來細細察看其中有沒有重要線索,因為吳策是最大的嫌疑人。
經過各種旁敲側擊得知,吳策當天跟牌友有約,但中午的時候葉蓁蓁曾給吳策打了一個電話,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吳策的公寓里說,結果吳策等到晚上也沒有等到人。打她電話也沒有接,對於愛耍小性子的葉蓁蓁玩失蹤的行為吳策似乎已經習以為常,而且葉蓁蓁有他這幢公寓的鑰匙,所以他在七點左右就應約去牌友家了。出門的時間嵇伯和電梯監控都可以作證,吳策確實在七點就離開公寓了,隨後取證於吳策的牌友,也同樣證實了他的證詞。
「那晚快八點的時候他帶著裝了半個公文包的現金過來跟我們玩。我還打趣問吳大賭神這麼罕見帶了這麼多錢來玩,他說心情不太好想玩點大的,結果他還是把我們痛殺了個片甲不留。玩到十二點左右,他就說要回他的小別墅了,我們輸急眼了不讓他走,不過還是讓他溜掉了,公文包還落在我家呢……他別墅離我家很近的。對了,我知道他為什麼殺氣那麼重了,好像是小葉子突然就不理他了哈哈哈……」韋杭之,這個還沒知曉到葉蓁蓁已經死了的賭棍口無遮攔的把昨晚的事情都抖了出來,對搜查倒甚是利好。
據吳策的證詞,當晚他回到別墅以後,過去葉蓁蓁家裡看了一下,葉蓁蓁不在,也沒見其他人就只好回自家休息去了。兩幢別墅間還是有一定距離的,所以葉蓁蓁家裡除非發生了爆炸,否則在吳策家是無法知曉的。
然而隨著調查的深入,兩條驚人的線索漸漸浮出水面,葉蓁蓁的手腕和魅力遠遠超出了老陸的想象,葉蓁蓁還有另外兩個情人,一個是古董商樂川,另一個是大學教授楚茨彧。
樂川不僅跟葉蓁蓁有著親密的關係,跟吳策也是相交不淺。吳策這個人似乎生來就有對金錢的敏銳嗅覺,哪行有利可圖他往哪投資,而且從不失手,前兩年古玩熱的時候就跟樂川有不少生意上的往來。
然而被問及不在場證明時,樂川的回答卻出人意外——葉蓁蓁出事當天他也在那幢公寓里。據他所述,當天他去公寓找他的一個後輩喝酒,從下午五點半起就一直在他的這位後輩家中,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離開。當被問及是否認識吳策和秦湘桐的時候,樂川先是猶豫了一下才承認都認識兩人。
警方隨即傳訊他口中的後輩余有餘,這個年輕人倒是大大咧咧的,並沒有一般生意人身上所表現出來的精明,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些事情:樂川是行里的前輩,時常給他指導,連他手裡的好貨都是掛在樂川店裡出售,因為樂川說這樣容易碰上大買主(好一個無城府的小鬼,老陸如是想)。那晚大概五點多的時候樂川過來他家,然後六點左右他就出門買了點酒菜,大概花了半個小時就回來了,然後兩人就一直把酒言歡,晚上樂川沒有離開,而是在他家過夜,直至次日中午才離去。
「除了出去買東西,此後他一直都沒離開過你的視線嗎?」老陸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這個當然有啦,我們也沒有親密到一刻不分離的程度哈哈哈……喝得正酣的時候我覺得有點不勝酒力,就去泡了個澡,你問我泡了多久?嗯……八點零五分的時候我進浴室,脫手錶的時候正好看了一眼,然後出來的時候還不到八點半……對,我很確定,因為出來的時候前輩還說我洗得好快,所以當時又看了下表,還對了一下房間里的鐘,這個肯定沒錯的。」
「對了,他還有沒有問你借過手錶?」談話至今,老陸注意到這位小伙連一次都沒看過自己手上的表。
「沒有,不過臨睡前前輩有說我的表款式很不錯,然後我就給他看了一下。我跟你說,這是個好表……」余有餘一下子又打開了話匣子。
「好了,謝謝你的合作,還想起什麼線索請第一時間跟我們聯繫。」老陸擺了擺手,放棄繼續取證的想法,完成殺人分屍少說也要半個小時,樂川如果要行兇還得避開公寓中住戶和余有餘的注意。
生機一線。
只能寄望於楚茨彧身上了。
但事與願違,楚茨彧當晚似乎都有不在場證明,從案發當天晚上八點起,楚茨彧和另一位同事,也是大學教授的溫儀一同在實驗室中處理實驗,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離開。
不過學校保安的證詞卻十分微妙:「昨晚我巡視了兩遍實驗樓,實驗室確實開著燈,但裡面好像沒有人,我也不敢隨便進實驗室,畢竟都是貴的離譜的實驗儀器。不過第二次巡視的時候聽到旁邊的教師休息室中有響動,就過去敲了敲門,裡面傳來溫教授的聲音,她說實驗只需要時間慢慢等,所以就到休息室的床上躺一會。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異狀了。」
通過進一步的調查,這位楚教授也是相當的風流,不僅有跟女學生關係過密的傳聞,據說跟溫儀也有說不明白的關係。他被問及此事的時候,楚教授一直都是支支吾吾的態度。
兩起分屍案看似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卻又各自錯綜複雜,三位嫌疑人似乎都有行兇的可能性,但他們都有著難以推翻的不在場證明。老陸的眉頭越蹙越緊,越是往下調查,越是深深的體會到兇手的可怕之處,此時的老陸,就像是棋盤上即將被屠殺的大龍一樣苦苦掙扎。
只不過,再棘手的案件也是有漏洞的。老陸交際滿天下,各行各業的奇人異士都認識不少,但能破解這兩宗碎屍案的,大概就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胞弟陸仲游的摯交伍梓煦,可惜在十年前的一次變故中不知所蹤;另一個則是神鬼莫測的蕭笑了。
十年前,蕭笑這個人橫空出世,揮金如土、氣度非凡,當然最讓人側目的是他那近妖的頭腦,連那兇殘而狡黠的惡犯「落石大將軍」都因為他的設計而落網,但卻幾乎沒有人能找到蕭笑的行蹤,同時警方也刻意隱瞞這個幫手的存在。總而言之,蕭笑是老陸現在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碰上大麻煩了是么,老陸。」
Q兇手是誰
一下為絕對真實內容
1、偵探不參與犯罪。
2、所有線索已給出。
3、只有一個殺人兇手。
4、說謊者不超過三個。
5、不存在未知或生僻化學藥品。
6、本文盡筆者能力最大範圍內遵循物理學及醫學定律。
王甲丙是微軟公司的一個經理,去過外國留學,公寓很華麗,公寓門上裝著一個鏡子,牆上是各種各樣的開關,工作需要也是為了方便。旁邊還放著一口落地鍾,是進口貨,質量非常好,重鎚是單獨在國外配上的,報時準確。信基督教,但家鄉人都通道教。周五下午,他睡了一覺,公寓里很恬靜,暗暗的,正合他的風格。晚上要趕一個項目,為一批家鄉農村學校電腦系統裝上教育軟體,手機鬧鐘時間是下午五點。只有手機的聲音打破了此時的安靜,等到口袋裡的手機發出「hahaha」的聲音時,他嚇了一跳,馬上起來之後只覺得腦袋疼得厲害,手裡面黏稠稠的,他一伸手便把只響了三秒的手機鈴聲關掉了,又恢復了一片沉寂,四周圍還是很黑暗,只是比下午那會兒要靜了許多。他摸著摸著到了電腦那裡,打開電腦,打開c++。
王甲丙奇怪:「我平時的c++代碼編輯區都是白色的,怎麼現在成了紅色?版本也變了,誰私自改我電腦啊,我可是雙重加密的。」
他伸手開始編輯代碼,突然整個人似乎被點了穴了一樣,停了下來,他猛地朝公寓電燈開關的地方衝過去,摸到了鏡子,在左邊找到了開關。按了下去,周圍都亮了,王甲丙「啊」了一聲。
次日,新聞報道:本報訊,昨日,微軟公司年高薪經理王甲丙猝死在家中的床下,後腦勺骨微裂開,死亡表情十分恐怖,窒息而死,請廣大市民注意身體健康。
請問王甲丙開燈后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是個低氣壓增強、春天裡少見的雷鳴之夜。當獨身生活的推理小說家在公寓的房間里寫作時,被人突然從背後刺了一刀而身亡。
第二天,屍體被發現時,寫字檯上的熒光檯燈還亮著。這是一台沒有起動器的簡易日光燈,但奇怪的是,寫字檯上放著的一隻手電筒也是亮著的。
「昨天夜裡從十點鐘其,這做公寓停了大約30分鐘的電。大概是變電所遭了雷擊,所以被害人一定是在停電期間借著手電筒光寫作時被害的。」公寓管理員這樣說。
「不,被害事件的發生是在來電之後,兇手是偽裝成停電時作的案,才故意將手電筒打開,然後逃走了。」刑警只是掃了一眼現場就做出了判斷。
那麼,證據何在?
我叫薛梓辰,是一個上班族,這不前幾天因為手頭緊,搬到了新公寓里,這也不能說是公寓,房主曾經是一個醫生,這是一家小醫院,可能是因為生意不好,才把這一小間房子改成了公寓。
公寓價格還算便宜,聽說是因為前陣子的流行病,這裡曾經死過人,再加上地方偏遠,所以就更沒有人敢來租房子。
剛搬進來時,我就知道我有個足不出戶的鄰居,因為我從沒見過他/她,只知道從我的公寓牆壁上的一個小洞里,可以看到隔壁貼的一張紅色的壁紙,那個小洞看上去像什麼人用手摳了很久的樣子,不過這一塊小紅點讓我看得毛骨悚然,睡覺的時候總是覺得有什麼人盯著我一樣。
第二天一早,我忍不住去問了正在看不知道是什麼書的房主老頭:
「隔壁到底住了什麼人,怎麼從來沒見過他?」
老頭沒說話,這可激怒了我,一把奪過他的書,將書反扣在桌上。
「如果您見他出來了,就告訴他,讓他把那個紅壁紙給撕了,或是換掉,我每天因為那個,都睡不好覺!」
之間房主抬了抬老花眼鏡,露出了神經質的神情,慢慢地說道……
「小白,我快到你公寓門口了,準備下來吧。」
「陳哥,你開車真快,我還在洗澡呢,到了之後就在樓下等會吧,我掛啦。」
「DU...DU...DU...」
「緊急報道!XX公寓二樓發生爆炸造成嚴重火災,消防隊正趕往現場,ab路段至cd路段上的車輛注意避讓。」
聽完車載電台的緊急報道,心中不禁慌了起來,那不就是小白的公寓嗎。拿出手機,按了重撥鍵。
「小白,你公寓發生火災,趕緊逃!」
手機那頭只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音,掛了電話,加快車速趕往現場。公寓已經濃煙滾滾,火勢正在往上蔓延,消防車的聲音由遠而近。
不遠處,一個穿戴整齊的人向我走來。
「陳哥,幸虧你通知得早,我才能安全逃出來,這火估計還要燒個幾個小時,先不管了,干正事去吧。」
「好吧,小白,先上車。」
說完,都上了車,車內沒開空調,卻寒意逼人。這時,我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立刻停車,跑了出去。
問:我到底意識到了什麼?
文曲星殺人事件
年輕漂亮的留學生耿雪玲在留學生公寓里被殺害了。
她是被硬物擊中頭部斃命的,現場並沒有太多搏鬥過的痕迹,只是在地上散落著一些稿紙和一個文曲星。死者遇襲后,又有一段時間蘇醒過來,奮力地爬到掉落在地的文曲星前(經查此情況屬實,並非兇手偽造),因為在她原來昏過去的地點和文曲星之間有一段掙扎爬行的血痕。現場被發現的時候,文曲星還沒有自動關機,上面留下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數字「75/42」,大概是死者留下的一些有關兇手的信息吧。
住在同一幢公寓里的、酷愛偵探小說的小馬聽到了一些聲音,但是當他發現死者的時候,兇手已經逃之夭夭了,根據門衛的說法,在這段時間裡,沒有人出入公寓。因此,小馬讓門衛報警后,便將公寓內的人召集在一起了解情況。
Sitomy說自己一直在房間里聽搖滾,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
Thogin說當時自己正在睡覺,他睡覺一向睡得很死。
Milly說自己剛才在洗澡,由於房間離死者的房間較遠,也沒太注意所發生的事。Milly當時頭髮還是濕的。
這時,與耿雪玲同居的朱鴻宇回來了。看到女友被害,他悲痛異常。在小馬的詢問下,朱鴻宇說自己當時正在房間里做三角函數方程題,準備明天考試,女友是來給自己送咖啡的。這時,有個電話約他出去,說有十萬火急的事,他就忙不迭地去了,沒想到離開后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
警察趕到之後,根據小馬提供的情況,逮捕了其中一人,你知道是誰嗎?
公安局附近的公寓住進兩個年輕人,一個姓李一個姓劉。一天晚上,劉某急匆匆地來到公安局刑警隊,找到刑警隊長馬某。劉某焦急地說:「馬隊長,請您跟我來一趟,小李可能出事了」。馬某遂跟著劉某朝公寓方向走去,路上,劉某說李某是個賭棍,欠下一筆賭債,這段時間債主經常找他要債。說話間,二人走到公寓門前,公寓們虛掩著,裡面一片漆黑,劉某遂走進公寓,準備打開客廳的燈,但客廳的等沒有亮,見此情景,劉某對馬某說:「馬隊長,我們卧室里還有燈,你等會我,我去打開它,說罷劉某便摸黑走到卧室,打開了燈,站在門口的馬某這才發現,李某的屍體就橫在卧室門口,而且屋子十分凌亂,似乎確實發生一場惡鬥。劉某見此情景,說道:「一定是那幫債主,是他們乾的」。馬某略一沉思,對劉某斬釘截鐵地說:「小劉,你有心靈感應嗎?如果沒有,你就是兇手」!劉某疑惑地說道:「馬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人怎會是我殺的呢」?馬某說了番道理,劉某乖乖認罪,承認自己是和李某打鬥過程中失手打死李某,請問,馬某如何識破劉某的謊言?
某日下午,市公安局接到報案,在陽光公寓居住的大學畢業生張某被人殺害。警方趕到現場以後,發現光著膀子,只穿著褲衩的張某被人捅了一刀,倒在客廳。公寓的門窗沒有撬動痕迹,與此同時,警方發現,公寓門上有一個門鏡。公寓出入登記記錄顯示,下午兩點,張某的哥哥曾來過公寓,一小時后,快遞公司的快遞員也來過。警方叫張某的哥哥來到現場,張某的哥哥反映下午兩點自己來找過張某,但自己在兩點半就離開了。在場的一部分刑警分析,兇手很可能是進門以後心生歹念的快遞員。不過刑警隊長在仔細勘察現場現場以後卻逮捕了張某的哥哥,而且經過審訊,張某的哥哥就是兇手?請問刑警隊長如何破案?
一所公寓的513號房出了命案,我和朋友月戴隨從警方趕來現場。被害人李肆被一刀刺中胸口,失血過多而死。現場沒有其他可疑痕迹,唯一被警方認為的線索則是被害人寫下的血字:8023。據調查我們了解到,死者生前是一名聾啞學校的老師,雖然涉嫌強暴學生卻遲遲未被開除,甚至連警方都不知道有這種事,可能是由於他的父親叫李剛。警方迅速鎖定四名嫌疑人:
父親李剛:住在同一公寓324號,死者經常向其借錢,屢遭死者威脅,李剛經常說:「早知道這樣生下來就應該把你掐死。」因此嫌疑極大;
報警者劉明:住在同一公寓123號,聲稱今天找他是為了催他還錢,誰知道門是開著的,進去就看到這番慘劇;
王伍:住在同一公寓214號,警方之所以懷疑他是因為他自稱是幾個月前被李肆強暴的學生的親屬,聽到李肆死了非常高興;
校長趙六:住在同一公寓413號,很了解李肆的習性,稱其是無惡不作的變態色魔,之所以不敢開除他是因為李肆常用黑社會勢力威脅他。
此時我的朋友月戴早已看穿了一切,卻遲遲不肯開口。我拍著她的肩膀說:「這次就讓我來吧。」那麼殺死這個惡棍的人到底是哪位?
9號房間失竊案
住在雨村公寓的單身職員卡門中午要到附近的便利店買東西,因為路程很近,且公寓內一般沒有外人進出,於是便沒有鎖門。待他購物回來,發現放在房間里的5萬元錢被盜了。公寓管理員已經證實,這段時間內沒有外人進入公寓,所以肯定是內部人員乾的。
報案后,費斯警官問卡門:「公寓里有誰知道你出去買東西?」
卡門答道:「隔壁10號房間的羅爾先生知道,我出去時曾跟他打過招呼。」
費斯警官便和卡門一起到10號房間查看。一進門,就見羅爾在一邊吃速食麵,一邊看書。
「9號房間的卡門出去買東西時,你在哪兒?幹什麼?」
「我一直在看書呀。」
「你沒聽見9號房間里有什麼異常動靜嗎?」
「沒有,那時正好有一架直升機在這座公寓的上空盤旋,雜訊很大,一點兒動靜也覺察不到。」
「別的房間里有人在嗎?」費斯警官問管理員。
「今天是星期日,大多數人都出去玩了,只有3號房間里一個叫切爾西的青年人在。」
他們來到3號房間時,只見切爾西正穿著一身睡衣躺在床上看電視,看得出那是一台新型彩電。
卡爾讚歎道:「哎呀,不錯的彩電啊!圖像一點兒不閃吧?」
「從來沒閃,這是我三天前才買來的新產品啊。」切爾西聽了,有些得意地說。
費斯警官問:「聽到9號房間里有可疑的動靜嗎?」
「沒有,一點兒沒察覺到,因電視里有我喜歡的節目,我看得入了迷,再加上那架討厭的直升機在盤旋……」
「好吧……」
請問誰是犯人?
一個電閃雷鳴的雨夜之後的清晨,著名的偵探羅波發現他的好朋友、獨身生活的推理小說作家喬治死在了公寓的房間里。
他的手裡還拿著筆,旁邊放著一疊稿紙。顯然是他正在聚精會神地寫作時,被人突然從背後刺了一刀而身亡。
羅波發現屍體時,寫字檯上的熒光檯燈還亮著。
這是一台沒有起輝器的簡易日光燈。但奇怪的是,寫字檯上放著的一隻手電筒也是亮著的。
公寓的管理員解釋道:「昨天夜裡從十點鐘起,這座公寓停了大約30分鐘的電。大概是變電所遭了雷擊。所以,被害人一定是在停電期間借著手電筒的光寫小說時被害的。」
「不,被害事件的發生是在來電之後。兇手是為了偽裝成停電時作的案,才故意將手電筒打開,然後逃走的。」羅波再次掃了一眼現場就作出了判斷。
事後證明,羅波的推斷果然正確。
那麼,羅波判斷的證據是什麼呢?